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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为君凉,吾为君唱

发表时间:2020-01-08

【www.qg13.com - 君雪爱情挽回成功】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茶为君凉,吾为君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qG13.com西风萧瑟,掩不住秋意的惆怅;烟花尽赏,也盖不住人相思微凉,执一把红豆,提一曲清词,谁在你颊上留下几泪朱砂,清风拂发,却不见你笑靥如花,再美好的风景过后,也只不过是淡酒清茶。
她是脂儿,早年父母因战乱流离失所,在途中生下了她。她生得水灵,玲珑的眼睛闪动有光,抓周时,她一把抓住母亲的胭脂不放开,故父母给她取名脂儿。
虽家境贫寒,但父母却始终送她去私塾念书,她亦聪颖,一点即通,父母对其抱很大希望。
不知不觉,十几年过去,脂儿也长得亭亭玉立,颇有几分少女味道,只因生来有一副上好的歌喉,深得旁人羡慕。可不知又过了多少年,父母也老了,无法继续支撑起这摇摇欲坠的家,脂儿也深知,自己为一弱女子,很难挣钱养家糊口,于是,她犹豫着,迈着碎步,迎着刮脸的西风,踏进了青楼,作了歌姬。
脂儿独特优美的嗓音很受欢迎,歌声凄美婉转颇有几分韵味。渐而小有名气,可谁曾想,父母相继因为年老体衰而去世,她伤心欲绝,处理好后事后,整天借酒度日,追求那份迷醉,厌恶了那片清醒。
一日,正当她酒浇愁肠时,眼眸忽然一丝柔情掠过,脂儿十七八岁,年华正好,冻结的心也第一次有力地颤动,她好似看到了光,看到了暖。
一位秀才模样的男子翩然而入,眉清目秀,多想总在脂儿梦中出现的白衣秀士,可他却愁容满面。进来坐下,坐到脂儿邻桌边,翩然有力的步伐不时点起她心中层层涟漪,她或许也知道,这个人也许就是她命中注定的情郎,脂儿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锦色舞袍的掩映下,她变得越发可人,她的如花笑靥、羞涩红颜,仿佛可以化解人愁,迷醉春秋。
她执一卷红帕,为男子倒上一杯酒,酒淡清香沁人心脾,男子眼眸也不时躲闪,也许是未曾见过如此倾城的女子。
几盅过后,两人神志还算清醒。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没想到男子却先向脂儿大表爱意,两人情投意合,男子将脂儿搂入怀中,脂儿脸上色红润但也未拒绝,就这样,他们获得了对方的心。
他是冬郎,自小苦读诗书,欲中举,可乡试不利,也值得做个天涯书生。
她把旧屋变卖,加上冬郎的积蓄,把自己从那嫣红之地赎回,暂且住在了冬郎家中。
他们日子虽过的艰苦,但情投一处,而冬郎不甘落榜,日夜苦读诗书,她为他研墨,他为她填词,脂儿爱他认真读书的样子,沉静的像一片温暖的湖,烛光跳跃中,他的疏影在脂儿心中摇曳直到他伏案睡着,她也拿张花被给他铺盖,静静地听他阵阵鼻息,静好中,两人对桌而眠。
终于,冬郎把脂儿娶过了门。那天,她浓妆淡粉,格外美丽,红红的盖头下,便是他爱的天堂。夜晚,他搂着她,轻抚她秀发,她也亲吻她的脸颊,她耳畔亦是他的耳语轻喃,就这样,两人依偎着到天明。
脂儿与冬郎开起了一家小茶馆,名为相思堂,她选叶煮茶,他读书练剑,虽生意不佳,但幸福不会缺少。
又是一年乡试,冬郎赴京赶考,脂儿为他整理衣衫,打理行装,又赠予他一块亲手缝制的手帕,上面灵巧地绣了两粒红豆,色泽饱满,宛如两颗红红的心,相依,相偎。冬郎背上行装,左脚刚踏出门槛,却又不舍的深情回望,脂儿笑着,挥手示意他尽快赶路,心中充满了不舍,他不说话,她不挽留,他走了,像一片叶子离开了枝丫。
大概过了半个月,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脂儿心生落寞,又得消息,冬郎中了举人,每天都在窗前寻觅着他的茕茕身影。
脂儿坐在窗边,守望者熟悉的街道,不时几个书生气的男子临窗而过,她都焦急地快速出门,确认是否此人就是她梦中的冬郎。困倦时,她亲手熬上一盅茶,闻着茶淡淡的悠香,品着茶丝丝的苦意,她情愫交集,却没有那煮茗听雨的闲致,她只有泪,以及心中那苦涩的滋味。
她从前总是在他填词时为他倒上一碗茶,精致的小碗,浓浓的茶韵,宛如爱人甜蜜的心,碗中甜蜜的情。现在也一样,她倒一碗清茶,轻放在他桌案上,她拿起他曾为她填过的词,字字句句都是浓浓的爱,星星点点都是甜甜的情。她轻启朱唇,为他唱一首婉转的骊歌,他虽不在,但脂儿相信她凄美纯净的歌声,仍能在他心头萦绕,为他日思夜想的冬郎。
桌上的茶以微凉,手中的清词也随着斜阳缓缓放下,她踌躇门前,想再寻冬郎身影,却也只不过是给自己稍许慰藉,她的心也随着西风飘到了远方,她似乎也真正明白了人走茶凉的真正含义。
年复一年,相思堂的牌匾也随着岁月的磨蚀而残破不堪,唯有那相思二字还依稀可见。脂儿来到堂前,来到他原来练剑的地方,那一招一式她都历历在目,她伸出手,仿佛空中还留着他的余温,耳畔好似还有他轻柔的鼻息回荡。窗外疏影横斜,积水一滩映着皎洁的月,月光照在她脸上,她憔悴;月光打在她心上,她心碎。
又是一天又一天,她仍端坐疏窗,外边雨打桃花落,沁鼻的芬芳使脂儿清醒,雨水沿檐角落下,打在青石板上,像一颗被磨蚀的心。远处一轿子走近,男子轻步走下,脚步熟悉,叩地的声音错落有致,脂儿心中又惊又喜,差点喊出来,这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冬郎吗?她很迷茫,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这总是令人失落的惊喜,但她几年来却从未感觉到这气息如此之近,她望着,期盼着,他越走越近,脂儿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这身影,这轮廓,那么熟悉,就好像在昨夜,他还在脂儿的梦里出现过,他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她的泪再也止不住,双眸渐湿,两行朱砂落下,可她未想到冬郎下来后,从轿上一女子探出头来,她闭月羞花,好似未开的花朵,脂儿望了望铜镜中的自己,光阴不再,年华易逝,当初的衣袂翩翩,裙裾摇摆也已不在,惟剩下一渐老女子,在镜中憔悴,她青春的如花容颜,少女的懵懂心事,今已随西风飘远。两行辛泪淌在地上,叩击着一颗脆弱的心,她似乎明白,他的心已不是自己的,正如它的名字,如冬日的寒冷。
冬郎缓缓走近,如今他也已是衣帛锦绣,她必觉得,冬郎头上的乌纱帽戴得无情,戴得可笑。
他手中攥着她亲手绣的手帕,帕子上的红豆仍然依稀可见。她笑了,痴笑,自己日思夜想的男子现在却是别人的枕边人,她笑了,看着冬郎缓缓走来,她不愿面对,关起门,倚靠在斑驳的门上,心中的孤寂也只有她自己才懂,门上也未响起意料的敲门声。
冬郎见门关上,他自己也许也知道自己是个负心汉、陈世美,他自己也无颜面对自己的结发旧妻,只得轻叹回头,不时回头看一看他原来那温暖的家,上了轿。临行前在门前放了一封书信,也不忘留下一张相思的手帕。
脂儿渐渐平静,她倚窗抚琴,对月相思,不知不觉中,又湿双眸。
此时,那女子与冬郎道:表兄方才为何不入?伊面形憔悴,吾似可感其愁。冬郎答曰:吾负吾妻,无言面其,吾亦明其愁,而其见汝以为吾妻,伊亦不欲见吾,而其闭门而不见,吾明其意。
可脂儿不知,轿上的女子只是冬郎京城中的表亲,而冬郎走近又回,亦是无颜面对脂儿,脂儿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
夜晚,她拾起书信,小心地展开上面清秀的字迹写了一首诗:
飞絮飞花何处是
层冰积雪摧残
疏疏一树五更寒
爱他明月好
憔悴也相关
最是繁死要落后
转教人忆春山
湔裙梦断续应难
西风多少恨
吹不散眉弯
《临江仙寒柳》
脂儿看不懂,大概是说萧瑟的西风,无情的岁月,也无法改变他或她的心吧。一切都安静了,碗中的茶也不知放了多久,现在已冻人心骨,窗边花不知熬了几时,现已绽放到头,她用指尖轻拨琴弦,奏出凄美的清曲,她又轻启双唇,最后唱一曲悠扬的骊歌,不经意间,琴弦无情地断掉,歌声戛然而止,她拿起笔,在宣纸上题下诗,伴着孤萧,在白绫上,双眼渐渐朦胧,家中的一切渐渐模糊,此时她与世界没用任何瓜葛,绣有红豆的相思帕也飘进她心中,桌案上的纸也乱飞,那一首诗,飞到了远方,飞到了有她冬郎的地方:
谁予纤花独自赏
谁伴月微凉
谁念西风独自凉
我为佳人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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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君兮君不知


最近读徐志摩的散文《我所知道的康桥》中第一句话:我这一生的周折,大都寻得出感情的线索时,我就思绪翩翩,想入飞飞。为找到我与她这有缘无份的感情线索,我想了好多天。

39年前,即1979年,我13岁,而她刚出生。不要说我不知事,就算知事,也不知道未来的丈母娘在何处,更何况那时的她刚出生呢?只能用我生君未生作结。

26年前,即1992年,我26岁,她13岁。我已谈婚论嫁,她却象我13岁时一样不知事。就算她知事了,可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又何来相识相知相爱呢?只能用我婚不识君作结。

13年前,即2005年,我39岁,她26岁。其间,我们有接触,有交聚,而且逐渐认识了,但接触不多也无交情。

93年,我送职工子女到荆州交校去读书,她也在其中。现在想想,他们之中,好象没有谁引起过我注意。要说有,就是荆州交校陈校长很看重的蔡区长的女儿有点印象。而对于我所爱的她,我没有一点印象。

他们毕业后,很多人都来咨询我(我当时管人事)工作的事,可从来没有看到她。

公路大酒店招人。她不仅参与了,而且被录取了。我也参与招考了,但我对她还是没有印象。

在公路大酒店工作期间,我在公路局办公室工作,常有客人安排到公路大酒店吃住。可我好象很少见到她。

此13年,虽有接触交聚,但我搞我的工作,她做她的工作,她结她的婚,互无干扰。只能用我无情来她无意作结。

1年前,即20XX年,我52岁,她39岁。其间发生过许多事:我从公路局到养护公司当过老总,到路政大队当过大队长,后又回公路局工作。而她也和我一样工作变动着,从公路大酒店调到养护公司工作,又从养护公司调到公路局工作。

真正了解她,喜欢她,并爱上她是从她调到公路局开始的。在日常接触中,逐渐感觉她是一个热情热心的人,内涵丰富的人,爱学习的人,待人和气的人,孝心孝敬的人,贤妻良母型的人。。。。。。

直到1年前,看不到她,就想打电话,听不到她的声音,就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但这些都没有什么。

直到去年,也即20XX年农历中国情人节那天,清早我给她发了个红包,祝她情人节快乐,她即没有收红包,也没有回话。我知道她看到这个红包了,也收到我的祝福了。中午时,我主动说:打扰你生活了,只是关注你太多了,以后不会了。她说:谢谢关注!说了这话后,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那时才发现我已经爱上她了,而且爱得那么深。那天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这个发现也只有我知道,她根本没有感觉。只有用我有情来她无意作结。

至于为什么会爱上她?这问题是清明后才明白的。今年清明过后我们到客店镇去踏青时照了一些照片,特别是在葛藤谷看樱花时,给她照的许多侧面照时发现的。原来她就是我藏在心里许多年的憧憬向往着的那个偶像。我在读高中时,好象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张画像一个扎着马尾巴的青春美女,扶着椅背的一个侧面画像。那时感觉很漂亮,并把这张画像剪下收藏着,现在也不放到哪儿了。

至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这个问题好象也随上面的问题而解决了。那是我们公路局还北湖办公时,我下乡路过校场路与沿湖路交叉时,她当时就站在那十字路口的南面,好象记得她穿着红色的高跟鞋,红色的上衣,也扎着马尾巴,穿什么颜色的裙子记不清楚了,当时风吹起她裙子,那形象就是我多年前心里的偶像。

这段有缘无份的情和爱,可用三首诗词里的三句话作结:

《全唐诗续拾》无名氏五言诗:君生我未生。

宋代的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春秋时期的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心悦君之君不知


至昌平公主的死询传来以有一月。,当年的那十里红妆,虽以过去多年。至今还有不少女子为之羡慕,昌平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倍受圣宠,十几年前嫁与中山王,使黎越两国结成秦晋之好,夫妻和睦,恩爱非常,是黎国的一断佳话。

派来的使者跪在大殿中,等着御座上那人的吩咐,可他只是坐在那,无言语,也无举动,他身旁的内侍察觉到不合适。低呼了一声“陛下”,

“她,可有什么遗愿。”一道低哑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没有,”使者答道,似乎想缓解悲伤的气氛又继续说“皇后,她死的时候很安详,嘴角还挂着笑意。”

“这样也好。”

2

谢希还记得当年被父亲抱在怀中,还是婴儿的阿蘅,母亲体弱所以刚刚降生的女婴就夭折了,父亲从宫外抱了刚出生的阿蘅放在母亲枕边,安慰道“放心,孩子没事。”

母亲终究是去了,临去前对谢希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照顾好,妹妹。”

帝王之情并不长久,在母亲去后,他们兄妹很快就被抛在脑后。

起初,谢希并不喜欢这个妹妹,这个毫无关系的妹妹,长得绉巴巴的,又爱哭。

但在她开口说第一句话后,他忽然觉得有这么个妹妹也不错。她说的是

“哥哥”

3

没有了母亲,他们在宫中的生活异常坚难。他开始学会察言观色,说违心的话,懂得权谋,善于算计,把握有度。

在这虚假的宫中只有阿蘅是真实的,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放下所有的伪装,她仿佛是从深宫这潭淤泥里生出的一株白莲。

她平常唤他哥哥,一犯错就喊王兄。

一说谎就爱眨眼睛,还总赖皮。

她的笑容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她是他那阴暗的生活里唯一的一束光。是他要守护的人。

他想一直陪着她长大,想让她一生无忧,可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诬陷,让他错不及防。

他性命不保,

在地牢的那段时间他想了很多,时间很长足以让他正视他对阿蘅的感情。

他爱她,不是身为兄长的爱

他知道自己一直逃避的东西,那是扭曲的感情,一直否认,不愿承认,不敢面对。

虽然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不管外人怎么看,但在阿蘅心目中他一直是她的亲哥哥

他很怕,怕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会讨厌他。

怕再也见不到她,保护不了她

他死了,那么傻丫头会伤心吗?

父亲还是念起了与母亲往日的情份,把他放了出来,但他被发往滇南,远离帝都,未得诏令终身不得入京,

后来他听说,是阿蘅到殿前跪了一夜,才求的父亲心软。把他放了出来。

出宫的那天阿蘅没有来送他,他有些失落,

在出城的时候,当他回头想再看最后一眼帝都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高墙边的阿蘅,那是帝都最高的地方,能看的很远,他听不到阿蘅说什么,但他知道,阿蘅在说

“哥哥,要平安啊”

4

在滇南的时候,他常常想起阿蘅,不知道没有她在干什么,过的好不好

他总是很努力的在边境立战功,培育自己的势力,滇南是险境,好几次到了垂死边缘,连自己都快放弃的时候,总是想起她说

“哥哥,要平安啊”

就那样挺了过去。

再次见到她,以是五年后,父亲突然崩逝,让所有人都错不及防,太子未定,新帝之位成了迷,他终于可以回京。可以见到她,

她就那样一身白衣,眼角还有未拭尽的泪水,立在灵堂前,和从前一样低低的唤了声

“哥哥”

五年没见,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又有些陌生,不知这没有他的这五年她经历了什么,什么人陪在她身边,她变了。

变的不爱笑,但让他高兴的是,父亲在他离开后待她很好,她被封为昌平公主。尊贵无比

宫人,乃至妃嫔无一不对她毕恭毕敬。

可他知道阿蘅并不开心。

他不只一次的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直到阿蘅那样的哀求他:

“哥哥,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好不好”

他终究是答应了她,他也没有再去打听,应为他怕,怕知道某些自己承受不住的真相,不论怎样,他想,他会一直陪着阿蘅,尽自己的全力让她快乐无忧。

在众人为新帝之位争的不可开交时,父亲的亲信王总管,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匣子,据说父亲把储君的名字放在里头,并想密诏亲信大臣详告。谁知还没等到他们来,就以崩逝。那些大臣也纷纷表示,自己接到了密信,那里面写的是

“四子,谢希”

皇后和二哥一直不愿相信,任谁也不会信,先帝有八子,怎么也不会轮到一个被流放的皇子身上,别人不懂,但谢希懂,父亲是那么的爱着母亲,为了母亲,抱来了阿蘅,为了母亲,给了他皇位。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他终于明白在滇南时,总能封凶化吉,虽然艰苦但没了暗算,边远之地,总易培育势力,父亲为他算好了一切,还照顾阿蘅。

在他想明白的时候,终于没了对父亲的怨怪,自责,在父亲的灵位前,就那样不顾众人的看法,跪地哭了起来。

5

于是他继承帝位,他可以拥有一切,唯独阿蘅,二哥流放前,他笑着对他们说

“你以为你赢了吗,我从来不知道,老天会眷顾不伦之人!”

然后他就一头撞在了石柱上。

谢希转过身看着后面的阿蘅,她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

二哥临死前的话,成了一把利刃,活生生的将他们劈开。他扶起阿蘅,牵起她的手,可阿蘅却本能的缩了回去,她怕他!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知道,他们回不去了,阿蘅终是知道他的心事了,她失望了。

好在此后二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说破,只是阿蘅一直躲着他。

直到那天,她主动找了他,身边还有了另外一个人,那是五年来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吗

她求他赐婚,远嫁他国,她说

“别把二哥的话放心上,都是胡话,”

“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我想嫁给他,”

“哥哥?”

他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才从嘴里吐出一个

“好”

一个字用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他多想拥住她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他爱她,但没有那个勇气,他想就算她不爱他,也不要她对他失望,不要她讨厌他,他会是一辈子的好哥哥。

他不能娶她,但还是给了她十里红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其他的他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她说

“哥哥,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帝

都了”

“我知道”

他知道,阿蘅不爱他,想躲开他,甚至讨厌他,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皇城,她有多么想逃离这里,那些相伴的岁月,像是从上天那偷来的,现在该是还回去的时候了。

她走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站在当年阿蘅送他的地方,朝着越国的方向望去。他想,是不是阿蘅也曾这样的盼过他。这么好的阿蘅,被他越推越远,五年里是另一个人陪着她,那个人会待她好,毕竟一个他国皇子,会甘愿为她,身犯险境,前来求亲。每每望月,他就会想是不是阿蘅也在看着同一个月亮。可阿蘅不爱他,想离开他。

她讨厌他。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阿蘅,再也没有

?20XX/5/2122:20:17

6

我叫谢蘅,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从小见到父亲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出来,可我很满足,应为我有哥哥,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他待我很好,有他在身边我很欢喜。

直到那一天,他被冤入狱。我没有办法,我只有去求父亲,应为哥哥常说父亲心里是很在意我们的。只是太忙了。

为了哥哥我只好去求那个陌生的“父亲”。

就是那一夜,我的人生彻底变了!

那个高位上的父亲,毁了我。从他嘴里,我知道了真相我们不是亲兄妹,我很高兴,我终于有资格喜欢他了,但很快我也不配喜欢他了。

那个满口道貌岸然的父亲,那个我叫了十多年的父皇,就那样毁了我。我失了女子最宝贵的贞洁,被一个叫父亲的男人。

我很没用,连死都不敢,生怕恼怒了他,哥哥就的没救了。我终于知道皇宫真实的一面,黑暗,龌龊。从前的一切,都是哥哥以一己之力为我营造的幻像,让我避开那些,无忧的长大。

我仿佛一夜长大了,我想现在是换我来守护哥哥了。

我没脸见哥哥。也没敢去送他,只能站在远远的站在那望着他的背影。

我知道,父亲并不喜欢我,应为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恨意。他似乎很喜欢看到我在他面前温顺的样子,他喜欢我便装给他看。

是我求他把哥哥送去滇南的,至少他不用面对那些暗手,可以离来这个阴暗的地方,不用看到这么脏的我。

滇南远在天边,是个培育势力的好地方,那也有保护他的人,而五年的时间足够长,拔了皇后的爪牙,京中也有不少势力。这些都是用见不得人的方法换来的,

在这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滇南送来的密报,都是他的一切,大到生了病,小到打猎救了一只兔子。五年来,他干了什么,我全知道,随着他的喜悦而快乐,为他的悲伤而难过。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我还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直到父亲病逝的一月前我才明白,原来他口中的“阿蘅”,是阿姮。我的生身母亲。他恨我的母亲,恨她负了他。母亲的债是要女儿来还的。

他喜欢我温顺的样子,好似看到从母亲身上从没有看到的东西。可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可以为了喜欢的人,做出任何无法想象的事来。

他并没有病,只是我日复一日下的毒,起作用了,那是一种无解的慢性毒,无人觉,无人解

临了了,更依赖“阿姮”了。常常只有我陪在他身边。也很信任我。我可以做很多事,包括烧了密匣里的锦布,包括,让他在亲信大臣赶来之前死去。一切都在我的计划里,他死了,哥哥就就回来了,按照预想的那样,他继承大统。可是我没想到二哥会那样。

“不伦之人!”

这样的话,让我怔住。“父女”的不伦!

是啊,我是个不洁的人,我不配呆在哥哥身边。所以在哥哥伸手扶我时,我抽出了手,我不想弄脏了他。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这一切,不想让他对我失望。不想让他厌弃我。

先帝是个多疑的人,在每日的汤药里,日日陪在身边的我,也免不了。我也中了毒,死,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于是我和中山王做了一个交易。

人人都说,中山王不远千里前来求亲,是真的,只是求亲的对象不是我,是我的暗卫,雪意。他想娶她,可是越国皇帝不会让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当正妃的。

于是我让他帮我,帮我离开帝都,让雪意顶着我的身份远嫁。就有了在哥哥年前演的那场戏,我对他说,中山王是我喜欢的人,只是不想让哥哥知道我对他的那份情意。那份为世人不耻,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情意。

他会以为,他的父亲很爱他的母亲,很爱他,所以才会为他算好了一切。

他会以为,他的妹妹嫁给了心爱的人,幸福安康的过完一生。

他还会是个好皇帝,实现让天下四海升平的志愿。还有好多,可是我都不能看到了。

我终于出了帝都,看到了一生都没见过的东西,还有了自由。可我没有想像的那么快乐。我有了我想要的一切,却唯独他。哥哥不在身边,那一切就没有了意义。

没想到一切那么快,还没出黎国,我就去了,我很满足,只是还想再见他一面。我把愿望都寄托给雪意,希望她过的幸福。

我拜托清风,把我的骨灰带回宫中。就埋在当初哥哥接住掉下来的我的杨树下。不管我有多讨厌帝宫,我还是选择回去因为他在那,他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不管宫中怎样可怕,我会一直陪着他。我不后悔,但如果从来的话,我会告诉他

“我爱他!”

7

一个帝王,就那样站在墙头,身边只跟了一人,他们就那样站了一天。

“清风你说,我有多久没见她了”

清风顿了顿,答道“以有十六年”。

“不,是十六年,一月零两天。你当初代我送她到越国,告诉我她过的很好,其实我一直不愿相信,可是我又怎能不相信呢。她过的那样好,所以才从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是不是。”

看着眼前的谢希,清风很想说什么,但想到那人的嘱托,他只能答了一个

“是,”

他想告诉他:

其实她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