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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感故事

发表时间:2020-08-04

走近她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走近她",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每次经过杨经理的办公室,透过玻璃门都能看见杨经理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她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桌上的文件一大堆。俺很想找她有闲的时候和她聊几句,只是她每天都这么忙,苦于总找不到机会。只好对她望杨兴叹了。

办公室姬主任是负责考勤这一块的,平时和俺谈得来,俺总是不按时上下班,姬主任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这种情况被杨经理看见了几回,看不惯终于在老总面前参了俺一本。之后,杨经理总有点不好意思见到俺。俺没有受到老总批评,反而是姬主任被老总训了一顿。姬主任把这事跟俺说了,叫注意点,有事最好避着点杨经理,说杨经理这人比较岩,都二十六、七了,还没有找到男朋友,一点也不焦急,老总却宠着她,怀疑杨经理是否和老总劈上腿了。俺要姬主任别瞎怀疑,以老总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和她劈腿的,因为老总白天打麻将,晚上打吊针,哪有那个精力去劈腿啊。何况老总在外面已经有了一个小三,小孩都有七岁了。但这是老总的隐私,俺不敢对姬主任说,而且老总身患糖尿病及前列腺炎,就是老总想劈腿也没哪本事。

杨经理总是在俺面前显得那么冷艳和高贵,有一种凛然不敢侵犯的感觉。说白了,俺在杨经理的眼中也许就是一个二货,要不就是花花公子,因为俺平日里有点随便,说话也不正经,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不是在这个办公室跟人聊天,就是在那个办公室里跟人聊天。起初杨经理问俺跟老总是什么关系,俺从未正经地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只是说,如果你愿意做俺的女朋友,俺就告诉你。让她对俺有一种深不可测,有些摸不着头脑。更让她对俺有点恼怒。她对俺说,除非天下的男人都被阎割了,才会考虑俺。俺当时听了她说这样的话,俺的心拨凉拨凉的,俺就这样不召女人待见。

正当俺以为对杨经理不抱任何幻想的时候,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杨经理突然叫住俺,问俺是否有空跟她一起去唱K。俺当时怀疑是否听错了,杨大经理,杨大美女耶,居然肯屈身请俺这样的花花公子去唱K,这不是给俺制造可趁之机吗。俺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苦于一直没有在她面前表现的机会。俺想也未想就兴奋地答应她了。

KTV包厢里的灯光比较暗,而且光线有点暧昧,俺和杨经理赶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好几对情侣了。原来是杨经理一同学生日聚会。一进KTV包厢,杨经理就把俺冷在一边,眼睛总是盯着坐正当中的一对情侣在看,俺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发现自己来这里是来当挡箭牌的。正中的那对情侣正投入地唱着情歌,完全对俺们这边无视。

俺只有跟着里面的几个哥们划拳喝啤酒。杨经理在点歌,接连唱了好几首都是伤心的情歌,唱得虽然好听死了,但也掩不住真情流露。在旁的人见俺唯一没有唱过歌,便让俺点一首歌唱,并问俺会唱哪首歌,俺说就点《为了谁》吧。他们都在屏住呼吸,等俺唱歌跑调出洋相,并准备了手机录音。杨经理有点不屑地看着俺,那情形是在问:你会不会唱啊。反正出来都是嗨的,没必要太较真吧。

其实他们可能不知道,俺也是受过专业指导的,在音乐方面是有一点基础的。让杨经理大跌眼镜的是,俺一开口唱,就立即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让这个KTV的所有人都暗然失色。杨经理也忍不住也要高看俺一眼。

那晚杨经理好像很伤感,有心事,有些失态。后来,杨经理喝啤酒居然喝醉了,烂醉如泥。俺想送她回去,却不知她住哪儿,只好把她带到酒店开房让她休息,可是她身上没带身份证,开不了房,俺实在没办法,只好开车把她带到俺家里去。俺虽然好色,但下流的事从来不做,特别是趁人之危的事,更不会去做。

俺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给她睡了,俺将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睡一晚。

第二天清早醒来,杨经理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没有被人动过。便起来走到客厅把俺叫起来,问俺昨晚对她做了什么没有。俺反问,你是不是想让俺对你做点什么吧。她说,去你的。并问:这房子是谁的?俺说,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

杨经理追问一句:你租的还是买的?你一个人住。俺说买的。杨经理有点不敢相信。

杨经理还特地在俺的别墅里参观了一圈,特别地欣赏俺的房子,并露出羡慕的神情。

俺还特地为杨经理做了早餐,牛奶加面包片。在吃早餐时杨经理放下了矜持,露出小女孩特有的品性,态度好了很多。俺感觉她看俺的眼神不再是居然临下,而是有点仰视的意味在里面。

杨经理在会展中心买了一件蚕丝被,特意拿到俺办公室来展示给俺看,问俺这被子好不好。俺哪里懂这些,虚荣心作怪,也就装模作样看了看,摸了摸,说,很好!并夸她有眼光,有品味,买的好。杨经理听兴高彩烈地哼着小曲走了。俺发现最近杨经理找俺的次数很频繁,让俺感到俺的春天就要来临。

但是,俺最近有点惆怅,因为银行职员小陈也频频约俺,自从俺从她那家银行买了一百万元的基金,她对俺那是好得不得了,总是对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一时间,有两大美女同时对俺展开攻势,俺仿佛感觉到什么是甜蜜的忧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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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走近,走尽,那个你


树叶还没有约定好三五成群地往下落,只是形单影只地躺在柏油路上。

我们就在这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的大街上无忧无虑地奔跑。风却已变了情绪,一缕一缕地绕去我们身上的温度。你对我说,不如我们化作尘埃吧,居高临下的隐匿在空气里,不必赋予哀喜地看着别人的春夏秋冬。我轻轻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在乎我,你就是这样让我忘记我们还是未谙世事的孩子。

你是我的闺蜜,也是我的骄傲。每次向新朋友介绍你时,我会说:嘿!这就是我闺蜜,就是上次那比赛的夺冠者!对方会恍然大悟哦!哦!我知道!很出名的!我沾着你的光。我分明看见了你背后的缤纷的鲜花、闪烁的星星。但你仍有着最羞涩的小女生的气息,如同酸溜溜的青果一样芬芳。

很不幸,我上了一个很远的中学,一首钢琴曲被我断断续续的弹了很多遍,邮筒里有一封我对你即将启程的思恋。思恋在承诺中不停翻转,困顿其中,它的力量终究还是强大起来。

我们学校放了半天假,但我连家也来不及回径直飞奔去你学校找你。我在你学校长长又窄窄的走廊寻觅着,希望能探见你的身影。嘿!同学,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你们班的文艺委员,谢谢!在门外的我此刻有多兴奋,不只相隔几年,你是否忘了我,我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激动,仿佛我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幻化出绽放不竭的花。然后,我清楚地看见一个狭长的影子随你的走动而微微摇晃。我像一只松鼠,一下子就蹿到你身上,给你一个幸福的拥抱。我似乎是惨淡了太久,给我一盏聚光灯,我就能眩晕过头。你孤傲的眼里闪出一丝光,你一边熟稔地拿出你妈妈的名片,一边说:我妈妈不就在你们学校当了一个主任吗?至于你们这些老同学老来找我吗?我愣了,转身就走,哦,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妈妈当了什么主任,我只知道你!

我们之间只有几米的距离,但心,却隔了千山,又万水。

当时间如线飞去,在我身旁的,已不是曾经的你。

走过灵魂,走近你


只记得的,当初是被你紧握在手心,再贴到胸前,快乐地享受我给予的这份美丽。如今这份美丽依稀尚存,只是花前月下,独留我,对影问花人。

匆促的时光里,人们总是你追我赶,谁也不甘落后,谁也不愿意为谁哪怕只是逗留片刻。一切的一切都与金钱挂钩,一切的一切都与利益相附,我们之间的情谊不过是区区几十万就能了结的,我们之间的爱不过只是一套几百平米的房子或一辆豪车就可以抵消,以此背叛的,我们每天面对面生活在一起的人,不知道哪一天会突然地离开,不是因为死亡,也不是为了不拖累对方。每个人都有选择更好生活条件的权利,似乎以此,已无可厚非。

但我只是想在我很累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陪我说说话,只是想在生病住院的时候不再只是一个人强忍着病痛,爬上高高的大楼,去排队、挂号、就诊。我这样的要求,对一个平凡的人来说,是不算过分的。是什么抬高了你的虚荣,又是什么贬低了我们的爱情,终究难以探究,一言难尽。此生做不了伟大的人,就做一个善良的平凡人,遵守世界的秩序,也坚守做人的底线,安安分分,平平淡淡!

而靠不近的那个人,就任由她在远方自由存在着吧。偶尔怀念,时光的回忆里,也能够留有几分往事的温馨。缝缝补补地将日子尽量过得圆满,即便如此,也知道终究会有所遗憾,但心中无愧,便是坦然。

走过夏天的季节,步入秋天。落叶开始纷飞,溪水开始变凉。会不会有人管教那些天真爱玩水的孩子,小心疾病缠身,会不会有人从很远的地方送来嘱托: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替我照顾好自己?我也是一个眷恋温暖的人,寒风加持的夜,我也想有个人能够伴在左右,篝火煮酒,醉话人生!那一轮残缺的月,有多少遗憾的欷在渴望圆满,连我也是,渴望我的人生,能够圆满。

海鸥散去的海滩,有我们走后画下的故事,大海知道我们的情义,千帆过后,会不会有人站在这片海滩,向大海打听我们的影踪?那时的我们,大概已经忘记了彼此的样子,只是记忆的模子,早已在时光荏苒中变得面目全非。还是一种坚守让往昔流进固执的眼泪,汇入大海,苍茫世界,彼此挂牵,却渺无音讯。是海螺唱出了你的心事,我伫立在海螺声里,默默倾诉我的哀泣。

那一束求爱的银花草,不知道被你丢在了哪里。只记得的,当初是被你紧握在手心,再贴到胸前,快乐地享受我给予的这份美丽。如今这份美丽依稀尚存,只是花前月下,独留我,对影问花人。一定是你不小心忘记了我的样子,淡却了我的美丽,善变的时光中,留着的这样一份不变的情。

请把我当作你门前的一棵树,生来为你坚守,死后成你良木。有生之年,坚守在风中,等候你的光顾,等候你用一个笑脸点燃天边的彩虹,然后我就独自飘飘作舞,青青入梦,在梦魇的沙漠,成为你眼中渴望已久的那片绿洲;请把我当作你床前的一扇窗户,将世界的美丽微缩,当你觉得人生无望的时候,你就看远方的那盏灯火,是我特意为你展现的,我守候的温柔。

也请你陪我做一个长长的梦,让梦里的光辉来审判,这双踏在黑夜的脚步,是不是走到黑夜的尽头,便该得到光明的青睐与爱抚

走近了,才知道合不合适


A姑娘,一个上得厅堂、下的厨房,打得了小三、斗得过流氓的姑娘。

她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者,是男人追求的梦想,让女人心生嫉妒的对象。

一开始,我是不太喜欢类似于A姑娘那种过于张扬xing格的人,这几年,随着看待事情角度的多样化、对人xing的琢磨和了解、自身包容xing的提升,我慢慢地接受并开始欣赏这样xing格的人。也许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我是一个xing格比较内敛的人,对于这种和我截然相反的xing格,我心里多多少少是向往的。毕竟外向型的人很容易交到朋友,毕竟外向型的人在很多方面比内向型的xing格具有更大的优势,所以,我希望从他们身上汲取到营养,哪怕只是一点点。可是,行为举止的学习是容易的,而想要改变shenru骨髓的内敛却非朝夕之事。东施效颦、邯郸学步,关于模仿的闹出来的笑话也是层出不穷。而我,也同样模仿的不伦不类,甚至让我觉得,xing格的完善,也许要花费我一辈子的时间去完成,这个浩而漫长的工程量让我想起来就有些晕眩。

我xing格上的缺陷很多,胆小、想得多做得少、意志力薄弱、自以为是、闷闷不乐,这每一项都能够在生活中将我打入地狱,但是,我依然有很多优点啊,比如乐观,我相信所有的苦难都是暂时的;比如创造力,我有创造我想要的生活的能力;比如善解人意,我会设身处地去为他人考虑,而不是以自我为中心。

每个人都有优点,每个人也都有缺陷。我所能做的也就是直面自己的缺点,并适时地提醒自己去改善。当然,我也会把自己的优点进行放大,学会去欣赏自己,才能将本就微弱的甚至感觉不到存在感的自信激发出来,慢慢地去累积,终于也发了芽、长出了小苗。

当我坦然的接受和A姑娘类似的人交往以后,反而发现,和这样xing格的姑娘交流起来也会蛮爽快的,虽然我依然很闷,依然不会聊天,但是他们总在说,我一直在听,也发现很多有趣的事情,也是一段愉快的经历呢!

他、她


1997年她出生于山东菏泽的一个小镇。

1998年他出生于山东临沂的一所村庄。

那时,她永远追不上的是他跑路的速度,他永远追不上的是她的年龄。至于他为什么跑那么快,应该要感谢那些田园犬吧。

12年夏天她毕业了,而秋天,他升上了初三,为一所重点高中努力着。

13年,他去了县里的一所高中学校。而16岁的她,只身背上背包去了南方一个陌生的地方。

14年,他夏天从高一脱出,秋天进入了高二。14年,她因为年龄太小,拿着些被压缩的工资,跟一群比她大的多的人,在职员宿舍里谈笑着。好在,她被当成了小妹妹,成了宿舍里的开心果。

15年夏天他从高二毕业,秋天他升入高三,为了一所好的大学一直在努力。15年的她,终于有些习惯了生活。开始学会打扮,学会挑剔,学会一个人走,学会与一些值得相处的人一起去游玩,学会拒绝别人。最重要的是学会了,怎么保护自己。

16年夏天,他毕业了,从高中,升到了一所大专院校,从少年毕业,进入了法定的成年。假期前,决定开始人生的第一次打工。所以他去了南方,苏州的一个经济区,那里有一个亲戚。

他去的时候,恰好临近南方的梅雨时节。刚适应了南方潮湿的天气,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工作不辛苦,只是需要忍受寂寞。而寂寞让他领会到,有些人主要卖的是知识,而有些人卖的只是时间。

闲暇的时候,他搜索附近关于宠物狗的群。群里人很少,而且多为临近地方的人,群主家多了一袋别人送的狗粮。但偏偏他家里的狗不喜欢,便要送人,约好了的人在他家下的广场见面。但突然的电话,偏偏让他要急着走,从厂里刚下班的他便接下了送狗粮的任务。

16年,19岁来自山东菏泽的她,遇上了18岁来自山东临沂的他,在苏州。

他第一次见了面以为她是南方姑娘,小小的个子。而她,单纯的觉得他是小男孩,完全属于傻啦吧唧,完全是一个书呆。但偏偏是他,接下了一个单纯因为热而提前跑了的人,与自己碰头的任务。

梅雨时节,雨天持续了将近一个生命的长度。他如此想着。天气放晴后,他便约着她一起去古城玩,而19岁她带着如18岁的他的一只巴掌大比熊犬,跟他一起走在熙熙攘攘的古镇的小道上。不时的还会有古装女子,从少人的小路慢慢走过。

渐渐的,他知道,比他大一岁的她在16岁的时候便已踏上了社会。他不知道她是因为不想学,还是因为家庭经济负担。

他知道的只有,她喜欢小动物,她曾经试图收养过狗,她在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因为狗的原因被房东赶出了出租屋。她还有一个小梦想,一个大点的屋子,与一群猫猫狗狗。

那个她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那个她,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呜呜的汽笛声第一次敲响这个城市的玻璃窗,响亮的声音似乎要把城市阴霾的撕裂,那通往北方的铁路终于还是开通了,那辆挂着雨滴的火车慢慢驶入了站台

还有一辆就可以了,再过五个小时了我就到她身边了,她会在车站等着我吧,我先带她去哪呢?她一定会很开心吧想到这时,少年的嘴角不自觉上扬,那张青涩的脸上浮现欢喜之意,随即眉头突然皱了下,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了些许,那如果想到这,他手也不自觉伸向褐色大衣中摸索着,随后见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Marlboro放到嘴边,掏出那个廉价的煤油火机,噔!的一声点燃了香烟,用力吸了一口,仿若要把心中所想压下去

三年前,一位转校生进入了他的班级,在人群如同蚁群的校园中不知为何每次他都能看到她,道听途说她是一个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朋友的人但也是道听途说所以可信度并不高但出于对她的好奇,兴趣也越发的高。

有时他总会想她上课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专注?还是在发呆,每当想到这时他总会被老师叫到回答问题,有时候我会想为何她发呆总是不被发现而他却会被发现,但对于这点他很开心,因为发现的人只有他

他与她第一次的交谈是在那个周五放学的留堂,那天留堂的惩罚是抄新汉词典,抄词典是不需要思考的,可却见她在思考,仔细一看她并不是在抄词典而是在重复做着别人的作业,值得一提的是每份作业都用不同的笔迹去做。

她看到他在盯着她手中的作业,边抄边说到:30元一份作业。他并没有作答反而问起生意如何?很忙,时间不够用如果世界多一分钟够用吗?她仿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手中的笔停了一会,笑了笑说他傻,他被她的笑容怔了会是啊,的确很傻随后捏了捏拳头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用颤抖的声音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今晚九点后,校门口见

留堂结束的铃声响起了,她走的时候顺手拿走了后坐的钢尺。

首次约会这么晚倒是挺不正常的,不过也是有原因的。她带他走了好长一段路拐进了一条街道,那是一家有些老旧的便利店,店的右侧摆着一台还通着电的街头霸王,她在蹲在机器的底下用尺子插入了机器的投币口,然后开始让他一起打游戏,说实话他技术很烂被虐的很惨,打完后她蹲在游戏机下拔出钢尺对着他诡异的笑了笑,随后又是一阵嬉闹和悦耳的笑声。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时间他们便约会在各种地方,在白鸽飞舞的公园走走停停聊着不着边的话题,在烟熏雾绕的烧烤老城吃的满嘴是油看着彼此开怀大笑,恬静文雅的咖啡店抬着不同的两本书静静看着,时不时抬头望着对方也会有对上眼神时的浅浅一笑直到暑假前一天的夜里她和他打完游戏后他一如往常的转身要走却感到自己衣角正被抓着但并没有转身,而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游戏机前拉了他好久,游戏机的画面在黑夜闪烁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也开始大幅的起伏着,泪水从她脸上悄然划过我要走了,后天早上,要转去其他城市多久?不知道,爷爷奶奶要卖掉这边的房子才够我上大学 那今晚我不想回家 走吧 嗯

那个晚上他们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付了房费后去酒馆喝到微醺,房间的灯是昏黄的算不上很暗但却使得房间更有情调,进门后不知是酒劲还是要分别的不舍或思念压垮了她的理智,她一把把对方按在墙,生疏的凑上嘴唇慢慢探索着,点燃了两人的热情和每一寸神经,炽热肆无忌惮的蔓延在两人的血液中,那一晚,两个灵魂交叠在一起让快乐被挥发的淋漓尽致

手指的热度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那支烟草已然到了末端,一年过去,多少事情隔着屏幕在软件中交互,多少悲伤委屈快乐被键盘曲折后传达他迈入了纸票标识的车厢,汽笛声再度鸣起。

用心心疼她,她才会义无反顾


她喜欢的素净的颜色,青色的床帐衬得房间里很暗,她喜欢窝在床上窄窄的角落里,她粉嫩的脸,泛起令人惊艳的美

【壹。春情】

那个时候,她就窝在床上窄窄的一处角落。其实已经是三月底了,空气渐渐暖起来,潮湿的幽幽的像是氤着柔软的香。她却仍旧裹着厚厚的被子,像是冷极。她的脸粉粉的,盈着微微白,泛起惊艳的病态的美。

挂的床帐是青的,旧的,晕着窗外融融的光,本不该要这般沉闷素净的颜色,衬得房间里头灰扑扑的,暗沉沉的。最开始的时候,苏翊也同吴妈说过要换掉,偏她不肯。再后来,他也就懒得管她。

他几乎不来见她了即便是来了,也从不走进了瞧她。他总习惯地伫在门口,倚着错勾曲笔的实木雕花的门,长身玉立地,瞧着人都是模糊的,浅浅的,淡淡的。

隔着有十余尺的距离,只感觉床那头就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矮矮的薄薄的一处天地,而她小小的他有时也惊异于她怎会这样的小巧,柔柔的,蜷在那里就只会泪眼婆娑地瞧着他,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悬在眼睑,怯怯地,却掉不下来。

他到底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当初费劲心思磨他缠他说喜欢他的人是她,后来收好行李一声不响地离开的人是她,最后可怜兮兮地巴巴寻回来的人还是她。

不可置否,起初他对她还是有些兴趣的,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花儿没见过,艳的,俗的,浓的,淡的,生香袅袅的,盏盏如玉的,手段玲珑的,欲擒故纵的,偏偏就她一个那样铁了心的死皮懒脸的不依不挠的,反教他真真儿勾起些许兴致来。

其实他们也是有过一段还算愉快的时光的。她到底是年轻,总是想着法儿地变着方儿地寻着花样逗他闹他,身边有些什么新鲜事都甜甜地软软地同他叨唠;学着吴妈的样子做些孩子气的手工给他,削好一叠叠的水果喂他;还执过针绣过图,下过厨做过饭,被他骂也不气馁,俨然生出些越挫越勇的气魄来。

而他对她也不差,她虽极少向他提什么要求,他却也舍得替她砸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钱,眉都不皱一下,显得既慷慨又体贴。

当然,他对每一位女友都无微不至给足面子,她不是不知道。

她在雾白的台灯下写字,朦朦胧胧的光静静地扑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她将长长的发捋在细腻的脖颈一侧,耳廓有着姣好的弧形,泛着薄薄的血色。他从背后走进,伸手拧了桌案上的灯瞬地暗了下了,只余趻踔萤火,点点星芒。

他端下身子,埋首在她颈侧,轻轻地环着她,拿手覆住她的手背执起钢笔来沉沉的夜,她似乎只听得见他浅浅的呼吸,扑在她下巴尖儿的皮肤上,软软的,痒梭梭的。那个时候,她显得稚嫩而青涩,心尖儿上慌慌的,乱乱的,麻麻的,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寡白的稿纸依旧落笔簌簌,声驰急急。

【贰。惊夏】

正正经经的三伏天到了,被子换成了薄薄的一床,却还是濡了层层的汗。顾鬟不得不挑了一色素白的睡袍,大白天的从被子里抽起身来。也不知从哪儿寻来的小凳,积了层层叠叠的灰。

她卷起袖子,濡湿了一方帕子,拧干了抹起来吴妈为她冲了一碗酸梅汁儿而她坐在凳子上,有些凉,微微地咯得慌。几星暗红色的酸梅屑零落地浮在晶亮的汁液上,噌噌噌地打着旋儿,煞是可爱。

顾鬟又捧起盛的碗仔细地瞧,成色应当是好,只底釉微微脱了漆,碗口有笔明显的硬朗的突兀的裂痕,她却看得特别的专注,特别的仔细。吴妈见她神色稀奇古怪以为是生了气,忙唤了声,顾小姐。

她却似未闻,那不均匀处似栽了群青色的一笔,像雾蒙蒙处飞散的烟云,她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用食指一笔一笔来来回回地描着,划着,浓浓的,深深的,就像,就好像。

吴妈又急忙叫了一声,顾小姐,却见她兀地蹙起眉来。她的脸颊骨不似前些年丰腴,瘦瘦的,一弯眉原本细细长长,隐隐如远山,这一挑眉就显出些些的戾气,吴妈似被慑住,顿了顿,只听哐嚓一声,顾鬟已把碗狠狠摔在地上,瞬间便炸开来,玻璃屑水花儿似的跳跃着,零星地溅进大大的厚实的一张羊绒地毯里。吴妈被吓坏了,连连致歉,顾小姐,顾小姐,对不起,我马上把它扫走,马上,马上。

出去,主卧门赫然被踢开,吴妈急促地回头望向来人,来不及收拾便唯唯诺诺地退了主卧。顾鬟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心头却突突地跳起来。

苏翊的眉拧得很厉害,眸光漆漆的沉沉如墨,她直直地望向他,隐隐地有种异样的冲动,这种冲动就像是从身体里某个最原始最隐秘的柔软处复苏,她开始觉得慌乱,眼神涣涣地,散得厉害,却听见他的声突兀地传过来,顾鬟,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闻言,她怔了怔,又很快缓过神来,抬头冲他笑了笑,很奇异的笑,像是开在雾气中的花,或是沉入水底的月,或是掩在月里的星。苏翊明显一滞,便听见顾鬟幽幽地开了口,苏翊,低低地,轻轻地,你过来好不好。

半年多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了,他几乎快把她当成了哑巴。这时才发觉她的说话声是极细,极细的,清清凉凉,像是玉石清润的碰击声,脆脆的,轻飘飘的。

她从来只连名带姓地叫他,这回却不像初识时那样乖张口里像是含了半块糖,一出口被日头化了似的,满是腻腻的甜。她立在半身开阔的窗棂前,玉兰嬛嬛地瘦在风口里,笑脸盈盈,梨涡浅浅。

苏翊像是中蛊,竟直直朝她走去。新制的皮鞋跺跺地踏上地毯,鞋底碾过细碎的玻璃渣,磨起噌噌地响动声,他才像惊觉起什么,凝了神,睨了她一眼,晦涩的,莫名的情绪,转身便走了出去。

顾鬟敛了笑,心里头像泼了凉水一样寒着,默默地瞧着他走远。她记起最开始的时候,苏翊也是这样对她,斜眼睨她,冷淡应她,明显的嫌恶到底是从未遇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那个时候她虽置气,也失落,却不气馁,难过一阵便又大张旗鼓地拦着他缠着他,自顾自地同他说说这些,讲讲那个。

到后来,苏翊对她显然已是游刃有余收放自如了,想理她时,便大发慈悲同她说话,不想理了,只埋头自己工作,也不搭话儿。她常常自己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开始默默地不知道瞧着哪里出神,而他似乎就喜欢看她心不在焉儿的样子。

后来有一次,两个人闹得凶了,她什么话都拿出来骂他。他突然扬了扬眉挑衅地问她一句,顾鬟,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样子?她竟然还弱弱地眯着眼睛反问了一句,什么?你眸子里那一簇光啊,瞬地暗下去的时候,他大笑着扬长而去,最可爱。

她不是不气,只是舍不得。

【叁。破秋】

她几乎从来不出门,似乎外面的世界也不会有什么新鲜的事情。一觉睡过头,便也入了秋。到了这样肃败的季节,顾鬟反而是显出了些兴致,又是拾掇吴妈替她捡些落了的枫叶,又是伏在窗前的桌案上写些什么。

她的字本来是写得极好的,蝇蝇小楷,一排排的,极为娟秀。到底是半年多不握笔了,拇指捉在笔杆上似有不稳,反反复复比比划划竟写了一个上午可毕竟是闲,她现在什么也没有,除了时间。

有时她也会去他的书房拿些书来看,月还别苑毕竟是苏翊的产业,在她住下前,他也住过一段长长的时间,书房里便多少留了些书。她喜欢坐在桌案上读书,桌子高高的,窗台宽宽的矮矮的,秋里没有日色,月白纱笼的灯盏熏了白白的光,透着嶙峋的窗棂,打下条条的辙痕。

她捧著书,又想起以前她也不是个不爱书的姑娘,却总是和他有千差万别不能磨合的地方,她便总捡他读过的书来读,几页后又意兴阑珊、致趣缺缺,可她每次都有法子让自己撑着把整本书看个大概。

她的记忆力极好,有时他和她说些什么,她竟然也懂得或说是记得。苏翊惊诧于她的了解,偶尔赞她几句,她便兴奋得不得了。现在想来若是苏翊知道她把他读的书都读过一遍的话顾鬟慢慢合上手里的书,额头轻轻抵在书封上,低低地笑着,一定觉得她蠢得要死吧。

其实苏翊什么时候说过爱她呢,好像没有,连喜欢也没有。

这些年下来,大多还是在自作多情。

时间太磨人,她的热情也渐渐冷却。虽然她也觉得她还是爱着他的,挺爱他的,只是太累了,或者也不是累的,她只是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像是吃了浓浓的极苦的一碗药又逼着咽了半颗甜腻的糖,涩得慌。

可能是怕了他了,怕了他对自己好,怕了他对自己不好,一颗心从来都吊着,幸福也是悬着,难过也是悬着她原本以为自己熬得过去,后来才知道,她连山穷水复都熬不过,哪里等得到柳暗花明。

而现在,天地这样大,她渺渺的,小小的,不仅看不见他,也看不见自己。

明明当初是走掉了的,说服了自己那么久那么久,理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逼着迫着自己离开。她走的时候是下午,天色沉沉欲黄昏,乌压压地埋着一片黑白,却似连惊都没惊动到他也是,这有什么好惊动的。说到底,这些年来能惊的不过是她自己,动心的也无非她一人。

离开后,她找到一间房住下,房东是极好的人,手续谈妥了便问她需不需要招租,一来节省开支,二来说是多个人总要好照顾些。

她却只摇摇头,干涩地说了几句谢。到了晚上,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窗外寂寂的,黑黑的,床很大,她却觉得不安,仿佛只要夜半惊醒就会落下去似的。其实在月还别苑的时候,她也是一个人,可那毕竟是他的家,连空气里都有他暖暖的绵绵的气息,似乎就可以也是她的家。

房间的灯开得齐了,明晃晃地,她躺着床上,大大地睁着双眼,眸子干了涩了豆大般的泪珠就溢出来了,滚烫的,雾的,她觉得难受极了。

第二天,她什么也没收拾,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说,空着手孤零零地回到月还山,她人瘦瘦的,小小的,日光投得她的背影长长的,细细的。苏翊对于她的出走什么话都没说,吴妈还是热情地迎她回来,一切同从前一样。

都一样除了她把卧室的窗全部狠狠地锁死,就像锁死了,便再也不会想象自由。

【肆。去冬】

那个时候,两个人不清不楚到了最后,他似乎也烦了腻了,也就随了她了。她要和他在一起,他便把这座月还别苑给她;她说想见见他,他便偶尔过来看一眼,隔着十余尺的距离,似乎只是为了履行承诺,又匆匆离开。她愈发却连话都不想说了。

青白的冬渐渐寒起来,窗上全是薄薄的一层雾,顾鬟就不再离开被子。成天窝在里面抱着暖手盅,睡睡吃吃洗洗。吴妈拿她也没有法子,便把炭炉拿来暖,星星的火苗子烧起来了,映得白白的墙火红火红的,暖,却是虚的。

她还觉得冷,吴妈勤快烧了两个炉子,替她捂了两床被子,她却仍旧那个样子,寒着,猫着,一动不动的。苏翊过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床上团团地厚厚地窝成的一团儿,喃喃的声音从被子里模糊传过来,他离得太远听不真切,只好走近,却听她软软的绵绵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吴妈,我饿。

他忽然觉得好笑,就还真笑了出来,然后冷冷甩她一句,你他妈就这点出息。闻言顾鬟一下子都惊了,缓了缓才反应过来是他来了,就捂在被子里,开始涔涔地出汗。她突然想起来之前他也骂过她,起初骂她懒骂她幼稚骂她没出息,后来闹得频繁了他什么都骂。

她素来受的是极端正的家教,没听过那些难听的脏话,实在气得不行就凭拿话酸他,使劲儿地刺他讽他。他竟也不恼,似是反而觉得有些可笑。反复吵过几次她也泄了气,不吵了,也不闹了,从很久很久前起,她也就不再主动寻他了,他偶尔说句话她竟也不敢答。

她是有多怕,想念就有多强烈多深刻。她虽不敢见他,但她看的书写的字说的话却满满的都是他,她常常想啊,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

她从被子探出头来,摸索着开了床头灯,卧室里黑黑的,就这一盏光,像是生的光,又似穷辄拒轮的荒唐。她仔细把自己好生生裹起来,才瞧了苏翊一眼,轻笑道,我他妈就是太没出息了。苏翊闻言不怒反笑,就着床边坐下,你当初既然走了,又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