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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的选择》

发表时间:2020-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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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木子的选择》,欢迎阅读与收藏。

走过一些弯路,也好过原地踏步。与其等到最后的遗憾收场,不如真真的顶头前行未知的路。

木子处在计算机这个圈子不算太长,加上大学里接触的三年也才不足五年。不长的相处,没有达到厌倦的地步,但也没有说到了喜欢的程度,不温不火的为了学习和生活就这样一直交融着。

因为起初的阴差阳错的走进这个圈子,所以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但是当初是因为既然选择了这个专业就要好好学,谈不上如痴如醉的学习,后来因为既然学了这个东西就要学以致用,就找了份这个行业的工作,就这样顺着本不是原意的选择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现在安稳的在一家公司里一朝一夕的上班。

但是人的生命是用来折腾的,对于一个年轻的生命来说更不可能仅限于如今的生活状态,还是想要追寻自己喜欢的东西,还是想要尝试未曾涉及的领域,还是想做更多的事情。

这不最近萌生了这样一个想法,木子骨子里喜欢幽静的环境,想要在灵境的状态下提升自己的生活空间,于是做了咖啡师,在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中做令自己心静的事就成了近期他的一个念想。辞去现在稳定的IT工作,走向新颖的未知世界?现在是稳定的,未来是不确定的。如果选择离开,也许就要面对很多的险阻,可能来自生活上的,可能来自精神上的,总之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当做咖啡师的念头产生的时候,木子真的想一下就就去工作,可是,当考虑到现在的生存问题的话,她犹豫了,毕竟现在自己还只是处在人的生存期,怎么能说任性就任性呢!

木子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当她向我寻求意见的时候,我只告诉她一句话:爱你所做的,做你所爱的,如果你想做,那就全力以赴。

我想我也会像木子一样遇到这样的抉择难题,一面是必须的生活,一面是自己的追求。是左还是右都是一种让人艰难的决定。但是如果是我,我会在权责轻重之下做出自己想做的答案。就像大冰说过的既可以朝九晚五的工作又可以浪迹天涯。我想每个人都可以的,只要你做好各个层面的协调,并不一定非要为了某一面而放弃别的的拥有。

曾经的我,喜欢旅行,但我是在养活自己的基础上做自己喜欢的事。我相信木子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合适选择,可能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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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的选择


翻看厚重的历史书,我的心情激动无比。在人生路上,我们常常会面临两难的选择,在心灵挣扎时,我们终于有了答案。

汉宫的深深墙苑中,你静待而坐。此时正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的季节。梳妆镜前,胭脂轻涂,头戴金钗,翠环耳著。淡然红妆的你依稀有着千种风情。纵然后宫有佳丽三千,与你相比,却足以将她们贬作俗艳。

轻弹琵琶,琴声中夹杂着一种无名的忧郁,入宫已久,却未曾与汉元帝谋面。你轻轻地吟唱,把怀里的琵琶弹得如此婉转,却又如此凄凉。一曲终了,你抬眼望向天际,却早已泪湿双眸。外面,从北方来的呼韩邪单于还在与皇上宴饮畅谈。

搁下琵琶,望着窗外深邃的苍穹,你轻叹一声。三月的夜晚有凉风袭来,吹动你长长的秀发,你轻舞霓裳,在寂静的夜空下舞者一腔幽怨。

夜已深,摇曳的灯烛将屋子照得澄澈明亮,一如你纯洁如水的心。外面渐渐地起了骚动,远处有人来报,顿时整个后宫变得热闹起来。啪的一声,玉钗落地,断为两截。你明亮深邃的眸子微微动了动,瞬间,你嘴角上扬,唇边勾起了一弯浅笑。

前宫,众多佳人抿唇沉默,许久都不曾有人启唇,唯独你--昭君,迈着轻盈的步伐,淡定、执着地走来,袭了一身的芳香。我去!一声娇柔的回应,将你的人生定格在历史的天空。你,一个羸弱的女子,一手推开了漠北的大门。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汉元帝穿着富丽堂皇。呼韩邪单于与侍从正襟危坐,等待着汉宫公主的到来。

王美人到--随着一声传呼,一个绝代佳人翩然而至。轻盈碎步,衣袂飘飘,厅堂上所有官员都将目光投向高贵迷人的你,赞叹声不绝于耳。呼韩邪单于露出一脸惊喜,看着艳冠群芳的你,满意地点点头。你从容优雅地对汉元帝回眸一笑,却已是刻骨铭心。这是你心灵的选择,你无怨无悔。

出塞路上 ,黄沙漫道,驼铃叮当,胡杨肃立,泪眼婆娑,家乡渐行渐远,边塞孤城将是你后半生的家。没有花香鸟语,莺歌燕舞,只有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你拨动琴弦的双手将摇起手鼓,华美霓裳代之以厚重皮囊,细嫩肌肤将承受风沙侵袭。生活的苦难已使你痛苦不堪,心中的孤苦更如无边的戈壁,望不到尽头。听着归雁的阵阵哀鸣,你如花的容颜在春夏秋冬的轮回中凋零。

想象着荒凉的大漠,你心凉如水;回忆着汉宫的繁华,你无奈哀伤。那里真的只有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吗?心里这样想着,你举起白皙的玉手掀起轿帘,顿时美丽的边塞景观映入你的眼帘:落日西斜,红霞将天空渲染成美丽的画卷,蔚蓝的天空中有鸿雁飞过,带着阵阵嘶鸣飞向远方。风起,漫过层层沙丘,伸向天边。

你唯美的容颜上渐渐展露出笑容,一如天边的云霞,映红了整个天空。以你的青春换来胡汉和亲的成功,你满足了;以你的芳华换来天下的太平,你无悔了。

终于,你的心灵终于得以释怀。这里虽然没有花红柳绿的春色,没有蝶舞蜂飞的宫苑,却有着青烟袅袅的黄昏。能以自己的身价换得胡汉两家几十年的和平昌盛,即使独居大漠,又有何怨?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王昭君以心灵的选择换来无悔的一生,你呢?

选择


先斩后奏的惯用手法我用了整整19年。这一次,得到的却是我父亲无情的一记耳光。父亲表现出的是不可名状的愤怒,我知道他是真的发火了。

母亲把我叫到她的房间,找我谈心。她看着我,我却不敢看她,于是我把头压得很低。母亲说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还是男孩,不能这么说走就走了。我说做警察就是我的理想,我不会改变更不会放弃。我执拗,看着杵在自己跟前的儿子,年近半百的她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去吧,在学校你照顾好自己。母亲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肩,她缓慢走出了卧室。母亲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相框,里面都是我的照片,被裁剪成小块粘贴在里面。从小到大他们一直都把我视为珍宝,即便他们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长大离他们而去。

看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反复回想母亲之前的谈话,我知道是我不对,可却怎么也打消不了我去警校读书的念头。

19岁的青春,那时候的我不懂什么叫承担。

要知道,时间会令你长大,但长大的那一瞬间,是以深刻的教训为代价。并且等你明白一切的时候,再怎么地后悔你也无力挽回。这便是人生。

拖着沉重的行李去车站,父亲不曾说过一句话,母亲却是一路地唠叨叮嘱。火车到站时,母亲握着我的手,紧紧的,攥得我手疼,也攥得她心疼。我父亲站在一边,一副似乎不认识我的表情。他一向这样,对我是一种看似漠不关心的严厉。

这是你爸特意给你做的,你最爱吃的菜都在里面。母亲把饭盒交到我手上。父亲严肃地咳嗽一声,然后走开了。我明白父亲表面上再怎么的呵斥我,其实内心也是在为我着想的。

上了拥挤的火车,我坐在了靠车窗的位置,望着窗外向后迅速奔跑的树木,心底莫名的酸楚刹那间涌上心头。

逢年过节我都会回家帮他们做家务,陪他们聊天,我离开家的一年里,父亲养了只纯黑的狗,我知道是因为我不能够陪伴他们,他们的心里难免寂寞。而这一刻我的心里充斥着万分的愧疚。

一天晚上我打开手机,是母亲的未接电话,我拨了回去。是父亲接的,他让我请假回趟家。母亲患了癌症,晚期。母亲的每一声咳嗽都像把电锯在我的心上来回切割。

推开门,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白色的相框,原先放在母亲卧室的相框,现在放在了医院的床头。即便是弥留之际,母亲也是关心着我的人生大事。父亲为了方便照顾母亲,也住进了医院。我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我给他们的陪伴极少,可是没有退路让我走了。

母亲病危,我才开始明白什么是承担,什么是责任。

没过多久,病魔带走了我最爱的人,家里多了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我母亲的。我哭了,没人知道,我握着拳头在训练场上迎着雨水奔跑。我忘记了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冷,于是摔倒在地,就这么躺着,淋着雨。

毕业那天,父亲告诉我,你已是一名警察,既然选择了,就坚持吧。这是他第一次肯定我的这个选择,他说,穿着这身警服就要担负起这份责任。

我看向母亲,照片里的她看着我,微笑。

阳一的选择


美景湾小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阳一就很喜欢。小区里有个荷花池,那会正值秋末,池里的荷花早已凋谢,只剩零星的荷叶。阳一跟着房屋中介把小区的空房都转了一圈,最后定下了靠近小区入口单元的101,这间房只有一个窗户,窗外就是荷花池,晨光中,荷叶的清香沁人心脾。“严海,这个星期六有空吗?我想搬家。”阳一在电话里低声问道。严海有点奇怪,“原来的房子住得挺好,怎么突然要搬呢?”她莞尔一笑,“想换个环境。”她没有说起最近房间天花板漏水的事。那栋楼本就年久失修,房东听了她的投诉也只是敷衍和拖延。原本对搬家她是犹豫的,直到几天前,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她深陷泥潭,岸上依稀有个背影,可任凭她怎样挣扎,呼喊,那个背影终究没有回头。梦醒后,她感到身心俱疲,终于决定离开这个地方。

搬完家,阳一说要犒劳一下严海,请他在附近的苏州面馆里吃了碗阳春面。面是严海自己点的,他说搬家有点累,想吃得清淡点,而且,这个面一看名字就特别清新,也姓阳。阳一被他逗乐了,但也只是微微笑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在他面前有些不自在。无论悲喜,都不愿轻易挂在脸上。而严海对于阳一的喜怒哀乐,虽能敏锐地察觉到,却也不明说。

阳一不是江城本地人,但由于在江城度过了大学四年时光,让她对这座城市很是眷恋,有时候,眷恋一座城,也许是因为眷恋一个人。她大学就读的是中文系。大一那年,她申请加入了学院的记者团,认识了同为大一新生的严海,他们经常被分配到同一组做采编。他长得清秀白净,言谈举止很是斯文,走路时喜欢微微低着头,单手插在裤子一侧的口袋里,看上去酷酷的样子。能够入选记者团的学生,文笔自然都不错,可他的文章似乎写得比阳一更好,尽管她心里有点不愿承认,但社团编辑的赞赏和院领导多次的表扬都是众所周知的。

阳一在大二的时候选择退出了记者团,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开始迷上了文学创作。记得高三的语文老师曾在课堂上声情并茂地朗读她的小说,还略带幽默地赞道,阳一是半个才女啊。中学那段灰暗时光里,老师的鼓励和期许,给了阳一信心和勇气,原本她以为,自己会按照当年的志愿做一名老师。然而,自从大学开设了文学写作课,阳一仿佛觉得身体里有种能量被点燃了。她开始像着了魔一般,一有空就扎进图书馆,阅读,写作,继而投稿。从最初的屡败屡战,到后来赚取稿费,成为自由撰稿人,阳一吃了很多苦头,但她不以为苦,反而乐此不疲。严海对阳一的关注就是从《逸之心》杂志的连载小说开始的。

“你有在《逸之心》杂志投稿吗?”学校图书馆的自习室里,看到正坐在对面的阳一,严海忍不住问道。阳一抬起清澈的眼眸,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专注地看起书来。果然没错,杂志上的连载小说就是阳一写的,初次看到作者的名字是阳一,严海并不放在心上。没想到,小说写得很对自己的胃口,悬念迭起,环环相扣,每每读到结尾的“未完待续”,严海的心都仿佛被小猫的爪子挠过一般痒痒的难受,为了追连载,他已经买了好几期《逸之心》。记得当初阳一在记者团的时候,严海其实对这个合作多次的女生并没有什么好感,她虽然长得还算清秀,但成日里素面朝天,不苟言笑。新闻稿的写作水平虽然不错,但比起他来还是差远了。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才不过半年多时间,阳一已经有了自己的作品。

从那以后,严海一有时间就去图书馆的自习室,希望能遇见阳一,每次看到她的身影,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欢喜。等到了吃饭的时间,两人便一起离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阳一并不排斥这样的亲近,当时,她一心想的就是创作。严海看她时,眼里分明闪着光,但她只把那看成是对她的欣赏,毕竟,他俩都是中文系的学生,互相学习也是很自然的事。而且,那时的他由于颜值和才华已被公认为“校草”,追他的女生里比阳一优秀的大有人在,所以,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直到小说的连载结束,阳一才确定,原来他喜欢她。

后来的许多年里,她依然记得,表白的时候,他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腼腆的样子甚是可爱。那天傍晚,校园的草坪里,两人第一次牵起对方的手。时光静静地流淌,如果后来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们现在大概早已修成正果了吧。

2

那是毕业前夕,由于白天忙于论文,晚上还要赶稿,为了不打扰室友,阳一临时在校外租了一间公寓。那段时间,她和严海经常一连几天都碰不着面,但她知道,他正在江城的新闻电视台做实习记者。有天深夜大约两点左右,枕边手机忽然振动起来,阳一睡眼朦胧地拿起一看,是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录音彩信。点开播放,那头传来的声音顿时让她睡意全无。“你喜欢我吗?”“喜欢!”“那你什么时候和女朋友分手?”“给我点时间。”听完录音,阳一只觉得两耳嗡嗡作响,紧接着,她用颤抖的手给严海打电话,却是关机。那晚,阳一不知道哭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她给严海打了很多次电话,但每次都是关机,直到晚上,她终于等来了严海的来电。“阳一,你找我啊?不好意思,昨天我手机被同事弄坏了,这会刚修好就看到你的来电提醒。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他急切地说道。阳一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忍着眼泪缓缓地说:“不要编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分手。”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阳一从没想过,这样烂俗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些美好的时光,难道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接连的那几天,只要看到是严海的电话她就立即挂断,不想听他狡辩。本以为他心有愧疚,看她不肯原谅会知难而退,可后来,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了她的住处。那天早晨,她正准备出门,却见他靠在门外的墙边坐着,一听到开门声就忽地站起来。她愣了一下就要关门,却被他用力推开。只见他面色略显苍白,眼睛有些红肿,似乎一夜没有合眼。“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算分手也要说清楚!”他压抑着怒火,心有不甘地喊道。她从没有听他这样大声地说过话,更别提发火。可那份录音里确实是他,毕竟相处了好几年,他的声音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了。于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当着他的面把手机里的录音重播了一次,他一听脸色就全变了。

后来,他终于跟她说了实话。原来,录音里的那个女生是他在电视台的实习组长,比他大两岁,很喜欢他,虽然知道他有女友,但依然穷追不舍,那段录音是因为台里需要录一段小剧场的对白,她推荐了严海,于是他和她彩排练习了几次。虽然他觉得对白的内容有点暧昧,但为了顺利地通过实习,只好按她要求的做。但没想到,她居然把录音剪辑了片段还偷偷发给了阳一。听完他的解释,阳一本以为自己会彻底地谅解他,因为他并没有实质的背叛。然而,想到他为了通过实习,和喜欢自己的女上司暧昧不清,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3

毕业以后,阳一选择留在了江城,供稿于多家杂志媒体的她,收入颇丰,日子过得平静而自在。而严海通过实习之后就离开了江城,去了省城的卫视台。他是江城本地人,每隔几周回趟家,如果阳一有空就约她一起吃饭聚聚。虽然江城和省城相隔很近,坐火车不过一个小时,但他俩终究是分开两地,尽管谁都没有提出分手,但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亲密无间。

《逸之心》最新一期的连载小说大获好评,期刊销量火爆,阳一功不可没。杂志的副主编兴奋地在电话里说,“阳一,我们这一期的杂志销量特别好,这周末我想代表杂志社请你吃个饭好吗?”阳一听了,高兴地应承:“好啊,向主编,这周末我有时间,地点请您定吧,谢谢!”

周六的晚上,阳一简单地修饰了一下自己,穿上舒适的T恤和牛仔裤就出门赴约了。向征,《逸之心》的副主编,四十岁上下,但因为喜欢运动健身,状态保持得很年轻。阳一之前去杂志社和他见过几次面。说起来他们认识也有三年多了,但一起吃饭还是第一次。听说订的是一家粤菜餐厅,距离美景湾不过二十分钟车程。

的士停在餐厅门口时,她给向征打了个电话,按照他的提示,来到了餐厅二楼的包间。见到阳一,向征热情地招呼她坐下。他今天穿得很正式,黑色的衬衫和灰色的西裤,衬托出他儒雅干练的气质。只听向征热情地说道:“我已经提前点好了几个菜,你看看还有没有喜欢的。”说着,便把点餐牌递给了她。阳一接过一看,居然无一例外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心里不由得暗自欢喜。这顿晚餐吃得很是愉快,阳一没想到,私底下的向征很幽默,和她还有许多共同爱好,原来,他也喜欢下厨,摄影和爬山,对悬疑小说也很痴迷。

吃完了饭,向征开车送阳一回家。在路上,阳一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今天怎么想到吃粤菜呢?你在广东待过啊?”向征笑了笑说,“因为你喜欢啊,看了那么多你写的小说,如果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那我也太逊了。”阳一听后,感觉车里的气氛似乎变得有点尴尬,只好回了句“原来是这样啊”,接着便拿出手机浏览网页,佯装很忙的样子。向征看她有点忙,便不再打扰。到家后,阳一的心有点乱,她原本以为这顿饭只是礼节上的庆功,但回顾起来却发现多了点什么。她从未想过和向征有任何工作以外的发展,毕竟,他也算是自己的上级。何况,在她心里依然放不下严海,那个曾经与她相知相惜的恋人。

4

阳一昨晚又梦到了那个背影,让她窒息绝望的场景再次出现,从梦中惊醒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再次醒来时已近中午。望着镜中淡淡的黑眼圈,她决定今天要给自己放个假。由于不想被人打扰,她关了手机。巧的是,严海今天刚好回江城,他向台里申请了三天年假。这次回来,他想约阳一谈谈,看她能否和他一起去省城工作,这样也许能让彼此的关系更亲近一些。

阳一怎么了?严海开始有点担心起来。中午刚坐上火车,他就给她发了短信。可大半天过去了都没有收到回复,给她打电话又总是关机。除了那次毕业前的风波,其余时候的她都不会这样。严海没有想到的是,阳一此刻身陷美景湾对面的枫叶林小区,她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正昏昏沉沉地睡着,那里,是一个叫莫菲的女生临时租的公寓。

莫菲,江城九中的化学老师,从小就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因为喜欢研究药品,她原本的志愿是做一名药剂师,但父母觉得当老师更适合她,所以坚持让她填报了师范院校。半年前,她还是一个温柔甜美,人畜无害的女生,与阳一素不相识,而如今,她却视阳一为死敌,这一切都源于那次相亲。

莫菲原本不愿相亲,崇尚自由恋爱的她,觉得相亲很无聊,就像一场交易。但听家人说,男方条件非常优秀,而且是朋友家的孩子,知根知底。拗不过父母的劝说,她硬着头皮去赴约了。相亲的地点是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对方说他穿灰色衬衫,桌上放着逸之心杂志,因为他是那家杂志社的副主编。莫菲走进咖啡馆,一眼便注意到了那本杂志,只见向征正严肃专注地捧着杂志翻阅,眉宇间透着俊朗和英气,莫菲觉得有点挪不开脚步,心跳明显加快了不少,她正想着开场白说什么好,对方已经注意到了她,因为之前她告诉对方自己会穿蓝色长裙。于是,她稳了稳情绪,挤出一丝笑容腼腆地说:“你好,请问是向征吗?”向征立即站起身来,微笑着说:“对,你是莫菲吧,请坐!”

接着,两人各自点了喜欢的咖啡,然后开始谈着各式各样的话题,莫菲觉得思维有点短路,她尽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忐忑,对于向征提出的话题要么浅谈辄止,要么答非所问。半个小时过去,似乎该谈的已经谈完,向征觉得,莫菲虽然长得不错,但谈吐却很无趣,生活方式也和自己有很大的差异。看来回家后要劝劝爸妈,以后别给他随便约相亲对象了。况且,他心中理想的她,已经有一个渐渐清晰的模样。

于是,他让服务生结完账后,便诚恳地对莫菲说:“莫菲,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你的条件很优秀,但我相信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额,抱歉,因为我还有点事要忙,所以,就先回去了。”说完他便起身离开,留下莫菲独自愣在座位上。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有魅力,那么受欢迎,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充斥着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人,她不甘就此放弃。于是,她下定决心要找机会再约他,也许相处久了,他会慢慢喜欢自己呢?

5

阳一睁开眼的时候,觉得手被勒得有点麻木。这是哪儿呢?

房间很昏暗,窗帘把通向外面的视野都挡住了,但隐约看得出这不是自己的家。她开始努力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记得傍晚快回到小区的时候,好像有个女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突然用块手帕捂住了她的脸。对,一定是那个女人用药把自己迷晕了。可她是谁?为什么这么做?阳一惶恐不安地想着。

这时,门锁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阳一屏气凝神地盯着门,伴随着开锁的声音,她听到自己的心跳也随之加快。门开了,走进来的果然是个女人,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阳一看清了她的脸,说实话,是张很漂亮的脸蛋,可眼神却透着一股莫名的邪火,彷佛随时都想把对方烧成灰烬。霎时间,她觉得脊背发凉,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顿时涌上心头,难道这就是之前梦里的暗示吗?但她很快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如常,因为她知道,害怕没有用,反而可能会让敌人更加地得意和张狂。

“醒了?”莫菲瞟了一眼阳一,径直走到她面前。只见她拿出手机,打开视频通话,然后对准阳一,冷冷地命令道:“看镜头!”阳一定睛一看,视频的那边居然是向征。

“哼!看到了吧?向征,你喜欢的人就在我这儿,趁她还活着,跟她多说几句吧。”莫菲讥讽地说,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颤,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向征惊诧地看着屏幕,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急切地说:“你是…莫菲?你这是在干嘛?我警告你,别乱来!”望着向征慌乱的模样,阳一面色沉静地说:“向征,她这么介意你喜不喜欢我,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很喜欢你吧。”语气带着一点得意和俏皮。

“他怎么会明白,说起来都是因为你。”莫菲说道,语气里满是愤恨,“我长那么大,从来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可他居然那么轻易就把我否定了。就算他选的不是我,也轮不到你啊。”

阳一低头叹了口气,开始埋怨起向征来:“向征,你现在知道了吧,女人是不能随便得罪的,你以为谁都像我那样,可以让你口不择言随意批评,我是脸皮厚无所谓,可不代表人家也受得了。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这话是问莫菲。

莫菲沮丧而张狂地说道:“我每次约他,他都拒绝我,可我实在是想他,就开始在暗地里监视他。整整三个月,我看到了我想看的,也看到了很多不想看的。因为,我终于知道他心里的她是谁。你知道吗,每次你们在办公室谈完话,等你下楼之后,他都会站在窗前望着你的背影发呆,那种恋恋不舍简直让我发疯!”

“呵呵,能在我家附近把我迷晕,那你也一定跟踪过我咯?好厉害,我都没发觉呢,你不会连我在家做什么都知道吧?”说完,阳一的眼里满是疑惑和佩服。莫菲“哼”了一声,说:“当然知道,每晚我都会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不看都睡不着觉。”

阳一苦笑了一声,“呵,我有什么好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打字,你还真有毅力啊,每天陪着我熬夜。向征,如果我不在了,麻烦跟我的小助理说,美景湾101房间的东西都交给他了。”向征答应了一声“好”,立即不动声色地用手机发送了报警信息。

当警方闯进门时,莫菲还不明就里,被带上手铐的瞬间,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对阳一说了句,“我小看你了。”原来,阳一刚才的话是在提示自己的位置,101房处于低楼层,所以,能看到房内状况的单元和楼层并不多,警方通过搜索排查,很快便确定了她们的位置。

回家的路上,向征心有余悸地问阳一:“如果我不能及时明白你的暗示,你会怎么做?”阳一沉默了会,淡定地说道:“认命。不过,我相信你,我们合作了那么多年,这点默契应该还是有的。”向征忽然觉得心头一暖,他侧过身,一把将阳一抱在怀里,用低沉而有力的嗓音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向来有点后知后觉,如果不是莫菲,我可能还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阳一,以后让我来保护你。”阳一愣住了,这个拥抱来得有点突然,但不知为何,却让她感到久违的安心,让她不想离开。她轻声回道:“谢谢你。”

严海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是那天深夜,阳一打开手机,看到好几个他的来电提醒,于是给他回了电话,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但没有提到向征的表白。严海听了心里很懊悔,怪自己把她一个人留在江城,想保护她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鼓起了勇气,试探着问:“阳一,要不你到省城来吧?”阳一心里微微震动了一下,她明白他的意思,但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她笃定地说:“别担心,那个女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以后不会有事的。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江城,以后应该就定居在这里了,希望你在省城也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通话结束后,阳一觉得心底有处伤口正在慢慢地被抚平,她开始明白,无论如何,她和严海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事实上,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她许久,直到他问出口时,她才确定了自己的答案。那晚,阳一睡得很安稳,一夜无梦。

多走几步的选择


演讲与口才杂志社

一天,应导演黄一鹤邀请,阎肃去央视排练一期娱乐节目。出了门,阎肃坐上了一辆公交车。陪同阎肃前往的,还有一位他的学生。

阎肃是在第一站上的车,刚开始人不是很多,还有许多空座位,学生坐在前门处,阎肃走到了第四排。等到了第二站,一下子上来很多乘客,座位显得不够。当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走到阎肃面前站定时,她四下里望了望,已经没有座位了。见此情景,阎肃站了起来,伸手对老太太说:“老人家,您坐我这里!”老太太看了看阎肃:“你年纪也不小,还是你坐吧。”阎肃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双腿说:“我腿脚利索,站得住,您来吧。”说完,阎肃顺着公交车的过道,一直往后走,走了好几步,走到公交车的最后面。

到了第三站,阎肃和学生下了车。一边走学生一边问他:“老师,我看见您给老人家让座以后,为什么不站在她旁边,还要一直往后走呢?”

阎肃解释道:“我给她让座,她心里本来就过意不去,总感觉亏欠什么。如果我一直站在她的旁边,她的压力就会更大。只有当我远离她的视线,她才会心安理得一些。”说完,阎肃语重心长地告诫弟子:“以后,只要是我们做了力所能及的事,给了别人方便,这是好事,但不能因此给别人增加压力呀。”

人际交往中的每一件小事里,都有一个善意的选择。譬如阎肃,让座以后离开原地,多走几步,就是一种利他的选择。比起轰轰烈烈的壮举,善良更多时候是不动声色,是恰到好处,是不让他人为难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