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童年与树

童年与树

发表时间:2020-02-26

【www.qg13.com - 童年与雪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童年与树,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的记忆在一座墙角边长青苔的老屋开始成长,童年时候上小学,放学时候沿着学校门口的那条小路一直往下走,不远就可以看见一棵长势茂盛枝叶繁多的龙眼树,穿过树底下,看见一排白色两层的土房子,数过去倒数第二间就是我的家,我记忆成长的地方。

已经忘了最开始的记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撩开那重重隔着时间烟雾的迷沙,依稀回到从前,幼儿园的时候,在放学之后带上小瓶子来到村前的小池塘捉蝌蚪,直到月亮姐姐慢悠悠散步到天上,我们踩着月光回家,留下满地的小脚丫;夏天的夜晚,几个小伙伴一声招呼,在草丛里玩捉迷藏的游戏,有时兴起,跑得比较远,躲在芋子园里,漫天的星星,芋子叶上的水珠熠熠生辉;有时候我们几个小孩子坐在屋子面前听老人家讲古,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好多童谣,知道了蛇将军与孝顺女儿的故事,知道了田螺姑娘……Www.qG13.com

我家右边有棵龙眼树,也就是一开头提到的那一棵,这棵树已经很老了,粗壮的树枝直直向上,中间又分出几个分支,一起形成一个茂盛的树冠。这棵树现在还在,可是关于这棵树我似乎没有什么比较深刻的印象,倒是曾经在它旁边,后来被砍掉的几棵,现在想起来还让我唏嘘不已。消失的树里边有两棵棕榈树,这两棵树在我去读幼儿园的路上,长在一个台阶的两旁,形成一个拱门,消瘦,直直挺立,就像两个士兵护卫着我们这些小朋友。每年端午节,这两棵树必定引起我们的极大注意,大人们砍下棕榈树的叶子,用来绑粽子,而我们则借着这个机会拼命拔它们的“胡须”。那时候还有一棵柿子树,每年春天,柿子开花,掉落满地的“灯笼”,在雨后的清晨,散发出一阵阵混合着泥土气味的湿润的清香。还有一棵樟树,折下一根树枝或者砍下一片木块,闻起来有一种怪舒服的味道,可这树却十分招虫子,特别是在夏天的时候,从树下经过,一不小心,就会被掉下来的虫子砸到,其他树譬如说荔枝,在夏天时候结果实,而这棵树却长虫子,于是我们当年笑称他为“招虫树”,也许也正因为这个缘故,这棵树后来被砍掉了,忘了它的树干是如何处置的了。像这种樟木如果树干不仅粗壮而且笔直的话,那他是可以用来雕刻佛像的,这是一种香木啊!可我们的这棵树虽然粗壮却不直,这样估计它与佛像是无缘的了,但愿不要只落个当柴火烧的下场。

这就是童年时候房子旁边的树啊!总是觉得一个人成长的时候特别是幼年时期总得要有几棵树和她一起成长,树,尤其是这些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树,他们不仅是伴侣,是童年时候很好的玩伴,更是一种丰富,当我们关于童年的记忆有了几棵古老树木的影子的时候,我们的记忆也因此显得更为悠远绵长,回忆也因此有了别一种鲜明的趣味。

大二时候我们搬了一次家,从此只剩奶奶与这座墙角长青苔的老房子为伴。前几天回家,从龙眼树下穿过,脚再次踏上那个小时候走了无数遍的石子路,老房子朝我走来,许是见多了钢筋水泥的现代化建筑,这回的老房子显得特别的破败。房前屋后妹妹小时栽下的两棵桂花树现在已经很高了,郁郁葱葱的叶子在这个宜人的傍晚里频频颔首。我踩上门前用一块石头垫成的石阶,那块石头晃了一下,是啊,老房子越来越老了,屋顶上的瓦片在一年年的风吹日晒雨淋中开始破败,庭院前面的石壁小草从石缝里钻出来,甚至连这门前的石阶也开始摇晃了啊!可是一年年时间过去,老的又岂止这房子,消失的又岂止是童年记忆中的那些树呢?我看见这房子的老主人,我亲爱的奶奶,岁月的风霜从她头上走过,催得青丝变白雪。老房子老了,我的奶奶也老了,我的童年一去不复返,年轮一圈圈从我们的身体碾过,留下的只能是一颗在岁月的流逝中越发淡泊与宁静的心。

小编推荐

《桂湖与杨升庵祠》钟树梁


桂湖与杨升庵祠

钟树梁

新都县城内西南角,桂湖偎倚着城墙,面积约为60亩。杨升庵这位历史上著名的学者和诗人,一生困处而干我流芳。他与“诗圣着千秋”的社甫“萧条异代不同时”,升庵祠与杜甫草堂却在风光如画的成都平原上遥遥相对。

桂湖现已成为桂湖公园。公园门前有郭沫若同志书写的一副对联;“桂子飘香,美哉乐土;湖光增色,换了人间。”一入园门,还来不及细览湖光,寻访升庵遗迹,就会使你停下步来连声赞赏。原来已经置身在一座像个大敞厅似的藤花架子之下。藤花横空铺锦,四围飘垂着流苏,朱紫鲜艳、芳香蕉郁。它是四川省首屈一指的最大的紫藤,有一百几十年的历史。它的根干企亘夭矫,有一种不可羁的气势,而千花万蕊,又像千万个笑靥迎人。它可以同安徽黄山迎客松比人堪称迎客藤。它绘出了三春美景,迎来了四海嘉宾。

正是春天,在藤花架子西边的是“杨柳楼台”,柳丝千尺,湖水一湾;“小锦江”象小舫禁风,“交加亭”又象双环临水;接着是几条花径,一片花林。就这临门的一带地方,已见春色娼妍,放眼四望,更是春色侬丽。湖滨花木繁茂,湖内游鱼无数。天朗气清,登城远眺,尤其会惊叹于整个桂湖是镶嵌在成都平原特有的美丽景色—一油菜花与麦苗汪洋似海的金黄与青绿之中,这时的桂湖,确如黄金盘和青玉案上托着的一颗明珠,而升庵祠是这颗明珠的凝光一点。

桂湖其形狭长,东西的距离远比南北大。升庵祠位于湖中偏东处,背东面西。栋宇宽宏,窗棂疏朗,几曲栏千,几堆山石,四围遍是莹莹湖水,所以有人说“伊人宛在水中央”。向前望去,“交加亭”、“杨柳楼台”、“小锦江”在右岸;“杭秋”、“香世界”、“观稼台”则在左堤;而“枕碧亭”、“沉霞榭”一带的桥亭廊馆,又似一条屈曲的翠带萦束在湖的西头。随处是桃红柳绿,燕舞莺歌,妆点出桂湖之春。升庵词的背面是“聆香阁”、“飞虹桥”直到“绿漪事”,湖面较窄,绿阴愈浓,深邃幽静,另是一种境界。

桂湖的亭园布置,充分显示了我国传统的民族风格的特点和优点。特别是它的因地制宜和着重天然,更耐人寻味.它将城作山,依水布局,亭台楼阁,桥廊馆榭,匠心独运。作到了占地不多而疏密得当,位置适宜,色泽调和,互相呼应,相观而善,而绝无偏枯、板滞、各不相关和一览无余的种种疵病。把晴、雨、月、云和桂、荷、鱼、鸟都纳入了整个湖景的安排布置之中,取景于大自然,也劳神于细节目,作到景与情融,如诗如画,成为许多年来名胜佳丽之地而令人向往!

桂湖的令人向往,还由于桂湖最早的主人杨升庵,地因人重。也如成都万里桥西的几间茅屋——社甫草堂,因这位伟大诗人而名传古今,遐迩仰慕一般。

杨升庵是我国古代著名的学者和诗人。他告慎,字用修,升庵是他的别号。四川新都人。他生于明弘治元年(1488年),卒于明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他少年时期就非常好学,喜作诗文,得到长辈的赞扬。他的父亲杨延和,历任正德、嘉靖两朝大学士,史书称他正直不阿,很做了一些有益于国家的事。杨慎效法他父亲的为人,23岁考中状元,任翰林院修撰并作经筵宫。他直言敢谏,不避斧钺。杨慎这个状元郎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明史》本传说他“明世记诵之博,著作之富,推慎为第一。”可惜这样一个德才兼备、学行素着、年轻有为的人,却在“议大礼”之争的轩然大波中遭到来自专制皇帝的沉重打击,以致半世流放,直到“七十余生已白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嘉靖皇帝(明世宗)朱厚总是已故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照的堂弟,明武宗之父明孝宗的侄子。因武宗无子,故由朱厚总继承皇位,按照封建王朝旧例和‘伪人后者为人子”的道理,朱厚总应该为明孝宗的儿子,尊称明学宗为“皇考”,而称自己的亲生父、已故的兴献王为‘本生父”,顶多只能追尊亲生父为兴献“帝”,决不能称为兴献“皇帝”。多数大臣,包括杨廷和、杨慎父子的意见都是这样。但也有少数人认为朱厚总是入继大统不是入嗣为人后,故应称本生父为“皇考”,尊为兴献“皇帝”,而称明孝宗为“皇伯考”。朱厚总非常同意这种意见,并且责问杨廷和等人说:“难道父母可以移易吗?!”但双方务执一说,互不相下,历时三年不能解决,还牵涉到其他一些事情。杨延和被罢官,许多与皇帝旨意持异议的大臣都遭到谴责。嘉靖三年七月的一天,吏部右侍郎何孟春与杨慎等在天安门前金水桥约集群臣200多人,先后在文华门、左顺门等处跪哭进谏。朱厚总不仅不予考虑,反加残酷镇压,把134人抓进牢狱,廷杖了180多人,有17人活活被打死。杨慎也在10天中两次被延杖,死而复苏。不久被滴戍云南省永昌卫(今云南省保山地区),一直到老死。

这个“议大礼”之争,实质是封建统治阶级内部关于封建礼制两种意见之争,就是对历来封建制度关于继统与入嗣“典礼”的两种解释和由之而作出的两种主张之间的论争。后世对这件事的评议也各执一辞。今天看来,不过是关于皇帝家事的论争,没有多大意义。但杨升庵在这件事情上能够不属于权势,也不迎合皇帝旨意,其正直不阿的精神是可贵的。尤其可贵的是:他不怕廷杖,不怕充军,置生命于度外,视富贵若浮云,几十年滴居僻远地区不颓丧,不懈怠,勤勤恳恳于祖国传统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的研究与传播。其研究范卧举凡经史、金石、声韵、文字、词曲、文学评论、诸子百家无所不包,以及天文、地理、医药、动植物学都有所研讨和著述。还写了大量的具有一定现实意义的反映边疆风土人物,揭露封建暴政的诗、古文辞和通俗文学作品。总计他的著作有四百多种,真算得是博学通人。他的著作中虽然有些疏忽、失误的地方为后人所说议,但暇不掩瑜,精华不少,学术和文学价值是很高的。

桂湖有原名卫湖的说法,说是三国时新都县令卫常在这里凿湖兴水利,故名卫湖,是桂湖的前身.这个说法,从前人已认为不可信。但在杨升庵前,这里确已有一个湖,升庵沿堤种桂几百株,有一番经营,从此这个湖就叫桂湖了。清道光年间,在桂湖上建了升庵祠,并刻木为升庵像,修了一些亭馆,桂湖就渐有规模。解放后得到党和人民政府的重视,塔修整理,颇费心力,桂湖和升庵祠遂成为游览胜地。

杨升庵生在湖边,长在湖边,读书和结婚也都在湖边。他在30岁上,继聚遂宁女子黄峨为妻。黄峨的父亲黄珂,宫居尚书,是杨慎的父亲杨迁和的好友。黄蛾是一个有教养的女诗人,她曾同杨升庵居住北京,又曾陪升庵在永昌成地几年,后因新都老家需人照料,便同杨镇长期别离。#p#分页标题#e#

桂湖这个名称,最初见于杨升庵的《桂湖曲送胡孝思》一诗:“君来桂湖上,湖水生清风。清风如怀君,洒然秋期同。君去检湖上,湖水映明月。明月如怀君,怅然何时辍。湖风向客清,湖月照人明。别离仅有忆,风月重含情。……”

桂湖明月,长照离愁,杨升庵留别黄峨的《罗江怨》散曲就更为凄楚。这个散曲可能是杨慎一度奔父丧运里,不久又离别故乡远去永昌时留别黄峨之作”。曲子写道;

“空庭月影斜,东方亮也,金鸡惊散枕边蝶。长亭十里,阳关三叠。相思相见何年月?泪流襟上血,愁穿心上结。鸳鸯被冷雕鞍热。”

又一首,黄峨送别杨升庵:“青山隐隐遮,行人去也。羊肠鸟道几回折。雁声不到,马蹄又怯,恼人正是寒冬节。长空孤鸟灭,平芜远树接。倚楼人冷栏干热。”

读到上面这两支散曲的人,莫不为他们洒一掬同情之泪。

湖以挂名,湖上的桂花自来就很多。但濒临解放的那几年,桂树多遭砍伐,日就凋残,有些遭了虫蛀,长叶而不发花,只一片凄凉景象。解放后,新添小桂树达4000多株,近年来已经长大。每当清秋时节,不仅“香世界”一带芳香远扬,整个湖上都是香气袭人。这时候,桂湖每天要接纳四方的游客一两万人。正是桂花皎洁,月华如水,满怀诗意满身香。

桂湖的秋景美而清,而盛夏时的湖光则美而艳。游人举目四望;满湖红荷,开得正繁;赤日朗照,愈见妖娆。千万朵红荷花和千万柄绿荷叶相依相傍,微风吹动,好象在向千万游人招手相迎,点头示意。

夜色朦胧,香风徐送,月光之下的临水亭台,如“杭秋”、“个锦江”、“聆香阁”、“交加亭”、“绿漪亭”、“沉霞檄”等处,最为人们所喜爱.游人各倚雕栏,频吹玉笛,或从不同的湖亭角度来欣赏荷地风光。清晨,莲梦初醒,人们也许会吟诵着杨升庵的《白莲》诗:“凌波仙子白霓裳,风助精神露洗妆。曾向蕊珠宫里见,人间何处有红芳?”也许会步升庵这首诗的原韵而和答道:“芙蓉仙子彩霞裳,无限风情弄晓妆。一自人间曾伏虎,湖山处处有红芳!”秋去冬和人们又可看到桂湖里的冬梅.不多的几树梅花,越显桂湖的俊俏。桂湖曾有“小西湖”之称。杭州的西湖,“淡妆浓抹总相宜”,曾久居湖上的学者和诗人俞曲园说过:“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月湖,月湖不如雪湖。”这一个比较虽不一定适用于桂湖,但桂湖的雪景也确为出色。特别是川西难遇雪天,一番大雪下降,游人都冒雪冲寒而来。湖上漫天瑞雪纷飞,湖面明冰铺展,亭台楼阁,粉妆玉琢,轮廓越加分明。升庵祠宁静肃穆,惟有松竹相伴;清冷的空气中不时飘来蜡梅和红梅幽香。再登上那个设想新奇的由湖滨伸入田野的“观稼台”眺望,只见千里万里,皓皓无边,此时的桂湖,又是白琉璃上的一座莹洁的牙雕了。

银色世界,冰玉情操,面对着这皎无纤尘的美景,自然地联想到历史上这位不为威武所屈,不为困穷所移的学者、诗人品行的高洁,而最为人传诵的黄峨的诗句,“日归日归愁岁暮,其雨其雨怨朝阳”又浮上人们的心头。诗是做得很好的,以《诗经》上的征人、思妇的现成i司句为对。妙合天然;虽有所本,但“袭故弥新”。年年岁暮,长望归人,天地同昏,夫妻永别,封建时代里那种极不合理的社会现实和封建王朝对有用人才极为狠毒的残酷镇压,又不免引起了人们的无惭愤慨。

在今天,人们有了真正的自由、欢乐和更多的游兴,这个具有历史文化意义的升庵祠,才布置得如此精善。解放前的升庵词(当时名升庵殿)徒有其名,今天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它才面目一新。多年前,已搜集到升庵的遗著、遗物和有关文物、书籍,其中有不少是善本书。《杨升庵全集》、《杨升庵批点草堂诗余》、《杨升庵批点花间集》都是明代刻本。杨升庵现存的法书极少,现在已尽很大力量搜集到一些。杨升庵在云南境内的不少遗迹,也都得到重视、考实和保护。

人们再瞻仰一下悬挂在壁上的杨升庵木刻像,似乎也年《了许多;他北望李白故乡彭明县新建的李白饲,南望成都的杜甫草堂,再远一点,望到了眉山县的三苏祠。在青山起伏、白云缥缈之中,他同几位诗人似乎正在和今天的祖国人民一道,为四个现代化的宏图大业而把臂联吟、纵情歌唱呢!

1978年秋

还我童年


突然之间又睡不着了,想想自己这些年承受的太多,考虑的太多,人生过半,回头看看,曾经幼稚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过去单纯的心中,留下了创伤。经历了所有,就有了哀愁,

付出了汗水,就有了收获,失去了太多,就不再冲动,

人生过半,回头看看世上再无新事,

把一切交到上帝的手中。让上帝做我人生的导航

夜已深,人已静,蛐蛐的叫声也没了,

唯独听到的是那些在路上还奔波的车流声。

先前入夏睡醒看到夜空中闪闪的星光。现在入夏看到的是黑暗中唯独发点白的屋顶。童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在也听不到入夏是傍晚青蛙的叫声。再也听不到自己那天真活波的歌曲了。院子里那早晨公鸡打鸣的声音成了回忆。唯独代替的是我们手机的铃声。

我知道这是世道的改变,我曾经向天空大喊:还我童年。可是没有一点应答。我的童年,我的梦。似乎给我在捉迷藏,它先藏了,藏的那么隐秘,让我再也无法找到。我承认这个游戏我输了!童年你出来吧!我找不到你了,咱们不玩捉迷藏的游戏了好吗?在找你的路上我失去了很多,我不给你玩了。你太会骗我。你一藏让我就用一生来寻找。而且是找不到的那种。回想起童年,那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大地,小河面那翠绿的倒影已成往事。现在看到的是黑压压的污水。小河边在也听不到孩子们的欢乐笑语,戏水打闹了。唯独在小河边听到的是苍蝇拍打翅膀的声音。我知道这再也不是我童年的小河了。就连那毅力不倒的桥墩,现在也有点抗衡不住了。我向小河大喊:还我童年。似乎听到了她的委屈。我匆匆忙忙来到我的石榴树下,可是不在是当年的那棵了。旁边没有枣树的衬托。院子里那一到下雨泥泞的道路成了回忆。小猪,小鸡,小羊,小狗,小鹅,还有那赶羊鞭打的声音,似乎都随时光而去。再也得不到你把我抱住怀里的感觉,每每公开看电影时,全村人都在一块宽旷的地方集合,影壁大人小孩都在往家赶,唯独我在装睡,让你那宽宽的脊背被我回家,

童年你给了我欢乐,给了我幸福。但是你不能这样,你一藏在也没有出来过

未完待续

老屋·童年


我家搬离老屋已然十多年了。

一日,母亲执意要回老屋看看,顺便祭拜下老祖。我陪同母亲,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屋。

那日下了点小雨,我的脚缓缓地行着,脚下粗糙却又长着苔藓的石板冰凉的很,似乎要透过鞋帮冰冷着我的血液,我的脚竟如灌了铅般止住不动了,眼前的一切,太突出我的想象了。眼前的老屋在空置了十几年后,竟破败荒芜成这景象,沦落到要与荒草野林为伴、孤风独雨为伍的境地,这实在让我的心有点沉重。

老屋临近溪边,是一座用土墙草草堆砌起的低矮瓦房。可时至今日,经久地风吹日晒,岁月的侵蚀已使得院里南边的一版土墙塌了一大半,在其上衍生了无数生命,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面貌,只看得野生的不知名的花草任意恣肆地疯长。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稍微凸起又凹下去的土墙,这简直就是一纸沟壑纵横的地形图啊,内心有说不出的沧桑。门槛上、台阶上、砖与砖的缝隙之间,繁茂的杂草欣欣向荣。只要有缝的地方,就是彰显他们生命力顽强的时候。梁上的瓦片上也有枯死了的独行侠,阳光是挣到了,却渴死了自己。屋角的几片碎瓦在那摇摇欲坠,只要你声音大点,或是不知意的把手碰碰梁边,就会哗啦哗啦地掉下来。老屋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岁月的脚步。

望着眼前陌生却又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母亲和我都叹息岁月的变迁。这还是十多年时时萦绕在我心头的老屋么?这还是承载了我童年时梦的老屋么?不,我记忆中的老屋不是这样的,它陪伴我走过了我的童年。它虽然不大,却承载了我们一家的悲欢喜怒。

记得我们家兄弟三,大哥老早辍学出去外面闯世界了,家里只剩二哥和我。儿时的我,老爱屁颠屁颠地跟在二哥后边。二哥不热衷于学习,对糊风筝却有一把。在秋收后空旷的田野上,放着二哥自制的风筝,我拿着线筒,看着风筝在线的一伸一缩的牵引下逐渐升高。二哥双手作枕躺在草丛里,微眯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有时,在风筝升到只看到一点时,二哥突然扯过我手里的线筒,将线断掉,我那时还感到诧异二哥为什么这样做时,只眼睁睁地看着风筝在自己视线里消失时,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与彷徨。二哥拍拍我的背,说道:它有它的归宿,它的命运不应操纵在我们的手里。见我涨红了脸,无奈地又说了句明天我再给你做只。我才似懂非懂地点下头。

屋前有一条小溪,炎夏一到,这儿就成了我们的乐园。而母亲是不允许我们哥俩去玩的,怕出事。虽然三令五申,但终是抵不过夏日的炎热,我们偷偷到河里去畅游,捉着鱼虾,打着水仗。到傍晚时分才回家,母亲见我俩裤管上还沾着塘泥的污迹,立刻就明白了啥回事。随手拿起藤条,撩起我们的裤脚就打,只打了我们哭得沙哑了才停手。只是虽然如此,我俩还是时不时的偷偷去,只不过这几次学精明了,没让老妈抓到啥痕迹,让我们私底下开心了好久。

除了游泳,我们还去别人田地里偷刨番薯,用来烤着吃。夏日的中午,太阳光毒得很,把大地弄得犹如一座蒸笼,让人喘不过气来。趁着别人去歇闲的时候,我们光着膀子,蹑手蹑脚的走近番薯地。二哥熟练的刨开松塌的土层,将番薯一个个丢出来,我拿着个水皮袋,将二哥丢来的一股脑捡进袋子里。不过一会儿,就装了一大袋,抹抹脸上的汗水,一溜烟跑了。待到下午时,我们在屋后空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用削平了的树枝架在其中,把番薯放在树枝上,用砖头围在其旁,在树枝下塞一把枯草点燃,不时地放柴火,翻番薯。待到番薯烧好了,拿着似块炭的它双手一掰,就像两块碳石里包含着黄中透红的宝石,拿着烫手。在屋后偷吃这美味,实在是享受极了。炎炎的烈日被屋子遮了,前边又有一片竹林,徐徐的凉风透过竹林袭来,沙沙的响,惬意极了。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个风水宝地。

每年三月至四月的这段日子,院里的唯一一颗木棉树上挂满了木棉花。院里地上落满了被风打落的木棉花,远远望去,火红的一片,煞是壮观。不过这也给我们的打扫增加了难度,当我们有什么行差踏错时,母亲常常笑嘻嘻地把这份美差交给我们两个。打扫着满地的木棉花时,总是借口去偷懒,母亲见地上丝毫不减,便责骂我们。扫完了啊,可能又是刚落的吧。我们假装不知。母亲哪里不知,便责令我们今天完成。我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去扫了,扫了一会儿,忽见一颗木棉花对着我迎头击来,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不肯示弱,又回敬了二哥一个,就这样,礼尚往来,打起了别有趣味的花仗,只是又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挨骂

窗户吱呀起来,一阵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叹了口气:逝去的一切都已不复返,却只能在夜深人静处独自回忆这美好的一切。忽然听见母亲叫我,我抬头望见,母亲正在院里除着草,定了定神,迈开步子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