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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与情感好的说说大全

发表时间:2020-07-29

农场往事四:托儿所里的好阿姨与坏阿姨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农场往事四:托儿所里的好阿姨与坏阿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农场往事四:托儿所里的好阿姨与坏阿姨

今天早晨我到市场小吃街的油条包子铺,去买油条。油条早已炸好也不算热,卖油条是个年过六旬的大爷,看样子也是在给这包子铺老板他儿子打工。

我刚在站在桌前,就看到他把油条筐里的一根,拿了出来放到了一旁的桌角边。我边掏钱边跟他开玩笑道:怎么这根年满十八了,要去服兵役了。(昨天兵役登记通知:单位职工男孩年满18岁的,登录全国征兵网进行兵役登记,网上填写信息后,打印2份,贴上一寸彩照,交到我这。人数一定要统计全,不要漏下。漏下了属于逃兵役需负法律责任。)他笑着道:这上面沾了土了,刚才忙着卖包子去了,可能是那个买油条不小心把这根油条碰到了地上,又给拿到了筐里。

我说:哎呀!现在的人那!怎么都变成了这样,只顾自己哪管别人

现在哪里有好人?人只有不懂事时候的是好人,在懂事之后就都变成坏人啦!老大爷回答。买油条走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在回味这两句话。脑海里搜索从小遇到的这所谓的好人和坏人。和自己还算好人的那段时光。

我一上托儿所时就已六岁分在大班,离当好人的时间已不太多了。前一段时间在那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时分。三杯两盏淡酒过后,暖气也停了,窝在被窝里实在是睡不着,就想起在托儿所时发生的事,农场的托儿所在我家后面第六七排平房正西,过一条马路是一个商店,商店的后面就是托儿所,两扇大铁门门朝南,一进大铁门远就是那个可以旋转的铁马,铁马的西面是那个高高的满是尿臊味,但有着无比光滑表面的滑梯。中间是被分为大班中班小班的,用周围平房围成的小广场。记得前几年孩子还小时送幼儿园,和我一起接孩子的同事开玩笑道,小孩从送到幼儿园那天起,就等于被关进了监狱失去了自由,直是的我从小在农村的广阔天地里生活了好几年,父亲又不在身边,小时候也就疲惯了。这乍一被整到这像监狱一样的托儿所,这种感觉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托儿所里有两个让人难忘的阿姨,一个我们都说她很坏,长的瘦瘦的,我们都叫她坏阿姨,因为她有时候,不是揪我们的耳朵,就是拧我们的脸,而且总是大声的喊叫。有个长的胖胖的,说起话来总是很轻声可以叫温柔吧,她教我们唱歌做游戏,从来没有打骂过我们,我都叫她好阿姨。

这天天有人管着,必须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整天闻着这难闻的尿臊味,肯定太让人受不了。于是有一天我自己趁着放风的时间,我从铁门的底下爬了出去,正想往家跑结果让那个具说是很坏的瘦阿姨给抓了回来。提着我的脖子把我扔进了一间放杂物的小屋,我在里面拼命的哭喊踢打,这个狠心的瘦阿姨也不开门。最后被那个胖胖的好阿姨给救了出来。我不是在杜撰这是个真实发生自已身上的故事,而且我是把这个真正的坏人往好处写,其实当时的事情发生经过是,她是拖儿所的阿姨,我和她的儿子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了了冲突,就这么简单。

从此之后在我心中这个瘦瘦的女人,我一直把她留在我记忆深处当做坏人,而那个胖胖的阿姨我也把她留在我记忆的深处当做好人。

我不知道我这样去区别好人与坏人,大家是否同意,人若没有好坏也总有善恶之分吧。这个国家也是这样,社会会也是这样,这个社会如果一心向善,也许会把坏人变成好人,而如果都一心向恶,只能把坏人变的更坏,好人也都会变成坏人。这个人从好人(幼年)到步入社会成坏人(成年),不可有太多怨恨,有一句话叫:不要让这个社会去适应你 ,只能你去适应这个社会。所以我感觉我正在从一个坏人变成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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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田螺阿姨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永远的田螺阿姨",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永远的田螺阿姨

突如其来的田螺阿姨

我开了门。她从厨房出来,脸上挂着拘谨的笑,由于紧张,两只手在围裙上不断揉搓着。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体形细瘦,面色苍白,有一只挺直的鼻。

两个月前,我和相恋五年的男友分手。半个月前,我在电话里对母亲说,不需要你来,我可以照顾自己。三天前,母亲在电话里对我说,不放心你,我给你请了个保姆。

我知道,她请的人要么是远房亲戚,要么是老姐妹。可是,对面的老太太操一口吴侬软语,我惊呆了,她是南京人。身在太原的母亲竟然能给我找一个南京的保姆。而且,托人把我家的钥匙给了她。我还没回家,保姆已经上岗了。母亲在电话里说,放一百个心,琴姨人很好。她是母亲一个老朋友,因为家里经济问题,母亲先预支了她半年工资。

周末。我带琴姨逛菜场。其实,我平时很少来菜场。五年里,都是男友做饭,我连煤气怎么开都不知道。琴姨看我的眼神总带点淡淡的温情,似乎相识很久。

晚上五点,琴姨会打我的电话。她问,什么时候到家,末了加上一句,路上注意安全。晚餐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得甚好。清炒芋艿不加葱花,凉拌牛肉不要香菜,清炒土豆丝要放醋。她果真功课做得很足,对我的饮食摸得门儿清。

一个星期。她将我凌乱的家变成一个清爽的小两室。米白的沙发放了几个玫红的抱枕,墙角玻璃瓶里干掉的富贵竹换了大束百合。厚重的灰色窗帘换成了天蓝的亚麻。肖然走后,我经常躺在灰暗的房间,整个人好像陷入一个黑洞。而此时,我睁开眼睛,看到阳光透过窗帘映出一抹幽蓝,宛如徜徉在海洋里,整个人都是轻盈的。

这肯定是母亲的主意。她知道,我是一个多么自尊的人。婚礼前夕,准新郎落跑,而我还孤单地生活在我们的婚房里。这样的羞愧境遇下,我未必愿意见母亲。所以,她给我送来一个田螺阿姨。

我的疏离,她的贴近

我和琴姨交谈多数在餐桌。

她的丈夫很早病逝,女儿嫁在本地,儿子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这些年,她为了儿子读书,一直在城市打工。我说,我的母亲也一样。我幼年学钢琴,费用昂贵。她白天上班,晚上在一家医院做陪护。大学毕业,我要在这个城市安家,她卖了市里的房子搬到了乡下。琴姨听了很动容。

琴姨问,你和肖然为什么分手?

她的问题很多人问过,包括我的母亲。其实,答案就是婚礼前三个月,他遇见真爱了。琴姨还想说些什么,我借口去书房了。我觉得没必要和一个保姆说这么多。人与人过于亲近就会变得〔罗〕〔嗦〕。我不想她和我的母亲一样。

我蓄意疏离琴姨。吃完早点,我就上班。吃完晚饭,我就进了卧室。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疏离。那些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见过很多次。

沉沦是一个黑洞。如果你想深入其中,它一定会让你跌落。我开始对任何事情没了兴趣。周末,睡得昏天黑地。九点,她敲门。十点,她敲门。十二点,她还敲门。我终于忍不住愤怒。我在电话里对母亲吼,我要辞掉保姆。可是,打开门,看到琴姨受伤的眼神,还有餐桌上被海碗扣着的饭菜,我开不了口。她怎么知道,我只是想虐待一下自己,身体的伤害可以分担我精神的痛苦。

我去泡吧。

凌晨,电话一直在响,我不接。眼泪决堤般,一杯红酒灌下喉咙。后来,我记得,我被人扶进了一辆车。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他问,还好吗?原来他看不过我一个女孩在酒吧烂醉,他回拨了那个未接来电,整整二十八个。

他说,以后别这样了,你妈都吓哭了。

洗手间里。琴姨正在清洗我换下来的衣服,我说,可以机洗的。她抬头,没事,搓搓就好。我看到她一双红肿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我突然觉得自己多么自私。她是真的关心我,我为什么要拒人千里之外呢?我开始和琴姨重新熟络。

单位加班。我说,不回去吃晚饭了,叫个外卖凑合下。一个小时后,同事说,许丽,你妈在楼下和保安吵架了。我飞速下楼。琴姨提了个不锈钢的保温壶。看到我,她对保安说,我没骗人,我是真的给孩子送饭。

那是一壶红参鸡汤。

一连半月。琴姨每天都送饭菜来。每次我吃到嘴里还是热的。我对她说,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她笑笑,闲着没事情,有直达车呀。同事都说,许丽,你妈太宠你了。我说,她不是我妈,我家保姆而已,大家都惊讶了。

在她的爱里学会治愈自己

肖然回来收拾行李。

他的新女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两只拳头捏得紧紧,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会爆发。琴姨一把将我拉进书房,郑重其事地说,一段感情既然结束了,就让大家都活得像个人样吧。

我和琴姨下楼,对肖然说,走时把门带上。我注意到肖然眼晴里的惊异,他一定以为我会哭会闹,可是,我让他失望了。我觉得,我做得很棒,甚至有点崇拜自己。可是,我还是哭了。琴姨拍拍我的背,哭吧,哭出来就好。

那个晚上,琴姨陪我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在前面,她在后面。我说,你先回,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她应了。走了很久,转头,我看到有个熟悉的影子隐匿在一片昏暗里。

我开始变得忙碌。路过一家健身所,琴姨硬让我去看看。一个在玩哑铃的健身男突然对我微笑。那晚,我被琴姨顺利过渡给了健身房。一周三次的有氧运动。

琴姨教我做猪冻肘子,我还像模像样地补了一件开线的上衣。阳台上种的芍药冒出了芽,一杯藤萝被我养得活色生香。健身男经常约我吃饭,可是我都没空。

我报了个德语班。经常吃完饭,我骑着单车匆匆赶往培训中心。我的德语老师是个蓝眼睛的德国帅哥。他说,lily,你总是充满活力的样子。

一晃半年过去。一日中午,我和琴姨两个人吃饭。中途琴姨去了很久洗手间。再出来,她的脸色极差。我带她去了医院,她却拒绝检查。她越来越虚弱,只是面对我,她永远温暖地微笑着。

两个月后,她说,我要回南京了,女儿家有点事情。她走的前几天,正值金秋十月,她却把我的冬被全部拆洗了一遍,家里的角落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她在商场给我挑了一套漂亮的餐具,她说这瓷盘上的桃花很漂亮,盛上菜也赏心悦目。我送她到火车站。候车室人群涌动。她抚摩了下我的脸,眼睛里尽是不舍。她说,孩子,你终于让人放心了。临走,她塞给我一个丝绒盒子。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一切都是最好的结局

四个月后。母亲打来电话,琴姨去世了。这个消息有点突然。母亲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我说,妈妈,你要保重身体,你是我永远的妈妈。那头,母亲沉默了。其实,我知道母亲要告诉我什么。

琴姨是我的亲生母亲。

她去公司给我送饭。同事说,许丽,你家保姆和你真像。那天,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前,我看到自己细长的眉眼,高挺的鼻,这分明是琴姨年轻的样子,我的眼泪疯涌。十七岁,我曾在家里的抽屉发现了一张收养说明。原来,我是一个弃婴。这些年,我从不提及,因为这些都不重要。

那个丝绒盒子呈放了一只玉镯子,青玉色,晶莹透亮。它曾经戴在琴姨手腕上。始终,我没有唤过琴姨一声妈妈。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需要的不是这一声称呼。每一个母亲来到曾经被放弃的孩子身边,不是为相认,而是为补偿,心安。

所以,在那段糟糕的感情里,我才终于保持了优雅。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我主动学习下厨是想让她放心,以后即使一个人,我也会照顾自己。我去办了健身卡,我要让她觉得,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幸好,我的努力让她露出了久违的笑。而这些最初的蓄意之为,也渐渐改变了我。我真的从那个黑洞里爬了出来。可是我还是欠她一声妈妈。

我想起,她曾对我说,其实我也有个女儿,只是现在不在了。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没事,以后你就当我是你的女儿吧。当时,她哭了,眼泪打在手背上。

我想,这个结局很好,很好!

农场往事之五一切为了石油


农场往事之五一切为了石油

我曾经做过一个这样的梦:满天的星光下有一个少年在一片黑色的油海中泛舟,前方金光闪烁,他挥舞着双浆奋力向前。开始我总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到处是麦苗的地方叫油田,这油在哪里?这不是我的脑海中所想象的油田。一大片的田地里到处都是油,人们都拿着舀子脸盆水桶,挑的挑抬的抬。这是最早我脑海中对油田二字的想象。我所想象的恰恰是油田最不原意看到的。

说来惭愧虽说从小在这油田长大,说句实话你也许不相信,一直到当兵退伍二十岁参加工作才近距离的接触过真正与石油有关的东西,才知道那一天到晚不停嗑头的东西学名叫抽油机。才真正见识过什么叫作业采油钻井。

农场四周是高高的院墙,院墙的外面是一道臭水沟加排碱沟,然后就是有时种的是麦苗有时种的是稻谷,有时种的是玉米的大片的土地。

祖上世代为农,从来没有离开过土地。难道是这里的土地比故乡的土地好吗?是能够长金子吗?恰恰相反这里的土地比起我家乡土地,那简直是可以用天上人间来比喻。我的故乡早在六七十年代就是山东省著名的鱼米之乡,苏鲁交界的鲁南平原地带,沭河两岸百草丰茂绿树成萌。我记得在我姥爷家门前有棵歪脖子柿村,柿树的前方有一棵好几十年的高大茂盛的皂角树,旁边原来有一座关帝庙,***时被推倒。向南三十米处,当时有一口水井,井上架有一打水用的辘轳,井水清澈生饮而甘甜可口,一躺倒的石碑上刻有光绪十二年的字样。证明这口井在当年也有近百年的历史。井壁的四周长有,一些野生的圆圆的红红的比玻璃球还小的草莓果。当地人都叫它长虫食。在村南沭河大坝的东头还有一片茶园。

农场建在一片荒碱滩上不说,而且我感觉它好像是在这整片的土地中最洼的地方,因为在离农场的西北方向不远,有个叫下洼的村镇。你想想这四周有村庄,有人开垦过的田地。而唯独这地方当年是一片泛着白色盐碱的荒野。不知道为什么我极喜欢绿色,我对绿色有一种特别的感情,我所说的绿色,决不是夏日里雨后泛着白色盐碱的荒野上开着白花的荆条,和秋天排碱沟边那红色半人多高的碱蓬。和随处可见的一人多高的芦苇所呈现的绿色。我说的是树,自我上学记事起学校每年都在校园周围植树,年年载树不见树,就没有见过一棵成活的树。夏季雨后烈日下泛起白色的盐碱的光秃秃的校园,看上去死气沉沉,有句话不是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也许是因为这个校园连棵树都栽不活,所以连一个成才的人都没有,长大后都去当油鬼子去了。

闭塞远离城镇,荒凉没有绿色,无奈让人悲凉,又与四周的村庄隔离。不过现在想起我也实在是佩服附近村庄的百姓,甚至于感叹他们祖先怎么会迁到这荒野中来,他们真的是有超强的生存能力,中国这么大难道是实在没地去 了,我相信他们的决不是逃荒要饭的,就是逃荒要饭的也不会到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不是杀人越货的土匪,就是犯了法的逃犯,要么是流放至此的罪人。好人谁会到这里来,水是咸的,地是碱的,房是土的,都号称解放了三十年,连电都没有,耕地还的用牛苍天那!有时我不禁心生感叹,刀耕火种吗?原始社会吗?我现在有时候还在想这天南地北的,五湖四海的全国各地的,难道都是在自已的祖先曾经耕种了许久的土地上,实在是活不去了才来此地,要不然都是实在无法生存了?谁愿离别父母谁愿远离故乡谁愿意来此荒野。

石油一切为了石油,是的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石油。男人们大部去了前线会战为了石油,女人们在后方开垦土地,种植粮食自给自足,也是为了石油。他们是当年的开拓者,以自已辛勤的劳动无私奉献的精神,真正谱写了一曲曲劳动者之歌。他们真正印证石油人只有荒凉的盐碱地,没有荒凉的人生!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故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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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时鲁北的小城都是什么一条马路,一盏灯,一个喇叭全城听。而这鲁中山区的沂水县城,也不知是否如此。此时是公元一九八三年的春节前,腊月十八九左右的某天下午,山东省沂水县人民招待所 。招待所就在县城那条南北主干公路上,汽车站的旁边, 招待所里 一个房间两张床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两个热水瓶。 忘记了在招待所吃的什么饭,正宗的沂蒙山煎饼卷大葱吧!天黑之后马路上真的是没有几盏路灯亮。 那年回老家过年没有坐火车走南路绕江苏再回山东,我们一家四口人,搭乘农场一辆去沂水拉年货的蓝色130牌小货车,早晨天还不亮从农场上车,身上裹着厚厚的面包服棉袄棉裤,坐在车厢上盖上棉被外加运货的帆布。寒冬腊月一路北风呼啸,一想到要回老家过年,心中除了兴奋,也未曾感到有何异常的寒冷。因为这寒假里这冬季的鲁北荒野这农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留恋的。因为这荒野除了下雪时会满眼里一片白茫茫,就是不下雪时,那还未泛青的麦地的一片片泛着盐碱的白花花。一想到就要回到老家过年,心里就不一样的感觉。坐在货车的露天车厢里老是坐着也不舒服,躺着又看不到两边的风景,其实大冬天也没有什么风景,公路两旁甚至于连个可怜的树木都很少,过了张店周村走沂源一会儿高一会低的两山中间夹着的小公路。

快到沂水县城时都是长长的大斜坡一个连着一个。山脚下公路边有时会有那种青石砌成的房屋的村庄,从眼前渐渐远去。 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程走了快一天,车本来就慢路也不好走,在加上冬季天短,只好在这县人民招待所暂住一晚,这可是当年沂水县档次最好的旅馆,在汽车站旁边,人民心中的国营旅舍,全称沂水县人民招待所。只好在此暂住一晚,我记得吃完饭父亲还带我出去转了一圈,那时天又冷,黑的又早,那时街上没有象样的什么商店超市,没有什么饭店餐馆,天黑了汽车站也关门了,老远处半天才有道亮光,那是路过县城的过路车。或许这附近的山村根本就没有通电。感觉比我们农场还安静,农场那时要是在放了寒假天再冷,路灯下还有好些小孩们在玩耍。

第二天坐上山东沂水至临沂的长途客车,经沂南诸葛亮的故乡诸葛镇,王羲之的故乡临沂琅琊,终于到春秋战国时郯国音乐家郯子的故里郯城县,据说这个郯子还是孔子的老师,当年孔子曾向他请教了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多啰嗦两句说这个春秋时郯国的tan郯子大家当年孔子曾向他请教了关于音乐方面的知识。多啰嗦两句说这个春秋时郯国的tan郯子大家可能不知道是谁,但说起那个台湾综艺频道那个流氓女主持小S徐,大家肯定知道,她爷爷就是解放前从郯城跑去台湾的国军。这八百里沂蒙山,后来才知道正八经的蒙山山脉应该是在沂水西南的蒙阴县和平邑县中间。我们走的这段山东的沂水和沂南之间是鲁中山区丘陵地段只能算沂山山脉。

由于爷爷刚解放没几年就病故了,奶奶住的那几间解放前就盖的破土屋,又给父亲的弟弟娶了媳妇,连生了三闺女,计划生育被公家连门前屋后的树都给伐了精光。回去连住的地方也没有。所以往年一般都是先回姥爷姥姥找住的地方,那时叫高头公社前高一村。正在院当中推磨的二舅和小舅两人忙放下手中的磨棍,去接父母亲手中的行李,姥娘听到动静头顶着头巾,手拿着个做剪饼的竹批子忙从锅屋里出来,人还未到眼前,早又在那歪头拭泪。我记得八三那年姥爷姥姥他们村庄已通电了,这下子就不再点煤油灯了。我为什么非要说这个煤油灯呢?因为我可以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在姥爷家用煤油灯时,有一次一不小心把它打翻在那个里屋高粱杆扎的杖子上差点失了火。再一个我发现电影中地主家点的煤油灯比穷人家的就是漂亮还罩着透明的玻璃罩,而我姥爷家家煤油灯就是个止咳糖浆瓶子。尤其是葛优他爹演的一个电影里,坏蛋住在城市里,家里电灯电话收音机在旧社会就有了,怪不得他们愿意当坏蛋当地主。感情好蛋穷人就是要在黑暗中继续摸索前行,坚强磨炼几十年才能给用上电。还有就是我有一段时间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就是那个掛在屋门框上的那个天天唱太阳升的小喇叭没有电它是哪来的声音呢?后来上了中学才知道无线电的原理。原来声音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就可以跑到你的心里去。

晚上吃过饭我和小舅二舅两人睡一屋,屋外寒风,窗户上的糊纸也是破的,连个烧火的盆都没有,三个人在当门口刨的火坑前烧着玉米壤子边烤火边胡扯。农闲时节二舅跟前面的人家学木匠,小舅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准备让他带我上东边不远的沂蒙山余脉马陵山去玩,就是传说当年孙膑大战庞绢之地。奶奶靠在小叔家西边那间屋门前,拄着棍驼着背晒着太阳,从记事起奶奶就好像一直这样。母亲说我出生时,奶奶那时就已七十了,还用她那仅剩的一颗牙吃力的嚼喜果子喂我(那时鲁南农村结婚用的一种糕点)。我知道奶奶身边会有姑姑给她买的好吃的,每次要来吃完了,还不相信喊着叫着,还非要她把包东西的纸拿来看看,才相信是真的。许多年过去母亲有时候还会对我说,你小时候你奶奶是最疼你的!

大年初一早晨看到堂兄弟后面跟着,一群本家侄子孙子重孙子,黑压压的跪倒一大片给奶奶磕头拜年。晚上几个儿子包括我父亲在小叔家,商量一家一年给多少粮食时,把我奶奶气的把拐杖一扔坐在地下说不活了。我当时也在场这一目我至今难忘。那一年我九岁从故乡回来,背着父亲给小叔写了一封信,历数他不孝之罪行。当然我那时还小,不知道这世上除了一群儿子之外的另一群女人之间的战斗,但我想一个老太太能吃多少粮食,一人省下一口也够老太太活命的啊!老太太命硬活了九十多岁从光绪年间到民国又到新中国,就是没有赶上现在这个母亲节。

滨北农场往事之三十三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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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往事之三十三大鱼

父亲在前面走着,肩膀上扛着一条大鱼,我跟在父亲和尹叔叔的后面从农场的大水库上下来。回到家中从农场食堂借了一杆大称,用称一称二十六斤半,把它挂在院门上两家当中劈开两家平分。

农场的大水库据说要进行重新整改清淤,于是先把水库中的水抽干,把里面的鱼虾抓干净。农场的职工排成一排用拖网过滤几遍后,全场的职工家属都可以在水中将大鱼小鱼随便捉了。水库里的水最深处也只有半人多深,会撒网的南方人,都站在深水中撒鱼,大一点的小孩子也有在岸边摸鱼的,但谁都知道这水库里淹死过两个小孩,尽管水已抽的很浅了,但当着大人的面在里面扑腾的小孩子还是不多。我就提着个鱼篓子站在岸上,跟在父亲和尹叔叔后面拾小鱼小虾,父亲和尹叔叔两人用的是抬网,这种网只能是两人配合一人一边,朝前赶在浅水中捕捉一些小鱼小虾。两人正胡乱的在水中赶着网,突然一条大鱼冲入网中,又冲出网中,露着背在浅水中猛窜,找不到方向顺着冲到岸边, 父亲和尹叔叔见状两人把抬网扣在大鱼的身上,卷起来抱到岸上。这鱼一抓上岸,一会儿就围满了人,有人说没见过这么大的鱼,有人说这么大的鱼不能吃,也有人说这么大的鱼不好吃,反正是喳喳唬唬说什么的都有。喳唬了半天,才知道这鱼的名子叫黄箭,或黄剑,后来才知道这种鱼的学名鳡鱼一种北方淡水水系或水库中生活的一种极其凶猛的鱼类,号称淡水霸王,此种鱼身体瘦长,全身呈纺锤流线形,头锥形,吻尖长,口裂大,眼晴小,颌呈喙状,因其头部及鳃均成黄铜色,故人们把它和称为黄箭鱼,或黄剑鱼。此类鱼生性凶猛,属食肉性鱼类,专以各种鱼类为食(包括吃黑鱼),是淡水鱼类的大敌,也是养殖渔业的天敌。据说大型的可重达百十斤,可以把一个成人撞死在水中。水库里一共捕获了四条这样的鱼,也都在二十多斤重。父亲说他们俩人捉到这条鱼,纯属巧合,主要是那群撒网的惊到这条鱼,这条鱼跑到浅水区来了,他们才抓到的。这不回去两家平分后,把剩下的又给左邻右舍前后邻居分了分了,让他们都尝一尝鲜,吃了都说这大鱼的肉不好吃,什么木质质的。那年水库淹死的小孩才六岁,听说就是看到了大鱼才下的水,看到的不会是这种大鱼吧!

水库经过清淤,四周用青石衬砌成一个长二千多米宽一千多米的长方形大水池子。这样就比从前工整美观多了,但我们那时还是不敢在大水库游泳,等到上了初中以后才敢一群人横渡大水库。

记得那天的天气还不是太热,也就在三四月份,听说大水库上来了三个外国人,(都是男的)。农场水库里要搞什么网箱养鱼,用的是外国的技术和网箱设备,请来的外国的技术人员。农场院里的男女老少凡是在家的,这下子都跑到大水库上去看外国人。那时候平常在家里电视上,偶尔看到的外国人还是黑白的。这下子能看到真的了。我看见,人们大多只是站在远处,象观赏什么珍惜动物一样看这几个外国人,听说是捷克斯洛伐克人,当时是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友好国家。我也站在远处,看这三个外国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胖,肚子大上下一般粗,看的出人家生活水平比我们好来了。有人说外国人天天喝牛奶,吃面包,所以长的胖。有人说外国天天喝啤酒吃牛肉,所以肚子大。总之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议论纷纷,这当年八国联军肯定没来过的农场,知道事情的人还挺多。唯一遗憾就是来的都是男人,也不来个外国女人,好让我看一看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漂亮的蓝眼晴黄头发的外国女郎。

我们学习了外国人先进的科学技术,也把自已的头发染成了他们的颜色。我们不应该,也不能忘记我们永远是黑眼晴,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不要光顾着去过什么圣诞节,我们还要过我们自已的节日,自已端午节!祝大家端午节合家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