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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失的老井、老树

发表时间:2019-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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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走失的老井、老树,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老家村中,有一口老井,听上了岁数的老人说,这口井还是在清光绪年间打的呢,距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老井呈圆形,井径约三尺,井深五六丈,井壁用青石砌成,由于年深日久,井壁的青石上都已长满了青苔,呈黑绿色。井台上,两根呈十字架的圆木托起一个圆圆的木制辘轳,插一根半弓形的棹木棍,算是辘轳把儿,柳罐斗子上系一根井绳垂于井下,用力摇晃辘轳,井绳便在辘轳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稍顷,一桶水便打了上来。

井的旁边有一棵合抱粗的大柳树,树上,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喜鹊窝,喜鹊一家就常年住在这里。

大柳树饱含一脸的沧桑,枝桠遒劲,扭曲着婆娑向上,夏日,给人们遮上一地阴凉,秋天,又落了一地鹅黄。

大柳树的旁边,照样用两根呈十字架的圆木托起一个长长的木槽,是用来盛水饮牲口用的。夏日里,每当老饲养员饮完他的牛们马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常见一群群燕子飞来戏水。还有那一群群喜鹊、乌鸦也时常光顾,站在水槽的边沿上,一边喝着水,一边说着村子里刚刚发生的事儿。

老井,幽深的井底,犹如一面镜子,白天流过天上的云,夜里数过银河里的星,百多年来,和老树依偎在一起,用它们穿透时空的眼,时刻注视着村庄的古往今来。用它们清冽的甘泉和一栖的荫蔽也给村庄的泥墙草盖,土路荒坡凭添了几多凉意和灵异之气。

清晨,一声鸡啼,小村就掀开了一天的门帘儿。

只听到朦胧的村街上,到处传来吱吱扭扭的水桶摇动声,只一会儿,就见井台边站满了挑水的人们。老饲养员总是最早牵着他的牛们马们来到井台上,这时候,不管谁来得多早,都要让给老饲养员,等到老饲养员饮完他的牛啊马的,方才能轮到人们打自家的水。

老饲养员也不客气,松开辘轳把儿,任凭柳罐斗子一路惯下到井底。稍等片刻,感觉到井绳僵直有下坠感,就知道水已打满,慢打逍遥地向上摇动着辘轳,一边摇着,一边还和人们搭讪说着话儿,任凭那井绳在辘轳上排列缠绕。

水打上来了,老饲养员拎着柳罐往水槽子里一倒,那牛们马们便争先恐后地抢着喝水。

这个时候,人们放下水桶,把扁担横在两只水桶上,一屁股坐在扁担上。带烟的,掏出烟纸,慢打逍遥地开始卷烟;没带烟的,看到别人在卷烟,也从腰兜里把纸拿了出来,用手捋了捋,往带烟的跟前一凑,自然,那个带烟的也就捏了一小捏烟放在没带烟的那个人的纸上。于是,人们一边抽着烟,一边南朝北国,古今中外地侃着大山。

是啊,人们整天起早贪黑地忙碌,除了吃饭睡觉,很可能这工劲儿是一天里最悠闲的时刻吧,所以,尽管老饲养员动作很迟缓,人们也不去催促他,但愿老饲养员慢些,再慢些

太阳冉冉升起,人们把欢乐洒满了井台,小村也被这欢声笑语荡漾着。男人们把一桶桶水挑回家,把一个个踏实的日子从井台上挑回,女人们开始煮饭,苞米粥,大饼子,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山野菜,照样,煮出一锅锅的温馨。

贫穷的生活里也有悠然自在,舒心惬意,就因为村外有田,村里有井,他们一代又一代在这里劳动、繁衍、生息,厮守着村庄,厮守着老井、老树,厮守贫穷而又温暖的家,苦中作乐,直到生命凋谢。虽然隔三岔五地歉收,米缸里也时常见底儿。

应该说,是老井、老树浇灌、荫泽了一方乡村文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生存理念。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经济的日益腾飞,乡村的生活结构也在不断的变化,其生活节奏也在逐步加快。看到人们都已用上了压水井,老井自知没趣,忽一日,老井忙完了自己的事之后,也没问问乡亲们还有没有啥事儿,就鸟儿悄地携着那棵老树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离开故乡已多年,记忆中的老井和老树依然在梦里萦绕着。它们不仅仅是浇灌、荫泽了一方乡土文化,也时时刻刻地在滋润着我干涸的思维。

如今,老井、老树真的不复存在了,昔日井台上挑着水桶的人们大多早已作古,井台上人们的笑声,还有那悠悠的辘轳声,早已被岁月的风吹散。

清晨,喜鹊夫妻飞来,叽叽嘎嘎,叫着喊着,盘旋着,因为,它已找不到它们曽经栖息的家园。

黄昏,一只乌鸦口渴了,只见它站在曾经的老树遗骸上,凝望着这片土地,凝望着村庄一动不动,因为,它已找不到曾经的那口井

老井,从村庄里走失,从人们的亘古思维里淡出,就像一个盲人的一双眼睛,深深地凹进故乡的泥土里,湮灭在曾经的家园,让我们从此再也找不到一汪有根之水。

我在想,没有井的家园,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井的概念是不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记忆?如今那些要出外谋生的年轻后生们,当他们一个个离开家园,是否还算背井离乡?

哦,走失的老井、老树,还有那远去的辘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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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老树


那可真是棵老树了,已经生长了两百多年。虽说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但这并不影响我观察它的样子。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这么粗壮的了,当时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现在看看,好像没有太多变化,依旧是两只手都抱不过来,无非多长了一些青涩又深绿的青苔。

过来已经要十年了,有些问题,我的心中其实自有答案。

往上面看,那儿有着叫不上名字的果子,人是不能食用的,果子只有播种的用途。不过这么久,却是没看见有别的树长的与它一样,亦无一棵树在它旁边生长,遥远望去,它孤独却不寂寞的立在小塘边。

在我大概八岁的时候,夏天时,总爱和伙伴们在塘边嬉闹。塘里有许多杂草,也没什么鱼虾,老树自然成了我们嬉闹的对象。在老树的上头,常是有知了在叫喧着。我们将蜘蛛网缠绕在一个铁圈上,再将铁圈下端弄成螺旋形,把铁圈插上长竿 ,就可以捕捉知了玩耍,那时知了的叫喧声反倒是我们美妙的音乐。在树下,池塘就平静的在哪儿躺着,从不言语。有时,我们热了或是感到好奇了,总想下去将它平静的表面掀一掀波澜,可老人们并不允许。池塘看着我们,也就咯咯的笑,表面上虽然没有波澜掀起,却也看的见黄昏时银色的涟漪。这时的我,觉得最好的事也就是在池塘边发发呆了。

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有些陈旧,有些繁琐。但无一例外都是轻松快乐的,每次想起,都会感到特别怀念。小时候的日子是只知道玩的,那时的我们向往未来,等童年过了,却又怀念起来。

如今,再看到这棵老树,它的变化实在不多,一样的老,一样的高。也许是我没有仔细观察它,抑或于这十几年实在太短暂,以致变化甚小,不大明显罢了。我不清楚,这短暂的数分钟,它是否看见了我,若我下次再见到它,它会对我面生么?

回应我的,只有偶尔被风拂下的几片叶子,它可能想要缓一缓这些年岁,缓一下身上裂开的树皮,缓一下被岁月折开的树枝。于是它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始终那样沉默。

但我可不愿意沉默,我将那双细手举起,抚摸它刺手的衣裳,在这怅然与迷乱之中,竟是说出一句:你好,老树。

走失的青春


十七岁,漫长的十七岁滚滚而来,将我残破的青春碾压而过,犹如台风过境一般,周遭的全部都陷入一片狼藉。

而我,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喜欢躺在草坪上仰望高高的天穹。也喜欢孑然一身地漫步在空旷的校园中寻找青春的气息。更喜欢在漆黑的夜幕笼罩整片天穹之时,独自一人懒散地慵坐在教室的后排,一个人极目远眺窗外,黑夜的寒风在漆黑的窗外呼啸而过,寒彻的气流在漆黑的夜幕下浮动涌窜。

周遭依旧涌动着沙沙的笔触声,耳边流窜而过的则是某个同学低沉的怒吼,又亦或是某位尖子生兴奋的呼喊声,犹如滚滚奔腾的涌泉,这些林林总总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我。

而在这时,我的心中总是会被莫名的无助感充斥着,内心此刻亦是极为烦闷。那种绝望与无助的感觉你们可曾深切体会过吗?你们可曾对此惙泣过吗?

漫漫的历史长河,浩淼的红尘烟海。我却总是一个人跋涉独行,渺渺的古道,何时才能抵达心之所往?

我是孤独的,亦是绝望的。

天边依旧云卷云舒,庭外依旧花开花落。而我却总是站在记忆的角落内无声地惙泣、痛恸地悲鸣,谁又曾注视到我潜藏在眼眸深处的那汪泪泉,谁又曾察觉到我嘴角扯起的那缕苦笑?

香樟沁人的香气在空旷的校园中流窜,偶尔有情侣牵手走过香樟林立的两岸,又或者几位衣着严肃的教师夹着厚厚的讲案快步穿过绿茵缤纷的草坪。亦或是一群手抱一摞书籍的男生女生,在怒放的香樟树下朗朗诵读。

而我,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一个被绝望侵蚀的少年。此时却是静静站在香樟树的尽头,无声地注视着遥远的天边,注视着那簇涌动的卷云,漆黑的瞳仁中闪烁着绝望的忧伤,此时的我亦是被无穷的忧伤环绕,内心深处总是多愁善感,对一切的繁杂琐事有一股难言的感触。

我是孤独的,始终孑然一身地行走在阒无一人的滚滚尘海中,犹如一叶浮萍漂无定所。

我是懦弱的,在青春斑驳的岁月里,打马而过。

我是寂寞的,在多少个日日夜夜中,躲在单薄得棉被下,无声地恸哭。

我是渺茫的,滚滚的烟河中,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我与别人,没有不同。

我也会在开心的时候,放开喉咙肆意地在朋友面前大笑。我也会伤心的时候,躺在绿茵得草坪上撕心裂肺的恸哭悲鸣。我也会在孤单的时候,盼望有你能够陪伴我。我也会在绝望的时候,希望听到你的鼓励。

但那只是如果!

为什么?为什么?在命运的罅隙里,我总是扮演着弱者,心中纵使裹挟着万千心言,但却在你的面前,我却总是难以启齿,总是下意识地忽视你,逃避着你的目光,即便内心被无穷的绝望弥漫,但我的身体,我那孱弱的身体,却总是逃避你。

我只是一个弱者,我也只能是一个弱者。在你的面前我总是难以鼓足勇气去面对你。而你,则犹如我心中永远难以抹去的伤痛。

黑夜,又是在黑夜。

无尽的夜色笼罩而下,周遭早已沉寂下来。天穹深处涌动着几缕若隐若现的星光,教室窗外的几棵长青树静默而立,嫩绿的枝桠在漆黑的夜幕笼罩下,兀自地翻飞浮动。

而你,此时亦是静静地靠在窗边,双手托腮,眼眸之中裹挟着一缕忧伤,深邃而孤独的地眺望着远处夜幕笼罩下的天地。

一个女孩忧伤地眺望着天边,可是她却并不知道,在她永远不会察觉的地方,却是有一位同样孤独忧伤的少年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亦不会察觉,他亦不会被她察觉。就这样静静地眺望着。

可是她却永远不会知道,此刻她的身影早已镌刻在了少年的心里,永远地被铭记在了少年的心里。尽管她不知道,但她也无须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孤独的少年,寂寞的心灵。或许在此刻,少年绝望的内心会激荡起一丝涟漪。因为他发现,因为他察觉他不是茕茕孑立,在这浩淼的尘烟中,有着与他同样寂寞孤独的人,尽管他们不曾言语,尽管少年渴望接近她,渴望走近她的内心世界,渴望对她倾诉自己的心声。

但少年却总是做不到,此时的少年是懦弱的,他害怕失败,害怕女孩的拒绝,同时他也害怕浮世的枷锁将他囚禁。

他始终是一个懦弱的孩子。

他也曾在女孩无声仰望天穹的时候,偷偷地去关注她。在女孩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他时,他也会害羞的满面通红,懦弱地低下头。他也曾假装无意中偷偷注视着女孩恬静的面容。

他也曾

但他却只是偷偷地承受着一切的一切。他曾倔强地仰望着天穹,无声地祈祷着。

他也曾梦想着有一天能够骑着白马,犹如冰雪世界里走出的王子,降临在女孩的身边,聆听着女孩对他诉说着心声与向往。

但是这些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

他不是身骑白马的王子,他仅仅只是手执锈剑的士兵。

他在心中无声地恸哭着,悲求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要做尤他,我想要做许弋!

他也曾

他也曾

他或许也曾

年华不曾走失


我们曾经站在阳光下,一步一步走向长大。年轮层层叠加,而手中的青春沙漏般四处逃逸。一年年,堆积了无数故事。或大或小,或轻或浅,青春年华就这么华丽丽的如同旋转木马转出多少年的梦与觞。

谁曾掂着脚尖说过我们要去看陌生的风景。谁曾用手中的笔绘出世界的精彩,谁曾张望过谁的梦,谁路过谁绚烂的青春。我固执地说因为年轻所有要夺目耀眼,要努力汇聚世界的光彩。

年少时候容易把梦想挂在嘴上,年轻气盛地以为自己就是全世界。恬不知耻的恨不能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发光体的中心。以为生活只有爱与美。以为手中紧握的是无可撼动的青春资本。太自以为是,最后便容易死于现实的无情。

这大概便是成长依稀可鉴的痕迹了。尽管未曾醒悟过,亦毫不自知的挥霍了那么多珍贵的青春时光。也罢,至少是个铺垫,今后会真正悟懂。

欣然也罢,喟叹也罢,年也就这么流水般淡然的一年年从身旁走过了。午夜十二点钟声之后,我的第二十几个年轮降临。2011,这数字真是令人难能平静了。可我还是等到十二点,钟声响过之后燃了焰火,做着多年的例行之举,以示自己依旧年少。这真是可悲极了。

年前,想来我还不是够淡漠的女子。乖戾,痴狂,念旧,隐忍。性格上的缺憾怎是可以轻易弥补的。即便我说要变成低眉顺眼的女子,又怎会这般轻易。

盘点这回事,向来一本正经多了。去年我做了什么,有何收获,有何憧憬。如此这些琐事全在掌控之中了。有过欢笑,有过悲伤,有过波澜起伏,有过别样的故事。有人悦有人恼,有人幸有人不幸。有过希望有过失望,有过快乐有过悔憾。如此丰富的内容才使得各自不同的路拼凑起来显出精彩。盘点之后,结论是好是坏,总要有以后的规划。此去经年,该如何经营接下来的人生。便是件无以为叹的大事了。

小慈说,时光在流逝中静止,便是生活。我们最易感慨地,便是之与生活的种种了。盲人摸象般跌跌撞撞好多年,不知生活的真谛。年复一年,想知真相的心越急切。闭上眼感受一下,这耳畔匆匆流过的时光的声音,不就是生活吗。且行且叹,不是更好。2011以后,我会找见所谓生活的真谛吧。

年后,我是该长大。该醒来,毕业将近未近,得鼓足勇气打点了。害怕三月莺飞,四月草长,五月流芳,六月打点行囊。这样的情节,最易催泪。人总在不停地告别,告别过去的一年,告别一段故事。说得轻巧,实则总会陷入无望。

死于现实,未免说得过于矫情。但我们总爱做梦,不是么。年少时候总爱把世界当成自己的,以为想什么就会有什么,梦太大。长大以后会越来越务实,不敢过于奢求。我喜新,但也念旧。人真是贪懒可怕的动物。但终于,有一天醒悟了,不是现实太残酷,只是我们未曾拿出面对的心。

就像一场盛大的天光,某天醒来,终于可以丢弃曾经背负着的不堪记忆。逆光一步一步走下去。

新的年份,新的人和事,我们接下来的人生会有不一样的风景。也曾怀疑过,是否我的路就此画上直线。大概只是忘了,人们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如此之后才会获得诸多色彩斑斓意义非凡的人生感受。

我未曾忘记始终要去探求别样的人生,我们一直苦苦追寻的人生意义便是远方的风景,彼岸花的盛状。

而我们,终于长大到足以去面对整个世界,以一种高昂的姿态。

我们不曾走失。这世界始终有足够的光亮让我们义无反顾地走向某个未知地。

会越来越清醒自恃,会越长大越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