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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无奈,只怨君不念

发表时间:2021-06-11

【www.qg13.com - 无奈红尘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万般无奈,只怨君不念,欢迎阅读与收藏。

秋风萧瑟,日子已进入晚秋!落日下,单薄的身影;似乎在期待什么。只见她左顾右盼,又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树叶摇摇欲坠,没有任何树可以与其相比;就和她的身影一般!却见她眉头紧锁,似有若无的忧郁,让人不禁心疼。究竟是什么,让如此女儿家这般伤心。却是无人告知,或许只有她才能明了罢!

那年,她与他相爱于晚秋。他对她又是那么的好,他告诉她,要她做世间最幸福的女人。他不知,她也未曾说过;其实有了他,她便是最幸福的女人了。俩人偕手走在林荫小道,她看到摇曳在风中的叶子;便对他说,如果,我是树,而你是叶子,你会留恋树而挽留么。他笑了,抚摸着她的青丝说,我不会因为留恋而挽留的。她听到后,霎那间,掉下了晶莹的泪珠。他用他那宽厚的手掌温柔的拭着她的眼泪,说道,我会随风而落入树根做它永生的守护者。她破涕为笑。他将她环于怀中,而她也顺势躺在他的胸前。她想如果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多好啊!校园中,谁不羡慕他们,说不羡慕那是假的。朋友都称他们是模范情侣!

那天,他对她说,你等我一年;一年之后我便回来找你。她莫名的心慌了,求他不要走;可是,任她怎么挽留都没有留下他的步伐。他走的时候是晚秋,就好像和他们相爱一般都在晚秋。是上天在开玩笑么,还是本就属于巧合呢!她在等,日落余辉。撒在她的身上,渐黄渐黑。单薄的身躯与小道旁的树木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羡煞旁人。多少个日月,她都在等;她亦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何况追她的人不在少数。她害怕,那天他回来后找不到她的身影,她更不愿意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唯有等才可以消除她心头的慌乱!无论刮风下雨,她亦在等。可是她始终不见他的身影,她在想是他说的,她就会相信,相信有那么一天他会回来找她的。她瘦了,她在想他看到后,会心疼么。她喜欢看他训自己时的样子,因为她知道那是他在乎她!她便会撒娇,嘟着嘴,说自己再也不会了。他却是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一种无可奈何的样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天,她又来了。是黄昏,单薄的身躯在等他。三年了,没有他的任何音信。她在想是否是他已把自己遗忘在某个角落吧!瑟瑟的秋风,轻抚她的发丝。摇曳的叶子,没有挽留,随风落地,而不是那棵属于自己的树了。她在想着他的话看着落叶,身子轻颤,是啊!或许,他没有留恋;而他守护着的亦不是她。她在想,这便是最后一次等他了吧!明天这里注定没有人了。次日,黄昏,那个萧瑟而又单薄的身影不在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其实,她很想一直等下去;只因:万般无奈,只怨君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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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皆下品,唯有诚信高


诚信,作为中华美德的精髓,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延续、流淌,沉淀为中华民族特有的精神气质。

沿着时光的隧道,穿越历史的车辙,来到了兵戈相戎的冷兵器时代。即使在那个离乱的时代,诚信的大旗依然高高飘扬。忆曾经,商鞅将你重重举起,一言九鼎,立木为信,诠释了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忆往昔,曾参把你演绎,杀猪也好,玩笑也罢,在平凡之中体现你的点点滴滴;忆昔时,季步将你深深留恋,一诺千金,言行一致,昭示了你与众不同的魅力当然,你也曾收到过伤害。周幽王那烽火戏诸侯的壮举,深深的刺痛了你。但那只是漫长历史长河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并没有改变你东流入海的气势,你依然是那么昂扬,那么激越。

曾几何时,你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曾几何时,你的事迹回荡在我们的脑海;曾几何时,你的魅力印证在我们的心田。我们依稀记得,孙水林和孙东林那感天动地的传奇;我们依稀记得,李嘉诚的坦诚第一,以诚待人的理念;我们依稀记得,替人买彩票中百万依然归还对方的洒脱这些,我们都没有忘记。

不,这些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不要假冒伪劣,我们要人心惶惶,我们不要诚信缺失。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岂能在此断裂,我们肩负着延续传统美德的重任,我们承担着发扬传统美德的重担。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对诚信的表彰,在全社会形成了一股诚信的热潮。百城万店无假货活动的举办,越来越多的假冒伪劣产品渐渐退出历史舞台。货真价实,诚信做人慢慢成为经营者的道德准则。我们祈祷着社会会发展的更好,我们期盼着诚信会继续为我们保驾护航。

诚信是金,诚信是星,诚信是称,它衡量着人们的言行,处事方法,对人态度,它胜于人们拥有的其他东西。对自己诚实,才能真正正大光明的去对待生活,挺胸昂头去天地之间!诚信是企业的生命。对客户的诚信,才会获得客户的信赖,赢得更大的经济效益。诚信不再是一种行为,一种态度,而是一种精神,一种民族不倒的灵魂。

一把黄土塑成千万个你我,静脉是长城,动脉是黄河。五千年的文化是生生不息的脉搏,提醒着你,也提醒着我。我们拥有一个名字叫中国。当铿锵着有力的口号弥漫在空气里,当胜利的凯歌在天空回响,当万里长城宏伟地横卧在崇山峻岭之上,面对着中国的壮丽河山,锦绣风貌,我的心仿佛布满了一股雄赳赳,气昂昂的热情,早已澎湃不已。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在雄鸡下成长的世代华夏儿女,都具备了中华本色。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印证着:为了五星红旗更加鲜艳,我们言而有信;为了祖国辉煌的明天,我们前赴后继。一笔财富,一份情感,一腔热血在这里启航诚信是我们生生不息的民族之魂。

万般皆下品,唯有诚信高。中华民族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一脉相承,值得我们珍惜,值得我们留恋,值得我们践行。

血脉相连,千里亲情万般爱


我经常在想,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和我相像的兄弟姐妹。如果不是弟弟的偶然的寻访,我可能这辈子也不知亲生父母是何人。

彻文君

我从小生长在新疆,熟悉了新疆的山山水水,习惯了新疆的风土人情。

我的父母年轻时就到了新疆,父亲搞水利的,后来务工,正是大集体,记得小时候经常和父母一起摘红花(一种中草药)。

我的童年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在父母的关爱下快乐的成长,读完初中十六岁,父母找关系我参加了工作。十九岁时,同村有人说我是从别人家里抱养的。当时我很气愤,从那时起我开始留意自己和家人的长相和性格,发现自己和父母长得一点都不像,问父母是否真的,父母会生气,发怒。我头脑里像放电影一样努力搜索着在新疆生活的点滴记忆,发现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在新疆的干妈,小时候去她家,她总是背着给我的父母给我压岁钱,而且不让我说。记忆中的干妈总是很偏爱我,但过了一段时间就没有再去,因为父母不让去。

从那以后,母亲总说想姥姥了,想回老家和她住一起。于是1983年的秋天,我们全家在没有告诉亲朋好友的情况下,偷偷回到了现居住地河南周口。

2008年年初,弟弟到新疆打工,拜见了我爸爸的姐夫,也就是姑夫,他竟然告诉我弟弟,我们俩都是在新疆抱养的,而且还有地点和村名。弟弟知道这件事后,从乌鲁木齐坐车再转车到了那个地方,也就是我们原来住的村落,向好多老邻打听我的身世,一问人家就知道,告诉他到离那十五公里的村子去找一个人,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这个人怕是骗子就先把我弟弟的电话留下了,过了两天,有一个老人给他打了电话,问以前是个村的以及我父母的名字。

5月18日,我正在上班,弟弟打来电话问我认识一个新疆的叫陈某某的吗?我说不认识。弟弟说他认识我,一会儿给我电话。我很纳闷他怎么会认识我呢。突然有种感觉,他肯定和我的身世有关。大约过了十分钟,电话来了,是一个老人的声音,他先自报家门,叫着我的名字,问我现在的家庭,生活状况,最后说,让你生母给你说两句吧。

电话中,生母操一口地道的新疆土话,询问我的情况,说我上面有五个哥哥,三个姐姐,迫于生活压力,无奈在我四十天就送人了,也就是现在的养父母。我本想质问,可是知道他们年龄后(生父76岁,生母68岁),我把话咽了回来,心想他们当时可能也不容易。有谁愿意把自己的亲骨肉送人呢?我也为人母,知道骨肉分离如同割掉自己身上的肉一般的痛苦,就算是孩子病了,我都想为什么病的不是我,而是可怜的孩子,更别说骨肉分离了。生母说,让哥哥通过网络或其他途径找过我,都没有找到。

接到生父母电话的第二天,我们在网上视频了,两位老人皆已白发苍苍。从那以后,哥姐们经常给我打电话,发信息关心问候我,替生父母说情,怕我生气埋怨,其实我也没有打算生气。后来,他们问我能否去一趟新疆,二老年纪大了,很想见我一面,我也想看看生父母长什么模样,因为我和养父母太不像了。

7月份,我亲哥到杭州学习,奉生母之命带我回去。我们约好在高速公路路口见面,下车只一眼就认出了哥哥,包括随行的老公和朋友们,因为我和哥长得太像了,当晚吃了饭,准备好行礼启程,第二天,只四个小时就到了乌鲁木齐。看到了久别二十六年的故乡,心情特别激动。白雪皑皑的天山,大片大片的葡萄园,番茄园,金色的向日葵,诱人的红花这一切太美了。一路上,我不敢想像见到生父母的情景,强忍的泪水在眼哐里打转。

2008年8月8日,离奥运会开幕式还有二十分钟,我终于见到了养了我四十天的亲生父母,见到了和我相像的人,我的血脉里流淌着他们的血液。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纠结和感动,任由泪水肆意流下。生母用手摸着我的头,看着我的脸,笑中带泪,然后慢慢地擦拭着我的泪水。站在一旁的生父,眼睛红红的。哥哥手中的DV不停地拍,记录着我们此生难忘的一刻。我和生父合影时,哥哥说我们的区别是一个白发人一个黑发人。记得去之前,父亲说网络和电话代表不了感情。只和生父母相处了七天,七天对我来说经历了人生当中最难忘的时光。因为工作原因我要返程了,依依惜别情,无处话凄凉。

2009年8月,生母说,爹的身体状况不好,视频中发现爹比以前苍老消瘦多了,看到我就抹眼泪。后来姐姐在电话中说爹是胃癌晚期。9月初,嫂子说,你快来吧,爹快不行了。我马上定了往新疆的机票,哥开车过来接我直奔医院,看着病床上的爹已经瘦骨嶙峋,握着他温热但无知觉的手,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看着这个只见一面就要赴黄泉的老人,还有好多话要对他讲,此时叫他爹,他已听不见声音了,一滴浊泪从眼角流出。第一次见到爹,我叫不出来,可这次叫他千声万声却已徒劳。葬礼上,司仪无比悲壮地宣读着生父的生平事迹,从教三十一年,历任二十八年校长,桃李满天下,师德恩泽整个教育界参加生父葬礼的来自各行各业,有很多是慕名而来的,大家都被生父平凡而伟大的一生而感动,折服。

生父虽走了,他的音容笑貌却永留吾心中,因为我们血脉相连,因为我们骨肉亲情割舍不下。

纵有万般非吾属,伴得白马啸西风


三江遗恨,三世轮回,独视夜空的你,横陈在绵绵夜空之间,冷眉凝视,在皎洁的月辉里,尽展你的冷香,你不卑不亢的性格让人在生命的里程中无法逾越,你的冷辉在薄雾的缠绕下,让一个生命枯萎在前世的那朵雪莲下。久久难以释怀。为爱的簇新,做地老天荒挣扎,为爱的形式,跪死石壁也在所不惜。为朝朝与你相望,为暮暮与你死守,掏干了眼眸中那千古不化的清泪。

情感随着夜云缓缓升起,仿佛有无数的生灵在驱赶着心底的那个陈旧的愿望,越过沙漠苦海,越过高山断崖,带着无限的渴求,带着那颗血染的心律,带着杜鹃啼血的誓词,飘向横绝夜空的你,再一次为爱抛出一腔热血,来感化你永恒的冥顽。多少年,在季节的穿梭中,为那点可怜的缘分,来忏悔前世种下的苦果,来换取你情傲冰霜的心。

灵魂化作一缕青烟,飘飞在你周围,点燃起无数只烛火,承受着来自宇宙间的咒语,踏碎心灵上的沦丧,冒着熊熊燃烧的天火,穿越在深深的红罗夜空,喃喃的南柯遁语,向你传递着爱的哲语,无限情思,无限论语,无限泪痕,无限苦求,展开的羽翅,让那天火焚烧着耀眼的光芒。异化成一团灰迹,也要飘浮在你的眼前,为你遮去夜的寒凉。

为爱守着约,为情守着千年的盟誓。缠绕在冰山雪峰上的一颗血藤上,挣扎无限,喊破了喉咙,也无法逃离情劫后的磨难,天火焚烧后的躯体被丢弃在冰封雪谷里,忍受了炼狱搬得疼痛,又要经历严寒的洗礼,三生的脱胎换骨,三世的浴火重生,真的要变成那只,每五百年,承受所有痛苦和恩怨情仇,投身于熊熊烈火中自焚,来换取人世的祥和与幸福,用肉体经受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才能得以重生的涅盘凤凰吗?纵使这样,纵使电火雷劈,只要能守护在你的身边,在大的艰难困苦,也不会退却,也不会底下头颅。

怨?


秦雪晚上打完零工回学校,提着个手提包晃悠悠地走在街上,“哎呀呀,累死了,还是回宿舍睡觉好。”“哐当……”秦雪惊讶地看着滚在一旁的一个柱状物,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借着路灯观察着,一个子弹头的保温杯,外包装还没撕,通体紫色,“新杯子耶,我就拿回去用好了,嘿嘿。”

“嘻嘻嘻……嘻嘻嘻……”

秦雪回到寝室,把水杯放在柜子上,陈伶凑过来一脸好奇的观察着,“新杯子耶。”

“刚刚在路上捡的,看着全新的就拿回来用了。”夏颖一把抓住水杯拿起来看,“也就这样嘛,小心不干净啊,还是扔了吧。”秦雪说:“挺新的,扔了怪可惜的。”夏颖放下水杯,撇撇嘴走开,水杯上,出现了一个手印,夏颖没有发现,只有水杯知道。

入夜,寝室里只有陈雯一个人,其他五个女生出去了,陈雯坐在柜子前,电影正在播放,电脑的背光把陈雯的影子印在惨白的墙上,学校的寝室总是这么安静。手机突然响起来,“喂,秦雪,干嘛?”“陈雯啊,你帮我打一杯热水啊,我打完羽毛球回去要喝点热的饮料,倒杯子里啊。”“嗯,好。”挂掉,陈雯突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开灯,“呃,杯子杯子,是这个吧。”陈雯从柜子上层拿下一个保温杯,紫的发黑,她倒了热水,又从柜子里抽出一根东西,她挤了点在杯壁上,是芥末,陈雯坏笑着,听到了笑声,轻轻地回响,“好啦,等她回来,嘿嘿嘿。”

“嘻嘻,嘻嘻……”

陈雯坐回电脑桌前,电影里男主和女主在聊天,可陈雯却觉得寝室很寂静,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怎么秦雪还没回来。”陈雯嘟起嘴,“滴答……”“咦?”陈雯扭头,那个水杯不断有水渗出来,积在桌面,流到地上,“滴答滴答……”声音突兀的刺耳,陈雯急忙跑过去,抓起水杯,“啊!”水杯砸在地上,缓缓滚到柜子下面,陈雯瘫坐在地上,使劲地吹着抓水杯的手,已经被烫的红肿的手,“怎么回事,明明没这么烫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对了,水杯呢?”陈雯四处张望,却没看到水杯。水从柜子底满了出来,水蒸气升腾,陈雯拿来拖把,快步走向积水的地方,水已经很多了,水洼倒映着她的上半身,她鬼使神差地看向自己的影子,水里的“她”笑了起来,嘴角裂到耳垂,“啊!”陈雯一把将拖把砸在水里的影子上,尖叫着跑进卫生间,锁上门。水慢慢的,像触角一样伸到卫生间,慢慢的,从门缝渗透进去,陈雯踩着水,排水口堵了,陈雯尖叫着,水漫到鞋跟,到脚踝,到小腿,“啊!啊!救命啊!啊!”水蒸气从门缝一缕一缕冒出,“……”电脑里的电影还在播放,男主跟女主道了再见,走远,寝室里的灯把墙晃的发白,似乎一直都是这么安静。

“嘻嘻嘻……嘻嘻嘻……”

“咔,”陈伶推开门,随意地躺在床上,后面三个女孩陆续走进来,夏颖拿起毛巾走进卫生间,门打开,接着脱下体恤,“怎么这么闷啊?”叶晓婷看到电脑里播放完的电影,问:“雯雯呢?电脑放着,人怎么不在?”陈伶回答:“不知道耶。”“我回来啦。”秦雪大步跨进寝室,“回来啦。”“打的开心不。”“呃呃。”秦雪走到柜子前,把球拍放下,拿起桌面上的紫色保温杯,直接倒了一杯,“咕噜咕噜,呼,陈雯呢?”“不知道,”叶晓婷回道,“咦?刚刚我打电话还在的。”夏颖走出卫生间,一缕烟消散在空气中。

寝室里大家都觉得陈雯是请假了,便很正常的入睡了。深夜,夏颖觉得有点冷,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紧了紧被子,“好烫,好烫啊,好烫……”声音很低很轻,像是从角落里传出来的响声,夏颖听到了,“陈雯啊,怎么这么晚回来啊?你在喃喃什么呢?”“好烫啊,我被烫到了,怎么办啊?”“啊?好吧好吧,我看看。”夏颖拿起枕头边的手机,亮起屏幕,坐起上半身往床下面照,一个女孩坐在电脑前,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身上冒着气,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太热了还是空气太冷了,“陈雯,过来让我看一下。”“嗯嗯。”陈雯抬起头,在手机的照亮下,夏颖看到了一个被烫的扭曲的脸,一个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救救我……”夏颖的脑袋一瞬间空白。夏颖猛地睁开眼,仰着头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噩梦啊……”夏颖偏过头看向床下,不知为何她有点怕,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陈雯的电脑前,坐着一个人,低着头,整个房间很安静,阴冷的月光照着,似乎只有她和夏颖,夏颖嘴唇在发抖,她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拉过被子,盖过头。若有若无的声音钻进被褥,“救我……”

“夏颖,起床啦,怎么回事啊被子盖这么紧,”许琪边说边拉开被子,可一下子没拉开,夏颖伸出半个头,阳光照亮她的视野。夏颖倏地坐起来,她下意识地看向那张电脑桌,空无一物,“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许琪问,夏颖没回答,套了件衣服,跳下床,跑出寝室。申请出校,至少,要换寝。

“她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许琪问,“没事,估计是又有什么头脑风暴了,话说,陈雯到底在干嘛,我发短信也没回,真是的,”秦雪说道。

实际上,是有人感冒了,陈伶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喉咙疼痛,头又沉又晕,毫无疑问,她是感冒了。

晚上,陈伶躺在寝室里休息,许琪作为她的闺蜜,留下来照顾她,夏颖则是在外过夜了,秦雪和叶晓婷去忙社团。“她们一出去忙,寝室就安静很多了呢,”许琪说,“不好意思啊,要你照顾我,”陈伶委屈地说道,“什么话,来,我下了电视剧给你看,总之先把病养好,”许琪把笑着电脑放在懒人桌上,“我进去洗澡了,你自己看啊。”说完,抱着衣服走进卫生间,关门。

陈伶看看电脑,“趁现在还没开看先喝口水好了,”拉开被子,拢了拢睡衣,站起来,“热水倒哪个杯子里呢?”环顾四周,一个紫色的保温杯很醒目的放在柜子上,陈伶仰着头看着杯子,眉头微微一皱,“怎么放那么高啊,”她踮起脚,伸手,指尖碰了一下,“哎哎,差一点,啊,啊秋!”陈伶狠狠地撞动柜子,保温杯倾斜着,“哎哎?”陈伶伸直双手,瞪大眼睛,杯子一点一点地倾斜,最终倾倒,然后,撞在鼻子上,陈伶的脑袋在一瞬间空白,“哐当!”保温杯砸在地上,鲜血滴落在一旁,仿佛一朵彼岸花,陈伶仰着头,四处摸着餐巾纸,“许琪!许琪!”“啊啊!怎么了?”厕所门砰的一声打开,许琪围着浴巾跑出来,“啊?你怎么流鼻血啦?”“不小心被杯子砸伤了,”说着,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保温杯,杯子咕噜咕噜滚着,“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先止止血,我去借冰袋和棉花。”许琪连忙跑出寝室,门悠悠关上。

陈伶微张着嘴,鼻血不止地从指缝里流出,她不禁觉得天花板有点晃眼,头晕了……陈伶眯起眼,抓了一把餐巾纸捂着鼻子,“呼……”地上的血迹蠕动着,一根根花瓣显现,地上还没干掉的血液上开出了一朵朵彼岸花,鲜艳,猩红,陈伶踉跄了一步,花朵被碾碎,粘在拖鞋上,溶化成血,“嘻嘻……”“咦?谁啊?”陈伶放下头,只是,眼前没有人,她面对的是墙壁,白的很冷,白色的下面,是一朵朵鲜红的花,陈伶愣愣地站在原地,“嘻嘻。”清冷的声音回荡,陈伶一下子惊醒过来,不停后退,后退,撞在墙上,指尖的鲜血滴在地面上,又开出了一朵朵彼岸花,陈伶惊恐地看着寝室的场景,像是一条黄泉路,彼岸花摇曳着。“咕噜咕噜……”一个紫色的保温杯滚到脚边,停下,紫的妖艳,陈伶低头,一张灰白的脸靠上来,贴在她的脸上。“唉?”

“嘻……嘻嘻嘻……”

“伶!我拿来了!”许琪推开门喊到,寝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地板上的一瓶保温杯,旁边几滴还没干掉的血迹,“陈伶?你在哪?”没有人回应,只有一个杯子孤零零的立在地上。

“小琪,你冷静点,我已经上报学校了,学校已经报警了,我们等着结果就行了,”秦雪坐在床边,搂着许琪安慰道,“我就出去一会儿,结果她就这样不见了,她感冒都还没好,到底是谁啊。”许琪噙着泪水,坐在陈伶的床上,懒人桌还摆着,就好像主人只是离开一会马上回来,叶晓婷俯下身对秦雪耳语:“辅导员说,陈雯没请假,她父母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吗?”“嗯,辅导员已经报警了。”秦雪轻拍许琪的背,“我们要保护好自己啊。”许琪猛的抬起头,“啊!小琪,怎么了?”“就是那个杯子,就是那个保温杯,都是它害的,害陈伶流鼻血了,最后才失踪的。”许琪倏地站起来,几个箭步走到柜子前,“啊!小琪!”许琪一把抓过杯子,狠狠摔在地上,又捡起,用力扔进垃圾桶,即使在垃圾桶里,也听见砰的一声,秦雪一把抱过许琪,“好了好了,也别内疚了,别迁怒这些东西了,陈伶会没事的,再生气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只能等结果,发怒只能让我们更加慌乱的。”叶晓婷手放在许琪的双肩,说:“对了,我们先收拾一下吧,寝室里怪乱的。”三个女孩环顾一下,地板上几滴血迹,还有零散的塑料袋,各个床铺乱糟糟的,许琪的床上还有一本泳装写真,许琪默默地把床单掀起一角,放好写真集,盖上,三个女孩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叶晓婷擦拭着柜子桌面上的水渍,忽然看到那个保温杯放置在柜子的角落,“咦?”叶晓婷端详着水杯,“可能是秦雪捡起来擦干净的吧,不过,这样摔都没事,质量真好。”叶晓婷把水杯放回原处,走开,保温杯上的紫色在流转。

翌日,傍晚下课,夏颖急匆匆的回到宿舍,她要在入夜前把行李收拾好,搬到出租屋。寝室在三楼,夏颖走出楼梯口,望向那个寝室,曾经很熟悉的门口,却一刻都不想多呆,人在恐惧面前是多么的弱小,真是嘲讽……夏颖走到寝室门口,因为是刚下课,寝室都没人,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走到寝室门口,握住把手,铝制把手的冰冷令夏颖忍不住发颤,背脊发冷。转动,推开,夏颖走到柜子前,打开行李箱,抱出一堆衣服,“咦?我的包呢?”夏颖偏过头,看见自己的高档包放在陈雯的床上,“切,谁把我包拿出来用啊,旧了怎么办。”夏颖气恼地爬上床梯,提起,下来,放好在行李箱里。夏颖弯腰整理行李,柜子下有水漫出来,流到了行李箱旁,夏颖站直,走了一步,“啪嗒,”鞋子溅起水,水洼里出现了气泡,像是在沸腾,像是在兴奋,在恼怒。夏颖一把抱住柜子上的所有衣服,扔进箱子,拉拉链,提走,“啊!”行李箱又落了下来,“怎么会这么重啊!”夏颖咬咬牙,双手抓住,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寝室里已经有很浓的水蒸气了,夏颖一刻也不想休息,她感觉只要进了雾里,就走不出来,“夏颖,好烫啊……”夏颖愣住了,是陈雯的声音,“夏颖,我被烫到了,帮帮我……”夏颖身体停顿,那个晚上,陈雯说她被烫到了,那个晚上,她意识到陈雯可能已经死了,那个晚上,她觉得她绝对不能待在寝室,可如果陈雯没死呢!她是自己的室友啊!“夏颖,救我……”夏颖看向那个桌子,陈雯的背影——水汽已经很厚了。那个夜晚,那个扭曲的脸,夏颖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拉开,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夏颖提着行李箱跨出门口。

夏颖发现,一出寝室行李箱就变轻了,她提着箱子,跑下楼梯,跑出校门,跑过一家家店,她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打开出租屋的门,夏颖把行李箱放在衣柜边上,脱下外套、牛仔裤,走进卫生间,洗把脸,换上睡衣,走出卫生间,夏颖趴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呼……”“夏颖,过来帮帮我……”清幽的女声响起,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夏颖剧烈颤抖了一下,抬起头,一个女孩坐在下面的桌子前,低头看着手,烫的红肿的手,房间里有六个床铺以及柜子,那个女孩坐在陈雯的桌子前,是陈雯,夏颖撑起身子,一只手里抓着一个高档包,原来自己是趴在陈雯的床上,陈雯垂着手站着,夏颖都没发现她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她抬起头,仅有的一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夏颖,夏颖眼神空洞。

天空的一边,太阳没入城市的边缘,空气变得有点冷了。

“小雪啊,夏颖她已经办好走读手续了,那个……”“知道了。”秦雪无奈道,“她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天跟疯了一样,后来怎么都不肯回寝室,她要出去住就出去住吧,只是以后我们寝室要冷清了。”叶晓婷叹了口气,“你先回寝室吧,我要去图书馆。”“再见。”

秦雪紧了紧衣服,走出教学楼,回寝室。淡淡的薰衣草香,寝室里很干净,但不知为何有点不寒而栗,秦雪打开柜子,看到了那个紫色的保温杯,“用了这么多次却还是跟新的一样,可留着只会让许琪难过吧,反正是捡的,扔了也没什么,只是可惜了。”秦雪走到垃圾桶旁,深深看了一眼,扔下。秦雪拿起几本高数,走到门口,开门,忽然书掉了,秦雪连忙蹲下收拾,抱起书站直身子,一个女人站在面前,脸色惨白,秦雪被吓的后退一步,“请……”女人突然张开嘴,像蛇整个头撑开,吞下秦雪的头。

秦雪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握着门把,感受着手心的冰凉,她怎么也不敢转动,“为什么?”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秦雪条件反射转过身,这次,她彻底懵了,破旧的窗帘,床位上的爬梯锈迹斑斑,地板上几面裂开的地砖,空气阴冷干燥,像是过了十年,老旧的寝室中央,端坐着一名小女孩,紫色长裙,一只手捧着那个秦雪扔掉的保温杯,另一只手抱着黑猫,只有眼白的黑猫,伸着舌头舔着杯子上的污渍,一下一下……秦雪猛地转过身,双手使劲转动把手,冰冷刺骨,怎么也转不动,好像把手只是门突出的一铁块,小女孩没有任何反应,深情而安静地看着猫****着杯壁,“啊!啊!”秦雪急得快哭出来,她开始使劲敲打门板,终于,手红肿淤青,也累了。杯子舔干净了,女孩站起来,把猫轻轻放在椅子上,双手捧着保温杯,踱步走向秦雪,猫身一点一点的凹陷,最后变为干尸。

“为什么要扔掉它?”

秦雪怔怔地转过头,“什么?”

“为什么要扔掉水杯?”

“我怕许琪看到它会难过,就扔了他了。”

“就只是这样吗?”

“嗯,嗯,你是,你是谁啊?”

“我是这个保温杯的思想,是记忆,是怨。”

一个保温杯的一生是怎样的?从被人用金属和塑料造出后,再包装精致,经过漫长的车程,送到一家小卖部、超市。当一个人拿起置放在架子上的保温杯,杯子的一生被动地开始了转折。一个水杯,可能随着主人奔波最后破损崩坏,可能被人抛弃沉淀在垃圾堆的最底层,可能放在架子上蒙上灰尘直至生锈,到底什么样的结局才是完美,什么样的记忆才是美好,人们把一个人当做物品,也会把一件物品当做人,在你把一件物品当做自己不可或缺的“随身物品”后,你是否会有感情?再然后,它跟你交流了,你会怎么做?一个喜欢自己主人的水杯,一个有思想的水杯,怎么样的记忆会让它生有怨?

当你知道凶手是一个稚嫩的孩子,你是否会抓他,制服他?当你知道每个杀人的怨灵的过去,你又是否会真的忍心去诅咒它、毁灭它?

秦雪背靠门,双手抱膝,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着紫色长裙的小女孩。

“我吞下来我的第一个主人,那个女孩,塞进我的身体里,杯子里装满着她的血,你知道我这么做已经几次了吗?主人。”

“我坐在夜幕里,期待着等着下一个主人,在那个街道,是你捡起了我,把我带到这,我以为我可以跟到你寿终正寝,可你还是跟那些人一样把我抛弃。”

秦雪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陈雯,陈伶她们是不是你害死的?”

“对,她们想伤害我,想扔了我,我就夺走她们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她们的命。”

这是应该叫报复还是报应?

秦雪眼泪夺眶而出,一点希望都破灭,她最好的朋友死了,接下来轮到她了……

“主人,放心,不会有痛苦太久的。”

“你杀了我后还会找新主人吗?”

“会的。”

小女孩优雅地拿下杯盖,打开杯子,里面黑暗深邃,秦雪听见了一声声凄厉的呼声,水杯对着秦雪盖下,一只手陡然伸向杯口,秦雪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个护身符,眨眼间,整只手没入杯口,秦雪惨叫起来,同时,女孩尖啸的声音发出来,嘴巴张开,下巴夸张的拉长,鲜血沿着手臂流到秦雪的身上,秦雪恐惧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周围陷入寂静,秦雪缓缓睁开眼——是原来的寝室,月光轻轻地穿过窗帘照进房间,多么安逸。秦雪一只手抓住右臂的断处,伤口干枯了,她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秦雪,这个护身符送给你。”“干嘛啊?怎么突然给我这个?”“我们寝室有鬼,我特地高价跟一个僧人买来的,不过,现在我要搬出去住了,现在刚好碰到你,就给你吧,再见。”“哎哎?”夏颖走出图书馆,秦雪无奈看着手心的挂坠,摇摇头放进口袋。

半年后。

新学期开始了,许琪拉着行李箱走进寝室,门悠悠然关上,看着寝室,微微一笑,接着开始铺被褥,在身后,卫生间对面的墙上,出现了一个黑印,慢慢变大,变成人影,随后,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嘻嘻嘻……嘻嘻……”

哎,一声叹息,百般无奈


现实真的很不容易。由衷的一声叹息,明白了一个道理。同富贵何愁天涯无知音。共患难寻便四海无知己。常相聚只谈身外事。偶相遇莫问他家人。

相聚之中诉说友情,酒酣耳热之时讲交情。

一个人在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朋友是一种说不出的缘分,也是一种讲不明白的道义。相聚欢颜笑语。在一起的日子,充满着阳光和快意,举杯邀明月,酣畅淋漓。语言就像决堤的洪水,无话不谈,口无遮拦。让你心情愉悦,让你内心感动,说出的话就像潺潺小溪,缓慢的流入心田,有时候鼻子一酸,泪在眼眶里直转悠。亲情亦如此,友情也感人。相处安好,岁月静怡。尘埃里的一点,红尘里的一瞬,人生里的驿站。都在诉说着一个友谊的高雅。渲染着一个友情的芳华。从来不会怀疑,世间的朋友是不是真诚,是不是让人放下。

叶给予花的陪衬,枝给予叶的支撑。泥土在所有生灵面前,始终默默的奉献着自己的胸怀。水分和养分在泥土的酝酿下,毫无保留的,也不吝啬的都给予了生灵。那种默默奉献的精神,在千百年里无怨无悔,守着一个约,等待着花开花落。让生活充满绿,给自然界带来生机盎然。给生活在圈子里的人们带来花好月圆。风景靓丽了人的脸盘,情谊醉了人们的心灵。欢快在额头起舞,惬意在心底欢腾。高兴之余,你是否底下头来,看一看脚下,泥土的颜色,听一听泥土的沉默。

游走于尘世,没有顺风顺水的舟,也没有一帆风顺的船。生活总有磕磕绊绊,彩虹再好也是瞬间,风景在艳也会黯然。当你遇到解不开的心结,当你走到生命的边沿。你会想到朋友,会在第一时间打在朋友手机里边。诉说着你的情缘。当耳机里边传来朋友的沉默,传来,是吗,哎呀,我这几天拮据,我在天边。你的心是不是会一下子沉到深渊。冰冷瞬间充满心田。一阵惊涑把你的全身布满。

酒桌上,有事你说话,需要帮忙,知一声的甜言蜜语犹如在昨天。当真正需要友情的时候。当在困难面前跨不去的时刻。友谊在何方,朋友又在哪边。风冷了,我们可以多加衣衫,冬来了,我们可以坐在屋里取暖。需要朋友的时候,却在数九寒天。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古人的训词尤为鲜明,相识不一定相知,相聚不一定相依。生活的篇章里难免有不如意。放开的是心情,收缩的是心计。现实真的很不容易。由衷的一声叹息,明白了一个道理。同富贵何愁天涯无知音。共患难寻便四海无知己。常相聚只谈身外事。偶相遇莫问他家人。

铁路怨灵


张婆婆是着附近的村民。这里的村民原本生活并不富裕,但是国家规划的铁路从他们的土地上路过,他们成了幸运儿。

搬迁的费用不多不少,但是这对那些不太富裕的村民来说,已经是非常多的了。张婆婆也是其中一员,她有个儿子在外打工,工资也不是很高。张婆婆的生活一直过得比较拮据,现在政府赔偿下来一笔钱,张婆婆的生活得到了好转,她整天乐的合不拢嘴。

铁路修好了一段时间,就撞死了两个人,是一对母女。铁路刚好修在村子的中间,村民们回家有时候不方便,必须要经过铁路。火车的速度是很快的,他们也会是在过火车道的时候,因为火车来了,避闪不及就被活活的撞死了。

听说两母女被撞死的时候,死相非常的恐怖。听说那孩子的肠子都撞出来了,黏在铁轨上面,场面惊心动魄。

这件事在当时非常的轰动,村民们都知道,他们都害怕过铁路,因为这简直就是在用生活过铁路。张婆婆也知道这件事,她很害怕。但是张婆婆有一块地在铁路的另一边,张婆婆舍不得丢下拿块地,她还可以种点蔬菜。

张婆婆每次过铁路都非常小心,一定要左右看看确定没有火车,才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这样下来,也没有意外再发生。可能那对母女也就是一个另外,是她们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只要自己小心一点,也就不会再有意外发生。

有一天,张婆婆在地里除草。不知不觉,天暗了下来。张婆婆抬头看看天空,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回事,天黑的这么快,活都还没有干完呢,看来真的老了,干活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天黑了张婆婆也打算回家了,晚上过铁路更加的危险。晚上火车的能见度更加的低,这样过铁路更急的危险。

张婆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小孩。张婆婆想: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个小孩在这里呢。张婆婆感觉心理有些发毛,正常的小孩,怎么会这么晚了还站在这里呢?

张婆婆不敢过去,她想自己还是不要过多管闲事,万一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自己不是要死在这里。

张婆婆就当做没有看见,向着铁路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那个孩子忽然叫了一声:“张婆婆!”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张婆婆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是她不敢轻易的回答。老一点的人都知道,晚上有人叫你的时候,千万不能回答,不然就会被鬼勾魂。

张婆婆停下脚步,她仔细的看着前面的女孩,女孩看上去有点熟悉。见张婆婆没有回答,女孩走了过来,她说:“张婆婆。我今天考试不及格,被老师留下来了,我晚上不敢一个人过铁路,我能跟你一起吗?”

张婆婆还是不说话。女孩说:“张婆婆你不要害怕,我是一个人,不是鬼,我是隔壁村子的甜甜。”

张婆婆想起她以前去邻村走亲戚的时候,在村里里面看过这个女孩,张婆婆送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

女孩说:“刚才看见你的时候也吓了我一跳,我以为自己看见鬼了,我很害怕我们一起走好吗?”

多一个人,张婆婆也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两人一起往铁路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气氛也很融洽。

很快,两人走到了铁路处。两个人仔细的确认两边你是否有车。却定没有车的时候,两个人打算跑过去。

突然女孩大叫一声,“哎哟!”

张婆婆转过头一看,女孩摔在地上。张婆婆紧张的说:“你怎么了?”

女孩说,“铁路上有藤蔓,我不小心被绊倒了。我摔伤了,我的脚好痛,张婆婆,你能帮我把藤蔓拿开吗?”

张鹏鹏犹豫了一下:“真是很麻烦,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知道在铁路上有多危险吗?”张婆婆这样说,还是来到女孩的身边,她仔细一看。铁路上真的有一株藤蔓,藤蔓紧紧的缠在女孩的脚上。张婆婆生气的说:“你是怎么搞的,会被这么大的藤蔓给缠住,我平时一直都这条路,怎么没有看见铁路上有这么大的藤蔓,你的运气真的是太差了,可不要连累我啊!”

女孩祈求的说:“张婆婆,我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求求你了张婆婆。现在火车还没有来,你救救我吧。”

张婆婆想了一会:“那好吧。”于是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割地上的藤蔓。藤蔓被割了,居然流出鲜红的血液。张婆婆被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看见这样的情况,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哭着说:“张婆婆,我真的不想死,你想办法帮帮我,快点帮我割断藤蔓。”

张婆婆一不做二不休,她继续割藤蔓。但是诡异的一幕发生。那些原本缠在女孩脚上的藤蔓像是蛇一样缠在自己的手上。张婆婆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女孩也吓到了:“张婆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这样,你说我们是不是遇见鬼了?”

张婆婆早就想到这个了,但是还是嘴硬:“别胡说,怎么可能,世界是没有鬼的,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她拼命的撕扯着藤蔓,但是藤蔓越缠越紧。”

张婆婆越来越着急了,她脸上大汗淋漓。这个时候,张婆婆听见火车的声音。遭了,火车来了。现在藤蔓已经全部缠在张婆婆的手上,越来越多的藤蔓像是无数条毒蛇缠在张婆婆的手上。

张婆婆说:“快点帮我把藤蔓弄掉,赶快啊,火车就要来了。”

女孩却不动了,她是打算一个人逃走,真是的,这个没良心的女孩,自己救了她被缠在这里,但是现在火车要来了,女孩就明显得站到一边。

张婆婆生气的说:“我是为了你才被困在这里的,你现在看见火车来了,却不管我,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要是我死了,我一定会缠着你,让你不得好死!”

女孩笑了:“我已经死了,跟我妈妈一起被装死了,妈妈找到替身已经去投胎了,我也找到了,哈哈!”

张婆婆害怕的看着女孩,女孩指了指藤蔓。张婆婆惊恐地看见,缠在自己手上的并不是什么藤蔓,而是肠子!张婆婆被吓呆了,她看见那些恶心的肠子缠在自己的手上。

张婆婆看见火车呼啸着向着自己冲过来,张婆婆知道已经晚了。

铁路上又撞死了人,是一个老婆婆。她的手上有很多乌青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是火车撞击造成的,但是也没办法解释,这些淤青是怎么来的。

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段忘不掉的过往,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段往事会渐渐淡出在你的生活里,你以为你忘了,你以为过去了。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提及,心中还是会微微震动,原来,不是忘了,是深藏心底,尘封记忆。

其实每个人都想过未来的自己会怎样怎样,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梦想被搁置,计划被终止,想做的只是想想。终于有一天,过去的美梦现在真的成了梦,过去的时光恍然间已经好久好久。

橙子分手后性情大变,由过去的高冷女变成了逗比。整日嘻嘻哈哈,疯疯癫癫。别人都不解一段不足三月的恋情失败有什么稀奇,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在橙子身上是常事,她从没谈过一次超过三月的恋爱,似乎陷入了一种魔咒。往常分手之后,她也只是象征性的难过几天,之后就又和平时一样了。可是这次,出人意料的不哭不闹,而且学会了化浓妆,动不动就哈哈大笑,像是告诉全世界自己有多么开心。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个难眠的夜里都有男友的身影,每一个哭醒的梦里也都有男友的离去。橙子这次是真心。可无奈她一向傲娇任性惯了,才一步步逼走了男友。

在她分手的一个月里,她努力的把自己变好,戒烟戒酒,不再任性,也不再整日摆着pocker face。她开始阳光,开始大笑,尽管开始装得很辛苦,久而久之,已经不知道是真开心还是装开心了。标准的笑容时刻挂在脸上,丝毫看不出是个失恋的人。没人懂她笑容背后的难过。只是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这个阳光的橙子,而橙子也在阴郁了一阵子之后开始接受自己阳光的样子。

她开始让自己忙碌起来,不断的找事情做,充实自己的生活,好不让自己感情泛滥。于是,她渐渐的沉下来了,再不是那个傲娇的小公主,也不再是装出来的阳光女生,而是个有思想有内涵的沉稳的女子。橙子在一步步像前男友喜欢的类型发展,一步步的蜕变。可是她却忘了一点,男友已经成了前任,两个人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努力的走近你,而你早已远去。我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你,可你为什么不再等等,我用尽全力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但是你人去了哪里。我还是要感谢你,因为你,我成了更好的自己。也更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愿你不畏将来 不念过往,成为更好的自己。

不念过往,不负如来


木欣儿/文

如果爱她,即使你不会逗她笑,也别让她哭。

你是否明白那种感觉,明明很想拥抱却极力的克制自己。

你是否明白那种冲动,明明很想亲吻,却只能拼命的抗拒。

你是否明白那种感受,明明很想和你在一起,却只能尴尬的做朋友。

或许,你懂,只是不想面对。

我没有你那么洒脱,分手了还能厚着脸皮强吻她。感受到她的抗拒和紧张,你会留下胜利的微笑。在你心中,你只想征服,征服一个已经属于你的灵魂。可是,对她,你不管不问,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只想自己开心却不管她的痛苦。

或许,你不知道,她是想和你亲吻的,像以前一样。但是,你已经离开了她,伤害了她,于是她开始有意识的自卫。她的自卫,不是为了打压你伤害你,而是为了不让自己再失去你。得不到就不会失去,这就是她的想法。

你,应该懂得那种不甘,像你一样的不甘。或许,能随着时间流去,或许,只能越陷越深。

那天,真的很美很幸福,因为有你,一切都变得美好。可又因为你的离开,一切都变得晦暗。她一个人守着巨大的落差,哭着痛着,却还对你微笑。你是否明白这样一个脆弱又故作坚强的灵魂?你又有没有资格担当得起对她的罪,对她的责任。她要的不是你有多么多金,她需要的也只是一个永恒的拥抱。而你,太过吝啬。

人生,没有几个人会这么爱你,你有还想得到什么?

她所有的不甘来自于太过爱你,你所有的不甘来自于太爱自己。这样的你,又值得谁爱?又配得上多美的灵魂?

我从来不知道失去一个人可以这般辛苦,只因为,你是第一个放弃我的人。

并不是因为你多好多优秀多温柔,我才这般沉迷。我沉迷的是我信以为真的爱情,而不是你的温柔他乡。

或许,只有我自己能够拯救自己,要有一颗什么都不惧怕的心。要始终相信,你的离去是我美好人生的开始。而选择离开我,是你人生的大悲剧。

想放开,却握的更紧。

好怀念,那天的拥吻,在宽阔的广场,只有你只有我。让我们再吻一次,让以往的幸福都在此刻绽放。让我也放纵一下自己,去触摸你温柔的神情。

只可惜,拥吻过后,你我没有回归彼此的唯一,而仍做最尴尬的朋友。

而这种痛,什么时候才能终止?

心悦君兮君不知


最近读徐志摩的散文《我所知道的康桥》中第一句话:我这一生的周折,大都寻得出感情的线索时,我就思绪翩翩,想入飞飞。为找到我与她这有缘无份的感情线索,我想了好多天。

39年前,即1979年,我13岁,而她刚出生。不要说我不知事,就算知事,也不知道未来的丈母娘在何处,更何况那时的她刚出生呢?只能用我生君未生作结。

26年前,即1992年,我26岁,她13岁。我已谈婚论嫁,她却象我13岁时一样不知事。就算她知事了,可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又何来相识相知相爱呢?只能用我婚不识君作结。

13年前,即2005年,我39岁,她26岁。其间,我们有接触,有交聚,而且逐渐认识了,但接触不多也无交情。

93年,我送职工子女到荆州交校去读书,她也在其中。现在想想,他们之中,好象没有谁引起过我注意。要说有,就是荆州交校陈校长很看重的蔡区长的女儿有点印象。而对于我所爱的她,我没有一点印象。

他们毕业后,很多人都来咨询我(我当时管人事)工作的事,可从来没有看到她。

公路大酒店招人。她不仅参与了,而且被录取了。我也参与招考了,但我对她还是没有印象。

在公路大酒店工作期间,我在公路局办公室工作,常有客人安排到公路大酒店吃住。可我好象很少见到她。

此13年,虽有接触交聚,但我搞我的工作,她做她的工作,她结她的婚,互无干扰。只能用我无情来她无意作结。

1年前,即20XX年,我52岁,她39岁。其间发生过许多事:我从公路局到养护公司当过老总,到路政大队当过大队长,后又回公路局工作。而她也和我一样工作变动着,从公路大酒店调到养护公司工作,又从养护公司调到公路局工作。

真正了解她,喜欢她,并爱上她是从她调到公路局开始的。在日常接触中,逐渐感觉她是一个热情热心的人,内涵丰富的人,爱学习的人,待人和气的人,孝心孝敬的人,贤妻良母型的人。。。。。。

直到1年前,看不到她,就想打电话,听不到她的声音,就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但这些都没有什么。

直到去年,也即20XX年农历中国情人节那天,清早我给她发了个红包,祝她情人节快乐,她即没有收红包,也没有回话。我知道她看到这个红包了,也收到我的祝福了。中午时,我主动说:打扰你生活了,只是关注你太多了,以后不会了。她说:谢谢关注!说了这话后,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那时才发现我已经爱上她了,而且爱得那么深。那天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这个发现也只有我知道,她根本没有感觉。只有用我有情来她无意作结。

至于为什么会爱上她?这问题是清明后才明白的。今年清明过后我们到客店镇去踏青时照了一些照片,特别是在葛藤谷看樱花时,给她照的许多侧面照时发现的。原来她就是我藏在心里许多年的憧憬向往着的那个偶像。我在读高中时,好象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张画像一个扎着马尾巴的青春美女,扶着椅背的一个侧面画像。那时感觉很漂亮,并把这张画像剪下收藏着,现在也不放到哪儿了。

至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这个问题好象也随上面的问题而解决了。那是我们公路局还北湖办公时,我下乡路过校场路与沿湖路交叉时,她当时就站在那十字路口的南面,好象记得她穿着红色的高跟鞋,红色的上衣,也扎着马尾巴,穿什么颜色的裙子记不清楚了,当时风吹起她裙子,那形象就是我多年前心里的偶像。

这段有缘无份的情和爱,可用三首诗词里的三句话作结:

《全唐诗续拾》无名氏五言诗:君生我未生。

宋代的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春秋时期的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心悦君之君不知


至昌平公主的死询传来以有一月。,当年的那十里红妆,虽以过去多年。至今还有不少女子为之羡慕,昌平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倍受圣宠,十几年前嫁与中山王,使黎越两国结成秦晋之好,夫妻和睦,恩爱非常,是黎国的一断佳话。

派来的使者跪在大殿中,等着御座上那人的吩咐,可他只是坐在那,无言语,也无举动,他身旁的内侍察觉到不合适。低呼了一声“陛下”,

“她,可有什么遗愿。”一道低哑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没有,”使者答道,似乎想缓解悲伤的气氛又继续说“皇后,她死的时候很安详,嘴角还挂着笑意。”

“这样也好。”

2

谢希还记得当年被父亲抱在怀中,还是婴儿的阿蘅,母亲体弱所以刚刚降生的女婴就夭折了,父亲从宫外抱了刚出生的阿蘅放在母亲枕边,安慰道“放心,孩子没事。”

母亲终究是去了,临去前对谢希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照顾好,妹妹。”

帝王之情并不长久,在母亲去后,他们兄妹很快就被抛在脑后。

起初,谢希并不喜欢这个妹妹,这个毫无关系的妹妹,长得绉巴巴的,又爱哭。

但在她开口说第一句话后,他忽然觉得有这么个妹妹也不错。她说的是

“哥哥”

3

没有了母亲,他们在宫中的生活异常坚难。他开始学会察言观色,说违心的话,懂得权谋,善于算计,把握有度。

在这虚假的宫中只有阿蘅是真实的,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放下所有的伪装,她仿佛是从深宫这潭淤泥里生出的一株白莲。

她平常唤他哥哥,一犯错就喊王兄。

一说谎就爱眨眼睛,还总赖皮。

她的笑容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她是他那阴暗的生活里唯一的一束光。是他要守护的人。

他想一直陪着她长大,想让她一生无忧,可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诬陷,让他错不及防。

他性命不保,

在地牢的那段时间他想了很多,时间很长足以让他正视他对阿蘅的感情。

他爱她,不是身为兄长的爱

他知道自己一直逃避的东西,那是扭曲的感情,一直否认,不愿承认,不敢面对。

虽然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不管外人怎么看,但在阿蘅心目中他一直是她的亲哥哥

他很怕,怕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会讨厌他。

怕再也见不到她,保护不了她

他死了,那么傻丫头会伤心吗?

父亲还是念起了与母亲往日的情份,把他放了出来,但他被发往滇南,远离帝都,未得诏令终身不得入京,

后来他听说,是阿蘅到殿前跪了一夜,才求的父亲心软。把他放了出来。

出宫的那天阿蘅没有来送他,他有些失落,

在出城的时候,当他回头想再看最后一眼帝都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高墙边的阿蘅,那是帝都最高的地方,能看的很远,他听不到阿蘅说什么,但他知道,阿蘅在说

“哥哥,要平安啊”

4

在滇南的时候,他常常想起阿蘅,不知道没有她在干什么,过的好不好

他总是很努力的在边境立战功,培育自己的势力,滇南是险境,好几次到了垂死边缘,连自己都快放弃的时候,总是想起她说

“哥哥,要平安啊”

就那样挺了过去。

再次见到她,以是五年后,父亲突然崩逝,让所有人都错不及防,太子未定,新帝之位成了迷,他终于可以回京。可以见到她,

她就那样一身白衣,眼角还有未拭尽的泪水,立在灵堂前,和从前一样低低的唤了声

“哥哥”

五年没见,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又有些陌生,不知这没有他的这五年她经历了什么,什么人陪在她身边,她变了。

变的不爱笑,但让他高兴的是,父亲在他离开后待她很好,她被封为昌平公主。尊贵无比

宫人,乃至妃嫔无一不对她毕恭毕敬。

可他知道阿蘅并不开心。

他不只一次的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直到阿蘅那样的哀求他:

“哥哥,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好不好”

他终究是答应了她,他也没有再去打听,应为他怕,怕知道某些自己承受不住的真相,不论怎样,他想,他会一直陪着阿蘅,尽自己的全力让她快乐无忧。

在众人为新帝之位争的不可开交时,父亲的亲信王总管,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匣子,据说父亲把储君的名字放在里头,并想密诏亲信大臣详告。谁知还没等到他们来,就以崩逝。那些大臣也纷纷表示,自己接到了密信,那里面写的是

“四子,谢希”

皇后和二哥一直不愿相信,任谁也不会信,先帝有八子,怎么也不会轮到一个被流放的皇子身上,别人不懂,但谢希懂,父亲是那么的爱着母亲,为了母亲,抱来了阿蘅,为了母亲,给了他皇位。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他终于明白在滇南时,总能封凶化吉,虽然艰苦但没了暗算,边远之地,总易培育势力,父亲为他算好了一切,还照顾阿蘅。

在他想明白的时候,终于没了对父亲的怨怪,自责,在父亲的灵位前,就那样不顾众人的看法,跪地哭了起来。

5

于是他继承帝位,他可以拥有一切,唯独阿蘅,二哥流放前,他笑着对他们说

“你以为你赢了吗,我从来不知道,老天会眷顾不伦之人!”

然后他就一头撞在了石柱上。

谢希转过身看着后面的阿蘅,她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

二哥临死前的话,成了一把利刃,活生生的将他们劈开。他扶起阿蘅,牵起她的手,可阿蘅却本能的缩了回去,她怕他!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知道,他们回不去了,阿蘅终是知道他的心事了,她失望了。

好在此后二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说破,只是阿蘅一直躲着他。

直到那天,她主动找了他,身边还有了另外一个人,那是五年来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吗

她求他赐婚,远嫁他国,她说

“别把二哥的话放心上,都是胡话,”

“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我想嫁给他,”

“哥哥?”

他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才从嘴里吐出一个

“好”

一个字用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他多想拥住她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他爱她,但没有那个勇气,他想就算她不爱他,也不要她对他失望,不要她讨厌他,他会是一辈子的好哥哥。

他不能娶她,但还是给了她十里红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其他的他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她说

“哥哥,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帝

都了”

“我知道”

他知道,阿蘅不爱他,想躲开他,甚至讨厌他,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皇城,她有多么想逃离这里,那些相伴的岁月,像是从上天那偷来的,现在该是还回去的时候了。

她走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站在当年阿蘅送他的地方,朝着越国的方向望去。他想,是不是阿蘅也曾这样的盼过他。这么好的阿蘅,被他越推越远,五年里是另一个人陪着她,那个人会待她好,毕竟一个他国皇子,会甘愿为她,身犯险境,前来求亲。每每望月,他就会想是不是阿蘅也在看着同一个月亮。可阿蘅不爱他,想离开他。

她讨厌他。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阿蘅,再也没有

?20XX/5/2122:20:17

6

我叫谢蘅,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从小见到父亲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出来,可我很满足,应为我有哥哥,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他待我很好,有他在身边我很欢喜。

直到那一天,他被冤入狱。我没有办法,我只有去求父亲,应为哥哥常说父亲心里是很在意我们的。只是太忙了。

为了哥哥我只好去求那个陌生的“父亲”。

就是那一夜,我的人生彻底变了!

那个高位上的父亲,毁了我。从他嘴里,我知道了真相我们不是亲兄妹,我很高兴,我终于有资格喜欢他了,但很快我也不配喜欢他了。

那个满口道貌岸然的父亲,那个我叫了十多年的父皇,就那样毁了我。我失了女子最宝贵的贞洁,被一个叫父亲的男人。

我很没用,连死都不敢,生怕恼怒了他,哥哥就的没救了。我终于知道皇宫真实的一面,黑暗,龌龊。从前的一切,都是哥哥以一己之力为我营造的幻像,让我避开那些,无忧的长大。

我仿佛一夜长大了,我想现在是换我来守护哥哥了。

我没脸见哥哥。也没敢去送他,只能站在远远的站在那望着他的背影。

我知道,父亲并不喜欢我,应为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恨意。他似乎很喜欢看到我在他面前温顺的样子,他喜欢我便装给他看。

是我求他把哥哥送去滇南的,至少他不用面对那些暗手,可以离来这个阴暗的地方,不用看到这么脏的我。

滇南远在天边,是个培育势力的好地方,那也有保护他的人,而五年的时间足够长,拔了皇后的爪牙,京中也有不少势力。这些都是用见不得人的方法换来的,

在这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滇南送来的密报,都是他的一切,大到生了病,小到打猎救了一只兔子。五年来,他干了什么,我全知道,随着他的喜悦而快乐,为他的悲伤而难过。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我还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直到父亲病逝的一月前我才明白,原来他口中的“阿蘅”,是阿姮。我的生身母亲。他恨我的母亲,恨她负了他。母亲的债是要女儿来还的。

他喜欢我温顺的样子,好似看到从母亲身上从没有看到的东西。可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可以为了喜欢的人,做出任何无法想象的事来。

他并没有病,只是我日复一日下的毒,起作用了,那是一种无解的慢性毒,无人觉,无人解

临了了,更依赖“阿姮”了。常常只有我陪在他身边。也很信任我。我可以做很多事,包括烧了密匣里的锦布,包括,让他在亲信大臣赶来之前死去。一切都在我的计划里,他死了,哥哥就就回来了,按照预想的那样,他继承大统。可是我没想到二哥会那样。

“不伦之人!”

这样的话,让我怔住。“父女”的不伦!

是啊,我是个不洁的人,我不配呆在哥哥身边。所以在哥哥伸手扶我时,我抽出了手,我不想弄脏了他。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这一切,不想让他对我失望。不想让他厌弃我。

先帝是个多疑的人,在每日的汤药里,日日陪在身边的我,也免不了。我也中了毒,死,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于是我和中山王做了一个交易。

人人都说,中山王不远千里前来求亲,是真的,只是求亲的对象不是我,是我的暗卫,雪意。他想娶她,可是越国皇帝不会让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当正妃的。

于是我让他帮我,帮我离开帝都,让雪意顶着我的身份远嫁。就有了在哥哥年前演的那场戏,我对他说,中山王是我喜欢的人,只是不想让哥哥知道我对他的那份情意。那份为世人不耻,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情意。

他会以为,他的父亲很爱他的母亲,很爱他,所以才会为他算好了一切。

他会以为,他的妹妹嫁给了心爱的人,幸福安康的过完一生。

他还会是个好皇帝,实现让天下四海升平的志愿。还有好多,可是我都不能看到了。

我终于出了帝都,看到了一生都没见过的东西,还有了自由。可我没有想像的那么快乐。我有了我想要的一切,却唯独他。哥哥不在身边,那一切就没有了意义。

没想到一切那么快,还没出黎国,我就去了,我很满足,只是还想再见他一面。我把愿望都寄托给雪意,希望她过的幸福。

我拜托清风,把我的骨灰带回宫中。就埋在当初哥哥接住掉下来的我的杨树下。不管我有多讨厌帝宫,我还是选择回去因为他在那,他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不管宫中怎样可怕,我会一直陪着他。我不后悔,但如果从来的话,我会告诉他

“我爱他!”

7

一个帝王,就那样站在墙头,身边只跟了一人,他们就那样站了一天。

“清风你说,我有多久没见她了”

清风顿了顿,答道“以有十六年”。

“不,是十六年,一月零两天。你当初代我送她到越国,告诉我她过的很好,其实我一直不愿相信,可是我又怎能不相信呢。她过的那样好,所以才从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是不是。”

看着眼前的谢希,清风很想说什么,但想到那人的嘱托,他只能答了一个

“是,”

他想告诉他:

其实她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