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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山乡,童年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0-08-10

【www.qg13.com - 比较悲惨的童年情感故事】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遥远的山乡,童年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早就想写点童年时代的文字,却不知从何处着手写起。

我的童年生活是在桃安矿区渡过的。

矿区位于湖南省桃源县西南部,那是一个交通极不方便,人烟稀少,深藏在深山峡谷间的一个小山村。因为地底下藏有黄金、白钨,这里曾是中国重工业部湘西钨矿的一个坑口。1953年,父母从东安矿区调到桃安矿区工作。1954年10月,我就出生在这个山青水秀的矿区里。

矿区很小,四面环山,大自然造就了幽深的峡谷,也给了这里一块略微平整的天地,经过人工修整,在狭小的天地里,矿区修起了办公楼、球场、电影院、食堂、还有澡堂。修建在半山腰的釆矿厂、选矿厂、发电厂终日机声轰鸣、热闹非凡。沿矿区小溪上游的山涧,顺坡建有家属房、医院等。

矿区很小,除了高山,就是丛林,但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却留下了珍珠般的串串记忆。

从记事时起,我家住在电影院旁边的一排工棚里,妈妈叫他茅草棚,茅草棚里住的是有家眷的职工。

茅草棚下面有条不足五十米长的小街,街沿宽不足一米,房顶盖的是杉树皮,矿区人叫做半边街。半边街有家南杂百货店,还有收购山货的栈点。

南杂店的老板姓晏,精瘦精痩,蓄着山羊胡,孩童们都叫他晏胡子把把(把把即伯伯)。只要报上父亲名字,就可记帐拿糖。铺面很小,柜台却很高,踮起脚也看不到柜台里面,只有站在柜台外面的板凳上,才看得到台板上放着一排带盖的玻璃罐,里面装有棒棒糖、水果糖,还有香喷喷的法饼和桃酥。那时的人民币很值钱,一角钱可以买到七个棒棒糖加一粒水果糖。一角钱可以买到五个法饼,老式法饼,又香又甜,如今想起那香味还流口水。

二岁多的时候,矿区有了家属房,搬家那天,我背着一个糠壳枕头到了新居。新居地方叫张家湾,两幢平房傍山而建,我们住的这栋房子老长老长,可能有30多户,对门那栋房子也有10多户人家。两栋房子中间的坪不大但很长,孩子们在凹凸不平的地坪里滚铁圈、玩弹弓、打香烟盒牌、跳房子、跳皮筋

印象最深的是那时山中鸟儿多。鸟儿起得早,天刚朦朦亮,屋前屋后的鸟儿,银铃般的声音就欢叫开了。还有那翱翔的老鹰,在蔚蓝的天空盘旋着。我和姐姐喂了几只小鸡,在我们精心的喂养下,养活了两只,那天两只母鸡正在坪里觅食,老鹰直扑下来,叼起一只,飞往对面大山里,那天,我们姐弟俩伤心了好久好久。

张家湾山下有座水厍,供应矿区生产和生活用水,河水湛蓝湛蓝,弯弯曲曲伸向大山深处。大概5岁的时候,我们家搬到水库下面的那栋木板房。大人将这栋房叫做坝底下。修在山脚边的房子,前后是高耸的山峰,有十户人家,清澈溪水从房子前面流过,妈妈们在河里洗衣、洗菜,挑水做饭。

傍山修建的房子,蛇多老鼠多。那时家属房有了供电照明,断黑时供电,十点左右停电。有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耳朵边有东西在爬动,朦胧中用手一抓,一只毛烘烘的老鼠跳到了床下。听大人讲,在山里,还有老鼠咬掉小孩耳朵的事。从那以后,我经常蒙着被子睡觉,就怕老鼠咬耳朵。偶尔,长长的青蛇也会蜷缩在房子里休息,大人们会将蛇轻轻地弄醒,慢慢地赶走,不会伤害蛇精灵们。

山里的冬天阴冷阴冷,遇上刮风下雪天,刺骨的寒风,一家人猫在火盆边不敢出门。特别是晚上起来拉屎,冻得牙齿咯咯响。那时手、脚、还有耳朵上都长了冻疮,妈妈将新鲜罗卜在炭火上烤热,贴在冻疮处,减轻痛痒。

住在坝底下的时候,我家住在3号,4号住的是位单身汉,至今我也不知道他的姓名。妈妈悄悄地告诉我们,他是个右派,有文化,武汉人。大人们对他敬而远之,因为是邻居,妈妈让我喊他伯伯,右派伯伯不修边幅,还有些邋遢,戴着深度眼镜,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些许智慧的光芒。在山区宁静的夜晚,在银色的月光下,在徐徐的晚风中,右派坐在竹椅子上,揺着蒲扇,给我们讲些外面的故事,逗得我们开心地大笑。他还会教我们唱儿歌,一只蛤蟆四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两只蛤蟆八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三只蛤蟆十二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不知不觉中,我喜欢上了右派伯伯,家里蒸红薯、炒花生,我会为他送去一些赏赏鲜。我不知道右派伯伯什么时候搬走的,但我知道,右派是个有文化的好人。

住在平板房的时候,孩童们叫大人都以妈妈相称,前面带上称谓,如曹妈妈、袁妈妈、吴妈妈,妈妈上班或去西安挑米,在家的妈妈会照看邻家孩子。家家户户都一样,不分彼此。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邻里关系和谐,那家的菜味飘香,邻居们端着饭碗会去试菜味,主人没上桌,一碗菜却试没了。

刚懂事的时候,全国人民高举三面红旗,向着共产主义康庄大道勇猛前进。记忆最深的是,职工食堂雪白的墙上,十五年赶超英美巨幅宣传画,让浮躁的大人们,仿佛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共产主义生活,明天就能实现。不久,家家户户不用做饭了,大人小孩都去吃食堂,按时间开餐,按定量吃饭,缽子蒸饭,白米饭上面是薯米。每到吃饭的时候,食堂里站满了人,闹哄哄的。那时妈妈在食堂里煮饭,我们吃饭也就省却了排队。

还在吃食堂的时候,我和姐姐上学了,那年我五岁半。读书的地方是大水田公社毛家溪小学,距家有2里多路。

每天早上,我和姐姐邀上小伙伴们,行走在上学的小路上。姐姐为我背着布袋子书包,书包放着两本书,还有一搪瓷缸子中饭,我一步三摇地跟在后面。沿溪下行,路边茅草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湘西山野四季常青,四季鲜花不败,只是年幼,对那山中鲜花没有好感,也不在乎他们的存在。

到了学校,老师要我们将中饭集中放到她的卧房里,卧房与教室相连。那时一个教室两个班,两个班有三十多个学生,一个老师上两个班的课,一年级上课,二年级做作业,轮流上课。吃中饭时,大些的学生,发现缸子里的饭少了些。有的学生,看到老师从卧房出来的时候,嘴角仍在嚅动,脸上偶尔还有饭粒。作为对老师的不满,男孩子们在上学的路上,就将中饭吃了。到了中午饿得慌,姐姐又留一半饭给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正是六零年过苦子,老师也是无奈,如果放到现在,谁也不会相信老师会偷吃学生的饭。

在毛家溪小学只读了半年书,一年级下学期,工人子弟转到坑口业余学校读书,由矿区安排老师上课,一个教室还是两个班。

公社食堂的大锅饭不知何时也停止了,家家户户又架起炉灶开火做饭。矿区开始了生产自救,山区土地肥沃,种什么都有收成。妈妈带着我们开荒,到了秋天,收了好多的红薯,包谷。在莽莽撞撞中渡过了三年困难时期,好象没有饿着,就过来了。

在四面环山的矿区里,在弯弯的山路上,渡过了我的儿童时代。1962年,国家调整国民经济计划,矿区下马,父亲调到西安矿区工作,那年我八岁。

五十多年过去了,我已是年近花甲的人了,每每回想起童年的生活,仍是那样的激动不已,还有那山、那水、那矿区仍让人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天!

童年生活是青涩的,也极为漫长,盼望着早点长大;童年生活是苍白的,却极为单纯,能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那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光。

矿区的山路,山路弯弯,是我童年生活的画廊,蕴藏着多彩的希望。

矿区的山路,山路长长,是我童年生活的诗行,寄托着纯真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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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


那时候,像我们这群生长在农村的孩子,穿着虽然不比城市的好,吃喝玩乐花样却比他们都多,最主要的是自由。如果说城市的孩子是关在囚笼中待人喂养的小鸟,那么农村就是放飞在天空中任意挥霍的精灵。我们可以肆意地捕捉到春天的每一缕阳光,踏遍河滩上每一棵幼草,仰视广阔的蓝天白云和享受大地给予的无穷无尽的温暖。似乎村庄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栖息过的身影,每一户人家都有我们动过的碗筷。用吃百家饭长大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往往是在哪个小伙伴家玩,到了开饭时间就吃在谁家,谁也不管不顾,大人放心孩子更乐意。有时候就算到了饭点家长也不刻意去找,都知道村里就那么多户人家,不在你家就在他家,不会饿着自己的娃。

说起童年,最要好的伙伴当属阿飞和双喜子。都是男孩子,年龄也是旗鼓相当,在一起也就有了更多共同的爱好和话题,很少产生分歧和冲突。那个年代,我们无知的大脑总是想着一些简单而幼稚的问题,做着一些荒诞不羁愚不可及的事情。我们以为母鸡的天职就是下蛋,于是不辞万里地跑到西河坝黄老爷家去偷他的老母鸡,然后来到大墙湾草滩找来竹筐把鸡扣在下面让它专门下蛋,我幻想着一个又一个拳头大的鸡蛋煮着吃,用泥巴裹住烧着吃,还可以拿回家让母亲打成鸡蛋汤或包成鸡蛋馅水饺,各种美味的吃法令我做梦都流着口水.. 几天后,当我们再次想起那只老母鸡并兴冲冲地跑去拿鸡蛋时,它已经悄无声息地死在竹筐下面了,圆鼓鼓的身体变得僵硬。至于美味的鸡蛋自然是没能吃上,只见到了一坨又一坨黄咧咧的鸡屎,弄得满框都是。

后来听说黄老爷还特意找过他的鸡,他是村里的五保户,膝下无儿无女,就指望那只老母鸡下蛋来补养身体,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只为他下蛋的老母鸡竟然会死在我们三个恶作剧的毛孩子手上。倘若有一天,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知道是会欲哭无泪还是会被气个半死?

那个年岁,我们最渴望的还是秋天的到来。秋天,满树的黄叶刷刷拉拉地落在地面上厚厚的一层,我们尽情地在大地上撒娇打滚,到戈壁滩上捉那种初次离开母亲怀抱的花色小壁虎和用泥巴捏造各式各样的小人、小汽车那个时候,大人们先是劳累,完了才是喜悦,而我们则是单纯的喜悦,不掺杂一丁点儿利益色彩。我们在河滩上挖出一种名叫烧根的植物,这种植物的叶子不是很茂盛,没有茎,没见过的人一般很难找到,而且挖的时候也要讲究技巧,不能用力过大,先用木棍一层层的把土刨虚,然后再用手把虚土捧出。这样的做法是为了不伤它的根。我们主要吃的就是它的根,挖出后放清水洗净吃在嘴里脆生生地,有股透心的甜。这种甜跟白砂糖的甜不一样,白砂糖虽然甜,但喝多了就会反酸水。伤胃,且容易长蛀牙,弄不好还会拉肚子。烧根却是让人越吃越想吃,吃多了也不会伤及身体。我想这或许算得上一种我们大西北独有的土特产吧!

那段岁月,对于我的玩伴们来说应该都是无比快乐且难以忘怀的!除了阿飞。记忆中的阿飞一直生活在单亲家庭中。打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知道他只有父亲没有母亲,他的妈妈在他三岁那年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他又是家里的独子,从小缺少母爱给他的成长带来的伤害是深层次的,孤独和自卑不言而喻。他总是喜欢盯着院子里几只黑白色的鸽子莫名的发呆,听它们发出咕咕、咕咕的叫声。他喜欢看它们抢着吃秕谷的样子,扑棱棱一大群振翅高飞的气势和晚上挤在同一个巢穴里的温暖有时候他甚至想自己如果是一只鸽子该多好,这样吃饭的时候就不会孤单,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寂寞。

后来,他的父亲又为他找了一个妈妈,且生了一个小弟弟,并成为当时村子里富甲一方的大老板的时候,他的脸上才逐渐有了笑容。长大后他没再上学,而是选择了和父亲同样的道路四处包活做生意,直到现在他的物质生活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

双喜子一家是外来户,父母是武威人。他在这里出生,自然算是本地人。他父亲原是一名村子里的民办教师,后来学校改成了公办制,家乡的地又少,下岗后为了维持生计就迁到了我们这里,从此在这儿生活。许是他遗传了他父亲的艺术细胞,从小就多才多艺,会讲很多的民间小故事,如《狼来了》、《珍妮的故事》、《白雪公主》、《神笔马良》、《葫芦八兄弟》等等。

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听说他老家那边条件比以前有了好转,他父亲因恋故土又搬了回去,从此我和他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我千方百计地打听到他家的地址,给他去过一封信。信中我还特意提到了他的画,我以为他会成为一名不错的画家,但却听说他又重返他父亲的老路当上了老师,我心里多少有点儿遗憾,但转念又为他感到高兴。

后来我毕业后,有一段时间久久地找不到工作,只好在家放羊,给兔子割草等干着一些杂七零八的事情。不知母亲怎么就知道了双喜子当老师的事情,就说你看看人家双喜子多争气,都当老师了,再看看你从母亲的口中我听出的全是对儿子的失望和不满,她对我这个一无所成的儿子既是恨铁不成钢又是百般地无可奈何。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发誓要做一个有出息的人。我开始四处找工作,然后白天上班晚上读书写作。做这一切不全是为了母亲,更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匆匆那年,我们都已不再是当年的我们,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和追求。

童年的记忆!


每次带孩子回老家,村里的几个小孩就会一窝蜂的跑来,他们围在儿子周围,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欢叫个不停,儿子也眼神大放异彩,愉悦地投入到这个小圈子里。我看着那一张张稚嫩的小脸流露着羡慕和向往的目光,像众星捧月般地对待着儿子,心中酸酸的。小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谁有好的玩具他就有发言权,每次儿子带的那些玩具,牢牢的吸引着他们的眼球,自然也就成了他们的焦点。这些孩子们的爸爸都是我孩提的好友,从他们身上完全能找到当年他们的影子,我看着他们一起嬉戏,我的思绪的闸门也被打开了,进入了恍如隔世的孩童时代。

记得小时候家中很穷,家里的那几样家具也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中堂画下面横放着一张断了一条腿的黑漆长桌子,这张桌子叫供桌,油漆也斑斑驳驳,很是陈旧,那条断腿是用几块已经没了棱角的蓝砖支垫起来的,供桌前面放一张一米五见方的方桌,这张桌子他们叫八仙桌,桌面是一层厚厚的油渍,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倒是侧边的桌面下边紧连的一圈装饰用的材质上还依稀能辨出朱红的印记。再就是一个叫账桌的家伙,还有一个面柜,炕上放置一个齐炕的铺盖床子,都很陈旧,在我看来都很丑陋,没有一个像其他小朋友家那种红油漆三抽桌、红油漆碗柜那样显眼。

据母亲讲,这些家具都是祖上留下来的家产,土改的时候我祖父是个裱匠加鞋匠,手艺人,家产较少。所以没分到地主家的东西,自己的东西也没被别人分走,母亲说她进我家的时候,这些家具就很陈旧了,看来真是有了些年份了。祖父的手艺在镇子上很有名气,所以我们家不愁吃穿,但是父亲眼高手低看不上这些营生,没有继承下来这些手艺,在祖父去世后,家境日益衰退。特别在大锅饭期间更是苦不堪言,一天三顿喝的都是能照出人头的清汤,那会儿还没有我们兄弟俩,两个姐姐可就吃苦了,母亲说能熬过来真是个奇迹。我记事起已经是农业社后期了,依稀记得分小麦、分土豆的情形,也记得饲养院的拿些毛驴和耕牛。那时候我也没有什么压力姐姐哥哥都宠着我,有他们一口就有我一口,没他们一口也有我一口,所以记忆当中还是蛮幸福的。

大姐78年在金川当合同工,那时候我们家的那些家具还是很有魅力,一起回家的同伴们都羡慕我们家的家境。可后来在政策改变的效果日益凸显,邻居们有做小贩的、拿瓦刀的、做木匠活的,就连我祖父的徒弟也开起了装裱铺,他们的日子在我眼里已经有了诱惑力,家里不时的置办一些上着鲜艳油漆的家具,还有那些小凳子,也让我羡慕不已。父亲没有文化,他吃苦是一把好手,但不会根据开放的政策提高收入,只是本分的钻到那些责任田里摆弄庄稼。庄稼是长得很好,但是人均不足一亩的庄稼哪能养活我们一大家人呢!

看着其他小伙伴吃的东西,玩的东西,特别是他们手里的小人书,我都羡慕的要命,恨父母亲不能给我带来这些,那时候晚上常做梦,梦见在田埂边、路边捡到钱,那些钱捡起一张还有一张,直到把囊囊(衣兜)塞得满满的,心想这下可以买许多小人书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急忙拿过衣服去看,才知道是做梦。那时候,记得哥哥常带着我在垃圾堆里寻找一些破铜烂铁,牙膏瓶(以前的牙膏瓶都是金属制的)等物,积攒起来一起抬到收购站卖了,用卖来的钱去购买小人书,我们对外界的了解就是从哪些小人书里获得的。再大一些,别人家购买了收音机,按时跑过去收听小喇叭、评书就是一种奢侈了,这要看人家再不,有时间没?等后来父亲用打工的一点收入给我们卖了一个收音机的时候,别人家已经有电视了。那既有声音又有图像的诱惑,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腿,吃过晚饭就往邻居家跑。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哥哥心灵手巧,他能制做一些小木枪、弹弓等一些的玩意儿,这些东西足以让我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一番。

那会儿小镇上已经陆续有一些人通过考大学跳出了农门,这些人的成功,无疑给同样迷蒙的哥哥指明了一条出路。他发奋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后来终于如愿考入了华北电力大学,成了我们村第一个大学本科生,随着他的毕业,我们的家境也逐渐好转,但家里的家具仍然是哪些老古董,只是父母亲桌头上多了一台彩色电视机。

现在哥哥已经早已是一个国有大型企业的处级干部了,我步哥哥后尘,也上了大学,有幸到了祖国镍都工作。父母亲的房子我们也修葺一新,那些老家具也摆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只是每次回去基本碰不到孩提时的伙伴,因为他们都奔波在外打工,一年回家的很少,倒是他们的小孩每次一定能见得到。所以我每次回家尽量多买点零食,分发给他们,因为我懂得他们的心情。这几年国家对农村的支持力度很大,城乡一体化的推行,农村发展很快,农村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孩子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我深信,我儿时的哪些记忆将会永远被封尘。

童年记忆


一根又黑又长的粗辫子,一身说灰不灰说黑不黑的土布衣服,一双手工做的圆口布鞋,胸前系着一个象《红灯记》里铁梅系的那种围襟,闪着一双怯怯的眼睛,躲在人群的后面窥视村里新娶的媳妇,那新媳妇倒是看见了这个怯怯的女孩,用手指点着,对旁边的伴娘说:你看那个女娃子

从此,这个女孩便拥有了太多太多的自卑!

那个女孩就是我。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我降生在西安一个深深的小巷里。父母抱着才出生的我,一定是充满了怨气而不是欢喜。因为我已经有了两个姐姐,他们期待的,一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我却让他们失望了。加上母亲还要上班,他们把才出生四十天的我,送回了山西老家峨嵋岭下的一个村庄。

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人,父亲是他们唯一的儿子,父亲在四十年代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的一个朋友去了西安熬相公。后来,父亲在西安成家立业。他们把我送回家的时候,对爷爷奶奶说,你们要是养不了,就送人吧。因为当时正是国家最困难的时候,人们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但爷爷奶奶没有舍得把我送人,从此以后,家里不但多了一个嗷嗷待哺的我,还多了一个给我提供乳汁的奶羊。每天,都是爷爷出去放羊,奶奶在家照看我,我幼小的生命就在爷爷奶奶的百般呵护中渐渐长大。

一年后,我的弟弟也降生了,虽然随了父母的愿,但因为他们都要工作,就将出生四个月弟弟也送回了爷奶的身边。

弟弟回来后,爷爷奶奶的担子更重了,一个奶羊要供两个孩子吃奶。为了我们吃的能饱一点,爷爷每天都去放羊。当时能吃顿饱饭,已成了人们一个最大的奢望,为了抚育我们姐弟两个幼小的生命,爷爷奶奶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我六岁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奶奶一人拉扯着我们俩。父母虽然都有工作,但我还有两个姐姐,日子过得非常拮据,几乎没给家里捎回过钱。弟弟到上学的年龄,就被父母接到身边上学了,我没去的原因,是父母考虑到奶奶一人在家,我以后可以替父母在家照顾她老人家的生活起居。那时在村里,虽然我父母都在大城市工作,但我家的生活标准在村里是最低的,没人挣工分,年年都是超支户。

从我记事起到开始上学,几乎没见到过父母。记得有一次父亲回到家,我不认识,奶奶说这是你爸,但我和他太生疏了,就老是躲着不见他,也不叫他,他走的那天早上,我正准备上学,父亲叫住我说:我今天就要走了,你还不和我说一句话吗?我低着头就是不吭声,父亲有点恼怒,用手推了我一下,我就哭着跑开了,当时的情景,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每年到过年的时候,村里的伙伴们都穿着买来花布做的衣服,非常漂亮,我穿的是奶奶织的粗布做的衣服,还是奶奶用手缝制的。我当时特别羡慕伙伴们穿的两边都有手插口袋的制服裤,我也想穿那样的裤子,就偷偷的将我的裤子两边用剪刀剪开,按我的想象做裤口袋,被奶奶发现了,还挨了一顿打。每每看到现在的孩子们,和我们当年比,何止天上地下!那时我上学的全部费用,都是奶奶给别人纺线挣来的钱,我清楚的记得,纺一斤棉花两元钱,我每天放学后,也会帮奶奶纺棉花。虽然那时生活困苦,但我的童年也是快乐的,那时的功课没有现在这么重,我们每天放学后,几个小伙伴都把纺车搬到一块纺棉花,看谁纺出的线细、匀称,看谁纺得快,看谁纺的棉穗好看。大多时候,是我们在一起玩耍,玩到不知回家吃饭,听到大人们叫喊,才一个个跑回家。

我的难忘的童年!

王洪

童年记忆中的足球


我从小就很喜欢足球 ,上学后知道学校有足球兴趣班 ,于是很积极地报名 ,开始了正规的足球训练。

记得一年级暑假前 ,足球兴趣班老师统计可以去烟台参加全国少儿足球邀请赛的同学 ,从没参加过比赛的我很期待 ,让妈妈帮着报上名。盼望着盼望着 ,终于到了去烟台的日子 ,也终于等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重要的足球比赛。那时的我刚训练了不到1年 ,期间还因为骨折停练了2个月 ,尚未掌握运球 、传球技术 ,也不懂跑位 、补位 ,就会大脚尖踢球 ,凭着孤勇在场上追球 ,队友们比我强得有限 ,可以说我们整个队是既没技术也没配合。

我当时在同年级同学里算比较壮的 ,但跑步速度不够快 ,教练让我踢后卫 ,任务是看住对方前锋。记得跟沧州体校比赛时 ,对方的前锋叫小铁蛋 ,个子没我高 ,但跑得很快 ,控球技术也好 ,我拦他的球非常困难 ,情急之下 ,也顾不得比赛规则了 ,有时会上手去抓他 ,有一次抓狠了 ,竟然跟他一起摔倒在场地上。比赛间隙 ,有家长看小铁蛋踢得好 ,就不停地问他的成长史 ,我也由此知道小铁蛋比我小一岁 ,还没上学呢 ,但已经参加了2年多的训练 ,最多的颠球纪录是一次2000多 ,这对我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当时的颠球纪录还是个位数呢。应家长们的要求 ,小铁蛋当场给我们表演颠球 ,虽然没有记录那么多 ,但在耗体力的比赛之后 ,暴晒的日光之下 ,家长们拿着摄像机 、照相机不停叫好的干扰下 ,他也还是颠了100多下 ,这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并暗下决心好好练球 ,希望有朝一日也像小铁蛋那么厉害。

之后几年 ,我一直在坚持足球训练 ,最多一次颠球可以达到300多 ,学会了用脚弓 、脚背控球 、传球 、断球等技术 ,学会了跑位 、补位和队友配合 ,但跑步速度和足球意识还是弱项 ,以至于比赛时能够上场的机会并不多 ,我也开始意识到自己shenti素质可能永远比不上小铁蛋 ,但对小铁蛋的崇拜让我坚持了一项受益终生的体育爱好 ,让我的童年充满了足球的回忆 ,提升了体育课成绩 ,结交了一批志同道合的队友 ,还有机会到国外参加训练。虽然我一直不知道小铁蛋的真名 ,但我会珍藏这份记忆 ,期望有朝一日看到他成为足球巨星。

奶奶的家—童年的记忆


今年94岁高龄的奶奶依旧住在那个她住了一辈子的小山村里,儿女们都说接她到自己家里住些日子,现在生活好了,享享清福,奶奶就是不肯去,说这里清静。

小山村只有几十户人家,房屋保持着古老的建筑风格,墙壁普遍用泥土和石头来砌,所谓墙头草,大概就从这来的,因为有泥土很容易长草。青年一代人进城的进城、搬家的搬家,小山村里没有人修整,所以一直都保持着断壁残垣的荒废和难得的宁静。小时候,我最喜欢去奶奶家玩,正是这样一个地方容纳了我的童年。

尤其是在夏天,那里青山绿水,风景宜人。奶奶家门前有一个大水库,被人承包了来养鱼,附近的人偶尔会贪图一些小便宜,到下游去捡一些漏网之鱼,拿回家做一顿好菜,每当下雨水涨上来,鱼就更多了。

水库边上有银杏、梨树、苹果树、枣树、山楂等各种各样的树木,俗话说:大树下面好乘凉,老人们把磨盘搬到树下面,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拿着把芭蕉扇,边扇扇子边聊天,头顶还有动听悦耳的蝉叫,十分惬意。

有一股甘甜的小溪沿着山底一路流下来,流入水库中,溪边放了些洗衣服的石头,虽比不上西施溪边浣纱的情景那般曼妙,但从心底萌生着一种自由与快乐。那时我还经常去洗自己和奶奶的衣服,哪怕顶着大太阳。

奶奶房子的后面有一块菜园,种着黄瓜、番茄、豆角、白菜、韭菜、茄子、辣椒等,平时吃的菜都从这里采摘,每次去奶奶家,奶奶就带我来这片菜园,凡是能吃的全部摘给我,更残忍的是,能生吃的当场就被我一扫而光。

菜园的边上有一棵大柿子树,它的年纪比爸爸、大伯、姑姑他们都大。听奶奶说,那是她亲手栽下的,本来栽了两棵,另一棵死掉了,还剩下这一棵伴随着古老房屋里的年轻人一起长大。

离奶奶家大约1公里的地方还有一个菜园,这个菜园种一些平日里不常吃的菜,但是种的量很大,像白菜。北方天寒地冻的,多栽一些菜,到冬天的时候在地里挖一个坑,把菜放进去,用泥土埋好,就形成白菜窖,起到保温的作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再把泥土挖起来,拿出菜来吃。那时候奶奶的身体还很硬朗,常常带着我去给白菜浇水、施肥,虽然时而会感觉到累,但心里更多的是快乐。

只可惜,随着我一天一天地长大,去那个小山村的时间渐渐少了,随着奶奶一天一天地年迈,也不如从前那般手脚灵活了。小山村里的人们都是老一辈的人,经历过抗战、解放战争的一群人,随着岁月的流逝,一个一个地逝去。本来宁静的小山村如今更安静了,很多房屋人迹罕至。树上结的果子被年轻的人摘了去换取经济利益。当初瓜果蔬菜繁茂的菜园如今一片荒芜。

1921年出生的奶奶,恰逢中国共产党成立,从出生之日起,就赶上了中国人民为争取幸福的生活而革命的年代,从军阀混战,北洋军阀残暴的统治,到后来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再到后来的改革开放,奶奶的这一生什么都经历了,如今真的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对奶奶怀着崇高的敬意,当然不仅仅因为奶奶把我当心肝肉一样疼着、爱着。

她是烈士的遗孀,这个烈士不是我爷爷,在我爷爷之前,奶奶嫁过一次。现在的社会政策对烈士家属有丰厚的生活补助,奶奶本可以安度晚年。

不料,钱和财产是很吸引人的东西,所属于奶奶的一切引发了几个儿子激烈的争夺。奶奶对孙儿的溺爱,当然也包括对我,被有些人说瓜分了奶奶的金钱,奶奶的房子更是众多兄弟争夺的焦点,更有奶奶的赡养问题,对母亲的赡养竟被人认为是自己摊上的麻烦事儿,谁都不愿意多出力、多出物资,都认为别人没出过力,没出过物资。

去年秋天放假,我去奶奶家,奶奶在门口栽了一排圣女果,说是留给我回去吃。我非常感动,但当时正好碰上姑姑他们也在,就没有去摘圣女果。因为我知道即便是奶奶留给我的,那也没有办法属于我。如果我摘了果子吃,不知道爸爸妈妈又要受多少委屈。这样的事件这两年屡见不鲜,我实在不想无事生非。当然也不想辜负了奶奶的一片心意。

奶奶小小的房屋轰动了,不时地在你争我夺与喧闹中度过,甚至人与人还大打出手。

奶奶烦恼之后沉默了,我也沉默了,这都算是亲人吗?难道这就是经济社会发展的结果?

奶奶拒绝任何人在她的房子里居住,但从那以后,她也很少出屋子。她是伤心的。整日坐在炕头上,回忆着她的年轻、她的丈夫、她的一切的一切的曾经。闷了就看看电视,她最喜欢看有关中央领导干部的所有事务,因为她从心底感谢中国共产党,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今天的富足生活,这些是我们这一代人体会不到的。这些也能给她安慰,弥补现实生活的不幸。

奶奶家的大门还是老式的木门,有很高的门槛,记忆当中奶奶常常坐在门槛上,有时候乘凉,有时候眺望水库对岸的行人。每回离开奶奶家,走到对岸都会看见奶奶娇小的身躯坐在门槛上,目送我离开。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依依惜别的心绪。可以想象,我已经消失于她的视线,她大概还会坐很久,甚至久久都不愿意离开。

而如今,换做是我坐于门槛上,不去目送谁离开,只有惆怅,整个小山村只剩下纷争过后的沉寂。

每回来都强盗般吃完菜园里的瓜果,炎热的夏季伴着蝉鸣在溪边洗衣服,不时沾一点凉水拂上脸颊,在梨树下面悠闲地乘凉、聊天,没有任何名利的纷扰,简单地快乐着,我知道这种日子再也回不去了,那份简单的快乐再也找不回,我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再也不会出现。小小的山村哺育了一代人,但也苍老了奶奶的容颜,更埋葬了我的童年。

童年记忆——青春爱情


青春是一场梦,一场虚幻出来的梦,但却是残酷而又很现实,一次次的失败打击着我也激励着我

还记得那年,我们都只是一群孩子,一群思想不纯洁的孩子,一群让老师头疼的孩子.....

黑色郁金香是我最爱的,也是最残酷的,而我却深爱它,因为她的花语美丽却悲哀的爱情,还记得那个夏天,我拿着一朵黑色的郁金香,缓慢的向办公室走去,那时正好没有老师在,我悄悄的把郁金香放在了她的桌面上,上面还用楷体写了一句温馨的问候语,可时间久远,我也记不清那时写了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很幼稚的话语,因为这件事在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幼稚,可那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的忐忑,激动

过了许久,这件事已经淡淡的渐忘在记忆里,(封尘)就如同没有出现过一般,因为这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未来也不会在出现了,因为她的世界里,将慢慢淡出一个人,而那不幸的人却是我。那天上课时,她向我们宣布她要结婚了,在全班的欢呼中,我更加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碎,听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独白,那撕心裂肺的独白,那软弱无力的独白。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过,是不是我们早点相遇,那么共同步入人生殿堂的就是我们了,可我没有等来答案,因为已经不需要了,从她那笑容里我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很明显,我的出现只能搅和一切的事,因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我输了,输得是那么的彻底

而如今,她已经为人妻子了,而我也依旧是在那原地踏步,因为我的执着,我的固执,我的不舍。在她结婚那天,我在她办公室放了一张字条,虽然已经过来很久,但我依然记得那句可笑的话语如果有一天,他不爱你了,那么请你回头好吗?我就一直在你身后这句话很可笑对吗?是啊,我也觉得很可笑,可却又是那么的感人,让人忍不住的为他的执着而鼓掌,为她能有如此深爱的人而感到幸福

这就是我的爱情,我唯一的爱情,也是我那迷茫的青春所带来的,是那么的残酷,那么的回味,那么的....

记忆深处,童年的那抹身影


前天,家里来了电话,父亲在电话那头说小芳姐结婚了,我一愣,小芳姐?努力搜寻记忆,那个异常模糊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扎着两条马尾辫,脸上挂着憨憨的笑,手上牵着牛绳这样的身影就这样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成为我童年生活中抹不去的身影。

那些年,那些记忆已经很遥远,遥远得我都不会去刻意想起,如果不是你结婚,不是父亲把你的婚讯告诉我,或许你在我的记忆里还未曾被唤醒。想着想着总觉得我愧对你很多,一个人,一个在我童年里帮了我那么多的人,我竟然这样无情地把你忘得那么干净。

父亲在电话那头还是喋喋不休地说着你的过往,言语中尽是对你的夸奖,亦如童年时那些场景般电话这头的我,透过时空的隧道,仿佛看到的那时的我们。

童年里,最快乐的无非就是课后跟你去放牛。记得小时候的我特别顽皮,经常跟个混小子一般到处干坏事,不是上树扑知了,就是下河抓鱼,每天都把自己弄成泥人一样才回家。父母当时一边忙着照料地里的活儿,一边还要带小弟,忙得实在抽不开时间来照管我的生活,每天看到我这样,除了无奈也还有自责。那时年少的我哪里想这些,照样每天东跑西窜的。终于有一天,我在和同伴玩捏泥人的时候,由于玩得兴奋,一个不留神从一米多的石块上摔了下来,头部流了很多血,把同伴都吓坏了,干活回来的你抱着我往镇上的卫生院赶去,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皮外伤,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把父母吓得够呛,坚决不让我单独出去了。

少年心性,正是爱玩的年龄,却整天被父母关在家,所以那段时间的我更加叛逆。终于,父母跟我妥协了,但是条件是我要跟你一起才能出去,并且要听你的话。我那是实在是憋坏了,只要能出去玩,父母说什么都答应了,其实现在想想那时我一个小孩子又怎么可能在意父母所谓的条件呢。

之后,我每天都跟在你屁股后边,不管是遇到好玩的,看到好看的,碰到不晓得名字的,我都会唧唧咋咋地阿芳姐,阿芳姐地叫唤,你每次都是很开心地帮我介绍,甜甜腻腻的买好吃的给我,真的把我当妹妹看待。

有一次去放牛,你问我想不想骑,我点头,你笑着把我抱上了牛背,叫我扶稳,然后牵着牛绳优哉游哉地往田野走去,还一路唱着小曲儿。第一次听你唱歌,不记得是什么曲儿了,只是那悠扬的、绵长的歌声至今还在我脑海里回荡。

可以说,我的童年跟你的身影永远牵连在一起。只是,后来,我去外地求学,周末回来去找你玩的时候,你已不在,家人说你去广东打工了。那时,心里边其实是怪你的,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就走了呢,那段时间还是常常想起你,只是盼望过年的时候你能快点回来继续带着我去骑牛,去田野玩

这样一盼,我就盼到了现在,时间无情流逝,我渐渐忘记你的存在,心里边你的那抹身影也渐行渐远,直到前天,父亲不轻易地提起,然后那些遥远的记忆又都回来了,只是,遗憾的是我没能见到你,见到你穿上婚纱的时刻,我想,一定很漂亮。温婉的你,谁娶了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阿芳姐,小妹一定会回去看你的,你等着,我还要把我这些年遇到的事讲给你听,我们到时候一定要通宵卧谈,亦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