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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诱惑(三)

发表时间:2020-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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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姐姐的诱惑(三)",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摸胸?赵雅琴整个人都愣了愣,目光扫过了苏辰,发现苏辰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仿佛刚才的那一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如果在此之前,听到这样的一句充满调戏的话语,身为风雪会新任会长的赵雅琴怕是第一个反应就是拔出割掉苏辰的舌头,可是有了刚才的那一席准确无误的话,她却没有产生这样的想法,只因为苏辰算得实在太准了,准到她不得不相信的地步。

再看看苏辰此刻的神态,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调戏自己的意思,赵雅琴心里就更加的狐疑了。

真要摸胸?赵雅琴犹豫不定的问道。

当然,人的本命之海就在胸部,只有摸到胸部,才能够感应到你的本命之海,才能够感应到你未来的命运轨迹!苏辰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却是一阵忐忑,靠着手上的那枚戒指,他能够听到赵雅琴的一些心里话,这才知道她为什么烦恼,更是编出了一大堆谎话忽悠赵雅琴,如今算是唬住了赵雅琴,可问题是自己根本不会算命。

这要让他算未来,这不是扯谈么?

反正现在便宜也占了,也是见好就收了,总不能真的让自己给她胡扯一大通未来的事吧?

所以他才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在他看来,对方是一个女的,总不可能为了算命让自己摸她的胸吧?

反正自己主意也出了,最后不算命的是你自己的事,可怪不得自己。

自己高人的形象也算是保住了。

想到了自己胡扯出来的绝妙句子,苏辰自己都觉得太过的经典。

那跟我来吧就在苏辰认定对方会放弃的时候,赵雅琴却忽然开口道。

啊去哪儿?苏辰整个人都是一愣。

不是要帮我算下未来么?你总不能在这里算吧?看了看四周投来的目光,赵雅琴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那是羞涩的红晕,哪怕她是风雪会大佬的女儿,哪怕她从来不拘小节,可是也总不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苏辰摸胸吧?

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的脸往哪儿放?

这一下,苏辰是彻底的明白了,对方真的要给自己摸胸!

摸胸,他不介意,可是他介意的却是摸胸之后自己该说什么?她的未来什么样,自己知道个p,到时候怎么办?

怎么?难道你不会算未来吗?看到苏辰愣住的模样,赵雅琴微微挑眉道。

感受到赵雅琴那略带怀疑的神色,苏辰的自尊心受到了大大的刺激,不就是算一个未来么?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小爷随便胡扯几句,反正也没发生,你也不知道小爷说的是不是对的,想到这里,苏辰心中大定,再看了看她那还算挺拔的胸脯,心里一阵冷笑,这可是你要小爷摸的,可怪不得小爷了。

呵呵,既然你不好意思,那么我就跟你走一趟吧神秘莫测的摇了摇头,苏辰在车厢内无数男人羡慕的目光中站了起来,跟着赵雅琴朝着她来时的车厢走去。

一路来到了软卧的车厢,赵雅琴率先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让出了一个位置,让苏辰走了进来,然后反手将房门锁上。

请坐这一刻,赵雅琴已经完全将苏辰当成一个高人看待,只要能够解决掉自己心头的烦恼,被他摸一摸胸又怎样?

感受到赵雅琴心里的想法,苏辰心中大定,脑海中急速的盘旋,开始寻找什么说辞的好。

赵雅琴看了一眼神情淡定的苏辰,想到了他即将要做的事情,哪怕她再放得开,也有些不自在,不过想到了如今遇到的情况,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就是被摸摸胸吗,这又算什么?

压下了心中的那股羞涩,赵雅琴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苏辰的对面,看着神情依旧保持淡定的苏辰,开口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现在还不行谁知道苏辰竟然摇了摇头。

为什么?赵雅琴有些怒了。

你衣服还没有脱苏辰指了指赵雅琴身上的衣服,淡淡道。

既然注定要占便宜,那就索性占个够吧,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的行为。

还要脱衣服?赵雅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苏辰,她都有些开始怀疑了,自己是不是太信任这个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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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诱惑(二)


第一句话还可以说是蒙的,那么这一次呢?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样的事情,就算在帮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更不要说其他人了?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而且听他的口音也不像是静海市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啊?

这些事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赵雅琴压低了声音,神色很是冰冷。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算的!苏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算的?赵雅琴一愣,最后一阵冷笑:不要告诉我你是个算命大师?

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哎呀,我这么低调的,怎么就被你看出来了呢?苏辰一边说的时候,还一边上下的打量了下自己,好似自己真的哪儿露出了破绽一样。

看到苏辰这等耍宝的样子,饶是赵雅琴此时心情极差,可是也忍不住抽了抽,只是想到了对方竟然知道这些事,这才压制住了笑意,继续冷冷道:说,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我真是算的苏辰义正言辞道。

你真会算命?看到苏辰如此淡定的模样,赵雅琴反而有些疑惑了,难道自己真的遇上了一个算命先生?

可是这也太神了吧?

当然苏辰一脸的自信。

那你帮我算算,我最近什么情况既然对方这般自信,赵雅琴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回算命,一算之下,不就全部知道了吗?

我不是很精通面相,怕是算的不准苏辰双手报于胸前,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的表情很是淡定,如果他的年纪再大一点,下巴也留有一点胡须,再加上一套长褂的话,还真像一个算命的高人。

噢?那你什么算得准?赵雅琴好奇道。

摸骨!

摸骨?赵雅琴愣了愣,然后嘴角微微的朝上扬了扬,似乎是露出了一丝笑意:那你帮我算算吧!说话的时候,她已经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苏辰顿了一下,看着那只白嫩的手掌,当下也不客气,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抓住了她的手掌,然后右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只感觉她的小手一片滑嫩,摸上去很是舒服,然后又摸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好了没有连续被苏辰摸了好多次,赵雅琴终于忍不住怒斥道。

这小王八蛋,竟然当众占自己的便宜,不仅占了,还占得如此明目张胆,恋恋不舍,若是他不给自己说个所以然出来,今日就让他知道占老娘便宜的下场。

好了苏辰愣了一下,这才醒悟过来自己一直摸着人家的手不放,赶紧松开了她的嫩手,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那你说说赵雅琴竖起了耳朵,一副倾耳恭听的模样,她倒是要看看,占了自己那么久的便宜,对方会说出个什么来。

你父亲不久前去世了?苏辰抬头看着赵雅琴,轻声道。

赵雅琴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眼中的惊诧之色更浓了,他连这个都知道?

你父亲给你留下了很大的一笔基业,临走之前曾叮嘱你的那些叔叔帮助你管理好这笔基业,可是他们在你父亲走后却忙着争权夺利,唯独对你最好的一个叔叔愿意帮助你,不过他的条件是让你嫁给他的儿子?看着对方墨镜下面的眼睛,苏辰淡淡说着,好似所说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的神态是那样的自信,那样的自然,可是他表现的越是淡定,赵雅琴的心里越是惊诧,在赵雅琴心目中的形象也越是神秘。

你怎么知道的?赵雅琴再一次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说过两次了,算的!苏辰微微的挑了挑眉,很是适合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身为一个摸骨算命大师,被人连续三次质问,这多少也有些脾气不是?

抱歉,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我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相信赵雅琴这才回过神来,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质疑,的确有些不妥。

呵呵苏辰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笑得那等风轻云淡,那等潇洒写意,对于一个大师来说,怎会去计较这样的小误会,一切可以用实力说话嘛。

那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该怎么做才能够化解这次危机?这一刻,苏辰在赵雅琴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从一个小白脸上升到了世外高人的地步,当然,还是那种世外高人的小白脸。

能苏辰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麻烦你再帮我算算这一次,赵雅琴是毫不犹豫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她是真的很想找一个解决的方法。

一方面要保住自己老爹留下的基业,一方面又不能够嫁给那个混蛋。

看到赵雅琴再一次伸出的右手,苏辰却没有像刚才一样抓在手心,反而轻轻的摇了摇头:摸手只能算过去,算不了未来!

啊?那要摸哪儿才能够算未来?赵雅琴一愣。

摸胸苏辰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姐姐《远方在哪里》的姐姐致敬


姐姐

------- 向《远方在哪里》的姐姐致敬

毛豆

我站在,白色的屋子里面,

站在

白色的舞台中央。

等你来了以后啊,

我会用透明的音符,

拼凑出只有你我的歌谣。

这首歌中,

我看到了小小的你啊,

那张小脸上总是带着,

满是吃醋的模样。

小小的你将烦恼,

撒在了幸福的我的头上。

小小的我还是拉着你的手,

让你带着我背井离乡。

你似乎比我先长大了,

开始为我开垦一块土壤。

你走了,

带着老师们的惋惜,

男生们的惆怅,

还有

你的泪光。

开始流浪。

背起行囊。

直到,

我站在了这个地方

可以自由的高歌,

自由的歌唱。

而这些,

都是你,

是你将心酸酿成了甘露,

让我品尝。

让我绽放。

让我在你开拓的土地上,

成长。

我的一切都是你啊!

你却你点也不要,

就连送你的祝福,

也没有珍藏。

是我错了吗,

还是你我的路途太过曲折,

将幸福送到你的门前,

都怕是梦境一样?

你来了,

在落雨的走廊,

跑到我这里,

匆匆忙忙。

我转过身来,

微笑着看着你,

将为你做的歌声飞扬。

你哭了,

止不住的捂住嘴巴,

我才想起

你的泪,

原来只为我流淌。

小小的我挨了养父的巴掌,

哭的一败涂地时,

我发现小小的你,

眼中若有泪光。

肩上一耸一耸

像是愤怒

又像是悲伤。

他们把表妹的错怪罪到你的头上,

你却很倔强。

也很坚强。

没让那晶莹的泪水

落在地上。

我紧紧抱住了你,

你没有哭诉,

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

趴在我肩上,

在你补了很多次的衣服上抹干泪水,

轻轻的问我

哪里才是远方。

我不懂,

我不懂你的心里是什么愿望,

也许今天才知道。

可我现在好想,

好想子弹退回枪膛,

让时间回到过往。

让我试着为你,

开拓一片天堂,

去你想去地方。

那时候,

我会轻轻地拉着你的手,

附在你耳边,

再告诉你哪里才是远方。

姐姐的辫子


我四岁时父亲去世,六岁记事,那时候姐姐十九岁,她有一对长及腰际,乌黑发亮的辫子。门前有块大石板,每天早晨姐姐都坐在石板上自豪惬意地整理她的长发。那时姐姐已经有了婆家,姐姐和那小伙子的感情很好,他曾悄悄送给姐姐两对红绸带,姐姐则剪下一缕头发,用绸带扎着送给他作定情物。我常摇着姐姐的手问:姐夫啥时来娶你呀?每当这时,一片红晕飞过她的脸,像天上的红云彩,美丽又动人。

在乡间,冬天是姑娘小伙办喜事的时节,待嫁的姐姐满怀羞涩地躲在家里,手拈针线绣枕头、袜底。母亲跑到邻村去喊木匠,滚到山脚下摔死了。待嫁的姐姐一下子成了三个兄弟惟一的主心骨。从此,姐既当爹又当妈,白天到队里挣工分,傍晚在自留地里种粮菜。一天到晚没有空闲,来不及梳辫子,头发乱糟糟的,婆家不愿再把婚事拖下去,托媒人来退亲。那晚上姐姐一剪刀剪了辫子,长长的辫子软软地落在地上,我们呆呆地看着她,姐姐一把搂住我们说:别哭,姐哪儿也不去,谁也不嫁。姐一辈子养你们,供你们。从那以后,姐姐辫子再也没有留长过,长一点便剪掉卖到废品收购站,换火柴或是针头线脑。

冬天,祥和的乡下到处弥漫着喜庆色彩,每当迎亲的唢呐声欢快悠扬地响起来时,人们争先恐后地跑出屋看穿红衣红鞋的新娘,只有姐姐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那对断辫,一言不发。有一次,我和姐姐去打柴,打完后姐姐坐在无人的山梁上,小声地唱起了一首山歌:姑娘长到十七八,谁不盼着有个郎来抬姐姐唱了一遍,又唱一遍,唱了几遍,我抬头,见她眼里早已泪花翻滚

姐姐硬是把二哥、三哥供到初中毕业,又硬是帮他们把媳妇娶进了屋。当我考上中专时,姐姐已经二十八岁。那年刚刚娶了三嫂,家里一贫如洗,连告贷也无门了。报名前几天,姐姐只好挑了几挑粮食到粮站卖了,好歹才凑齐了学费。

离家那天,下着雨,我和姐来到乡场上,在一家屋檐下躲雨,姐姐把两双布鞋往我的铺盖卷里塞,边塞边说:弟儿,拿着,过冬穿。以后你一个在城里,冷热饱饿也只有自己照顾自己了。穿着这鞋,可别忘姐。好好读书,我们不和别人比吃比穿,要比就比志气。弟儿,你就要走了,姐在山里头不知会多想你呢!说完,姐姐背过身子,撩起袖子揩泪。

赶集的人越来越多,姐姐嘱我不要走,她去赶集,说话间挤进人流不见了。

姐姐回来时候笑眯眯的,说:弟儿,姐给你买碗面吃!要大家都吃。我坚持道。姐姐帮我整整衣领说:弟真心疼姐!搁下碗筷,我猛然发觉姐居然还戴着斗笠,便帮她摘,姐猝不及防,等她伸手来挡,斗笠已被我摘下。姐姐慌乱拿起往头上戴,一边不自然地掩饰。但我已看清了。她的头发又短又乱,参差不齐。姐姐又把头发卖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姐姐指指周围的人,示意我别哭:头发长,不方便,又要花时间梳啊编啊不如剪了好。头发卖了8块钱,你拿着,尽量吃好点,别太苦了自己,你还在长身体,不该节约的就别节约,就是没钱了,也该姐来想办法。姐姐把钱塞进我裤兜里,然后又帮我扯了扯衣裳下摆。我扑在她肩上,抽泣起来,姐姐呵!

在我们三弟兄的一致坚持下,姐在二十九岁时嫁给了一个单身汉,没有唢呐,没有抬嫁妆,到场的只有我们几弟兄。当短发的姐姐穿上嫁衣笑盈盈地从屋里走出来时,我突然想起姐姐在大石板上梳理的长辫子和她在砍柴时唱的歌,双眼潮湿了

如今,我们三弟兄都有了幸福的家,姐姐也成了一个标准的农妇。她偶尔到我家里来背些农村的新米、鸡鸭之类的土特产。我曾经和她坐在阳台上,深情地回忆从前的岁月,感谢她对我们三弟兄的养育之恩,并长久地为她所失去的青春而痛惜。而老姐姐满脸愧疚,一遍遍地检讨,那回二哥逃学不该打他,另一回三哥春游不该吝啬那一块钱使他没能去成,还有一回不该在朋友面前骂我伤了我的自尊

我曾经声情并茂对妻子讲述姐姐辫子的女孩在厌倦了披肩发,短发后,又追起结辫的时髦。但她们的辫子从形式到内容根本不能和姐姐的辫子相比。姐姐的辫子是首歌,不但记录了中国乡村的一个时代,而且能细细滋润任何一个现代人正在沙漠化的心灵

姐姐的爱情


姐姐和姐夫认识的时候我正在读高三,偶尔周末几次回家,半夜三更就听到姐姐在隔壁打电话的声音,隐隐感觉到姐姐谈恋爱了。后来阿妈总悄悄问我姐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要不有小学老师来提亲你姐姐理都不理人家,我只能说我也不清楚。说实话我对每晚上和姐姐通电话的这位男生很是好奇,甚至会想象以后自己的姐夫会是什么样子的,也许他会满足我小时候对有一个哥哥的所以的幻想。这种神秘感一直保持到大年初一的那天晚上。那晚我正在床上躺着看电视,忽然听到外屋子里传来一声陌生的声音,我把音量调到最小声,听见了姐姐和一个男生的对话声。心里想着那人终于出现了,可是却迟迟没有听到在外屋里妈妈的声音。我隐约地感觉到这个人可能阿妈不满意,末后才终于听见阿妈问那个人吃饭没有的声音以及叫姐姐弄点吃的东西的声音。之后阿妈就走到我跟前说了一句话:还真是那个人,还真是那个人,脸上面无表情的一直念着这句话。我一直以来我幻想都被这句话给打碎了。没有去见姐姐带回来的这个人,那一晚就在家里人的不安中度过了。直到一天,姐姐趁着家人去干活的空儿,就和那个男人坐摩托车走了,从此以后,那个未有一面之缘的人成为了我的姐夫。

后来的路走的比我想象中的遥远。姐姐去姐夫家的一年里,姐夫没有找钱,只是姐姐像没出嫁前一样买衣服,可是生意不好,后来姐姐怀着孕的买烧烤,每天忙着弄洋芋,串木耳,还有其他的东西。但是姐夫很少主动去帮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他的家里。五年了,我看见一个女人从当初的最好的模样变成满脸忧愁的妇人,担心钱,操心孩子,在意别人的眼光,真的老了许多。我想姐姐为了爱情赌上了她的一辈子,而姐夫却让她输了,最后她连自己唯一骄傲也一块儿没了。那个男人不爱你,否则他怎么舍得让你在大冬天的夜里还为生计苦苦着摊子,又怎会埋怨你整天脏兮兮的。那个男人不爱你,否则他怎会忍心让你独自在黑夜里流泪,但是,仿佛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他不爱你,你还是爱他,愿意为他付出。可是,我亲爱的姐姐,我们为何这么卑微的活着,也许你不曾知道,你的不幸福就是爸妈最大心病。也许错托他人,从此心上长满了许多刺,你每拔掉一根,就是一个笑脸。事已至此,我只希望姐夫能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