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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谭的新消息

发表时间:2021-03-08

【www.qg13.com - 新的一年情感说说】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老谭的新消息,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老谭的最新消息

勃崛

晴里多云,天好像隐约着些许诡秘,欲言又止;这是几十个阴霜冷冻的日子换来的一缕太阳。竹林深处的公司偏僻幽静,老鼠摔倒了都能引发一连串的惊动。自然公司部落对这一缕阳光更懂得珍重。

10点多,公司院内来了一辆青白青白的轿车,没有见过。公司停产半年来,也难得有轿车光临。今天来车何许人也?是车间要开机生产了?是上面解钱来发工资?马上要过年了,是总公司要给大家一个了结?这一天,弄得公司上下、驻地村民,该动脑筋的不该动脑筋的都要把脑筋动瘦了。

晚饭后,公司驻地1华里外的竹下村钱家,大门敞开,电灯通明。三天两头的常客老谭不约而至。老谭不白谭,自然许多事情都能心领神会,今天开谈就像竹筒倒豆子一粒不剩!

你们这里的老麻这次给自己摊上麻烦了,听说领导认定就是他把公司告了!

我们这里老麻,是有些不通人情世故,有些做法想法是与众不同。他是什么事把公司告了?

我们公司不是下半年停产了吗?留下来守厂房设备的人不是半年来没有发工资吗?老麻到市劳动部门告了!

怪不得今天的新轿车是劳动局来人了,没见过。别人不告就他老麻一个人告了?

老麻以前总是给别人找麻烦,这次自己脱不了身了,不出血也要伤层皮。

没有那么严重吧

嗯,老麻这个人对我不坏,对大家都不坏!

我们这里老麻从来没有害过什么人就是难讲话,但有的人又说他太好讲话了。不过俗话说癞痢头、三角眼、麻子脸都难讲话。

别人说我讲话不过脑子没关门的,你们老麻出门不看天气预报,不识云雾。

也对,要不他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有人说:老麻的罪过是缺失团队荣誉感,外扬家丑,吃里爬外

哈哈哈哈,没有叛国投敌吧?哈哈

真不是开玩笑,我们总经理是新调来的大学生,在修法律研究生,他又不清楚你老麻、老白,管你是老马还是老虎,新官上任烧你一把火再说,你就倒霉了。

老谭忍着一泡尿出门,见月亮提前告辞了,陪伴他的又是满头乌云洒完尿就朝屋内喊道:关门吧,我走了,怕下雨。

老谭愿做钱家的常客,不是看重钱家钱多,也不是钱家有年轻媳妇好过眼瘾,而是钱家四世同堂,善良好客,不生是非。加上听说老谭来了,上家下屋来陪坐的也多;老谭就乐于这种场合展示口才,吐露先知,声张正义。也不久坐,过了谈瘾就走。

竹林路弯的黑夜,老谭的手电筒穿透着纵深的黑暗,可它不能击溃老谭心暗的纠结:半年没发工资,快过大年了,哪个都可以告,哪个都可能告,哪个都该告;老麻呀老麻,就你不该付出牺牲当这个出头鸟呀,我们都是公司的皇亲国戚,就你老麻这个当地人毕竟是公司的外人;公司下半年停产,当地百来号员工解甲归田,就你老麻留岗,你有愧浩荡皇恩,枉得重情重义、知恩图报之美名呀。

老谭想想自己也憋屈,还替领导憋屈,总公司麾下的分公司有好几个,同样上半年投产竹笋食品加工正常,下半年竹器工艺品生产没有通过环保、林政审核办证停产的也有两个,为什么单就不解决我们公司留守人员的报酬?自己风风雨雨跟着总公司几十年,如今还免不了要为汗水相依的孔方兄担风险。

老谭又安慰自己,在绿色无边的竹海,启动一个生态、绿色、环保项目,是当地非常重视的招商引资成就;各项许可证手续明春是能到手的,产品内销加出口,前途是光明的。庆幸自己从糠箩熬到了米箩福在其中。

老谭一阵美滋滋之后,意识到手电筒电力不足了,可能公司的灯还没睡,就是灯睡了人也还没睡,今天必是不眠之夜到了公司大门口,公司办公大楼上老总的灯还亮着,新来的老总就是卖劲。这时手电筒完全不亮了,想起要启用手机的电筒,打开手机才9点过10分哐!公司大楼传来舌战枪声,差点惊落手机的老谭停下脚步静听,像不!就是老总和老麻的声音!老谭加快步伐,并有意加大脚步的响声,朝自己的居处走去,一到房间就咣的把门关上。肯定是老总在处理老麻告状的事,明天我一定要搞清楚过细的子丑寅卯,但决不偷听,严守晚节。真是一个不眠之夜

天亮,早餐,各就各位守岗,老总到各个岗位私访、陪笑:

举报的内容情况符合事实,举报的诉求也是合情合理,公司要调查核实举报人,予以重奖!是你举报的吗?你知道是哪一个举报的吗?

不到一上午私访完成,没有一个认账得重奖。

中餐,各就各位守岗;但老总们下午开会。3点多总公司来人莅临会议。

晚餐,老总们和总公司来人不在公司食堂,听说是到老麻家去了是准确消息!公司食堂剩下守岗回笼的员工,自发进行着免费义务会议,热闹是肯定的。

晚上,央视新闻联播刚过。钱家敞开着大门,屋里电灯比屋外月光还亮,又轮到刚好到场的义务通讯员老谭主播节目了。

大家静一静,认真听老谭发布最新消息。钱老二的认真话夹着一目了然的玩笑味。

话说,你们这里的老麻,摊上喜事了!

快说,什么喜事?男女老少的眼珠瞪得比电灯泡还大还亮!

总公司来人了,赞成公司重奖举报人,我们皇亲国戚没有人认账,老总们把10000元奖金送到你们老麻家去了

一片哗然,多数在喝彩,也有的在焖葫芦。

真是老麻告的状?你们公司怎么那种的大方?

人人都有可能是告状人,包括老总!兑现薪水人人有份,领导人人有责!当然主要领导告这个状属于迂回战术。

嗯,告这个状,也是正义之举呀!

假使是我们中有人告了状还是不好承认的,老总们中有人告了状更是不好承认的,吃里爬外、给上级、领导施压的罪过名声驮不起。为了避嫌,老总们个个只有承认是老麻告了状,都只有乐于重金奖励老麻。

哪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老麻告的状?

我承认真的是老麻告的状,老麻自己承不承认,你们问老麻去。

我们问老麻?别说最新消息,就是过时消息也问不出两句。

哈哈,我走了!

次日一早,公司财务科忙开了,半年工资一次发了。热乎了一天,忘记了冷。

热乎了一天后的日子,天还是那么冷得难熬,只有老麻的日子过得热火朝天,比老总还要爽,一周来这个请了又那个请,个个都感谢是老麻帮忙搞来了久违的半年薪水。

一周后的一天晚上,也是央视新闻联播刚过。钱家也是敞开着大门,屋里电灯也是比屋外月光还亮,也是又轮到刚好到场的老谭主播节目。

老谭,你怎么好几天没来?老麻也不到家,出了什么事?

我陪同你们老麻喝酒,我酒量小,吃不消,天天晚上醉。

说真话,你老谭也会宴请我们老麻吗?

我老谭总是作客不请客,但这次我也要请老麻,不请领导也要请老麻。

还是要问你一个老问题,真的是老麻告的状吗?老麻醉了酒自己怎么说?

你们那个老麻呀,比老刁还刁,醉不醉都是那么一句话:谢谢领导、同事们抬爱不胜酒力包涵,包涵

也有人不会请老麻吧?

不愿请的也要请,不请老麻没良心,就做不起人呀。

老谭把头转过270度,回头放低声音:

还真有不愿请老麻的那个老刁财迷心窍,昏了头,前天深夜,敲开老总的门,申明状子是他告的,要求得奖金10000元。

那怎么办?老刁不是你们公司领导班子成员里的人吗?

那还怎么办?还要那个乌纱帽吗!帽子虽然小得盖不住头,但一年也比我们多几万块钱呀!

当然要乌纱帽!

要乌纱帽,给老麻10000元奖金你就得乖乖的认,每月从工资里扣,不要声张!声张,帽子就没了!哈哈!

真是这样处理的?你老谭是听说的还是猜的?

我肯定的!

唉呀,那老刁还不是提拔自己争当了冤大头?你们老刁也是浪得虚名

你们老麻让我认识了这位新来不到一个月的老总,有正气!有魄力!公司有希望!

公司有希望,我们当地也能得到二厘五的好处吧?

那是当然,不说了拜托你们,今天的话千万不要在外面传,我也不知道哪一天要倒霉在这一张嘴上拜托了,不说了,我走了!

好唉!那以后的最新消息由哪个来播报?哈哈。

头顶夜空的圆月默不作声,也仅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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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海的消息


前几天去我附近的一个湖边散步,说是在我附近但是还是有一些路程的,去的时候天气不是太好,灰蒙蒙的,大风在我耳边呼啸,当我伫立在公园最高处的土丘上时,我俯瞰着湖的四周,身旁右侧一排排绿荫成行的高大的树木,树叶因为风的肆虐而沙沙作响,而树上的鸟儿也因为经受不住树木的摇曳纷纷的从树枝上惊慌的拍打着洁白的翅膀从我眼前溜走。

我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感受到因为风而带来别样的美,我张开双臂,感受着、聆听着风声所带来的激情演奏,身后的湖水也因为风的到来变得兴奋起来,它欢快的迭起一层层的波浪来迎合风声的独特演奏,一层层波浪规律的拍打木质的护岸长廊,你站在长廊的尽头,蹲下身来仔细的聆听,你甚至能听到水花雨水花之间的窃窃私语。

多么优美的景色,多么动听的声音!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声音包围、被的一个氛围里,早上叫醒你的闹钟、带着香味的早餐店铺店员温馨的问候、挤上拥挤不堪的地铁上每一站清晰的提示音,以及车厢内杂乱的声音,我们从出生开始一直到我们生命的结束,声音的角色一直陪伴着我们。

我相信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拥有一个音乐的匣子,这个匣子被一把锁锁着,但是这个匣子内藏着我们认为美好的声音和音律。

这些声音可能是小时候父母的唠叨与呢喃;少年时听过的一首痛彻心扉的情歌;也可能是深夜时池塘的阵阵蛙声以及宁夏时的蝉鸣。。。

这些来自心海的声音被储藏在内心的音乐匣子内,时光为我们保存,内心是一把钥匙,当我们生活不如意时,试着把它打开,让这些声音安慰着孤单的我们,当夜深人静孤独无依时,这些匣子内的声音伴我们入睡,并试着度过人生的一道道难关!

这些来自心海的声音静静的储藏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安静且美好,这让我们觉得人生虽有苦难,但是因为这些声音的陪伴,我们依旧感觉未来的人生依旧有期盼!

用美的声音等你的消息


当落日余辉涂满整个大草原,一群群肥壮的牛羊排着整齐的队伍跟随牧人的笛声走在回家的路上。帐篷边琴声再次响起,仿佛拉来了草原上悠古的风,碰响了阵阵清脆的驼铃。年近半百的萨塔尔用他深沉沙哑的嗓音,声声深情地呼唤着美丽的阿瓦古丽从古道归来

多年前,美丽的阿瓦古丽随着骆铃叮当的驼队踏着漫漫风沙远走伊犁。戈壁滩上凌厉的风沙一再掀起她五彩缤纷的裳裙,却始终不掀不开她薄薄的面纱。她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的晶莹,她双眉紧蹙的忧郁,她粉红小嘴紧抿的坚毅,都随着驼铃的叮当声越走越远。

美丽的阿瓦古丽,你为什么要走?

你为什么走的时候还带走了萨塔尔的心?

只有驼铃的陪伴你是否会感到寂寞?

水囊里的水是否足够滋润你干燥的唇舌?

你是否还会回来与萨塔尔在大草原在一同赛马?

戈壁滩上,有没有大草原的绿洲,有没有大草原上的鲜花,有没有大草原上热情好客、能歌善舞的族人们,有没有你心爱的人儿?

难道,草原上骠壮的骏马、忠实的牧狗、温暖的帐篷、通红的篝火和那悠扬动听的琴声都不足以挽留你吗?

草原上的风倦恋你飞舞的裙角,草原上的阳光渴望再给你温暖。你的一颦一笑像草原上的星星一样可爱。山连着山的深情,草扶着草长的亲切,还有那奶茶的香甜都蕴化在你美丽的双眸.你美丽的身影已经在萨塔尔的心里变成了永恒。

草原上空翱翔蓝天的雄鹰,是否可以带着萨塔尔忧伤的眼睛去望一望阿瓦古丽身在何方,是否还在沙漠边缘、戈壁滩上艰难拔涉找不到回家的路?远方流浪的的旅人们,你是否来自伊犁,是否曾经看见那位美丽的姑娘,她叫阿瓦古丽。

日日日出日落,年年草枯草长。无论是在日落还是在黎明,痴情的萨塔尔都会在这里弹奏起忧伤的曲子。深隧的目光总是投向当年姑娘远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移开。他就像一座雕像,岁月将他双鬓染成花白,在他脸上刻上沟壑。可是歌声悠远,琴声忧郁,时而如泣如诉,时而悲亢激昂,带给旅人们多少戚戚的思乡情!

美丽的阿瓦古丽,你听见他喃喃的吟唱了吗?

萨塔尔说,他要用最美丽的声音等你的消息

老的温度


老的像一壶酒,老的像一盏灯,老的像一杯茶,自然而然,悠长恬淡,而人之常情里,老字一出,似乎就生分不得了!

人之常情里,老字一出,似乎就生分不得了!

譬如老兄、老友、老乡,再如老屋、老井、老牛无形中让你骤感亲切,刹那间,那积攒尘封多时的纵因横缘纷至沓来,绽放一丛欢喜。似尘世里辛苦辗转多时的飘蓬,终是回归了那片陌生却依然温暖的故土,轻轻安放那片薄凉地孤寂。

一个老字,沉淀着岁月,经历过风霜,积攒起情怀;一个老字,凝聚了几许深情,承载了多少眷恋,亦镌刻了些许沧桑。但它依然拥有可触可感的温度,一呼一吸间,轻灼你的肌肤,撩拨你的灵魂,在你的生命里缱绻绵延,欲语还休。

如此,若是一声老朋友叫出口,必无惊涛骇浪、群情翻涌,而是一场心若止水地平静,清水出芙蓉地了然。宛若横挂一幅泼墨山水画,淡淡心绪,浅浅水痕,了了勾笔,在生命的画布上幽幽行走,蜿蜒委蛇,静静停泊,悄悄沉思。

生命愈往前走,我们愈爱老, 愈恋旧。人至中年,我们几乎痴恋远去的童年,某种意义上说,童年是我们老去的人生。哪怕那些经年曾如此黯淡凄惶,贫乏苍白,在回忆的氤氲里,它也会泛起可爱撩人的红晕。

当有了一定的岁月积淀和人生阅历,我们愈发怀念青葱岁月里那些纯真地美好,即便曾经的自己那样青涩懵懂,曾经的情愫那样微不可捉。并无别样法宝 ,只因了那段心事是你老去的情怀,再也没有那样稚嫩心性 ,再无那样地轻狂年少。如此这般,叫人如何不怀想?

还记得那年五一,我们从北方回来,因为车坏在半途耽搁了时间,本是下午两三点到家,结果六点多了还人在旅途。窗外依然炙热焦躁,阳光却渐渐如黯淡失了神的目光,清清浅浅地散淡下去,不再那么集中专注。

偶一抬眸,蓦地一轮颜色很均匀地火红的夕阳,很干净地挂在天际。注意很干净的意思,就是不是平常我们在中原看到的夕阳落在山林边、村落的房顶,或者远处的小土丘上。总之,都有一种夕阳落山地陪衬和不利索感。而这次不一样,浩渺而无涯的天际,纵深而辽阔的大地,仿若都只是为了给它一个干净而纯粹的背景。

你看着它从火红到浅红,再由浅红到淡红,到最后变成一个黄黄白白的圆盘子,再最后一点点自己消失,大有长河落日圆的几分神韵。干净自然地如同倦鸟归巢,又如眷侣闲步,彻底颠覆了几十年里日落西山的认知。

突然就顿悟了,为何人们总喜欢把晚年作夕阳红。那是经历过晨曦初露地渴切与期盼,旭日渐升地挣扎与阵痛,骄阳肆虐地裸殇与枯灼之后地成熟与淡定。

安然恬静,不疾不徐,哪怕曾经明亮锋利的光线,亦变得柔和清浅,淡淡光晕,如同一个低调端庄的妇人。退去青涩,敛去激情 ,所余大气中地平静,繁华过后地素净。

春天来临的时候,某一天,突然发现楼下的绿化带里,和院中桂树都有了非常明显地变化。不知何时它们都萌蘖了些许新叶,冬青树逼人眼地嫩绿,桂树标新立异的铁锈红幼枝叶,此起彼伏、纵横交错,挂满一树,酷似楚河汉界般地泾渭分明。尤为打眼的是所有的新枝叶都光鲜鲜,明晃晃,一个个犹如刚刚斗胜的小公鸡,活气神现地。而老叶呈深绿色,有的甚至还有点点锈斑 ,舒缓而平展,完全没有了拼尽一切的锐气 ,犹如勘破红尘纷扰的智慧老者。

想来,所有的老,都浸染过岁月尘土的风霜,老即意味着伤,是一种优雅地世故与沧桑。

从此,对老怀了一种别样的情愫。直到有一天突然收到了你的信息,你说,在你的心里住着一个永远还是当年那个害羞小女孩的我,微的讶异和震惊过后,淡淡地从容和安宁,浅浅袅袅地升腾在心空。仿若又回到了当年,我们手牵手游荡遍大街小巷,坐在路边摊,吃两三元一碗

水饺或云南过桥米线的那些天蓝的发白的岁月里;回到我们工作后各自成熟,各自忙碌,近在咫尺,却多年来相望而轻易不相扰的时光里。只因我们都承载和背负着彼此的一段旧时光,我们都是彼此老去的青春的纪录片。不必翻忆,不必播放,只需守着一份清欢与安宁,妥妥地从容就是一种至高的荣耀。

有一天,突发奇想:你,和我,还有她(他)们,有一天,我们中的一些人,也会成为很老很老的朋友吧?若是很多年后 ,我们都还在,即使我们都还不老,那也该是很老很老的朋友吧?老得像灶台上眯着浊目,咪呜咪呜打呼噜的老猫;老得像暮气沉沉、嶙峋如石的瘦牛。安然而寂寥,寡欢而淡定。

人之一生,短短长长、聚聚散散 、悲悲欢欢,每个人的生死场里,都是人来人往,像极了电影镜头里的特写,密密麻麻的影像东西南北,如过江之鲫,又如竞发千帆,纷纷扰扰、熙熙攘攘,片刻之后,繁华落定,岑岑寂寂。

犹如一树火树银花莹莹闪耀,

纵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却在那灯火阑珊处。悲欣交集,忍下雀跃,轻盈而至,浅浅问候,嗨!老朋友,原来你还在!

也许就是那一刻,突兀咂摸出了老的温度与味道,一份安宁 ,一缕从容 ,无关岁月,无碍聚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