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被“宰”之后

被“宰”之后

发表时间:2020-08-10

【www.qg13.com - 结婚之后沟通少】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被“宰”之后,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今年夏天的天气热得邪乎,虽然衣服薄如蝉翼,依然觉得酷热难当。备受热浪蒸烤之时,便对大街上那些一身短打的人们羡慕不已,自认为混进这些襟怀坦白的革命者行列,我那丑陋的双腿或许也会成为一道风景

地摊上一件图案是美国星条旗的短裤吸引了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关贸总协定,想到能让美国的星条旗替自己携腚,恶作剧的快感顿时变为购买的欲望。正要问价,摊主却从凉伞下跳出来,猛拍我的肩膀:丁,怎么是你!仔细看,原来是老同学大张。高兴之余,我俩握着手天南地北地神侃了阵,最后才言归正传。wWW.QG13.Com

大张闪着狡黠的眼睛:这短裤喜欢就拿去,跟我谈钱就不是朋友了!我忙挡住他的手:我靠上班挣钱,你靠摆摊吃饭,白要你的东西我心里不安,也没这习惯!

大张的脸刹那间阳光明媚:丁!真佩服你的这种操守,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较真。我也笑了:不过也别宰我太狠!大张急了:什么话?咱对朋友向来义气!这短裤是进口的名牌,提价就是290元。你给250元,差的这些我大刀一举朝别的鬼子头上宰回来如何?我笑着掏出三张红色百元大钞朝他手里一塞,嘴里说着:亲兄弟,明算账!抓起短裤就走。大张举着把零钱追了几步,见我走远,只好挥手而别。

妻子下班回来,接过我手中的星条旗,一阵惊讶:嗨!你怎么也买了一条,我给你也买了条一样的。那老板真黑,张口就是400元,让我拦腰一斩补一刀,180元成交!说着打开衣柜擎起另一面星条旗。仔细一比,丝毫不差!我突然觉得嘴里含了只苍蝇。

妻子并未发觉,又问:你多少钱买的?我结结巴巴地说:90块,是老同学大张照顾妻子眉开眼笑地跳起来:哈!原来你还有同学卖衣服!星期天带我去转转,我也请他友情出血一回!好不好?

这,这个同学我语不成句地回答:他90块钱给我,是清仓准备回老家去,占了人家的便宜,我没脸再见他了!以后买衣服,咱专找无亲无故的,放开手脚往回宰!

编辑推荐

转身之后


新,你这次真地转身离开了,我度日如年。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潇洒,我沉迷地豪赌了十天,之后就是无底洞一样的空虚。

想起你,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都是我的错,我知道这次你真的走了。我打电话你换号码是空号,问你弟弟,你弟弟直接把我的电话挂断,是我太不争气,我千方百计也联系不到你。我真的太煎熬啦!我害怕黑夜,尤其是一个人的床上那么孤单。我们的小屋处处弥漫着你的气息,你精心挑选的蝴蝶兰和吊兰还在窗边独自骄傲地生长,你喜欢的粉色花边碗在简易敞开式橱柜里安详地躺着,给你买的那双阿迪达斯白色运动鞋哀伤地竖在门边,你的发饰在梳妆镜前毫无生气地规则地排列着,我们的被子也是你选的花色,你说你最喜欢兰花,高雅、美好、贤惠,这不就是你吗?

新,你现在好吗?我很不好。

那天,你等到凌晨3点,眼睛红肿,一个人靠着墙坐在床上,房间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你苦苦等着。当我推门开灯后,吓了一跳,不过我没有那么在意,因为我习惯了你等着我,只是这次时间有点长,我像以往一样轻轻地走过去,想抱你,你用力地将我推开,我知道你生气了,我连忙承认错误。

宝贝,对不起,我回来太晚了。

你有早的时候吗?你冷冷地说。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等这么久,你也知道,我就喜欢打打牌,就这一个爱好。

你那还是爱好吗?赌起来天昏地暗,一年挣得辛苦钱全搭进去了!

对不起,我还有赢的时候嘛,你不能光说我输嘛。

赢——得——多,输———得——多?你一字一顿恨恨地说。

输得多,我低下头。

我的钱都在你那里,我的也输进去了!我过年一分钱都不能给家里啦!你忍不住呜呜地哭泣起来。继续哽咽着说,我本想着这次偷偷跟你逃出来,向我爹妈证明,“你是可以改掉赌博坏习性的,我的选择是对的,可是——”,你说不下去了。

我这次知道你不是平常那样说说的。你真伤心啦!我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口,我没脸见你的父母。我很想抱抱你,安慰你一下。还没等我动一下身,你就把手伸出来,说,不要靠近我。你继续极其冷静地说:我今天只问你一个问题,选我还是选赌博?

我非常非常痛苦,两个我都想要,这是我的命啊!我迟迟没有说话。

你扇了自己一嘴巴,甩出四个字,我——瞎——眼——啦!然后你把被子裹在身上,靠着墙边躺下了。我想你第二天就会好的,我们已经因为这个吵过很多次架了,对吧?你那样打自己,我的心很疼,是真的抽搐地疼了几下。可看到你的表情,我有点害怕,我不敢靠近你。我贴在你的旁边,拿了一床被子,和衣睡下。我觉得你尽管说话口气冰得可以冻住人,但是你的心那么善良、温暖,我们俩那么好,你一定不会选择离开的。我的侥幸心理被现实撞击得稀碎。

我怎么可以睡得那么死?你什么时候走出门的,我浑然不觉。你什么都没带走,只有两件换洗衣物。外面天寒地冻,那么早就出发的你,冻得瑟瑟发抖没?你是不是根本没有睡?等我睡着就离开了?我只感觉迷糊了一下,睁开眼睛发现你不在,立即追出门去,可我看到早上摆摊的人刚陆陆续续准备收拾着,昏暗的路灯凑着黎明前的模糊不清,让我像一团浆糊、呆若木鸡,傻呆呆地站到天大亮,新,你真的走了?这样决绝?我还是不能接受。

新,你回家如何跟你爹交代呢?

在我们相处了三年后,我过年到你家拜访,你爹早听说过你大弟对我的评价,对我一脸漠然。你爹说,俺就这一个闺女,知冷知热、知书达理的,家务事、为人处事都不赖,对你俺没别的要求,赌博坚决不行。我听后,浑身一颤,你爹这么直接,我不知道说啥。你看到我啥也不答,很着急,一个劲地推我,可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被你爹看到后,直接哼了一声走人啦!你的眼泪刷拉拉掉出来,一个劲说: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你就不能说,以后我不赌啦!我哪有那个决心啊,我怕做不到啊!接下来的日子犹如晴天霹雳,我被逐客回家,你被牢牢地固定在家里。

我没有回家,就在你家县城的旅馆住下。给你不断的发信息,并且向你保证,只要你跟着我回去,我就不赌啦。经过我反复保证哀求,你答应再给我一个机会。我非常高兴,200块租了一辆车,晚上到你家门口附近等,第一天你没能脱身,第二天晚上你溜出来,我们开车就往长途路上奔,就那样疯狂地开了三个小时,在路上随便拦截一趟开往郑州的大巴车,我们自由啦!我胆战心惊之后浑身舒爽,刺激快感迸发,紧紧地抱着你,跟你分享胜利的喜悦。你当时有点缓不过来神,一直担心着,一方面怕你爹他们追过来,一方面担心你爹受不了这个刺激,我心里也有点内疚,但是20多岁的血气方刚没有想到那么多责任,慌乱中安慰你,没事,有我呢,我一定对你百倍呵护,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我当时在一家足底按摩会所当经理,你是按摩师。你的顾客特别多,你长的漂亮、身材匀称又高挑,脾气温顺,按摩技术也过关。店长伸长脖子咂咂嘴酸溜溜地羡慕我,坤子,你小子哪辈子修来的这个福分,有个这么好的老婆(由于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四年,他们都认定板上钉钉了),我那儿媳妇跟小新比,真是哪儿哪儿提不上台面。我心里真心欢喜,别提多骄傲啦!你忙不过来时,我就帮着你接手熟人顾客,当然有些人很不情愿,不过太熟悉也就无奈地认了。你把钱给我,我带着你逛大商场、吃肯德基、入高档餐厅,只要你喜欢的东西我二话不说,百分百买给你。你很心疼钱,可是你看到我对自己没有那么大方,你心里也是有点欣慰的。你也说,我们再潇洒半年,然后好好存钱过日子。老板请客唱卡拉OK,你喜欢听我唱歌,我一首首情歌唱给你,你听得那样陶醉,我唱得那样动情,我拉着你跳舞,你开始很难为情,后来我们玩的很high,多么难忘的回忆。三个月后,我又开始赌了,一次次跟你保证,就过一下瘾,绝对不玩长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我又无法自拔。你一次次地原谅我,直到心灰意冷,转身彻底消失。

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没有一天不想你,一想你就流眼泪。我多方打听你的情况,无果。最后跑到你家县城,看到你瘦了很多,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不好过。我悄悄走了,我没有勇气再次跟你保证。我有时候恨自己恨得牙痒痒,骂自己、打自己,试着离那些赌的人远一些,但是难比登天。只要有人玩,我的魂就被勾跑。反反复复,断断续续,我没有彻底断掉,只是现在收敛了很多,只有过年回家才跟他们打牌打麻将,可是有时候也输的很惨。小时候家里人、邻居和朋友都是玩牌打麻将,我中毒太深。

我们俩的工资当时比毕业大学生都高三倍,就那样被我挥霍空了。如果当时买个房子,现在咱俩的日子该是多么优越与舒适。世界上最痛恨的就是如果,哪有那么多如果!

如今你我都成家了,都是独生女儿,你的女儿一定非常漂亮,我没有再去找你,我知道你的老公对你非常非常好,很宠你,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我这四十岁的人,还是非常后悔当初太混蛋,伤害你那样深,欠你一辈子的情债无法还,我不知道那段时间你是如何熬过来的,一定比我痛苦百倍,心如刀绞,现在也应该比我更释怀吧?你的生活应该很幸福,对吧?

每年你生日时候我都默默祈祷,祝福你一辈子幸福平安!

此刻之后


在古老单纯的时光里,一直有一句没说完的话,像日里夜里的流水,是山上海上的月光,反复地来,反复地去,让我柔弱的心始终在盼望,始终,找不到栖身的方向。而在此时,你用静默的声音把它说完。我却在拦阻不及的热泪里,发现此刻之后,青春终于一去不再复返。──席慕蓉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永远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却凋零了我们悉心呵护的繁花,黯淡了曾精心营造的童话。十二点之前,我闭上眼睛,一一细数十七个春夏秋冬里所能记住的一点一滴。只有大厅里的挂钟仍在喧嚣,不曾停息。我在回忆,却更像是在忏悔。十七年前,我以为是我唤醒了世界,于是才有朝阳吐旭、霞光万里。十七年后,才意识到所谓的至上法则,不过是他们目光中流淌的爱罢了。

爱,一个深沉的字眼,或许只有时间能衡量。于是有人为此羁绊一生,任青丝换成白雪,也不曾动摇他们目光的方向。这份情说不清道不明,它既不是责任,也不是使命,它仅是父母对子女的爱罢了。可就是这不变的情丝,成了全天下父母特有的符号。

一段未曾记事的时光,有关于我的描述,从亲朋口中出来的都是感慨,说我叛逆,整天哭哭啼啼的,以至于现在这么瘦。我不相信,许多次跑去问母亲,是否我真的是哭瘦的。母亲也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反正都这么瘦了,养肥就好了,以前的事管他干嘛?母亲的话永远是轻描淡写,时间的风霜刀剑也不能使她改变。而我却在十几年的岁月里,忽略了她更为骨感的双手──母亲比我更瘦!许多年以后,母亲曾拿出一沓泛黄的照片,我才知道母亲这般消瘦的原因。照片里清秀的面容,而今却是如此憔悴。父亲说:我们家这几个孩子,就数你最让你妈操心。你懂事之前,你妈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日后听到了许多次别人重复着相同的话语,我隐约觉得,我的叛逆比时间更可怕,在无数次夜晚的哭啼声中,一点点消瘦了母亲的身体,而我在此之前却一无所知!可母亲为何只字不提?

或许我不需要知道答案,因为所有的回答,都不及母亲的一句轻描淡写。这是一个母亲的做法──不去计较有多艰辛,只要走过来了,也就无所谓了。

是啊!无所谓了。耳旁依旧萦绕着不急不缓的节奏,它总是不着急,该来的始终会来,就像会走的总是留不住一样,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左右着,那时候,我们都无能为力。

黑暗中,我辗转着,想起了父亲的咳嗽,一顿一顿的,竟伴随着我度过了整个童年。其间,总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不很呛鼻,但对我来说,却是避之不及的味道。不曾想,当我与父亲分离两地时,那味道竟成了我最最亲切的怀念。我和姐姐都劝过父亲戒烟,但得到的结果都一样。父亲说:遇到愁苦的事情,抽一根烟就舒坦多了,这么多年,都成了习惯,改不了了。

这么多年,每当遇到棘手的事,父亲就是这么过来的?我和姐姐都沉默了,看着父亲深邃的眼神,看着他嘴里吐出的烟冲上了天空,而后我们便沉浸在那涩涩的烟味中。父亲肩上的负担真的太重了,我们以为压不弯的背,如今却很难再直起来。而父亲,却在独自承受着。

我们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永远是父母眼中长不大的孩子。兀地失去这种权利,才意识到,我们都已十八,蜗居的地方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需求。时间在流淌,我却不知它将流向何方。漫长的十几年很短暂,可时间都去哪了?是否是爬上了父母的额头,挤成了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褶皱?是否是跑到了父母的头发,然后调皮地将一堆雪花撒下?

挂钟发出了悠长的声音,在夜里将思绪铺展开来。十二点了,意味着我踏上了青春的列车,即将渐行渐远。而在古老单纯的时光里,我所亏欠的,钟声已将它诠释,为父母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奏上一曲离歌。此刻之后,我翻了个身,眼角的晶莹悄然滑落,上面闪闪发光地镌刻着我爱你们!

多年之后


多年之后

多年之后,我采访她的时候,问起她当初为什么跟先生分开。她愣了一下,转过头思考几秒,平静地回答:“因为他是一个作家。”

“那么,你爱上他又是因为什么呢?”我又问。

“也因为他是一个作家。”没有她的经历,谁又能懂得她在说些什么呢。

在我记者生涯,这是头一次在采访的中途接不上话。

“你不必感到不可理解。”她把一个白瓷的茶盏推到我的面前,微微一笑,说道:“就像他写给我的第一封信中所讲的那样,我们只是期望做一个永远的朋友。”

“可是,十多年来,上海、杭州、桂林、新加坡,你们一路下去,为的只是想做一个永远的朋友么?”

“不,当然不是……我们一直都在追求爱情,我们也一直相信爱情。”她的语气像在讲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带一点释然又有几分自嘲,然而终究止于对遥远往事的回味。

她说道:“这十年,在杭州,我跟他藏进防空洞,躲避日本人轰炸的时候,他泪流满面。然而不是为我;在桂林,你知道,桂林是多美的地方呵,可他从没有陪我出去走走看看,他说那个时候的中国没有山水;到了新加坡,他又整天呆在屋子里写作,偶尔出去一趟,也是跟书店的人商量印刷出版的事情。即便在上海,那是我跟他一见倾心的地方,他在那里说过最动人的话,也不过是一句要跟我‘做一个永远的朋友’。

不管我接受过什么新式教育,我游历了多少现代国家,要知道我首先是一个女人呢!我需要平平静静的日子。”

“你知道吗?我喜欢他这一点!”她笑着说,“他说他不是一个战士,他首先是一个作家。可是当事情来临的时候,他反而比那些战士还要像一个战士,而那些作家,像鲁迅说的,有的成了富人,有的成了囚犯,有的成了僧人,有的甚至成了叛徒。——我喜欢他这些,我也因此而爱上他,跟了他十年。

可是,一个人的一辈子总不能全部献给伟大,特别是一个女人。”

这时,院子里传来小孩哭闹的声音,她连忙起身出去。

进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两岁左右大的小女孩,眉清目秀,很可爱。另一个稍大的是男孩,扯着她的衣角,肥嘟嘟的站着,也可爱的很。——两个都是她的外孙。

“是不是哥哥又欺负妹妹啦?”外婆笑着问道。

“没有!”哥哥回答,一脸愤怒。

“有!”妹妹不哭了,张大嘴巴喊道。

“没有!”

“有!”

“没有!”

“有!”妹妹又哭了起来。

“没——有!”哥哥也跟着哭了。

外婆被逗得大笑,哥哥妹妹都感到不解,愈加哭得厉害。那笑显然并不是先生风那雨飘摇的一生所能给的。

他的生活太灰暗,太冷僻,太不平常。

这笑容证明她离开是对的,跟当初的拥抱一样对。她当时拥抱的是他的才华,拥抱的是一个替自己抒情的人,拥抱了自己最天马行空的幻想。后来离开,也无可厚非,因为人总不能一辈子活在抒情的调子里,总不能一直幻想下去。总得找个人跟自己一起去听听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闻一闻海棠和苦茶的味道,尝一尝青菜和豆腐的口感才算正真的活过。

我觉得采访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全部。于是我和她开始聊起了跟先生无关的事情。

这些年,她有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年前刚去了美国,那里有一家他自己的律师事务;两个女儿,一个找了位中学老师做伴侣,一个嫁给了商人。

“儿子怎么样?还不如女儿呢!半年回家一次,有时还不带上囡囡!”她抱怨道,有责怪的意思,更多的是老人对子女朴素的爱。

我玩笑说:“您这样说,也不怕他就回来跟着你,游手好闲诸事不管么?”

“我养得起他!”她回答道,脸上仍然是明朗的笑。

临走的时候,我问她是否后悔把那十年交给他,后悔他耽误了她美好的生活。

她说从来没有。

“这样说,如今你依旧是爱他的了?”我问道。

“不!我爱我现在的一切。”她答道,“他只是我的从前。从前,我的的确确是爱过他的。”

原创文章未经许可不得转载微信号:huatang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