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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拥抱

发表时间:2020-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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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风中的拥抱,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因着那些温情过分的泡沫剧,总把结局写得那么美丽,让不谙世事的人轻易信任了天长地久的誓词。幸福是没那么难,可是,谁又能说它简单。

在暧昧里泡了太久,终于就真的分不清是爱情还是友情的成分更多一点,或者,是相持拉锯的局面。我不肯深究,你不愿辨认。

开了太多玩笑,多到都不情愿再计较是不是失了某些关系束缚上该有的客套。你老爱说你对我好,分贝高调得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却又总是,对我偶尔泛滥的煽情嫌弃得不得了。我不是感觉不到,也不是满足不了,可是,我把握不到。

我们都傻,在爱情这个若大的区间里,永远都是一副无关痛痒而又后知后觉的空白。也便是因着如此,谁也才都不会刻意提及,就这么不深不浅地搁在正行走着的友情的航程里,像一块令人望而生畏的大石头,即便被它侵占了过多方寸,却还是亦步亦趋地绕道而驰。习惯成一种麻木的姿态,也就懒于抱怨它的存在,反正过得去,反正只是碍着一小段路,而已。

这两年里,不断有男孩跟我告白。即便心里没有太多感动,还是闹着和你说我有多少恋爱的冲动。你知道我,对于感情,从来吝啬。笑着说,赶紧的,你这样的,有人要就该偷着乐,天长眼让你碰上扎堆瞎眼的,烧香拜佛都不够。后来,也就真的,有一个人,让我愿意放下自己去被疼爱了。你调侃着说脾气要软一点,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好生把握着,别被甩了再哭哭啼啼地来找我。末了一阵沉默。我在电话这头笑,笑着笑着,就哭了。你这个傻瓜。

我有很久不与你联系了。你总是忙,也是有意避着我。我蛮横时问得急了,你只好说,不愿打扰你现在的生活。也没有多一句,我轻轻按掉了电话。终于明了,我们的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想起你陪着我跋山涉水的那些日子,当初好笑好气,如今却也说不出是怎般情绪。你没有方向感,总是哄骗着陪你走上好几个小时的路程,没有任何目的,又每每装模作样地看着路标的样子;在最炎热的夏季在最喧吵的闹市给我买冰镇西瓜,沿着大路便吃了起来,二十出头的人没有任何形象的顾虑;带我去见你最好的朋友,并不做介绍,只是哎哎哎地叫我,旁人眼神暧昧,你也从不惊觉;陪我讲很长的电话,虽然并没有很多的话,却还是耐心地听着我絮絮叨叨,呵呵笑着;我们去海边,正是最粘人的夏天,看见最蓝的天;我们去爬山,一路陡陡的坡,你一步三顾首,生怕我遗落了?

想起我怒目圆睁追着你骂的那些年岁,想起你死皮赖脸偷我零食的举止。没有标签记忆的东西,却清晰得像是账目上深刻笔记的数据。每一笔,都沾着时光,写成过去。wwW.qg13.com

我与以前的朋友联系,忍不住骂了你几句,像是平常每每斗嘴时的语气,并没有任何掩饰。朋友叹气,只是留了一句,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并不是多么深沉刻薄的话,却刺如尖锥。而你,不能明白罢。不知道为什么,总要是这样悲伤的曲调,仿佛真的因为了碰触到的那些不好,才让回忆有了被加倍凭吊的必要。

你素来是不爱我有这样泛滥的情绪的,我在每一个虚构的人物里都装载着你的影子,或者拉得更长,或者刻意矮小,却从来不肯真的写你。你恋爱了,像是报复我有了现在的关系而终于舍得栖息。打电话与我说时,先是一愣,后来也只是装作八卦问了不外长得如何,怎样认识的问题。像是歌里唱的那句,我终于,失去了你。

我没有信过注定,也倔强地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不曾肯定宿命。我们有半年没有联系了。在如今惯以用年计日的时代里,并不算长。我还是很平凡地过着没有太多惊喜的日子,周遭的人越发少,总也不能真的觉得安心。三餐不落,还是会看喜欢的书。没有人愿意陪我走很长很长的路了,也没有人愿意听我说很多很多的话了。那么,你好么?

九年了,与你最亲密的举止也只是那个令人瑟瑟发抖的冬季里不小心的依偎。有一个拥抱,欠你很久了,三年前要去送你的那个下午没有如期,错过了,也就再没机会赠予。嘿,你也感觉到了么,我在风里抱你。

精选阅读

风中的蝉鸣


(一)

七月,是蝉鸣的季节。

城市的上空整天飘浮着蝉鸣,只是这些蝉鸣常常被城市里的各种嘈杂声打断,或,淹没,听起来没有乡村的蝉鸣宁静、纯粹、朴素、连续。偶尔,在小区的枊荫下、公园的树丛边,或城南后山的林坡上,还能重拾那些响亮而空远的蝉鸣。

于我,是喜欢蝉鸣的,总觉得蝉鸣若风,是飘在风中的记忆。每每聆听,心会慢慢地安静下来,心深处会涌起某些复杂而潮湿的情绪,让我情不自禁地沉溺在那些回不去的小时候、回不去的乡村旧时光

(二)

小时候,住在乡村,整个夏天,我们一群孩子都泡在浓浓的蝉声里。

七月的乡村,瓜果飘香,水稻青葱,到处生机盎然。红透的蕃茄、修长的豇豆、深紫的茄子、水嫩的黄瓜、甜润的李子等盛夏果实在田间地垄里喧闹着。而我们一群小伙伴,常常偷摘着这些果实到后山的树林里去悄悄地生吃。

后山在院子的后面,算不上是一座真正的山,只是一个小山坳,山坳上长满了各种树。这儿是我们儿时的乐园,整个夏天我们在这儿玩游戏、捉迷藏、捣鸟窝、抓蚂蚱、捉蜻蜓、追蝴蝶,看蚂蚁阵,听虫吟蝉鸣

其实,小时候那会儿,并不知道整天在树上高歌不歇的小音乐家叫蝉,大人告诉我们:这些小家伙叫知了。我们一群年龄相当的小伙伴,大约有十多人,每天在林子里玩得不亦乐乎。我们还自创了知了游戏,就是一个小伙伴出列,其他小伙伴依次去掖这个小伙伴的笑穴,直到出列的小伙伴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声地喊知了,知了算是投降,然后,一个一个地依次循环。每天,我们玩得开怀大笑,乐此不疲。

乡村的清晨,很安静,晨风轻柔,天空清浅,晨曦从东方缓缓地升起,在露珠上溅出闪亮的花朵儿。渐渐地,鸡叫狗吠、虫吟蛙鸣,小鸟低飞,知了开始歌唱,空气里散发着瓜果香气和淡淡的青草味儿。

父辈们很早就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田埂上、地垄里是三三两两移动着的身影。而我们一群小伙伴也邀约去后坡的林子里嬉戏。清晨的林子,很凉爽,露气潮湿,蝉鸣清脆婉转。阿强、阿伟等男孩子们在林子里玩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游戏,我和兰儿、青儿、朵儿等小女孩有些怕,不敢参与,我们在男孩子的尖叫声、打闹声里捂着嘴笑,满树的露珠儿被风摇落,散在我们凌乱的头发上。

常常,我和兰儿在林子里寻找蝉翼,我们小心地拾捡着,而后回到家里夹在书页里珍藏着。那时,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总觉得那薄薄的蝉翼很美,像童话里小公主的衣裳,载着许多美妙而朦胧的梦和希望。

中午时分,太阳火辣,大人们是不许我们出去的,怕我们热出病来。父母就坐在门坎儿把持着,眼睛半眯着打盹。许是劳作太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我们就把大人的话放脑门后了,悄悄地从家里溜出,逃之夭夭,又来到后坡的树林。正午的林子,有些热,知了在树上嘶叫着,阳光绕过树叶穿透而来,落在我们祼露的肌肤上。

其实,我们中午来林子是有目的的,因为,林子的旁边有几棵李子树,七月,李子开始熟透,看着就让我们这群馋猫流口水。我们常常在中午趁大人熟睡时去偷摘果子吃。记得有天中午,阿强刚爬到树上,就听见有人来了。阿强忙着从树上溜下来,不小心,衣服被树丫给绞住了,吊在树枝上,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我们吓得半死。待那人走近,发现是村里的于婆婆。于婆婆不但没有责备我们,还帮阿强从树上解救下来。只是,从此我们收手了好久都不敢再偷摘果子。

后来知晓,原来这几棵李子树是于婆婆的。偶尔听大人们私语,说于婆婆是寡妇。结婚不久,死了男人,从此,一个人服侍公婆。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公公婆婆已经死了,留下于婆婆一个人过着日子。

去后山的树林,必须要经过于婆婆的院前,于婆婆常常坐在门坎上,望着远方,像是想着心事儿。那时的于婆婆已经有些岁数了,大概六十来岁,头发有些花白,眼睛深凹,脸上的皱纹如网,写满了沧桑。那时,我们一群孩子不懂事,经过院落时,常常喊着顺口溜:于寡妇,于寡妇,独坐门前看日出。于婆婆听着,好像并不气恼,脸上还带着细微的笑意,嘴里念着:不知死活小免崽子。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经过,于婆婆远远地向我招手,林丫头,过来,我怯怯地走过去,于婆婆样子很慈祥,牵牵我的衣服角儿,拨弄了几下我的头发,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放在我的手心里,然后,把我的小手捏紧,悄声说:别让其他伙伴儿见着。我嗯,嗯地点头应着,一步一回头地看,于婆婆站在风中向我摆手,刹那间,有种莫名的滋味在心里涌来涌去。从此,我再也不喊那句顺口溜。

仲夏。乡村的黄昏,静谧而祥和,夕阳的余晖给村庄抹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淡蓝的炊烟从瓦屋顶上升腾起来,在夕阳里曼舞。倦鸟归林,小鸡小狗也安静地倦缩在墙角。归家的农人,扛着锄头、拉着铁犁、牵着老牛,从曲曲折折的乡村小路向着家的方向移动。

高蝉唱晚,蝉鸣比白日里温婉了许多,像是从风中淌落下来的,天籁一般。暮色四合,月亮升了起来,蛙声在夜色里起伏。

那时的乡村,还没有风扇。吃过晚饭,院子里的各家各户端着竹凳、竹椅,拖着凉席自觉地聚在一起。大人们摇着蒲扇,三个一团、五个一群围在一起。于婆婆、李大婶、张大妈等女人们拉着家常,时而大笑,时而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何大叔、杨大爷等男人们抽着焊烟,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而我们这群小伙伴,有的还在相互追逐,有的围着大人听故事,有的躺在院前的草垛上听曲曲的声音,有的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

(三)

七月,又是仲夏。

窗外,又是黄昏。只是城市的黄昏,没有乡村恬静。到处是奔跑的车辆,如织的人流,街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夜生活也开始繁华,喧嚣。

而我,还是喜欢独坐黄昏,喜欢在城市的某个安静的角落,安静地想那些斑了的旧时光

记忆里,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回乡村了,听回过老家的母亲说,曾经热闹的院落没有几户人家了,有些冷寂,于婆婆的房子早已破落了,门前长满了蒿草;于婆婆、李大婶、杨大爷等好些邻居已经归天了,他们的坟就在后山的那片林子里;儿时的伙伴也各奔东西了,不知身在何方?

我凝视着家乡的方向,心竟莫名地有些伤感,有些疼痛。不知道小时候那片林子里的知了、蚂蚱、蜻蜓、蝴蝶是不是还在,抑或,也已经荒芜了

城市的夜空,风中依旧飘浮着蝉鸣,只是城市的蝉鸣不是乡村的蝉鸣,今日的蝉鸣也不是昨日的蝉鸣,而我,也不是小时候的我了

风中的花儿


好像做了一场大梦,她发出一声悠然的叹息,在轻微的颤抖中苏醒了。

她是一朵玫瑰花的花蕾,在苏醒的那一刹那,她已经开始舒展她那鲜艳的花瓣了。在花蕊初绽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温暖掠过她的躯体,如流水一般,轻柔、温和,让她的心弦猛然发出一阵颤动。

她睁开眼睛,发现,那是风。是风掠过她初绽的花瓣,在她生命最初的一刻,向她传达了生命的问候。她羞涩地笑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爱上风了。

而风,已经远去。

风只是温柔温和地问候每一朵初绽的花蕾,根本没有注意到她那初生的爱意。而她,依然努力地伸展着自己妩媚的腰身,花瓣绽放出最灿烂最艳丽的色彩。她渴望风再来时,看到的,是她最美丽的芳华。

黑夜来临了,风消失在无际的夜色中。她便在静谧的夜色中悄然而努力地绽放着,露水不知在什么时候,点缀在她那盛开的花瓣上,晶莹剔透。

当朝阳初升的那一刻,她已经将她生命中全部的能量,释放出来。阳光透过花瓣上露水的折射,散发出钻石般的光芒。她成了花园中最美丽的那一朵玫瑰。她幸福地微笑着,期待着她心爱的风的来临。远远地,已经听到了风声。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声赞叹:这朵玫瑰好美啊!接着,喀嚓一声,她感觉一阵钻心的痛楚,忽然间就头晕目眩地被摇晃起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去,是园丁。园丁将所有盛开的玫瑰,全部剪了下来,束在一起,装进保温车中。

一片黑暗。

原来,最美丽的,是最容易被摧残的。

在绝望的黑暗中,她甚至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在绝望中昏迷了。猛然,耀眼的阳光惊醒了她。她和所有被剪下的玫瑰花,一起送到了制造香水的工厂,碾碎,加工,提炼,变成了香水。

零落成泥撵做尘,只有香如故。

不复有妩媚的身躯,不复有绚烂的颜色,她的生命,已化成一缕幽香,装在一个精致而小巧的玻璃瓶中,被摆上了橱窗。然而,她的灵魂虽然被禁锢在瓶中,她的心,却依然深爱着风,依然渴望着有一天,能对风说:我爱你!

她在禁锢着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的爱的玻璃瓶中,感觉离风是那么近,又是那么的遥远。

咫尺天涯。

很多时候,风也会掠过那一列列琳琅缤纷的玻璃瓶子,掠过承载着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的爱的玻璃瓶子。而她,却无法让风听到她说:我爱你。于是,她将浓缩的爱意,化成一缕清香,期待着某一天,玻璃瓶子被打开,她的爱,就会飘荡在风中,去追随风的脚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高贵的女人,买下了载着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的爱的香水瓶。当那个高贵的女人打开瓶口的一瞬间,她忽然听到了风的声。于是,她将全部的渴望、全部的等待、全部的生命、全部的爱,化成一缕幽雅的清香,迅速地释放在风里。然而,她那淡雅的清香,在风中,很快地消散了,无影无踪,甚至,无法让风感觉到她的出现。于是,她期待着下一次的瓶口打开,于是,她一次次地释放着她的渴望她的等待她的生命她的爱,释放着,她的灵魂。而每次,那淡雅的清香,也总是在倏忽来去的风中消散。终于,她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和灵魂的能量。香水,被高贵的女人用光了。她仅存的灵意,附着在玻璃瓶的角落里,被扔进垃圾桶。

又是黑暗,无边,无际。。她甚至连绝望的力气,都已失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猛然,一阵灼热将附着她的灵意的玻璃瓶包围所有的垃圾,都被焚烧了。炽热的火焰,一瞬间,将瓶子熔化。她的灵魂便也在火焰中挣扎、舞蹈着,随着上升的气流,忽然就冲出了火焰的包围,悠然而起,飘荡在空中。

阳光灿烂,大地似锦。

她在蓝天下飘荡着。

在炼狱般的痛苦之后,她,也已化成了一缕清风

风中的树


旷野里站立着一棵树、在蓝天下,一棵孤零零的年迈的老树。他斑驳的躯干上能够看到新叶与嫩芽,犹如鹤发童颜的年轻态,似老态少狂的回春颜,而他实际上曾经死去。

死去,是因为破碎,不是梦、是身心疲惫,更多是胆怯与颓废。已记不清是在哪个混沌之夜留下的精液,是在哪个炼石补天之日以两片嫩绿穿破土地的包衣,就是这棵树生命的诞生,每一种生命的成长都是奇迹的过程。

风、适时而至,几乎被夭折在风的肆虐里,那时的眼睛还是少女不曾恋爱的纯净。原来选择了在风的垭口扎根,注定了一辈子与风相依,接近天际是树的宿命,风来作证也来淘气,或嬉或戏、亦庄亦谐,我讨厌纠缠,只想着伸展、抖落尘埃,滋长我的根须、锻炼筋骨,然而、风总是带来各种消息,摇动我的思绪,这样的思考让人无奈与苦闷。

春有春的妥协,冬有冬的妩媚,为什么来困绕生命前行的主题。不可能随风行程,唯有被动收悉,原以为静悄悄就能长成大树的型,料不到、树与风要有默契,甚至必须遵循狰狞,一滴雨露常常是风恩赐后的给予。如果生与死掌控在风的喘息之间、被风左右玩弄,就不仅仅是悲哀更是卑微,匍匐的人格除了低头,有什么资格申诉。

为什么身边的树木在一阵骤风急雨后,总有纷纷跌落与奄奄一息的悲愁,他们怎么愿意消了容颜、黯了芳华去殉葬。上帝都茫然于命运的安排,屈服会在瞬间坍塌,徒留落地时的声响在呼呼狂啸的风中惆怅,没有生命最后消失的抗争与呐喊,在风的疯狂舞蹈中我感觉到泪的滑落,坠入到与地接壤的根须,那里是我同生与死息息相关的寻觅呀!

在记忆中,风从未亲密和呵护,他执意要摧毁所有站立的树,这样的原始命题何以成了夙仇,他温柔的沙沙轻响是与月光阴谋的伎俩,转瞬日头的灼烤伙同着风的撕裂,露了他的秉性、显了他的张狂,那些刺向天空的枝叶渐次脱离、入地、龟裂,了无声息

树,必须有树的胸襟与广阔,自然的每条规律都有生生不息的轮回,无需参加风雨交加的权利,风的行为怎么能换了树的位置,天地无语蕴藏着润泽的源泉,地下水的流淌足够我枝叶茂盛,无论东西南北风我迎接。坦荡荡的呼吸、不存在共谋的利益;情切切的凝视,不存在倾轧的算计,不言不语不代表没有挺立的精神,蛰伏不代表揭穿风的虚伪,风的围绕应当感激,因为,我能够在噪杂中自立,明白每一寸生长、每一叶翠绿都有着坚韧的搏击。

即使整个旷野只有我一棵独立,即使风依旧在头顶掠夺,我会展开我的茎干,疏通与大地联系相吸,那里是我出生的母体。尽管,她常常分出彼此厚薄,我也无怨无悔,她的苍老表明了自己的无力,平等在哪里都不可能,欲生存就必须前行。

管什么风急天高,凭着执著就能屹立,凭着沉稳就能迈步,不畏寒来暑往风的变奏,做一个装满天地的人;不惧恃强凌弱风的变脸,做一个扛天扛地的人,再狂的风也陪他走一程,再大的雨也在雨中行。孤独的伫立即使寂寞也暗涌欢腾,有一天枯萎,我将在向往中传播我的种子,在我倒下的地方破土,风中依旧会有树舒展着望天的脉络与枝叶。

风中的一棵树,在蓝天下遥望,在大地上,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