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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光荣之家”

发表时间:2020-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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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光荣之家”",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前不久,我们家群里相继发来几张光荣之家的照片,四哥还@大侄子:你家要挂两块牌子。因为,大哥除了他自己与他的三个弟弟(我的四个哥哥)都是曾经的老兵兄弟外,他的儿子也在他退伍二十几年后,亲自送入部队这个大熔炉的,所以,大哥应是双牌之家。

父亲六个儿子,三哥早已过继给我姑妈,家里的五个儿子有四个儿子都是父亲亲手送他们入伍的。这,成为父亲他长达二十余载的骄傲。

我才出生几个月,大哥就参军了,在我稚嫩童年的记忆里他是空白的,唯一给我印象的是早年在叔叔家镜框里有过一张大哥入伍前抱着我拍的照片,大哥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我,依稀感觉到他对我的不舍,这是我的第一张照片,可惜后来没有留下来,虽然已遗失,但紧贴着我的那份温暖依然热乎,紧搂的那股劲儿始终未松开,到现在我都还能感受得到那份温暖与亲情。懵懵懂懂间,父母亲也会跟我说起大哥,在什么地方打仗,所以,每次露天电影时,只要碰到有打仗的镜头,我就很紧张,竟会对着银幕大声喊大哥大哥!,说来也巧,每当我大叫一声大哥,里面的大哥也就立了下来,对我瞧了瞧,说几句我听不明白的话后,转身就冲走了,所以我坚信,那一定是我的大哥,此时,我会伤心地大哭一场:干嘛不理我,干嘛走了呀!,我发现,父母亲也会偷偷地陪着我抹眼泪,尽管他们都宽慰我说这不是大哥,我固执地以为那是他们骗我的,不然,为什么你们也哭呢?

父亲去部队探望大哥后不久,二哥也通过了体检。在我们家,老大不在家,自然,二哥就该担力,他与父亲一起,筹划建房,前后好几年,建好了房子,二哥对父亲说,房子建好了,我要去当兵。尽管家里急需帮手,父母亲却还是含着眼泪,将家中老二送上了部队,而此时,大哥还在援越部队,兄弟俩这一隔,竟然八年才相见。那时,作为军属很是荣光,大门口门楣上,敲锣打鼓地挂上军属之家的红匾,每逢过年,大队公社还会送来几斤猪肉(那时,猪肉可是稀罕物)慰问,父亲年年要抽空去开会,虽然耽误了他几天营生,但回家后,家里的墙壁上会多了拥军优属先进个人的奖状,那是他的荣耀。

二哥在部队后,我已背上书包了,每当父亲寄信时,我总会一笔一划地将几句话夹在信封里,就像瓦房上轻盈升起的袅袅炊烟,总是会将梦想歪歪斜斜地涂抹在蓝天。在我幼小的心田,理想悄悄地萌生,现在想想,那些虽都是恣意疯长的野草,却还是成就了幼年时一片一片的春天。有一次,看见班上同学有支钢笔(当时的奢侈品),我就在二哥的信里说过,想要支钢笔。正好,有战友探亲,二哥已来不及去买,当即将他自己插在口袋里心爱的钢笔捎给了我,后来,不知招来了多少小伙伴羡慕的眼光!

大哥退伍后不久,没有被生产队大队推荐上高中的四哥默默地在家里务农,面朝黄土背朝天,勤勤恳恳好几年。四哥还真是一把作田的好手,农活样样精通,他干一行精一行,现在,住在城里的他,不惜十几里地的路程,往郊区自得其乐地种菜,完全接过父亲衣钵得到真传的可能只有他了。四哥能顺利地去当兵,与二哥还关系着呢!那年他去体检,来地方上招兵的正好是哥哥的战友,他体检合格,二话没说的,政审就通过了,巧的是,又被二哥的老首长招在他的门下,几年之后,反击战迫在眉睫,已经请战的四哥最后没有被派往前线,而是被他的领导(也是二哥的老队长)留下并提干了。同一年,我高中毕业参加了高考,没能走上与哥哥们一样的从军之路。四哥去当兵时,记得大队办了好几天的伙食,我们全家被接去大饱了几天,特别是五哥,对于六零年代出生的人,吃饱是何等重要,或许,就在那时,五哥萌生了从军梦。

五哥去当兵,稍微有点晚,他的战友大多是我的同届同学。那一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已告一段落,全国上下,民族情绪高涨,应征入伍的青年掀起一轮又一轮高潮,正是那个时候,沉寂了两年不再提当兵的五哥又热血沸腾了,坚持要入伍当兵,在四哥的支持下,父母拗不过他,最后,五哥也如愿地跨入了几个哥哥的行列。那天送兵的日子,天气还有些冷,在市区读书的我特地请假加入了欢送的队伍,在一列一列的队伍中寻找着哥哥的身影,一拨又一拨着装一模一样的队伍经过,哪里搜寻得到呢?最后我噙着失望的泪水挥别最后一支队伍,那真是弟弟找哥泪花流啊!后来听母亲说,四个儿子去当兵,只有老大和老五担心最多,哭得最久了。

正因为父亲四送儿子入伍,他成了全市拥军模范,以一票之差就要成为省里的模范。对于曾经躲过壮丁的父亲来说,为什么会送子参军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一直是个谜,父亲也从未解释过。正因为此,参加工作后的我曾经也在工作地报过名想参军,但被婉言拒绝,直到父亲走了,我都没有跟父亲提起过我也有过的从军梦。一门五子,四子当兵,而我,或许就是父亲唯一的缺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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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村庄 我的家,我的悲凉 我的爱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隆冬时节,我从遥远的南国,赶赴故乡过春节。二十多个小时的旅程,两千多里一路风雨,临近故乡,转乘渡船的时候,细密的雨丝中夹着少许雪纤,迷朦的江面,凄然无声,天阴沉得与江水只相隔一条缝。寒风吹来,我不禁一阵哆嗦,近乡情更怯,毕竟十多年没有回故乡过春节了。

登上大堤,已是农历腊月二十七晚上十点多钟。夜幕下的村庄与树木模糊成一团,黑魆魆的阴森沉寂,几点稀疏的灯光忽明忽暗。泥泞的堤坝上,几株柳树鬼影一般。弟弟要来接我们,人却还没有到,我和儿子站在江堤上等候,四顾茫然,一种无助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我童年时翻滚过的那片草地呢?我初恋时攀折过的那树柳丝呢?物事人非,童年与眼前仿佛相隔了两个世纪。我对儿子说:看到了吧,那片黑影就是老家的村庄,有灯光的家里肯定在打麻将;没灯光的家里为了省钱,早已睡觉。儿子没有故乡的记忆,连爷爷奶奶的印象也完全模糊。我不过想舒缓一下心上的悲凉而已。

回家,是游子温馨的渴望。多少年了,梦里醒里,家乡的容颜在我心头如诗如画。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记忆中平暂的台基变得高低错落,记忆中整齐的房屋变得差参不齐,有钱了便可以将房屋提前两尺,欺人三分;有钱了,就可以将台基加高一米,以邻为壑。在几幢新楼的反衬下,更多的房屋矮小阴森,破烂不堪,台阶下道路坎坷,污泥层积。

麻将是故乡人热衷的游戏,上至七旬老人,下至五岁孩童,不会打麻将被视为愚笨。村里有许多关于岳父凭打麻将选女婿的佳话。每当看到那些学龄前儿童打麻将的时候,我会感觉很悲哀,可家乡人说,从打麻将可以看到将来的出息。

十多天时间里,我接触了许多亲友、同学,大家以空前的热情给我讲述着稀罕的故事:因为贫穷,谁家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外出打工(几乎所有的青壮年都在外做生意或打工)几年音信全无,令妻儿陷入绝境的就有我儿时的同学。一夜豪赌输掉一年打工挣来的血汗钱,令家里揭不开锅盖的大有人在。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全是村里人的是是非非,家族中的打打杀杀:公公占了媳妇,杀了孙子;舅舅纵火,被外甥告上法庭...这些故事连缀起来,让我对家乡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这是一个既缺金钱又缺恩义也缺责任心的村庄,面对大家的侃侃而谈,我时常默然无语。我不喜欢听这些东西,我不想让它们刺激我的神经。我喜欢善良,我向往美好,我喜欢沉浸在回忆中,回忆中的故乡是一个童话。有时我会走神,宁愿让自己沉醉在网上风花雪月的缠绵里。

我想我是不能再呆下去了,离家前夕,我几乎疯狂了。竟然对着母亲咆哮,对着妹妹辱骂。我恨自己说服不了父母随我南下;我恨自己无能调解二弟与小妹一家因共同做生意而发生的恩恩怨怨;我恨自己无法缓和两个弟媳之间的因争宠比富而产生的仇视。

正月初十--我离开故乡的当天,冷风急雨夹杂着雪粒。我没有感觉寒冷,因为我的心比天气更冷。在武昌火车站临上车前已是晚上9点多钟,大雪终于纷纷扬扬地下起来了,可是我们的旅途上却只有小雨。天大亮的时候,朋友们打电话,发信息告诉我:我们错过了一场好雪,家乡已是一片银白。

昨天还在心里发誓不再留恋家乡,才十多个小时,我的心竟然又回到了故乡。故乡,但愿这场大雪能够掩埋你所有的污秽。我的父老乡亲,我虔诚地为你们祈祷幸福、平安、吉祥!

一片银白的故乡一定很美,望着车窗外南国春天的阳光,我想。

我的老爹,我的家


芳草碧蓝天,小草青幽香,咱的家才是最好的港湾。人们都会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我不否定这种的说法,可是,老爹在我的心中永远是那样的伟大无私。,更何况对于我这个只有老爹的单亲家庭儿子而言。

我的老爹不仅当爹也当娘,他总是那样的无怨无悔,有时候干农活干累了,也不会抱怨;遇到不高兴的事,只是会用小酒来放松自己,一醉解千愁。时常有这样的一幕:老爹喝醉了,就在客厅睡着了,电视还在放着;他蜷缩着,躺在沙发上伴着酒性进入了梦乡了,但是桌子上的东西却还没收拾,只好让我来做这些工作了。

我的老爹跟别人与众不同,有时我生病了,我都不敢告诉他,因为他不像别的孩子的父亲一样,孩子生病了,自然会很着急而又担心,可是我的老爹他会骂我,说我成天不好好照顾自己,衣服叫多穿一件都不听以至于有时生病了还得坚持去上课,有时候,我便会觉得很委屈,为什么生病了没关心我还要责怪我可是,时间一久,我也不会觉得委屈和责怪老爹了。

在上小学,每当放假,我的老爹就会陪我做作业,尽管他不会也会在一旁陪着我。因此,我可以算是班上的尖子了。还记得那次,要期末考了,很在乎自己的成绩,每天晚上,老爹都会在我身边看我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家庭当中发生了许多不该发生的事,笑得很开心过,哭得很伤心过,我记得我很久以前就已经懂事了,很容易满足,甚至是有人要免费给我东西我都不会要,慢慢的,我变得内向。

老爹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是在老爹的管教之下长大的,不听话的时候该打也会打的,听话的时候,该表扬的也会表扬。生了许多不该发生的事,笑得很开心过,哭得很伤心过,我记得我很久以前就已经懂事了,很容易满足,甚至是有人要免费给我东西我都不会要,慢慢的,我变得内向。

老爹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是在老爹的管教之下长大的,不听话的时候该打也会打的,听话的时候,该表扬的也会表扬。

今天,已高中毕业的我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不尽心生感慨。写下了这篇《我的老爹,我的家》。

我的暖,我的禅


母亲是秋天走的,秋天来时,我总想起她。想起她秀弱的背影,想起她走路软软的样儿。

夜寂静无声,月半弯。我枯坐着搜肠刮肚的想她叮咛过我什么话,比如我苦口婆心叮咛我的瞳儿要成才要大气要长成铿锵有力的男子汉,可是母亲,究竟说过什么呢?

音响里反反复复唱一支歌,我用所有报答爱,你却不回来,岁月从此一刀两段,永不见风雨。风雨风雨慢,惆怅,情深,似是湖水,荡着涟漪,又仿若浪花冲击着礁石。是爱,爱到舍不得离散,爱到以生命相许。这歌,是电影《夜宴》的片尾曲,唱男女情爱的,与大字不识一个的母亲之间隔着无数座山无数条河,我却在听这支歌的时候念起她,心绪云涌。母子连心,母亲感知的到么?

琴,吃饭了!母亲在大门口,边在围裙上擦手边喊玩疯了忘记回家的我,声音响亮而绵长。琴,回来吧,回来吧!每年正月初七晚上,母亲都用筷子敲着家里最灵的那只大海碗为我喊魂,从门前的大杏树到门外的涝池,之后进了门,一路不停,声音响亮而绵长。直到在灶膛前跪下,上香,烧过几绺叠好的黄纸冲灶神爷叩过头,才褪了肃穆笑说:我娃的魂回来了,以后就没病没灾了。这是我能记得的母亲最糯软甜蜜的话语了。

秋天,太阳好。母亲拨开花椒树的枝,站在小凳子上,把红红的一嘟噜一嘟噜的花椒摘下来,放入挂在胳膊上的篮子里。彼时,我在两棵大树上拴着的粗绳子上荡秋千。她把积攒了好久的洋芋淀粉压成粉条挂在铁丝上晒,也晒葫芦条,晒核桃晒红枣,晒刚洗的万国旗一般的衣服、被单。母亲把好多好多的阳光积攒在食物、衣服、棉被里,饱她娃的肚暖她娃的身。她也在土炕上,反铺着碎花儿的棉布,比比划划用土坷垃画上线,大剪刀咔嚓咔嚓剪裁了,垫上棉花,翻翻绕绕,缀缀缝缝,就成了我的花袄棉裤。

大段大段的光阴里,母亲都在忙。忙地里的庄稼,忙锅里的饭,忙家里的娃,还忙猫娃狗娃鸡娃。她不如我小资情调,我会采了野菊花插在花瓶里摆在案头赏,会听曲品茶读书写文章,会在儿子回家说自己帅时迎合着尖叫,母亲不会。她很少跟我谈她的童年、青年、婚姻、日子里的苦难,她很少腾出时间来把我爱抚打扮,总是拉我坐在她的膝上,摸我的头说女女乖,又自顾自忙自己的活去。于她,娃在身边看得见就心里踏实,一家子人在一起粗茶淡饭也是好日子。她安静,柔和,她端庄慈爱。生计再难,她都笑着过。母亲身上有温暖人心的光辉。

和姐姐盖一床被子中间老被撑起来风嗖嗖凉,母亲裤子上圆圆的大大的刺眼的补丁,一直是我心里的惧怕。一路走过来,棉的丝绵的蚕丝的被子,我一直换一直添,各色各式。裙子、羊毛衫、套装,各色各式,也按季节更换。母亲不在了,我得替她好好疼自己。每在镜子前流连,常会想母亲若看得见我如此会享受爱臭美,定会笑出声来。

晨,天刚亮,鸟在院子边的树枝上叫。母亲在黑边大红漆面的柜子上的小方镜前坐定,一把小木梳梳她的长发,编成发辫完成发髻,用发卡固定,盖一方头帕,轻手轻脚的掩上门,唰,唰,院子里响起轻缓节奏的扫帚落地的声音我闭着眼睛假寐,那一刻,时光静谧,馨香。

又是秋天了。那个秋天,母亲走了,再也不见。那一年,我二十二岁,那时的我纯洁灿烂。之后,我在尘嚣里奔走,在平淡中沉寂,岁月把我变成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些,母亲都不知道。

一场秋雨一场寒,墙上的爬山虎的叶子一瓣一瓣红了,栾树也高擎着红色的小灯笼,金黄黄的小野菊仰着圆脸盘看蓝天,毛毛草在风里晃呀晃。委屈的时候,日子薄凉的时候,遇到迈不过去的坎的时候,总不由自主想起母亲,母亲是我的心里的暖是我意念里的禅,念着念着,心就澄澈通透,就有了迎着难走下去的勇气。

蛙在窗外唱,秋虫呢喃,突然想,爱花的母亲一定在她住的天堂栽种了盛开的大朵的牡丹。一定还在镜子前用小木梳梳她长长的发。而后,望我,抿嘴笑夜静月明,曲悠扬。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望着星空我笑了。有人说,每个女子都有一件漂亮的羽衣,穿上羽衣的女子,就长上了飞翔的翅膀。我想用微笑、思念、感恩以及她给我的跟随我半生的善良,为母亲织一件茜素红羽衣,穿上羽衣的母亲是什么样天使该就是什么样吧。

风记得每朵花的香,我记着母亲,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