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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事

发表时间:2020-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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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谭事,欢迎阅读与收藏。

或许时间不太久,是我自己贪婪,像欲望无法停止。

填一首歌的词,一个字一段过往,然后在每一个句点落泪。

在看不到的天际,在茫茫的人海,遇不到一个开始

推开窗门的白衣,坐在前排的短发

一颗球心,红色刚好,只是你已不在我恰巧的桌前

只是偶的发现,你留在我的记忆之中,却再也出现不了我的生活里面

白色冰柜没有一罐啤酒,校园的长椅上那个靠背的可人

突然听见的钟声,仿佛当时你的声音

当时我们忙碌的计较,忙着欢笑,忙着哭泣

忘了彼此曾坚持过的彼此,忘了承诺的爱情,忘了最痛是远离

于是我们的故事,我们的爱情成了天空的流星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过着我不知道的生活

眼角流落的泪滴,一滴一滴 有着那样的声音

原来当初所有计较的一切,还有如今回首过往的世界

我最想要的竟是回到我们的曾经

后知后觉的无力,去哪也都再找不回曾经的那样

即便我坚持守在原地

即便我仍旧坚持那样去遇见一个人

相关知识

我的事:钱事


20世纪80年代末,一个女孩从很远的胶东山区跑到江苏洪泽湖畔找到我的单位,她手里拿着一封信。信封上的字迹是我的,打开来一看,果真是我写的信,是过去寄给她哥哥的:鸿云兄:汇给你一百元买药,坚持到底,你的病会好起来的。随时联系我,告诉我你的情况。祝你早日康复。信的落款下面写着我的单位电话。

我和她哥哥鸿云都爱好文学,书信交往了几年,保持着清淡如水的交情。辛苦的工作和生活,熬夜写作对身体的损耗,弄得鸿云得了很重的肺病。我知道鸿云家境困难,当个中学代课教师拿不了多少工资,生病了医药费也报销不了。我支援他看病汇给他的一百元,在当年相当于他两个月的工资,可以买一些药和补品。我的工作岗位好些,每个月有奖金和津贴,家境也比鸿云好,给他一百元不算多大的付出。他来信叫我再也不要寄钱给他了,否则他将把那一百元退回来。我理解他的善意和自尊,没有再给他寄钱,但是给他寄了三次药品。一年后鸿云的病好了,几年后他奋斗成为一名正式的优秀教师,同时也是一名杰出的专栏作家。

在鸿云生病期间,他的妹妹鸿雨代替他和我通过多次电话,告知他的治疗情况。鸿雨也谈了自己的学习生活和理想,她认定我是个值得信赖的人。鸿雨大老远地跑来见我,就是为了说一说感情上的事情。我说我有家庭和孩子,你知道的。她说她不管这些,她需要我承认她对我的追寻。

我对鸿雨说,我承认你对我的爱,我也喜欢你,这是真的,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你长得不比任何电影明星差,你那么聪明可爱,应该得到更合适的爱。鸿雨听我说她应该得到更合适的爱,泪眼模糊地说她懂了,然后她冒着雨返回了胶东山区。鸿雨当时在读大四,后来凭着品学兼优闯过几道关,到英国名校留学,完成学业后成为电气控制工程领域的一流专家。在三十一岁那年,她回到济南和一个律师结了婚,生了一个儿子。

早些年她哥哥鸿云改行成了地产商,现在资产过亿,成了大富豪。中秋节前鸿雨给我打来问候电话,告诉我说,鸿云每个月都要往储蓄卡上存一百元钱,已经存了十五年。我问她,你哥哥有必要这样零存整取吗?她告诉我,当然有必要,他哥哥从十五年前改善了生活处境后,一直坚持这样做。

因为,哥哥永远记着你寄给他的一百元。她对我说,我也永远记着你对我说的话你会得到更合适的爱。爱是真实的、客观的,需要生活与时间来培植。你和我哥哥之间长久的友谊,让我学会了对感情的节制。我对物质、对感情的需要变得越来越简单真实,够生存发展和精神平衡就满意了。我和哥哥永远都在心间为你祝福。

听到鸿雨这么说,我真的特别感动,她在珍惜并延续着他哥哥与我的友谊。他哥哥鸿云也是个善良而不吝钱财的人,每年捐施各种善款总在百万元以上,可他没有还钱或加倍还钱给我,是他认为不宜这么做,这与我的年收入多少无关,我们一直清淡如水地交往,毫无物质往来。他从不跟我提二十多年前那一百元的事,也不对我说任何感激或好听的话。

善意的行为总是发自心底,需要用恰当的方式去实现,而不是在口头上去表现,否则会让被助者尴尬,伤及自尊。说真的,我不希望那一天的到来,当我也像鸿云从前那样病倒无助,或者陷入其他困境无法解脱的时候,鸿云把那些存款寄给我。那许许多多的一百元存放在他那里,一张也不用还给我,这样我们的友谊,包括我和他妹妹鸿雨的友谊,还有包含其中的对生活的理解,都会与日俱增。

猫事


钢炮说明日午饭在家招待暖暖自己新学的意大利面,暖暖欣然应允。快十一点了,暖暖姗姗来迟,本想用西红柿和洋葱谢罪,却发现主厨钢炮都还在昏昏大睡。原本的歉意没了,换上顾客被怠慢后的怒气,暖暖对着钢炮既是掀被子又是拍屁股的一通抗议。钢炮主厨终于从紧闭的双眼变成了惺忪睡眼。问暖暖几点了,直接告诉钢炮正常情况下自己都该吃上饭了。于是钢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哎呀,昨晚被那些猫这么一闹,居然睡到这会儿了,简直抱歉,我马上洗漱做饭去。

奇怪的理由,家里并有没有养猫呀,暖暖想明明就是钢炮自己睡懒觉,干嘛让猫来背锅?算了算了,虽然主厨钢炮睡过了头现在正一脸懵逼地洗漱着,自己这个客人还是得做点应尽的义务。于是暖暖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剥着蒜。没成想,一开机就是一出恐怖片,暖暖不太喜欢这些装神弄鬼的电影,自我安慰道剥蒜不看,不走心就好。谁知正专心剥蒜呢,喵喵好几声毛骨悚然的猫叫袭来,吓得暖暖的神经都抽搐了,抬头一看,电视机里正是月黑风高该发生点什么的场景。可是电视机里也没有猫呀,猫从哪里来?钢炮不会是偷偷养猫了吧?暖暖警惕地看向四周,可是什么动物也没有看见。这时电视机里鬼魂作祟的开场曲上演了,暖暖刚悬着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无奈,放下手中的蒜和小刀,立马换台。刚弄走了鬼片,又是几声猫叫,这次不是一枝独秀,还有其他猫嘶叫的声音,接着就是在房顶打架的声音,乒乒乓乓的什么破烂从房顶落下砸碎的声音,似乎战况很激烈,两只猫都撕咬起来了。暖暖闻声不动,立刻脑补,颇有一种决胜千里外,运筹帷幄中的感觉,末了一声尖叫,伴随着重物自由落体的终结,嘭地一声,战斗结束。

钢炮洗漱完,在厨房里烧好水,来客厅的冰箱里取意面和番茄肉酱。刚抬脚进门,一只猫从房顶空降到院落,抢在钢炮前登堂入室,进了客厅。钢炮和暖暖四目相对,仿佛在说这就是昨晚打架害我睡不着的猫。暖暖和小猫也四目相对,小猫来者不善,气度不凡。挑着下巴,迈着从容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剥蒜的暖暖走去,仿佛在说:看什么看,我可是这里的王者,这一片都归我管,都中午了,你们给朕做点什么好吃的呈上来吧。一记眼神杀向暖暖袭来,秒懂之后的暖暖只好开口,对钢炮说:我蒜剥好了,还要我做什么不?嗯,你把西红柿和洋葱洗了吧,我去煎蛋煮面。两人说完便都去了厨房。于是客厅也成了猫王的天下。这条白猫才不管钢炮和暖暖在厨房干什么呢,很自信地找地方坐下,守些规矩不上人家的沙发,就在沙发下坐着,正对着电视机,悠哉悠哉地梳理毛发。好不容易一阵拼杀才在这一带确立了地位,现在是时候休整一番养精蓄锐啦。白猫王将自己梳洗一番,正襟危坐,好似等待着钢炮和暖暖的供奉,悠闲地看着电视上播出的《一年生》。暖暖收拾好西红柿和洋葱,便好心地给猫儿端上一碗水。厨房里钢炮将蔬菜都切碎了在锅里混着肉酱一起炒,面煮好了,沥干水,分了三盘装,又多煎了一个鸡蛋。盘子里的面盖上酱再放上鸡蛋就可以见人了,三盘意面放在客厅的爱茶机上引来两人一猫围观。

好香啊!是两人的赞叹,喵喵喵。是一猫的心声。开动吧!两个人一起完成的午餐真的很好吃,吃到肚子里的满满都是心意。猫王也把一盘小面吃了个干净。喝了几口水,当时餐后漱口,它一跃而起翻过了院落的围墙,阿猫留给钢炮和暖暖一个潇洒的背影。看着来去自如的猫仔消逝在视野内,暖暖说他们还会打架么?钢炮回答道不知道,这是在争猫王吧,它们昨天可是打得不可开交呀,直到深夜我还听见咝咝唏唏的声音,打得惊天动地,从楼梯上滚下来砸到我家的门,巨响,真是没法睡了!哪知暖暖非但没有表示对钢炮的关心,反而被钢炮描述的猫王争夺战给逗乐了!哪有那么夸张?真的,不信你今晚睡我家,你自己听听。才不呢,我要回家睡。哼,随便你。两人又开始斗气了。

猫王走了,两人细嚼慢咽,插科打诨好不热闹。你可不知道,这些猫可好玩了,就这个小区里停了好多豪车,车主那都是月月保养,时刻盖上车罩,生怕风吹日晒,鸟屎狗屎地沾上。那些猫可就不拘小节了,甭管你是宝马奔驰,还是玛莎拉蒂凯迪拉克,冬天冷了,抬屁股发动机引擎处上坐,晒晒太阳正合适。要是下雨了,钻车下去,猫着躲雨。钢炮一阵长篇大论引得暖暖有所深思。那是呀,猫喜欢的自由自在,人有时用物质名牌奢侈品换来的虚荣自然入不了猫的法眼。自由可比世俗高贵难得。暖暖略有深意地看向钢炮说,我愿意爱你是我的自由,你不爱我是你的自由,世人接受我们相爱是他们的自由。我爱你是我的自由,世人不接受我们的相爱是他们受制于世俗。钢炮坚定地告诉暖暖他心中所想。两人相视一笑。

一天下班回家,暖暖看见小孩子们在小区里喂猫,小白,小黑,小灰,还有小黄这几只猫都在。一个小男孩看见小白和小黑都不吃猫食,就很失落,生气地对两只猫说再也不来喂你们了。小孩子赌气的话听起来别扭得可爱,暖暖俯下身劝慰小男孩,你们是第一次相处吧,还不了解猫儿们的需求,说不定它们早就吃过了现在不饿,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放宽心,你们可以慢慢相处,它们会懂你的好心的。小男孩半信半疑,喃喃道真的么?对呀,原来是钢炮买菜回家啦。暖暖看向钢炮,他们同居一年了,八卦的左邻右舍也从他们的为人处世中消息了浮躁的世俗的心,每次在小区里遇见眼中的异样都在变淡。钢炮对小男孩说,或许一开始大家很难相处,可是你看小白和小黑都在这里陪着你,无论你说什么,它们都给你表达的自由,你用心观察它们的生活状况和作息规律,就一定可以和他们友好相处。 小男孩点点头,似懂非懂,不过还是对钢炮和暖暖露出一个大笑脸。

现在钢炮和暖暖也来喂猫,和猫们每天都见面呢。与它们的而相处,就像两人自己的相处经历,也像两人同身边人的相处经历一样,从最开始的抵触反抗,到接触沟通,相互渐渐了解,再到现在和平相处,也是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啊。看着猫儿自由自在,身旁就是自己的爱人,两人都感到心安。

瞒事


上海一家医院的病房里,躺着一位来自外地的老人,每天都在挂止痛药液。医生护士按照老人女儿的嘱咐,告诉他挂的是营养液和治疗骨殖增生的药水,他也不多问,瘦削的脸庞一片静穆。感觉好的时候,老人会在女儿的搀扶下,来到病房大楼下面的阳光中,在竖立着金色莲花雕塑的院子里散一小会步。

早在几个月前,老人身体的某些部位就开始疼痛,直到前些天痛不可忍被回娘家度假的女儿发觉,带到这家全国闻名的医院求诊,经反复检查确诊他患了恶性肿瘤,癌细胞已经转移。女儿怀着掏空身体般的恐惧和悲伤,对他隐瞒了病情真相。

我是她朋友,得知她爸爸的确诊结果后连夜去上海,大半个上午陪老人闲聊,说的尽是他退休前后的趣事。当他说到孙子孙女时,把一张纸片拿给我看,上面是孙子画的一只大红心,心的中间写着想念祝福爷爷的字句。他指点着纸片,眼神逐渐活络起来。他说他教过四十年的书,最满意的是教六岁的孙子学习,小家伙跟我最谈得来,语文数学已经学到二年级了。老人的脸色开始泛光,言语变得利索自如。为他挂水的护士来到病床旁,按惯例询问他名字,不爱开玩笑的他居然幽了护士一默:我不知道啊。

近午时分,一对从千里外赶来的夫妇进入病房看望老人,男的倒还自然得体,说些问候宽慰老人的话,女的表现出忧伤,侧过脸去抹泪水。老人抬眼看看悬挂在钩子上的输液袋,把这女的细微神态看在了眼里。朋友跟我交代过,跟这对夫妻也交代过,包括跟医生护士都交代过,要对老人隐瞒病情。她有两个想法,对爸爸隐瞒病情到底,全力治疗减痛来延长他的生命。

在和老人的交谈中,他的思维集结在往事中和孙子孙女身上,毫不触及自己的病情和治疗,也不谈明天以后的事。他对我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人老到最后,就剩下回忆啦。我隐隐觉得老人在回避什么,他可能也在做隐瞒,那就是不想让家人和别人知道,他已经察觉了自己的病情。

我出身于医生家庭,在医院的院子里长大,见识过太多的各类病人及其家属,感受和亲历过许多的生死离别,我知道家人对病人隐瞒病情的事情天天发生,先是家人、后是病人互相隐瞒病情的情况非常少见。我非常理解这种互相隐瞒病情的做法,那是家人的爱心与病人的苦心相纠结,教彼此安心,减少焦虑苦楚,增加治疗疾病的信心。

还有比这更少见的情况,那不是电影电视情节,而是十年前我家发生的事。当我的妻子最先知道自己身患晚期肝癌,对家人亲戚都隐瞒了病情。她对我和女儿轻描淡写说:没多大的事,有病治病呗。在去上海做手术的前几天,她照常去她工作的医院药房上班干活,下班后照常料理家务、伺候读小学的女儿。妻子所具有的仁爱品质和超过强质男人的毅力,让我和女儿在刻骨的感动中抑制哀伤,一起与她身上的病魔抗争了将近一年,使她的生命超越了医生所说的三个月期限,延长了我们互相伴随的昼夜时光。

妻子好像不是绝症病人,见人总是微笑,始终情绪安然、神智清晰,还常常启发女儿做功课、给家里和亲友的事情出主意。我见过至少五个患了肝癌的大男人,被所有癌症中最极端的疼痛逼着发出哀嚎,他们无法顾及家人的感受,毫不隐瞒地用头去撞墙。我的妻子从头到尾没吭过一声,没用过一支麻醉药,强忍住疼痛的撕咬与整碗整碗的呕血折磨,决不给家人一点难过与绝望的理由。直到生命结束的前一天,她还在力所能及地料理自己,自己倒水吃药,扶着床架自己去洗手间,不给家人亲戚、医生护士多增添一丝的担忧与麻烦。陷入最终昏迷的前几个小时,妻子侧过身子,用枯瘦的手指把枕边的梳子、镜子和女儿的作业本放好,把身下的床单抚平。她微声交代我和女儿:我没有力气再陪伴你们了,不要悲伤、好好过日子。妻子把关于疼痛伤悲、留连不舍的所有隐忍保持到最终一刻,仪态整洁地走完年轻的一生。

生命长短难以把握,生死交替是自然规律,一丝矫情都掺杂不进去。家人为即将离世之人所做的仁爱的隐瞒,即将离世之人对家人所做的强忍的隐瞒,比起互相号啕大哭的悲情倾泻,维护了最艰难脆弱的那份生命的尊严,具有无可比拟的抚慰力量。我来上海看望的这位七旬老人,将会在若干昼夜的时间滴淌中,与他女儿及家人忍受各自的痛苦煎熬,直到一切归于平静。现在,他享受着女儿及家人隐瞒病情而给予他的最后呵护,也许他还在隐瞒知情的事实给女儿及家人以最后的宽心。

老人下了病床和我握别,想对我说什么却什么话也没说。我走下病房大楼经过院子中间的莲花雕塑时,看到它的金色特别鲜亮,心想这亮色也许能穿透各种危害生命的障碍,闪现在每年上百万前来求诊者的身上。我回头仰望病房大楼的窗子,看到玻璃上也浮现着融融金色,它是静谧的温暖的,肯定映入了老人隐情于回忆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