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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长安怎忘忧(上)

发表时间:2020-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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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梦回长安怎忘忧(上),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如果没有那场事故,我永远也不会认识他,黄粱一梦,真是不错。

正文

此刻,我正头疼欲裂,耳边响起古琴的声音,悠长、婉转。身子却格外轻松,如同飘在空中。一曲奏完,心脏开始重新跳动,但那跳动却根本不自然,狂躁、快速,仿佛要从胸口蹦出。

瞬间整个人好像从高空坠落,我猛然睁开眼。头顶是七彩薄纱,风吹着窗前的纱帘,飘扬四起。我想起身,可试了多次,全身无力,仿若无骨。偏过头,不远处有一个人,但看不清模样。我能感应到,他正向这边走来。

姑娘,你醒了。那声音似近似远,飘渺不定,又透漏着沙哑。那影子慢慢的越来越近,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是一位素衣男子。长眉弱柳,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飘扬的发,若非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和冷冽的气质,我以为见到了一位美女。

他看着我想要坐起,缓缓开口:你中了剧毒,幻魂散,三魂七魄会随着药力,慢慢散去,今天是第一天,也是药力最为强劲的时刻,所以你此刻浑身无力也算正常。

扶我做起来好么?

他起身,一只手托着我的头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背,然后在床头垫了一个金丝垫:这是哪?

长安沈府,我单名一个洛字,姑娘称呼我为沈公子或直呼我的名号都可以。

我此刻脑袋空白,不知自己为何人,亦不知此时为何年。我想,这怕是快要死去的征兆。

看姑娘的穿着,是汉城人吧,怎会流落此地,遭来杀身之祸。

我摇摇头:我记不清了,我是何人,此时又为哪年。

他轻声叹息:今为西元九年十月中旬,既然姑娘对过往记忆无存,我且称呼你为忘忧好么?WWw.Qg13.Com

忘忧。我默默的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对他扯出了一个笑容:也好,沈公子刚刚说我的毒无法解了么?

他双眉紧蹙,面色带有哀伤:不满姑娘说,沈家世代行医,唯有三样毒解不了,一是断肠散,二是见血封喉,其三也就是姑娘所中的幻魂散。

我还有几日可活?

九日,过了九日,神形具灭,此毒我是第一回见到,古书说,中此毒,死后躯体化为灰烬,随风散去,

他面目的悲伤使我的心跳更为猛烈,牵动着心口阵阵发疼,我伸出食指,抚平那皱在一起的眉心:公子莫为我这陌生人担忧,生死有命,不必悲伤。

我看今日的天气不错,带我出去走走吧。

他说:也好。于是将鞋子摆好,扶我下床。

沈府的很大,出了门,五条通往各处的小路。他的门前有一颗梅树,此刻竟然开着花。我有些惊讶:沈公子,这梅花不是一二月份才开,怎么在此时就盛开了。

此地风水奇异,所以老祖宗在此处盖起这庭院,已经三百年了。

不远处有一个秋千,在秋千绳上编织了很多的花,他轻笑:可能是丫鬟无聊,用来打磨时间的。

我可以试一下么?没等他开口,就坐在了秋千上,他在后面荡着绳子,我的裙摆顺着风舞动着,略带开几丝清凉,这种感觉,很舒服。

他将我乱了的发丝别在耳后,声音轻柔:忘忧,你还真像个孩子。

夜里,那少年坐在樱花树下,奏着琴。我在他旁边悄悄坐下,静静的听着。今夜的星很亮很亮,天空干净的无一丝云,我可以清楚的分处北斗和武仙座。

你来了。

我斜过头去看他:是打扰到你了么?

没有,只是有些担心你的身体,更深露重,别再着凉。他将身边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那外套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沈洛,我来的这一日,从未见你府上的人呢,他们都去哪了?

都去准备明日的药材了,最近有一大批药材入柜,很费人力。

我捡着地上的樱花,然后又将它们抛向空中:我可以去看看么?

他将落在头上的樱花花瓣摘下来:明日吧,今日太晚,你的身体到了晚上会更加糟糕,应尽早休息。

琴声还在响着,不知不觉,我已经进入了梦乡。恍惚中有一个人抱起了我,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轻轻摸着我的额头,极尽伤感的叫着:忘忧,忘忧。那声音叫的我心脏好疼,不知不觉,眼角竟然流出了许多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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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遥远的地方赶来。

我们来自四方八野。我们因此离开了原本熟悉的存在方式,聚在这里,来开始一场各自不同的游戏人生。那不仅是文字的记载,实实在在,还有不能重复的、无法预告中天天都在演绎的故事。于是有了过程,留下情感,还有故事里的悲欢离合

她是等某个人,还是来这里消磨时光呢?

我用目光截取了一个场景,放在心里,她和别人不一样,出现在众人的前面。寂寞,孤独,闪烁哀伤的光焰,其实内心隐藏不住什么。这是一朵从心里燃起大火的花,热烈地张开,针尖一样密集的花蕊衬托出野性的美,在浓烈的颤动之中,听大地的歌哭。那些四季,那些风霜雪雨

多少年,我被一种从未有的、一种图画般簇拥在身边的夜晚所包裹,是幽静的,也是流淌的。这样的背景即可怕又撩拨人心,从里面露出的内容有转瞬即逝的,也有在我到来之前早已存在的;有认识的,又有不认识的;还有看见后就想极力避开的心惊肉跳的面孔,有点被刀刃不小心划伤的感觉。这些真真假假的面孔,构成了视觉上丰富的细节,让人回忆,让人在怀念里刻意地忘记一些过去。颜色不能确定,远得只能看见一片乳白色弥漫的炊烟,也许是黑色,如同从海水里上升出来的锚,或者是锚一样的遒劲的树枝,穿过密密匝匝的绿叶的缝隙,凝视天空,却又似是从张大千的笔下皱出一块突如其来的平原,紧接着,又在泥土里一下子涌出了一群贪婪又勇敢的生命。我们愉快的长大,某个瞬间,有时为了一个飞来的眼神,而心事重重,会在凄凉的月光下徜佯一个整夜。

我们在这里相遇,握手,言欢;我们在这里碰撞,争吵,离席而去。因为我们的耳目都是长在身体的表面上,显得十分敏感,怕人误解也怕误解自己,而忘记了内心还有更深奥的交流。我们不能容忍别人的同时,也无法改变自己,留下一块块空白的地段,容纳不了一个人的倾诉,隔离对方也是隔离了自己。因此,在未来的时光,就多出了一道道不肯逾越的门槛。一种人心的隔膜,一种困惑,一种断裂和边缘。我们需要沉思,或者说要进行深刻的反省,最好有一面能看见过去与未来的镜子,悬挂在空间的高处。

天色,应该快亮了。

这样的时候,疲倦的人们多半都沉入在梦境,那缩进温暖被窝里的肢体还不时地晃动一下,或许是很用心地又按照白天有过的动作,再略显夸张的重复一下。

那个位置,在她坐下的地方,不知多少人挥洒过汗水,激扬过青春,在欢快地承接阳光和雨露。在想像的世界里,进行激烈的角逐,刀光剑影,风雨江湖;在覆有绿色锦缎的圆形桌面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产生了金属般的轰响。从这里是起点,通向远方。数不清的人影和足迹,漫漫岁月在这里凝固和延伸,逐渐化作一条蜿蜒的道路,通往一个又一个门派的大门。一路上,经历了风光。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朵朵飘落的云彩,在眼前,热情欢迎着此起彼伏的人影,空气中渗透着湖水和草木的清香,偶尔路过的风车旋转出阳光下灿烂的线条,旁边一排排的躺椅里纤尘不染,给人一种欲行又止的感觉。这样,似乎随时都可以坐下来,聆听一只蝴蝶,在草尖上跳舞的声音。

此时,但它却让我很奇怪地联想起积雪皑皑的荒原和冰凌垂挂的屋檐。一个雪封的柴门。茅草泥屋,一个老人,几声咳嗽,透过一盏油灯微弱的光线费力地传了出来。搭眼望去,我想了很久。

在我看来,如果一个人的脚下没有一条清晰可见的道路,就等于丢失了前途。弥漫眼前的地方会是另一番景象,沙尘像流水似地在风中纷飞,延续至天际,迈不开的双脚扎了根似地长在那儿。一转眼,又是一阵大风迎面兜来,把仅有的一滴汗水吹掉。

这时,还能再去做什么呢?

烟雨长安


《烟雨长安》

彡Bloody丶家族

Angel丶血薇

引导语:夜阑幽幽,晓风盈盈,一梦转千回,不能寐。斜月入窗,举目凝空,柔柔身影,点点相思愁。是谁,躲在月光下,满笺墨泪诉忧凉,孤倚今生的守望。是谁,在寂寞中,谢落了一世的残红,低吟浅唱着凋零的残芳。将月,赋成你的影子,将风,描成我的梦境。飘荡在忧柔的诗句中,为你吟风,咏月,意乱,情迷。

带着我的长安,闯入你的江南,许我半生烟火换你一世笑脸。乘着我的小船,靠近你的河岸,随我半生漂泊换你一世牵盼。

借着我的流年,载向你的锦天,允你半生承诺免我一世辗转。仗着你的眷恋,割破我的黯然,以你半生红颜除我一世艳羡。

破墨几许,小心翼翼偷偷写下你细碎的步子,透澈的眸子,如雪的裙子。婉转几次,有菊花暗香的院子,有梧桐映月的窗子,两株桑树之间有秋千静止。

待字闺中的八字,等侯着花轿等候着嫁衣,等候着我风光迎娶。你说,君莫愁,今生与君共连理,百转千回在一起。你说,君莫忧,来世还约同枝憩,万水千山随君去。

错过了长安古意,失约了洛阳花期。我在姑苏马蹄莲里,瞥见你兰舟涉水而去。

塞外的雪花开不出江南的心思,锦绣上穿针引线几番细腻。一支瘦笔,怎够描述漫长如夜的相思。

我撑伞,在石桥上等你,等一场多年后的相遇。半扇雕窗剪半苑景致,半行草书锁半墙苔绿,却避不了烟雨。

柳上惊雀柳下飞絮,花间戏蝶花下泪迹。唐诗宋词中的你,小小的优雅小矜持,小小的清秀小含蓄。

我颔首追忆,梦醒后离开往事,提笔学习写诗。写尽这缤纷落英一堤,写尽这阡陌花开遍地。

写尽这流水哼着叮咚曲,写尽这青砖黛瓦花田竹篱。写尽书中的明言暗语,写尽画上的韶华易逝。

写尽风风雨雨两不弃,写尽是是非非两不离。也一并写尽藏在春花秋月的你。

《长安寺》萧红


长安寺

萧红

接引殿里的佛前灯一排一排的,每个顶着一颗小灯花燃在案子上。敲钟的声音一到接近黄昏时候就稀少下来,并且渐渐地简直一声不响了。因为烧香拜佛的人都回家去吃着晚饭。

大雄宝殿里,也同样哑默默地,每个塑像都站在自己的地盘上忧郁起来,因为黑暗开始挂在他们的脸上。长眉大仙,伏虎大仙,赤脚大仙,达摩,他们分不出哪个是牵着虎的,哪个是赤着脚的。他们通通安安静静地同叫着别的名字的许多塑像分站在大雄宝殿的两壁。

只有大肚弥勒佛还在笑眯眯的看着打扫殿堂的人,因为打扫殿堂的人把小灯放在弥勒佛脚前的缘故。

厚沉沉的圆圆的蒲团,被打扫殿堂的人一个一个地拾起来,高高地把它们靠着墙堆了起来。香火着在释迦摩尼的脚前,就要熄灭的样子,昏昏暗暗地,若下去寻找,简直看不见了似的,只不过香火的气息缭绕在灰暗的微光里。

接引殿前,石桥下边池里的小龟,不再象日里那样把头探在水面上。用胡芝麻磨着香油的小石磨也停止了转动。磨香油的人也在收拾着家具。庙前喝茶的都戴起了帽子,打算回家去。冲茶的红脸的那个老头,在小桌上自己吃着一碗素面,大概那就是他的晚餐了。

过年的时候,这庙就更温暖而热气腾腾的了,烧香拜佛的人东看看,西望望。用着他们特有的幽闲,摸一摸石桥的栏杆的花纹,而后研究着想多发现几个桥下的乌龟。有一个老太婆背着一个黄口袋,在右边的跨骨上,那口袋上写着“进香”两个黑字,她已经跨出了当门的殿堂的后门,她又急急忙忙地从那后门转回去。我很奇怪地看着她,以为她掉了东西。大家想想看吧!她一翻身就跪下,迎着殿堂的后门向前磕了一个头。看她的年岁,有六十多岁,但那磕头的动作,来得非常灵活,我看她走在石桥上也照样的精神而庄严。为着过年才做起来的新缎子帽,闪亮的向着接引殿去朝拜了。佛前钟在一个老和尚手里拿着的钟锤下当当地响了三声,那老太婆就跪在蒲团上安详地磕了三个头。这次磕头却并不象方才在前面殿堂的后门磕得那样热情而慌张。我想了半天才明白,方才,就是前一刻,一定是她觉得自己太疏忽了,怕是那尊面向着后门口的佛见她怪,而急急忙忙地请他恕罪的意思。

卖花生糖的肩上挂着一个小箱子,里边装了三四样糖,花生糖,炒米糖,还有胡桃糖。卖瓜子的提着一个长条的小竹篮,篮子的一头是白瓜籽,一头是盐花生。而这里不大流行难民卖的一包一包的“瓜籽大王”。青茶,素面,不加装饰的,一个铜板随手抓过一撮来就放在嘴上磕的白瓜籽,就已经十足了。所以这庙里吃茶的人,都觉得别有风味。

耳朵听的是梵钟和诵经的声音;眼睛看的是些悠闲而且自得的游庙或烧香的人;鼻子所闻到的,不用说是檀香和别的香料的气息。所以这种吃茶的地方确实使人喜欢,又可以吃茶,又可以观风景看游人。比起重庆的所有的吃茶店来都好。尤其是那冲茶的红脸的老头,他总是高高兴兴的,走路时喜欢把身子向两边摆着,好象他故意把重心一会放在左腿上,一会放在右腿上。每当他掀起茶盅的盖子时,他的话就来了,一串一串的,他说:我们这四川没有啥好的,若不是打日本,先生们请也请不到这地方。他再说下去,就不懂了,他谈的和诗句一样。这时候他要冲在茶盅开水从壶嘴如同一条水落进茶盅来。他拿起盖子来把茶盅扣住了,那里边上下游着的小鱼似的茶叶也被盖子扣住了,反正这地方是安静得可喜的,一切都是太平无事。

××坊的水龙就在石桥的旁边和佛堂斜对着面。里边放置着什么,我没有机会去看,但有一次重庆的防空演习我是看过的,用人推着哇哇的山响的水龙,一个水龙大概可装两桶水的样子,可是非常沉重,四五个人连推带挽。若着起火来,我看那水龙到不了火已经落了。那仿佛就写着什么××坊一类的字样。惟有这些东西,在庙里算是一个不调和的设备,而且也破坏了安静和统一。庙的墙壁上,不是大大的写着“观世音菩萨”吗?庄严静妙,这是一块没有受到外面侵扰的重庆的唯一的地方。他说,一花一世界,这是一个小世界,应作如是观。

但我突然神经过敏起来——可能有一天这上面会落下了敌人的一颗炸弹。而可能的那两条水龙也救不了这场大火。那时,那些喝茶的将没有着落了,假如他们不愿意茶摊埋在瓦砾场上。

我顿然地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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