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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的我年少的你

发表时间:2020-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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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懵懂的我年少的你,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一章

每一天都让我们对它充满幻想,每一天都让我们对它充满恐惧与期待。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所谓的新世纪。这也就是21世纪。这个经济发展迅速的时代,这个充满很多丑陋与不足的时代。这也就是我现在生活的时代。对它又爱又恨的时代!

新世纪是个充满美好的词汇。但是它真的如此美好?其实不然。当我们纷纷忙不迭地的投入它的怀抱时候,你会发现它并没有展现怎么多么美好的新奇与迎接。1000年一个世纪,1000年是个庞大的时间概念,历史记载的每一个一千年都在缓慢地滚动着,挪动着。这1000年说长也不长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不知道我是不是能有幸的看一看一个世纪之后的社会,时代。

我们面对的星球显得如此的苦逼,整个星球赋予人类使命,有的进化,有点开创,有点积累,有的发展,我们如同工兵一样迅速抵达了之前所有累积不能越过的高度,从这个角度来说生在这个时代的人们,注定要不停的攀登,要步幅急促,要努力的迈开艰难前行的脚步,跟上节奏,跟上大众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闪光点。这也许就是你的立足点。

我们渐渐的长大,渐渐的成长起来,即将迈入南大的节奏。对于即将进入南大的我来说是多么感觉到压力太大,每天紧张的失眠。潇柔和小楚哥每天都会结伴一起到图书馆自习,这一呆也许就忘记了吃饭的时间了。这两个人都是学霸级别的人物。两人不都拿着一等级的奖学金。容茵对着中文系的课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彻底无爱了。而她的家里人也对她有了新的安排。准备让她再过一个学期之后就到美国休学。动漫社的萝莉与御姐与宅男的争别战。最终逻辑御姐两人双双出局反而宅男获得了主导权,因此童乐乐愤怒离开了动漫社。乐乐对功课也不算上心吧,在校外兼职,又是发放优惠券,又是做问卷调查。每次我们这群宿舍的人都成了被坑害的小白兔。

那时候的宣儿也着实低沉了一阵子,既失去了对花子建的兴趣也没有了乔均的消息。不过别担心她很快找到了新的目标,据说是学生会的部长是个帅气的文艺青年,她转投学生会继续为我们带来最新的八卦。而我每天依然晃晃的过着,一边学习着我已经在车尾的必修课,一边谈着永远不着调的恋爱。

我和花子键的事情大家很快就知道了,大家都知道法系的有名人物花子健跟中文系的柯旖在一起来,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王子与公主呢!潇柔忧心忡忡,童乐乐不以为然,容茵不怒不争,只有宣儿一直拍手叫好。现在回想起来果真是所有不被看好的情侣都有各自的不幸而所有被看好的情侣都有相似的幸福。哈哈哈哈

尽管最初对花子健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谈之前就曾跟自己说过不能真正的入戏。入戏就是败者注定是被伤害的。但是感情这种事你说的可以很好,等到了那一天后,还是感性主导了一切,还是感性击败了理智。

尽管最初对他我只是半推半就的心理。但是我还是慢慢的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他了。因此我发展人啊,就是感性的动物,只要他对你稍微上心一点点,你就会记得很深,很深。而相反伤害你的也许就会被时间抹掉,这就是人,这就是人天生具备的善根。

也许爱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也许爱情本不就是多么神圣的,也许人都是为了一时好奇,所带来的刺激感。我觉得我会用10几年的时光去专注的喜欢一个人但是也会因为一个浅轻的亲吻而动心。

也许所有的爱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坚强,也许所有的爱情都是这么脆弱的,也许所有的爱情并不是用时光的陪伴就可以换来一辈子的契约―相伴老去。但是我们却都在为着这个结果一直执着。也许明知道执着了之后也同样换不来这一辈子的契约,但却又都抱着这个心态一起努力着。

对于恋爱这种事情他―花子健比我在行的多。而对于这个还是头一次谈恋爱的我来说任何事物都是新鲜的。每天他都会在傍晚的时候发信息给我。Www.Qg13.coM

编辑推荐

你是我年少的喜欢


漫长的等待过后,是我那笔尖的抖动,轻语昨日的沉默。惜别四年,你,进来可好?忘不了昔日的点滴,忘不了你熟悉的背影,因为你是我年少的喜欢。

红尘阡陌,多少爱的故事被演绎;转角的街口,多少擦肩而过与邂逅;楼阁亭台,过往了谁人的对与错。谁曾心心相印,三生石许下一生;谁曾一见钟情,轩窗月下郎情妾意;谁曾奈何桥上等,一曲尘歌候下一世?见时,别时,心事付与谁?

忘了,风卷残帘,转眼,八月末,那一丝凉风,好似此刻的心情。躲在一处僻静的角落,一个人望着满月,无尽的相思,无人带走半分。

别了,你是我年少的喜欢。寻着一个地方,让那心暂时居住 。一个孤寂的灵魂漂泊在黑夜,烟尘散尽,时光扭转,那山,那水,那人,都变得陌生了。

所有的惊喜,都在那时用完了;所有的幸运,都在那时用尽了。这红尘是情感的驿站,所以我期待着,在一个不经意的转角处 归来,我年少的喜欢。

说实话,我讨厌却又喜欢这样的夜,因为这是唯一一个我可以接近你的时刻,但莫名的心伤,又总是纠缠。

初见时倾心,被时间磨得没有剩下多少,终我们在岁月的平仄里走散。记得那时,哭过,笑过,爱过,疼过,旖旎了时光的长廊,却在不经意间,沧桑成了回忆。

原来,花开花谢没有期限,缘聚缘散都是真的。好了,既然放手,那就成全自己吧。

在心头,在眉间,真真切切地有过感觉,有过痕迹。每一个朝与暮,将那曾经的爱恨交给了时光。浮生若歇,终于明白,有的喜欢注定只是记忆。

你是我年少的喜欢。那一年,那一天,我将相思放下,追你数世的思念有了存放之地,那一刻,我的眼中只有你,仅只有你。我告诉自己,这一生我要做你的王者,护你一生平安 可是奈何,风起雨寒 ,却见我在尘世寻你离去的脚步。

想你一夜又一夜的失眠,你的名字,我的心事。等你,在江南烟雨里,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那一丝牵挂无人斩断。今生,在轮回里等待,这累世情缘,谁人捡起?

终,落泪,你是我年少的喜欢。时光急促,故人远,问谁摇玉佩,檐底铃声?诉未了,把一半、分与雁声

一夕之间,季节换了冷暖;一瞬之间,恋人变路人,这样的转换,自己是否的能接受?万千的情肠,谁藏着真心。你是我年少的喜欢,放不下,忘不了。

弦已断,笙已绝,朱颜去,曾经沧海,挣扎了过往的心。到头来,你只是我记忆中的你,你只是年少的片段。

你是我年少的喜欢 ,少时的心动。

懵懂的岁月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题记。

青春如一条河流,我们是漫步在河边的人儿,途中会经历着各种难忘的事。会离开身边的人,会结交新的朋友,会经历不舍,哀伤,欣喜、幸福

当我们走完这条河流,早已不知不觉中老去,身边的人换了一位又一位,能陪着我们走完一生的又有谁?

在这之中,我们经历了童年、青年、壮年、老年我们经历了酸甜苦辣,悲伤离合,我们终将褪去稚嫩,变得成熟。

感怀,回忆,总是老了才该去做的事,但我却喜欢将未来的事挪到现在做,也许儿,当我老了时依然会感怀,但也许对象不再是你。

没有人能承诺永远,我很开心在懵懂的岁月中有你的陪伴,年华的流逝没有将你我拆散在河流中,未来的河流中我也会紧紧抓牢你的手,时间埋没不了曾经的记忆。

也许儿,我会像眼前这雨儿像去年的那个雨天被时间一一淡去,也许儿,我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像只蜜蜂一样围着花圃打转

雨下得很大,大得打断了我的回忆,看着你天真的笑容,突然想起去年那个雨天,我曾经保留在脸庞上的稚嫩笑容,只是那份天真的笑容,已不适合我如今这张被时间摧残的脸庞。

看着你在雨中翩翩起舞的身影,仿佛雨中的精灵,指引着迷失在时间中的我走出黑暗,追逐着光明的步伐。

那些早已被时间尘埃淹没的人儿,一个个从记忆中爬了起来,熟悉而陌生的脸颊一脸真诚的笑容注视着我,在看看你在我身旁不断说着各种话语,泛起的傻笑,时间在这一刻重叠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唯有你,还真实的陪在我身边。

深深地叹息一声,抬头仰望着流着泪的蓝天,深深地感受到现实的袭来,我不想去想太现实的事,无论未来怎么样,那都是未来的事,现在我很快乐。

也许老天你也在想着曾经陪伴着你走过的那些人儿,那些伙伴吧!如今他们早已迷失在时间的长河,有些累了,永远地栖息在大地的棉被下。有些迷惘了,彻底地沉沦在时间的长河中。

我遐想着那些美好而伤感的画面,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些难忘的事吧!有些人会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有些人会没心没肺的淡忘,还有些人只能用笔头记录下来。

看着绿芽在不知不觉中冒出,绿色的叶子茂密地呈现在眼前,突然想起电视里常常出现的一个画面,两位高中生,一前一后,骑着单车,自由畅爽的遨游在天空下,穿过一簇簇茂密泛着绿意的树叶,伸手轻轻摘下,肆意的敖叫,这才是青春的气息。

我们每个人在拥有许多儿的同时,也许失去很多儿,有时只想永远停滞在我最幸福的时光,有时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儿才知道原来有一位她才是最幸福的。

青春易逝,时间易逝,不知不觉我们也走到了该分开的地方,告别后,一人孤单身影地隐没在雨水之中,思绪着曾经的那些模糊而清晰的回忆。

十七岁的单车?

还曾记得曾经一起说的话:十七岁的单车,十八岁的天空,十九岁的年华,二十岁的

我骑着十七岁的单车,划过雨水的侵袭,茂密泛着绿意的树叶衬托着我的潇洒,雨水践踏在身上,只留下一丝青春的痕迹。

思绪越来越凌乱,眼前越来越模糊,耳畔充斥着越来越响的雨声,脑袋一团浆糊。

天色越来越黑,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青春给了我活力的生机,我却用它回忆过去。

回想着沉浸在黑暗中的自己,阳光已经照到脸颊上,而我却畏惧地往角落蜷缩,那些懵懂的岁月早已逝去,我该去寻找新的记忆。

时间易逝,青春易逝,记忆永存,岁月长流。

懵懂


七八十年代的齐鲁大地,虽说改革开放的号角已吹响,但,这片土地上还是显得苍白而无力。

鲁北地区的一个农村,村子不大,土坯垒的土屋很是流行,屋基是十几层的青砖,上面是土坯,屋顶是中间略鼓的平顶。有的屋顶都已长出茅草,在深秋的季节,很是萧条。风一过,便扭身摇头,个个注视着这个幽静而安详的村庄。

一群孩子在村中间的空闲处玩耍着,三五个大人或站,或蹲,谈论着各家的收成。此时,太阳西斜的厉害,庄稼基本都已收获,只有自留地里的白菜,还等待着寒霜的考验。夕阳映红了半边天,衬着树枝上的几片枯叶,还有几户人家升起的炊烟,构成了一副看似不和谐的画面。

明明,回家来吃饭了。

一个一米五几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孩子们身边。只见她脚穿布鞋,下身穿黑色裤,上身穿淡灰色条格袄,虽说朴素,但干净利落。头发到肩长,额头用髪针别起来,看上去三十四、五岁,脸上似饱受沧桑的感觉,是岁月的磨炼。

她一边用系在身上的围裙擦着手,一边冲着一个孩子高喊着。

你这孩子,听见没有,快点,别玩了。

哎,这就行了娘。

一个清亮而稚嫩的声音从那群孩子中传出。

孩子们玩得是跳布袋的游戏。地上画着七条线,每条线相隔一样远,约一步,玩的人分两组,哪一组先把六个空格全占为自己的领地就为赢。

一个看上去约七岁的孩子,个子约一米左右,略瘦,短发平头。正低着头,十分专注的用自己穿布鞋的双脚夹住布袋,腿弯曲,身子下沉,双臂向后摆,而后用力跃起,向前方的目标掷出,布袋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恰好落在最远处的空格内。又见他单腿立起,单跳着到布袋旁,弯身捡起。此刻,就有另两个孩子欢呼起来,他们高兴地搂在一块,十足的庆祝了一番。

娘,好了,咱家走。

刚才单腿跳的男孩跑过来,冲着母亲说到。脸上涨得红红的,喘着粗气,用拿着布袋的手臂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

方子明,咱明天玩弹琉璃蛋蛋,敢吗?

身后传来挑战的声音。方子明一听就是高山,头也不回,高举右手,没问题,咱明天还是在这里。

孩子们散去了几个,村庄恢复了些平静。

娘,俺哥回来了吗?

嗯,放学刚到家。

哦!那俺爹呢?

他挑水去了。母亲用手捋了捋头发,看看回来了吗,都做好饭了,就等着你们吃呢。

他们穿过大道,在两个猪圈旁走过,还能听到猪的叫声,看来也是饿的。进了朝西的大门,一个四间屋东西宽,五间屋南北长的院落,南屋三间,北屋四间,都是土坯,土墙。院落中有一个大的磨盘,四五棵枣树和榆树。

哥,在吗?

方子明几步窜到北屋门口。

回来了,你又玩啥去了?

一个声音传出来,随即一个约十一、二岁的男孩探出头来。

咱爹还没回来啊,哼,咱娘叫我回来早了,还没玩够呢。

方子明没等哥哥说话,又一下蹦到院子中。

明明,不能再玩去了啊,你爹这就回来。母亲立刻喊住方子明,怕他又出去疯,再费劲找他。

哦!方子明答应着。他扭头看了看门口,没有爹的身影。又瞧了瞧在火屋的娘,正忙碌着拾掇饭。方子明径直走到西墙边,拿起扫帚,沿着大门内的地面忙活起来。

长平大哥,你挑水呢?

哦,你干啥去?

找孩子吃饭去,玩的都疯了,半天没见人影了。

一中年妇女与一中年男人一问一答道。中年男人也是蓝布鞋,黑色裤,灰色袄,一副扁担担在右肩,两头各挂一铁桶,每桶水足有二十几斤。步子稳健,看上去轻松自如。看上去有三十五岁左右,略瘦,显黑的脸庞,带有皱纹,饱含着劳动的痕迹。进的门来,一眼看见小儿子正在扫地,脸上欣慰的一笑:扫的慢一点,主要是扫干净了。

哦,知道了爹。

扑楞一下,吓得方子明差点把扫帚扔到地上。他抬起头看了看大门的门楼屋檐下,一只麻雀飞出来,他拍了一下胸脯,小心的走过去,向上望了望,没发现啥。这时从上面飘下一只羽毛,在眼前一晃,弯身捡起,闻了闻。

哥,快来啊,这有窝家雀。

在哪啊?人与声音一起到。哥哥身高一米一、二,比弟弟胖些。手里还拿着铅笔,一下子蹦过来。

在这,刚才飞了一只,还吓我一跳呢!方子明用手一指上面。

来,我爬到大门框上,看还有没有?哥哥起身抓住门框,木门吱的一响,你扶着门,别让它转。

哎,。方子明顺手一扔扫帚,过来帮忙。

这时母亲恰好端着棒子窝头走出火屋门,抬头看到他俩叽叽喳喳,不知瞎捣鼓啥。

快来吃饭。

哎,这就来,逮家雀呢。

先别逮了,你这时候逮不着,等黑天了,用灯照着好逮。母亲停了停脚步。

是吗,好赖。

母亲的话起了作用,哥俩迅速收拾停当,回到北屋来,准备吃饭。

饭罢,天已略黑。母亲收拾碗筷,父亲拿出已搓好的一布袋烟叶,顺手捻起一张纸,双腿夹住放烟叶的布袋,左手拿纸,右手伸到袋子里捏出一把叶子,撒到纸上,再用右手平铺了一下叶子,两手夹住,一卷一转,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搓转纸的一端,裹叶子的纸肚放在左手掌掌心,略紧的夹住,转了几下,又拿起在舌尖一添,刚好黏住纸边。再把右手搓的纸尖掐去,就成了旱烟。他又在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煤油灯,掏出洋火,嗤的划出弧光,点燃了煤油灯,紧接着又点着了夹在嘴上的旱烟。吹灭了火柴,挑了挑灯芯,霎时,屋里明亮了许多。

爹,给俺逮家雀去,就在门楼里,俺哥看见了。

方子明迫不及待的摇着父亲的手,母亲在一边微笑着。

行,还早,得等等。

为啥?你这不没事干吗?

呵呵,外面还没很黑,等黑了天,家雀呆在窝里老实,用灯一照,随便你逮。父亲把握的说道。

真的?太好了,哈哈。方子明高兴的不得了。

哥,俺现在看看你的小画书吧,那本《霍元甲》还没看完呢。方子明没有闲的时间。

天终于黑下来,那时的村庄,几乎都没有通电,村落四周树木多,深秋的黑夜,格外的黑,又格外的静。父亲搬了一条凳子,哥哥拿着灯,方子明跟在后面,三人来到大门处。父亲身子高,站在凳子上,头刚好与屋檐齐着。接过哥哥的灯,照准麻雀的窝,腾出一只手去掏,一下就抓出一只来,就在递换手的空当,扑楞一下从窝里飞了一只。父亲急忙用灯照了照窝,空了。

没有了,飞跑的那只今夜是不回来了。父亲惋惜道。

他们回到北屋,父亲找出一根细线,拴住麻雀的一只腿,另一端拴在了桌子腿上。

不要光逮着它,它会气坏的,这样拴住它,不碍事。父亲嘱咐道。

行,明日玩的时候,再放了它。方子明不无得意的说。

哥哥白了他一眼,没再理会他,在桌子上腾出一个地方来,铺开他的书包,拿出语文、数学,做起作业来。哥哥已读三年级了。本村就有一个学校,由一个老师,三个年级的学生,且在一个教室,升到四年级时就去乡里的中心小学。

天蒙蒙亮,哥哥就起来了,因为有早读。

新的一天开始了。

方子明睁开朦胧的双眼,撩了撩被窝,发现自己在炕上。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得,快速胡乱穿上衣服,在炕底下蹬上布鞋,几步窜到桌子边,找了一下,啥也没发现,又跑到院子里,看到母亲端着饭回屋。

娘,家雀呢?

哦,跑了,没拴紧,等让你爹再给你逮。

方子明一下子没了精神,垂着头。一阵风吹过,树上落下几片叶子,伴随着啪了、啪了的响。树枝上麻雀的叫声,三五成群,声音婉转、动听。他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停在了一只麻雀身上,凝视了许久,直到飞走。

本村小学的教室里,三个年级的学生总共也就二十几个,同用一个黑板,用砖、石板砌成的书桌,板凳是自己在家带来的。石板上都放着有各自母亲缝制的花布书包。最得意的时候,便是背着书包,里边装有新课本,走在村子里的大道上。

老师背着学生,在黑板上用粉笔给三年级的学生写着作业题。老师是本村的高老师,估计有五十开外,个子不高,逮着花镜。班里总有几个调皮捣蛋的,东一下,西一下,惹得其他学生嘻嘻哈哈,叽叽咕咕。

窗外由两个小人头,时而探出来,时而隐去,像是偷窥,惹得好几个学生不安心学习,跟着与窗外的小孩对视。方子明的脸露出来,扫视着教室,也找到了哥哥。又看了看老师写在黑板上的字,挺好看,就是不知道是啥。他怔怔的呆在那里,看着学生们手里的课本,似有一种占为己有的神情。

好小子,小明、小山,你俩三天两头的来,是不是喜欢上学读书了?

两个孩子被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高老师不知怎么站在教室门口。方子明和高山不敢看老师,呼啦一下,扭头就跑。

等你们读书了,我再收拾你们。身后传来高老师的吆喝声,随即引来教室里学生们的爽朗笑声。

吃罢中午饭,母亲干活,爹也一抬屁股走出了屋门。方子明看到哥哥用仅有的一把暖瓶倒了一碗水,推了推放在桌子角的书包,喝起水来。

哥,教俺认字吧?方子明认真的摸样。

不行,你玩吧,我还认得不多,不教。哥哥头也不抬,仍喝他的水。

母亲看了他一下,说道:你就教他几个,明年你弟弟也上一年级了,好学的快,现在你又不急着走。

哥哥站起来,拿起书包,走到弟弟身边,扮了一下鬼脸:让高老师训怕了吧,哈哈随即跑了。

哼!方子明也不示弱,对着哥哥的背影顶了一下。

母亲收拾好了一切,拿出没有书皮的语文课本,对着方子明说道:咱不用他,我教。母亲走过来,坐在了方子明的身边。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微风扑面,暖暖的。阳光从门口照进来,映得母子二人的脸庞白的干净,红的滋润。

哥哥准备去乡里的小学读四年级了,方子明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在当时的农村,大多数孩子到了七、八岁才开始上学,也有的孩子九岁、十岁上的,是家境所致。

教室里依旧还是那二十几个孩子,依旧是带着花镜的高老师,只是前排坐着的是新到的四、五个毛头孩子。那时的学校,考不上上一年级的学生,是要留级复读的,对此教育部门要求很是严格。方子明除了上学,放学后依旧与他的伙伴们玩着各种游戏。比如,有滚铁环,跳方,打榨,摔洼屋,坷垃仗,捉迷藏。也时常以给猪、牛,羊打草为由,跑出去下水库摸鱼,结伴偷个瓜,瞄过邻村的苹果桃树园,还在下雨时去杏树林摘杏,让人家追的到处跑。

读书的第二年,记得有一次偷摘人家西瓜的经历。

好像是星期天,邻村的一块地就在村子的后边不远处。也不知是啥原因,种西瓜的人家把地选在了这里,也许是避开本村的毛头孩子吧,可他忘了这个村子的孩子们,他们也毫不示弱。中午的太阳很刺眼,热的透不过气来。饭后,他们几个凑了起来,有个坏脑袋的一出馊主意,其余几个一呼百应,就直奔村后。他们穿过马路,绕过两、三块地,就看到不远处一棵小树下搭着的棚子。

等等,我去看看。高山摆了一下手。

其余几个蹲在原地不动,扫视着。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村里狗叫的声音。高山俯着身子折回来,脸上很是得意,压低声音:他睡着了,在棚子里,我还听到打呼噜了呢,嘿嘿他捂着嘴笑着。

真的?方子明跟了一句。

别看错了啊。立军也追了一句,要是逮着了,小心我砸你。

高山没说啥,只是白了他一眼。

他们慢慢地前移,迈过这个地沿就是西瓜地了。西瓜一个个排满地,圆圆的,这么热的天,要是来几口,太过瘾了。

动手。

高山第一个窜过去,其他几个也快速跟上。他们俯下身子,像大人一样,把耳朵贴在西瓜上,用手轻轻地拍打着,煞有摸样的辨别成熟。不一会儿,他们人手一个,正当他们准备撤离,不知什么时候,高山溜到棚子边,抱着半块熟透了的西瓜返回来。

走了,快点,他快醒了。立军说完,第一个溜了。

这是他们最成功的一次,他们吃了个嘴满肚圆。过了好多天,他们还每天热论着那个睡的似猪一样的看瓜人,也各自吹嘘着本领,自然也就传到大人那里。那时的农村,这种事再平常不过,大人们只是对他们训了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转眼,方子明也到乡里的小学读书了。由于自己在一年级和五年级各复读一年,直到小学毕业,方子明已虚岁十四了。小学的学习经历,对方子明来说,记忆深刻,也慢慢地打开了他刻苦学习的毅力,最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乡第一中学。(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