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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无所求的飘落

发表时间:2020-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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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友情无所求的飘落,欢迎阅读与收藏。

友情的错位,来源于我们自身的混乱。

一些珍贵的缘分都已经稍纵即失,而一推无聊的关系却仍在不断的浇灌。你去浇灌,它就生长,长的密密层层,遮天蔽日,长的跟如罗网。不能怪它。

谁也没有想到,从期盼友情开始的人生,却被友情塞到不知自己是什么人。川瑞康成自杀时的遗言是“太拥塞”了可见拥塞足以致命,我们会比他玩泼一些,还有机会面对拥塞向自己高喊一声:你到底要什么样的友情。

这个问题只能等待我们自己回答,然而可笑的是,我们的回答大部分都不属于自己的。能够随口吐出的,是早年的老师、慈爱的长辈、陈旧的著作所发出的声音。

他们说,友情来自共同的事业。这话很漂亮,但我们应该注意此间有一处致命的模糊:一般一讲事业似乎总与理想奋斗连在一起,其实在日常生活中哪有这般庄严?习惯于庄严的长辈们喜欢用大词,他们所说的事业其实就是职业。置身于同一个职业难道是友情的基础?当然不是。如果偶然有之,也不能本为倒置。情感岂能依附于事功,友谊岂能从属于谋生,朋友岂能局限于同僚?

他们谁;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种说法即表明了朋友的重要,又表明了朋友的价值在于被依靠。但是,没有可依靠的实用价值能不能成为朋友?一切帮助你的人是不是都能算做朋友?

不知什么原因,我们这个缺少商业思维的民族在友情关系上竟然那么强调原则和交换原则。

真正的友情不依靠什么,不依靠事业、祸福和身份,不依靠学历、方位和处境。它的本身拒绝功利,拒绝归属,拒绝契约,它是独立人格之间的互相呼应和确认。它使人独而不孤,互相解读生存的意义。因此所谓朋友,也只不过是互相使对方活的更加温暖,更加自在的那些人。

在古今中外有关友情的千万美言中,我特别赞成诗人赫巴特的说法:一个不对我们有所求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应该具有“无所求”的性质,一旦有所求。“求”也就成了目的,友情却转化一种外在的装点。

我认为,世间的友情至少有一半是被有所求败坏的,即使所求的内容乍一看并不是什么坏事。让友情分担忧愁,让友情推进工作……友情成了忙忙碌碌的工具,那它自身又是什么。其实,大家应该为友情卸除重担,也让朋友轻松起来。朋友就是朋友,除此之外,无所求。

其实无所求的朋友最难得,不妨闭眼一试,把有所求的朋友一一删去,最后还剩几个?

李白与杜普的友情,可能是中国文化史上除俞伯牙和钟子期最被推荐的了,但他们的交往,也是那么短暂。相识已是太晚,作别又是匆忙,李白在作别诗:“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后,从此两人再也没有见面。多情的杜普处于对李白的思念之中,不管流落何地都有刻骨铭心的诗句出现。李白应该也在思念吧!但他步履放达,交友广泛,杜普的名字再也没有在他的诗中出现,这里好像出现了一种巨大的不平衡,但天下的至情并不以不平衡为条件。即使李白不再思念,杜普也作出单方面的美好承担,李白对他无所求,他对李白也无所求。友情因无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还是不平衡“两颗在夏天喧哗着聊了很久的树,彼此看见对方的黄叶飘落于秋风,它们沉静了片刻,互相道别。明年夏天见!WWw.qG13.Com

有一种不平衡的深刻: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最后看你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

友情,无所求的飘落……

扩展阅读

飘落的雪花


早上醒来,透过窗子,又一个雪花飘落的日子。望着纷纷扬扬、晶莹剔透的冬之精灵,思绪也随着飞舞了起来

小时候的冬季,既有着寒冷、残酷与寂寞,又有着温情、踏实与浪漫,脑海里记忆最深的是冬天里的雪。

在我记忆里,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冬天,有着无尽的雪,一夜疯了似的西北风过后,一尺来厚的雪常常把屋门封得严严实实。早上醒来,推门望去,白雪皑皑,千树万树梨花开。满村杨柳、柳树和前院里那棵梨树上银装素裹,房顶上、田野里茫茫一片。各扫门前雪之后的叔叔爷爷们,开始自觉地打扫着狭窄的巷道和通往泉水的路,忙碌之中还不时的问寒问暖。老人们一边在后面清理着残留的雪,一边高兴地说大雪封地,田里的麦子盖上了棉被,今年又是一个好兆头。

早饭过后,生产队长开始召集青壮劳力推着小车往集体麦田里运雪。读书的孩子们相互催促着跑到学校,先是用玉米秸和煤球把教室里的土炉子生好,把冻得石头一般硬的酸菜窝头从书包里掏出来,在火炉周围垒上,然后在老师的带领下,争先恐后打扫院子里厚厚的雪。课间,在一片欢笑声中,进行着激烈的堆雪人打雪仗比赛。

放学回家途中,尽管针刺似的西北风,冻的脸蛋红红、小手僵僵,但还是不顾浑身的清冷,打雪仗、堆雪人,在雪的世界里尽情的玩耍。稍是暖和的中午,举着竹竿不停地敲打着屋檐下参差不齐的冰凌,噼哩啪啦的清脆声,让童年的心灵更加欢畅。

大雪飘飘,我们这些在家很是无聊的孩子们经常跟着大人们在自家的院子里、生产队的场院里捉麻雀。雪地里用树枝支起一筛子,一边用麻绳系好,下面撒下几粒谷米。贪食的麻雀一旦进去,躲在一旁的大人快速将绳子一拉,精灵的麻雀便成了我们开心的玩物。生气的麻雀拿回家不吃不喝,不几天就一命呜呼,就用泥巴裹着,放在灶膛里慢慢烧烤,一阵时间后,剥去泥巴,香味四溢,蘸盐食之,味美可口。

童年的乡村里没有任何娱乐场所,孩子们最高兴的是大雪过后,在冻透了的河湾里玩耍。我们村的正中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河,当整个河道都冻透了时候,男女孩童们便疯狂的在冰面上滑木版、抽陀螺、踢毽子、跳绳,各取其乐。抽陀螺比赛是我们这些男孩最为兴奋的事情,细细的鞭绳顺时针方向缠裹在陀螺身上,把陀螺尖头部放在冰面上,左手紧握陀螺,右手猛掣鞭子,陀螺便发动起来了,在冰面上溜溜地转动。只要一看到陀螺速度放缓,便用手中的鞭子朝陀螺猛抽几下,又飞快地转动起来。尽管几个回合下来,汗水便把破旧的棉袄湿了个透,寒风中难免瑟瑟个不停,但我们却充满着无穷动力和无尽的欢乐。

太阳下,洁白的雪像晶莹剔透的钻石一样,发出耀眼的光。扫净的院子、巷道里,那只花公鸡伸着长长的脖子,陪伴着两只慈爱辛苦的老母鸡咕咕嘎嘎地四处觅食;小黄狗不管有没有雪,撒着欢一个劲儿地四处奔跑,爪痕印在雪地上,象一朵朵盛开的梅花;牲口圈里的牲口也懒洋洋地吃着草料,时不时长吟几声,惹逗的一村子的牲口都叫起来,此起彼伏。雪天,安逸的味道便飘满乡村天空。

记忆中,大雪之后村里异常安静,劳作了一年的人们,开始享受起冬季的清净与悠闲。夜晚,一家人坐在温暖的炕头上谈天说地,享受着温馨的家的幸福。勤劳善良的母亲双腿一盘,缝衣做鞋。躺在被窝里的我,听着奶奶讲着狼外婆的故事,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雪花依旧,童年不再。真想伴随圣洁的雪花,纷飞着穿越时空的隧道,回到那逝去的岁月。

飘落的花絮


当哥哥问她将来做什么时,她侧着脸,睁着纯真无辜的大眼睛,嘻嘻地说:吃吃饭,睡睡觉。

彼时手中抓着几个板栗,又低下头认真地拨板栗吃去了。

哥哥久久地看着她,最终只能深深的叹息一声。

十月的秋,正是金黄硕果,秋风阵阵,萧萧飒飒,天地一片高旷与渐呈荒芜之状。片片飞舞的落叶似金色的蝴蝶翩跹在长天阔水中,最后的妍花也散完了它们的芬香,扑扑落落,打着旋儿,零落一地的碎花瓣儿。她的身影融进秋远中,似一片落絮,纷纷扬起永远的天真和单纯。

也许真是父母的娇娇女,哥哥比她大上十岁,分寒的家境,早早地让他懂事,而她却在父母的宠爱着,无拘无束的成长,一直如一朵花蕾般纯洁无瑕。善良清贫的父母,忙于生活,她便如清泉一般花自飘零水自流,小小的心灵永远不懂得父母背后的血汗与心酸。

当到了上学的年纪时,父母送她去学校,她的天真活泼,更因有了玩伴而飞扬雀跃。只是没有同龄女孩儿那般的好家境,好父母。当女孩儿们凑在一起时,无论她们多大的年龄,都有一种天然的攀比虚荣心理,那是与生俱来的一种人类的通病。自然,她与她的同学,虽然在一起踩着年幼稚嫩的脚步,飞扬在明朗的天空下,尽情的玩在一起,更是彼此相邀到彼此的家里坐客玩乐游戏。

当她将同学们带到一无所出、断垣残瓦的家里时,当补丁叠着补丁的父母劳作在泥地上时,她看到了同学们轻蔑嘲笑的眼神,听到了同学们突然静下来的无措。她不懂得,那之前,她一直觉得这世界一片清明,一片美丽,有着永远无穷无尽的生姿与缤纷的多彩画面,磅礴在她小小的心灵上,让她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要走遍世界的豪情。可是当美丽的梦想在她小小的不能理解的世界里被无情的打击嘲弄时,她没有了那片坦荡与纯真,也没有了那份无拘无束的欢跃和开朗。

回到学校里,同学们都知道了她家的贫穷,她父母的褛褴。往日纯真无邪的女孩儿个个都嘲笑起她来,她曾好强而活泼的性子一下子便蔫了下来,她内心深处产生了深深的自卑情绪,她一度聪明可爱的脑瓜子想不通为何仅仅只是同学们去了一次她家,便翻转了她的世界,她在学校里没有了玩伴,没有了快乐。对于同学们的排斥,却仅仅是因为她家的贫穷。无法想通,也无法向父母求证,她走向了自我钻研的死角。

是的,她家很穷,祖父在父亲很小时便去逝,祖母在父亲十岁时也离家出走了。父亲是大伯给带大的,没怎么上过学,只认得几个简单的字,父亲也没有学什么手艺,人也憨厚老实,只靠着苦力干活吃饭。而母亲更是跟着外祖母改嫁的。父亲与母亲结婚时,连一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到后来生下她时,才勉强地盖了三间泥墙茅屋。在一片苍翠的林子里掩映在绿叶丛中,也村舍相隔甚远。

小小的她一直以为自家最是自由而快乐的,可以在草地上抓虫子,可以在田野里撒野,可以在泥土中挖泥鳅,可以爬树掏鸟窝,可以砍竹削炮筒,可以采花儿做家家,可以抓蚂蚁喂小狗狗。这一切在她丰富多彩,乐趣无穷的乡野生活,让她的童年无忧无乐,每天吃饱了便是走走看看看,采采捏捏,踏踏跳跳。生性乖巧,活泼可爱,父母宠爱,哥哥疼爱。她以为她的生活一直都会这般的快乐淘淘,可是那些女同学们尖酸无知的话却让她害怕。

她害怕在学校里女同学的调笑,害怕听到她们的叽叽喳喳的声音。曾经她也是这般叽叽喳喳的嬉笑玩乐,曾经她也是这般与她们玩闹在一起,而今她却总是惶惶怯怯,害怕看到她们,害怕上学。勤劳而朴实的父母自是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心理与越来越沉默的反常表现。当终于她的神经在日积月累的紧绷中,如一根弦绷断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女孩的脸,各种各样嗡嗡嘻嘻的声音,幻象越来越严重,她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却怎么也探制不了。

她的精神错乱了。她的神志又回复到童年时的孤独玩乐中,很多时候她都自言自语,那些话没有人能懂得,也许在潜意识里,她是在抵制着同学们的嘲笑。她的自卑深锁灵魂,入骨入髓,日日夜夜翻绞着脑海,神经衰弱至间歇性的神经混乱。

此时,她也从小学时深受精神的压迫而升至初中了。哥哥早已毕业离家,父母也终于注意到她精神的爆发,带到去医院里看病,医生确症为间歇性精神病,教导父母要耐心放松的宽慰女儿,好好的看护,以后还是会好转的。之后,父母在劳作之余,总会经心的照顾女儿的状态。不曾打骂,耐心细致的照顾着她。一年后,她的病情渐渐好转,最终也全然的好了。但是,性子变得安静,也不复幼时的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父亲日日在外,母亲总是在家安静地看护着她。

当她在病情中度过了她的少女时期,读完了中学,她便在家待着。直至到了十八岁,父母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她都是好好的。然而她去到婆家没有一个月,她的精神又紊乱起来,她被无情地遣送回父母家。

那个男子是邻村的,公婆都是父母熟悉的,个子没有她高,好吃懒做,没有想法,没有意志,是个软拉拉的人,父母以为为她就近找个婆家,有个家,有份责任,安心踏实的生活,过好一生便可。可是她在没有任何准备下被推向一个陌生的家庭,陌生的男人,她的心神一下子就慌了,她的脑海中又出现曾经被围遭嘲笑的害怕惶恐的景象。她无可抵抗的限入了自我屏蔽的精神幻象中。

至此,她便一直时好时坏地呆在家里。清醒时,她伶牙利齿,说话娇俏可爱,懂得父母的辛劳,混乱时,便胡言乱语,歇斯底里。父亲母亲总是静静地在她的身边守着她,从不打骂,也不谴责。她开心时,与父母说话,也总会怜惜地看着她。只在无人的时候,父亲总是抓着脑袋忧郁烦闷,母亲便在身后幽幽地叹息,而往往在看着她清醒伶俐的说话时,眸光充满了怜惜与无奈。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清醒,做个正常的人。从小到大,她没有离开过家,她有着清澈的眸子,有着窈窕的身姿,有着乌黑的秀发,有着清秀的脸蛋。她曾经的活泼娇俏,她曾经的纯洁天真,她曾经的简单朴素,一一被她保存在她错乱的精神世界里。

她不愿醒来,宁愿就此简单的吃吃饭、睡睡觉度过一生,也不愿再清醒过来,走向外面的世界遭受一次次伤害。她如一朵花儿,温室里的花,向往着阡陌的广阔无羁,独我心裁,孤静袅曳。眠在自己的梦里,做着那个五彩缤纷的梦,那梦里,她就是一只蝴蝶,飞舞翩跹在自然的淳香中,傻傻的笑,傻傻的乐,也傻傻的安享亲情,简单孤独。

在许多的时候,透过明朗的阳光,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瞬息又恢复到单纯和快乐。

父亲母亲哥哥的眸光里,她就如一枝零落的花儿,在光里经不起一阵风,一阵雨的吹打,絮絮地飘满一地,娉婷美好,却也是多么的无奈,苦涩,忧凄

我就只要一瓶啤酒就够了,别的,一无所求


这又是经历好多磨难后再一次的默然和痛哀。只有带着伤的,带着疲惫的身体又有何疼爱之处。唯一可幸的是,还有你待在我身边。

我再也没有过往欢喜的笑脸,同着可爱的你做出很多滑稽的动作,还有一大堆可笑的笑话,逗得一群人哈哈大笑。那时不知该有多么的轻松和愉快。

今夜月光惨淡,这扯淡的人世连着正下着的滂沱大雨一样令人讨厌。我无眠,你头疼,请你,给我一瓶啤酒。

我也不知道这种羞愧和内疚会持续到多久,很怕被不过瘾,像毒一样,一直隐患在吸毒人心骨里。我安静,我不语,我只是接获人生那么多的羞辱和磨难,还有你默然递过的啤酒,我也只是闷自喝着。

你知道我的感受吗,那种深刻在心里的痛,连着骨肉一并给它剖去。太难受,是心灵上的折磨,像炼就七七四十九颗舍利骨,就要灰飞烟灭。亲爱的,你当然也不会懂。就让我这样静静地喝着,轻轻地把月光歌唱,教它一起喝醉,这缠缠绵绵、苍苍茫茫的红尘,好叫人痛苦不堪。

我就只要一瓶啤酒就够了,别的,一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