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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你,我的全部

发表时间:2020-06-24

【www.qg13.com - 讨好我的方法】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献给你,我的全部",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还有什么,你可以全部拿去,我的痴心不改,我要跟你走,跟你走。

路越来越长,越来越窄,越来越黑色,慢慢的消失了两个人。

我们掉到了哪里,似乎声音都被禁锢,只有生命的氧,只有我和你。

我们还在彼此相拥,我的眼睛里全是你,我的血液里,我的记忆里。

今天的事情很难说谁对谁错,我们怎么能遇到这样无解的题,我们第一次提分手,我们怎么会走到这里。

棕熊在抱着一个人亲热,危险一直在身边,我们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甜蜜,重来没有回来,回到一朵玫瑰的园里,找属于我们的黑色玫瑰。

还藏了多少秘密,还有多少黑色的眼睛,我们要去,要进去,要进去面临那么多考验吗?我们似乎都没准备好。

暴风雨的夜,我们一起,一起快跑,奔跑,躲过一夜的雨,却躲不过我们彼此怯懦的心。

还没有坚强,坚强到接受一切不如意还有我们天生的劣质,还不明白责任,更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经历多少风雨,我们的手变得越来越陌生,熟悉的陌生,天天在一起的美好正在远离,正在成为无法回去的回忆。

我给不了那么多,我还要加班,我还要出差,我还要我还要。

当我把一切我的责任做完,我不是为你一个人活,我在实现个人价值;我却忽略,不停的忽略你,还有你的存在。

曾经要给你所有,似乎拥有的越多,幸福就会越多;似乎拥有就没有失去,似乎我做的一切是为我们好,似乎这一切都很正常,都是我要给的结果,却从来没说我有多累。

我的爱就是承担起所有责任,给你创造一切,一切我认为的幸福;有一天,我不再看见你,我还没成功,你就远离,我还没得到,就失去你。

麻烦每天都出现,矛盾也越来越喜欢我们,在我们之间,爱变少了,只剩下理想,孤独的理想,当生活变得只剩下一个人,我们的奋斗瞬间失去意义;活着,似乎只是一个人的事。

打开自己的心,翻来覆去的寻找,我到底爱你那一点,我到底还爱你吗?我为什么没有坚守住承诺,我离曾经的我越来越远,我也可以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这样的人,我做到了。

谁给你的权利,可以对爱情胡言乱语,可以做一条自由的鱼,以为大海就是整个宇宙;我们的世界里,可以出现太多人,但,但,唯独你,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现在,你要放开,说你要去大海的另一边,寻找美丽的星星。

你有勇气实现理想,有勇气面对大海的汹涌,就是不能多给我一个拥抱或一个吻,或者你只是到了那个年纪,一个勇往无前,没有后顾之忧的年纪。

如果我是你的包袱,我愿意,离你越来越远;如果我真的是你的桨,那么请多爱我一点,没有我,你真的很难到达彼岸。

爱,真的需要互溶,要让对方渗透,渗透到你的骨髓,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领会到我们的爱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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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什么奉献给你


我曾经对丈夫说,“我不喜欢住在这个城市,这里的生态环境太恶劣,无益于孩子的成长。”

“但是这里良好的教学设备和教学质量,却是有益于孩子成才的。”丈夫则说。

“那,倒也是。”我不得不承认。

成长和成才,哪一个更重要呢?中国人似乎更重视成才。而成长,似乎是不需要过分操心的。只要给孩子足够的食物,他们自然就会“成长”起来——为人父母们,往往把成长简化成了“长大”。他们不知道长大,只需要食物;而成长,还需要环境。前者是物质,后者是精神。

所以,才会有无数的孩子们,从出生伊始就无从选择地生活在钢筋水泥和工厂、汽车所制造的废气之中。他们不曾见过广袤无边的青青草原,不曾听过林间小溪的淙淙水流,不曾在野花丛中捕捉蝴蝶,不曾在水稻田间静听蛙鸣。他们不知道雨水从竹叶上滴落的清莹,不知道云雾在山谷中缭绕的迷离……

他们唱着《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却无从体会歌中“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那朴实而又有如诗画般的意境。他们根本没见过谷堆,城市的天空也难得有“白莲花般的云朵”。

我的童年在农村度过,直到上学才随父母搬到城里。我的堂兄堂妹们很多,捉蛐蛐儿、偷甘蔗、在田里挖地洞、上树掏鸟窝……我和我的堂兄堂妹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工作的变动、结婚、生子,特别是住到这个工厂密集的城市,我越来越难得快乐了。有时候我会高兴、会开心、会兴奋但不会快乐,它们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我踏遍三山五岳的宏愿,我隐居深山老林的幻想,在现实的生活里一一沉睡。除非必要,一般我不出门,我关紧门窗,试图把所有的噪音、废气、污烟拒之门外。我用这种方法保护自己,更保护我那一岁半的可爱女儿。

偶然一次去了市民广场,高分贝的蹦的厅和如织的行人让我无心留恋,可女儿却紧紧拖住我和她姑姑的手,死活不肯走,无奈,只得在广场中心的草坪上找了块地方坐了下来。

我们坐的地方离的厅比较远,人也不是太多,阵阵清风拂过,我的心渐渐静了下来。女儿偎在我怀里,好奇的眼睛四处看个不停。“米米(妈咪),看!”女儿忽然欢叫起来,并且用胖乎乎的小手指向天空。我顺手看去——天,那么多的风筝!它们上下翻飞着,彼此纠缠着,薄薄的塑料的材质映出闪闪的灯光,像无数发光的鸟,在夜空中自由地飞翔。那些放风筝的人,奔跑着、欢笑着,那情景多么熟悉。那不正是我们儿时在许多个春风里,曾经拥有过的奔跑和欢笑吗?

“宝贝,那是风筝。”我低下头,轻轻地告诉我的女儿。

“分斤。”女儿奶声奶气的学着。

我和她姑姑被逗笑了。这时,走过来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女孩,她走近我的女儿,伸出手摸摸女儿的脸,她说:“小妹妹,我们一块儿玩吧!”

女儿羞涩地看我,我鼓励她:“不怕,去和姐姐玩吧。”

小女孩主动牵起女儿的手,她们向另一群孩子跑去。孩子们嬉闹着,女儿很快也融入其中。她被几个大孩子争相抱起来,旋转着。我有些担心女儿会摔倒,但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去保护她。我被她咯咯笑着涨红的小脸所吸引,她现在很快乐。跟这快乐比起来,摔倒又算得了什么!

夜渐渐深了,人们陆续离去,我们也要回家了。我摸了摸毛绒绒的草地,再使劲吸一口新鲜的草香,竟有些恋恋不舍了。虽然只是有限的几块草坪,虽然人挤为患,但它给了我入夏以来最清凉的一夜,更给了我的女儿日日“关”在家中所得不到的快乐。最后看一眼天空,风筝们已经飞走,留下黑绒般温柔的夜空,我抱起女儿,指着天空中那些清凌的钻石对她说:“宝贝你看,星星。”

女儿抬头看着,星在她纯净的瞳仁里投射出灿灿的光芒,一朵天真而美丽的微笑在她的唇边盛开。我有些泪湿,要知道,这是我的女儿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看到星星——有多久了?我的夜晚总是在房子里度过。偶尔出来,也总是匆匆走过,而没想到抬头看一看,那些曾在儿时给过我无数美丽幻想的星星。

在青天、白云、红花、绿草离我们越来越远的现在,我的孩子,我能拿什么奉献给你?难道只能是紧闭的门窗?或者,偶尔还能有那些侥幸的发光的风筝和发光的星。

我因此而感到,无比难过。

去爱吧,这就是青春献给你好的礼物。


如果你还年轻,如果你的年纪想起婚姻还嫌太远,那么我劝你,用你的潜意识恋爱。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遇到对的那个人之前,当有人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时,你会思路清晰地告诉对方:“我喜欢个子高高的,皮肤黝黑的,笑起来暖暖的男生。”可偏偏,你爱上了他,他是个小个子,甚至还有个小肚子。或者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可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被深深吸引了,你甚至说不清喜欢他什么,你只知道,你恋爱了。

别以为这样的爱太糊涂,这样的爱,其实才最接近你的本意,和爱情的本质。

每个人都有三个我:本我、自我、和超我。本我尊重与生俱来的欲望,超我是完全社会化的、理想主义的,他严于律己。而自我,是最现实的,它不断调和着本我和超我之间的尖锐矛盾,让人能够安全但又被部分满足地活着。为了不激怒超我,自我经常需要将本我的需求压抑到潜意识当中去,不让自己知觉到那份渴望,以平衡自己和现实、和社会的关系。人们做不到完全按照社会的要求去生活,多少要遵从本我的意愿和人类的本性,但同时,也不可能完全按照本我的要求去行动,必须要考虑现实的可能性和社会的纪律。

所以,当人们生长到一定年岁,自我逐渐老练,本我的声音也就慢慢消失了,人们学会了更好地控制本我,按照现实的期望去生活。反映到爱情领域,人们往往挑选的,不是自己真心实意喜欢的人,而是自己应该喜欢的人。

人们越来越理性,以为越来越了解自己,其实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人们不断恋爱,以为从中获取了宝贵的经验,从而能够更好地与恋人相处。于是开始为未来的恋情铺陈道路,说起自己只爱什么样的人,又绝不可能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人们不明白,恋爱的很大成分,其实没有经验可言,它是随机的、感性的,而这也正是爱情最精彩的部分。当人们开始按部就班的恋爱,其实真的就只是在“谈恋爱”了。

另一方面,人们离社会越来越近,开始将恋爱和恋人作为人生整体规划的一部分,对另一半的要求变得越来越遵从自我的命令:男人要有钱、有房有车、有大城市的户口,女人要漂亮,能做得一手好菜,愿意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生活。

在这个无比崇尚个性化和出位的时代,人们“喜欢”的人却越来越平淡和相近,恋情也越来越公式化和格式化。无论是谁勾勒出来的白马王子,都会是个大众的情人——越来越不能取悦自我,却能够取悦这个社会,和自己身边的人。

没有人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只是不知道自己知道罢了,当你遇到了对的人,答案就会自动地揭晓,这就是潜意识恋爱。如果你还年轻,只要你觉得自己爱了,无论你遇到的是个什么样的人,都去爱吧,这就是青春献给人们的最好的礼物。

我曾经问过一个稍微有点儿年纪的单身女人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她的答案是有钱,房无贷款,住在市区,有稳定工作,待她好。我继续追问道:“那如果你真心爱上了一个男人,可他根本不符合你的这些条件呢?你还会继续爱他吗?”她淡然地回答:“如果是这样,我根本就不会爱上他。”你看,她已经不会用潜意识恋爱了。

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麻风村的彝族兄弟姐妹


自从6月份从凉山彝族自治州所属的美姑/昭觉/布拖麻风病康复村回来,便再也忘不了,忘不了那里的偏远与闭塞,忘不了那里的苦难与无助,尤其忘不了那里的孩子们,也因此再三的呼吁与祈愿:谁能许孩子们一个希望和未来?

在为昭觉县支尔莫乡麻风病康复村出去读初中的17名孩子筹措了14000元生活费后,2013年12月16日,河北佛教慈善基金会韩东/月光/郭淑敏/季艳琴/石洪哲一行5人再赴大凉山,已先行发去童棉衣1500余件,希望在这个冬日里,能为大凉山的昭觉/美姑/金阳/布拖4个县麻风病康复村的彝族兄弟姐妹和孩子们送去一缕温暖与爱意。

12月17日自贡千佛寺

经抵达果衍法师所住持的自贡市千佛寺时,已是17日中午时分。千佛寺位于自贡市贡井区,始建于唐朝。寺院原名千佛崖,因寺内有一石窟,雕有千尊佛像,栩栩如生,后更名为千佛寺。寺院依山而建,即在天池山下开凿出约三四米的石窟为殿堂,目前已建成观音殿、药师殿、天王殿、寮房、地藏阁等主要殿堂,因而南北狭长,虽年久失修却不失庄严,上方是自贡老街的明清建筑/小巷/古盐井遗址,寺外是清澈的滏西河,夕阳西下,静静的流过/元济桥/古盐运码头,一如古城的岁月,宁静而幽长。

饭后与果衍法师吃茶说话,在雅安赈灾时与果衍法师偶遇相识,此次再见,只觉得无拘无束,推心置腹,恍然如前世的/师徒/眷属/故友重逢。不知是哪一世的奇妙因缘,教我们仅一面之缘却不远数千里奔赴四川,而我年近花甲,已是第二次亲赴麻风病康复村了。那是果衍法师的悲心与感召,一位刚从闽南佛学院的毕业的年轻学僧,身无分文,刚接了一个寺院,常常窘迫的连运费和僧人单金都没有,却连续5年来无数次走进人迹罕到的麻风病康,播撒文明与温暖,以身示现佛陀教法,赢得了麻风病康复村人们的无限敬意而那里,以前只有天主教的神父和修女去过。

12月18日自贡水富雷波

次日一早携了棉被/方便面/榨菜乃至锅碗瓢盆出发到麻风村,车子却迟迟不到,原因是司机一听去大凉山,说那里有麻风病/毒品/艾滋病,且是蛮荒之地,不肯去,直到10点钟,租了第三辆车子,一个学佛的小伙子才答应跑一趟。

将仅有的几床有新被罩的被子带上了车,寺院里只剩下了一些没有被面的棉絮。季艳琴急着电话联系200个被罩与毛巾若干。

车子行驶在川西南的大山里,仅在位于四川/贵州/云南三省交界处的的水富县周边,连连遭遇隧道坍塌/道路堵塞,想摆渡过河也不能,半天之内4次往返水富,最后返回宜宾另寻路,在距离雷波县成还有几公里时,车子没油了,走了几家小店铺,终于花钱租了一辆摩托车,买了5公斤汽油上路,抵达雷波县一家小旅馆时,已经是深夜12点钟,一夜10元的小旅店,楼梯窄的转不过身,裹了自己带的棉被草草睡下,这一天,我们连续行驶了13个小时。

12月19日20日昭觉县支尔莫乡依沃瓦觉康复村

清早7点20分出发,没吃早点,赶往昭觉县支尔莫乡依沃瓦觉康复村,车子在一座索桥边停下,背了棉被与锅碗瓢盆摇摇晃晃过了索桥,贴身绕过一座正在在浇筑的桥墩,脚下一尺宽之外便是碧绿的西溪河。开始步行上山,扭头看看,背了棉被/风尘仆仆俨然农民工回家模样。到依沃瓦觉康复村约8公里山路,记得上次我走了4个小时。还是那条路/那个山溪还有众缘普济社修建的索桥,穿过山洞跳过一个湍急的溪流时,依旧趟湿了鞋子

找个背风的崖下吃着果衍师带的烧饼,据说还是前几天他到绵阳时买的。有村民陆陆续续下山来接,几乎都是熟面孔,虽不会说汉话却分明还认识我,其中一位老人向我伸出两个手指,我明白,知道我是第二次来了,心里暖暖的。村民们接了我们的行李一起上山。上一次我只到了村委会附近的几户人家,曾走访过的那位老人也是麻风病患者/残疾人,怕我们找不到村支书阿合家,趔趔趄趄陪了我们上山,阿合家在更高更远的地方。

到阿合家时,已经是下午5点钟,阿合与果衍师已经拢起了火塘,土豆也烧熟了,阿合找来一只碗,倒了辣椒面和盐巴,蘸了土豆吃。阿合还拿出了家里的野蜂蜜,果衍师说最能补充体力。

与果衍师/阿合一家围了火塘团团坐,阿合跟果衍师说村里需要帮助的人:一个妇女丈夫死了,5个孩子,大儿子还是瞎子,又生了一个孩子,还有一家父母双亡,家里3个孩子没人管

晚饭是在火塘上煮的一锅土豆,阿合特意为我们蒸了一小盆米饭,自己和老婆孩子在一旁剥土豆吃,果衍师说:阿合,吃米饭。阿合看看我们都盛了一碗,才尝了一点米饭。那个装大米的袋子我认识,就是我们上次发放给村民的,剩下的已经不够一顿饭了。

10点半了,该睡觉了,问阿合厕所在哪儿?阿合不明白,果衍师用四川话说一遍,阿合说:河沟里。阿合家外面不远处就是那条溪流,康复村的彝家人还保留着原始的生活方式,找个背人的地方随地大小便。

那夜,我们一行7人(连同司机)加上阿合一家,都住在阿合家这件屋里,我和月光/韩东/季艳琴合衣挤在两张床上,果衍师与石洪哲/司机在屋子中央支了帐篷,阿合一家则在一张彩条塑料布的后面。阿合是村里最富裕也最文明的人,经常外出开会,果衍法师还请他和另外几个村的村干部到过厦门,见过大世面,儿子在外面读中学,是村里少有的几家睡床铺的人家,阿合家里还有几只碗,但没见有筷子。

临睡前,果衍师法师说,有一位美国神父,每隔3年来一次依沃瓦觉康复村,坚持走访每一户人家我肃然起敬,也惭愧十分。

次日清晨,朦胧中听见果衍师喊:阿合,起来生火听见了阿合抱木柴/点火,有些阴冷的屋里顿时暖和/光亮起来。

早饭是清水煮面条,没有菜,佐以一小盆花椒/辣椒面盐水。

走访上面的几户人家,一出门竟是漫天大雪,要去住在河对面的人家,桥是三根木棍搭的,雪中的木棍湿滑十分,小心翼翼过去,果衍法师在对面接着我,一步跨过去,脚下一滑,差点把果衍师撞进河里。

一些房屋空无一人,果衍法师说他们第一次到这里时还有人住,一些老人故去了,还有一些搬迁到了下面,果衍法师说阿合家就是从更高的山头上搬下来的,无论如何闭塞,这里的人们开始一步步走向文明。

准备分发给村民的大米和衣服已经运至从公路旁到依沃瓦觉村的途中,那里是村里几个村民小组上山的必经之处。我们也开始往山下走,途中果衍法师让我们看一个杂草掩映的山洞,那里原来住了一个被赶出来的外村麻风病患者,果衍法师帮他盖了房子,走出山洞。

中午时分赶到物品发放地点时,四周山上的村民已经陆续来了,雪很大,天很冷,与村民一样,果衍法师在一处岩石下面也为我们拢了一堆篝火,没有饭吃,果衍师变戏法一般拿出来几块烧饼。一人一个烤了吃,却没有了果衍法师的,忘了是谁摸出了一截从河北带来的素火腿,果衍法师用棍插了烤着吃。

依沃瓦觉村的书记/村长都围坐在果衍法师旁边,说村里的一家5个孤儿,最小的妹妹才3岁,就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叫石一拉都的男孩,男孩还认识我,对了我羞涩的笑笑。还有一个50岁的麻风病患者,6年前来到村里,迁来了户口但没有房子,搭了一间草房也快塌了,果衍师问造间房多少钱,说是3000块,果衍师说:行!不知道他将如何让筹措?想起韩东的惯常做法,先答应下来,想做就有办法。果衍法师亦如是,发大愿心布施,佛菩萨自会云集。

发放物品的现场如同汉人过年一样欢乐,每家一袋大米,村里每个孩子都能分到两件新棉衣,孩子们当即就换上了新棉衣,阴冷的雪天一下子温暖起来,也必将温暖依沃瓦觉村的冬天。

下山租车赶到美姑县瓦基机村时,已是伸手不见五指,走过索桥,打了手电筒攀登2个多小时的石板路,夜宿村外的修女院,修女们不在,这里有床,还有一个电暖器取暖。

负责运送物品的众缘普济社的副会长杨秀明和上次我们的向导海来尔哥也赶到了。

12月21日22日美姑县瓦基机康复村

早晨8点起床,还是漫天大雪。等着隔壁康复院麻风病人吃过早饭我们再做早饭。康复院老人们的早饭是米饭和菜汤,每位老人的汤是盛在一个个油污的红塑料桶里的,里面只有几块土豆,一个腿脚残疾的老人坐在一个自制的小平板车上,一只手拿了饭和汤,另一只手放在一只拖鞋里推着小平板车走,到房门口了,放下饭盆,双手撑地上台阶/进屋。屋里没有取暖设备,拢了一堆火。村支书阿尔莫说,修女们走了,老人们没人管了。果衍法师把剩下的10多袋大米和我们随身带的一些方便面/食油/榨菜等都留给了康复院的老人们。

我们的早饭还是方便面/榨菜,尔后入户走访。时隔半年,瓦基机村依然如故,吉克妹妹和她的弟弟还认识我,还有那位带了几个孩子吃土豆的母亲,身上穿的还是那件不知是什么时候捐来的粉色花睡衣,只是更脏了,她也比划着说认识我。不一样的是,上次在村口见到的那个背了孩子的小女孩,背上换了一个更小的孩子,原来背的那个男孩已经拖着鼻涕满地跑了,韩东说,没准母亲肚子里又怀上了一个等着小姑娘背呢。

还有,我上次认识的一个可爱的小伙子感染了艾滋病,原谅我不说出他的名字,果衍法师说他将自己的几个孩子托给了他最信赖的果师父大凉山地区属缅甸/云南贩毒的黄金通道,吸毒/贩毒/艾滋病横行,艾滋病人比比皆是。

果衍法师说他和众缘普济社的志愿者第一次到这里时,赤了脚清理村民们前的淤泥与污水,被村民轰出去。5年了,瓦基机的变化惊人,不信你问问海来,5年前跟村里其他人一样,披了查尔瓦就地一蹲,现在也背上包包了海来笑着说第一个包包是果师父(他们称果衍法师果师父,称我为果姐姐)给买的,第一次出远门坐火车是果师父读闽南佛学院时带他和阿合去厦门,如今海来开采玛瑙石,俨然一幅小老板模样。让果衍师尤其惊喜的是,村里至少有一半人家已经将牛马猪羊从屋里赶到围栏或空屋里,这是人畜分离的第一步。

果衍法师说2014年的暑期计划是在交通相对便利的瓦基机村做清洁试点工程,给几个村民小组各建一个公厕和太阳能浴室。不坐地下坐凳子,不睡地下睡床上,不随地大小便,每天洗脸洗手,常洗澡千万不要轻视这样的基本生活常识,这是文明工程的一大步。彝家人的衣服穿了不洗就搭在屋檐下,实在脏的没法穿了就随手扔,捐来多少衣服都无济于事,但又不能不捐,不能眼看着村民衣不遮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