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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当兵

发表时间:2020-06-13

【www.qg13.com - 结婚经常吵架】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7、我当兵,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如今闯荡世界要靠读书,而我那个时代,要跳出农门只有当兵。1968年,那年我没当成兵,大队[就是现在的村]说我思想不好,是房子没做起来才不去的。那时两间士坯房倒了,借邻居家的柴禾房住。

就是1968年这一年的年底我的四间土坯房子做起来了,接着我就被安排去上水利工程,接近春节的1969年一月,我竟然验兵合格了,要去北京当兵。

我要丢下母亲弟弟而不顾,我怎么开口说我也要走了呢?我还嘱咐村长,我当兵的喜报等我走的那天送我家。

正月初六[也就是一九六九年的二月]就要走了,年初五的晚上吃饭时,我把当兵的事对家人说了。

死一般沉寂,母亲接过我的碗,又去添了满满一碗饭端到我面前。我看见母亲的手颤索索的,脸上一串泪。

这一顿饭,这一夜,一家人最终也没说一句话。从水利工地回来走了一天的路,我太累了,洗了洗脚就睡了。不知什么时候一觉醒来,我感觉到母亲的房间里有哭声,侧耳静听一点不假。原来是哭声惊醒了我。我坐起披衣下床去母亲房间。母亲没睡,油灯下她在一针一线赶做一双鞋垫儿,密匝匝地缝,那泪珠儿也一滴一滴往下掉。

当兵,我不去就是了,我嗡声说。母亲停下手里活儿陌生地望着我,一会儿她又低头赶做她的活儿。一人当兵全家光荣,我不要光荣,母亲说。但当兵保家卫国我懂;村支书说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走吧。

家里怎么办?我不无担忧地说。

家里有我呢,母亲说。这一年你把砍柴担水什么事儿都推给泛青,不就是盼望这么一天?别人说我儿懒汉,只有我知道我儿不懒。

我不知道这会儿我当兵对不对?我说。要是再晚一年走,弟弟长一岁也许好一些。

那会儿离乡摆脱苦难出去闯世界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在当时那个年代,我要走出去,只有走当兵这条路了。

都这会儿了,当兵不去?叫人家说我儿是逃兵!母亲说。妈不拉你后腿。你当兵望晴知不知道?

我说:望晴,她胳膊拧得过大腿?她养父母也是父母,那胖墩可是她爸的亲侄子,他能让望晴跟我,而不跟胖墩?

也是。你去睡吧,明日你悄悄地走,妈不送你,哭相难看,母亲说。我儿谈不上一个女朋友也是命。顿了顿,她又安慰我似的,说:没有,还好些,赶明日找一个城里的洋媳妇伢,看他们还赚不赚我屋穷。

我说:那我就去睡了。

母亲叹口气,说:如今当兵,好在不打仗。

大清早,我拿了母亲放在我床头边的一双鞋垫,就真的悄悄地出门,我一个人赶去公社革委会集合。

我们村当兵的共有五人:我,行子,正如,家金,正远。在公社,当兵戴大红花,由女朋友给戴上,他们四人都有女朋友,可我的红花只好由王泽安连长帮我戴上。

看官,你知道吗,我穷,不是没人爱,只是我谈不起女朋友。在那一会儿,羞得我有一个地缝能钻进去才好,我的心一直在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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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战友,你们都好吗?送给所有当兵的人!


人生就是一次旅游,

最怕途中孤寂。

庆幸生命中有几位战友,

心灵不离不弃。

一辈子的兄弟

平时不见面,

也能相互惦记,

有事到一起,

就有说不完的话语。

相互抚慰,

彼此珍惜,

共同经营我们的情意。

如今,十几年已过,我们都老了,

虽不减当年雄风,但已日近西山,

不再如当年强壮,不再像当年潇洒。

希望再次相见

经过了生活的磨难,

却始终认为生活没有亏待自己;

感觉此生遗憾极多,

只希望子女辈超越自己;

就算人到黄昏,

但还在努力奔波不敢停下!

放轻松吧,烦恼的时候,

给自己一个空间,让心歇歇脚吧。

想你们了,你都过得都好吗?

人生如梦,岁月无情,

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一声老战友,

一辈子的生死兄弟!

那个女孩(7)


收到礼物的林依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甜蜜而又纠结的吧!如果说陈诺能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关系还能像同学或者好朋友一样处。可是现在事情变得很微妙,不答应吧其实自己喜欢他的也是,答应了吧又怕影响学习,毕竟都高三了,谁不是憋着一股劲想考进那心目中的象牙塔。

一夜无眠的陈诺和林依,在各自的梦里找寻着答案。

第二天,像往常一样上学放学,不一样的是两个人情互相看彼此的眼神不再是偷偷摸摸,而是躲闪不定。但是彼此的眼神和心思都蛮不过对方。喜欢对象的心情是他们这个盛夏最清凉的风,如果你要的我要的,那么别犹豫,勇敢一点走向我,跨过那最遥远的距离。

晚上放学之后,陈诺载着林依去了小吃街,那是一条不太热闹的街,因为面临拆迁已经有很多住户搬走了,陈诺一直喜欢吃那家的铁板鱿鱼,于是带着女朋友来这里。老板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见到陈诺热情地招呼,陈诺让林依做到里面,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给她。看得出她很紧张,这算得上是一次约会吧!嗯!应该是,可是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他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会答应吗?但是自己跟他来这里不就已经当作答应了吗?

这顿饭林依吃的很饱,陈诺把自己的那一份基本上全部给你林依,活生生把林依撑饱了。怕她没吃饱还打包了一份米线,林依碍于不想破坏气氛就收下了,可谁想这厮又怕拿回家凉了不好吃,盯着林依在公园吃完了那份米线,末了还在心里惊叹林依的饭量!至于约会的美感林依是没感觉到了,可是撑着的感觉是真心体验到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陈诺一只手掌控着自行车,另一只手在兜里都捏出汗了,一路上的氛围蛮和睦的,两个人聊着各自喜欢的歌和书,各自的爱好以及要考取的大学。

陈诺满脑子开始筹划怎么才能牵到林依的手,不是说情侣牵手很正常吗?那自己牵喜欢的女生的手,也不算耍流氓!陈诺悄悄的把手往林依的书包后凑,然后缓缓地移到她的手后,闪电般的握住林依的右手。林依被突如其来的陌生的手吓了一跳,刚要挣脱,却发现牵着的手被牢牢的握在陈诺的手里。

也许,我用力的握紧你的手会让你觉得疼,但我不会放手,我想紧紧地牵着你的手,直到无法再用力牵你的手。这个盛夏是少年最初的诺言,亦是少女收到的第一个诺言。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我爱你。

那么他们已经跨过了最遥远的距离,走向了对方最近的距离,近得看得见你的睫毛,听得到你的鼻息,闻得到你的发香。还有你因我而微红的脸庞和加速的心跳。

离歌7


别怪我。她呢喃着抱紧我,好像很快就要睡着。她的手指放在我的胸前,很细的手指。还有她很瘦的身体,冰凉的,仿佛没有什么热气。这个陌生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她和我任何同学的母亲都不一样,她太年轻,太美丽,太不切实际。我有些不习惯和她的温存却最终没有推开她,怀着复杂的情绪半夜的时候我终于睡着,可是很快又被噩梦惊醒,我梦到小叔抡起菜刀,从她的肩上一刀砍下去,鲜血从她的身体里崩出来,像滚烫的岩浆。她却还在笑,嘴唇鲜红,笑容妩媚。

醒后我发现自己浑身大汗淋漓,仿佛生了大病似的就要虚脱。 人生变得太快,不是小小年纪的我所能接受。或许我还是该回归老老实实的日子,那样才能得以永久的安全。

她不再抱着我,却仍然向着我,但睡得很沉,我只能从均匀的呼吸里分辨。天光熹微的时候,我还在凝视着她那张美丽的脸,我想我一定不能忘记这张脸,不管过去多久,不管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在一起,我都一定要记住,不可以忘记。 她一直在睡,没有发现我的注视。

我终于下了决心,从被窝里起身,穿上我的鞋,我的外套。我打开她放在枕边的钱包,发现里面有不少的钱,不过我只拿了一张十块的,走到门边,轻轻的开了门。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唤我:马卓! 我惊慌地回头,发现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长发有些乱,挡住了她的一只眼睛。但我却清晰地读到她眼里的忧伤。

青花手镯(7)


卢松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聊天过程,心里很不好受,他爱安竹,不想安竹误会自己。可是他却把安竹给误会了,他觉得他伤了安竹的心。安竹下线后,他又对他们今天的谈话看了几遍。他写到:竹,从见你第一眼,我的心丝就被你牵动了。就此,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那一天,我也不知怎么就把青花手镯给忘记了。我出门在外。在离开一个地方时,我首先带好的就是它了。

可是那一天我却把它给忘记了。你说你戴了我的青花手镯,我很欣喜,我的心爱之物与你是如此有缘。而你又是那么的喜爱它。在欧洲的日子里,我时时的都想着你。那天,给你打的远洋电话,是因为我控制不了对你的思念。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可是,电话通了,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跳加快。听到你说:在不说话,我就挂了。我才说:是我。

竹,你看我在商界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是听到自己爱的人的声音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所以,从欧洲回来后,我就来了圩县,我就想好好的看看你,和你说说话。那一刻我把你紧紧的抱在怀里时,我都希望时间就此停了。

就让我这样的紧紧的抱着你一辈子不松开。竹,今天本是好开心的事,可是却被我给弄的很糟糕。你本想让我开心轻松一下,而不解风情,不懂的幽默的我却误会了你。我重读了好多遍,今天我们的谈话。竹,是我错了。

如果,一男人说:抱那些瘦的女人,抱着,都能感到对方的骨头压着自己手臂。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己爱的男人没有一点反映的话。那才是有问题。是吧。竹。而你因为爱我,看到这样的话自然心有不快,这本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却把它给误会了,说了一些伤了你的话来。竹,我怎么可以来伤你,更不能质疑你对我的爱。我是那么的爱你。竹,我也知道,你没有上过学的自卑心,可是,上没上过学对我来说不重要。在与你相处的时光里,常读书的你给我的却是轻松,自在,安宁,祥和。我喜欢这种感觉。

竹,让我今后的日子里,因有你而让我幸福,轻松,自在,安宁,祥和,好吗?永远爱你的卢松。爱你。等你回话。

因为昨晚的不愉快,安竹今天没上网。线绣完了,她就上街买线去了。在街上她遇上了上街买菜的丽珍。她才发觉她都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丽珍了。丽珍问了她一些近况。安竹问她急不急,想和她说说话。她们就在街边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安竹告诉了她与卢松的事。

开朗的丽珍埋怨安竹说:典型的重色轻友,怪不的一个多月都没联系我了,原来是攀高枝了。

安竹说: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正犯愁呢,你还笑我。

丽珍说:不过话说回来,竹子,你的担心也是有可能的,卢家那么大的家业,少奶奶可不是好当的。那也的看卢大少爷对你是怎么样的了。像他们那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也许对你也只是玩玩而以。

安竹忧郁的说:我感觉他对我是真的,问题不在这儿,在他爸妈那里。不过,他爸半过月后过生日,他邀请我去,他爸也同意我去给他贺寿。

丽珍说:既然他对你是真的,那你就去吧。不管怎么样。都有一个结果。你都要回来。他若来娶你,你也的回来,如果卢老爷子不同意你更的回来。圩县不会抛弃你的,你是圩县的女儿。安竹听好友说这话心有点酸。说:我当然回来,生于斯,长于斯。也安于斯。

停。学没上过几天,读了几本书。不要来这些文绉绉的。肉麻。丽珍说完两人在椅子上哈哈笑。引来不秒路人的目光。

丽珍说:快中午了,我要回去了。下午我要去上班。临时找了个事做。

安竹站了起来说:好,那你就回吧。走了几步的丽珍又转来说:竹子。不管怎么样都好好的回来阿。就是我那现在做的这个事,也没有几天做的了。半个月后。果品公司就要收鲜果了,那时他们公司要招人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去报名。总的找口饭吃,是不是?安竹点头。

看着丽珍远去的背影。她与丽珍都快二十年了,她俩是初中同学。毕业后就各自工作了。其他的同学都没了来往,只有俩一直走了下来。

卢松早上起来时上了一下网,看看安竹有没有回他。但他失望了,他也想安竹一般早上是不上网的,他也安了一下心。做完手上的工作后都十一点了,他开车去了卓远那里,卓远在工作室等他,看到他到来开玩的说:什么风把忙的不可开交的卢总给吹来了。卢松拍着卓远说:是父亲的生日风,到时你可得来哦。两人是多年的老友彼此之间说话随意一些。

卓远问:你来给伯父和母来做生日礼服?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他的衣服都是陈叔做的,他就认为陈叔做的衣服好穿。卢松说。

那也是。卓远说:那你来是为谁?不会是为安然吧。

哈哈,说那里去了,怎么会是安然呢。卢松笑答:我来是给------卢松递给了卓远四组数字。

卓远看着卢松:女的?卢松点头。

还丰满。卓远继续。卢松笑笑。

我说松哥,不会是戴青花手镯的人吧?卓远惊问。卢松点头。

这身高,这身材,不会吧?松哥。你是不是眼不好使了?卓远还在惊异中。

卢松哈哈笑。也不说话,就上了卓远的电脑,打开网页,安竹的照片就呈现在卓远的面前。卓远看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卢松说:她神态安静,清雅。笑容亲切,怎么说呢?就像一株荷,丰盈而又雍容,清清素素的、静静美美的、淡淡雅雅的、婷婷立立的。有又几分高洁的傲寒。哎,松哥,你把她带到这里来,你不怕浊了她吗?

卢松笑说:不会,我能带她来也就能护着她不被浊了。我可告诉你,你可以喜欢她。但是不可以爱上她。还觉得松哥的眼光不好使了?

卓远挠挠头笑着说:松哥,我脑子不好使了。能戴松哥青花手镯的人,那也不是我能想的到。

卢松说:你的脑子可不能不好使,我还指望你给安竹设计礼服呢。哦。她叫:安竹。个个一起的竹。

好,明天给你看初稿。

好,你可以加安竹,我把她的QQ号给你。你们也可以网上聊聊。也许对你的设计有帮助。

卓远问:那个,安竹也懂服装设计。

不懂,但是,会说一点,到时你就知道了。卢松说:都中午,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好。卓远与卢松一同离开了工作室。

安竹回到家时,她也没心思绣鞋垫。因为昨晚与卢松聊的不愉快,她匆匆下了线。她不知道卢松会是怎样的心情。这会儿她的上来看看,不能因误会而置气。看到卢松对她的解释,也感觉到了卢松的自责和不快。

安竹的心不安起来,她不能让他们之间的误会而不开心。说:松,不要自责,我们之间只是误会,是吧。不要因这一点误会而纠心。既然相互都说明白了,我们也就释然了。松,昨天忘了对你说我穿多大号的鞋了。礼服要与鞋相配的。是吧。我脚背有点高。发了一组数字过去。

饭后。回到办公室的卢松,这时间一般他都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小睡一会儿,可是,因为昨晚与安竹的不愉快,他无睡意。他开了电脑,他要看看安竹回了他没有。小企鹅在闪动。他有点不安,也有所待。他把其他的那些都放在那里不与理会,只点开了安竹。看到安竹的话来,他长舒了一口气说:竹,你说的对,只是误会。不过昨晚我真的好难过,我把你给伤了。我怎么可以伤害我爱的人呢。

松,不说了,好吗?我发给你我的鞋码,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刚才我给卓远说了给你设计礼服的事。他会加你QQ的,到时你们可以为礼服的事聊聊。

好。我会和他聊聊的,松,伯父的礼物我绣好了。接下来的时间,我就绣我们的信物了。哈哈。我要抓紧,才能赶在伯父的生日前完成。可能会上来的时间少一些了,不可每晚我都会上来看看你的。

竹,那也别太累着了,明天卓远给我看设计初稿,到时你们网上聊修收吧。

好。那你的选给我来个电话,以免误了时间。

好的,到时我给你来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里,安竹就是绣鞋垫,睡前上来看看卢松,有时聊一会儿,有时问安一下。在这其间,安竹和卓远聊了礼服的修改,其实也就改一点点。聊天的过程中卓远就觉得安竹对服饰很有自己的见解。

聊的时间,他知他与安竹一样大,只是比安竹小了一个月。他称安竹做姐。他把这事儿也告诉了卢松。卢松还是那么打趣的说:可以喜欢安竹,但是你不能能爱上她。卓远说:你知道人喜欢谁,还说这样的话来气我。朋友之间的坦诚,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深,更值得信任。

梦回几许深(7)


王子变青蛙,王子变青蛙,青蛙王子,还是青蛙!王子啤酒,青蛙啤酒,王子变青蛙,青蛙酿啤酒。逸在自己的桌上一直碎碎念,有些无力的吐槽,为什么你偏偏变青蛙,要是变个蚊子,让我一巴掌拍死可好?也免得你费时费力去拍电视,还劳心劳力地唱歌,听着耳边传来的王子变青蛙的歌曲,四面八方,头顶屋檐,脚踏大地,前视黑板,左右后方均在练唱。

被一首歌荼毒了将近一个月的逸,总算要爆发了,顿时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唔,真疼,总算有点泪眼氤氲的感觉,瞬间,挤出了一滴干涩的泪,看着三面正拼歌的众同桌,泪眼汪汪,弱弱的来了句:你们可以换首青蛙变王子吗?别着急,这片头曲差不多了,片尾曲也不远了。莹顿了顿,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刚刚睡醒吗?睡眼惺忪的?没醒的话,要不在继续睡吧!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愣了愣,眨了眨僵硬的尚且勉强转动的眸子,呜呜咬着衣摆,重重打击之下,无力的睡了

逸,明天给我住校去!电视前的妈妈义正言辞的指令。

嗯?不去,饭菜不好吃。逸头也不回的答道,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电视上形形色色的人儿。

要是你念的是寄宿学校,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妈妈顿时一阵懊恼,额,逸的脑海里,顿时回想起,那时,可爱的师带班级最好的两名学生,去一家私人学校参观的事情,结果还未到校,便吐得稀里哗啦,晕了休息,一场参观,全毁在休息上了。现在想起,还想吐呢。顿时摇了摇头,要去你去。

妈妈顿时不语了,只是离开了电视前,再一次出现在逸面前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铺盖卷,扔给逸,今天晚上带到学校去,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已经和你们班主任说好了。额,这算是先斩后奏吗?逸愣了愣,好吧,带就带。

按照爸妈的意愿把铺盖一卷送到学校,然后在别人的床上待了一晚,第二天继续回家睡,两天后,又原封不动的送回来。看着爸妈疑惑的表情,逸信誓旦旦地说:没床位了!所以只能回来住了。

妈仍是不解,我记得你老师说有的啊?啊?那是因为有人和我一样是后来加入的,她比我早。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完,看着爸妈仍略带疑惑的目光,顿时语塞,我快饿死了,还有吃的吗?有,早给你热好了。爸妈这才想起热好的饭菜,去准备了。看到总算转移注意力的爸妈,逸的心里一块大石总算有了着落,看着忙碌的爸妈,不免一阵唏嘘。

苦涩的甜蜜(7)


一晃眼,到了小学毕业,自己还算争气,以比较高的分数升到了初中。当时,教育系统和许多政府机构一样,都有了农转非的名额,那也是摆脱面向黄土背朝天的机会,以后就有了铁饭碗,这也是父亲一直的梦想,父亲的各种条件都满足,唯一的是文凭,也是机缘巧合,恰好教育部门开始了老师进修。初中毕业的父亲赶紧报了名。

学校里这几年新盖了不少房子,陆陆续续的不少老师搬了进去,到了晚上院里热闹的很。不久,母亲和姐姐也搬了过来,已经上高中的姐姐也不用住校了,吃够了伙房饭的我,终于见荤腥了,晚上终于顺畅的进入梦乡。

安顿好后,父亲进入了考试前的状态。父亲兄弟姐妹7个,排行老四,跟最末的小姑是唯一上过学的,奶奶有我小姑的那年,结婚最早的大姑刚有了儿子。爷爷在当时用编筐、编席换来的钱,供应父亲读完了初中。

每逢大集,爷爷拖着因肺气肿引起的,肿胀的腿,步行8里路到了镇上,卖掉了筐和红席,中午时候,就会到镇上的中学,看望住校的父亲。每一次爷爷都会蹲靠在学校那棵大柳树下面,学校的食堂就经过那棵树下。看到了父亲,爷爷就会老远的招招手,长一口浅一口的喘着粗气,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从衣服里抖抖嗖嗖拿出一块粗布包裹,里面整整齐齐的有几元的几角的几分的纸币,是父亲下月的伙食费,还留了1毛钱的零花钱,递到了父亲手上,看到父亲仔细的放进口袋,用手使劲攥住了,才点点头。又从手里一个灰色小包袱里面拿出2个火烧递到父亲另只手里,点点头,父亲默默的拿起来守着爷爷吃了一个,另一个又递给了爷爷,爷爷把手档了回去,长出了一口气,说吃过了。站起身来,说声回去了,干瘦黑黑的身躯,两条腿在裤管里明显的肿胀,鞋也撑得满满的。父亲蹲下来,帮爷爷整理下裤脚,擦了擦脚上的泥巴。爷,你慢点,路上多歇几回爷爷嗯了一声,跟父亲笑了一下,说回去吧,别耽误上学,别送了

父亲是个孝子,每次爷爷送的钱除了必要的餐费,都会把多给的部分再带回去,换好的餐票,也会每天挤出一些,到回家的时候去餐厅里换一些粗细粮,一起带回去。后来初中毕业后,爷爷实在供应不起高中的费用,父亲以初中级部考试第八名的好成绩辍学了。

辍学后的父亲不甘心一辈子务农,远投到了东北的三大爷家里,呆了半年,从那地方参了军。参军后的父亲因为聪明又有文化,被部队安排到了一位师长的身边当了警卫员,一次师长走访部队的时候,有一老建筑突然崩塌,一根大梁砸下来。危急时候,父亲推开了师长,大梁砸倒了父亲,住院治疗了好几个月才痊愈。感谢父亲救命之恩的师长有心栽培父亲,便把父亲重新安排到了部队,没几年就顺利当上了连队指导员。

杨攀系列7


【柒】时光荏苒,阿攀走了。

关于她这次的离开,我很意外,做得好好地,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了。

没有预兆。

关于她在斗门区的事,稀稀拉拉的,构不成一个完整的回忆。

只是感觉到,她来了,后来她又走了。

然后,留下一个大大的笑容,一直印在我的心里。

想起了开始的时候,她放弃了自己的专业,奔赴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我还挺意外的。我曾经说过,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无论过程多艰辛,倒也乐在其中。 我能够理解她,为了自己喜欢的事,就算对抗全世界,也会一笑置之。

后来,她管理了更大的区域,在我们都以为,她会继续向安踏前进的时候,却意外地得到了她结婚的消息。

真的没有什么征兆,这个婚说结就结了,就像电视剧里,经常上演的闪婚。

后来,她离开了安踏,离开了珠海,离开了我们,回老家筹办自己的婚礼。

在最后的一次聊天内容里,我问及她,关于她的婚礼。

她说了一些话,那么轻松,却让我无言以对,

她说,他们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她说,他对于她的任何一个要求都没有拒绝过,她觉得最幸福,最贴心的是就是,他说,他娶了个女儿回家,像养女儿一样养她。

她说,他就是那种手里有100块,也愿意给她留99.5,自己5毛就可以的男孩子。

我问她,怎么会这么突然决定结婚,听她的讲述,她们才见一次面,聊了三个月,他就求婚了,而一向很稳重的她,居然还答应了。

她笑着说,就是第一感觉吧,见他的第一面,就决定了,就是他,没有别人。

她坚定地告诉我,就是他,没有别人。

这便是认定。

认定了一个人,那就是他了。

让我觉得很搞笑的是,听她说,她们的订婚宴成了亲友会,双方的亲戚朋友居然都有交集,老战友,或者是老同事的关系。而他们自己,这么多年来,却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怪不得她说,他们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我好像有些懂了。

订婚宴在长辈们过去的回忆和今后的祝福里结束了,一整天,他们倒像是过来打酱油的。

订婚宴结束的那天晚上,阿攀在空间里发了一则动态。

她说,狗血的订婚,明明是主角的他们,却充当了一天的配角。

真的是哭笑不得。

我在想,认定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想了半天,我想不出,至少我也没有遇见过。

她的那句话,深深地震撼着我,入骨三分,掷地有声。

她说,见他的第一面,就决定了,就是他,没有别人,

这绝对不是一场闹剧,我完全相信。

我翻开她的空间,她说:转眼已为人妻,感谢这一天辛苦付出的所有家人们。

事实证明,现在的她很幸福,计划备孕的她,满脸小女人的样子。

她终于等来了她的那场感动与怜惜。

在我还在为她的离开而感到惋惜的时候,放弃了这几年勤苦打拼下来的职位,值得吗。

她的一席话,让我再次目瞪口呆。

她说,她有了更高的人生目标,学习只是为了累积经验,终有一天,她将和李赛兰,站在同一水平线上。

她曾经的大BOSS,李赛兰。

我几多羡慕她,有了自己的人生规划,有了自己不断尝试并为之努力的东西。

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办到了,因为,她给所有人的感觉,一直都很坚定。

时光荏苒,阿攀走了,开始了新的人生。

而她标志性的笑容,将留在每个人的心里,不管认不认识。

经久不化。

7号咖啡网吧


7号咖啡网吧,煮着浓郁的拿铁,香味氤氲。

小年青们把脑袋高高挂在耳机上,进入无思想的世界,黑压压一片,是一匹匹迷失游戏森林的长颈鹿。

贵宾区、包间区和休闲区,曲径迂回的走廊把它们串成了一体,点缀着一盆盆毫无生命气息的塑料植物。

女子要了一杯拿铁,在休闲区一个转角的位置坐下。落地玻璃窗外,紫荆花红艳艳地轻敲玻璃。

其实无心上网,女子只是在找寻某种感觉。怎么样的感觉,女子自己也说不清楚。女子打开一个她从未玩过的游戏,很快就被对方杀死。死得很痛快,很彻底。

虚拟的死是另一层面的解脱,比现实来得更猛,更血腥。

禁烟的告示到处都有,女子还是点燃了一支香烟,翘起纤足,捏紧粉拳,吐出了一句粗话,很粗野。

瞬间,女子为自己的低俗感到惊讶,辨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她的隔邻也有人骂了句粗话,把桌子拍得山响,紧接着,骂声与拍桌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一会儿,一切又归于平静,空灵。

充血而迷离的眼睛,紧紧盯住前方,迷失在虚拟的世界里,迷失在几百平方米的空间里。

手机震动,在胸前贴肉地颤动。快感过后注定是落寞,是真实的痛。

拿铁的香味更为浓郁,夹杂着盒饭和尘俗的香味。虚幻远去,现实骤近。紧张过后的松弛,女子感觉头昏眼花,踉踉跄跄走出7号网吧。

梯门掩上,从一个世界走进另一个世界。她得回家,做婆婆的好媳妇,做丈夫的好妻子。

门缓缓打开,女子怯怯地走出电梯,迷失在更为广阔的尘嚣。

零下7℃空间


你紧跟在我身后走了很久很久,我知道你累了,可是不愿在这冰雪的世界里停留。你我行走的步伐依然急促。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你我之间隔着昏暗,却点不亮一丁点的光。

此时,已然辨不清方向,我们就沿着自认为的前方缓缓前移,在风雪中,模糊了听。我声音沙哑地喊着你的名字,你听到我在叫你了吗?来吧!好吗?我解下衣衫为你御寒。你去了哪?是我不该忘记这一路要拉着你的手啊!

夜深了,从不远处传来飒飒声响,不会错,是我们一同去过的那片竹林,我从来不曾忘记寻找你我的恋人、我的全部。这一夜,我在竹林中来回穿行;这一夜,我在风雪中跌倒、爬起、又跌到、再爬起,我知道这样的夜晚你一个人会害怕,我知道,你一定是躲在某个竹竿下哭泣;这一夜,无休止的忧心忡忡。

天快亮了吧?我看到一位头发散乱的白衣女子蜷缩在竹竿下,那低沉的抽泣声是你我不顾一切的奔向前去,揽入怀中!我抱紧你!抱紧你!发疯一样!别怕!别怕!是我!是我啊!

一直抱着你,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你累了,可是不愿在这冰雪的世界里停留。这一路,你再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哭,在我的怀里,异常的安静。我开始察觉到你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我急忙放下你,解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盖在你的身上,抱起你,我开始裸奔。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行动变得不那么灵敏,但我的念头没有变我要带你离开,离开这寒冷的环境,你需要温暖,一种家的温暖。

黎明时分,我们终于走出了竹林,看到一户人家,烟囱的炊烟袅袅升起。

我的步伐极度缓慢,一点一点,向着那户人家前移,最后,停在了那里,前面的雪地上再没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