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你若走失,我去东四站找你

你若走失,我去东四站找你

发表时间:2020-05-09

【www.qg13.com - 香雪若兰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你若走失,我去东四站找你,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今天家里的汽车尾号限行,于是乘地铁上下班。每周一天绿色出行,也还不错,可以和先生一同乘坐公交地铁。晚上下班前和先生约定在地铁六号线朝阳门站的车尾几节车厢处汇合,他会在进地铁东单站时打电话给我。我放下电话,整理好办公桌,关闭电脑从容下楼,走出单位过一个过街天桥即可到地铁六号线朝阳门站口,这样,我们两人到达约定地点的时间差不多。我若早到站台,排在临门位置可以看到到达列车内的他,他一个招手,不用下车,我上车即可汇合。他若早到达,则下车在站台等我一会儿,然后一起坐下一班车。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是按这样的约定下班回家。

今天到达朝阳门站台,站台上没有他。我认为比他到达早,悠闲地等。已经过去了三班列车,估计一下时间,有些超过预计,心里难免猜测,还是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情况比较稳妥。电话那边的他说还有一站就到。下一列车,我随人流进入他所在的那节车厢,车厢内人不算太多,达不到挤的程度,所以可以对面而站,可以看清他的脸。

我问他,怎么延误时间了?他的表情无异,但却幽幽地回答,他在东四站台上等我,过去了三班车才恍悟,我们的约会站是朝阳门站。他的回答和我的猜测一致。他有些郁闷:原本进地铁口前已经在大脑中确认好乘车路线,怎么就从东四下车了呢?而且是三班车走过才反应过来。看到他无奈不开心的样子,我逗他:等你老了,得了老年痴呆,走失了,我到东四站找你,你一定在那里。他被逗笑了。

上世纪70年代生的我们,寒暑假享受的是真正的假期,没有学习压力。记得那是小学低年级暑假的一天,在家附近和小伙伴疯玩,邻居家的一位大姐姐看我无事可做,或者是为了她解闷,要带我去她做工的工地玩。这位大姐姐也就高中刚毕业的样子,高高的个子,面目和善。这家邻居好像和我家是远房亲戚,小时候只听大人说起,但理不清复杂的亲戚关系。当时只是瞬间在大脑中反射了两条:一是大姐姐是邻居,而且还是亲戚,结论是可以和她去玩。具体在工地怎么玩的已经记不得,只记得返回家已经是傍晚,家人还没吃晚饭。爸妈只是问我大半天去了哪里,怎么没有告诉家人一声,表情和语气都算不上责备。可我知道,我让家人担心了。越是长大,越是觉得当年的年少无知和粗枝大叶,如若放在今天,我可能会是被拐卖的儿童之一,有着怎样的凄惨人生,不敢放任想象。qG13.COM

不久前有朋友发图文,呼吁凡见到手臂上戴有黄色腕带的老人,请拨打上面电话,告知其家人。他们是患老年痴呆症的老人。家公当年就是老年痴呆症患者,得病后连最亲最疼的独子都不能认得,家人自然紧紧看守,不让他独自出门。他见人只会嘿嘿笑,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桀骜不驯,温顺胆小得像个胆怯的孩子。到病重时,不仅是触觉逐渐丧失,连最简单的思考思维都停止了,仿佛只是个会呼吸的单细胞生物体,又像一片秋风中随时会被吹走的干枯树叶。窗外春天萌动的喜悦和秋日的悲凉对他来说都如月球上的永恒尘埃,不用主动和被动感知星落斗移和太阳的灼热。从这个角度看,家公是幸福的,如初生婴儿般被呵护,也不用再为凡尘杂事烦恼。家公同时也是幸运的,那个年代没有黄色腕带,但在家人的悉心照料和看护下,没有走失过。

我们也很幸运,年少没有走失,年轻时有爱人和朋友相伴,希望年老时能享天伦之乐,也还能一直认得儿孙,握着他们的手在祝福声中告别。

走出地铁口,先生拉着我的手,打上一辆出租车。多年来一直是这样的,没有刻意,他潜意识里已经认定拉住手是最放心和最安全的,所以我不会走失。即便是他走失了,他也会回到我们最早的约定地点,因为东四站是我们家住海淀时我俩约定同乘车的地点,多年来,这一站已经不是记忆,而已经成为基因中的某个符号。有今天这样的错误不见得是坏事,至少让我知道他,无论记不记得何物时,无论记不记得何方时,东四站他不用思考和记起便可以到达。他也还可以像今天表情无异地等,不用掩饰可有可无的低落,我会不加猜测,毫不犹豫地去东四站找他。

编辑推荐

去不了终点站的列车


每次想想劝自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亦如过往,只为一人;流年有梦,爱过无悔。就此让我,淡淡的在中途下车。题记

告别昨日那一场凋零的飘零,远离那一场风花雪月的柔情,不再缱倦,不再逗留。昨日倾城之恋,今非已染花凉。满地的落红代表寂寥。我们,在无言的挥手后,各安天涯!我们的列车始终到不了天涯。

懂得思念了,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心事,静静的躺你心上,想忘却又舍不得,让他呆那却又不自主。每每想起心乱如麻。看着河边的溪流,把泥土冲洗干净,而心里的心事却冲洗不了。缘来如花开,缘去如水断。不能说情缘不美,不能怨情缘多变,只怪偏偏你喜欢的是他,而他却偏偏又没那么喜欢你。你们中途只能告别,有一人必须下车等候。

懂得了放弃,原来也并非难事,不说爱不爱,其实只是在某一个瞬间很爱你,都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可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都说百年的情义,才可修来今世的一次同船。都说万年的劫难,才可缘来今世的一生相伴。明知道,情字累人,我却依旧学不会放手。很久很久,才知,这世间有一种人是不能爱的,哪怕他温暖如阳,爱若桃花,也不能。爱了,就逃不过思念的劫,爱了就逃不了想念的伤。纵使我有千般爱,万般情却抵不了你真的没那么喜欢我的情愫。我的爱也终究抵不过你我的缘份。

亲爱的,会有天使替我来爱你,陪你走过所有的风景线,踏过每一寸土地。我难过的事,是因为这本该是我陪你完成的而如今却有个人代替了我,在每一个夜晚陪你数着寥寥星子,十指相扣,和每个今天告别。我只能跟昨日的你我告别,找个温暖的人,幸福相依;找个善良的人,细水长流,只望下一站的幸福比我想的更美。

年华不曾走失


我们曾经站在阳光下,一步一步走向长大。年轮层层叠加,而手中的青春沙漏般四处逃逸。一年年,堆积了无数故事。或大或小,或轻或浅,青春年华就这么华丽丽的如同旋转木马转出多少年的梦与觞。

谁曾掂着脚尖说过我们要去看陌生的风景。谁曾用手中的笔绘出世界的精彩,谁曾张望过谁的梦,谁路过谁绚烂的青春。我固执地说因为年轻所有要夺目耀眼,要努力汇聚世界的光彩。

年少时候容易把梦想挂在嘴上,年轻气盛地以为自己就是全世界。恬不知耻的恨不能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发光体的中心。以为生活只有爱与美。以为手中紧握的是无可撼动的青春资本。太自以为是,最后便容易死于现实的无情。

这大概便是成长依稀可鉴的痕迹了。尽管未曾醒悟过,亦毫不自知的挥霍了那么多珍贵的青春时光。也罢,至少是个铺垫,今后会真正悟懂。

欣然也罢,喟叹也罢,年也就这么流水般淡然的一年年从身旁走过了。午夜十二点钟声之后,我的第二十几个年轮降临。2011,这数字真是令人难能平静了。可我还是等到十二点,钟声响过之后燃了焰火,做着多年的例行之举,以示自己依旧年少。这真是可悲极了。

年前,想来我还不是够淡漠的女子。乖戾,痴狂,念旧,隐忍。性格上的缺憾怎是可以轻易弥补的。即便我说要变成低眉顺眼的女子,又怎会这般轻易。

盘点这回事,向来一本正经多了。去年我做了什么,有何收获,有何憧憬。如此这些琐事全在掌控之中了。有过欢笑,有过悲伤,有过波澜起伏,有过别样的故事。有人悦有人恼,有人幸有人不幸。有过希望有过失望,有过快乐有过悔憾。如此丰富的内容才使得各自不同的路拼凑起来显出精彩。盘点之后,结论是好是坏,总要有以后的规划。此去经年,该如何经营接下来的人生。便是件无以为叹的大事了。

小慈说,时光在流逝中静止,便是生活。我们最易感慨地,便是之与生活的种种了。盲人摸象般跌跌撞撞好多年,不知生活的真谛。年复一年,想知真相的心越急切。闭上眼感受一下,这耳畔匆匆流过的时光的声音,不就是生活吗。且行且叹,不是更好。2011以后,我会找见所谓生活的真谛吧。

年后,我是该长大。该醒来,毕业将近未近,得鼓足勇气打点了。害怕三月莺飞,四月草长,五月流芳,六月打点行囊。这样的情节,最易催泪。人总在不停地告别,告别过去的一年,告别一段故事。说得轻巧,实则总会陷入无望。

死于现实,未免说得过于矫情。但我们总爱做梦,不是么。年少时候总爱把世界当成自己的,以为想什么就会有什么,梦太大。长大以后会越来越务实,不敢过于奢求。我喜新,但也念旧。人真是贪懒可怕的动物。但终于,有一天醒悟了,不是现实太残酷,只是我们未曾拿出面对的心。

就像一场盛大的天光,某天醒来,终于可以丢弃曾经背负着的不堪记忆。逆光一步一步走下去。

新的年份,新的人和事,我们接下来的人生会有不一样的风景。也曾怀疑过,是否我的路就此画上直线。大概只是忘了,人们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如此之后才会获得诸多色彩斑斓意义非凡的人生感受。

我未曾忘记始终要去探求别样的人生,我们一直苦苦追寻的人生意义便是远方的风景,彼岸花的盛状。

而我们,终于长大到足以去面对整个世界,以一种高昂的姿态。

我们不曾走失。这世界始终有足够的光亮让我们义无反顾地走向某个未知地。

会越来越清醒自恃,会越长大越眩目。

走失的老井、老树


老家村中,有一口老井,听上了岁数的老人说,这口井还是在清光绪年间打的呢,距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老井呈圆形,井径约三尺,井深五六丈,井壁用青石砌成,由于年深日久,井壁的青石上都已长满了青苔,呈黑绿色。井台上,两根呈十字架的圆木托起一个圆圆的木制辘轳,插一根半弓形的棹木棍,算是辘轳把儿,柳罐斗子上系一根井绳垂于井下,用力摇晃辘轳,井绳便在辘轳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稍顷,一桶水便打了上来。

井的旁边有一棵合抱粗的大柳树,树上,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喜鹊窝,喜鹊一家就常年住在这里。

大柳树饱含一脸的沧桑,枝桠遒劲,扭曲着婆娑向上,夏日,给人们遮上一地阴凉,秋天,又落了一地鹅黄。

大柳树的旁边,照样用两根呈十字架的圆木托起一个长长的木槽,是用来盛水饮牲口用的。夏日里,每当老饲养员饮完他的牛们马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常见一群群燕子飞来戏水。还有那一群群喜鹊、乌鸦也时常光顾,站在水槽的边沿上,一边喝着水,一边说着村子里刚刚发生的事儿。

老井,幽深的井底,犹如一面镜子,白天流过天上的云,夜里数过银河里的星,百多年来,和老树依偎在一起,用它们穿透时空的眼,时刻注视着村庄的古往今来。用它们清冽的甘泉和一栖的荫蔽也给村庄的泥墙草盖,土路荒坡凭添了几多凉意和灵异之气。

清晨,一声鸡啼,小村就掀开了一天的门帘儿。

只听到朦胧的村街上,到处传来吱吱扭扭的水桶摇动声,只一会儿,就见井台边站满了挑水的人们。老饲养员总是最早牵着他的牛们马们来到井台上,这时候,不管谁来得多早,都要让给老饲养员,等到老饲养员饮完他的牛啊马的,方才能轮到人们打自家的水。

老饲养员也不客气,松开辘轳把儿,任凭柳罐斗子一路惯下到井底。稍等片刻,感觉到井绳僵直有下坠感,就知道水已打满,慢打逍遥地向上摇动着辘轳,一边摇着,一边还和人们搭讪说着话儿,任凭那井绳在辘轳上排列缠绕。

水打上来了,老饲养员拎着柳罐往水槽子里一倒,那牛们马们便争先恐后地抢着喝水。

这个时候,人们放下水桶,把扁担横在两只水桶上,一屁股坐在扁担上。带烟的,掏出烟纸,慢打逍遥地开始卷烟;没带烟的,看到别人在卷烟,也从腰兜里把纸拿了出来,用手捋了捋,往带烟的跟前一凑,自然,那个带烟的也就捏了一小捏烟放在没带烟的那个人的纸上。于是,人们一边抽着烟,一边南朝北国,古今中外地侃着大山。

是啊,人们整天起早贪黑地忙碌,除了吃饭睡觉,很可能这工劲儿是一天里最悠闲的时刻吧,所以,尽管老饲养员动作很迟缓,人们也不去催促他,但愿老饲养员慢些,再慢些

太阳冉冉升起,人们把欢乐洒满了井台,小村也被这欢声笑语荡漾着。男人们把一桶桶水挑回家,把一个个踏实的日子从井台上挑回,女人们开始煮饭,苞米粥,大饼子,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山野菜,照样,煮出一锅锅的温馨。

贫穷的生活里也有悠然自在,舒心惬意,就因为村外有田,村里有井,他们一代又一代在这里劳动、繁衍、生息,厮守着村庄,厮守着老井、老树,厮守贫穷而又温暖的家,苦中作乐,直到生命凋谢。虽然隔三岔五地歉收,米缸里也时常见底儿。

应该说,是老井、老树浇灌、荫泽了一方乡村文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生存理念。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经济的日益腾飞,乡村的生活结构也在不断的变化,其生活节奏也在逐步加快。看到人们都已用上了压水井,老井自知没趣,忽一日,老井忙完了自己的事之后,也没问问乡亲们还有没有啥事儿,就鸟儿悄地携着那棵老树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离开故乡已多年,记忆中的老井和老树依然在梦里萦绕着。它们不仅仅是浇灌、荫泽了一方乡土文化,也时时刻刻地在滋润着我干涸的思维。

如今,老井、老树真的不复存在了,昔日井台上挑着水桶的人们大多早已作古,井台上人们的笑声,还有那悠悠的辘轳声,早已被岁月的风吹散。

清晨,喜鹊夫妻飞来,叽叽嘎嘎,叫着喊着,盘旋着,因为,它已找不到它们曽经栖息的家园。

黄昏,一只乌鸦口渴了,只见它站在曾经的老树遗骸上,凝望着这片土地,凝望着村庄一动不动,因为,它已找不到曾经的那口井

老井,从村庄里走失,从人们的亘古思维里淡出,就像一个盲人的一双眼睛,深深地凹进故乡的泥土里,湮灭在曾经的家园,让我们从此再也找不到一汪有根之水。

我在想,没有井的家园,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井的概念是不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记忆?如今那些要出外谋生的年轻后生们,当他们一个个离开家园,是否还算背井离乡?

哦,走失的老井、老树,还有那远去的辘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