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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星星会说话

发表时间:2020-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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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夜里的星星会说话",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那年,我遇见了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子,如沐春风。那时的我不过是散落在人群里卑微的沙子,无法在他的世界灼灼发光。我常常将自己的目光尾随他,直到有一天他出现在我的眼睛里,我也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年少如花的青春,总是很莽撞的以为爱情这样的东西充满浪漫。长大以后,才发现青春里的爱情,就像是吹出来的泡泡,纵然五彩缤纷,随着空气的流动在空中飘走,但是到了一定的时候还是会破。

那时,我总是习惯的趴在窗台,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遍又一遍地问他们,爱情可靠吗?但是星星从来没有回答我。在书上看到,地球距离星星的距离是用光年来计量的,光年有多远,我现在还不太清楚,只知道很长很长,长到超越了我生命的时间。或许这就是星星从来都不会回答我的原因吧。

男孩子终究是离开了,这次我并没有让自己的目光尾随他离开的背影。朋友说,有些人是过客,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他就像过客,在我的世界消失的一干二净。伤心吗,我?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显得有点愚蠢。毕竟不管你伤心与否,他就是过客,不是陪我一生的人。

他走后的日子,总是会回忆起当初两个人眼中的彼此。我开始反复问自己,青春是什么,爱情是什么。没有人给我答案,甚至没有人会告诉我答案。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的喜欢上了黑夜,喜欢黑夜带给我的没有答案的生活。其实我是怕黑的,但是我却爱上了黑夜带给我的享受。

直到我遇见了那个跟我说夜里的星星会说话的男孩子,是他告诉我我不是怕黑,我怕的是黑夜里无人陪伴的孤独与寂寞。仔细想想,大概是吧。

我还是会趴在窗台,看着星星说自己心上的事。但是我与星星的距离不再是用光年来衡量了,而是近在咫尺。星星像是听得懂我说话,开始回应我的问题,会给我微笑足以面对明天。

对,没错。夜里的星星会说话。

说夜里的星星会说话的男孩子,在我的世界逗留了很久,很久。他就像是距离光年的星星,突破时间的界线,来到我的生命里,陪我说话,为我解除深夜里的孤独与寂寞。既然他不是过客,那就让他成为能够陪伴我一生的人吧。我对星星这样说道。星星笑了笑,好。我趴在窗台笑了,笑的很欢。

我还是没有改掉趴在窗台看星星的习惯,而那个说深夜里的星星会说话的男孩子依旧陪在我的身边。我曾经在窗台上的哭泣与悲伤,都被黑夜的星星会说话的拥抱融化掉了,很温暖,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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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树会说话


梨树会说话

赵元波

过年的时候,一个小女孩随着爸爸妈妈回到乡下的老家。老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梨树,爷爷指着那棵梨树说:“这棵梨树呀,会说话呢!”小女孩抬着头,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光秃秃的梨树,不解地问爷爷:“它怎么说呢?会说些什么呢?”爷爷只是笑着说:“等到了春天,你就知道了!”

这样,小女孩就等呀等,终于等到了清明节,再一次回到乡下的爷爷家,才一进门,嗬,还真是不一样,满树洁白的梨花,就像是雪花一样,挂满了树枝,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蜜蜂嗡嗡嘤嘤地闹着,热闹非凡,微风一吹,那一片片的花瓣纷纷扬扬往下落,好像在大声地说:我开花了,我开花了!小女孩就在梨树下,拍着手,唱呀,跳呀,她听懂了:梨树是在说,春天来了,它开花了!

爷爷说的没错,爷爷还说:等到了秋天的时候,它还会告诉你更好的消息呢!那是什么样的好消息呢,小女孩拄着腮帮子,她想象不出来,到了秋天,梨树会是什么样子。

天渐渐热了起来,暑假到了,小女孩又回到了爷爷家,这回呀,跟上次不一样,树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叶子,她抬头一看,一个个拳头大的梨躲在叶子之间,爷爷摘了一个,女孩一尝,汁水多,味道甜。这就是爷爷说的,梨树在告诉她的更好的消息。

至此,女孩明白了:春天,梨树开花来说话;秋天,就用累累的果实在说话。

如果戒指会说话


爱情就是用一个杯子装满清水,清清凉凉地喝下去,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你知道自己需要它,或者仅仅是一个好习惯,然后夜以继日地重复着。这是我前些日子读到的一段话,读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那天追思会上听到的故事。

解放初期,劲松离开刚刚过门的媳妇曲梅,响应党的号召,从湖南祁阳县背井离乡地来到了湖南福城南端的一家国有煤矿,煤矿座落在离县城10公里外的小山坳。那时候煤矿刚刚进行完资本主义改造,百废待兴,条件极为恶劣,他为了不让在老家的曲梅担心自己,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给她写封热情洋溢的信,告诉远在故乡的妻子,自己过得很快乐。

穷家庭出身的曲梅,从未上过学堂,大字不认识一个,每次收到丈夫的来信,她查收时要给邮递员按上一个手模,然后要跑上好几里地,找一个识字的先生给她解读。信里那些炙热火辣的字字句句,经常羞得她面红耳赤,弄得读信的先生也怪难堪。还有曲梅经常想要回信给丈夫,也要求得先生动笔。久而久之,她觉得很难为情。

因为交通和通讯条件有限,他们聚少离多,书信往来几乎成为他们必须的感情联络。每相互往来一封情信,他们的感情又更深了。为了收发信件签字方便些,曲梅一咬牙,把劲松邮寄过来的一个月工资换成了一枚特殊的戒指,戒指上面既没有刻花,也没有镶宝石,而是刻上了曲梅两个字,这样的戒指既戴上好看,还可以当成印章用。

当劲松第一次收到印有曲梅字样的信时,他是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想自从曲梅跟了他,他从未买过一件首饰给曲梅,当他们中间出现第一件首饰时,竟然是一枚特殊的戒指。幸好,他觉得还年轻,也就30岁左右,再多的苦都可以化成幸福,装进信封里,穿越时空去述说,于是苦难就挨过去了,一切终将会好起来的。

打那以后,曲梅会把很长一段时间的信集中起来请先生解读。但是,曲梅的回信并没有少,只是信件改换成了温暖的邮包,邮包封面印下通红的曲梅二字,邮包里是她亲手做的毛衣或者是袜子,鞋垫,布鞋,帽子,围巾等等。这些带着曲梅手温的物件陪伴劲松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的,温暖了劲松几十个寒冬,捂热了劲松的胸口。

时间很快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煤矿条件变好,准许职工随迁家属。劲松和曲梅于是分得了四十多平米的平房小屋,已经长大成人的两个女儿也陆续结婚远离。他以为这下他们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曲梅可以享几天福了;曲梅却说,不打紧,以后我们住上新楼,后面的日子还好些呢。

可是,好日子没有眷顾这对痴情伴侣。

在他五十五岁退休那年,曲梅患了脑梗塞,逐渐变得痴呆,跑了无数家医院,求了无数个偏方都不见好转,还变本加厉地恶化起来。一时间,温馨的屋里在没有了开怀的笑声,再没有了齐进齐出的美景。她除了吃吃喝喝外,就是在屋里踱步,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无所事事地变成了游魂一般。劲松使劲喊曲梅,曲梅不搭理劲松;劲松抱曲梅休息一会,曲梅嗤嗤呆笑。

曲梅还经常问到:我是谁啊?然后再傻哭,凄凄惨惨戚戚的声音怪可怜的。你是曲梅啊!劲松对她大声喊道。他猛然想起那枚刻有名字的戒指,因为多年不曾写信回信,好些日子都不见曲梅戴了。

劲松把戒指找来,给曲梅戴上。意外的是,曲梅安静了下来,喃喃地说:这就是我啊原来我还在这里呢??不对,咋地没有看到信呢?隔一会,曲梅蹦出一句话,继续踱步。

以后的日子里,一个年过花甲的白发老头子劲松,每天递过一封厚厚的信给老伴签字盖章,然后一句一字地念给她听。曲梅也似乎找到了乐趣,胡乱地编制一些不伦不类的鞋啊,帽子,袜子,衣服等等。每天重复着。于是,在有落日余晖洒在煤矿面西的山坡上的时候,火红的阳光透过老式木制窗格,打在一对安静的神仙眷侣身上。

每天一封信,每天一次签字,一会安静,做一件样子可笑的手工艺品。一过就是十年有余。

戒指上的字被摸的日渐模糊,光滑,找不到凸凹模样。

邻居们知道他们的情况,也从来不打扰他们。甚至很多人跑过来,夸她手艺好。

曲梅终于还是先劲松而去。只是曲梅弥留之际,做出了一过难于理解的举动,她执意取下自己的戒指要劲松戴好给她看。

很多人都猜测曲梅最后的意愿。我也在猜测,我想如果戒指会说话,它的话就代表了曲梅一生的意愿劲松,把戒指戴上,这就是我,我就是戒指,戒指就是曲梅,你每给我寄给我一封信,我就会给你纳一双鞋垫;你每给我邮寄一封信,我就给你织一件毛衣;你每给我邮寄一封信,我就会给你做一双布鞋生生世世,今生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