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马德里的黑夜

马德里的黑夜

发表时间:2020-05-09

【www.qg13.com - 关于黑夜的情感说说】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马德里的黑夜,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1

岁月如雨洗刷着渐渐褪去的炎热,然后透过微凉的空气在路旁嫩绿的石榴叶上静静地铺开,闪烁着点点斑斓,像那跃动的精灵在寂寞的哼唱。

时光就这样,一如既往,不拖延,也不早到。

黄昏来临之前,行人的面容上总会镶嵌几点惬意,慢慢晕开,开放无比鲜艳的热烈。

郑希是一名摄影师,为了拍摄异域风情的照片,不远万里独自一人来到西班牙,在马德里住下已经有些时日,但他感觉有很多地方并没有走过,更别提拍摄到那种独特的照片来完成此行的目的了。

在马约尔广场,郑希拿着相机,拉伸的镜头转向最近的那间咖啡馆,因为他发现有一位坐在靠窗位置的女孩正看向他。

相机刚好隐藏住郑希一脸的不解,他觉得这个修女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然后,郑希拍完一组落日余晖之后便收拾背包回酒店了。

可惜,今晚的郑希躺在松软的床上却一夜无眠,只因为又想起在咖啡馆透过镜头看到的那名女孩。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悸动在他的心里忽然升腾而起,好似女孩的脸上反射的惬意不是投在镜头里,而是在他的心里。

郑希,坐起身,走到窗前,俯视着灯火通明的街区以及巷尾的繁华,心情似乎也缓缓明朗了许多。

2

郑希手里拿着一张门票,是一对西班牙夫妇因喜欢他拍的照片,所以送给他一张皇家歌剧院的门票作为答谢。

本来想打的士去剧院的,郑希想着多发现一些美好的景色,于是便一边走一边拍照。

在路过修道院的时候,忽然被几名修女的的谈话吸引了过去。

今晚,我们的演出,你们知道女主角是谁吗?一名修女说道。

快说吧,玛吉,你别卖关子了。另一名修女急切的说,其他几名修女也附和着说。

是慕瑾,那个可恶的女人。名叫玛吉的修恶狠狠的说道,咱们老院长对她是特别的照顾,等到明年老院长经过终身愿,慕瑾就要成为院长了。哼,她凭什么。

据说,慕瑾可是阿格蕾丝氏族的人,有点来头的。一名修女插话说道。

谁知道是不是老院长为了能照顾她编造的理由。玛吉抢先说道。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们再去排演吧。几名修女小声的说道,便转身先走。

好,我也要多练习,不能输给慕瑾,我要看看她今晚有什么能耐。玛吉一边走,一边说道。

郑希也没有太过在意几名修女之间的议论,又拍了几组修道院建筑的照片,便按着地图的指引继续走。

皇家歌剧院内,郑希找到自己的位置,这里是剧院观众区中最高的位置,整个表演台尽收眼底,此时,他更加感觉那对夫妇的答谢是多么贵重。

郑希感到经过音响播放的音乐仿佛被后期处理一样曼妙动听,享受过一大段音乐之后,节目单上中文翻译的《修女剧》准备上场。

只是,当修女们上场的时候,似乎有一些混乱,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主持人说了几句抱歉的话之后,等大幕再一次被拉开的时候,修女们才开始投入的表演。

郑希觉得《修女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精彩,很多情节过度的很生硬,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整晚的美好时光。

3

郑希背着madeinchina的旅行包,走在城市道路两旁的人行横道上,因为不大熟悉路线,所以郑希又一次来到了马约尔广场。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习惯的用镜头找灵感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上次坐在咖啡馆靠窗位置的女孩再次出现。

这一次,出于好奇,郑希走向这间咖啡馆。

他用极其生涩的西班牙语跟女孩打招呼,你好,我是郑希,来自中国。

女孩冲着郑希笑,说道:我是阿格,本地人。

郑希又说:我是一名摄影师,不过不熟悉这里,你能做我的导游吗,请你在这里喝一杯咖啡。

女孩面带西班牙固有的好客热情,很友好的答应了。对着郑希说道:不过,我习惯每天都会在这里喝一杯午后的咖啡,闻一闻地中海的阳光透过喧嚣的街区带来的一份惬意。

没关系,可能我还会习惯看这里的风景呢。郑希略带喜色的说道。

喝过咖啡,阿格对郑希说:明天在这里等我,带你去拍照。

郑希挥手与阿格作别,看着眼前的女孩,慢慢隐退在拥挤的人潮之中。

4

依旧是午后,土黄色的塔顶风向标上几只白鹳正翘首凝望远处。

郑希将地图仍在了床头,收拾好背包便去赴约。

当郑希走到咖啡馆的时候,发现阿格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他了,几句寒暄过后,阿格便带着郑希去了皇家植物园。

在植物园,郑希拍了好多奇花异草,这些在国内根本就没有见过的植物,让他如同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般。

阿格耐心的给郑希讲着每个植物的名字,时不时还会带上几句幽默的西班牙方言。

尽管郑希听不全懂,但是,他认为眼前的阿格是一个好女孩。

在长椅上休息的时候,郑希问阿格:为什么你知道那么多植物的名字呢?

因为小时候,我爸爸在这里工作,后来。阿格一边说,脸上一边聚集了些许的忧伤。

后来怎么了。郑希注意到阿格的表情变化,急忙问她。

后来,在一场大火中,我爸爸为了保护紫金莲的种子而过世了。阿格的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淌着。

对不起,对不起。郑希递给阿格纸巾,却在交接的时候,碰到了阿格的手指,瞬间仿佛触电一般,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默然无语。

只闻到微风吹拂着花香的在空气中骚动的浓郁,慢慢渗入落日的昏光里,两人似乎都在等待被什么东西叫醒,才能够不想起刚才的尴尬。

明天还是在咖啡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阿格开口说道。

郑希点了点头,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闻到的醉人的花香。

5

在去往卡塞雷斯古城的路上,拱型星门前,郑希突然忍不住对阿格说:我们拍了第一张合影吧。

阿格看着郑希真诚的邀请,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而行人的匆匆忙忙,却掩盖过郑希没有经过萃取的心思,他侧脸瞥见看着阿格的笑脸,是那种眼睛也会跟着嘴角一起扬起的美丽。

他又是多想牵起阿格的手,并且轻声的说:我喜欢上了你。

似乎郑希的心绪波动被阿格察觉,她转身看向郑希,却看到郑希将目光埋进人潮中里,但是直觉告诉她,刚刚的郑希一定是在看自己。

阿格默不作声,一路上没有显露什么异常。

两人就这样默契的边走边笑,边笑边拍照。

阿格用流利的西班牙语讲述她的童年,然后又用生涩的汉语言简意赅的给郑希翻译着,或幽默,或感人的故事让阿格仿佛回到了童年。

爸爸在世的时候总会呆着阿格逛植物园,每一片花草,每一处植被,都跟着阿格稚嫩又纯美的笑声一起成长。只是自从爸爸过世之后,就没有人再带着她逛植物园了,她本以为与母亲相依为命,却没过几年母亲改嫁了。幸好后来有一位好心人收养了她。

街头的叫卖声,还有熙攘的热闹声,以及一丝疲倦,渐渐让阿格有一点力不从心。

阿格对着正在不远处拍照的郑希说:维亚广场那里有喷泉,如果我们现在走过去,或许还能赶上。

郑希调皮的做了一个走起的姿势,几个大步便跟上了阿格。

维亚广场的喷泉边,可谓是人山人海,大人们带着孩子愉快的玩耍。偶尔,胆大的孩子会不听大人的阻止而跑进正在喷水的水流里,却被大人从半路拽了回来,表现出并不死心的样子,着实让想要抓拍的郑希感到了更多的欢笑。

阿格坐在喷泉旁的一处石阶上,看着正在认真拍照的郑希,心中似乎又失落了起来。

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等院长把修道院交给玛吉的时候,我刚好可以结束暂愿了。阿格自言自语的说着心里话。

阿格,快过来。郑希向正在沉思的阿格叫着。

阿格缓过神来,走到郑希的身边。

一股水流好像蓄意已久,只等着有人经过,再瞬间恶作剧一般的冲出来。阿格就这样被吓到,然后倒在郑希的怀里。

而让阿格没有想到的是,郑希用并不流利的和她表白,如一股水流再次惊吓到自己的心里。

阿格,我喜欢你。郑希鼓足了勇气,向忽然推开自己的阿格表白。

阿格在那么一瞬间就怔住了,站在那里,忘了时间,忘了再一次喷起的水流。

6

此时,玛吉正和几名修女在维亚广场闲逛着。

玛吉,上次的话剧,你演的女主角真是不错呀。一名修女恭维的说道。

那当然了,我以前可是艺术团的。

那天慕瑾怎么没有来?另一名修女好奇的问玛吉。

是我谎称她的母亲来找她,把她支走了。玛吉得逞的笑着说,想和我斗,她还差了一点。

几名修女识相的陪笑着,今天看喷泉的人好多呀。

听说是耶稣的复愿日。一名修女提醒说道。

噢,想起来了,你要不说,我都忘了。玛吉慌忙掩饰说,我们快走些,去找个好位置。

你们快看,快看,那不是慕瑾吗?一名修女惊讶的对着玛吉喊道。

玛吉顺着那名修女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慕瑾被一名男人抱在怀里。当然玛吉的心里充满了喜悦,仿佛看到了自己明年当上院长的情景。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让你们看一场好戏。玛吉露出无比阴险的笑。

7

哟,这不是慕瑾嘛,在这里约会吗?玛吉略带挑衅的说。

当阿格看到玛吉和几名修女向她走来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尽管是在异国他乡,可郑希面对不速之客还是表现得毫不客气,用生涩得西班牙语说:你们认错人了吧,她叫阿格,不是慕瑾。

阿格?玛吉看着一旁不说话的慕瑾,又看着身边的修女,捧腹大笑,又开始质问慕瑾:怎么不敢说话了吗?

阿格的脸上早已挂满委屈的泪水,向正在看向她同样等待答案的郑希。

我是阿格慕瑾,是一名修女,在修道院的时候大家都叫我慕瑾。

你是慕瑾?你是修女?郑希又一次反问。

郑希的问句如同一把镰刀,瞬间割断了刚刚萌芽的爱情的枝芽。

慕瑾拼命的点头,试图把所有的委屈的泪水甩离她的视线,好留出一丝缝隙留恋一眼眼前的郑希。

然后,慕瑾头也不回的跑开了,她知道郑希就在身后紧跟着自己,但她却没有勇起去面对他。

8

慕瑾一直跑到干呕,再也跑不动的时候,在马德里公园里石榴树下,跪倒在地,一边哭泣,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夜晚的霓虹照亮了慕瑾的泪流满面,让悲伤的泪水逆着光不断的蔓延整棵石榴树。

郑希循着抽噎声找到了慕瑾,将她扶起,把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

两个人一起坐在地上看星空,直到有流星划过天际两人才起身,刚开口说话,两人就抢在了一起。

我想说。郑希说。

我想说。慕瑾说,你先说。

我要回国了。郑希看向满脸泪痕的慕瑾说。

什么时候走?慕瑾脸上,拉了拉正在往前走的郑希。

明天夜里。郑希缓缓转过身来,停下了脚步。

能再迟些吗?慕瑾略带一丝丝央求。

郑希看着慕瑾的眼里慢慢溢出的不舍,但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像是一种温婉的拒绝。

慕瑾松开那双刚好能够捂住自己手的手掌,倒着跑并不停地挥着手,强忍着眼泪做着鬼脸,消失在马德里的黑夜里。

相关推荐

迷失的黑夜


天空淌着墨色,像那重重的墨笔涂抹了天边的云彩,夕阳掩去了最后一抹殷红,暮色渐渐的沉浸了下来,我想起了2000年的一个黑夜。

从来都觉得夜晚是劳作者的栖息时,是人心身放下的绝妙港湾,唯独这时才感觉到黑夜不再有害怕的情绪,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让人一劳永逸。

那是2000年一个隆冬的黑夜,那夜让我彻底知道了黑影掩盖下,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是多么的让人恐惧。那年尚在兰州读书的我因为特殊原因学校提前一个月放假,而生活拮据的我在想:这个假期两个月的时间自己打工挣点生活费岂不是可以替代父母的劳苦呢?(况且那时爸爸妈妈都在兰州买手擀面)

就这样在我合计的同时已经开始了四处找工作的行动。所幸的是一个刚开业不久的火锅店招录了我,管吃管住,一个月300元,还有提成奖,我像捡到元宝样心里甭提有多高兴!这个学期的生活费我可以挣够吗?我在心里问自己,同时也去了他那里上班。然,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脚的承受力远远超过了它本能的负荷,没几天脚肿了,晚上八九个人住一个宿舍让人多么的不习惯。也许本就有个适应期吧!姑且就这样将就一下吧!为了生活只能如此,所以就在有宽裕时间时,我会回爸爸妈妈的住处。

爸爸妈妈住在西固区,而我在城关区,坐公交两个小时才能到。记得有一次因为第二天是我的休假,所以晚上9:00下班后,我坐了公交去了西固,当车子驶进西固,下车时车上就剩下我跟售票员,可是归心似箭,我没有丝毫的害怕,路上行人稀疏,偶尔走过一个醉汉,那泛白的灯光像那铁人似的屹立在马路旁。我,形单影只,借着微弱的灯,寻着回家的路,一路小跑,生怕坏人逮着我,在七拐八弯的小巷子里我找到了爸爸妈妈的出租屋。

可是,当我兴奋地敲打大门时,那门像焊死了的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无论,我多么的用力,那门总是纹丝不动,它全然不顾这个夜归者的急切与恐惧。难道爸爸妈妈搬家了?他们会去了哪里?我能找到吗?那么我今夜去哪里?我无助了,想哭,从来没有过的孤独与寂寞此刻侵蚀了我的所有,占据了我所有的脑海,今晚我将何去何从?我徜徉着再次来到马路上,借着灯光辨认方位,确实没错,但是他们又能去了哪里呢?

路上只有寒风不时刮过,吹起一片纸屑。我在想,此时要遇到坏人怎么办?眼前西固宾馆的牌子在霓虹灯的照耀下不住的闪烁,可是我能住的起吗?身无分文,就像那无头的苍蝇没了方向。最后,我想到了110,当我把电话打过去时,那头出现了警察叔叔的声音,当我把我的困境告诉他,让我在他们所里局促一个晚上时,他说:你随便到哪儿住下吧,我这里没处去,我说:我没钱住宾馆,他仍然说:你随便住下,或者你再去找你妈妈,我唯一的希望又破灭了,再次回到了小巷子里,那路灯也离我而去,黑暗彻头彻尾的向我袭来。

孤独无助的我无计可施。黑暗笼罩的恐惧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大声的喊起了妈妈,也许是苍天有眼吧?也许是哪位天使眷顾我的可怜吧!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我喊了几声后,妈妈竟然打开窗子答应了起来。呀!我终于找到我妈妈,光明的天使又一次照亮了我的路口,真有种拨云见雾的感觉,当我回到妈妈身边时,他们已经睡下了,我的双脚已麻木的没了知觉,我合衣而卧,妈妈用她的腋窝给我取暖,暖流传遍了我的周身,心想:只有也只能是妈妈才能给你这样的温暖吧!我躺着想起了今夜的落魄与此时妈妈的温存心里五味杂陈,偷偷的留下了复杂的眼泪

夜还是夜,天还是天,冬天还是那个冬天,而所不同的是我已长大,该到我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的时候了!黑夜的迷失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可是又让我体会到了人间最真的爱母爱的伟大。

2014.12.30夜

黑夜里的我


午睡却睡不着,闲来无事,翻看一下以前的日志,忽然发现,原来多数的文字都是在晚上写的,或者就是深夜时分,霎时间自己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老是在夜晚才能写东西啊?为何?记得自己以前和朋友说过一句话:当暗夜之门打开,理智才会思考得更深。只有在静静的夜晚,惟有独处时,我才可以卸去不得已笑脸迎人的伪装,可以不加掩饰地,细细地梳理纷乱的思绪,慢慢体会个中的酸甜苦辣。

再一细看,又发觉,有段时间里我的文字透着隐隐忧伤,文字苍白,就像在黑夜中不见天日的暗夜天使孤独,寂寞。想起,那大概就是我不开心的日子了,心受伤,却无法诉倾,因为不想身边关心自己的人担心,只好强装笑脸,我给朋友的却是这样的信息:放心,我没事!实际上心里是怎样的只有自己知道,虽在笑,其实心在滴血,伪装得越多,伤得越重,白天能有多少笑声,深夜就会流淌多少泪,它们是成正比的,如此的如此,感觉我的世界快没有阳光了,渴望安慰,却不想给别人带来困扰,只有自己支撑自己,逃避着周围关切的目光,因为我害怕别人透过我的眼睛,窥见我内心的伤一颗易感而又伤痕累累的心,选择独自舔伤羽翼。终于明白,有些事只有自己能够分担,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被爱和去爱别人。可以说那个时候所写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心路历程的见证,所以,我最感谢的是我自己在分心的时刻,用文字来宣泄情绪,而没有一蹶不振。

人说,于痛苦中奋进的灵魂是坚强的,经过磨砺,在挫折中则更加强韧的,在深夜里,可以浮想万千,同时也发现自己写的东西有个特点,无论开始写得多么郁闷牢骚,最后都会变成自我开导,自我勉励!叙毕,必回看一次,以后也无意识地循着这思路想下去,所幸最后都还是相通了,大概这与我本质是个悲伤的乐观主义者有关吧!呵呵!

黑夜里的我,想事情比白天清醒,理智得多,白天的我有时会感觉迷迷糊糊,夜晚的我比较像出巡的更吏,感官与感觉变得异常敏锐,头脑也更清醒,习惯冷眼旁观世事。

黑夜里的我是归于平静的,喜欢一边凝望夜空,一边由着舒缓的旋律于耳边流淌,无须有人作陪,星辰,皓月自会窥探我的秘密,如斯之夜,最宜品味孤寂的唯美,暗自思念远方的人,回想曾经的时光,那涩涩的孤单就如无孔不入的烟缕直沁心扉,挑起整个人禁不住打起寒颤欲罢不能,但却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

不刻意黑夜


刹那,黑色吞噬了周边的一切。这黑色的幽默来的突然,始料未及,也不曾防备。从未设想过霓虹万点的深圳会有一天成为黑夜的俘虏,有点讽刺,却又有些意味深长。

面前那张摇椅的影子,借着外面苟延残喘的车光,越拉越长,又渐渐消逝。此刻,就在此刻,那颗浮躁的心从未体验过如此深沉的宁静。摇椅,又一次没有了影子;我,又一次在黑暗中寻找它的安详。

窝在摇椅里,就这样,狠狠地睁大了眼睛,看不清周遭的一切,却仿佛又看透了周遭的一切。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此刻,我却不想用它来寻求光明。许是厌倦了街边违心的路灯,更或许是一种憎恶,无以名状的憎恶,这份反感来自光明对静默的掠夺。夜幕降临,必是灯火斑斑,似是约定俗成,抑或是真理的刻薄。黑夜注定在光明的撕扯下消散,而光明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在黑夜的领土下安营扎寨,毕竟,谁会厌恶光明呢?

曾试图刻意关掉一切光源,制造一段黑暗幽密,却发现窗外聒噪的路灯让这片氛围颓败成不伦不类的尴尬。此刻,就在此刻,我是在享受,享受一段久违的宁谧,聆听心跳、血液的奔腾、呼吸的节奏,我分外欣喜,甚至暗自庆幸。原来,麻木的灵魂外,还是那具鲜活的肉体。我还活着,至少,身体的应激这样告诉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自己的躯壳已经开始腐坏,顶着属于我自己的名和姓,过着别人眼中自己的人生,回味起来,有些苦涩,曾经信誓旦旦说好的精彩呢?

在这不刻意的黑夜里,我把自己交给自己:我的眼里、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都是自己。

看遍南北西东,回首却发现自己原地不动;

心系爱恨情仇,打量却发现自己唯唯诺诺;

脑海容纳琐碎繁杂,思忖却发现自己亦步亦趋。

肉体是鲜活的,可是,灵魂呢?扪心自问,却羞臊的自己无地自容。肉体因灵魂而鲜活,而我所谓的鲜活可是大众眼中的鲜活?灵魂没有意义,一幅空皮囊谁又在乎它是否活着。面对自己的疑问,自己竟局促的有些不知所措,灵魂不觉一颤。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平和,却如此的犀利,发人深省。

适时地,光明翩跹而至,似有意在为我开脱,可是我毫不领情,毕竟这段不刻意的黑夜如此赤裸、如此坦诚。我,还是窝在摇椅里,就这样,狠狠地睁大了眼睛,却被光明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