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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心灵的途径

发表时间:2020-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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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回归心灵的途径,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小时候,我生活在乡下,喜欢在野地里撒欢,爬高走低,总有所获。

高处爱爬树,在成片的枝叶里摘果子,惊起满枝桠的私密醉语,桃子李子杏子、石榴柿子葡萄,寻到一个不算多,又大又熟才诱惑;低处喜摸鱼,那时的池塘鱼虾真多,螃蟹呆傻,一摸一网兜,泥鳅黄鳝虽滑溜,运气好时也能捉上几条,抓在手心里乱动,哧溜哧溜痒到心坎里。

乡村人家并不富裕,却活得敞亮。我家当年门庭热闹,有一群鸡鸭鹅,有一只狗两头猪,栏里还拴了头老黄牛,它们都是我的玩伴。瘦小的母亲每天天不亮就在院子里穿梭忙碌,鸡鸣狗叫人忙活,手脚不得闲,充满烟火气息。

清晨,我时常在母鸡咯哒咯哒邀功请赏的歌曲里掏出一只热乎乎的鸡蛋,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下的竹篮里。记忆中,这些鸡蛋是元宝,母亲拿它们到集市上换些油盐,补给家用,却很少煮给我和妹妹吃。我也不馋,总觉得,人在穷苦时活得寡淡,不贪吃贪喝,也没有许多杂乱欲念。乡邻种养这些禽畜果木也不图发财,是给四季交替衬个门脸,给寂寥时光找个陪护,为庭院代言五谷丰登,人丁兴旺,家道和睦。

我最喜欢鹅,鹅是我的宠物。别看它平日在人前趾高气扬,在主人面前却温柔斯文。它们从小被我呵护:喂食、上笼、下塘,我和它们一起吃饭、聊天、散步。天黑下来的时候,鹅回到母亲给它们搭的草窝里睡去了,偶有隔壁或亲戚来家串门,煤油灯点起来,家常话拉得有滋有味,鹅便呃呃呃地低吟着,大摇大摆走进堂屋,挨到人跟前。它们大概是待在笼子里太闷了,想出来看看热闹吧。我搂过打头的一个,亲亲它凸起的额,然后对着后面跟的鹅开始训话,这么晚不去睡,瞎跑出来干什么。话一落音,它们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纷纷低下头,一前一后又踱步回去。

那时候的大自然十分丰盈,一个亲密接触就叫人满心欢喜。而今,农村变得清寂起来。

繁忙都市里待久了,不免想停歇一下脚步,找一个安静的角落,与大自然约会一下:看看头顶的流云,听听远近的鸟鸣,呼吸微风的味道我知道,这是回归心灵的途径。

相关知识

一掬归心 两串情


一掬归心 两串情

腊月,舞着雪花姗然而至。雪花飘,飘起了多少思家的情;雪花飘,飘起了多少想家的心;雪花飘,飘起了多少熊熊燃起的归家之心 。

腊将尽归心切, 积攒了一年,积攒了三百多天,归心如同拉满弓上的箭,早已飞越千重山,跨过了万重水,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方。一天天在倒数着归期,一天天在期盼着归期,一天天在等待踏上归程的那一刻。家已是那么清晰可见,父母熟悉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妈妈在村口的树下焦灼的等待,爸爸在门前着急的徘徊;妈妈已在厨房侍弄了一桌可口饭菜,爸爸已把陈年酒酿打开。

家牵引着每一颗漂泊在外的心,归心拴着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深情。这厢是归心悠悠,归期遥遥,归心似浮云无处著,另一厢是期盼殷殷,牵挂切切,直把盈盈秋水望穿。儿行干里外,归心如一缕风岚,不经意就会袅袅升起,萦绕心头。归心由春盼到秋,盼到秋水寒;由夏等到冬,等到满地霜。

归心是剪不断的情,串起的两颗心。归心如同父母手中放飞的风筝,无论飞得多远,线总是牢牢揣在手里,飞得越高 ,扯着的线越紧。归家,是游子疲惫的心最安逸的栖息地,是心灵最安逸的港湾。无论在外获得多少的掌声和微笑,抵不过妈妈温暖的怀抱,无论在外过得多么不顺和糟糕,永远是妈妈手心里的宝。

离家越远,对家的情愫越深,离家越远,对家的思念越浓,归心更行更远更生 。多少人为了归家,为了那张小小的通往家的车票,千方百计去求,不惜重金从黄牛党手里买;多少人为了归家,跋千山涉万水,辗转千里;多少人为了归家,历千辛经万苦,哪怕是归程站上十几个小时。归家的脚步无法挡住,归程虽辛苦却饱含幸福。归家是一年中一份最侈奢的愿望,归家也是一份给予父母最厚重的礼物。

归途又辛又艰,归心行行重行行,何时不再是天涯若比邻!归途又长又远,归心行行重行行,何时不再是人远天涯近!

映日荷花

腊月十五于蒙城

沉醉,回归


在人生舞台上,我们都是形形色色的演员,悲、喜、苦、乐,轮番出演,无止无休人生如梦,人生如戏。不! 梦醒之后可以忘却,人生不可以忘却。戏毕之后可以重来,人生不可以重来。我们经历的已成为历史,历史是人的足迹,当它真正成为历史时,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我们都不能改变它曾经的存在,只有从偶然中寻找必然,使它顺理成章。并不是所有留下足迹的人都敢正视自己的历史,一切过去了,一切都留下了。人生没有蓝图,只有度过了人生,才算完成了人生。

题记

她病了,病得严重。浑身软绵绵,轻飘飘,像散了架的机器零件七零八落。吃罢晚饭,她早早熄了灯,在夜的怀抱中,恹恹地似一根折断的花枝飘落在床上,昏昏欲睡。此时的天穹,有一轮上玄月正朦胧地斜洒着清辉,撕开沉沉的夜幕,光顾着这寂静无声的卧房,望着幽灵似的她,形影相吊。这一缕月光是否窥探她的心事?感知她的神伤?

有的人付出了爱,得到的是甜蜜与幸福;有的人付出了爱,得到的却是痛苦与欺骗。爱,这个诱惑人又折磨人的字眼儿!带给人的究竟是快乐还是罪孽?《诗经》与《古兰经》不是说,主宰人类的神要给他的子民爱与幸福吗?何以真正的爱与幸福?它们在哪儿?估计没有谁能准确作答吧?

她躺在床上,努力使自己平静,再平静。可思绪如天马行空般徜徉。飘惚中,她做了梦,梦中看到一明媚世界,那里有蓝天白云,有温暖阳光,和煦春风,娇艳花朵,葳蕤森林,婉转鸟鸣啊,世界应该是这样,人生应该是这样!梦境中,她看到松软的沙滩,碧蓝的大海,轻盈的白帆,宁静的港湾啊,世界应该是这样,人生应该是这样!她本应该拥有这一切的,可,是谁夺走了这一切?是你?是我?是他吗?

她强忍着太阳穴的剧痛不自觉掰着手指头默数起他的归期。她是心思细腻的女人,他,是让她即爱又恨的男人。她的心思他始终不懂。出差之前,他们吵架了,针尖对麦芒。一气之下,他摔门而去。一向细声细语、温柔恬静的她,那次不知哪来的勇气与愤懑?竟泼妇般冲他歇斯底里,狂妄咆哮: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其实,人最闹心的事莫过于被人误解与不信任。最可怕的事莫过于对自己失去信心。记得《简?爱》中有这样几句话:我和你一样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我不是凭着习俗、惯例,甚至不是凭着可朽的躯体来和你说话,是我的灵魂在和你说话,就像我们刚从坟墓里复现,站在上帝的脚旁,两人平等,因为我们是平等的。是的,人没有贵贱之分,种族没有高低之分,灵魂与灵魂之间都是平等的。诗人拜伦说过:真有血性的人,决不曲意求得别人重视,也不怕别人忽视。是的,如果你是自信的,就不会在乎这些。真理从来都是最简单、最朴素的,除它之外,并不需要额外加以解释,正如一个真正美的人,不需要任何附加手饰。她是食烟火的凡人,有自尊,不仅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更容不得别人对自己指手划脚。她从未认为自己多孤傲,多自负,多美丽。她一直认为自己就是原野中一朵平凡朴素的小花,静默着,自开自落着。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像灌了铅般沉坠。由于长久不变的姿势,硌得臂膊麻痛。自从他走后,她一直夜不成寐,头时常炸裂般疼痛难忍,她强迫自己休息须臾,可一闭眼就浮现出他的身影。其实她清楚,爱情与婚姻不同,爱情是卿卿我我、激情浪漫的。婚姻是柴米油盐、平淡安然的。但她不清楚,爱情虽不是生命的全部,但它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情感呀?难道婚姻中就没有爱情可言了么?他与她曾经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都付之东流了么?他曾说过,他很爱她,要爱她一生一世。难道这一切誓言都是为博得她芳心的信口雌黄?她不相信他是那样信口开河、不负责任的男人。她记得,她清楚地记得他们曾经是那样相爱,爱得是那样亦真亦切。她曾问他爱情是什么?他说爱情就是火,不论熊熊大火抑或星星之火,都是光明的,只要是火,就闪耀着不灭的光辉!爱情是人类自发的一种美好情感,任何人不能亵渎它的神圣,包括我们,爱就是爱,此外没有任何目的!他的满腹经纶曾令她心动。

想至此,她不能再躺下去,继续这样她会死去。她要活,她要起来活跃下这房间沉闷的气氛。她下意识地强撑起身子,徐徐走到电脑前,在光驱里放了一首她最喜欢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在那蓄满深情的乐曲中麻醉着自己,从中寻找着逝去的一切痕迹。聆听着绵长熟悉的旋律,她仿佛回到了那个五光十色的音乐大厅,回到了两情相依的过去

蓦然回眸,时光已在岁月的沟壑中镌满了斑驳的褶皱,如今再听到这醉人的乐曲,她依然沉湎其中,冷漠孤寂的心被千回百转、丝丝入扣的乐曲浸润、震颤、感染

俞丽拿的小提琴协奏曲,开始是一段短暂的空白,仿佛是舞台帷幕拉开前观众席的片刻死寂,接着,袅袅的琴音从遥远的天际幽幽飘入耳际,隐隐传来几声澶音,几声鸣啭,如天外的白云舒卷,犹天外的山泉幽咽,又似蚕茧倾吐着缱绻不尽的丝丝缕缕,悠长舒缓,温婉柔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她安静端坐电脑前,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任何声响都是对天籁之音的亵渎,她忘记了病痛,忘记了心伤,全身心陶醉在优美缠绵的旋律中

天籁之音把她带进了一个纯净的世界,那里没有浮华噪杂,没有污染阴霾,有的是洁白宁静,还有朦胧神秘。在这个世界中,她仿佛感觉到了像白纸一样最真、最善、最美的心灵,看到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瑰丽宝地,她喜欢这田园般的欧陆风情。那里有偌大的绿色草坪,有阳光普照的金色小径,有山涧澄清的涓涓溪流,有穿梭于雾霭中的快乐小鸟,有倒影于水中斑驳的月光她沐浴在原始自然的、没有任何人为雕琢的高山丛林中,那里没有窒息,自由呼吸;她沉醉于那个一尘不染的美好意境,如歌如诗,如梦如幻,如云如月,如水如烟;她的那颗心啊,酥酥软软,像被微风吹起的轻纱窗幔,飘逸妙曼;她的那颗心啊,温煦鲜活,似被雨露滋润的紫罗兰,晶莹通透,她饱享着那份宁静与怡然,哪怕只是一种心灵的向往与期盼,也无怨无悔

她佩服艺术家们用青春的活力,用虔诚的情感,用充满魔力的琴弦诠释着一种梦的奇观,构筑着一座不朽的梦的天坛,它像天地一样长久,日月一样永恒!她并没有欣赏音乐的特殊天赋,上小学时,还是个五音不全的乐盲,由于受姐姐的影响,姐姐那时是学校的音乐委员,每天上下学曲不离口,或许耳濡目染的缘由,她逐渐喜欢上了音乐并爱上了音乐,以至于到如今的痴迷。每次清晨,来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放上一段《梁祝》先享受一番。悠扬的琴声缭绕回旋在不足二十平的小屋,心儿插上天使的羽翅,伴着乐曲的节拍翩跹起舞。随着节奏的疾驰徐缓,情绪的高亢低转,她被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份生死相恋的痴情所震撼,亦为自己麻木的性情而戚叹。

她流连于乐曲之中,游离于乐曲之外,思己思彼,眼睛不禁潮湿盈然。冥冥中,她看到了一双斑斓的蝴蝶追逐着、交错着、盘旋于高远的天空,飞翔于蓝天。此时,琴声也随着她的思绪飞出了窗栏,缠绵的曲调向她诉说着一切,如泣如诉,震颤心扉,道不尽如梦佳话,似水柔情。泪眼婆娑的她不忍再听下去,也不忍打断这心灵的协奏,她轻轻地重回床前,此时乐曲已接近尾声,在呢呢嘤嘤、春蚕吐丝的的节奏中越飘越远,最后归于一片纯净,一片空灵,一片寂静

他回来了,轻轻推开房门,熟悉的、袅袅的琴声萦绕耳际,这不是俞丽拿的《梁祝》么?他惊喜诧异,因为整天忙于生计,他已好久未听到这首唯美的曲子了。此时倚在床头的她似乎睡着了,又似乎在闭目遐思,长长的睫毛下渗出了晶莹的泪珠,在脸腮上垂下两条小溪。他急于向她倾诉,但又不忍惊动她。他想向她倾诉这几天的所思所想,他想跟她说:宝贝,我依旧很爱你。对不起,就因为爱你太深,太在乎你,唯恐它不能长久,才不自觉地限制了你,但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宝贝。他正静静蹲在床前疼惜地凝视着她憔悴瘦削的脸。她突然睁开了眼睛,与他深情的目光相对,这不是十几年前的那双眼睛么?温和多情,深邃明亮。这不是梦幻吧?她在内心呼唤:你这个混蛋,终于回来了,知道么?我一直在痴痴等你,一直无声牵挂你!他俯下身,温情地望着她:小傻瓜,吃药了么?病了为什么不给我挂个电话?面子比生命更重要么?我她沉思半天,含混不清地就说出了这一个字。

她胸中积蓄了太多的情感,太多的话语,可一见到他,就沉默无语。只有一双湿润的大眼睛,蕴含着万语千言。他坐在床边,心疼地把她揽在怀中,用下巴来回磨蹭着她散发香气的秀发,喃喃地:不要说话,我一切都明白,你这个任性可爱的小坏蛋她顺从地把脸贴在他温热的胸口,抬眼望着他的眼睛,梦呓般:抱紧我,我好怕,怕你离开我,怕你再也不要我了,你会吗?小坏蛋,又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我的唯一。他低低、轻轻地应着。她虚弱地靠在他的胸前,长长的秀发被虚汗打湿了绞在他的脖颈和手臂。她的青春,她少女时代所有的爱与梦,快乐与痛楚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心。她的老师,她的兄长,她的恋人,她的情人,她的老公,她命中注定这唯一的男人。她慢慢睁开眼睛望着他,那么近那么真实的他,被她的泪水模糊了的他她明白没有理由拒绝他,在他的激情与喘息声中,她已经没有一点逃脱的能力

他的归来,让她感到了实实在在的幸福与依靠。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在缱绻绵延的曲调中一起沉醉,一起让心灵回归

回归


坐了半个多小时的车,从低处的乡镇顺着蜿蜒的山路爬上了这个小村庄。下车了,接着步行,走二里多的小路,跨过那条仍淙淙流着的小溪,远远的就瞧见了那几间久违的瓦房。踩着松软的泥土还氤氲着久雨初霁的气息,踏过几阶早已长满青苔的长石板,路过几簇薆薆的青草,不知不觉间又和熟悉的老家撞了个满怀

熟悉的虫鸣依旧不知疲倦地喧闹着,他们是在提醒我到家了吗?亦或是在说着欢迎呢?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果然不再流淌了,原来用来防止水流冲走泥沙的石块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几疏青翠的小草喝着悠悠的啼叫。

柱子间用来晾衣服的绳子也因日久而老化了,如今它也只能支撑起几张蜘蛛网的重量了。相对的几间房屋之间的一小片空地成了野草与小动物的天堂,中间还零乱的散落着从屋檐上坠下的几片碎瓦。墙角的指甲花倒是又繁茂了许多,一株,两株,三株

风乍起,吹皱了远处的一池碧水,也吹动了我凌乱的衣袂及发隙。那个简易的自制秋千还在那儿兀自的转动着,随着风儿轻轻的晃啊晃啊晃啊晃只是秋千上已不再是那个顽皮的身影了,秋千后的烟斗也遗落在了时光的车轨后,渐渐的被风沙掩埋了。

推开厚重而斑驳的木门,吱呀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像是破碎的叹息,轻微得如谶语。有些泛潮的木椅似乎一坐上去就要散架了。我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每一件物品,包括那古老的已沉默不语的摆钟和只剩下一个盛满炉灰的香炉的几案。

我抬起头张望,还能从错落的瓦缝间看见漏下来的几缕日光,光柱中漂浮着早已沉积下来却又被我惊起而四处逃蹿的灰尘。我缓缓地翕合着鼻翼,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吵醒了这个熟睡的老房。

里间的门虚掩着。哦,其实这扇门也已失去了它最初的职能,那它为什么还在这儿立着呢?我侧着身进入了里间的房屋,屋内大体的陈设还是那样: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箱子,一张一米多长带抽屉的条几。只不过床上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哦,不,还是有一些东西的。

有一些什么呢?一堆用来垫床的稻秸罢了。衣柜里也不是衣服和藏在衣物中的糖果饼干了,箱子里也是如此。或许一直存在的,只是尘埃而已。惟有条几上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物品,什么钉子,破的口杯,遗忘的筷子之类的。嗯,就是这些了。嗯?还有一个,还有一个烟斗!噢,是了,这烟斗已经没人用了,真的,没人用了!

风,又开始吹了,吹得屋后的竹林翛翛作响,也吹落了翩翩的竹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顺着那个小小的四角窗户落进屋内来了,不是有窗纱吗?扁长的竹叶肆意地侵占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是在宣布着他们的主权吗?我亦不知。

慢慢踱步出去,走到屋后的竹林。一大片的竹林坐落在一个斜坡上,斜坡下是一块块高高低低的田畈我的先祖们曾世代劳作的地方。我静静地站在斜坡之上,感受自然的呼吸。徐徐的清风掠过耳畔,像是回忆从远方吹来

多少时候我曾蹑着脚踽踽独行,可如今猛然间发现,遗忘在身后的却是最真实的记忆的和最深切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