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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代价—离家出走

发表时间:2020-06-20

【www.qg13.com - 老婆离家出走】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爱的代价—离家出走",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三)

永仁,跟着她,跟着她,别让她干傻事。咏雪急忙地请求道。可是等永仁追出去时,咏诗已经不知去向了。永仁满面歉意地说:咏雪,对不起,我找不到咏诗。咏雪一面平静地说:没关系,慢慢找,一定能找到的。永仁被咏雪的平静吓住,认为平静的底面蕴藏着不兆。永仁陪着咏雪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发现他的外套留在医院,正要返回医院取回外套。另一方面,咏雪趁永仁一走,便偷偷溜出医院。她本想乘TAXT 去咏雪同学的家里打探咏雪的消息,可是等了十分钟左右,一辆车也没有。她决定走路去。一方面是因为咏雪太害怕咏诗出事,也害怕她被人欺骗。另一方面,她认为她走路可以她向咏诗认错的诚意。于是,她便开始走了。

永仁回到医院,看见一个护士正在大喊:大家快来找找,住在306号房的小姐不见了。永仁一听,306?那不是咏雪的房吗?他立刻跑到306病房,咏雪果然不见了。回来问那个护士。护士说:十点半,我去306病房。打算给病人探热,才发现病人不见了。永仁立刻开着车,去找咏雪。直到十一点半才在一条路上找到了晕到的咏雪,永仁立刻抱起咏雪往医院跑。这一夜,永仁陪着咏雪度过。咏雪一醒来就说:永仁,找到咏诗了吗?还没有找到。永仁抱歉地说。怎么办?怎么办呢?咏诗一夜未归,这一夜会发生多少可怕的事啊。如果咏诗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父母交待呢。咏雪说着,眼里充满了泪水。别怕,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到咏诗,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千万别干昨晚这样的傻事了,知道吗?永仁说。好,好,我答应你。咏雪像一个孩子一样答应着。可等永仁一转身,咏雪又偷偷地走了。永仁回头,看见咏雪已经走了很远了。他跑过去追咏雪,第一次向咏雪发了火,骂道:这个人怎么这样一次又一次轻视自己的生命呢?要知道生命不仅属于你自己的,你这么自私,不仅会害死你自己,也会害死咏诗。我害死她,我爱她还来不及呢。我亲自去找她,是太害怕她出事了。咏诗委屈地说。

好了,上车吧。我和你一起去找咏诗。永仁说。咏雪高兴地上了车,一心想着很快就找到咏诗了 ,可是咏雪没有如愿以偿。因为永仁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然后锁着她在房叫工人看着她。任凭咏雪如何大叫,也无济于事。只听见门外的永仁说:对不起,咏雪。困住你是迫于无奈。因为你的执著,让我很难全心全意地找咏诗。如果找到咏诗,我一定会放你出来。说完永仁走了。咏雪大喊:不要,不要,我会听话的,我会的。但永仁已经走了。这几天永仁都很辛苦。早上,他忙于工作;中午他忙于找咏诗,连饭也顾不上吃;晚上,他又要向咏雪回报情况。直到咏诗出走的四天后,永仁才知道咏诗的下落。晚上,当永仁高兴地把这消息告诉咏雪时,咏雪她很高兴,永仁还说明天去接咏诗。

晚上,咏雪知道咏诗将要回来,虽然很快乐,但也很苦恼。因为她、咏诗、永仁三个人的关系应该怎么样呢?最后她决定:只要她不在,一切都应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然后她打碎了吃东西的汤匙,割脉自杀了。割脉的事,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被发现。早上,工人拿早餐给咏雪吃,打开门,满地是血,几个人合力把她送去附近的医院抢救。

永仁接咏诗的事并不顺利,到她同学家时,永仁说要接走咏诗,可咏诗不愿意走。她说:她不愿意看见可恶的姐姐,直到永仁把她走后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咏诗,她才说,晚上再来接我,因为我还没把我的行李收拾好。

当永仁跑回家打算将这好消息告诉咏雪时,才知道咏雪自杀住院的事。他在房间里发现一封咏雪写给咏诗的信,然后他叫一名工人到咏诗的住处把信交给咏诗,便匆匆赶赴咏雪住的医院。永仁到达时,咏雪正在急救,大约半小时以后,急救医生终于出来。永仁急忙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只见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迟了,迟了。病人已经不行了,你进去见她最后一面吧。你骗我的,骗我的,不可能这样,不可能。永仁大喊大叫。医生说:先生,请你冷静点,抓紧时间见她最后一面吧。永仁跑到咏雪的病房,只见床上的咏雪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轻声地说:永仁,你来了。永仁勉强地点了点头。咏雪又开口了:对不起,永仁。被你救了两次的生命始终逃不过死神的魔掌,但我仍然感激上天,让我遇见了你。如果没有咏诗,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妻子。你别说这些话骗我了,如果你爱我,就不会一次又一次轻视自己的生命,就不会一次又一次让我痛不欲生,你这个骗子,骗子。永仁哭着,摇着咏雪的肩膀。不,我没骗你。我爱你,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但是咏诗比我更爱你,我希望你对咏诗能像对我一样,我祝福你们。永仁,答应我,答应我,好好地照顾咏诗,好好地。。。。。。话还没有说完,咏雪便走了,永远地走了。咏雪,你不能走,不能走。你知道,我是为你的生存而存在的,你怎么这样残忍,抛下可怜的我自己走了呢?咏雪,对不起。我完成不了你的托负,因为我绝不能独活在世界的,我的喜悦不能和你分享,我的烦恼不能向你倾诉,那生活对于我还有什么意义呢?永仁说完,便抱着咏雪向开怀海滩走去。

永仁的工人正按着咏诗同学家的门铃,咏诗下去开门。工人说:请问咏诗小姐在吗?我就是,有事吗?咏诗说。这里有一封信,是黄先生让我交给你的。咏诗接过信,看了起来。

信中写道:咏诗,当你看到这封信后,也许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了。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们很有缘分,一起读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起工作,一起喜欢永仁,但是我不是有心跟你抢男朋友的,只是感情这事情真的很难说。不过,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把他让给你。我知道你很喜欢永仁,我现在把最深爱的永仁让给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永仁,好好照顾自己。答应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姐姐把没有的幸福全给你,姐姐上

看完信的咏诗像疯了一样跑去永仁的家里,嘴里说:姐姐,你千万别死,等我,等我。跑到永仁家里,工人们说:咏雪小姐死了,黄先生说要抱她去什么海滩。开怀海滩。咏诗纠正道,然后乘车来到了开怀海滩。来到开怀海滩,只见永仁抱着咏雪的尸体一步一步向水中走去。咏诗跑到岸边大喊:永仁,回来,快回来啊。永仁回头一看,发现咏诗正在大喊。他迅速跑回来,高兴地说:咏诗,你回来就好。你一直是你姐姐最大的牵挂,快来送你姐姐最后一程吧,如果你姐姐知道临死前还能见你一面,她一定很高兴的。望着面无血色的姐姐,咏诗哭了。永仁说:谢谢你的到来,我想我们应该走了。说完,永仁转身就走。别走,,也许我有办法救活姐姐。咏诗说。别说笑了,咏诗,让我们走吧。永仁说。咏诗急忙说:事关姐姐的生死,我又怎么可能说笑呢。快把她放下,时间过去一秒,姐姐的生命就危险一分。永仁立刻把咏雪放下,听从咏诗的安排。快告诉我,姐姐的死亡时间是多少。两点五十分。永仁说。咏诗拿出随身携带的电子表,现在的时间是:五点,看到这样的时间,咏诗不禁紧张起来,如果现在的时间是五点五十分,那咏雪的生命就无法挽回了,幸好是五点四十九分。咏诗立刻咆到咏雪身边,拿起咏雪割脉的手大喊:姐姐、永仁我祝福你们。咏诗这样大喊连续三次。

终于,咏雪紧闭的眼睛睁开了。姐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咏诗快乐地叫着。永仁立刻把咏雪抱起,往医院走去。在路上,他问咏诗:你怎么知道这种方法的。咏诗说:这种方法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它说,双胞胎的幸福是靠彼此的祝福。如果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因为想双胞胎的另一个得到幸福而自杀的(像我们现在的情况一样)那么只要另一个拿着死的那个人的手,大喊祝她和她爱的人幸福,连续三次,这样死的那个就会死而复生了。当然是有条件的,时间必须是死者死后的三个小时内,过时无效。永仁听着咏诗的话,心想:世界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

回到医院,医生看见已死的咏雪醒了,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许久,医生才问:是哪个神医救了她?永仁说:没有,没有。见永仁始终都不肯说,医生便不再说什么了。永仁问:医生,她能好起来吗?能,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医生高兴地说。

有咏诗真诚的祝福,有永仁细心的照顾,咏雪康复得很快。很快咏雪就可以吃东西了,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笑容。一个月后,咏雪就出院了。本来医生不允许咏雪这么早出院的,他说咏雪的身体还不十分稳定,可咏雪说:放心吧,医生。家庭温暖,可以让我的身体复元得更好。医生见咏雪那么坚定,便不再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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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代价—所爱同人


咏雪和咏诗是一对孪生姐妹。姐姐咏雪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妹妹咏诗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虽然两人性格各异,但是感情极好。她们一起读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在大学时,咏雪和咏诗一起报读了秘书这个专业。工作时,在巧合之下姐妹俩进了同一间公司工作。

咏诗的上司永仁是一个玉树临风,充满阳光气息的男孩。开始时,咏诗就被他这样的外貌深深地吸引住了。渐渐地,永仁高度的责任感,上进心和对属下的关心,咏诗对他由深深的爱慕到情不自禁地爱上。咏诗将内心的感受向咏雪全盘托出。咏雪若信若疑,笑着对咏诗说:别开玩笑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人。况且我和你在同一所间公司,这样出众的人物,我有可能不知道吗?这就是你埋头苦干的结果了,其实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别把自己死死地困在办公房里。你不信,我明天给你介绍我的上司。咏雪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咏诗就拉着咏雪走进了她上司的办公室。永仁被出现吓呆了,关切地问道:咏诗,有什么事吗?咏诗笑着回答:没事,黄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说着她指着站在她身旁的咏雪,这是我的姐姐咏雪。永仁看着面前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惊讶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咏诗接着说:我们两个是双胞胎。永仁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样。然后,永仁笑着说:你们姐妹俩真有缘分,连工作都在一起,好好干吧。我相信你们将来一定是一个很出色的秘书。咏诗笑着说: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出色的秘书了。永仁笑着望着这个自信的咏诗。

虽然咏雪从进了永仁的办公室到出了办公室的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无可否认,从咏雪看见永仁的第一眼起,她就被永仁那双深邃的眼睛深深地吸引住了。咏雪爱上永仁了,但这种感觉让她忐忑不安,让她充满了犯罪感,要知道她和妹妹咏诗同时爱上永仁了。其实打永仁第一眼看见,也爱上咏雪了。虽然永仁认为咏诗比咏雪更加聪明,更加自信,但像永仁这样富有阳光气息的男孩似乎更欣赏咏雪这样稳重的女孩。晚上,咏雪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她想通了,因为她相信永仁不会喜欢像她那样内向的女孩。

爱的代价—家族遗传(上)


咏雪和永仁的婚事很快就在公司传开了。咏诗的其中一个好朋友很替咏诗不值,偷偷地跟咏诗说:其实黄永仁有什么了不起的,听说他爸爸很大男人主义,对凡事跟他妈妈聊过天的男子都不会放过,谁知道黄永仁会不会有家族遗传。不会那么可怕吧。咏诗惊慌地说道。接下来的工作,咏诗已经没有心思做了。只想早点下班,证明一下好朋友说的呈。她找私家侦探查到了永仁的家乡兰州。到了兰州,她问永仁家的邻居是否真有其事,结果出来了,朋友说的果然是真的。咏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姐姐。

咏诗到兰州的事,家人全然不知。两天后,咏诗才从兰州回到家。在这两天里,以为她被坏人捉了,家里的每个人都人心惶惶。咏雪更是自责得要命,说自己不该相信妹妹话。何父两天两夜没合上眼。

第三天早上,咏雪回家了 ,首先发现她的是何父。何父看见自己的女儿回来,以为是做梦,得到证实以后,拍何父给了咏诗狠狠的一巴掌,生气地说:你到哪里去了,两天来也不给一个电话。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在你心目中,究竟有没有家,有没有父母。这一巴掌打得真狠,咏诗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咏诗捂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爸爸。因为走得太急,所以来不及打一个电话。到底是什么事那么急,你今天之内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何父生气地说。不,爸爸。我不能给你解释,总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何父被激恕了,他刚想再次打咏诗时,听见一把哀求的声音:爸爸,不要打咏诗。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听到咏雪的苦苦哀求,刚想打的手缩了回去。生气地说: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接着两滴眼泪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了下来。咏诗搂着父亲哭着说:爸爸,不要伤心,是我不对,我去前应该先通知你一声的。看着满脸泪痕的女儿,何父十分温柔地说:不要哭了,你不讲原因,我也不强迫你,但是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到哪,你都要告诉我,知道吗?我老了,再也受不起什么惊吓的。咏诗使劲地点头。

晚上,临睡觉前,咏诗向咏雪交待了一切。为了不想让姐姐冒险,咏诗欺骗咏雪说:对不起,姐姐。这两天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放不下永仁,你把他让给我,好吗?哈哈。。。咏雪笑得前俯后仰。咏诗,我发现真的是做戏的材料,可惜这里不是戏场,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咏诗看见姐姐不相信自己,故作生气地说:谁和你玩了,我是认真的。今生今世,非君不嫁。看到咏诗严肃的神情,咏雪知道这不是玩笑了。咏雪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不是说永仁不是礼物,不可以互相推让的吗?你不是让我好好珍惜永仁吗?咏雪非常抱歉地说:是的,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些话,可是你也说爱情这东西是不由得人去控制的,我就是这样情不自禁。说着咏诗摇着咏雪的肩膀,对她说:姐姐,放弃永仁吧,也许你会发现有更适合你的男孩的。不,咏诗,我不会放弃他的。你知道吗?我的生命是他两次从鬼门关夺回来的,他为了我许多以前没有经历过的苦难都经历过了,而且我们的婚礼下一个月就要举行了,我怎么能这样残忍地放弃他呢?姐姐,婚姻是靠爱情去维系的。它决不是同情和报恩,你知道吗?这个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实我是爱他,从看见他和第一眼,我就注定要爱上他了。很多次,我都告诉自己:要好好爱他,否则遗憾一生。咏诗看着执著的姐姐,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也是无法说服姐姐放弃永仁的决心,她没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用充满无奈,充满怜惜和痛爱的眼神望着咏雪,一接触这样的眼神,咏雪心碎了。她强忍着悲痛对咏诗说:妹妹,你重新追求永仁,我不怪你,但我是决不会放弃永仁的。此时的咏诗真是痛不欲生,要她怎么说呢?她不是真的要跟姐姐争丈夫,但是万一永仁真的有家族遗传,那姐姐怎么办呢?姐姐那么脆弱,她怎么会受得呢。咏诗真的很想把真正原因告诉咏雪,可又怕冤枉了永仁,毕竟她还是爱永仁的。

好吧,姐姐。就让我们公平竞争吧。说完咏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咏雪一头扑到床上哭了。第二天,眼睛像桃子一样的咏雪回到公司,什么事都没有心思做。永仁看到这样憔悴的咏雪,一阵痛苦涌上心头。咏雪,下班后到我的办公室来。永仁温和地说。好不容易等到咏雪下班,永仁终于可以知道一切疑团了。谁知道这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一进来就拼命地向向永仁献殷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永仁不知所措。待永仁拉开她时,这个女孩却死抱着永仁不放。这时咏雪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对于咏雪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此时已经是完全崩溃了。咏雪第一次如此生气地对永仁说:黄永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月后我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在我面前你却如此多情,我们婚礼取消了。说着咏雪便哭着跑了出去,那女孩也完成了咏诗的使命,功成身退了。

永仁追出去大喊:咏雪,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但是咏雪像一个被人吸走灵魂一样,毫无反应。突然一辆向咏雪驶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永仁推开了咏雪,自己却被汽车撞上了。

永仁在咏雪与众人的协助下送进了医院的急症室。在病房上的永仁神志有些模糊,嘴里不断重复着咏雪的名字。他处于病危状态,高烧一直不退。医生说会尽力救他,但永仁失血过多,能否渡过危险期,就要看永仁的意志了。可怜的咏雪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她不明白为什么厄运会一起向她涌来,但是她很快清醒过来了,她对自己发誓:一定要等永仁清醒过来,自己才会离开。从此她就负担起照顾永仁的责任了。从清晨到深夜,她都守着永仁身旁,定时为永仁探热。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永仁终于渡过了危险期,咏雪却病倒了。面对这样的结局,咏诗后悔不已,也许没有她的协助咏雪和永会早就一对幸福的夫妻了。最后,她写了一封信向姐姐告白一切,然后独身去了美国。

待咏雪病好,永仁也醒了,一醒便拼命找咏雪。医生告诉他:先生,你现在还不可以下床,你要找的人病倒了。你要过两天才能见到她。她病倒了?怎么会呢?她现在还好吗?永仁紧张地说。医生说:先生,别紧张。她还好,只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累倒了。永仁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嘴里说着:傻咏雪,你真的很傻啊。

两天后,咏雪病好了,永仁也可以下床了。他一下床便来到了咏雪的病房,却只见空空的床。他像疯了一样一边跑,一边喊:咏雪,咏雪,你在哪里。在医院门口,永仁看见了将要离开的咏雪。咏雪。永仁兴奋地喊了一声。咏雪假装没听见,快步地跑了起来。永仁跟着追出去,由于刚下床,永仁还不是站得很稳,所以一跑起来就跌倒了。咏雪不忍心,于是回头扶了他一把。

咏雪刚想走,却被永仁一把抱住了:这次我怎么也不放你走了。永仁得意地说。放手,你放手。咏雪很委曲地说。咏雪,相信我好吗?那天的事真的与我无关的,那天我看见这样绝望,那样憔悴的你,我也很心痛啊。又怎么会在你流血的心上再捅上一刀呢?我会那样残忍吗?你说我像是一个那么残忍的人吗?永仁问道。咏雪本想说是的,可她的本能又让她说了不是。因为她确实不相信永仁是一个那么残忍的人。你相信我了,是吗?太好了,太好了。说完永仁亲了咏雪一下。面对永仁突如其来的举动,咏雪的脸顿时红了。急忙说: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呢。永仁很兴奋,他没想过会在医院夺走了咏雪的初吻。

在回家的路上,咏雪有些后悔了。万一永仁真的是一个多情人,那自己以后的日子便难过了。直到她看见咏诗的信,才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对于永仁会不会有家族遗传,咏雪完全不担心。因为她相信永仁绝对不是这样一个人。

三个月后,咏雪和永仁结婚了。

自结婚的第一天起,永仁便找了私家侦探,监视着妻子的一举一动。开始时,咏雪没有什么给永仁抓住,事情发生在婚后的一个月。有一天,咏雪在买菜的路上遇上了初中时的男同学,然后他们就高兴地聊了起来。这给私家侦探照了相,相片到了永仁那里,他很生气。于是永仁便找了打手,让他们好好教训男同学一顿。那帮打手打了男同学一会,就被回头的咏雪看见了。咏雪大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可是没有人帮她。那帮打手听见咏雪大喊,他们非常生气,破口大骂:臭婆娘,不要命了,这样大喊大叫的。看见咏雪有几分姿色,其中的一个打手起了色心。咏雪看见看见他这样,早已明白了八九分,她惊恐万状,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眼看咏雪就要被人遭人侮辱,站在隐蔽处的永仁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喊:你们这班畜生,我要你教训人,你们却连女人也不放过,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看到永仁,打手们走了。男同学被打得伤痛累累,咏雪立刻把他送进了医院。从此以后,男同学再也不理咏雪了。

回到家,咏雪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声地说:永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还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那个男人完全是被你害的。永仁第一次用这样的字眼说咏雪,咏雪有点受不了。她哭着说:和男人说话,你说我不知羞耻,那你要我怎么样。怎么样?除了我,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永仁命令道。荒谬,多么荒谬的笑话啊,不许我和别和男人说话。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咏雪大笑。听到咏雪笑,永仁生气了。他用力摇着咏雪的胳膊大声说:不许就是不许,这是命令。

咏雪假装没听见,跑进房了。永仁跟着进来了,说:从今以后,我都会在客房里睡,为期十天。如果在这十天里面,你再犯的话,就双倍。咏雪没有说什么,待永仁把被子搬出去,她就把门关上了。在房里,咏雪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么温柔的永仁会变得如此冷酷。突然她想起妹妹临走时的信,家族遗传多么可怕的家族遗传啊!想到今后的生活,咏雪再一次哭了。

深夜时,突然狂风大作,闪电雷鸣。大风毫不留情地吹着身穿单薄的咏雪。终于咏雪被刺骨的大风冻醒了,她感到呼吸有点困难。唉,吹了将近一小时的冷风,当然感冒了。咏雪立刻关窗,去拿棉被。大约睡了一小时,咏雪再次冻醒了,这一次她不仅呼吸困难,而且感到晕头转向,全身发热。她想叫,可又怎么也叫不出来。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她挣扎着,嘴里喊着永仁的名字。永仁,永仁,此时此刻她多么想永仁在身边,可他偏偏不在。挣扎累了,咏雪再一次睡着了。

响亮的雷声也惊醒了永仁,永仁开始想咏雪了,她有没有盖被子呢?她有关窗吗?她是否被雷声吓倒呢?许多的忧虑在永仁的心里,他本想去看咏雪,可又碍于自己定下的承诺。又一声巨响,永仁不再犹豫了,他立刻跑去看咏雪,咏雪被巨雷吓着了,她紧紧抓住被子,刚才的症状一点儿也没有减少,咏雪觉得孤独、难受,她认为永仁如果再不来看她,她一定被这病症夺去生命。咯,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咏雪心里高兴,心想她的命有救了。永仁敲门好一阵了,见咏雪不开门,他生气了,敲门变成拍门。咏雪何尝不想去开门呢?可她一点气力也没有,她怎么办呢?突然她灵机一动,尽全全身力气,推倒身旁的台灯。啪,台灯碎了。听到台灯碎了,永仁更加生气,他不求咏雪,自己找钥匙,心想:进去了,一定把你臭骂,叫你也不开门,摆什么架子。永仁终于进去了,他大声骂道:何咏雪,摆什么架子,叫也不开门,还把台灯打破。见咏雪闭眼不语,他走到咏雪床前,却被咏雪紧紧抓住衣角,这时永仁才看清咏雪,只见她眉头紧锁,样子辛苦极了,这样他才意识到咏雪病了,永仁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温和地问:咏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啊这是永仁摸后的第一反应。怎么烧成这样也不作声?说完永仁抱起咏雪,往医院跑去(他的车坏了,正在修理)。在路上咏雪醒了一次,她说:永仁我要死了,要死了。让我摸摸你的脸吧。可是咏雪的手还来不及摸到永仁的脸,又晕过去了。

爱的代价—家族遗传(下)


咏雪不许睡,不许睡,坚强些,撑下去吧。说这些话时已经到了医院了。医生,快快救救我的妻子,救救她吧。幸好这间医院的医生是24小时值班的,不然咏雪是注定死于这场病中。医生立刻展开抢救,两小时后,医生出来了,他说病人已经渡过危险时期,可是由于烧得太厉害了,所以有没有留下后遗症我可不敢说。后遗症?什么后遗症?永仁焦急地问道。就是智商下降等。医生说。永仁顿时变得不知所措,他一直在怪责自己,怪自己不应该丢下咏雪,怪自己不应该向咏雪发脾气。虽然永仁一再强调不应该对自己的妻子那么好,要让(咏雪)妻子听从自己的一切命令。可他根本做不到,至少他对咏雪做不到,只要咏雪有什么事,他那颗冰冷的心就开始融化,他开始向咏雪投降了,现在的他只希望咏雪能够平安无事,希望一切重新开始。

先生,先生,那位小姐醒了,快去看看她吧。护士焦急地喊道。侍永仁跑到病房,咏雪已经醒了。咏雪,你醒了吗,快来认认我?永仁,永仁是你吗?咏雪小声地说。咏雪是我,是我。你能认出我了,太好啦。永仁兴奋地说道。所有的医生都把这看成是一个奇迹。她是唯一一个烧得这么厉害而没有留下后遗症的人。病房里永仁和咏雪正在说话,永仁说:真对不起,咏雪,因为我,让你的生命几乎又一次走向终结。不要自责,永仁,那不是你的错。只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那就是请取消我不被和男人说话这条规定好吗?好,好我答应你,一定改变那些专制、霸道的性格。永仁坚定地说。

除去心病,咏雪康复得很快,不到一个月便可以出院了。从此以后,永仁不敢留下咏雪一个人。但是由于那个同学被打伤入院的事,让一向少朋友的咏雪更加孤独了,她的朋友都说咏雪有一个霸道的丈夫,所以不敢接近她。而永仁虽然那天信誓旦旦,可他并没有实现他的承诺,至少他没有停止让私家侦探追查妻子的行踪。现在的咏雪很痛苦,她没有友情,妹妹又不在身边。可她又不愿意告诉永仁,因为她不想永仁自责,不想永仁痛苦。

有一天,咏雪去湖边散步。突然一个男子向她走来,那位男子样子很着急,原来那位男子丢了隐形眼镜。在咏雪的协助下,男子终于找到了隐形眼镜。他感激地与她握手。可看到妻子与别的男子握手的永仁忍不住了,这次他不现求人,而是亲自出马去教训那个男人。通过交谈,咏雪知道那个男人同样是文学爱好者,他说话很美,简直可以用出口成章来形容。咏雪很高兴,因为她可以有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当他们交换完通信地址后,永仁出现了。咏雪很疑惑地说:永仁怎么这么巧,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我刚认识的朋友,这是志刚,这是我丈夫永仁。咏雪得意地介绍着。专刚也很礼貌地与永仁握手,可永仁一拳向志刚打过去。永仁,你住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待人呢?咏雪生气地说。永仁好笑地说:你还要我住手,我偏不!谁叫他诱惑我的妻子!说着又想打过去,却被咏雪挡在前面。而志刚一直在说:永仁,你误会了。你让不让开?永仁对咏雪大吼。咏雪不让,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志刚说:志刚,你快走,快走吧。可是你怎么办呢?我怎能这样一走了之,我一定要和你先生解释清楚。志刚焦急地说。没用的,志刚你说什么也也没用,快走吧。说着咏雪推志刚走,听到这样的话,志刚走了。

志刚走后,咏雪抓着永仁的衣袖说:永仁,听我解释吧。不听!永仁样子像刚侵犯的老虎。接着把咏雪用力一推,咏雪当场倒地,她不顾受伤的手和膝盖,再一次站起来。坚定地说:永仁,男女之间除了爱情还有友情,况且我和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志刚不会成为你的威胁,希望你相信自己,也相信我。说完咏雪正打算离开,却被永仁喝着站住!接着拼命翻咏雪衣服的口袋。你要干什么,永仁,停止,停止。可是他像疯了一样拼命地翻,终于找到了,志刚的地址,接着永仁把它撕碎。以后不准和任何男人说话除了我。永仁命令到。拍咏雪狠狠地打了永仁一巴掌。哭着跑回家。

晚上,咏雪连饭也没有吃,便进了房。单独在饭桌上吃饭的永仁开始觉得自己做错了。没有了咏雪的相伴,永仁觉得很孤独,这又让他想起和咏雪一起吃饭的美好时光了。晚上,正当永仁熟睡时,突然听到咏雪大喊:不要,永仁不要。啊,不要翻,不要翻。咏雪醒了,她吓得满头大汗,全身颤抖,眼里还有泪水。永仁也被惊醒了,他揉了揉双眼,看了看咏雪。看见满脸泪水的咏雪,永仁吓呆了,他关切又焦急地问:咏雪,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不舒服?说着又自觉地摸了摸咏雪的额头,咏雪体温正常。只见咏雪紧紧地抱着永仁,哭了。永仁发现咏雪全身颤抖,他很紧张,说:咏雪,别怕,我立刻把你送去医院。咏雪连忙擦干眼泪,说:永仁,我没事,只是刚才发了一个恶梦罢了。永仁,我答应你,以后除了你,我不再和任何陌生男子说话,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像今天的事不要再发生了,好吗?见永仁良久没开口,咏雪摇了摇永仁的胳膊说:答应我,好吗?永仁说:好吧,咏雪,我答应你,快睡吧。永仁重新躺下,他猛然发现自己今天的举动对咏雪的伤害是如此的深。这里咏雪又惊醒了,在永仁的安抚下才勉强入睡。永仁看着柔弱的咏雪叹了口气,心想:为了咏雪,我一定要改掉这坏毛病。

第二天,他辞去了私家侦探。侦探说:其实我早就不想做了。永仁不解地问:为什么?是待遇问题吗?不,你对我很好,可是我跟踪了你妻子这么久,发现你妻子重情谊,而且是一个心肠很好的人。这样做,我觉得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侦探解释道。先生,谢谢你对我太太的评价,其实我同样认为我太太的人品是可靠的,她那么懂大体,对爱情又那么执著,又怎么会背叛我呢。以前是我大错特错了。永仁说。那位先生笑了笑便走了。

咏雪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从此没有和男人(和她一样年轻的陌生男子)说过一句话。可她发现这样做以后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例如有一个这样的男子向她问路,但她为了遵守诺言,往往只是笑笑和摇摇头。每当这时,先生们都对她投以奇怪的目光,甚至有人认为她是哑巴,弄得咏雪常常哭笑不得。为了爱永仁,她失去了所有的友情,因此咏雪常常想:难道爱上他就等于爱上寂寞吗?她多么希望永仁能够给她自由的空间。

晚上,咏雪给身在美国的咏诗写信。信中写到:亲爱的妹妹,在美国生活习惯了吗?相信英语一定大有进步吧,我和永仁已经结婚了。。。。。。接着咏雪已经不知如何下笔了,是写婚姻生活幸福美满吗?可是她的婚姻生活是多么的不如意啊。最后她只写到:快回来吧,姐姐很想你。

永仁很久没看见咏雪的笑脸了。晚上,永仁对咏雪说:咏雪,我们去旅行好吗?为什么突然提起去旅行?咏雪很是不解。没什么,只是一周后我有一个假期。我们结婚快一年了都没有去过旅行。永仁解释道。好啊。咏雪突然兴奋起来。那么,你想去哪里呢?永仁询问道。我们去北京好吗?咏雪提议道。你说了算。永仁说。永仁,你真好。咏雪搂着永仁兴奋地说。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爱的代价—痛不欲生


第二天清早,永仁和咏雪在公司相遇。咏雪向永仁打招呼:早上好,黄先生。永仁笑着说:用不着这样客气,叫我永仁就好了。看着一双熊猫眼的咏雪,永仁关切地问:怎么了?咏雪。咏雪笑笑,摇摇头,转身就走。她逃避永仁的关心,害怕自己控制不了对永仁和感情。下午将近下班的时候,永仁悄悄递给咏雪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开怀海滩,不见不散。。正当咏雪拿着纸条发呆时,咏诗突然出现在咏雪的面前。说是迟,那时快,咏雪把手向后一伸,纸条没被咏诗看见。姐姐,样子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公司的男同事想追你啊。咏诗说着笑着。咏雪的脸顿时变得苍白,连连分辨道:哪有,哪有,别胡说。咏诗看见咏雪脸色苍白,以为把她气坏了,急忙道歉: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咏雪生气地说:以后别再胡说。咏诗乖巧地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咏诗,咏雪告诉自己,一定要去赴约,要和永仁说清楚。晚上,咏诗看见咏雪要出去,就撒娇地说:姐姐,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我怕黑,陪陪我,好不好嘛。咏雪怕误了时间,急忙说:姐姐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说着就急忙出去了。

来到开怀海滩,永仁早已在那儿等着。咏雪本想开门见出地跟永仁说自己不喜欢他,而真正喜欢他的是咏诗,可永仁却捂住她的嘴说:先什么都别说,看看地面好吗?永仁的声音多么温柔,让咏雪顺从地看着地面。地面上有许多红蜡烛,这些蜡烛组成三个字我爱你咏雪轻轻地念着。没错,这三个字下是我爱你。在接触到这三个字的那一刹那,咏雪惊慌得不知所措。接着是永仁的声音:咏雪,你知道吗?这三个字是我的心声。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永仁说到这,就听到咏雪大声地喊。说完她就开始疯狂地跑。由于紧张咏雪一直向海滩跑,不多久便听见咏雪掉进海滩的声音,接着便是咏雪的呼救声了。永仁立刻跳进水里救咏雪,但咏雪被救上来以后,脸色像白纸一样。永仁吓得云飞魄散,他不断为咏雪做人工呼吸,可不见有什么起息,大约过了10分钟左右,咏雪口中的水终于吐出来了。永仁高兴地抱着咏雪,嘴里不断说:你没事吧,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活不呢。咏雪哭着说:你不能喜欢我的。永仁说:一定是我的举动把你吓坏了,现在什么事都不用说,快回家吧,不然你会感冒的。面对永仁的再一次关心,咏雪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家,看见坐在沙发上满脸睡意的咏诗,咏雪吓了一大跳。咏雪对着咏雪譬头就问:还说没有男孩子追你,快说刚才那男孩是谁?咏雪欺骗她说:他是我的朋友。朋友?你的什么朋友我是不认识的?咏诗说着手无意中碰到咏雪湿透的上衣。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直到这时,咏诗才看清咏雪:她全身湿透,头发还在滴水,嘴唇黑黑的。咏诗一直在追问,但咏雪似乎一直在逃避。咏诗看着全身湿透的姐姐,怕久了会让她生病。终于咏诗不问了,而是装出一副懂事的样子,笑着说:好了,姐姐,我不问了。你快去洗澡吧,我帮你教水。望着姐姐远去的背影,咏诗想:车上的男子是谁呢?姐姐去哪办事?办事的过程又发生了什么?一向副有侦探头脑的咏诗决定查个究竟。

晚上,咏雪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每当她闭上眼睛,都梦见咏诗眼里射出凶狠的目光,并有杀死她的意图,嘴里还说:好一个姐姐,为什么要抢走我心爱的人,为什么?这一晚是咏雪自懂事以来最痛苦的一晚,她不仅不能入睡,还一直受着良心的责备,心里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互相嘶咬。第二天,咏诗看见满脸通红的咏雪一早就起了床了。咏诗笑着说:哇,好大的苹果啊。咏雪惊奇地说:苹果?苹果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咏诗答。咏雪迅速走到镜前,发现自己的脸真的红得出奇。咏诗走上前,摸摸咏雪的额头,发现咏雪的额头热得像烫斗,咏诗大喊:姐姐,你发烧。发烧?咏雪立刻摸摸自己额头,果然热得烫手。姐姐,你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咏雪没有作声,只是呆呆地望着咏诗。望着眼前的姐姐,咏诗知道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了。姐姐,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咏诗的语气变得生硬。但是咏雪坚持不说。咏诗拼命地摇着咏雪的胳膊,大声喊道:你说嘛,你一定要说。咏雪哭了,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凄凉地说: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求求你。望着咏雪,咏诗心软了,说:好了,我不逼你,但是你一定要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好不好?不好,不好,今天公司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咏雪哭着喊着。咏诗一想也是,没办法咏诗只好让咏雪带病上班。

回到公司,咏雪拼命找工作做,帮完这个,又帮那个。咏诗想加以阻止,却被永仁叫进了办公室。进了办公室,记仁让咏诗帮忙打一份重要的文件。咏诗听了永仁的吩咐后,急忙请求道:黄先生,打完文件,开完会,我可以向你请假回家吗?永仁关心地问:有什么事这么急?咏诗接着说:是我姐姐,她发烧,叫她休息,她说公司有重要会议要开。回到公司,她又拼命地干活,我怕耽误了她的病情,所以请假陪她看病。永仁批准了,咏诗说了声谢谢,便出去了。

永仁心急如焚,他多想立刻跑出去询问咏雪的病情啊,可是人言可畏。可恶的人言,他心里暗暗骂着。好不容易挨到了开完会,打完文件,咏诗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带咏雪去看医生。可无论咏诗怎么命令,怎么哄,咏雪依然无动于衷,依然拼命地工作。无奈咏诗只好哭着求永仁帮忙了,叫他命令咏雪。永仁说:咏诗,别哭。我一定让咏雪去看医生。永仁三步作二步走出办公室,大声命令道:咏雪,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让咏诗陪你去看医生。听到这样这样强烈的命令,咏雪愣了。可是不久,她又继续工作。何咏雪,你听到没有。我叫你放下工作。永仁再一次命令道。咏雪笑道:你们做老板的,不是需要像我这样的员工吗?不要,不要,如果你为了公司,连命都不要,我才不稀罕呢。永仁说。不稀罕,咏雪像受了伤一样,哭着说:放心,黄先生,等做完了工作我就走,我不是那种死缠的人。望着固执的咏雪,永仁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手将咏雪抱起,一路往医院的路跑去。在永仁手上的咏雪对永仁又踢又锤,嘴里不断说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咏雪被推进了急症室。而永仁由于咏雪的鞋尖,所以被踢得肚皮多处流血,需要包扎。咏诗看到了全过程,她非常感动,紧紧握着永仁的手说:黄先生,感谢你,为了我的一个诺言,让你受伤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说着,抢救咏雪的医生出来了。医生说:谁是病人的家属,咏诗跟永仁一起答道:我是。咏诗自以为永仁当了她是他的妻子。医生说:病人求不了。。。。医生还没说完,永仁就受不住了,拼命摇着医生的胳膊,大声地喊道:医生,你说什么,求不了,什么叫救不了,我求你,求你救救咏雪。说着,永仁双腿跪在地上。医生扶起永仁,急忙说:先生,别这样,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说,病人如果再迟一小时送来就救不了。永仁破啼为笑,握着医生的手说:感谢你救了咏雪的命,也救了我。我可以看她了吗?可以,可以。永仁一口气跑进了咏雪的病房。咏诗看完了这一幕,心想:今生,非君不嫁。

咏诗进了咏雪的病房,看见咏雪正在打永仁的肚子,咏诗大喝一声:姐姐,别这样,黄先生的肚子为了你已经受伤了。咏雪这才住了手,定睛一看,永仁正痛苦地忍受着。她难过得哭了。永仁看见咏雪的眼泪,急忙瞪着咏诗说:别大惊小怪,哪有这么严重。别哭,我没事儿,是咏诗夸大了点。咏诗说:黄先生,你没吃午饭,一定饿了,我出去买点吃的。姐姐,你别再打黄先生了,知道吗?说完就出去了。

待咏诗一走,咏雪急忙说:永仁,你的肚子怎么了,给我看看好吗?永仁不给,但咏雪坚持要看,无奈永仁只好投降了。只见肚子上纱布已经渗出了血,咏雪让永仁去重新包扎,永仁惟命是从。待永仁重新包扎回来,咏雪抱着永仁哭了起来:对不起,永仁。我让你受伤了,原谅我,原谅我。别哭了,傻丫头,我不是早已说过没事了吗?只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诚实地回答我吗?第一次约会,你听到我说我爱你,你差点溺水丢了命,现在你又病得差点丢了命。我真是不值得你爱吗?如果我真不值得你爱,请你告诉我。我会放弃我的追求,但你请你不要将我看成毒蛇猛兽,更不要这么轻视你的生命,可以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痛苦,我会伤心,我会绝望。自从遇见了你,我才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奋不顾身。永仁说着,眼里闪烁着泪光。

听着这样感人的字句,咏雪再一次投入永仁的怀抱,哭着说:不是的,你是值得我爱的,离开你是身不由己。永仁,你知道吗?咏诗爱上你了,我又怎能爱你呢?为了爱你,而伤了妹妹的心,我不可以,我做不到。永仁接着说:那么你又忍心伤害我吗?咏雪,听我说,爱情没有可不可以,只有愿不愿意。你放心,我一定可以说服咏诗,让她寻找另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不要,我不想伤害咏诗,我不想。

好了,姐姐,别再猫哭老鼠了。咏诗站在门口大声地喊。原来咏诗看到了一切,也听到了一切。咏诗,咏诗,不是这样的,姐姐一直想你幸福。好一个自圆其说的狐狸精,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幸福,你夺了我最深爱的人,我会幸福吗?我只会一辈子痛苦,而痛苦的制造者是你,我恨你一辈子。好了,咏诗,让我们好好地谈谈吧,不要把责任全推向你的姐姐,要知道爱情这东西,不是由人去控制的沉默了许久的永仁说。好好地谈谈?我怎能和你好好地谈谈。说着她将她爱上他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而这个贱人,明明知道我爱你,却夺人所爱。说着她打了咏雪一巴掌,并狠狠地抓住她的脖子,嘴里说着:我要杀死你,杀死你。永仁见状,立刻推开咏诗。生气地说:够了,咏诗,你姐姐为了你,几乎两次掉了性命,如果她最后还要死在你的手里,我不会原谅你,一辈子。咏诗哭着跑出去。

出走的孩子


梓秋走的那天,阳光格外的好。她透过大巴的车窗,一路看着沿途的风景。

接近傍晚,梓秋回到那里。她四处环顾,这里变了太多,原本的瓦房大都修成了独幢的楼房,只有一栋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她慢慢靠近,看着墙壁上的斑驳淡淡出神。秋丫头,都到了,怎么不提前说声,我好去接你。梓秋闻声回头:阿公,你还是这么念旧,你看,房子都长鱼尾纹了。嘿嘿,你这孩子,你阿婆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快走吧。阿公爽朗的笑了。

饭桌上,全是梓秋爱吃的菜。哇,太好吃了,阿婆,你手艺不开餐馆可惜了。梓秋夹了菜狼吞虎咽。丫头片子,慢点吃,别跟那灾荒里放出来似得。阿婆边说边抚梓秋的背。嗯,你不知道,学校食堂的菜有多难吃。梓秋小小的抱怨,那当然,城里的那些能有乡下土生土长的好么。阿婆不无得意。

晚饭过后,天还没黑透,梓秋站在院子的阶梯上看阿婆关鸡圈。看着看着,就看到远处的鱼塘,一两只不归的鸭子在水面扑打翅膀,嘎嘎的叫着。曾经,那里还是一片田地。梓秋似乎又要出神,阿婆大喊一声秋丫头,干啥呢,走,跟我回屋看电视去。梓秋惊了一下,望望四周,小山坡和天空都已融化在一片墨色里。

几天后,表弟一家也回来了,家里的气氛更加热闹。许久不见的表弟还邀梓秋去外面转转。梓秋却从屋后竹林拾了两节断掉的翠竹,把其中一根递给表弟:刚下过雨,路滑,拄着吧。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泥泞的小路,绕到院子外,院坝里坐着闲聊的大人瞧见他们,都哈哈笑着,舅舅还冲着他们问了一句:哟,这都是上哪儿讨口啊?大人们笑得更甚了。两孩子却专心走路,并不搭腔。远远的,梓秋都还听见阿婆的笑声:你看,秋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和他弟弟一伙儿。

梓秋不是第一次听他们调侃了,这欢愉的家庭氛围,让她心情挺好。路过鱼塘时,她还像个孩子一样用竹竿挑起了一波一波的水花。

天气,也渐渐放晴,路边的野花传来淡淡的香气。梓秋觉得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回忆里。小时候那满山的映山红是看不到了,不过地里的油菜却零零星星的开了些小花儿,衬着绿叶上的水珠,也别有一番风韵。

又凭着记忆,梓秋找到油菜田下那块隐蔽的菜地,曾经那里长满了半人高的荒草,现在却被修整的规规矩矩。只有不远处还留着一小块浅草地和几株高些的植物。梓秋初见时有些惊讶,半晌还是领着表弟走了过去,折了些枯败的长白絮的草。拿在手中轻轻晃了晃,小小的白朵儿像蒲公英一样顺着风在空中流浪。表弟有些开心,又折了许多,伸着手臂左右摇摆,更多更多的白像雪一样飘下来。梓秋微微的笑着,看表弟雀跃的在田间乱跑,看邻家城里回来的小女孩蹲在田埂上,采着不知名的野草玩。

噼噼啪啪,远处传来鞭炮声。梓秋明白,翻过了这座年的山丘,她就是一个出走的孩子。她要搭乘青春的末班车,渐渐驶向那个叫成人的世界。

痛的代价


人好复杂,感情好复杂。这一切,都好复杂。

无法诉说现在,无法诠释。接近边缘地带,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伤,太多的无可奈何。

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变得如此,一些都这样了。因为太爱,放不下。因为不爱,不在乎。因为内疚,因为罪恶。我们之间纯纯的爱恋,已经摊上了如此肮脏的字眼。我的心好痛,好痛,那么一天,回忆起我们时,会不会是皱着眉头,那是人生的败笔,污点。

无法弥补这一切,或许除了忘记,别无办法去解决了。希望是真的忘记了,忘记爱过,忘记内疚,忘记怨恨,忘记所有。就像你说的,要好好的过。因为你在内疚时,我也在心痛。

有时我也在想要是这一切不这样多好,可那么一天,不能回头去弥补。只能越走越远,受着良心的谴责,内心的煎熬。折磨着彼此罢了。一切的源头都是爱的不深。没有爱的爱情终究无法继续,参杂因素的爱情,也不配是爱情,所以再爱,再伤,我也决定不要了。

这将是我内心最大的阴影了,无法解释,也不想再提及了。用最后的力气去忘记,忘记这一切,不想再有涟漪了,真的承受不了了。

经历着,让我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可我应经没办法呼唤原来的自己了,我也不配了。除了继续,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这一切都是煎熬,恶梦。希望快快醒来。

青春的印迹,真的太深,真的太痛。不懂事的我们,做着不成熟的事,逼迫着我们成长。

只希望,这一切到此止步。一定要好好过。

从此,不再提及这件事了。

离家的孩子


每一次离家,都觉得是一次心灵的旅行。

当初想要做一个远走的孩子,走了那么远,才发现最怀念的却是家的味道,是家里永远为你留的那盏灯;当初想要去看尽远方的风景,但没想到最想念的还是家里的四季,只是离家后再也没有领略过那里的春秋。又或许是家是想要用最浓烈的夏冬来刺激每一个离家孩子的神经吧!

岁月如梭,很土的一个词,可真的就是觉得时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过的那么快,快到我还没有好好回味,就又马不停蹄的向前了。

我已经大三了,可还是不敢在进火车站的时候扭头看看在身后凝视我的父母。生怕一个扭头就把勉强冷漠的我打败;生怕一个扭头就看到逐渐年迈的父母眼里闪烁的泪光和勉强展开的笑容;生怕一个扭头就让我这个离家的孩子溃不成军,然后只想和他们在一起。所以我几乎从不回头。

每一次离别都是一份惆怅,因为总有一次离别是不会再见的。虽然我喜欢被目送着离开,但我不希望那个目光属于他们。

原来,我巴不得赶快离开他们,放假一有时间就出去,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么恋家。

可能那时候知道,无论我一天玩到多晚,晚上我还是可以见到他们,晚上我还是可以回到我们自己的小窝。

所以啊,时间真是个有趣的过程,你永远不知道它会怎样改变你,

时间也是觉醒,曾经解不开的奥秘,曾经想不通的事情,曾经不懂的心,后来有一天,也终于明白了。

恨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不懂。

一次晚上七八点才到武汉,千里迢迢背井离乡,下了火车正是傍晚,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我点亮。

特别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了不能说的欺负,我以为自己很强大,可以抵过所有委屈,可闭眼前和醒来的那一刻,还是会有强烈的想念,还是会听到父母声音时产生哽咽,那种感觉应该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放假回家之前,每天都算着日子,还没走,就又期盼着下次的归来。

回家后,母亲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因为这还瘦了好几斤;回家后,每天有洗好的水鬼;回家后,恨不得每天都和他们黏在一起,像个三岁的小孩一样喊着妈妈爸爸。

如果说什么感情最不求回报,珍贵无价。那一定是亲情,它让我们丰富、坚定、不孤独。

世界上有很多种爱,但是只有这种爱,也许我穷尽一生都无法回报。他们,是我在这世上最忠诚的听众和粉丝。

从出生到现在,在年月漫长的时光里,总是力所能及地想要用他们的爱,关护我,爱护我。因我的开心而开心,因我的难过而难过。

不是非要上刀山下火海才算爱,

不是非要撕心裂肺才算爱,

不是非要为你放弃生命才算爱。

有时,爱也在准备好的柴米油盐里,在为你端出的一盘家常小菜里,在为你洗好的蔬果里。

所以,离家后,想念属于家里的每一景,每一物,

可最想念的,

还是你们。

代价


我怀着期盼的心情步入熟悉的学校,穿过那飘着熟悉的桂花香的绿荫来到宿舍。

一个多月的寒假真的很漫长。

掏出钥匙开门,灰尘呛着了鼻子。

我放下行李走进盥洗室,却发现我原本放沐浴露、洗发水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焦急地翻看,始终找不到那些东西。

我不禁叹息了一声。

当我走到某间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斥我的鼻腔!

我发现那门是虚掩着的,一个人在地上痛苦地爬行,可能是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个人抬头向我呼救。

我闻到那气味,不禁退后。

那个人张开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眼晴瞪大,最后一口气来不及咽下,便断绝了气息。那尸体的皮肤散发恶臭,红黑的液体从毛孔渗透出来:那张原本洁净的脸,布满坑坑洼洼,白色的蛆虫蠕动着:那乌黑的秀发,已经如同稻草,轻轻一碰,便掉落一大撮。

我叹息一声:你不该拿走我的尸油,更不该去使用它们。

不一会儿,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瓶子都满了。

这就是代价。

看来我要回到坟墓里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