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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世道的爱情,容错率为零

发表时间:2020-05-14

【www.qg13.com - 挽回概率为零的爱情】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那个世道的爱情,容错率为零,欢迎阅读与收藏。

来,喝了这杯茶,我给你讲讲那个世道的爱情。

第一个故事。

陆游二十岁的时候,和表妹唐婉结为夫妻。两人青梅竹马,伉俪情深,本来是一桩美好婚姻。但由于陆母对唐婉极度不满,逼迫陆游休妻。陆游作为孝子,受当时封建礼教的压制,虽然万般无奈,但最终还是与唐婉离婚。而后娶了新的王氏妻子。而唐婉则被迫嫁给了越中名士赵士程。一晃十年过去,一个春日里,陆游到沈园散步。意外地遇见了唐婉及改嫁后的丈夫赵士程。十年不见,唐婉已比当年憔悴了,两个人四目相触,又不忍直视,万般情怀又从心底涌出,陆游触景伤情,而后在墙上奋笔题下一首《钗头凤》。

此后唐婉见到这首词,感慨万千,因愁怨难解,一病不起,不久便抑郁而终。在病中还专程赶往了沈园,提笔在陆游的词旁和了一首《钗头凤世情薄》。唐婉归去之后,陆游日夜悲痛,无法纾解,后北上抗金,又辗转川蜀任职,岁月更迭中,内心对唐婉的追忆之情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浓烈。他晚年多次重游沈园,每次故地重游后都会写诗。后来因为眷恋至深,就干脆住在了沈园附近。到了他八十一岁的时候,即便是做梦,也在梦中再游沈园,再见唐婉,醒来便又再写诗。到他八十四岁的时候,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不顾年迈体弱,最后游了一次沈园。次年辞世。他写的最后一首关于悼念唐婉的沈园诗名《春游》,这样写道: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第二个故事。

一个叫崔护的书生到长安去赶考,名落孙山,情绪低落的时候去长安的南郊散步。走在半路上感觉口渴,看见路边有一户人家,于是去敲门,想讨碗水喝。过了会儿,有个妙龄女郎来开门,只开了一条门缝,问清了崔护的来由,推开门放他进了院子。崔护一进门,就看见这院子种满了桃花,此时开得正好,桃花娇红,花香四溢。再看这开门的女子,明眸皓齿,柳眉杏眼,可谓风情万种,忽觉胸中莫名如有一阵热流涌动,整个人竟有些恍然。那女子见他盯着自己看,脸微微一红,不胜娇羞,显得更好看了。

崔护对这位开门的女子一见钟情,讨了碗水喝,不肯失了礼数,答谢离去。到了次年的清明时节,崔护对这女子的思恋已经深入骨髓,他又沿着去年走过的路,走到了长安的南郊,再次走到了那女子的家门前。他调整呼吸,按捺心中的激动,想着重逢的第一句招呼,然后慎重地叩响了柴门。良久,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老汉。崔护仍旧说想进去讨碗水喝。老汉把他请进院子里,他看见满院子的桃花开得和去年一样好,一样美。老汉给他送来了水,他问:去年这家的姑娘还在吗?老汉摇摇头,说早就不知去向了。

崔护喝了老汉递过来的水,冰凉彻骨,再看满院子的桃花,心中怅然若失。等他慢慢走出了院子,心中感伤,无以言表,于是便在那关上的柴门上写了一首《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三个故事。

苏轼一生仕途坎坷,当年被贬惠州之时,因为风流倜傥、才气纵横,博得附近一位十六岁女子的爱慕。每当他深夜于案前吟诗作赋之时,那女子总是在窗外那梧桐树下偷偷看他。终于有一天,苏轼发现了那位女子,见她在月光下,霞裙月帔,眉目如画,不禁看呆了,他推门去寻,那女子却又悄然离去了。不久后,这位女子便向苏轼表露了我要嫁给你的意愿。而苏轼虽然一生多情,但此时已经六十余岁,虽然在当时纳这女子为妾也只是寻常之事,他却念在自己已步入暮年,不愿辜负这年少女子的韶华,还为这位女子牵起红线,做起了媒人。

此后,他离开了所处的惠州,再也没有了这个女子的消息,却一直以为自己成全了一桩美事。然而就在他离去不久,这位女子却因为对他的思念至深,抑郁而终了,遗体就葬在了当地的沙洲之畔。岁月荏苒,等苏轼故地重游,再次回到惠州的时候,他听说那位女子早已因他香消玉殒,不禁黯然神伤。

他乘着稀薄的月色,又去那荒寂的沙洲之畔,在那女子埋葬的地方,踱步而行。这时候,月亮渐渐落下,雾气迷蒙,寒意越来越重了,整个沙洲笼罩着如他心中寂寞一般的苍凉。他回去之后便写下凄婉动人的《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三个故事都有关别离,都被三位大诗人用诗词记录了下来,他们当时可能只是为了表达心中的悲痛,却不知,也留给了后人了解那个世道爱情的线索。

陆游和唐婉的悲剧,是受当时封建礼教的压迫,是受那个世道的残害,不得善终。如果放在今天,相对开放的年代,他们真的不一定要走到生生分离这一步。崔护的悲剧,是受当时信息条件的影响,如果放在现在,崔护一见钟情爱上了一个女子,随便要一个联系方式,根本不会导致佳人再难寻的情况。那么苏轼呢,如果放在今天,即便他不一定要和那个痴情的女子成婚,但总能及时了解她的情况给予关照吧,也不至于最后重回旧地才知道她早已葬身沙洲。

但这就是那个世道的爱情。容不得一丁点儿的错过。天涯路远,通信困难,几年难得一见。如果不能彼此相守,一个转身就是杳无音信。甚至何时阴阳两隔都不知道。那样的世道,一生是只够爱一个人的,唐婉爱陆游,爱上了,放不下,聚不了,便抑郁而终了。仰慕苏轼的女子爱苏轼,爱上了,放不下,聚不了,也抑郁而终了。放在今天,都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痴人了。歌词里都唱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但那个世道的爱情,似乎是不够善变的。甚至是过于不变,过于执念了。

那个世道留下来的爱情故事,多是有关别离的。欢喜的故事,他们当时只顾欢喜去了,是没空写诗的。故事转身后,时光越千年,弹指一挥间。时代开放了,没有了封建礼教的压迫。信息科技发达了,没有了音书断绝的顾虑。甚至于人的寿命都长了,恋爱的效率都提高了。一生够爱几个人。但这又怎么样呢,这个世道爱情的结局就一定比那个世道要好吗?

把故事收回到一杯茶里,不知不觉,茶已经凉了。

延伸阅读

永远记得那个深夜为你掌灯的女孩


我走的那天是半夜,清明节。为了赶早上去机场那趟班车,我定了三点半钟的闹钟。闹钟响后,我穿衣服下床洗漱,对床女孩R呼的一下坐起来,迷迷糊糊开始穿衣服。我笑了,说道,你干嘛呢。她闭着眼睛迷糊道,我送你。我说不用了,大半夜的。她没有理会我,穿好衣服下床后,她拿着灯给我照着出了宿舍。她说,我帮你照着。我没有阻拦。到了宿舍楼门口,她把宿管阿姨叫醒。阿姨开了门,待我拎着行李出去后,她也跟着出了宿舍大门。阿姨不耐烦的对穿着拖鞋的她说,你也要出去?她说,我送她。阿姨说,你要是送人,一会你回来我就不给你开门了。她踌躇在原地,我忙说,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她依依不舍的看着阿姨重新锁了门,我挥手让她回去。然后便拖着行李向校园后门方向走去。校园里黑漆漆的,只有我的行李箱发出的隆隆响声被放大在寂静的夜里,我有些害怕。

走到宿舍楼拐弯处,我感觉好像某处突然一下亮了。我一回头,R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举上着灯。她惊呼了一声,怎么那么黑。我回她,能看见,回去吧!她手里的灯在整个漆黑的夜里发出的光芒实在是微不足道,但是知道她站在高处陪着我,我不再害怕,我继续走,又到拐弯的时候,我对她说,回去吧回去吧!她喊道,小心点,常联系!我最后转身的时候,那个微小的光芒都没有泯灭。拐了个弯,校园后门的路灯从明到暗的照过来,然后上车,出发。

说起和她的渊源,从大一说起。那次运动会过后,她发烧了,断断续续持续了大概一周。直到周末,宿舍人都出去各忙各的,我也正要去上网时,看见她仍躺在床上痛苦不已,于是我拉她去挂了吊液。挂之前她仍犹豫,考虑挂吊液是一笔开销,我极力劝她,身体要紧。到了医务室,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说,你去玩吧。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她的好朋友来陪她,然后去上网了。晚上,看到她发的说说:有些事,是会让人一辈子感动的。我笑了笑。

庆幸当初自己的善举,在后来的日子里,多多少少获得了她的帮助。包括一起去学校边上的小村里赶集,买瓜子,买烧饼,买水果,几乎都是受她的影响。去年冬天赶集时,我穿的雪地靴,在已经融化成冰的雪上走,几次差点滑到,都是她及时将我挽住,然后我大惊失色,我们大笑不止。还有那次,放寒假的前一天,我肚子疼,躺在床上一直昏睡。她去食堂给我打来了小米粥,给我的壶里打了热水,给我的杯子里冲了热乎乎的红糖水,放在我的床头,一遍遍催我喝水,喝粥。那些感激和热爱,说出来就十分之一,其他都在心里。

所以,现在回想起来,朋友大概就是那个夜晚她掌灯的模样。朋友可能并没有多少能力改变你的生活,照亮你前行的路,但她会举起手里的灯,尽力帮你前行,而你知道,不管前方是什么,有她陪着你,你就很安心。

谢谢你。感恩的女孩。感谢你那颗单纯干净的心。你,永远弥足珍贵。

飘零


是否,需踏遍万水千山,散尽灯火迷离,飘瑟的烟雨方不再孤寂,如沙的岁月才不再流淌,黄昏下的脚步,方才不再飘零!

驻足在天涯的一角。回望,那流年的身影在每个转身的不经意间,刹那芳华,都已然消失在了那今生或许都无法触及的彼岸。

再回首,昔日的桃花又染红山林,经年的杨柳再度垂绿江南!只叹道是,人非物换。待繁华尽逝,秋风扫落满地金黄,谁又将它拾起,仓惶而逃?风满楼,人憔悴,今夕的惆怅,无关风月。那是,风未遗忘的忧伤。

忆往昔,空悲切。曾几何时,欲想提一壶浊酒,仗剑红尘,看人生百态,笑世人皆醉唯我独醒!哪堪流年纵逝,千帆过尽,百花残!谁站在云的那端笑嘲着今昔的苦涩,谁又将双眸涌出的泪水,挥洒苍天!

注定是,今生的脚步只能漂泊,不安的灵魂只能埋葬,前方的夕阳,注定遥不可及。问,那又是谁,还在不甘,还在奢望?等一缕阳光吗?还是一杯知己?穿云而望,残影渐疏,风,仍还在流浪。

携一壶清酒,漫步在黄昏的尽头,妄把每片云彩纳入袖中。飘泠的飞花轻落瘦肩。停步,低眉,再举首。无须细问,那是它无言的萧瑟!伴着四季的交替轮回,或许,在你蹙眉的瞬间,它们就已不知所踪!亦如那握不住的锦色年华,待蓦然回首时,鬓已成霜。

醉卧在风的怀里,仰望苍穹,泪,融进冰川。指尖的流年,我该如何紧握着它,穿越轮回,横跨世纪?夕阳渐行渐远的背影,我该如何挽留?漫山凋零的芬芳,我又该如何祭奠?明日昏影下的脚步,又该往何处飘零

零叶


没有见过比时间还持之以恒的。

从喜欢一个人在绿林中散步的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枯树上剩下的那片孤叶和天空里被风吹得飘然飞舞的枯叶之间的区别!一个不管天地何变都永不放手,一个即使枯萎也要让自己的呼吸自由!在那段飘零的时间里,他们都执着的牵手愿望。或许没有最终的结果,但那份情怀在沧海桑田的变幻中也不会失色!因为时间在为这惊世的美转动,不会停止,也不会变速!

我不知道思想和思维在学习中到底都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我仍然喜欢告诉别人我是一个用思想学习的人,思维是会累的,而思想不会。这样的见解或许是偏执了一点,但是在我生活的点滴中尽然也发现根本上我就是一个自我的现实满足者!现实会告诉我该怎样扮演。想要不被淘汰,就只好用尽自己的思想,努力的做好演员。说是用尽,那又怎么可能呢?思想总是灵动的,找到它跳跃的规律才是我这个演员应该定向完成的事。这似乎不算什么感悟吧,比起诗人站在滔滔江水旁的感悟要来得淡了许多!

每次的思想跳动也最多让我想起些只言片语,零碎的铺排在半成熟的大脑中。对于这样的状态,我其实很是满意,因为我不喜欢把事物分得那样清楚明了,在天空飘舞的树叶和枯树上的孤叶不也都是死的吗?

或许快乐是人类追寻生活的最终目的,这个目的不断的叩问那些没有快乐或是不满足的人: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为了什么?那怎样才算得上存在呢?有多少人真的用自己的头脑想过?孤灵充当的角色永远是寂寞孤独的,寂寞孤独的人会快乐吗?快乐与零叶之间会有绝对的界线吗?

我很快乐,但时不时的也会有孤单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给我的是高压迫感。我不知道是什么在作怪,是不是我不是一个优秀的演员?偶尔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自觉还不是神经质。如音乐般跳动的生活旋律里,看到我留下的错误印记。看来我的确不如诗人啊!

昨天,我没有在绿林中散步,因为我感觉自己有了些许牵绊,心里变得纠结了许多。而零叶告诉我,心里有了牵绊,更需要在绿林中散步的。今天我真的听了零叶的话,但是这次不是我一个人了,还有我心里所有的牵绊。明天该会怎样的漫步,牵绊有了,一个吹着动人的萧,一个弹出幸福的弦音,还有的牵绊在和着勾勒的旋律舞蹈?

零叶还在吗?

想要自私的告诉自己,零叶早就被我的牵绊掩盖。可这毕竟是自私!

当一切的牵绊都慢慢变成了自己,我相信这样的单一个人便是快乐的。零叶的心跳还是象原来的声音一样,没有停止也没有变速,变成我的时间,让我准确的定位了自己!

我想我的存在状态是快乐的,而慢慢长路上的修为,定会有零叶在眼前飞舞,不会停止也不会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