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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从未开始,已经结束

发表时间:2020-07-27

【www.qg13.com - 初恋变心】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初恋,从未开始,已经结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初见你时,你端坐于课桌旁,认真习字,我本该匆匆走过,不想,路过你时,竟愣住了。见你凌乱的短发微遮额头,清秀的脸上透露着执着的神情,我竟有一种小鹿乱跳的感觉,我想,我快要早恋了!

那时的我很矛盾,想要认识,却又害羞。我只能远远地望着你,不知你有没有察觉。想和你拉近一点距离,我开始认真温习,争取追上你的脚步,终于终于,成绩略有进步的我,争取到调换座位的机会,和你只差一个转头。我鼓起勇气,和你讲的第一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同学,你好,以后我们就是前后桌了!我们要互帮互助哦!你似乎也是很腼腆,朝我笑笑说了声好就低下了头。或许你不知道,那时的我有多激动,有多开心!恨不得站在桌子上狂欢!但是我压抑了我的快乐、我的激动,只因为我怕吓到你!

早知道,那时的你也是喜欢我的,我该早早的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该让他隔在我们中间。

后来的后来,我们志愿不同,各奔东西,以为再没有交集,没想到,又见面了!呵!再见面时竟是如此的讽刺!你竟和我最好的闺蜜在一起!她总跟我说你,向我打听你以前的事。呵!她不知道我那时的心是有多痛,多难受!QG13.CoM

从此,你跟我就真的成了同学,永远的同学!如果还有一种关系那就是:闺蜜的男朋友!呵!多讽刺啊!

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从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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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结束


古铜色的的太阳,在L市这样的城市,是没有舞台的。倒是小贩和车上那一齐齐水汪汪的蔬菜在黄昏的小街道上着实得意了一回。韩泽在菜摊前和小贩讲着价钱,陈雅跟在后面,像一个小孩子,略显局促。一辆摩托车从身旁“嗖”一下子飞过,猛地惊醒陈雅,她没有任何的恼怒。日子属于她了。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思考太多,平平淡淡安安稳稳,三十三岁的她像一个老人一样享受着生活。“走吧。”韩泽拉住她的手。

他们来到这个城市已经三年了。

油烟弥散了整间屋子,呛得人难受。韩泽在剁排骨,“咣咣咣”声音很大。陈雅坐在电视机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韩泽的话。“吃完饭记得吃药,这次是红的一片,白的两片。”“快点去准备好,我一会儿要去上班,免得你又忘了。”陈雅皱了皱眉头。自己早就不是以前神志不清的时候了,怎么还那么啰嗦?

她踏上那双长穿的尼龙棉拖鞋去拿药,打开抽屉,没有。胡乱地翻了一阵,还是没有找到。“药呢?药呢?我的药呢?”手胡乱地抓着,就是看不到。她的脸色仿佛一下子“急转直下”,眉间的肉皱成疙瘩,焦虑中带着些愤怒,单眼皮的小眼睛也因此“扭曲”得可怕。“韩泽。我的药!药呢?”韩泽从厨房跑出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咱们今天刚去拿的新药,你忘了?我放在桌子上的。”他把药拿给陈雅。平静下来的陈雅开始啜泣起来,“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呢?韩泽也不知道。

吃饭的时候,韩泽望了望陈雅渐渐平静下来但缺少表情的脸,说道:“看得出你最近很想家了,我们来了这么久,还有什么事说不开呢?回去一趟吧,我陪你。”陈雅的眼眶又潮湿起来,她温柔地用手抚摸了一下韩泽的脸,旋即低下头。筷子在碗里“扒拉”着,她把一大块排骨埋到米饭里,再使劲地将米饭压在上面。排骨有点咸,米汤水太多。

她把沾满米汤的头发埋到水里,双手胡乱地洗着头发,怎么冲都冲不掉。一遍又一遍。看不出什么表情,惨白的脸庞、单眼皮的小眼睛在稀薄的头发下若隐若现。陈雅的母亲田玉华在前一刻把米汤扣在她的头上。田玉华在街坊邻里看来是个狠角色。没有长着恶婆婆该有的凌厉脸孔,佝偻的身材,像一团圆肉。她这一辈子做了三件可以叉开腿坐在大街上炫耀的得意事。第一件就是她头一胎就是个男孩,这给少男丁的老陈一家长了很多志气。第二件就是她养大了自己的小孙子。这也是她“要挟”小孙子孝顺她的借口。第三件就是她跟她的五个姐妹相比自己嫁了一个不错的人,过着还不错的日子。她似乎得意于自己嫁人的成功,便也一定要陈雅嫁个有钱人。

“死人!有什么出息?!就知道气我!嫁不出去怪谁啊?好的找不到,找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你看人家小英,你看你,有哪样好?”她被她母亲这些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又一次激怒了。又是这些话!又是这些!陈雅把湿漉漉的头发猛地一束,一屁股坐在厨房门口的椅子上,尼龙棉拖鞋踏在门上,显得笨重又可怜。厨房里橘黄色的灯光照着她那件家穿的暗紫色的旧棉袄,沉闷的压抑,像女妖的雕像,有点诡异。陈雅只觉得气往上涌,昏昏暗暗。重复的情景,熟悉了,关注的重点也变成了旁枝末节。

但她要澄清,向他人澄清,向自己澄清。

她不是没有人要的女人。曾经有两个男人成为她生命中过客。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干干净净、意气风发的小伙子。她的第一次也给了她的第一个美好的梦。可不久这个玻璃梦就被陈雅的父亲给打碎了。不为别的,无非是家庭、工作。无非是,但确实是那些因素让她消沉了两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吗?她不那样认为。因为有些事会成为一个人一辈子的隐痛。第二个男人出现在她的二十六岁。但陈雅父亲看好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口让陈雅讨厌的黄牙和一身老土、宣告本分的西服。陈雅一个轻轻松松的拒绝就把陈家的玻璃梦报复似的给打碎了。她和家庭就这么僵持着,像个弃儿,博得的永远是短暂的施舍的同情和长久的挥之不去的伤疤。

一时间,陈雅看到父亲铁青着脸,哥哥和弟弟皱着眉头、转过身,还有韩泽,他的脸看不清楚,只看到伸出的双臂。她不敢过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雅,醒醒……”她被韩泽叫醒。“又做噩梦了吗?”“嗯,”眼角还带着泪,她用力抱紧韩泽。韩泽把她揽到怀里,轻轻地打着拍子。“我又梦到回家了。家还是那个样子,人也还是那个样子,父亲铁青着脸”。“好了,别想了,那是梦。睡吧,我在呢!盖好被子,别着凉了。”“又到冬天了!冬天……”陈雅喃喃自语道,许久勉强睡去了。韩泽看着她,他的爱人。陈雅今年三十三岁了,他三十八岁。他还记得陈雅满脸泪痕跑来找他的时候,他觉得陈雅那个时候最美,像一头受伤的小鹿抽噎着倾诉,又像张爱玲笔下的那龛小佛像,激起他无限的怜悯与关怀。一种轻飘飘的欢喜涌上心头。“我受够了,咱们一起离开这儿吧!我弟弟就要订婚了,这让我怎么在家里呆得下去?没有人管我,他们只顾自己开心!”他呆愣了一阵。他觉得她依赖着、占有着自己的弟弟,就像奶妈因为那点母乳要把主人的孩子一世揽在怀里。

韩泽没有拒绝,他不知道自己的爽快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那份迟来的承认还是因为这样做对他来说并没有损失什么?毕竟他和她之前更多的是暧昧。他们都没有戳破。他与陈雅之间似乎是愿打愿挨的债,没有谁对不起谁,多的总是份牵挂。

韩泽是个很普通的外地男人,没有了父母,随处漂泊。长得又很矮,只是稍微比陈雅高了一些,有些微胖,五官倒还是秀气,薄薄的头发偏要全部后梳,带着份傻气。他以前玩过很多女人,甚至不记得第一次做爱的人是谁。他对陈雅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只卖笑不卖身的妓女向公众宣布自己的贞操,连自己都有点怀疑。他一开始是有目的的,出于孤独。但至今他都不知道陈雅听到自己表白后到底怎么想的。他不想问,陈雅也羞于提起。

陈雅听到韩泽的表白时,她并没有把那太当回事。也许他现在渴望安定了吧,但是那又怎么样呢?韩泽还是带着些油腔滑调,“哎~”,“自己喜欢的又不是他那种类型,可是老了,可也不能勉强自己,对吗?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再怎么奔跑也不会相遇。可女人啊,有男人搭理,总会有被宠的感觉。也许我只要和他保持距离就可以了”,陈雅习惯这样自己在心里暗暗作分析了。有时候,一个小事,她也要掂量好久,在脑海里,想个没完,推翻,再成立,成立,再推翻,挥之不去。

五年相隔的两个初冬时节。初冬的时节,在幸福的人们眼里,那是一种小小凋零的情调。五年前在一个失意的女人看来,有的只是烦躁,无尽的烦躁,坐在炉火旁回忆着悲伤的烦躁。五年后的今天,相拥而睡的两个人曾经相濡以沫,但同时他们又想着各自的伤心事,讲不清楚的伤心事。

陈雅终于决定和韩泽一起回趟家了。她真的很难形容临行前一天晚上的心情,很没有安全感,就像刚刚逃走的时候,有一种久违的刺激。她紧抱着韩泽,钻进赤裸而宽大的胸膛里。他们都睡不着,不一会“感觉”就来了。陈雅这次显得很动情,她抓捕着每一分韩泽的亲昵,收藏在心里,紧贴着他的身体,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欢愉。韩泽气喘吁吁停下来后,他把陈雅抱在怀里,感觉她又变成了那只美丽的小鹿,安稳地睡着了。这个夜晚陈雅没有再做梦,而韩泽却梦到自己与另一个陌生女人做爱,韩泽醒来后觉得很惊讶,又很不好意思。

他们踏上了回家的火车。买的是邻座的票。陈雅和韩泽的对面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青年,估计是一对情侣。男孩子帅气阳光,女孩子娇小美丽。陈雅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又望了望自己与韩泽,觉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仿佛没有经历过花样年华的两个大龄青年凑在一起糊涂地过着日子,总有一种狼狈为奸,更多的是性。这五年她已经习惯了别人对她和她那个与自己并不相称的男朋友的看法。以前她没有并觉得不自在,怎么活不是活呢?干嘛要活给别人看?可现在她觉得车上的人仿佛都与家乡有些关联,全都盯着她。韩泽把她搂到怀里,在额前吻了吻,“睡会吧”。她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可以感觉得到韩泽的体温和不时的亲吻。一种温暖而湿润的感觉。“有他真好,这五年来多亏了他,”陈雅握紧韩泽的手,抚摸着他掌中的纹络。韩泽给她的温暖是她这五年来的生命源泉。她闭上了眼睛,有些惧怕周围的眼光。

难道她不爱他?

冬季,从南方到北方可以很明显地察觉到风景的变化。由一个个矮矮的土山到一片辽阔的平原。而陈雅的心情也像这风景一样,由填的满满的回忆到被抽空了的等待。前面的旅程像奔跑,奔跑,只剩下一片气喘吁吁。末尾的旅程就像散步,平静却真实到此时此刻。时间真的是神奇,可以把一片海洋变成无尽的沙漠,把一个朝气蓬勃、胸怀大志的青年变成老态龙钟、难得糊涂的老人。它跟人开了太多的玩笑。就像现在这样:曾经心怀怨恨、发誓再也不回家的陈雅现在踏上回家的旅程。她盯着窗外,大片大片的淡黄色的田地、零落得可爱的枝桠,这些真的让她有一种类似于想家的感觉了。当然时间不会轻易地让山河改变,也不会轻易地让一个人改变,就像是海洋变成沙漠,这个世界干涸了一分,却留下了一块块价值连城的化石,但一块块更多的是意外的收获。

下车了,刚巧是晚上。朔朔的北风吹得人有点发抖。他们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住下。第二天早上,陈雅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回家,跟家里人讲清楚之后再把韩泽介绍给他们。韩泽很不开心,他觉得陈雅这样做伤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她怕他丢人,她把他摆的那么低。

火车站离家很近,陈雅还是早早地梳洗完毕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郊区的冬天,丧失了城乡结合部的俗气和热闹,寒冷也把爱幻想爱争夺的人们禁在家里。这是一个最适合捕捉亲情、爱情及过往回忆的好季节。陈雅的家在两个胡同的交叉点上,走两步到门口,发现家里的大门已经换了,厚重的金黄色大门,为这个大家庭添了一份气派,也添了一份隔阂。

陈雅在门前怔了怔,低垂着头,敲响了门。“谁呀?是田玉华的声音。今天是星期天,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在家。想到与母亲的积怨,陈雅没有应声。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开了。竟然是陈雅的大嫂王秀梅。大嫂见到她很是惊讶,”小雅,你怎么回来了?“过于惊讶的王秀梅,竟有些说错话,听起来仿佛陈雅不该回来似的。但陈雅知道她是好意。她呆在那里,手上提着礼物。屋里面的人闻声走出来,看到陈雅惊讶得说不话来。陈雅的父亲已经是白发苍苍了。大哥陈强带着孩子到爷爷家玩,弟弟陈军未婚妻也在。这一切填满了、宣告了陈雅不在的五年。一下子所有人如梦初醒。”进来吧,别站在门外。“最先开口的竟然是田玉华。她两块红肉下垂的脸上放纵着眼泪,没人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心。也许她在为自己的辛苦而哭,为自己以前那些并不安生的日子而哭。陈雅留下了眼泪,她为自己多年来遭遇的委屈和误解而哭。

陈雅把这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家人,并且把她与韩泽的事也一同说了。家里人同韩泽见了面,很明显陈雅的父亲并不满意这个女婿,照的相片上黑着脸。但退而求其次,女儿这个年纪了,又患上了精神衰弱的病,还有什么可挑拣的呢?

陈雅的到来就像是做棉袄的时候,加入一层棉花,还是那个样子,只不过厚重了些。

陈雅和韩泽来得很不巧,陈军过几天就要正式举行婚礼了。但陈家的人并没有指明让他们参加。尤其是对于韩泽,陈家并不允许他住进陈家。”还没有登记,我们这种家庭,能那么随随便便吗?“陈雅还记得田玉华说这句话时的表情。那是一个嫁了好人家、宣告家族纯净血统的女人所特有的语气。

”你们家这是什么意思?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婚礼那天窝在旅馆里的韩泽对陈雅吼道。她从来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好像他的闷气在这旅馆中被发酵了。韩泽眼睛睁得很大,细看觉得是咬牙切齿。宣告着一种愤恨。以前那是稳妥的担心,毕竟那个时候她离不开他。但现在她有了家人,他被置于怎样的地位呢?

陈雅抽噎着不自觉地打量了一下韩泽。他老了,陈雅想道。”谁嫌弃你了?我们家不也没有叫我去!你就只想着你自己!“她不停地用手抹着泪,仿佛要引起他的注意。”好!我只为了我自己!!虚伪,自私!你只是感动于我对的照顾,不是吗?你有把我当爱人看待吗?“一连串的质疑,到让她不知道说什么。不是这样的,那么久了的感情了,是真爱,是真爱,她这样想道。”亲爱的“她只能这样叫一声他。”现在听起来真恶心,我要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我收拾东西走,家里的东西都留给你!“陈雅觉得好像身体内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一样。呆在那里,连哭声都停止了。韩泽说完就往门外走,陈雅冲过去抱住韩泽。”你别走,你别走,你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怎么没有?你好好跟你的家人过吧,为了我这样的一个人,不值得!也许当初我听亲戚的话,在乡下找个贤惠的妻子会更好,也不用像今天这样,为了你,什么都没了!还被你的家人瞧不起。“陈雅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哭着,抱着韩泽。”不管你说什么,我就不让你走!“她用尽最大的气力抱住他。”你信不信我打你?“韩泽吼道,”我从不打女人的,你别逼我。“”你要是打了我,我就放你走。我就不信你会打我?“她疯了似的不知道和谁打的这个赌。韩泽冷笑了一声,靠在墙上。”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以前我是爱你,才原谅你对我的伤害,现在我看清了,我不爱你了!“”不,你爱我。你是爱我的,我知道。“陈雅哭有些喘不过气来。躺在床上颤抖着,良久说不出话来。韩泽这才发觉事情不妙,走过去发现陈雅的病又犯了,心里涌上一丝愧疚。他喂药给她吃。”我不让你走,你别走!“她微弱地抓着他的衣服,一刻也不放松。”我有什么毛病可以改,好吗?“她盯着他。韩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放心不下她,她要抓住他。”你知道吗?这三年来我一直处在一种不安的甜蜜中,我真后悔。也许不带你回来会更好些。什么都没戳破!“他和她的心各自寒了一下。”你别走!“”好,我不走!“两句对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

在爱情中人们往往看到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人类是玩暧昧的高手,不是吗?

陈军轰轰烈烈的婚礼结束了,韩泽和陈雅”省亲之旅“也结束了。两个人被针扎了一通遣送回了家。一切很快就解决了,就这么解决了。三年的逃跑就这样在一片迟来的无奈的默认中宣告结束。但陈雅突然觉得有些不甘心,总感觉以前撕心裂肺的痛苦被别人轻松地化解成茶余饭后无关痛痒的谈资,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可笑,拼血拼汗地夺取一切,转过来又是那样得忍受时间和命运的安排,只不过平白生出很多麻烦和故事。一段坎坷的人生经历,开始像秦腔,喜怒哀乐,撕心裂肺,结局像过了气的老艺人所拉的二胡,疲软了下来,只剩下哀哀怨怨。

陈雅精神衰弱的毛病好像痊愈了又好像更严重。现在她成了别人家的媳妇,不用躲避家里无形的追捕了。她觉得自己像所有嫁出去的闺女一样,被遣送回了她与韩泽的小窝。陈雅的另一种生活开始了,她变成了家庭主妇而不是逃跑的小鹿。

在柴米油盐的日子里,她变得更加的爱抱怨、爱和韩泽争吵,仿佛神经衰弱的毛病一下子变成了更年期综合症,又像是文革中的革命者一样在没有人可供批斗的日子里总觉得不自在。她做斗争的对象永远是自己。

一年后,陈雅自杀了,没有人猜透她的死因。韩泽失踪了,也许他知道吧。

陈家才知道原来陈雅的神经衰弱还没有好。她还是个疯子。他们又一次闭口再谈起陈雅的故事。但陈家的孩子有没有可能记得那个曾经送给她们礼物的姑姑呢?

开始,结束。

开始和结束


第一次,永远都是漫无边际的开始,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最后一次,永远都在于无声处结束,结束的彻头彻尾,了无声息。

最痛苦的是开始,更是结束!第一次去过的地方,好多时候总会莫名的重复。但是最后一次,就再也无法重温,因为已经结局!

第一次,走进那个课堂,就被宣布了死刑。幸运的是,被判的是死缓。感谢上苍,我还可以活着,我还有机会,尽管讲台上的那个声音不断重复着宣判你的死刑,明天可是还是死缓对吗?所以说我们还有机会,感谢上苍!

于是我们请来了最好的辩护律师:洛必达,泰勒,高斯,拉格朗日,格林,斯托克斯,柯西,傅里叶,克拉默,牛顿,多普勒为我们辩护。

于是在他们的努力之下,似乎又有了转机!于是我们得意了,开始放纵自己,反正时间还长,大不了最后再努力也行。

离执行日越来越近了,可是我们却不以为然。自古谁人畏死生,敢笑英雄。

于是最后一次终于来临,尽管拉格朗日他们也在尽最后的努力只要有步骤就有分,可是回天乏术!没得商量,拉出去枪毙,枪毙,枪毙

结束了,只是结束的竟然这样悲剧!明明可以好好的,可最终还是泪聚。

可恨天公不做美,了却残生只一次。人生若得来时路,必将昔时做苦卷。

来时的路,悄悄的走。结局,苦涩而凄凉!

再见,开始!再见,结束!

结束了的初恋结束了我的纯情


结束了的初恋结束了我的纯情

烟消云散,梦已成灰,初恋多么美好的事情只剩下满身的伤悲。

当不经意间从别人那里得知,你在你喜欢的男生面前如鱼得水,那是对我的讽刺,无奈的痛楚从眼角闪过。是你敲碎了最后的朋友保护罩。我忍着剧痛删掉关于你的一切,对你的不甘心也在瞬间化为厌恶。结束了自己六年的初恋,同时业技术了自己的纯情。

沈万洁,是你的拒绝,结束了我的对爱情的忠诚。什么是爱情,无所谓,只要自己开心,就无所谓。我偷偷跟踪那些我看上的的女生,我调查他们的喜好和习惯,我尝试用各种方法接近她们,用这种手法让他们记住我,我是他们的守护者,我跟他们玩暧昧。说一些不疼不痒的笑话,然后我成为他们口里的老公和男友,那是一中荣耀吗?我喜欢听这种称呼,一种代表着我的胜利,我玩弄别人感情的胜利,你不也是这么玩弄我的吗?

是你的绝情激发了我的滥情,我可以跟这个女生说我喜欢你,然后转头对另一个女孩说我想你想了一夜。我不会有一点的破绽,眼里没有一点不适,那是被你伤害过以后的没有感情的眼神,那是一张多么诚恳地的脸啊,这是你转身之后没有看到的脸,没有一丝的犹豫,我开始驾驭这张被你抛弃的脸。

愚蠢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一天之内陪着两个女生,我拉着一个人的手,告诉她另外一个女生的故事,好像就跟我没有关系一样,是谁把我逼到这一步了呢,我的感情哪里去了,我怎么才能找回自己,我讨厌现在的自己。

我只想找一个可以陪我一起走下去的人,那是多么难的事啊,沈万洁你走了,留下了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我恨你,我会报复你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的男生的背景,他同样在骗你,看着你一步一步的陷下去。我默默地等着你的落魄,黑暗里不时听到一声笑声,那是对你的愚昧的嘲笑,对我付出的感情的苦笑。

我是一个坏人,是你教会了我怎么变坏,我还有感情吗,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会收到千百倍的惩罚,同样的世界,同样的人,不同样的结局。呵呵,因为我没有感情,还有良知,我的错我会百倍弥补她们,不过你的良知呢,我等着你被唾弃的那一天。

这天,雨,悄悄地下,带走所有人的泪水。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因为犹豫得太久,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让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该怪自己太懦弱,还是该怨命运太残忍?

已经偷偷看着他一年了,但是他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见到他,只觉得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却有一种吸引人注意的魅力。为了研究这种魅力,我偷偷地观察着他。看着看着,眼睛已经离不开他了。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情算不算得上是喜欢,只知道看着他的时候心情很愉快。每天假装不经意地经过他身旁,眼角扫过他的手机屏幕,想知道他在看什么;每天假装多订了一份午餐,给他送一份外卖;每天和他坐同一班车下班,等他下了车,再搭另一个方向的车回家。我不厌其烦地做着这些事情,却没有勇气跟他说要和他做朋友,总是默默地看着。对我来说,我已经很了解他了,可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陌生人。

已经爱上他一年了,但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依旧不是我。这一年来,他陆陆续续交了几个女朋友。看着他们出双入对,我心里总会冒出一阵阵酸气。脑海中天使和恶魔总在不停地争论着,天使要我默默地祝福他,恶魔要我横刀夺爱。我没有听从任何一方的意见,选择了维持现状。我承认我是不敢向他表白,但是又不想放弃他,折中的唯一办法就是继续爱在心里口难开了。也许在我的心底,我是在期望他能发现我的好,主动地接近我,让我理所当然地成为他身边的伴侣,不希望用恶魔的方法换来他的注视;也许要到他结婚了,我才会彻底死心,愿意听从天使的话吧。就让我继续这样爱着他,当我有足够的勇气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会打破沉默,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

第三年,他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而我还是爱着他。他死了,在我鼓起勇气准备和他告白的那一天,他出车祸死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受,脑袋里一片空白。震惊过后,悔恨开始蔓延,却不知道是责怪自己更多,还是责怪命运更多。怪自己白白浪费了三年的时间暗恋一个人,却不敢花一分钟的时间告诉他我已经爱了他三年;怪命运蹉跎了他们三年的时间,却不愿多给我一天的时间告诉他我一直在爱着你。就像一个演员精心准备了很长时间的表演,一直担心观众会不喜欢,到了要上台的那一天,才被告知表演临时取消,让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付诸流水。演员失去的是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而我失去了一段还没来得及拉开帷幕就已落幕的爱情。

一千多个日子的暗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他依然不知道有一个女人默默地爱了他三年。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很讽刺,很可悲,但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也没有责怪的意义了,就让它在沉默中随风远去吧。

十八岁……这既是结束又是开始


冰炎坐在课桌旁,把玩着一片红彤彤的枫叶出神。丁小玲从背后捅了自己好几下,他都没反应。忽然觉得眼前一下子暗了好多,原本喧闹的课堂也随之静了下来。冰炎顿时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抬头,OhMyGod!冰炎在心中惨叫。此时他的目光,正对上英语老师瞪得圆鼓鼓的眼睛。

(一)

冰炎在萧瑟的冬风中度过了寒假前的最后一节课,这也算是功德圆满地给冰炎的高三上学期画上了句号。放学路上,冻得嘴唇发紫的冰炎沮丧地背着挎包,一摇三晃地朝家走去。丁小玲照例被留在教室补充能量这也难怪,老师总是青睐成绩优秀又听话的好学生。大约走了行程的一半,丁小玲从后面小跑追上来,脸庞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冰炎:冰蛋蛋,你给我站住!让你等我你这家伙怎么又跑啦!

冰炎停下脚步,双手插进裤腰口袋,歪斜着脑袋,不耐烦地回头。此时丁小玲正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毫无淑女形象地继续数落冰炎。冰炎走到丁小玲身旁,就那么恩啊恩啊地回应着。丁小玲调整好呼吸,便使劲敲了一下冰炎的头:冰蛋蛋,上课想什么呢?你这样子,怎么混进名牌大学啊?说完,又从她的背包里掏出保温瓶,递给冰炎,呐,喝点儿热水,别感冒啦!冻死了我可担当不起。

(二)

冰炎觉得认识丁小玲真是件头大又幸福的事。冰爸冰妈当年真能折腾,在冰炎七岁的时候,愣是从城市迁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城中村。不过,冰家的邻居是丁小玲家。丁伯伯是个大大咧咧喜欢交朋友的人,冰家刚搬来那会儿,丁伯伯忙前忙后找人帮忙。等彻底安顿下来,两家已亲如一家了。丁小玲活像是用她爸爸的模子刻出来的,快言快语,大大咧咧,有事没事就往冰家跑。

丁小玲指着比自己还高的冰炎,对冰爸说:叔叔,这家伙以后得叫我姐姐,以后我替你管他。冰爸挺喜欢丁小玲,这让冰炎觉得很不公平,好像全世界都喜欢好学生似的。冰炎撇撇嘴,算是对丁小玲的回答。这时,丁小玲已从离自己十几米的距离蹦了过来,用力敲着冰炎的脑袋,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喊着:冰蛋蛋,听到没?听到没?叫我姐姐,冰蛋蛋,快叫姐姐!

冰炎轻易不喜欢低头,什么嘛,自己还没有弱到无可救药。冰炎始终坚信自己会变得很强很强。可丁小玲总是比自己优秀一大截,这让冰炎觉得自信心啪嗒一下,碎了。丁小玲可不管这些,什么事都替冰炎操心,尽管操心来操心去,冰炎还是老样子。有时候,丁小玲口水横飞地数落冰炎,冰炎就盯着苏小雅看。说实话,丁小玲还是挺漂亮的,长长的头发,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

当然,这种邪邪的目光最容易遭到爆米花。丁小玲敲冰炎头的手劲儿还不是一般的大,从小敲到大,以至于看到丁小玲弯曲的食指与大拇指会合,冰炎就觉得背后就冷嗖嗖的。丁小玲站起身,双手掐腰,冲着冰炎大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冰炎翻了翻白眼,对丁小玲的自恋很无语:没见过美到这种程度的!丁小玲对这回答还算满意,微咪着眼睛,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超越人类欣赏角度的极限,不符合人类的审美观。冰炎坏笑着,并快速跑远。丁小玲正陶醉着,过会儿才反应过来:恩恩?冰蛋蛋,你说什么?你给我站住!找死啊你!

(三)

寒假来了,新年也要到了。冰炎对寒假和新年都没兴趣。过寒假倒不如学校有趣,起码在学校还可以欣赏匆匆行走的漂亮女生,而在家里,到处都让人感觉冷冰冰的,像是身上背了块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

冰爸还会在新年里到处拜年,尽管总能收到红包,但冰炎讨厌看到主人们太阳花般的笑。他觉得那种笑像是用信用卡在天上吊起来的似的,那种笑都是用钱买来的。他觉得除了单纯好糊弄的学生,社会上的人都是这样笑着的。

冰炎讨厌着寒假,讨厌着过年,这种讨厌,随着他个子的长高,也蹭蹭地往上蹿。丁小玲好像在寒假的第二天就变了。第一天她还死皮赖脸地教育冰炎一下午,帮他辅导了一下午的英语。

可从第二天起,丁小玲就不见了踪影。冰炎问丁伯伯她去哪儿玩了,丁伯伯也不清楚,丁伯伯对冰炎说:小雅只跟我说要去旅行,我想她已经大了,应该独立了,就没多问,由她去了。怎么,她没跟你说?

冰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他是丁小玲最好的朋友啊!可她却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人跑了。冰炎有些气愤,这家伙怎么能这样!回到家,冰炎就给丁小玲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冰炎有些怕了。日子一天一天爬行过去,冰炎每天都要去苏家,每天都给丁小玲打电话,可一直没有回音。终于,冰炎第325次拨丁小玲的电话,丁小玲接了。但她的声音显得很疲惫,又有些忧伤:冰炎你来车站接我吧

冰炎急忙骑着冰爸的电动车朝车站赶,冰爸在后面喊:小子,别急着走哪,那车还冰炎没听清冰爸在喊什么。丁小玲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这并不意味着是件好事。

冰炎赶到车站时,丁小玲正安静地站在车站口。一身白色,活像个晒太阳的兔子。丁小玲远远看到冰炎了,也不说话,走到冰炎面前,坐在电动车后座上。冰炎想问她怎么了,又强忍住了。

电动车从车站向前滑行了百米左右,冰炎便知道冰爸喊的是什么了。因为电动车没电了。冰炎有些不知所措得愣在那里。他瞅向丁小玲,丁小玲也正望着她,良久,丁小玲低下了头,低低的声音从她长长的头发下飘过来:你带我去酒吧吧,我想喝酒。

冰炎推着电动车,丁小玲坐在后座上,他们到了一个叫邂逅的酒吧。冰炎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他也不想来。可丁小玲要来。他们坐在一个角落,丁小玲要了好多啤酒。冰炎急了,瞪圆了眼,站起身来,冲着丁小玲吼:你到底怎么啦?说呀!别一个人扛着,行吗?

丁小玲眼圈红红的,几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来。她扬起头,拿起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冰炎抢过瓶子,丁小玲一个劲儿地咳嗽。丁小玲望了望冰炎,把头埋在手臂里,呜咽着:他不要我了我去找他可怎么找也找不到

冰炎愣住了,他知道丁小玲说的那个男生。他们在一起三年了吧。呵,时间总能把一切都冲淡。冰炎挺替丁小玲伤心。他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咕咚咕咚全喝了。不会喝酒的他脸一下子变得很烫很热,一股在胃里翻腾的气体让他忍不住咳嗽。冰炎扶起丁小玲的肩膀,坚定地望着一脸泪痕的丁小玲,对她说:丁玲姐,我陪着你!帅哥多得是,再找个!来,我陪你喝!

冰炎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走出酒吧的。他把喝的烂醉的丁小玲扶在后座上,摇摇晃晃的,推着车,在昏暗的路灯照耀下,朝家走去。

(四)

寒假就这么要结束了。丁小玲变回了她原来的样子。冰炎知道,外表坚强的她内心是多么脆弱。但冰炎不会说什么,因为,丁小玲十八岁了,她有她自己要走的路。十八岁啊,冰炎感叹,他也十八岁了。高考就要来临。冰炎没有丝毫惧,他知道,他要长大了,他要走向社会了,他要面对和承担。

一切照例。丁小玲从背后小跑过来,脸庞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冰蛋蛋,你给我站住!让你等我你这家伙怎么又跑啦冰炎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丁小玲。阳光照在冰炎的脸上,暖洋洋的。

冰炎觉得,十八岁,一切都没变,一切又都时刻变化着,就像这夕阳,即将落下,但明天还要升起。既是同一个太阳,又不是同一时间的太阳。对他来说,十八岁,这既是结束,又是开始。

暗恋,一场初恋的开始


败给现实,是一个女生。一个17岁花季的女孩。同样也是一个小老板。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家网吧里,她坐在收银台的位置,微笑着看着一部电视剧。画面定格在那唯美的一刻,看电视的她不知道的是,我在看像梦幻的仙女。18岁,高一,分在了高一二班,不要问我为什么18岁才上高一,我不想解释。在一个经济落后的小县城,我找不到理由解释这个问题。虽然对未来的高中生活充满了期待与激情。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那个吵杂的第一节见面课上,我看见了那个小老板,小仙女。败给现实。以至于很多很多年后的今天,我都忘不了她高傲美丽的走进了教师,那么高雅,圣洁的牵动着我的心,那一刻,我第一次知道了看着她一切便是晴天不是童话里的谎言。知道了暗恋延伸着一个初恋的开始。败给现实坐在第三排靠墙的位置,同桌是媚还有水手。我第一次把暗恋这件事搬上台面是一次忍不住心里的猫挠跟水手打听败给现实。你跟败给现实不可能,一般人她瞅不上水手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说。好像要验证水手的话一般,随后很多同届或者同校倜傥的人物都在给败给现实暗送秋波遭拒!而王子却是个例外,干净而秀气外表的王子在女孩心中是完美的形象,我想败给现实同样如此认为。他们恋爱了,此时已是19岁的某日,在看惯了校园里的爱来爱去之后。我明白了爱情是人生的开始。败给现实的人生是从王子同学开始的。而我的人生却仍没发芽。谣言在校园里像蝗虫一般肆无忌惮的铺天盖地的传入我的耳朵,我不知道我的女神败给现实有没有把身体交给王子同学,还未尝禁果的我受着传统教育的思想,心很痛,恨意开始生根发芽。一消息灵通人士说道:想知道王子同学跟败给现实咋样了吗?想!,两包黄山!,好。每天晚上晚自习过后王子同学都会和败给现实在操场上约会,就在西南角。至于做些什么你晚上自己去看。我很生气:在操场上能做吗?别瞎扯蛋!去去去,谁说做那个了,但是接个吻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我在想,或许我是时候祝福她了。好景不长,在听过很多次王子同学和败给现实的分分合合之后,终于迎来了他们分手的重大喜讯,我真他妈的高兴。在我深思熟虑之后什么他妈的贞操。什么他妈的传统,在我对败给现实的爱情面前算个屁。我真他妈的伟大。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王子同学跟败给现实究竟有没有发展到这一步。于是,一封我用一个星期写好的表白情书送到了败给现实手里。一封包涵浓浓的情谊,深深的爱意,和甜甜的蜜意的情书。我真佩服我自己,能写出这么好的情书。好的我都嫉妒我自己。没多久。败给现实的回信来了。我在想败给现实真善解人意,冰雪聪明。知道我等的急,这么快就给我写回信了。癞蛤蟆,对不起。我们现在应该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癞蛤蟆,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癞蛤蟆,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合适你的女孩。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我沉默了,真如一只癞蛤蟆般连跟女神做朋友的信心都被现实冲散了。某位消息灵通人士又告诉我败给现实放假之后就去当兵了。当一个女兵是她一直很向往的事,我很纳闷,都没毕业去当什么兵?再说了,第一关体检败给现实能过吗?她近视眼。切,这你不知道了吧,过段时间人家就做手术了,做完手术人就不是近视眼了。这时候我忽然觉得我跟败给现实越来越远了。越来越没有交集的可能了。半年以后,当我们都在努力的复习准备进入高三备战阶段的时候,败给现实还是走了,她没去当兵没有去实现她的女兵梦想,她去了北京,去读外语商务学院。在败给现实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习惯长时间的望着教室窗户外的小路。因为我们教室的后面就是食堂,食堂的旁边是女生宿舍,每次败给现实去吃饭或者回宿舍窗外的小路是她的必经之路。我很想在这条小路上再看到她的身影,雪白雪白的小夹袄,秀发懒散的搭在肩上。毛绒绒的小靴子在谱写美妙的音符。微微低下的脑袋上有一副永远我忘不了的容颜。几个月以后心灰意冷的我也没有继续留在那个都是回忆的校园里。辍学了。自此到今天,一别8年,好像所有关于败给现实的全部回忆在我离开校园的那一刻嘎然而止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败给现实,再也没有某消息灵通人士告诉我败给现实的情况了。再也没有听任何人说过败给现实在任何地方做任何的事。我们就真的像两条永远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一般。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唯一的这一场暗恋,一场还没开始的初恋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结束了。可每一次败给现实在我梦里出现,我都被现实一巴掌一巴掌打的体无完肤。我取出箱子里面的首饰盒,上面有了很多灰尘。看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这个盒子了。打开锈迹斑斑的锁。里面一沓照片和几封信静静的躺在那里。眼泪不自觉一滴一滴的落在上面,打湿了早已经泛黄的信癞蛤蟆,对不起。我们现在应该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癞蛤蟆,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癞蛤蟆,你一定能找到一个合适你的女孩。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看着一张张败给现实的照片,我忽然想起我是怎样费尽周折的弄来这些照片。这些的这些。我想败给现实永远都不会知道。很多时候我在想,或许我应该感谢她,不然我永远没有这段值得我一生珍藏的回忆。或许我应该恨她,不然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去回忆。今年我的女神也25了,也许有了属于她的幸福,也许已为人妇,也许做了妈妈。但这些跟我已经没有了一点关系。属于我的,只是那一场暗恋,一场还未开始便已结束的初恋。公元二零一四年十月

从未忘记爱我


夜,好冷,如死一般沉寂,我蜷缩在角落,不知所措,用不符合我这年龄的表达方式进行着宣泄。是啊,好久没这样哭过啦,那种撕心裂肺让我记忆犹新。一直在莫名的等待着,哪怕不知道结果。

我自以为不信自然,即使已经乌云密布,我并没有表现出在途中的担忧。踱步,只有那样才能宣泄我的怒火中烧。一个有良知的老师,就应该体谅一个莘莘学子回家心切的心,然而,我被无情的陪伴在她的身旁,我想,一个少妇的寂寞很少有人明白,我自以为是的揣摩到了她的心境。只不过是因为要打印征文稿纸吗?至于要把我逗留到现在?

各种咒骂以一种不以为意的方式在我体内蔓延,其实,我所担心的,不仅仅是这些吧!很庆幸,我安然无恙的回到家啦,在大雨磅礴时,家是美丽的城堡,然而这种想法并不会很有频率的出现。落汤鸡,毫不夸张,只恨自己没有那双笨拙的翅膀。

饥饿像毒品一样在我身上扩散,放眼望去,到底还是幸运的,桌上还保留着一些残羹剩饭,油然而生一种感动,那个多年来和我冷眼相对的男人出乎意料的给了我一次感动。我不想花如此多时间再去细想,当务之急便是桌上那一盘盘美味佳肴,怎样以一种优雅的方式解决掉。三分钟以后,盘内空无一物。我用人类对食物最本能的做法将其进行制裁,狼吞虎咽下,才能将我的愤怒释放出来。对啊,优雅只不过是人前的一种虚伪罢啦!酒足饭饱,我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大厅那古老的钟摆不停地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已经十一点啦,然而伴着这厌恶钟声的同时,我隐隐约约在这单调的音色中感知到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不停地向我逼近,近啦,近啦,恐惧让我不知所措。一个庞大的身躯在暗黄的灯光下不断清晰

爸,还没睡啊,我战战兢兢的问道,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空气中弥漫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干嘛来,他的声音被他尽可能的压的很低。

老师要求我们打印征文比赛的稿件,所以这么晚才回家

可是我给你老师打过电话啦,他说你早就回家啦,他的声音越来越雄厚。

我,我知道该怎么解释,甚至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晚才回家。

是和你那些同学上网去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脸色已经阴沉的恐怖,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是什么。刚要解释,他的话已经接过来啦,你看看你的头发,弄成这个样子,和社会混混有什么区别,你以为满好看哩?成绩一直下降,你不说我都知道,肯定是跟你那群朋友去上网啦他越发愤怒,脸上的青筋像树根一般蔓延。我从未见过他这样。

听到他的这番话,早已忘记是非,怒气在我体内不停地徘徊。哦,那你是不是后悔有我这个儿子啦,是吗?那样给你省不少事。我向他甩出这句话,完全没有预兆。啪!他到底是愤怒到极点啦,硕大的巴掌在我不经意间狠狠地砸到啦我的脸上,痛楚在我体内迂回,火辣辣的,让我想到了那在八卦炉中等待死亡的孙悟空,不曾想,让我亲身经历了他的过去。打完之后,明明看到了他脸上所表现出的心虚,后悔。钟摆依旧不停地摆动着,不停地摆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然后我逃离了他的视线,往房间冲去,砰!一扇门,隔得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躺在床上,哭声,钟摆声,雨声,玻璃被敲打的声音混杂在一块。望着天花板发呆,他根本没有爱过我!深夜,已经变成了难以入眠的嘈杂。我啜泣了很久,突然间想到了他,他在干嘛呢?肯定已经睡着啦,哼,我为什么还要想到他的存在。不知不觉,伴着啜泣声,渐渐入睡。

在睡梦中,我梦到了房门慢慢的被打开了,一个憔悴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走过来将我的被子轻轻的盖上,说了好多话,我只知道那些话是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的,能够从他那里听到,我感觉他已经做足了工作。我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诓骗了,在他的一番安慰之后,居然又安稳的睡了过去。我一直不敢承认,其实我一直没有睡觉!也许,是一种等待,相信。

在高考失利的那天晚上,我离家出走了。现在的这个角落是我唯一的依靠。然而,脑袋里不住的想到了那一场画面。在一番思索之后,我逃离了这个令我不知所措的角落。因为我并不是一个人,还有那个男人,那个很少和我交流的男人,那个给予了我满满的亲情的男人,那个只会默默关心我的男人,不管我遭受再多的挫折,也不会忘记,他一直爱着我,那将是我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源泉。

回家,爸爸还在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