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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情感说说

发表时间:2020-06-29

去来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去来,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妈妈,我突然间想起了趴在你的身上讨奶吃时的味道,你咀嚼过的花生的浆液的味道,还有那些夏天的风里用洗衣粉洗干净的湿着的床单晾在竹竿上的味道白柘

1979年,西南某省,群山深处。

拉着大轴线缆的解放卡车从碎石子满地的山坡公路上小心翼翼地滑下来,车头对着的方向,驾驶室里的人正可以居高临下俯瞰山洼间豁然出现的那片层层叠叠的白色房屋。

那是一座县城,安详静寂地躺在群山相连处最深的一道沟壑里。

因为总要借着山势修起来,那些挨在一起的灰瓦屋顶的房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排压着一排。

街道上的房子通常拢共只有一层,间或有两层,从河的这头看过去,竟然一目了然。

傍晚将至,有一些屋子的窗户里已经透出了橘黄的灯光。

一层淡蓝的烟雾,从河边的卵石滩上漫起来,空气里,传来了远处那些白房子里的人家烧柴火煮饭的气味。

不转过那么多的山,外来的人一定想象不到,这儿还有这么一座人口密集的县城。

就比如,坐在驾驶室里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扎了两条羊角辫的女孩儿,正坐直了身子,想努力看清楚那些白房子的样子。

而炊烟的柴火味儿,也让她感到肚子饿了。

只是,还要过了河,解放车才算真正的开进了县城里。

让她庆幸的是,前方下面的不远处有一座看起来挺特别的小桥跨在这时候有些昏暗的小河之上。

她爸刚才说,平时,那下头的河水还是清澈见底的,水很凉,也有鱼。

这座桥,是她在另外的地方都很少见到的,有很多钢架的桥。

嗯,应该是她第一次见。

只是坑洼不平的桥面上只能同时通过两辆汽车,一辆来的,一辆去的。

汽车在中间走,铺了石板稍微抬高的两侧是供行人和所有必须推着过河的其他车辆走的。

跪坐在副驾座位上的女孩儿,趴在车窗户里,看到一个老头赶的驴正停在来来往往打着盘头或者背着背篼的行人中间拉屎。

那边还有一座桥。慢慢开车过桥的男人抬手一指。

她又转头看那不远处的另外一座桥,很明显比这座普通太多,而且看起来只能过一辆大卡车。

妈妈在等我们回家。开车的男人盯着前面的路说,等到了家,就可以吃饭了。

女孩儿点点头,羊角辫晃荡两下。

方才,她确实想起了方酥饼子的味道,酥脆饼皮上烤焦的芝麻,咬在牙齿间轻轻爆开,还有香软的一层层饼子里那些微的椒盐味

如果是在老家,这个时候,喝茶回家的公公已经拄着拐杖从另外一座小桥上慢慢朝家走回来了。

过了那座被无数人用脚底磨穿了好几个窟窿的铁皮小桥,再爬一道又长又缓的土坡,她的公公,就拄着竹杖脚步蹒跚地朝她走过来,然后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包在纸里揣了一路还温热着的方酥饼子

想罢了方酥饼子和公公,她又想她的外婆了。这个时候,老太太已经做好饭摆好了桌子,她应该端了那条小板凳坐在街沿边的自家屋檐下,等着其他人回来吃饭。

然而,她也想她的妈妈。

其实以前她也不会多么想。

只是每一次,妈妈从这个不可想象的遥远地方,带着漂亮的新衣服,或者好吃的东西回去,再离开的时候,她就会特别特别的想她了。

现在,她穿着她最好看的水红色有银丝线的衣服,衣服上有水果糖一样好看的玫红色塑料纽扣,胸口还绣了一排花。

她坐在爸爸开着的大卡车里头,就要去爸爸妈妈的家了。

她叫白柘,今年,四岁半,老家在桑城。

她认识外婆住在县城南门外小板桥的家,也可以独自一个人穿过整个县城,走路到婆婆住在北门大街王家院坝里的家。

她自己穿衣梳头上幼儿园。

她从来不尿床。

她拿五分钱可以买一个方酥饼子,拿三分钱可以买一个白糖包子。她会数数,也晓得糖包子虽好吃却不划算,并不如方酥饼子一个可以吃很久。

她记得爸爸的名字叫白崇今,妈妈的名字叫黄会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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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缘去(上)


爱情总是幼稚的,真正的爱情往往也是没有结果的,但却至纯至真。此文献给那些曾经有过真爱却失去的人们。

题记

真想知道我和她的事吗?缘梦的头像闪了一下。嗯。我吝啬的在键盘上敲了一个字。一阵沉默。

认识缘梦是在网的空间里。我喜欢阅读,闲暇时总是让自己徜徉在那些优美的文字中,以期平抑我尚有些浮躁的心。我不太喜欢那些过于华丽的文字,总觉得文字的华丽愉悦的只是我们的眼球,而真正能感动我们的是那些融入以情的文章,缘梦的小文恰恰如此,篇篇意切情真,每每细读之总能让我感动,回味无穷。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网络文友。

最近从他的文章里总能让人读出一丝淡淡的忧伤,亦有一种回忆过去美好的甜蜜,总觉得这里该有一个人或一段美好在里面。我曾戏言让他老实交代,倒不是我有偷窥他人隐私的嗜好,只是因为每次读罢,总是让我心中难以平静,概是恰巧也触碰了我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

依旧沉默。我突然想我是否有些唐突了,怎么可以问这些呢?正自责时,缘梦的头像却又闪了起来:还在吗?是的。我发过去一个笑脸。

好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做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听众吧!听完了不要笑我,也许你认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一触就破。我不否认,但虽是泡沫,她短暂的美丽却足以炫丽丰满了我的人生。

随着缘梦头像的闪动,串串文字就从屏幕中忽快忽慢的跳了出来

那次在电话里听哥无意中说起镇医院就要拆迁了,心便猛地一紧,总觉得该去看看了。

镇医院是我们镇上世纪八十年代建起来的为数不多的楼房建筑,历经三十多年的风雨,虽经几次大的翻修,但与四周相继建起的高楼相比却依然显得逼仄陈旧,每次回老家总是有意无意路过此地,却也总是擦肩而过,这次我真的想要去看看了。

下了车,我没有进大门,而是顺着医院围墙往后走。真是意外那个小门居然还在且依旧未上锁。我顺手掏出手机戴上耳麦,张蔷的歌似从天际传来。喜欢张蔷的歌,更确切的说是她的歌让我忆起那段青葱岁月的美好。

推开小门,一地杂乱却又绿意盎然,一条砖砌的小路在疯长的绿草中向前延伸,墙角几丛月季显得矮小羸弱,簇簇喇叭花攀着草儿爬上了墙头,随风拂动。对我来说这儿是那么熟悉却又陌生。不会遇到她吧?此念在脑中一闪,自己先笑了。怎么会呢,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还在这儿呢,再说听哥说现在这儿除了几个看门的都已经搬走了,马上就要拆迁了。

为什么一阵恼人的秋风,她把你的人我的情吹得一去无影踪,为什么你就随着那秋风没有说再见说珍重,没有留下姓和名张蔷的歌总是让我那么痴迷,有时就想到底是风把谁先吹走了呢?

在这遇到她纯属偶然。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假期,也是我在外地上中专的第一个暑假,当我注射完青霉素在楼道长椅上正皱眉头时,她翩然而至。。现在我依然能想起当时我的惊诧与惊喜,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声:怎么会是你呢文艳丽,这个让我一直牵挂却又不敢也不知去哪儿打听消息的初中同班同学。

在那次去她的宿舍借书之前,对她的了解几乎为零。我们镇中学初中一届有四个班,我所在的四班普遍学习不太好,班主任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也许是他太想出成绩了,本着严师出高徒的原则,对我们严厉有加,课上不许说话,课下不许聊天,特别是男女同学之间几乎不准说话,否则肯定是横眉冷目一顿批评教育。在一个班一年多了,班里的女同学有几个我竟不知姓啥。

这倒也好,对我这个比较活泼的学生来说倒真是个好事,慢慢的把精力集中到了学习上,脑袋还算好使,在二年级下半学期成绩排名已稳定在了班里前三名,也就慢慢和班里学习好的同学接触的多了起来。那天下午下起了大雨,班长林问我可否晚上不回家跟他一块去住校的同学那睡一晚,这样还能在一起学习。我当然愿意,学校离我们村十五里呢,又是土路,这下雨天没有一两小时回不了家,巴不得住一晚呢。

吃完晚饭,雨也停了。林让我跟他去借本参考书看看,那时谁要是能有一本参考书,不知多少人羡慕,别说借就是能看一会也是不容易。

林带我从学校出来左拐右拐,一会来到了一个小工厂。在工厂院里的一间平房内我见到了文,就这样我和文有了第一次接触。我不太相信一见钟情,当然在这儿用这个词不太恰当,我和文其实在一个班都一年了,再说也不是谈恋爱,怎么能用这个词呢!但当时我的心确实跳的厉害,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文对我的到来,也有些意外,边说话边整理着桌子上的书本。由于当时文没有买新的参考书,只有一本数学参考书林已看过,所以就借给了我,并约好一星期后还。

为了按时还书,那两天放学回到家我没干别的,利用三个晚上基本把参考书全看了一遍。书中有些地方打上了问号,我估计可能是文不懂或者有疑问的题,我又着重看了几遍。还书时,她问我都能看懂吗?

我说还行,虽然没有解题过程,但是只要有答案,我差不多都能蒙出来。她希望我有时间能给她讲讲,说有好几道题她怎么也看不懂。没问题,我立马答应,心中便莫名有了一种小激动。时间倒是有,可机会却没有了,一连好几天我在期盼中渡过。终于那天她问我可否中午去她的宿舍给她讲讲参考书里的数学题,我当然愿意了。第一次和她单独在一起,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太美妙了。那天也许是我做的准备充分,对画问号的题早已胸有成竹,果然她问的就是这些题,给她讲起来也就得心应手,自我感觉相当不错,从文的眼神里能感到她对我的佩服。

从那以后,虽然见了面我们依旧不说话,但擦肩而过的一个微笑足以让我心满意足。她课间休息时总是爱在教室里静静看书,我也慢慢变得不爱出去了,为的就是能有机会和她呆一会,虽然不能过去聊天,但只要能看着她,心里就有一股幸福感。这种幸福感突然让我觉得初中生活原来是那么美好,学习是一件那么快乐的事。

为了能有机会再给文讲题,为了讲题时再能看到文的那种佩服的眼神,我给自己定了学习目标:争取班里第一。现在想想,应当感谢文,如果不是她的缘故,我不会有那么大的学习劲头,虽然老师成天督促、施压。原来学习的主动与被动是如此的大。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们已升入了初三。

那年初冬,一场大雪把我们的教室屋顶压塌了一角,我们被迫要停课整修教室。班主任征求我们的意见,请示校领导同意,我们决定搬入在操场一角的仓库继续上课。清理仓库、摆放座椅,清除门前积雪、垃圾,擦玻璃,我们五十多人在一天内竟然全部结束。班主任说,同学们啊,我们真的要佩服我们自己,我们四班的同学太强大了,希望同学们把这种劲头融进学习中。

搬入新教室后,班里同学之间的关系好像融洽了许多,课间同学们之间也有些说笑了,班主任好像也温和了一些,不再动辄歇斯底里、横眉冷目了,这也许是因为再有半年就要中考了的缘故吧。我和文之间也多了一些接触的机会,文的理科不好,而她总是能弄来一些参考书,几乎每次都是让我先看,而后找机会再给她讲,趁机我也向她讨教学习英语的方法,相互学习、相互鼓励,我们俩的学习成绩都有了不同的提高。寒假期末考试,我如愿排在了班里第一,并且进入了年级前十名,而文在班里也进入了前五。我觉得那段时间是我们初中时代最紧张最美好最值得回忆的时光。

短暂的寒假过去了,冬天也即将结束了。路边的柳树抽出了新绿,教室楼前的各种树木更是不知何时披上了嫩绿的新装,春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不知谁在教室门前的空地上种上了一株小树,同学们纷纷效仿。我在上学的路上挖了一颗小树苗,邀文一起也栽在了那片空地上。文说咱们许个愿吧!我不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也没有问,而我内心却只是希望以后能继续和文做同学。

学习生活是紧张的,对我来说也是快乐的。离中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班主任经常把我们班里前十名叫到一起,询问学习情况、分析中考形势,给我们鼓劲,并让我们多交流学习方法,互相帮助、共同提高,这倒让我和文多了一些共同学习的机会。

为了缓解大家学习的紧张气氛,学校组织了初中二、三年级物理竞赛,我以2分之差获得了第二名。看到橱窗里的光荣榜,文好像比我还高兴,她告诉我要给我庆祝,并约好了去她的宿舍吃饭。这可是第一次,我带上了竞赛获得的奖品一只黑色的钢笔。

文的宿舍是那么的干净整洁,屋里溢满了一股淡淡的香。吃完饭文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哼起了歌,真是好听,我静静的听着,生怕打扰了她。文问我楞啥呢,我说,你唱的真好听,文脸一红,问我喜欢听歌吗?她这正好有两盘刚买的张蔷的磁带。我说喜欢,但在家时太忙没有时间听,等她听完了也借给我听听。其实那时我家只有一台老式收音机,能放磁带的该是录音机吧,我只是在大姐家见过。到现在,有时闭上眼我依然能记起那天文哼的歌。

临近中考的这段时间真的是难熬,有的学生也许是感到升学无望已经放弃不学了。我也是希望中考赶快过去,但有时又有些伤感,同学们刚刚熟悉起来,却马上就要各奔东西了。文这段时间也有些低沉,好像心事重重,估计也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吧。

就在紧张与期盼中,等来了毕业考试。发挥不错,我依旧在班里稳居第一,并且第一次进入了年级前三名,文也算是正常发挥,刚好进入年级前二十名。班主任给我们前几名的同学做了最后一次动员,并分析了中考形势:以我们学校这次的考试成绩,预计年级前十名有望进入县一中上重点高中,其次是外地中专,估计也能出十多人,剩下的就是本校高中,预计八十人,让我们依据自己的成绩做好志愿的填报,认真对待。

从班主任那儿出来,我问文有何打算。文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凄凄地说,县一中她肯定分不够,正常情况下,就是外地中专了。她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这一年多了如果没有你帮我,我不会进步那么快,现在这个成绩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你进县一中肯定没有问题,提前祝贺你。我说,别,我还不一定去哪呢。我问她,这段时间是不是有点紧张啊?

她点点头,说不知咋的现在心里老是没底,突然感觉原先学的老多东西都不会了。我说算了咱俩别老谈论学习了,放松一下,说点别的。我突然想起了那两盘张蔷的磁带,文说,考完试再听吧,我说不!现在就想听,正好放松一下。拿到磁带后,我去了班主任那,我问班主任如果第一志愿分够了不想去,还能去第二志愿的学校吗?班主任一愣,问我咋问这么低级的问题,肯定不行。我只是问问,我说。

中考终于开始了。不知是否是上天安排的,文竟然那么凑巧正好坐在我的后边(我们当时谁也不会想到也许就是这个凑巧改变了我俩的命运)。物理就要开考了,文突然对我说,她紧张的厉害,老多知识突然想不起来了。我让她深呼吸,让她放松,小声说,没事有我呢,有不会的,你就踹踹我的凳子,我帮你。考试铃响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文真的踹我的凳子了,我有些激动,更多的是紧张。我偷偷把卷子拉向一边,身体偏向另一边,试了几次,也许文想看的不是我拉过去的那张,抑或是文看不清,她又踹了我的凳子一下,当时也不知咋了,我竟然回过了头

监考老师一声大喝,这些外乡镇的老师也许巴不得想抓住一个典型呢,以偷看他人试卷让我停止了继续答题,等候处理。班长林带头求情,告诉老师说我是班里学习最好的,不会偷看别人试卷,同学们也跟着一起求情。过了一会儿,监考老师在对我严厉警告后允许了我继续考试。可我却再也静不下心了,心中总在想文是否也受到了影响。最后一道大题,感觉应当会的,却怎么也没有思路了,在离打结束铃20多分钟时,我交了卷。文不知何时也已经交卷走了。

刚出教室门,就看到班主任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冲我摆了一下手,我已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班主任把手里的半根烟狠狠地在树干上捻灭,一双冒火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我。那天班主任说了啥,我几乎全忘了。也许是我的沉默与表现出来的无所谓激怒了他,他用近似咆哮的语气对我喊:滚!不想考现在就可以走,明天也不要来了。那天我只记住了这句话,且记了多年。

当时我像一个得到赦免的偷东西的贼,灰溜溜的跑了。如果能有个地缝,我想我可能会立刻钻进去。我不知道文是否也遭到了班主任的训斥,我想找文和她说几句话,让她集中精力把剩下的科目考好,文好像有意避我,我能感觉到。在极其低落的情绪下我又坚持考了两门。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语文吴老师找到了我。也许是她的话刺痛了我、抑或是她的话温暖鼓励了我,反正那天在吴老师面前我哭了,是那样的委屈。我告诉自己一定把剩下的几门考好,为了我也为了文。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我没有按约定去和老师、同学们合影,头也不回离开了学校。

后来听林说,那天合影,我和文都没去,班主任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地抽烟。林让我不要记恨班主任,说同学们都看得出来我在班主任眼里始终是最优秀的。怎么会呢,那天我不辞而别是因为我真的羞于面对老师和同学们,其实那天吴老师已经告诉我了,如果不是班主任那天保我,估计我早被责令退出考试了,最起码物理那门考试就会按零分处理了。

那个假期,正赶上家里给哥盖房娶媳妇。垫房基、推砖、和水泥,什么活重我干什么,我想用身体上受到的累和苦来忘掉中考发生的事,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用从大姐家借来的录音机一遍遍地听那两盘张蔷的词带。那是个接近两个月的假期,漫长的如同两年,我希望立即能知道考试成绩,有时却又希望永远也不要听到考试结果。

传来消息,成绩已经出来了。我不敢去学校查分,我怕碰到老师、碰到我们班的同学,更怕碰到班主任。县一中录取结果下来了,从村里一个上高中的姐姐口中知道了今年县一中录取了九个。虽然我早已知道县一中和我无关,因为在填报志愿的最后一刻,我将第一志愿改成了和文同一所外地中专,再说这次中考由于受意外事件的影响我差点放弃了考试,根本未能正常发挥,就是报了县一中也进不去啊,即便如此现在县一中录取结果下来了,还是让我如此的失落。高中也开课了,但没有人通知我,我有点坐不住了,不会连高中也上不了吧?

终于那个上高中的姐姐带来了消息:我以年级第十八名的成绩考上外地中专了,让我明天就去学校找班主任参加体检。母亲非常高兴,自己的儿子就要上大学了(其实就是个中专),终于要脱离农村了。

在中考后的两个多月内,我第一次走进了学校。学校的橱窗里贴着考上县一中及外地中专学生的名字,共十九人,不出意料里面没有文的名字。在旁边的墙上贴着考上本校高中学生的名字,有的地方已被人撕掉了,从剩下的人名中我看到了林的名字,却依旧没有找到文。文,你到底怎么样了?

见到了班主任,他显得很平静,告诉我明天上午他带我去县里体检,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两天我就要去外地学校报到了。

体检还算顺利。在回来的路上,班主任突然问我:你是否和文在搞对象?你俩报了同一所外地中专是否提前商量好了?我坚决否认。其实我真的没有骗班主任,我只是喜欢和文在一起罢了,志愿的事也是我自作主张。

第二天体检结果下来了,没问题。再过两天我就要去外地报到了。我突然是那么的想见到文,告诉她我就要走了,更重要的是想知道她的情况。可到哪去找她呢?去学校?可我无法确认文是否在上高中,我也不想因为我去找她影响了她啊;去她家?可我只知道她和林是一个村的,具体住哪我也不知道啊。对了,去她原来住的宿舍,也许能见到她。

快到中午时,我到了那个小工厂,宿舍的门锁着,窗户上挂着窗帘。中午已经放学半个多小时了,依旧没有见到文。看门的大爷告诉我,文早不在这住了。我决定去她家所在的村碰碰运气。那是一个由四个小村合成的大村落,我没有勇气向村里人打听文的住处也没有勇气去林的家里问,一个人在村里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的骑了一圈又一圈。

回到家,我把那两盘带子包好,委托那个姐姐把它交给林。在包里我给林写了张纸条,委托林把带子交给文。

8月20日,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去外地求学之路。

从诗中来,到画里去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由于地势和地理位置的不同,开花的时间也会不同。人们习惯把三月看作春天的开始,不过,那是在南方。到了北方,四月才是百花灿烂的季节。

四月,喜欢看一种花,桃花。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这是诗人李白的诗句。说起桃花我总想起人面桃花、桃花流水、葬花等词。也许是因为桃花的美丽和大众化吧,使得它总与一些历史典故结合起来,给人带来几多的遐思。

四月,想起一个人,月柔如水。一个花一样的女子。谈文字的时候,我喜欢叫她月柔,她的诗里充满着希望,充满着柔情。聊生活的时候,我称她为如水,水一样的细腻,水一样的温柔。我从来没有称呼过她的全称,这样的女子占一小半就行了,绝不可以完全的拥有,哪怕只是一个名字。

四月里有两个节气。一个是清明,令人慎终追远的日子;一个是谷雨,雨生百谷,充满着奉献的日子。谷雨也是春季最后一个节气,谷雨节气的到来意味着寒潮天气基本结束。人们常说清明断雪,谷雨断霜.严格意义上来讲,四月里清明到谷雨这一段时间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春天。她就出生在这个和百花同时绽放的季节。

也许正因为她出生在四月吧,她的人总是给我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也许是她生在春天吧,她的诗总给人一种唯美浪漫的向往。月柔的诗,总是含着一股缠绕的柔情,读着她的诗词,让人总是沉醉在春风微醺里。我总选择在心情烦躁时,读她的诗文。能给人一种安静,能令人理智。

常喜欢说一句话,言由心生,文如其人.我读诗全凭感觉,喜欢去品味诗的意境,去揣摩作者的心态。月柔的诗,用词全是平常的常用字,没有任何生僻卖弄的成份在里面,这也反映了她的文学修养的深厚。也许是读的用心,也许是引发了共鸣,总能从里面找到一些自以为是的缺憾。不论是作文方面的,还是做人方面的,总是毫不顾忌的提出来。而她无论我说的对与不对,总是虚心的接收。这份胸怀是包括我在内,大部分自诩为文人之流的人不能相比的!

由于爱好的关系,我看过许多的文章。有的文质朴,有的文绚丽,有的文灵动;有的文带着旋律美,有的文带着缺憾美,有的文带着意境美。月柔的文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失落,无论是豪迈的开篇,还是旖旎的结尾,最后总会给人留下一丝失落在心里。让我读了之后,有一种奋笔疾书的冲动。我的好多文章,都是看了这样类型的文章写成的。

读她的文多了,对她的了解也就多了。这个为爱活着的女子,绝对符合大家对贤妻良母的评选标准。为了丈夫的事业,她放弃了自己的职业,为了孩子的未来,她放弃了自己的现在。闲暇之余,诗词歌赋成为自己的兴趣,音乐美图成了自己的爱好。进入她的空间,一种走入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好像突然进入了四月那个繁花似锦的季节。

无论是作文还是做图,月柔都会用百分之百专心投入其中。一篇文可以不厌其烦的修改,一幅图可以精益求精的调整。她的图总是美景、美女、美乐、美文,四美俱全。我曾戏称她是个好色之徒,她也不否认,而且还引以为傲。这是一个生活在诗里的女子,这是一个走入画卷的女子。四月里的某一天,我想起了她。

如果把我的岁月当成一个书橱,四月就是一本书,书里有关于写她的诗。如果把她的人生当成一幅画,现在正是最后上色的阶段。相信这幅画里会有瑰丽的风景,我希望画中有一枝桃花是为我画的。

假如有一天,生命走到了尽头,掩卷沉思,我的回忆里会有一个女子,一个从四月走来的女子!一个从诗里走来,到画里去的女子

你喧闹着来,却终将安静着去


不是第一场秋雨了,具体第几次已经忘了,不会太多,但也不会太少。

从昨晚开始,就稀稀落落的开始下,秋雨梧桐叶落时,正是这个季节最动心的时刻,此动心,也会让人痛心,只是秋雨太宁静了,很多时候让人生不出其他的念头,只想好好的听听,只想好好的看看。

不知不觉之间,这个秋天已经过了好久了;

不知不觉,春夏秋冬已经走了这么多了;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了。

今早起来,听着外面的雨声,t说,一场秋雨一场凉,彼时,岁月静好,人间很静,偶尔有的一点点声音,在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波澜。

有时候觉得好久没有好好写下自己的心情,但也觉得自己写了太多,感觉把自己抽干,写日记是一个与自己对话的过程,是一个不断抽空的过程,其实,人生最好的状态就应该是空的,把自己装得越满的人生就越累。

生命本身就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我们自虚无当中来,自该也到虚无之中去。而我们那么努力,竟是为了让自己被填满,竟是要让自己看见自己的重量,看到自己在这个世界始终占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个位置,有时候想想就觉得可笑。

这场雨,也许早就该下了,也许此时也还不该下的,但他毕竟是落下来了,是对于这种缘分的提醒,好多事情,只是因为一种缘法,就把很多不可能的东西变成了一种可能,就把万种无法想象的东西呈现在我们眼前。

雨是水,最初的形态也是水,即使中间经过了一系列的变化,最后也是要成为水的。这是一种自然的轮回,我们无法避免这种结局。

人开始是没有的,最终也会回归到没有的,我们也无法改变。那么我们存在的意义在于什么呢?也许就在于完成自己曾经作为存在的一个过程吧。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是生活,就是我们对于自己的完善或者放任。

有时候也会思考,究竟什么样的人生才是好的,才是有价值的。后来得到的是人生可以从两个方面思考,第一个方面是以别人的角度来参考自己的价值,这个价值对于我们自身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是别人或者是外界以及社会给我们定义的。

第二个方面就是从自我这个方向来思考,价值是自己对于自己的定义,就像史铁生说幸福那样:你觉得他是幸福,那他就是幸福。而我们对于价值这个也该说,你觉得有价值那就是有价值的。

但一般人要定义自己的价值,就须得对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思考和认识,就得对价值有属于自己的理解和认识,以及对于存在对于人生要有自己的思考。做不到这些的人,所以为的价值大多是外界角度定义的价值。

就像这些秋雨,对于很多种地或者是认为雨要给自己带来好处才是有价值的人来说,秋雨应该就是无意义的了吧,因为对于一年一季的地方,这个时候庄稼都已经成熟了,下雨可能还会让地里的庄稼坏了,实在是讨厌得很。

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他们在静听这秋雨,以为这秋雨给他带来了宁静,这宁静就是价值;还有如果他看到路边的秋菊,以及还有新生的草芽,这发现就是秋雨的价值。或者说,这秋雨带来的温凉,就是这雨的价值。

走出门的时候,雨却渐渐的下大了,落在身上,冰凉冰凉的,心里莫名的静了几分。

我本不是什么优雅之人,但有时候却也喜欢雨,看得却不是雨的价值,而是自己的内心。

等风来,来跟风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等风来,来跟风,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等风来,来跟风

九十年代初期时,我所在的偏远的农村也在悄然发生变化。你看,原来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是穿着朴实,打扮淳朴,一看都是一种淳朴村妇的打扮。可是这一切,都被一个叫花姐的女人给改变了。

花姐是一个穿着时髦、打扮艳丽的中年妇女,画着浓浓的妆,抹着红红的口红。打着以收购一种村里的亚麻为主,给出的价钱竟然是当地收购价格的两倍,村里的人不相信,最后,花姐收购了老王家的全部亚麻,却悄无声息地走了。临走时,留下了一瓶口红给了老王的女儿小王。

小王在不经意时也学着花姐的样子,对照镜子抹了口红,化了很淡,但是却是由原来黄皮肤色的嘴巴变成了红红的嘴唇,村里的大姑娘们见了,都争着要给自己抺口红,一时间,老人也管不住,谁让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呢?

花姐第二次来的时候,再也不收购亚麻了,而是带着大量的口红和胭脂等女性化妆品前来,一时间,就被小村的女人们抢购一空,大家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是花姐真正的生意啊。

花姐的生意改变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容颜,也向着城里人看齐了一步。放到现在,涂胭抺粉再也不是新鲜事了。当前,国家改革开放的集结号吹响了四十年,我那偏远的乡村也是跟随着时代的风声,快速的修路建桥,把村里的原生态的农产品源源不断地卖往外面,也换来了小村村民的整体富裕,我所在的小村,也在追随碰上时代的风声,向着文明社会大踏步的迈进。

味来


我想,一个人能看到这世间的万物,不光是用眼睛,还可以用一颗心,纯净的心灵。

——阿希

我想,一个人能闻到万物独一的味道,不光是用鼻子,还可以用一双眼睛,注视着心爱之物的眼睛。

——阿瑜

天气不算糟,阳光零零星星地在树叶间洒落,看去,仿佛渡了一层纱,斑驳的光影投射在阿瑜的脸上,她的五官很好看,可独独眼睛是空洞的,即使上天夺去了她欣赏美的权力,但嘴角的微笑还是可以看出她不错的心情,一条导盲犬引着她,有神的眼睛似乎要将主人带到光明幸福的地方,金色的毛发在光影中显得越发光亮。

阿希关注她很久了,每每下班回到家,总爱从那扇窗看去,见到她的身影嘴角竟会扬起。春天,公园里那棵广玉兰开了,她看不见,却也能笑着寻到;夏天,空气弥漫了青草被阳光洗礼的馨香,她很喜欢着着她那条素色的长裙坐在草地上,一下一下的轻抚那只温顺的导盲犬,或者时不时对着它说话......她总乐此不疲。他好奇,这样一个女生。

夏天的雨,毫无征兆的来了,一滴一滴,拍打着窗,他透过窗看到了她,仍笑着,淋着雨。浑然不知风雨的残暴。她伸出手,感受雨水亲吻肌肤的感觉。阿希看着渐渐模糊的窗户,叹了口气,拾起门边的伞便跑出去。

他到了,那片曾有她的草地,却不见她的身影。

她喜欢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天,他走到了那里,因为一个借口,催问文章。没错,他是一个编辑,她,是一个自由的写手。或许在冥冥之中,他们已经是很熟悉的人了,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

“阿瑜。”他唤出了他在心里叫过许多遍的名字。

“起风了呢。”她不知道是否听到了他的呼唤,自顾的说出了一句话。

起风了,风让她的长裙舞动着,拨弄着她的长发。也吹拂着他的心。

来长汀


穿过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山路隧洞,便来到了长汀。

初秋,我离开了厦门,那时天气还保持夏日的炎热,这时我也没再去读印度诗人泰戈儿那甜蜜的诗歌,长夜躺在你的路边,黎明在朦胧的山后睡眠。星辰屏息地数着时间,柔弱的月儿在夜中浮泛。,那极其浪漫的诗句,赶走枯燥无味的工作,我们的生命不是那个旧的负担,我们的道路不是那条长的旅程。我放弃自己的相处的亲人,辞退了工作。孤单一人来了长汀

当客车在缓缓行走,窗外的风景,未免给自己带来了伤感,天空极其晴朗,山上长满了桉树林,正如《雪国》所描写的,岛村为了换回那失去的真诚,他想最好去爬山。

下午四时,已来到了长汀,天气有点寒冷,夕阳西下,树叶已落下,光秃秃了

当火车汽笛声打破秋夜的寂静,初次听到列车的汽笛声,是极其兴奋了,凌晨一点,我已没睡意了,身体有些沉重,也感觉有些寒冷,这也许是旅程的疲惫吧!呵,我急匆匆地跑到楼顶,顿时有一股冰冷的寒气。火车被黑夜所吞没,天空已可以望看到晨光,山还是看不得很清楚,列车轰隆轰隆地,夜的寂静无声,两者交锋,仿佛火车在黑暗中鸣叫黎明的来临,我又不知觉触动自己的伤感,我也不知道它去何方,但肯定是一路游子的倦旅。

我喜欢长汀的秋天,在闽南很难感到秋的诗意,我不喜欢闽南的秋天;我喜欢有失去秋色的季节,我喜欢大自然豪华的凋谢,更喜欢枯树有寒鸦,我喜欢忧愁,忧愁锁住情感,忧伤的季节!晚秋更让我满意,有着淡淡褪色的美,早来的寒冷,可看到女友脸颊通红,鲜艳,她颤抖着,握着您的冰冷的手!

不知不觉又到大年三十,打开了手机日历,我已在长汀工作两个月了,我忘了自己跟家人的联系了,我竟然不想家,中午,跟同事吃完团圆饭,那时自己好像喝很多酒,后来被人家送回来

晚上,六点多,自己被却鞭炮声吵醒了,头有些发晕,鞭炮声哗啦哗啦我默默无言,站在窗前,看人家放鞭炮,我对此不感到奇怪,奇怪是我因此而伤感,手里有些颤抖,拿起口袋的香烟,就抽了起来,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天气极其寒冷,路上已没什么车辆,既使有那不是旅客在每一个生人门口敲叩,最后才敲到自己的家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