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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的真爱,让人心酸

发表时间:202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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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猪的真爱,让人心酸,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母猪日渐肥胖,公猪则一天天瘦了下来。
有一天,公猪突然听见主人在跟屠夫商量,要把长势见好的母猪杀了给卖掉,公猪伤心至极,于是从那天开始公猪性情大变。
每当主人送来吃的,公猪总抢上去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每天吃好后便躺下大睡,并且告诉母猪现在换做她来放哨,如果他发现她没放哨的话就再也不理她。
母猪很奇怪公猪突如其来的变化。日子一天天过去,母猪渐渐地觉得公猪越来越不在乎她。母猪失望了,而公猪还是若无其事的过着安乐日子。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主人带着屠夫来到猪圈,他发现一个月前肥肥壮壮的母猪瘦的没剩下多少肉,而公猪则长得油光。这时的公猪拼命的奔跑,想引起主人的注意,表明他是头健康的猪。
终于,屠夫把公猪拖走了,在拖出猪圈的那一刻,公猪朝着母猪笑着说:以后别吃这么多!
母猪伤心欲绝,拼命的冲出去,但圈门被主人关上了,搁着栅栏,母猪看着闪着泪光的公猪
那晚,母猪伤心的躺倒在以前公猪每天睡的地方,想念着他们过去的美好回忆。
突然母猪发现墙上有行字: 如果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
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读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最懂你的人,总是会一直的在你身边,默默守护你,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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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唯一的全家福让人心酸


当我见到这张照片时,正是清明节。

在我去坟前祭拜父母时,他们已经离开我们十几、二十年了(父亲08年、母亲96年去逝)。

这张照片是妹妹保存的,从皱褶处可以看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尽管五十年过去了,而刻在记忆里,仍然是清晰的。

准确的说,那是六十年代末留下的、唯一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我,应该只有七岁,妹妹五岁,都是虚岁。如果按照实际岁月计算,妹妹三岁,我六岁不到。

六岁,我记得很多事,而且,并不模糊。妹妹对那时候发生的事自然是不清楚的,但她保留了当时唯一的全家福,弥足珍贵。

我推算了,当年照这张照片时,母亲38岁,父亲42岁。无论是照片上的容颜,还是我记忆中的形象,她〈他〉们都显得不是那么年轻。

母亲很普通,嫁给父亲后没有几年,***开始了。父亲关进牛棚,母亲独自在家养育三个孩子,据说两男一女。在我出生前,哥哥、姐姐们都不幸病逝了,那段没有父亲在身边的日子,母亲是如何挺住的?这不是凭想像和语言来描述的。

我后来明白,我的母亲和父亲为什么显得不那么年轻,也不那么轻松。

汤沟这个古老的小镇,在我的童年既熟悉,又陌生。这大概与父母的命运有关。

我出生前就注入了一种恐惧的生活,直到我出生,这种恐恐不安的生活仍然像影子一样在我母亲周围。

母亲怕我像前面孩子一样,生在这里而夭折其中。所以,我出生在十里开外埠谋道外婆家里。

汤沟是我短暂的家,但并不是我快乐的地方。尽管感受不快乐,但记忆超出我所呆过的地方,这在我一生中难以解释的那段岁月。

文化大革破四旧着实吓坏了我,一群年轻人戴着红袖章,带着铁锤闯进我被母亲关的房间屋子,我惊恐地看着他们狂砸桌子、椅子和床(算是有些年头的桌、椅、床)。等母亲回来,第一反应是把我揽在怀里,流着泪。

也正是这些原因。不久后,父亲从工作的地方回来,带上我和妹妹去照相馆,我们不清楚这是我们在祖居的地方,以一张照片的形式作为告别

猪们的评议


一年有春夏秋冬之分,四季有阴晴雨雪之别,但是,猪们打发日子的方法却永恒不变:吃了睡,睡了吃,吃饱喝足,便在院子里溜达溜达。一日如此,天天如此。

这样的生活太没意思了。一头不愿这样混过一生的白猪独自跑到田里,用嘴帮助水牛耕地。它辛辛苦苦地拱呀,拱呀,直累得大汗淋漓。

傍晚,猪们倾巢出动,开始对白猪的劳动进行评议:

嘿!这里还有一根草没拱掉呢!

看啦,田里的水都叫它搞浑了。浑水里怎么能长庄稼呢!

你们闻闻,它把汗水都流到田里了。那汗水里是有盐的,田里掺进盐肯定会变成盐碱地!

猪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白猪,意思只有一个:白猪帮助水牛耕地,没有一点功劳,纯粹是帮倒忙。根本不如睡觉,睡觉有益无害。

白猪被说得灰心丧气,从此随大流,吃了睡,睡了吃,猪们也就再没有对它说不字的了。

水牛叹息道:干事的,总可以挑出毛病;不干事的,则保留充分的批评权。一个集体若形成这样的风气,这个集体也就完了。

猪与鼠


洞外飞雪飘凛,烟雨缭绕。靠在洞穴口的猪猪望着眼前飘过的雪花直叹气,看着挺冷的冬季,茫茫一片雪白的原野,连出去想溜达溜达也难,但春天来了,那就是那只臭鼠的天下了。悲哀啊……我们这样的肥胖能给人们带来吉祥与福禄,可那只鼠能做什么,他守着一年一年的轮回能有啥好事。猪眼看自己的守望年即将过去,心理很不是滋味,伤感在这样的雪花飞舞。但这样的天气猪还是必须去完成他最后的使命,巡逻。

猪艰难的挪着笨拙的身体,迎着刺骨凌厉的寒风,一步一个脚印,前进在他的领域范围。雪花呼啸在他的周围,迷失了他的眼睛,猪早已冻的直发抖,肥胖的猪蹄笨重而厚实,一脚踩在深雪,埋没了大半个。猪喜欢他的使命,好不容易十二生肖等到一年,猪就更加尊重自己的职责,日夜守护着太阳从东方升起,夕阳垂落在黄昏。保护生灵的安宁与健康。即使是寒冬腊月,还是那样的执着。他得意的暗笑:没有比我更好守护神了,一年里春光明媚开始就是风调雨顺,日光和煦,人们生态安康,庄稼旺盛。到了秋季是个丰收年,满地的瓜果。金黄的颜色显示着一年的喜悦。熄火度冬,也是件其乐融融的幸福光景。人们开口猪年,闭口猪年,张灯结彩庆贺猪年,把我的样子剪成好看的窗花贴在上面,预告猪年的时代。

想的正美时,“哎呀”一声,掉入一个深渊。猪开始慌乱,在这样的一个大雪天,谁会经过,谁会知道有人掉进了这个深渊,谁会出来救我!猪大声的朝洞口喊着:有人吗?快来救救我。可静寂的荒野只有猪从嘴里冒出的一点暖气萦绕着升向洞口,顷刻就被寒风刮的没了踪迹。猪停顿了片刻,他试图用笨拙的身子爬到侗口,可前脚刚踩上滑冰,就“骨碌碌”的滑下,像滑滑梯一样的跌坐在地,可爱之极。猪摇头晃脑的直叹气,怎么办?我一堂堂守护神就这样冻死在这里?那就是世界的悲哀,十二生肖少了我这员大将,那还得了,岂不是让那只不起眼的鼠笑话。人们会因为我的消失而痛哭,我就是生的壮烈,死的光荣啊。想着猪又试了几次,累得他大口的喘气,可依然没能爬上去。头顶的雪花没有停留的意思,继续着漫天弥漫的计划。

突然从洞口晃过一个影子,哪个影子小的让猪无法辨认,那个影子越来越靠近洞口,也越来越清晰,是鼠。那只讨厌的一脚可以踩在脚下的臭鼠,可如今鼠却在自己的头上。该不会是在看我的笑话吧?看他得意的哪个样子,死也不求他,猪心理盘算着。只见鼠轻轻一跃,跳到猪的身边,猪大出一惊:你来干吗?该不是看我的笑话吧?春天到了,就是你的天下了,高兴了吧,人们都会记住鼠了。猪先发制人,出口犀利。而鼠没有回答,只是朝着洞口张望:你怎么上去,这么高。

猪眨巴眨巴的睫毛:要你关心!他气势轰轰的不理睬,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鼠在他身边转悠,自言自语的:好高啊……怎么上去啊……还是不理睬,鼠历来是个不受欢迎的角色,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鼠的习性角色天生一副懒惰样,爬黄梁,偷灯油,盗谷仓,屎米粥,名声在外,连在十二生肖中的地位都是危危可及。更不用说猪对鼠另眼相待了。

鼠没有独自离开的意思,他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有了,你爬,我在后面推你。猪白了他一眼:你推我?省省吧……不把你压扁,就算你命大喽。猪嘲笑着,鼠没有生气,他又想出个新点子:这里的位置我熟悉,靠树那边地势很地,我挖个洞通向树旁,你就可以出来了。这样行吗?猪没有直接回答,心想自不量力,随便你。

鼠开始挖洞,要够猪能够通过的洞口可真不容易,鼠努力的挖啊挖。三九严寒,却累的满头大汗,猪蹲坐在地,不知道过恶劣多久,身子开始僵硬,连自己的心跳也慢慢微弱。猪觉得五彩斑斓的云彩中,光芒四射,正有条彩虹般的天桥通向自己的面前。猪站起来,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正欲一脚踏上去,却听到:猪,快来,挖的差不多了。眼前的美景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是幻觉啊,猪嘀咕着朝身后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若大的一个洞,跟自己的身材差不多大。弯下腰,爬了进去。真不明白,小小的一只鼠居然有这等本事?咯噔一下,在猪的心理泛起一阵涟漪。鼠在前面挖,猪跟在后面,鼠累的直喘气,没有一刻停留。猪心理开始觉得不好意思,想叫鼠停下来休息会,可又说不出口,迟迟的疑虑:喂,那个,你累吗?休息会儿吧。鼠回过头,擦着头上的汗:没事,不累,这是我的看家本领,挖个洞算不了什么的,马上就到树了。

真会吹牛啊,人家好心要你休息会儿,还给脸不要脸了。猪暗忖着,突然他看到自己白胖的猪蹄上怎么有血啊,他摸摸自己的身体各个部位,没有伤痛的地方啊,真是奇怪了。抬头一看,是鼠的两只爪子粘满了鲜血,是他挖洞挖的爪子皮破了,此刻猪的眼眶湿润了。他不该用敌视的眼光来对待鼠,他也是十二生肖的一份子。个子虽小,但意志与乐于助人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鼠,你的爪子渗出了血,还是别挖了。

不!我不能就这样半途而费,这点伤没大碍,只要你能出去。鼠没有继续往下说,也许是太累,伤口太痛,还是想马上挖到树旁。猪泪花晶莹,多么好的一只鼠啊!他肥硕的身体挤过去,用鼻子拱着泥土,鼠也微笑的不阻拦,猪和鼠奋勇前进,终于猛一用力,前面豁然开朗。雪白一片,还有一条小溪挤出一道小小的支流,正用热情的脉搏,生生不息的流向生命的彼岸。鼠,谢谢你!猪眼里充满着谢意,鼠摇摇头,调皮的一笑,以后要当心哦,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哦。说完一溜烟,钻入他的洞穴。危难见真情,猪想不到,最后关头,来救他的居然是最不起眼的鼠。雪花纷飞,猪期待春的到来,鼠年吉祥!

猪与狗的较量


原本不属同类,却走进了同一世界。这算是上天注定,还是生命的归宿?你说,这是不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也许真是无奈,猪与狗被人为地划入同类世界------动物世界。

衣食各自求,即便走进同一世界,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像沟与水一样,各自的本命不同,只是偶尔相遇罢了。然而,就是这一偶尔相遇,沟与水产生了关系,猪与狗发生了争执,人类当起了调解员或者是和事佬儿。

猪,原本生活在野外;狗,原本亦不是看门的专家。可是,人们偏偏把它们饲养在相邻的地方:或者成为不远的亲戚,或者成为不常见面的邻居。猪与狗的较量,兴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宅惯了的猪,除了吃饭睡觉,不太爱出门,这是世人皆之的。当然!猪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于是趁主人家嗟食之机夺门而出,或者趁主人不在家拱栏出逃,然后游逛一下乡间小路,再到菜园子里将好白菜全拱掉。这是猪与人的事,与狗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游惯了的狗,尽管贪玩好耍,偶尔也会惹得主人家或亲朋好友不高兴,但它毕竟忠诚于主人家。就算某一天狗惹得主人家不高兴,被主人家用绳子拴起来了,那也是狗与人的事,与猪毫无任何瓜葛。

可是,可是……猪和狗怎么就扯上关系了呢?它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关系?真是稀奇古怪。

就这一迟疑的瞬间,一头肥头大耳的黑猪朝圈门里走出来,慢慢悠悠走向菜园子这边。它很是得意。正当它走过坝子,要挤进菜园子的时候,却被一条横躺在地上的黄毛狗拦做了去路。

“好狗不挡道,滚开!”

只见那头肥头大耳的黑猪朝那条精瘦的黄毛狗怒吼道。

这时,那条黄毛狗抬起头来用醒眼惺惺的目光,瞟了一眼,反向道:“你是谁呀?!我干嘛要听你的?”

“我是你黑猪爷爷!”那头黑猪嗡声嗡气地答道。

“哦!原来你是整天吃了睡,睡了又吃的懒猪。我还以为是谁呢!”黄毛狗用轻蔑的口吻说道。

“哏!你还不就是人家喂的一条狗?要是不喂你,你也就是野狗一条。”那头黑猪反辱相讥道。

“你呢?不喂你,不也就是野猪一头?”那黄毛狗针锋相对地说道,一点儿也不妥协。

“你野狗。”

“你野猪。”

“你死狗。”

“你死猪。”

只见那头肥头大耳的黑猪,一边说着一边用嘴筒子向那条黄毛狗甩去。然而那条黄毛狗迅速转身,扑向那头黑猪开始撕咬,没咬着。正准备发起反攻,却被刚回到家里的主人家及时制止,把它们各自撵开了。

又是一天,阳光明媚、天色正晴,周围的景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也许是猪艳慕圈栏外的阳光,从栏圈里溜了出来。或许是狗想沐浴阳光的美好,正跑到坝子里准备开始睡觉。没想到,它们又一次走在一起,碰了个正着。正如人们所说:“冤家路窄。”

“死猪,你别冏(高兴、得意的意思)。你别以为我怕你块头大。”那条黄毛狗,事先挑衅那头黑猪说。

“恶狗,你又以为我怕你得很?”告诉你,“你信不信?你猪爷爷用身子就可以压死你。”那头黑猪接茬说道。

“死猪,那你来试试看?我倒要看你这死猪,究竟怕不怕开水烫”,继而黄毛狗又说道:“你,不过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你有哪样子冏(狂的意思)的?你当真以为你家猪族庞大,猪兄猪弟,我就怕你?我怕个球!”

此时,只见那头黑猪被气得七窍生烟、怒气冲天地吼道:“疯狗,你想死是没?”

“懒猪,就凭你?你以为你块头大,你狗爷爷我会怕你?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那条黄毛狗继续激将地说道。

不过,猪脑髓也有醒悟的时候。它看到黄毛狗是在有意激怒自己,于是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我家族庞不庞大、兄弟多不多关你毛事。怎么?你眼红了?狗杂种。谁不叫你妈多生几个?”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它又说道:“我再怎么不行,比你这条狗强。不像你,每天只得主人家拿一碗残汤盛饭给你吃。”

“哟呵!你这笨猪很了不起?你一天吃石大碗,吃的龙肉海带?还不是吃些鹅烂草?连包谷面和谷壳糠都少得可怜。而且还是短命的。”那条黄毛狗不屑一顾地邪笑说道。

“你狗儿巴讥的晓得狗屁,这叫潇潇洒洒过生活,默默无闻做贡献。你以为像你们几王蛋儿,死活赖着主人家?”那头黑猪面带笑容,无比自豪地说着。

“说你笨猪,你不承认。不说吹的,老子饭量再小吃的比你吃强多了。不仅有米饭,而且顿顿有你肉。”那条黄毛狗说得很是得意。

“死猪不怕开水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死啦……”那条黄毛狗只那头黑猪站在那里不动,有意大声唱了起来。

这时,那头黑猪也学着黄毛狗一样唱道:“死狗只晓得汪汪,嘿不飞麻雀唬不住蚂蝗。怪不得骂你狗日伤尽天良。”

“你懒猪野猪疯猪死猪!”

“你疯狗野狗草狗死狗哈巴狗懒皮狗……”

“狗腿子,你想咋滴?”那头黑猪挑衅地问道。

“你要啷个?”

“那你又啷个?”

这时,只见它们满腔怒火,同时朝中间靠近。说时迟,那时快。那条黄毛狗一下子扑过去咬那头黑猪的耳朵,没想那头黑猪猛地一抬头,那嘴筒子一下子有力地打在黄毛狗的下巴上,嘴里的牙齿便嗑出了血。

那头黑猪想转身逃走,却不料黄毛狗不顾一切又扑上去追咬,咬到了黑猪的后脚上,顿时鲜血直流。由于剧烈疼痛,黑猪的另一条后猛烈一蹬踢,蹬在黄毛狗的腰部,黄毛狗顿时被蹬倒在了地上。

黄毛狗翻起身来,准备去再次攻击,不料又被主人家及时制止。结果,它们两败俱伤。

事后,猪与狗在主人家的主持下,评理调和。

黄毛狗先说道:“是猪先骂我的,我本来在坝子上睡觉。”

黑猪辩说道:“谁叫它常跑圈栏去偷我碗的饭菜?是它先侵犯我的。”

主人家听了它们各自的陈述后说道:“猪虽然吃的生活不怎么样,但吃了就睡、睡了再吃,那生活过得悠闲自得,过得很幸福。尽管生命短暂,此生应该感到知足;狗虽然声誉不好听,但它常得到人们喜欢和重视,有时人们还帮它洗澡穿衣,带着溜出去散步玩耍,也是幸福的。”

接着,主人家又顿了顿说:“你们应该和睦相处,彼此珍惜自己的幸福生活,而不应去互相争斗。说实话,我们人类有时不如你们呢!”

猪与狗听到主人家如此调和处理,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这都是人类造的孽!”说完,它们就各自大摇大摆朝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了。

最后,只剩下主人家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苦笑着感叹:“猪狗们呀!今天是我在养你们。如果……如果要是有来世的话,我愿意让你们来养我。一定!”

无头猪案


某年春上,子洲公安马蹄沟派出所的菜园子被一头猪仔儿给糟蹋了,知情民警第一时间把这个情况报告了所长。所长亲自查看了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菜园子,非常生气,便下令把猪仔儿抓起来。过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人来找猪,所里派人四处打听猪仔的主家,结果是一无所获,没办法只好临时搭了个猪圈,并雇专人喂养起来。年轻民警小曹,在当天的值班日志里这样写道:“今日发生无头猪案一起,待查。”

日月如梭,转眼一年就下来了。临过年,所长安排完放假值班工作后准备离开,有人提起猪的事,说饲养员也要回家过年,问猪咋办。所长来到猪圈,见那猪已经长得又肥又大,心中大喜,转身对做饭的大师傅说了俩字:“杀了”,便匆匆离去。这可是正宗的“家养”猪,民警们欣喜若狂,庆幸今儿个过年可有好肉吃了。做饭的大师傅也是个杀猪的好手,手脚麻利,没费多大功夫便将那猪出烫得干干净净。大家七手八脚把白条猪抬到砧板上,正准备分肉吃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就在这当口发生了!

只见一个半老汉跑进派出所,拨开众民警一头扑到猪身上便嚎啕大哭起来,那个伤心啊,活像是哭他死去的亲爹。大家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给弄懵了。这时候,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只听那人竟然边哭边喊道:“俄可怜的小毛啊,俄总算是找到你咧啊,没想到哇,你,你就这么死了啊,呜呜呜…”

民警们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一档子事了,大家于是四散开来,任由那人丢丑哭闹。有人摇头嘟囔,咱这子洲人啊,唉…

子洲人的聪明智慧是远近闻名的,其显著性格是,大都爱较个真儿,爱认个死理儿,绝不受人的闲气。就凭这,子洲人四处漂泊打拼,走到哪里都混得开。可也有一些人自恃聪明,过于刁钻耍猾,经常闹出一些离奇古怪事情来,为世人口传谈笑。比如给老公鸡做CT等等,尽管有不少故事都是市井闲话杜撰来的,但子洲人的难缠、厉害、“有本事”,同子洲人的聪明智慧一样,已成为公众的一种普遍印象。

马蹄沟派出所辖区人口不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却不少。多少年来,民警们最头疼的是邻里纠纷不断,人们常常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互不相让,甚至顶牛干仗,闹得不可开交,稍微处置不当,便会矛盾升级酿成大案。有人总结说,子洲人与外地人闹,子洲人赢,无悬念;子洲人与子洲人闹,两败俱伤,很麻烦。为此,派出所每年都要耗费不少的警力,也逐步积累了一些对付这种人的经验和办法。眼前的一幕,民警们心里都明白,难缠的主儿又来了。

大家冷眼旁观,直到那人嚎得没什么劲儿了,才有一民警上前,戳了戳那人的脑袋,说:“哎,你咋嚎够咧没?”

那人回头瞥了一眼,慢慢立起身来,先拍拍裤子上的土,再用袖子揩了把脸,轻蔑地说:“哼,飚诈唬,俄要报案!”

“报什么案!胡搅蛮缠也不看什么地方!”民警没好气地说。

“俄说咧,俄要报案!”那人理直气壮地喊。

民警懒得跟他磨牙,径直把这事儿交给片警小曹去处理。小曹警校毕业,业务能力强,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但经常处理一些邻里纠纷案子,这块儿也正好归他管。

那人坐定以后,小曹问:“哪个村儿的?”

“就这垓(街)上的。”那人说。

“住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儿?临年腊月的,没事儿跑派出所嚎甚?”小曹挪揄道。

“就住你们跟前儿,不远远。俄叫个甚关系不大,反正咱是子洲的,就叫俄子洲人吧!哎,俄说警察同志,俄要报案!”那人底气十足地说。

小曹问:“报什么案,子洲人?麻利点儿说!”

子洲人吭吭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开了正本:“是这,俄家小毛今年春上渺无踪影就不见咧,俄是到处寻寻不上,没想到,没想到啊…”

小曹打断他:“哎,你家小毛?该不是那猪吧?”

“昂嘛,那猪就俄家小毛嘛!”

“开什么玩笑!你想胡闹是不是?”

接着,小曹耐着性子把那小猪如何糟蹋菜园子以及所里抓住以后又如何到处打听猪家等情况一一诉说了一遍,然后没好气地大声质问那人:“先不说那猪究竟是不是你家的,就算是你家的,你既然就住在派出所跟前儿,这都一年了,我们却找不到你,你也寻不上猪,这可能吗?你来戏耍侯娃娃?噢对了,你是快过年了才想起猪来了吧?哦对,你是看见所里把猪养大养肥了、今儿又杀好了才想起猪来了吧!你可真行!捡便宜还瞅准点儿现成了才捡!告诉你,你这点儿花花肠子趁早收起来!”

子洲人哼了一声,说:“年轻人,哦不,警察同志,你姓曹,俄认得你。你飚起火嘛!有话慢慢说嘛!有理呀不在声高嘛!”

小曹气得打哼牙,真想揍这个无赖!

子洲人倒是非常十分特别地冷静,从容给小曹上起课来:“你看啊小曹,俄虽然没你有文化,但是呢,道理俄懂,咱都往道理上说好啵?嗯?”

小曹怒气未消,直眉瞪眼盯着眼前这个人,看他还耍什么花招。

子洲人继续道:“你看啊,小曹,俄家小毛那候太小不懂事,侵害了你们的菜园子是不对,非常不对!但是呢,这话说回来,不就是几拨菜吗?你说对不?你们早说,俄赔你们就是了是不?当然咧,不管什么原因,终究是你们没找到俄,俄也没寻上猪不是?这都是过去的事咧,你们不能怨俄,俄也就不好怨你们了是不?但是…”

子洲人突然话锋一转,口气十分强硬地说:“但是,就这么点儿事,你们怎么就敢执法犯法、胡球日鬼、草菅人命呢?”

小曹再也忍不住了:“够了!你说,我们怎么就执法犯法、胡…那个什么了?”

“好!这才是个讲道理的样儿嘛!”子洲人十分得意地继续说,“俄家小毛不懂事,侵害了你们几拨菜,你说,算个什么罪?批评教育给哈也就行了嘛!大不了再赔你们损失嘛!这话对不对?”

小曹一时无言以对,子洲人开始义愤填膺了:“可是,可是你们呢?看看你们都干了些甚!你们先是非法拘禁了俄家小毛,不让它回家,这不是执法犯法是什么?然后,然后又变成长期拘禁,不,是有期徒刑!整整七个多月啊!你说,这不是胡球日鬼是什么?这也就罢了,而今枉办的事儿多球了,但是,就算有期徒刑也该有个释放的时候吧!可俄家小毛,可怜的小毛啊…呜呜呜…”

说到这里,子洲人居然痛哭失声了!小曹也不知为什么,被这人绕得有些稀里糊涂了。虽然清楚知道他在胡搅蛮缠,可又似乎一时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来,就这么怔怔地听着。

子洲人呜咽了半晌,又重整旗鼓:“万万没想到,俄家那可怜的小毛啊,竟然被你们判了死刑,而且还是立即执行!你说,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是什么?俄…俄要告你们!”

子洲人说罢,居然狠狠一拳砸在小曹的办公桌上!

小曹气得猛然站起,气喘如牛,用手指了指这个子洲人,却又觉得如鲠在喉,不知该说什么,怔了怔又颓然坐下,扭头看着窗外。

“还有…”子洲人毫不示弱,继续说道,“你们不光草菅人命,还严重越权违法办案!”

小曹回头怒视子洲人:“噢?你还懂得不少嘛!怎么个越权违法了?”

“俄问你,就算是死刑犯,也该由法院宣判吧?就算是执行死刑,也不该是你们派出所吧!这还不是越权违法吗?”子洲人振振有词。

“好了好了,你究竟想干什么!”小曹只觉得既好气又好笑,跟这种人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但是不能再让他胡搅蛮缠下去了,还是早些送走这尊瘟神,回家过年吧。

子洲人看火候差不多了,终于摊出底牌:“本来呢,俄是准备告你们的,非追究你们的责任不行!可是细发想想,就算是把你们法办了,俄家小毛也活不来了不是?再说了,咱都一个垓上住着,早不见晚见的,唉,算球咧,俄就自认倒霉吧!小曹警官,俄的意思是这,只要你们有个态度,正式地给俄赔个礼道个歉,俄就甚呀不说咧,领着俄家小毛的尸体回呀,你看…”

“你说什么?赔礼道歉?还什么…尸体?你倒是想得美昂,俄告诉你,墙上挂门帘——没门儿!”小曹虽然知道这个子洲人是有所图谋而来,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贪婪无耻。

子洲人这回开始嬉皮笑脸了,逗趣似地说:“你看你看,你这又不讲道理了不是?”

“什么道理!噢,你家春上买个猪仔儿,跑别人家吃一年的食儿,你装傻充愣不闻不问,这快过年了,猪也肥了,你瞅着人家也给杀好了,掐准点儿跑来胡搅蛮缠一顿,就把猪弄回自己家去过年,这就是你的道理?”小曹愤愤地说。

“俄说小曹哇,话可不能这么说!”子洲人又一本正经起来,“俄家小毛开先虽然只是个猪儿子,可这猪儿子它也叫儿子不是?对了,那要真是俄儿子,别说一年了,就是在别人家吃上十年的饭,那也还是俄儿子是不是?俄要要回俄儿子,这不天经地义?况且,你们现在把俄儿子给弄死了,俄不追究你们算是便宜你们了,俄只是要回俄儿子的尸体,这有什么不对的?咹?”

子洲人见小曹不言传,继续说:“小曹,咱可是讲道理的人,你是警察就更要讲道理了,对不对?现在俄问你个问题,你可得正经回答!”

“有屁快放!”小曹极不耐烦了。

“俄问你,就算是死刑犯,咱先不说冤枉不冤枉昂,总之呢,给枪打了,你说,家属该不该收尸?”子洲人直视着小曹。

“死刑犯是死刑犯,可你这…”

“你就说,该,还是不该!”

“那当然该了,可是…”小曹下意识的说。

“好!”子洲人立即打断他,接着说,“现在,俄就是来给俄家小毛收尸的,你看咋个办!”

小曹无奈地摇摇头,静了静,然后说:“我说子洲人,这猪是猪,人是人,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人畜一理!”子洲人立即回应,“俄家小毛虽然是个牲畜,但也是俄家的么!那要不是个畜生,真是个人…那,那还了得你们…”

“等等!”小曹打断子洲人的话,“你口口声声说那猪是你家的,有什么凭据?”

“当然有。”子洲人胸有成竹地说,“如果俄拿出凭据来,你怎么说?”

“那就…随你便吧!”小曹真的不想再耗下去了,况且心想他未必真的有什么凭据。

子洲人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小曹说:“你可说话算话?那好,你听着,俄家小毛左耳朵下面靠边边半寸寸那达达,有一大一小两个窟窿眼眼,俄买回来的时候做的记号,不信你去看看。”

小曹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敦实憨厚的普通农民,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于心计的刁钻无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事到如今,他只能走出门外,找到柳条筐子里那只猪头,翻看了那只耳朵,果然有大小俩眼儿!

这时候,那子洲人已经站到小曹跟前,二话不说提起那只筐子,在小曹肩上拍了拍,说:“这样吧,俄先领走俄家小毛的头,小毛的遗体呢,俄回头再拉个拉拉车来取,你们可得给看好喽,昂?”

小曹就这么愣着,眼睁睁看那子洲人得意洋洋地提着猪头筐子转身离去。民警们见这情形,纷纷围拢过来问小曹这是咋回事。

小曹恨恨地说了句:“猪是人家的,你们吃不成了!”

大家先是一阵沉默,接着就有人说:“这不对呀这个,就算猪是他家的,可咱辛苦喂了一年啊,就这么便宜他了?”

还有人气愤地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民警们都垂头丧气,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时候,所长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高声说道:“不想吃猪肉的就先回家去吧!”

大家一听所长这么说,又来了兴致,知道所长有办法治那个子洲人,着实欢呼雀跃了一番。接着,所长示意小曹到他的办公室,面授机宜…

不大功夫,小曹笑眯眯地走出所长办公室,大家围拢在小曹身边,七嘴八舌地问他所长有什么好办法。小曹只是笑而不答,被问不过,只得对大家说:“所长就是所长啊,俩字儿:给力!至于怎么个给力法儿,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于是呢,大家嘻嘻哈哈地聚拢在一起,等着看一场好戏。

约莫过了个把钟头,太阳已是一竿子高的时候,那子洲人果然拉着个拉拉车,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大摇大摆走进派出所来。他们也不向民警们打招呼,径直到那停猪的砧板前,眼看就要动手抬猪…

“慢着!”这时,只听小曹一声断喝,那几人连忙住手,怔怔地看着小曹,院儿里的民警们禁不住一阵哄笑。

小曹走上前去,厉声喝道:“你们什么人,干什么?”

子洲人一阵怯懦,他不明白啊,这个小曹怎么一哈就变了呢?而且变得语气这么康硬。但子洲人就是子洲人,略作镇定之后,便从容回应道:“咋价,才将见罢,奏不认得咧?你不晓得俄来做甚来咧?”

“你谁啊?没名儿没姓的。”小曹故意这么问道。

“子洲人啊!你才将不这么叫俄的吗?”子洲人随口应答。

小曹转身对着民警们喊:“户籍老张,查查看,有没有叫这名儿的!”

众民警几乎是齐声回应道:“不用查,肯定没这人儿!”又是一阵哄笑。

子洲人看这阵势不对,气焰立时收敛了许多,愣着不动。与他一起来的俩人,早已知趣地呆在一边儿,不知如何是好。

“说吧,你叫什么名儿?”小曹平静地说。

“别问了,谁不晓得他叫刘赖蛋!哈哈…”民警们齐声哄笑道。

小曹故意对着民警们:“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儿!”说完又忍不住想笑,民警们十分“配合”地安静下来。

“刘来蛋!”小曹猛然喊道。

“到!”那子洲人猝不及防,应声道。

小曹直视着他的脸:“说,你想干什么?”

刘来蛋强作镇定地扬起头,说:“给俄家小毛…不…给俄家猪…儿子收尸!”

“哦,收尸?”小曹仰起头,故作思索的样子,然后他指着那猪,“它是你家猪…儿子?”他故意把儿子俩字说得高声一点。

“是…是俄家的…”刘来蛋含糊回应。

小曹立即痛快地说:“好吧,先去办手续吧!”

刘来蛋一头雾水,不解地问:“办…办甚手续?”

“你不是来给你家猪…儿子收尸的吗?那你想想,这么严肃的事儿,当然有一套严格的手续要办了。”小曹忍俊不禁,但还是没让自己笑出声儿来。

民警们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叽叽咕咕低声窃笑个不停。刘来蛋不知所措,十分无奈地看看大家,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小曹,脸上写满了无助与尴尬。

小曹也不理会他那卑琐的样子,公事公办地说:“你看啊,它既然是你家的那什么,你呢又为它来收尸,安慰的话呢我就不说了,但是应办的手续呢还是得办,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那…”刘来蛋似乎轻松了一些,可怜巴巴地问。

“这个手续呢,虽说比较严格,但是也比较简单。这样吧,你把你家那什么猪…儿子的身份证、户口本啥的拿出来,当然还有你的,然后我们进行核对,如果没什么差错的话,你就可以领着你家那什么回去了…”小曹尽量语气平静地说着,却忍不住心里发笑!

“这,这不是难为人吗你们?”没等小曹把话说完,刘来蛋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动声喊道。

小曹也马上喝道:“刘来蛋,这可是‘死刑犯’家属收尸必须要办的手续,怎么是难为你呢?”

“什么死刑犯!不就一头猪嘛,还什么身份证户口本儿…”刘来蛋慌不择言,气呼呼地争辩起来。此时,众民警又是一阵喔声起哄。

“我看你才是头猪!”小曹一手指定刘来蛋,义正词严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刘来蛋是个什么东西?你刘来蛋,绰号刘赖蛋,一贯不务正业,坑蒙拐骗,跌倒碰瓷儿,站起胡激赖,成天靠打吓人过日子,什么板眼做不出来?查查你的案底,你是大案不犯小案不断,今儿偷人家只鸡,明儿杀人家只羊,多少年多少次,念你邻里邻居又没爹没娘,所里处处宽大时时对付着你,指望你自省悔改往人路上走!可你呢?不思悔改变本加厉,而今居然把主意打到我们派出所头上来了,哈!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胆大包天了你!”

小曹停了下,喝了口水继续道:“告诉你吧,所里早就晓得那猪仔是你家的,既然你打算捞派出所一票,那本派出所就奉陪你一回!就想等着看看,咱马蹄沟垓上的能人好汉,究竟是个什么道行、到底有个什么本事!当然,这个情况我是才将知道的。你欺我来这里时间不长对你不摸底,你是满嘴胡言鬼话连篇,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我可真是开了眼了!什么执法犯法草菅人命了、什么猪儿子也是儿子了、什么死刑犯家属收尸了…啊呸!这都是你说的吧,嗯?怎么,现在咋不说了?现在咋承认那只是头猪了?你说,究竟那是头猪还是你是头猪?你还收尸,你咋不挺尸你!”小曹气愤难当,连声呵斥,都有点接不上气来了。

刘来蛋这会儿圪蹴在地上,头实葛低,就差戳进裤裆里了。

“说得好!”这时候,所长站在台阶上,朝小曹扬了扬手,示意他先歇歇,然后亮着嗓子喊道:

“刘来蛋,站起来!”

刘来蛋赶紧站起身来,畏畏缩缩一副贼娃子相儿,与方才那个“子洲人”简直判若两人。

所长继续道:“刘来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你那一套到哪儿都吃得开是不是?你可能忘了,你是子洲人,可马蹄沟派出所的人也都是子洲人!你的那一套,在这里吃不开!你这种东西,真是给咱子洲人丢脸!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不张狂了?哼,就你这样的小泼皮小无赖,还想玩个高难动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玩得了吗?你会玩吗你?你看看你,这下玩砸了吧!嗯?”民警们憋不住,低声哄笑起来。

所长顿了顿,接着说:“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如果你还是来收尸的,那么就必须办理相关的手续,如果手续齐全,没有什么差错,你现在就可以收你的尸!”

“不了不了…不收尸了所长…”刘来蛋唯唯诺诺,赶紧声明。只听见院子里又是一阵哄笑。

“噢,不收尸了?这个…不是你家那什么了?”所长有意逗他,刘来蛋只是低头不语,众人又是哄笑。

“你还有第二个选择!”所长继续说,“如果你承认眼前砧板上摆着的只是头猪,并且也有证据证明曾经那个猪儿子确实是你家的,那么,你把所里从猪儿子喂到大肥猪这个一应的饲料费、人工费等等一次性付清,你还可以领回这头猪!现在,请老李公布一下相关费用。”

接着,财务室老李一条条公布了大半年来这头猪的饲养费用。刘来蛋一听,吓得差点没趴下,心里直叫苦,自己哪儿有那么多钱赎猪啊!

“怎么样?刘来蛋,这么办还公平吧?”所长问道。

刘来蛋扬起一副苦瓜脸,哀求似地对所长说:“公平是公平,可是所长,你晓得,俄穷光蛋一个,没…没那多钱么…”大家又是哈哈大笑。

所长走下台阶来,站到刘来蛋面前,一字一句地说:“你没钱,我知道,你想白拿人家的东西,门儿都没!别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不傻!以后你给我学老实点儿!现在你说咋办吧!”

刘来蛋浑身一震,看看所长,又看看那只白汪汪的大肥猪,心里一阵酸楚,支吾半天才憋出句话来:“所长,那你看…你看咋办,俄听你的…”

所长在刘来蛋头上使劲戳了一指头,刘来蛋一个趔趄,然后转身对大家说:“这个刘来蛋的行为,严格讲是一种欺诈性质,若不是早有防备,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实为法理所不容!这个,眼下马上就要过年了,暂且先搁着,来年再看怎么处理,总之一定要处理,一定要让他汲取教训!否则对他、对社会都是不负责任!”大家听到这里,自发鼓起掌来。

掌声稍息,所长走到砧板跟前,环顾四周,不见猪头,打趣道:“猪头呢?呵呵,这还真是个无头案啊!”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所长继续讲道:“现在我宣布,这个无头猪案,今天正式告破!”大家又是一阵掌声雷动!

“至于这只猪嘛…”所长接着说,“既然是咱们所里哩哩啰啰大半年,把它从一个猪娃娃辛辛苦苦喂成个大肥猪,那么就理应由咱们所里人自己吃,谁吃也不行!”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大家吃了猪肉,来年好好干!啊,下面开始分肉,所里干警包括勤杂人人有份儿!啊,这个…头蹄下水呢,我看就给刘来蛋吧,权当还他猪儿子钱了!大家看怎么样啊?”众民警一片欢呼,连声叫好!刘来蛋以及俩同伙也跟着连声叫好,满脸的傻笑。

突然听到有人喊:“叫我看啊,就给刘赖蛋一个猪屁股得了!”

顷刻间,马蹄沟派出所淹没在一片欢笑的声浪之中…

说不尽的心酸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从睡梦中醒来心中莫名的出现这句诗,可我却不明白这句诗的具体意思是什么,虽然这是孩童时在熟悉不过的诗歌了,但是现在的我却不记得接下的句子,也理不清这诗歌里蕴含的深意了。我们的人生也是如此的吗?是不是N年后我们就会把今天身边在熟悉不过的事务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是不是某天我们回忆起这一刻,好像不曾发生过呢?是不是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忘得坦然,忘得理所应当呢?心里明白的很,有些事情是一辈子也不会忘得的,有些事是永远也抹不掉,有些伤只能是被淡化,却永远也不能愈合的。其实在外人看来一直都是坚强乐观的我,内心似乎没有任何的伤痛,什么事对于我来说也不过只是过眼云烟,事情过了就过了永远也看不见我有任何的留念有任何的情感存在,可有谁真正懂我呢,有谁能真正了解我的心是怎么想的呢,有谁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我只是一直的在努力的伪装着自己,那只是因为缺爱。只是我一直都不愿说出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一直在暗示一直在等待,可惜等到的最终也只能是努力的去找借口找理由来搪塞自己,并用子虚乌有的坚强来伪装自己。如果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份温馨的爱,那么我或许就不会这么努力的伪装自己,不用这样拼命的让大家知道我是一个坚强的人,是一个无情的人。如果那个温暖的地方给了我安全,或许我就不会在他的世界里担心得不到快乐,得不到安全,更不用怀疑他的虚情假意,我就可能不会把他弄丢,更不会让自己一而再而三的受伤了。和他分手是很痛,是放不下,但是不这样做我又能如何呢?外表坚强而内心脆弱的我怎么也接受不了心中没有我的他,只是在绝情放弃后心中依然放不下,并死死都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的残忍。现在的我不懂快乐,更不懂悲伤,只是心冷了。希望破灭就会成失望,而失望的最终结果是绝望,现在的我具体到了哪一步了都不清楚,我只会用所谓的道理去理论别人的不是,只会一味的伪装自己,然后把自己搞得很累,原本是可以快乐的,可我却犯贱的去选择悲伤。人生路漫长,如果我还是一味选择悲伤,那我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还是这么浑噩的过日子,那有意义吗?眼前一片的苍茫,不管怎么选择都会有无尽的深渊等着我,烦乱何时能了,我又该往何处去?天地之大却不知何处才是我的容身之地呢?

孝心鱼信义猪


这可是妻子精心为自己泡制的鱼呀,可要好好美餐一顿。曾子夹起一片生鱼,放在滚开的热汤里涮了涮,又蘸了一点佐料,把鱼片放到嘴里。看到曾子满意地嚼起来,妻子也会心地笑起来,于是她也夹起一片鱼正准备往嘴里放。

“吐!吐!吐!”没想到丈夫竟急急忙忙的把吃到嘴里的鱼吐了出来。

“夫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鱼刺卡在喉咙里了?都怪我,没把鱼刺剔除干净。”

妻子开始埋怨起自己来。知道曾子非常喜欢吃鱼,但家里贫寒一直不舍得买,现在手头稍有宽裕,今天特意赶集买了条鱼给曾子改善一下生活,却没想到让鱼刺叉了喉咙。

曾子,姓曾,名参,字子舆,今平邑魏庄乡人。生于公元前505年,逝世于公元前435年。曾子出身没落贵族家庭,后师从孔子,他勤奋好学,颇得孔子真传。曾子积极推行儒家主张,并在修身和躬行孝道上颇有建树。他著述有《大学》、《孝经》等儒家经典,被后世尊为“宗圣”。

《韩诗外传》记载:曾参为养活父母仕于莒,当过“得粟三秉”的官职。虽有从政经历,但综观其一生,仍然是一个孔子式的知识分子形象。曾子是孔子学说的主要继承人和传播者,在儒家文化中居有承上启下的重要地位。据传,他在莒时曾经开办讲堂,广泛传播儒家思想。

曾子每天都要“三省乎身”,三省的其中一省就是要反省自己与朋友交往是否做到了忠心诚实。他不但以诚待友,在教育子女方面也是十分注重诚信,并且以身作则。

妻子刚要问曾子,没想到吐完了鱼的曾子,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看来丈夫“鲠在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妻子心想,我怎么每次赶集回来都会发生点事情呀。记得有次自己赶集买东西时,儿子哭闹着要跟着去,由于集市较远,儿子又小,就没让他去。“你在家好好玩,娘很快就回来。”儿子仍然哭闹不止,妻子没办法,只得对儿子说:“你听话,在家里好好玩儿,回来后给你杀猪吃。”儿子一听说有肉吃,就答应不跟母亲去了。

很快妻子便从集市回来了。看到妈妈回来了,儿子高兴的跟在她身后进屋了。这时,家里的猪突然嗷嗷大叫起来,妻子急忙跑到猪圈去查看,这时曾子已把猪摁倒在案板上。

“夫子,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不是说赶集回来给儿子杀猪吃吗。”

“哎呀,你还当真了!我那不是哄小孩吗!”

“我不当真,可孩子当真呀。孩子的心是非常纯洁的,父母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孩子学习的榜样。做父母的如果欺骗孩子,孩子就会认为人是可以欺骗的,转而就会欺骗别人。另外,做父母的欺骗了孩子,父母在孩子心目中就失去了威信。以后,孩子就不再相信父母,也听不进父母的教诲。”

听了丈夫的一席话,妻子后悔自己不该欺骗孩子。于是,她主动和孩子一起动手磨刀,杀了自家的小猪,为孩子烧了一锅香喷喷的猪肉。

看到妻子担心的神情,曾子边哭边说:“夫人呀,我并不是让鱼刺叉了。”

“那是我做的鱼不好吃?”

“不不,是你做的鱼太好吃了!”

“那你为什么把鱼吐了,还大哭不止呀?”

“这是因为呀,母亲生前从未尝过这样美味的鱼,而我却独自品尝,真是不孝啊!”

知夫莫若妻,曾子的孝顺是出了名的。

曾子少年时家贫,常入山打柴。一天,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不知所措,就用牙咬自己的手指。曾子忽然觉得心疼,知道母亲在呼唤自己,便背着柴迅速返回家中,跪问缘故。母亲说:“有客人忽然到来,我咬手指盼你回来。”曾子于是接见客人,以礼相待。

与曾子成亲后,妻子事事听丈夫的。照顾父母方面,她更是小心谨慎。不幸的是,曾子的母亲过早去世了。父亲再娶后,他们对后母视同亲母。有一次妻子为后母煮梨,可能由于心急,梨没有煮透就拿去给后母吃。曾子发现后,非常不满意,据说还要休了妻子。

妻子知道曾子的脾气,于是把那些鲜美的鱼埋掉了。从此,曾子再也不吃鱼。

通过这些故事看来,曾子的确是孝感天地,但对妻子好像严厉了些。但曾子却并不是嫌弃妻子,据记载,曾子的妻子也是先曾子去世的,曾子却始终未再婚娶。

唯爱猪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猪婆已经成了你对我的专属称呼

别人不会叫也不准叫

我说你什么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

你说我还有猪婆啊

呵呵、好幸福的说

你说、猪婆、爱上你我很快乐

你说、猪婆、你是流氓

你说、猪婆、我好委屈

你说、猪婆、你很明显的在欺负我

你说、猪婆、我忘记跟你报告请安了、你没生气吧

你说、猪婆、猜我现在在干嘛(在上厕所)

你说、猪婆、你是我公认的

你说、猪婆、不准看帅哥

你说、猪婆、不准喝太多酒

你说、猪婆、不准再网吧待

你说、猪婆、有时间就去午休一下吧

你说、猪婆、不准通宵

你说、猪婆、猪婆猪婆猪婆猪婆猪婆

你说、猪婆、我陪你游戏吧

你说、猪婆、找点事情做、不要整天无所事事的

你说、猪婆、好好照顾自己、别像个小孩子

你说、猪婆、你是傻子

你说、猪婆、唱歌给我听好么

你说、猪婆、吻安

好多好多的猪婆

好多好多的回忆

我想你、就像我每次喝多了就一定会发信息告诉你我想你、或者我爱你

我在试着慢慢将你淡忘

今天在游戏中收了个徒弟

加他QQ时发现他的网名叫:唯爱猪婆

一看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就颤抖了一下

似乎就像是宿命一样

还记得我们结婚时候你戒指的名字么

就是写着唯爱猪婆

你说、猪婆、我的戒指写着唯爱猪婆

自定义是你的照片、资料也都是你的照片

还能说我心里没有你么

说实话

离开你的这些日子

我不能顺其自然的过着

我必须尽量的去找事情做

填满我所有我的时间空间

让自己不要去留意你其实已经离开我的世界

无意中在街上走着走着又走进了网吧

触碰了那陪我四年、又两年没接触的劲舞团

刚开始感觉很无趣

想下线回家了

而那时候来了一个人

技术很好

我说他是混蛋、不懂的怜香惜玉

他说我就是混蛋、欺负的就是新手

我笑了

他说要等你么

他说求虐、求欺负

你懂求虐在我眼里是多么特别的么

那时候我们结婚

我说的致辞是、宝贝我爱你

而你却说:求虐

害我郁闷了半天

你说老婆对不起

下次不会了

可从那以后那句话便是我最喜欢听的了

猪八戒、其实我很想告诉你

有时候你想陪我玩游戏的时候为什么我会说不

因为你加班已经很累很辛苦了

我只希望你把工作做完早点回去休息

我知道你是猪八戒

你需要更多的时间休息

也许你会认为我在陪别人玩游戏吧

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玩连连看3

一个人找茬

一个人炫舞

一个人听歌

一个人唱歌

一个人逛街

一个人发呆

一个人想你

一个人喝酒抽烟麻痹自己

我一直都过着独来独往的生活

要我怎么去一下接受两个人的生活

猪婆、也许还是你唯一爱的

但却不是唯一的选择

你说离开我是为我好

我也就这么认为了

因为这是你希望的

中秋节快乐、猪八戒

猪,我可以这样叫你嘛


序::2014年6月,我做出了一个荒唐的决定,当我还沉浸在幸福里时却不知道伤了她的心,当我晒幸福时,我知道她心里好疼。亲爱的猪,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嘛?我还有资格嘛?也许连我自己都无法叫出口!!!

为让你来北京,我邀请你很多次。

你说你要给我做好吃的,我当时就乐了。

日子一天天,不见你动身,你却总是推托说一定会来北京

那一天,你告诉我你准备好进京,我的心里很高兴。

就在第三天,坏消息传来,你不在接听我给你的电话。

你微信我说,父母在不便接听。

你说你被软禁,你说你被逼婚。

噼啪,犹如晴天霹雳,电得我外焦里嫩。

猪,你可知道?我多想飞回在你身旁,多想替你伤心。

可是,你却不让我回去,你说,好好工作,不必担心。

你不是很好,但是我就是忘不掉。

你不是很好,但是你从来不要求我做什么。

后来,我选择了离开北京,因为北京,没有你。

后来,我找到了一个女人。

她很好,她教会我很多事情。

她很好,什么时候都会为我着想。

慢慢的,她烦了。

慢慢的,她开始挑我的刺了

我还是那么傻傻,看着她调戏别人

我还是那么以为,她为了报复我。

她报复我的无知,报复我的唠叨。

我受够了这样,

我想要离开。

可是,

我无法回头。

猪,我可以这样叫你嘛?

都说错过了就错过了,

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嘛!

如果,我没有离开北京,你会来嘛?

如果,我回到老家,你会跟我走嘛?

猪,,,,嗯,,,,

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嘛?

可以啊!

两只猪的爱情故事


纹和哲是两只猪,从小一块颠簸大,青梅竹马。吃饭时,哲总会把最好的留给纹,以致哲很瘦,而纹很肥胖。夏天,他们为对方泼水降温。天凉了,他们互相依偎,让对方取暖。

可是幸福的日子总不长。一个风高的夜晚,哲依偎在纹的身边,看着纹熟睡的脸,眼里泛着幸福的光。

过两个月,就把这只胖的送到屠宰场,给你买件新皮衣,宝贝。门外传来主人的声音。

晴天霹雳!哲一夜未眠,他明白,照此下去,纹肯定难逃一劫。此后,吃饭时,哲再不等纹,而是独自狼吞虎咽。撑着了,他忍一忍,继续吃。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哲渐渐变得臃肿,可纹还是那么肥胖。看你多胖啊!也不减肥!哲对纹说。原来就感觉不对的纹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我胖关你什么事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他们吵了一架,开始渐渐疏远。

纹一天天变瘦了,哲看在眼里,心里感到欣慰。

转眼间,两个月时间快到了。哲想对纹说出真相,可是他不想让纹伤心,他把想对纹说的话写在了日记里。

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又是一个风高的夜晚,随着几声惨叫,哲被死神带走。

纹终于发现了哲写的日记。她终于明白了真相,

她把日记反复读了不知道多少遍,每次都泪流满面。

哲在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

纹,我爱你!如果语言无法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