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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到天南海北

发表时间:2020-06-02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去什么地方玩】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玩,玩到天南海北,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小时候上学,从村子走到学校大概有四里地。路有些难走,一到下雨的时候便要泥泞不堪,即使雨过天晴了,板结的路面也坑坑洼洼,那时候流行的电视剧都是金庸的,上下学不长的十几分钟就能将一部剧的武功秘籍演练一遍。每人每天演练的都不一样,久而久之大家在天气的变化中开始有了自己的心得体会。

独孤九剑一定要选在大雨滂沱天,这样柳枝甩出去的水珠才能显示出剑气,谁的水珠远就是谁的功夫高。大太阳出来的时候可以练练生死符,可以在一幅微缩的山水地图上练习凌波微步,于是这一天到校返家的时间肯定最短,衣服也一定很湿。

那时候的作业很多,可傍晚贵州卫视的《龙珠》总要播两集,剧情又那么的曲折离奇,于是作业的事情早就丢到了九天云外,直到第二天上学背起书包才开始惴惴不安,运气好的话老师就忘记了,运气不好右手心就得遭殃,其实老师不知道,右手越打的多,越给了我不做作业的理由,总之,看到现在的小孩子这么辛苦,心里老是会产生一丝丝的幸灾乐祸和些许的鄙视。

不做作业也不完全只是因为看动画片。每次看完《龙珠》就想找几个小伙伴把接下来的剧情按照自己的理解去续写,村子周围广袤的原野,层层起伏的山丘,曲折弯曲的小河,或高或低的白杨树林为我们这些编剧兼导演兼演员的大腕儿们提供的天然的影视基地。于是简单的两根小棍子就是悟空的双节棍,玻璃球就是龙珠,至于当时的奇思妙想都忘的七七八八了,现在还能想起来的就是我们可以进行武侠世界的英雄联盟,动画世界的英雄联盟,也从来没有管过时空对与不对,合不合逻辑,现在来看,我们为美利坚的大导演们提供了大片的灵感。就地取材的兵器没有办法进行特效加工,于是棍子伸出去时自己配上啾的声音,捡颗石子仍在地上就是Duang,还有很多很多的象声词,这样一说,倒是成龙剽窃了我们的劳动成果,Duang成了一个网络热词,chengren世界的大家争相模仿,以为新鲜,是忘记了自己的童年?还是就没童年呢?

最痛苦的就是停电的时候了,虽然老旧的黑白电视机并不能完全呈现动漫世界的多姿多彩,但聊胜于无。即使这样,也不要妄想让我们做作业,在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像《红楼梦》大观园那些孩子们一样斗草,一群群跑的漫山遍野,等回来的时候比一比谁的更美,每个人为了赢都要给自己的草找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其实都是头头是道的胡诌八扯。秋天雨多,停电的日子就更多,没有积木,没有赛车,没有买的所有玩具,于是我们走到小树林子里看一群麻雀欺负大雕,唧唧咋咋夹杂着哀怨长鸣,乌压压一片,又热闹又好玩,这个时候,大家都拿着弹弓,看看谁能一石双雀,有时状态好还真是可以,小伙伴中一个长发飘飘的美男子是神射手,弹不虚发,晚上的时候就可以吃到烤麻雀,味道真是不咋滴,可都抢着吃。也有留几个活的养着玩儿的,可毕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些荒山野岭的小动物xing格又十分刚烈,终于绝食而死。

还记得有几部动画片触发了我们对机械的热爱。《舒克和贝塔》的热播,让我们多么渴望有一个坦克,有一个飞机,求之不得呀求不得,我们只能更加渴望当一个飞行员,当一个坦克手,这当然是他们最初的梦想,我的梦想是领导他们的总书记,谁能想到后来居然是一名人民教师呢,领导倒是领导了,就都还是孩子。后来,我们用木匠叔叔剩余的边角料自己来做飞机和坦克的模型,想尽了一切的办法让他们不用人力自己跑起来,尝试了很多次无奈放弃了。《四驱兄弟》真是棒,现在看也觉得棒,终于强烈的yuwang让我们去寻求生财之道。

生长在大山脚下的好处就是山上的药材很多,四季都有,好久没有接触它们了,很多的名字都忘记了,现在能叫上来的只有柴胡和黄芩,还有一种什么芝的药,让我积攒了一大笔钱,足足可以买一辆好的赛车了,可是商店没有卖的,老妈的哄骗下全交公了。我觉得好内疚,居然忘了给我第一桶金的植物的名字,该死,该死。

日子总在过去,年龄渐大,也渐渐地忧郁起来。于是有了看书的习惯,那是老姐的人教版高中读本,有散文也有小说,但没想到这些东西更加激发了我的忧郁气质,事与愿违,只能跌足长叹,将错就错的喜欢上了文学。但是总有连书也没心情看的时候,懒懒的躺在屋顶,看一朵一朵的白云,也看过秋天飞过的大雁,原来真的是书上说的排成一字型和人字形。也在电闪雷鸣的失眠中听过雨打梧桐,嗨!好凄凉!还看过第二天院子里的满地梨花,五月的石榴花红彤彤的,但是不太好养,满树满树的花到得十月收获只有三五个还挂在枝头,那时候的树好多啊。

再后来有了一个可以照相的手机,开始每天的往山上跑,见什么拍什么,可来来去去还是春天山坳里的一簇簇桃花最好看。

高中了,全封闭,好在还有几个臭味相投的舍友,天南海北的侃大山,还偷了数学老师家的鸡来改善伙食,直接后果就是高考数学只有九十分。

《海贼王》是在大学爱上的,很符合我想跑到天南海北的大志向,也勾起了我童年无比丰富的想象力。虽然这么多年只考过一次第一名,还是并列的,可到底成绩还是过的去。我不是属于下苦工型的,更没什么天赋,真正能全身心的做事情还是在大学,知识的海洋真是无限广大!可我的童年让我从自然的包容中和文学找到了共鸣,和物理也找到了共鸣,因为小时候喜欢把机械的东西拆来拆去,还把别人家大卡车的电频拆下来卖了,往事不堪回首,但也许正是这样的不堪,给了我更多的好奇和反思,以促使我要对电学研究到精深,只是后来学了文,就此作罢。

一直觉得自己语言上有点天赋,后来想想其实是鸟语让我觉得语言也不是特别难(打鸟也得先判断出鸟的位置才行)。可我觉得容易的现在的孩子都觉得难,想想他们的童年,真是匮乏,真是宅,玩儿都没有创新和想象力。如果现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要玩到天南海北也不回头,可我也自信,如果让我再回头学习,我也会很好。什么东西不是来源于自然呢?象牙塔的教育很多时候是空中楼阁的教育,没有了共鸣和好奇怎么能产生兴趣和深深的印记呢?

现在还真是感谢玩的透顶的童年,小伙伴游戏时的斗智斗勇,不惜一切手段的挣钱和改善生活,回味无穷!

给我回到童年的机会,我想我还是要回去偷数学老师家的鸡,毕竟比麻雀的肉要鲜美的多!也说不定我就成了美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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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胡其明玩女人


一个平常人的事,因为传闻顿然美丽起来。

胡其明玩女人。

宁志祥在向班主任桂老师报告这事时,我正好在旁边。

“在围墙外边的麦草垛边,我看见他裤子褪到脚脖子,面对面地搂个女人。那女人裤子扔在麦草上,他们正热火朝天地做体操。”当时,桂老师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上课,听宁志祥说到这,突然停下来问:“体操?什么体操?”“就是就是……”刚才还讲得声色并茂的宁志祥被桂老师一问,反倒口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

“噢,你说男女关系。”桂老师忽然有所悟,说。

“对,男女关系。”那时我们所在的学校是一所乡村中学,坐落在柳镇边。几排红砖瓦房被一米多高的围墙一圈就是。围墙外是麦场,堆着一垛垛灰蘑菇般的陈年麦草;再往远处看,便是一望无际绿油油的麦子。到了我们上高三时,由于农村孩子上学大都迟,所以几乎都是二十两边站的人了。记得高三下学期刚开学,因为课程比较紧,我和胡其明、宁志祥等几个家离学校比较远的学生,便搬到学校来住,在一位长期住校的老师家里搭伙吃饭。

直到现在,我也记不起来我当时因为什么去了办公室,并且正好听到宁志祥在打胡其明的小报告。听宁志祥一说,我心里就有谱,这次胡其明非弄个开除学籍不可,他这可不是头一回了。上学期有一次和镇上理发店的蔡白玉,事后因为少给人家五元钱,过了半个月人家竟讨到学校来,弄得满校风雨、师生皆知。本来学校要开除他,没想他恶人先告状,找了桂老师又找老校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是受骗者。他说自己去理发,蔡白玉见店里没人,就搂着他的头向她怀里揉,他不干,她就变脸。变脸就变脸呗,当时也没怎么着,谁知过了十多天,她才来整他。

真是歹毒女人心哪!直说得声泪俱下,让老校长改变主意,让他写份保证书完事。

其实谁都明白,校长放了胡其明一马。

宁志祥说完,桂老师想了想问:“你看清楚没有?”“绝对错不了。”宁志祥说,“当时月光十分标致。”桂老师点点头。

宁志祥接着又说:“那女的屁股好白!”这下,本来就一直沉着脸的桂老师更加严肃,对宁志祥说:“上课去!”宁志祥也自知漏嘴,脸一红,跑了。

上午上课,因为胡其明还蒙在鼓里,自然若无其事。看桂老师,却也像没事一般声色不露。只有宁志祥反倒如坐针毡,一会儿瞅瞅桂老师一会儿又转过脸瞅瞅胡其明。我想,这事桂老师也许不会给捅出去,怎么说也是跟了自己两三年的学生,能没一点感情吗?况且又临近高考,这事弄出来,谁也不会多美气。

中午吃过饭,我见教室没人,就问宁志祥为什么要打胡其明的报告。

宁志祥似乎也有些后悔不该,嘟哝着说:“谁让他前天夜里睡觉被子不许我盖,害得我昨天夜里还在拉肚子,要不也不会被我昨夜起来撞见。”我说:“我说你他妈挺损的。”宁志祥就低下脸不看我。过了一会,他忽然咧着嘴和我说:“对了,那女的是蔡白玉,她妈的屁股真像白玉!”“白玉怎么样,有本事你也去搞。”宁志祥又说:“骗你是孬熊。”到了下午最后节课,桂老师正在朗读范文,校长走来把桂老师叫到教室外,不知小声说些什么,就进来把胡其明叫走了。当桂老师再重新朗读范文之前,我发现他狠狠地瞧了宁志祥一眼,后来读范文的声音就没有刚才那么有力。过一会,一位其他班的老师匆匆跑来,神色异常地喊桂老师快去办公室一趟。桂老师一听,就放下手中课本,说声“自习”便急步离去……桂老师重新回到教室时,放学铃已经响了,我看见他在收拾东西时满头大汗。

等到学生走得只剩下我和宁志祥时,桂老师问宁志祥:“你什么时候和校长讲的?”宁志祥一听,连忙分辩:“没有哇没有。”桂老师盯着宁志祥的眼问:“真的?”宁志祥更急了,说:“没有,真的没有!”桂老师便转过身,自言自语说:“难道还有别人看见?”后来,我们才知道,在老校长逼问胡其明时,胡其明依然连呼冤枉自己是无辜的绝没有的事,肯定是谁在陷害。

校长问:“谁陷害你有什么好处?”谁知胡其明一听,竟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药狗用的“三步倒”一下丢进嘴里,幸亏当时办公室里几个老师身手快,按的按、抠的抠,活生生把那粒圆药丸从胡其明的嗓眼里挤出来,又拖着送到镇上的卫生院。

听说,老校长吓得都快瘫在椅子里。

不用说,胡其明学是不能上了。他是在一个黑月夜来拿的书包。那夜,都十一点多钟,胡其明、我、宁志祥三人翻墙出去,到镇上柳月饭店,由我和宁志祥凑钱请胡其明。那一夜,我们都第一次喝酒;那一夜,回到学校,宁志祥醉梦中总是说:我没有;那一夜,胡其明拎著书包走在黑夜里。

以后,关于胡其明,我们几乎没有见面,只能风言风语地听到些有关他的传闻。

又过了两三个月,由于高考临近,整天钻在书堆里,两个脑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分心。渐渐地,在我们中间就很少有人提起胡其明。

直到高考结束,宁志祥考上省大,我虽然只考入区师院,大家忧乐参半的时候,于是不约而同地想起胡其明。其实,要说胡其明的成绩,总是在宁志祥和我之上,脑瓜也特活,要不怎么上学时就能玩女人?换了我,还不知从哪下手呢。

就在我们准备进入新学校时,柳镇发生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老校长因为嫖女人被派出所抓去。

被嫖者:蔡白玉。

传闻:胡其明去了北京一个叫大兴的郊县。

我们毕业那年,正是外流打工的高潮,所以胡其明这个心比天高的家伙就很自然地卷上行李和别人一块去了大兴。

胡其明到了大兴,在一家菜地上班。刚开始,他信心十足,认为自己孬好也是个有点“墨水”的人,踏踏实实地学些种菜技术,以后回来,也自己搞个菜场,还能愁吃愁穿?要说胡其明这么想,路算走对了。可,可是胡其明此人我知道,一直都是把自己的未来想象得非常美好,从来不估计也不去仔细考虑前途会有多少坎坷的人。似乎我在十岁背诵古诗时,我大哥就反复给我讲解命途多舛这个词,但是胡其明没有大哥抑或大姐,他又不爱想这些,换句话说胡其明是个不太实际的人。

果然,在菜地干了一年,胡其明的心情便开始浮躁起来。当时菜地每月只能给工人发300元工资,他总觉得自己不止这个价,他要去寻找更高的目标。

胡其明又从大兴把行李卷了回来。

传闻:宁志祥在省大读了一年多书时,因为患了肝炎,所以只好休学在家,恰好胡其明那时刚从大兴回来不久,两人常常你来我往玩在一起(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胡其明从未想过宁志祥曾告过他的状的前提下)。两人在一起,便说到以后做什么的问题。

年轻人很多都是这样,干久了想闲,闲着闲着又觉得闷得慌,就想找点事做。胡其明其人同是如此。

宁志祥有个表姐在银行工作,有一天来宁志祥家串门,正好胡其明也在,便互相介绍,很快,两人便厮熟。有一次话又说到找点什么事做时,宁表姐就说要干就往大处干,自己做东,也免得给别人使唤。比如,现在农村正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大伙的茅草土坯房肯定要换成砖瓦房。所以,据说,在今后十年内,在农村办砖厂,绝对赔不上,实赚。

这一次,宁志祥也说不错,胡其明就来了兴致。

胡其明说:“那也得要钱,没资本怎么干?”宁表姐一拍胸膛,说:“想干,没问题,资金包在我身上,三万五万都行。”胡其明话头一转,问宁表姐:“你今年多大啦?”宁表姐说:“没狗大,二十二岁。”宁志祥也在一边鼓励说今后有时间有什么点子,绝对给胡其明使。

好,说干就干,不懂钱上。

这世界算起来还真数时间快。不足半月,胡其明的这家私营砖厂一切准备就绪。

胡其明、宁表姐和宁志祥三人一碰头,议定好上马的日子。

宁表姐说:“要不要搞得热火一点?”胡其明说:“搞得太火,万一以后砸了,不好收场,干脆简单些。”宁志祥说也有道理。

宁表姐又接上说:“再简单,有些人是少不掉的要请。比如村长、乡税务所长、主任、土地办主任;还有派出所长,是千万省不掉的。”宁志祥说:“要说村长、税务所、土地办这帮人请一回也未尝不可,毕竟是人家拿棒槌顶咱脑门的人,可这派出所的人请有什么用,咱们又不犯法?”宁表姐说:“这你就外行啦,我们以后人手不足,不可能面面都能照看过来,万一丢个东被人偷了个西的,或者工人蛮搅,拉上派出所总是个靠吧?”胡其明说:“可是真的,只是这村长、土地办本来就是吃虎队,一请准到,可派出所、税务所的人就很难说,我也不熟。”宁表姐:“这个没关系,税务所所长姓吴,主任姓单,因为平时业务和银行有联系,经常碰面,我去说说,应该没问题。至于派出所的祝所长,我想这么着,明天咱们先买两条烟送去,跟人家讲一下,谅他一个派出所长有多大的官,能说不通?”胡其明说:“也行。只是这些天办砖厂不办砖厂,宁表姐倒是操了不少心,人帮忙钱也帮忙。”宁表姐却一板脸说:“咱其它不说,只是丑话说在前头,钱,倒是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还有利息,砖厂办亏了拿头也得还。至于人帮忙,到时发了别忘了宁表姐就是。”胡其明说:“中。”宁志祥这时插话说:“胡其明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啊。”胡其明脸顿时有些红,说:“打死我也不敢。”宁表姐开始没明白,等想起来了,就拿拳头捶宁志祥,一时脸上也挂不住。

于是,三人又说笑一回,天色不早,宁表姐说要回去,胡其明提出去送一送,宁表姐说:“不用不用,今天这事就这么定,想送,来日方长。”就散了。

第二天,胡其明和宁表姐在柳镇碰面,买了两条烟,觉得礼太轻,又买两瓶酒提着。到派出所祝所长家一敲门,正好祝所长刚吃过早饭,看着提东西的两个年轻人,便笑容可掬的把人让进屋。两人一看祝所长兴致挺高,宁表姐就先说:“祝所长真是好官。刚来时我们都有点怵,害怕祝所长你不肯见我们呢,没想这么顺利,可真是大官好见,小人难求。”祝所长一听,反倒收起了笑容,说:“现在什么年代,共产党都领导天下几十年了,你们以为还是旧社会?见个当官的比登天还难。当然,我也不算什么官,一个公仆,办事员而已嘛。”胡其明说:“哪里,祝所长太谦虚吧。”祝所长脸上又开始挂上笑容,说:“当官还能谦虚?再说,脱离民众,脱离基层,以为做点小官就不得了,这也不是我的一贯作风。”当然,胡其明和宁表姐此时只能拣好听的说。聊一会儿,话就进入正题,胡其明把事情前后一说,祝所长拍拍脑门想想,说:“你可别说,要是今天我还真没时间,好在还有两天,那时我有空,一定去。”宁表姐说:“祝所长日理万机,很是劳苦。其实,工作是大家的,身体可是自己的,我劝祝所长还是多多偷闲,养心怡性。”祝所长说:“这孩子真会说话,只是我哪敢!”于是,大家都笑。

这时,胡其明看见祝所长家墙上挂着鱼竿什么的,就说:“有时间,祝所长可以到我们家去钓鱼,我家有一亩地水塘,鱼特肥。”祝所长就说:“你可别说,现在捕鱼的太多,要想钓个鱼,还真是个难。既然你家有鱼塘,我可先谢谢,以后只要你别讨厌就是。”宁表姐说:“怕还请不到呢。”话说到这么个分上,都客客气气热热亲亲地,祝所长就问胡其明什么文化程度,以前都干过什么,胡其明就一一如实回答。祝所长听了后便连说前途无量前途无量,随即话锋一转,问胡其明:“愿不愿再干个什么的?”这一问,两人都有些懵,不知怎么回答,祝所长一笑,说:“是这样的,柳镇是一个大镇,地宽人稠,单靠派出所的四五个人,有时难免顾头顾不了尾。所以,镇派出所决定下设一个机构——柳镇治安联防队。准备从社会青年中招聘四名觉悟高、责任心强的高中毕业生,以配合派出所的工作。正好,胡其明你还是够条件的。”两人一听,心里自然高兴,都说真应该好好谢谢祝所长。

祝所长就从包里拿出一份表格,让胡其明填。

事情就这么简单。

表填好,祝所长先看一遍,认为不错。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祝所长就拿眼看墙上的钟,两个人知道该走人了,便起身,祝所长口里说再坐一下身子却从沙发上起来,做出送客的姿态。

临出门,胡其明说:“祝所长到时请你务必光临!”祝所长点点头。

宁表姐想了想说:“要不,到时让胡其明再来接你?”祝所长连连摆手:“没必要没必要。时间我记住就行。”出了派出所,两个人才明白祝所长不让来接的原意——大明大白的被人接去赴宴反而不好。但是胡其明又为治安员这件意外事而一脸得意。宁表姐见了,说:“别高兴太早。”胡其明问:“怎么的?”宁表姐说:“你以为当个治安联防员就怎么的?告诉你吧,既然犯到治安队的人,肯定也没一个善主,到时你可别抓了老虎尾巴——要甩还不敢呢——真是一个不知道路坎坷的人!”由宁表姐这么一说,胡其明的得意立即僵在脸上。

宁表姐肯定是第一位和胡其明说道路多艰的人。

宁表姐说:“怎么着,以后还是把心思放在砖厂上,那可是你下了大本钱的事,是不?”胡其明不好意思地附和:“本来我也是这么想嘛。”传闻:一挂鞭炮,半天热闹,该请的请过,该来的来过,胡其明的砖厂算是正式投产。

第二天,宁志祥要回学校。

那天,胡其明和宁表姐一块到车站去送宁志祥,转回来时,宁表姐要胡其明去银行坐坐,胡其明说那等我买点东西。按说我真得给你送礼呢。宁表姐一把拉住他说别扯那么多,要说给我送礼还早,再说你口袋里有多少钱?礼轻我还看不起。这样,两个人说着笑着来到银行。

宁表姐以前家也住柳镇,是后来从金融学校毕业分配到县银行的。她住在三楼单人宿舍。进了宁表姐的宿舍,胡其明才觉得下身憋得慌。原来一路来时,有宁表姐在身边,他一直也没好意思找地方方便,没想那东西现在反倒来的急了。于是就转身想出门找厕所,宁表姐又一把拉住他,其实宁表姐以为他又要下楼去买东西。

宁表姐说:“既然大家是朋友,你可不能见外不外的,怪作践人的。”胡其明说:“其实我只是想……”说着胡其明就去掰宁表姐的手,宁表姐却紧紧抓住不放,等到两人都忽然想起什么时,不觉脸都红到颈子。这样两人便都自觉有些不自在,胡其明打心里忽然想多在宁表姐宿舍里多坐一会,可两人又找不到能说到一块的话题,一杯茶的功夫,胡其明便要回家,宁表姐也没强留。

一路上,胡其明心特乱。

传说:胡其明砖厂生产半年,红火了半年。这半年也是胡其明在柳镇最风光的日子。

腰里有钱又管着柳镇的治安,惹得镇上许多元老也知其名闻其姓;惹得许多年轻人眼红。他可以在镇上逢集时,在人流中吆五喝六,稍有不顺眼的,哪怕是一个小菜贩子的摊位稍微向街心入了那么一点点,他立刻就会“唰”撕下一张罚款单扔过去,三元五元不等,你就等着掏钱吧。谁要不服,谁没好下场,也还没人不服,派出所的祝所长都常去人家那吃饭钓鱼。他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蔡白玉理发店,而每次蔡白玉都会笑脸相迎。谁也不知道胡其明的头发怎么长得那么快,三天两日就得找一次蔡白玉。

噢,对了,关于蔡白玉,柳镇许多人都传闻她是狐狸精超生,上辈是狐狸的女人个个妖冶嫣媚,勾引男人是拿手好戏,但被勾引者个个都没好下场。

当然,传说也正如传闻,不可全信。

那么要是真如此呢,胡其明应该说也是在劫难逃。

转眼到了十月份的一天,胡其明在对讲机里接到祝所长派下来的一项任务——为了配合全县扫黄,柳镇也要做出行动。祝所长在那头思忖半天,对胡其明说:“听群众反应,柳镇理发店有个叫蔡白玉的,一向不太规矩,我看这次重点目标应该放在她身上,要从她身上找突破口。”祝所长最后还一再叮嘱——捉奸捉双。

胡其明心里这阵子说实在的有偏袒蔡白玉的念头,这当然与他从蔡白玉那里得到过的好处有关。可祝所长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况且联防队里有四名成员,他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徇私。

当夜,四个人在黑暗处守到十一点钟,没发现动静,正准备收兵,却忽然一个黑影走到蔡白玉的理发店前敲门,而那门似乎根本就没闩,悄无声息的一开,那人就钻了进去。

胡其明此时心里有一股酸溜溜的味儿,可又不好说什么,只估计时间已差不多,里面该弄事也开始了,就开始行动。

不用说,门被一脚踢开,四把手电一照,光柱下的两个白物还在扭动。

胡其明大喝一声:“你们的体操可真精彩。”但出乎意料的是,等看那男的,却是老校长。

老校长去年和蔡白玉的事被派出所抓去,后来被罚款三千元,大家都还以为他们俩再没这事了呢。

谁知……老校长、蔡白玉被带进派出所,分开关在两间房子里。

在关蔡白玉的房子里,胡其明单独在时,蔡白玉说:“明哥,你倒挺能干的,过来把手上的绳子松松,快勒死我了。”胡其明说:“疼吗?捆的时候我根本就没用劲。”蔡白玉说:“亏你还有点良心,那过来帮我把衣服扣好,别人看见怪不好意思。”说完,她就把胸脯往胡其明面前挺,胡其明就看见两个肥嘟嘟的大奶子。蔡白玉说:“还没看够吗?我身上哪块肉你不熟。”胡其明伸出手却一下子插进蔡白玉的怀里,她随即一声低吟,这时正好有人在喊:胡其明,胡其明,过来一下,这老王八现在还不老实,叫着要放他走。

有人喊,两个人就不敢放荡。胡其明很快帮蔡白玉整好衣服,又在奶子上“啪叽”拍一下,就出去了。

到了关老校长的房间,老校长一见胡其明,便不再吭声,只把一张脸对着墙。

胡其明却怒打心起,走近前去,照着老校长的后腰就跺过去,谁知就这么一下,老校长便当即倒地。

传闻:第二天,派出所的院子里,那根经常铐人的水泥柱上,铐着我们的主人公胡其明。

老校长昨夜被胡其明一脚就跺断了脊椎骨,夜里就被送进医院。看来,下半辈子就只能躺着过日子喽!院子里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那些平时对胡其明有怨气的,这时都乘机来看笑话。

祝所长走近胡其明,一脸严肃,注视良久,一摔手,胡其明的脸上就有了五个紫红色手指印。看热闹的人群里便有人在笑。祝所长对着人群说:“没想派出所竟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对不住大家,也令人太感遗憾!”祝所长说完,转过身眼尾紧收,低声对胡其明说:“我也是身不由己,你自己保重吧!”看着祝所长,胡其明忽然明白一点什么,就在心里骂:老狐狸!没大会儿,胡其明被公安局派来的人押走,从此结束了他在柳镇的辉煌时代。

在胡其明被公安局带走的当天下午,柳镇也不知谁先传出一条谣言:原来祝所长要抓老校长,也是为了争风吃醋。就是说祝所长和蔡白玉也有一腿,只是更隐蔽罢了。老校长去年被抓,听说也是祝所长整的。这次,祝所长早就发现老校长和蔡白玉瓜葛不断,就出心整他,只是没想到事情被胡其明弄成这么个结局。

说穿了,胡其明充当了别人的靶子。

蔡白玉在当天,又交了三千元罚款后走人。

活该胡其明去坐牢。

传闻:从这次以后,蔡白玉就关了理发店的门,人却疯了似的隔天就去公安局,带着吃的喝的去探望胡其明。开始,看门的不让进,后来次数多了,看门人也感其诚心,就隔着铁栏带胡其明出来。而每次胡其明看见是蔡白玉,掉头就往里走。他不愿见蔡白玉。

每次胡其明隔着铁栏掉头往里走时,蔡白玉就喊:“明哥,明哥!”两颗泪珠也就顺着眼角往下滚。

胡其明在公安局蹲六个月,蔡白玉去了一百次。

传闻:在胡其明被带进公安局的第二天,柳镇派出所祝所长走在街上总是用手捂着半个脸。诚然如此,人们还是发现祝所长的脸上有几道血痕。便有受过其难的经验者讲,那是女人用指甲留下的。看那深深的血痕,就知道那女人有多狠。

传闻:有关胡其明一事,宁表姐是数天后才听说的。

当她匆匆赶到公安局去探望胡其明时,他隔着铁栏抓着宁表姐的手泣不成声,说:“宁表姐,我是再也没有机会啦!”宁表姐心里也颇难过,只好说:“你这样说本身不对。早知你这么认为,我也不来看你。现在不就二十多岁,怎么就有机会没机会的呢?你现在应多想实际问题。”胡其明停止哭泣,说:“我听你的。宁表姐,你说我这次会不会被判刑?”宁表姐想了想说:“也许不会,也就那么简单的事,我想最多在里面呆个一年半载就算了不起了。常言说无事要小心,有事要胆大,再说谁能保证一生不倒个楣什么的。”胡其明听着,点点头,说:“我现在在里面,砖厂肯定也办不成了,看外边是不是有人愿买,就卖了,也省得荒芜。你看着办吧,便宜一点也没什么。卖了钱首先把贷款钱还上,免得宁表姐你受扯连。剩下的,那个老校长肯定还要索赔药费什么的,你看着花吧。”宁表姐点头说:“我可以办好,谁让你我相识一场,只是你在里面要照顾好自己,多往好处想,我会常来看你。”胡其明又眼泪汪汪地,说:“你若没空闲,就不要来,我会照顾自己。只是等我出去那天,宁表姐你一定来接我。”宁表姐说:“放心。”胡其明擦着泪走进去。

传闻:老校长也自知理亏,没太把这事往大里闹,其中宁表姐又托人从中斡旋,此事便以赔老校长一万三千元完结。

所以,胡其明在公安局呆了六个月。

出来那天,宁表姐老早就等在外边。等到胡其明办完手续出来,宁表姐却忽然转过身来看天,说:“今天天气真好!”胡其明听了,也抬头看天。

宁表姐又说:“在这样的天空下,如果有人等我,我会一辈子跟他走。”胡其明:“跟——他走!”这时,宁表姐又咯咯笑起来,笑得胡其明也莫名其妙,但很快莫名其妙的胡其明便明白了。因为,在真好的天气下真的站着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记得后来有一次见到宁志祥,他一脸惋惜地说胡其明这人败在女人上!听着宁志祥说这话,我想,你还好意思,难道你不记得当初你向桂老师报告胡其明玩女人时的飞扬神彩?但这话我没说出口。

时隔一年,转眼到了二十一世纪,春节回家,有一次和母亲上柳镇,远远看见一个人,觉得挺面熟,后来想起是胡其明时,心想怎么就二十几岁头发却白了一半。

当时他正站在一车大白菜旁,忙着给人过秤。看来他在北京一年菜没白种。车边站个女的,在忙着收钱,肚子却大大的挺着,怕是有七八个月的气候啦。这时,只听胡其明叫:白玉,五斤,一元五。旁边就有半大孩子接上说:不是白玉,是白菜五斤一元五。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胡其明说:没教养!又开始给另一个过秤。

洗车妹身材火辣引诱我车里玩啪啪


大多数男性对于香车和美女的抵抗力几乎为零,男性只要结婚后生活稳定了,就会觉得生活变得乏味了,没有激情,尤其是房事上的事情就更加提不起兴趣来,这就导致那些社会的女孩子有了可乘之机,让他们逐渐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我今年29岁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近五年,也算小有成就吧,买了房买了车,我和老婆结婚也有7年了,长期单调乏味的房事生活,早已让我提不起性趣了,索性就很少与老婆进行亲密接触了。

我渐渐就把大多心思放到了工作上,希望从这里找寻到精神上慰藉,每天开着自己的爱车去公司上下班,每次下班我也都会准时回家,虽然我和老婆在性生活上并不怎么和谐,但我对老婆的感情还是很专一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有些感情也会慢慢淡化。

那天和往日一样准时下班回家,可在半道上车出现了问题,我只好到附近的修车行去修理,毕竟不是什么大问题,没过多大会车就修好了,原本准备发动车往家赶。

无意间看见旁边一家洗车行,心想不妨洗洗车吧,好久也没洗了,看着多少有点别扭,我将车开到洗车行门前,只见一位身材火辣,胸部坚挺的妹子朝我走了过来,原来她是这里的实习生,只是很好奇,一个漂亮的女生怎么会干这种工作。

她边洗车边和我聊天,据她说,她是因为家里穷不得不做这份工作,一来时间自由,方便照顾家里,二来工资很高,听到这里我还蛮同情她的,毕竟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知道在城市里打拼不易,我们聊得很愉快。

一直光顾着说话了,不知不觉天都黑了下来,此时洗车妹说道,先生您的车洗好了。

我楞了一下神,回道:好的,辛苦了,顺手把钱给了她,那是整整5百块,我知道用不了这么多,也许是出于同情吧!洗车妹想把多余的钱返给我,却被我给拒绝了,她说要不这样吧,我再帮您把车内再清理清理吧,我点点了头,

天越来越黑了,外面冷了起来,我坐到了车内,在车内微光的映衬下,她越发的性感迷人了,在她弯下身子去擦车地面时,我清晰的看到她那两个坚挺的酥胸,随着擦地的节奏不断来回晃动,而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晃动,内心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从背后一把抓住了洗车妹的双峰,随着隔着衣服,但我依然感觉她双峰的柔软,洗车妹并没有怎么反抗,我见此状,便更肆无忌惮了,不断地蹂躏着她的身体,随着我们身体的节奏,整个车子也跟着晃了起来。

自从那次的车震经历,我渐渐的找回了对性的欲望,越来越发现是喜欢上了那种刺激的感觉,在老婆这里怕是永远都体会不到那种刺激的快感。

那是一个有着清澈的眼睛的女孩,脸上带着些许羞涩的红晕,一身清爽的学生打扮。甜甜地笑了笑,和我打了招呼。

刘新朋咋咋呼呼地喊服务员再拿几瓶啤酒来,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喊我来付帐的。也没说什么,问了女孩的名字和学校,她说她在旅游学院学酒店管理,17岁,刚上大一。还说她家是北京的。我说好,以后妹妹有事儿招呼一声。然后就开始碰杯,女孩很爽快的干杯,令我刮目相看。

我那天发挥比较超常,酒喝得利索,讲了几个段子,把刘新朋乐得像个傻子似的笑个不停,女孩也用手掩着嘴笑。

后来酒越喝越多,女孩就不太行了。天也渐渐暗了,刘新朋明显喝高了,但还张罗着带些啤酒上我住处去喝。我说算了吧,改天吧。他很执着地坚持,我发现和醉鬼争辩永远没有结果,就只好顺着他来。

回到我那两室一厅的住处,刘新朋赞叹我的房间收拾的太利整了。我说我就这生活习惯。女孩歪着头,笑了笑没说什么。于是在我屋里接着喝。

渐渐地这货快趴下了,我只好把他搀到室友的房间,扔在床上,这货就人事不省了。我室友休息日回老家了,所以,我也一点也没心里负担。

女孩在我房间里开了我的电脑聊QQ,我在旁边看着,这时我才有机会从侧面观察,结果发现女孩的胸部发育的很好,看起来介于C和DCup之间。

偷瞄了两眼,心虚不敢再看。女孩也不看我,漫不经心地偶尔敲几下键盘,嘴角似乎有一丝隐约的笑意。

我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忽然明白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自己真的是禽兽不如。于是讪讪然地过去,假装看她聊天,心脏狂跳着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她没躲避,也没说什么,我就壮起胆子在她头顶亲了一下。

她稍微扭动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安,楞了一下,喃喃地说了句:等等,等一下就好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边,大脑一片空白。她犹犹豫豫地关了QQ,又低了头想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把手臂搭在我肩上,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她真的好嫩,婴儿般的肤色,年纪好小的样子,可是我还看到她的眼睛里的一丝哀怨般的神色,分明不是小孩子会有的。我来不及细想,她柔嫩的丰唇已经贴近了我,我浅浅地触碰了一下,从没有什么东西这样让我心动,在这清凉的秋夜里,耳边是她犹如天籁的喘息和低喃,我噙着这世间的美味,她灵巧的舌缠绕着我的,让我迷醉又疯狂。

她的短裙和轻薄的衣衫毫不费力地被拉下来,在我上下其手,即将进入她的文胸一探虚实的时候,她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喘息着,一双从迷醉中挣扎着清醒的眼睛看我我,问了句:我听说你被女朋友甩了?

我愕然,点了点头,说:这很丢脸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可是你没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忽然觉得应该不好意思的是我自己,于是就问了句:那你有男朋友吗?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下,说:有的啊。

我一愣,心说,我真是个禽兽。没想到她接着低声嘀咕说:他是个混蛋。

这回轮到我傻了,想接着问:那你爱他吗?

可又一想,这么问一个被你压在身下的漂亮女孩,那是不是很欠揍?再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你又没想跟人家处物件,问那么多干嘛呀?这么一想,心下就释然了,于是勇敢地一把拉下了她的肩带一只白花花、跳跃着的乳峰带着引诱灵魂堕落的颤抖和涌动,在我的面前完美呈现。

初萌的粉红色的乳头,在浅色的乳晕中间娇嫩地挺立。我口干舌燥,呼吸不畅,不受控制的罪恶的手,已经不听使唤地自动伸了过去,抓住了那个完美的物体。

衣物随便地抛下,肌肤相亲的一刻,她柔软、滑腻的身体带着秋夜的清凉,让我如饮甘泉。我不敢大声地喘气,只是在紧拥着她的腰身,脸埋在她的双乳间摩挲的同时,发出轻微的、似乎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

房间里没有开灯,电脑荧幕闪着变换的微光,夜色已经降临,佳人如梦,飘渺而又真实。

我的腰上感受到了她丰润的大腿的紧贴,她的紧张可见一斑。我的手在她身体上游动时,感受到了她不由自主的悸动。

我没有去看她的下体,我不想那么猥琐,怕被她讨厌,但我感觉到她下面的肌肤也是那么细致,柔软纤细的毛毛稀疏得可怜。

其实,我早已硬的难受至极,只是不忍心让她被粗暴地对待。于是我缓缓地爱抚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渐渐放松、变得柔软而顺从,她的呼吸渐渐灼热,轻轻地呻吟仿佛来自灵魂的另一边。

我感觉到她的下面渐渐濡湿,她的眼神已经迷离,于是,我缓缓地进入,虽然很轻柔,可我仍然看到她眉头皱紧,神色紧张。那么紧窄,每进入一分都很困难,即将全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顶到了她最柔软的深处。

停,停下来她轻声而急促地哀求着,我不敢继续。

过了一会儿,她喘息了一会儿,不那么紧张了,歉意地看了看我,小声说:好了,没事了,轻点儿就好了。

我拥着她,她缩在我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羊。我慢慢地轻柔地进出她的身体,她的热情一点点被燃起。

当她情不自禁地搂紧我的身体的时候,我也热烈地回应,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站在床边,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部,手臂紧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