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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又这么远

发表时间:2020-08-11

【www.qg13.com - 又短又伤感的情感故事】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这么近,又这么远,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没有风,夏晚的燥热干净的不带一丝烟尘。一个人坐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的草色、云朵、夕阳,人影仿佛这一切回味起来离我很远,又很近。 L前些日子得重了病。听着他脆弱的声音以及对我无比的信任,我觉得自己的脸上竟然变得火辣辣的疼。他让我帮他写篇文章放在网上求助,我是会写那么几篇文章,但是因为近况窘迫,已经这么久都没给他真正的写出。我知道他现在很脆弱,脆弱的一颗玻璃心,而我却又毫不温柔和怜惜。 L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了。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厨,暖心的大哥,被生活无情地冷落到求助的地步。而我,作为一个饱受L关爱和信任的兄弟却在这时泄了气。就好像尼采那句无比悲凉地语气对我说:我感到难过的不是因为你欺骗我,而是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令我感到高兴的是L还是非常信任我的,前天又聊起了这件事。悔恨又解决不了问题,我还是选择了实际。这次文章写的不多,但非常用心。虽然跟他说话,他没有回复。 是L让我重新拾起了勇气。因为之前觉得长大了,渐渐地发现了很多人生的苦难。经过的离别,看过亲友的灾难,还有自身的无助。感觉自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一个受伤的小鹿默默地哀伤。而是像狼一样的冷漠,淡然,只是看一眼。仿佛昨日的哀伤和感动早就已经被烈日蒸去,暮色凉了,心也跟着凉了。其实是自己错了。 假如爱有天意,我会大声地告诉L:你看我时很远,其实我离你很近!

相关知识

这么近,那么远


友情的距离,有时近,有时远,若是两心相牵,天涯即咫尺,若是两心无意,咫尺即天涯。

题记

在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从西溪赶回寮步,打算借着生日的名义,邀请许久未见的同事出来吃饭,顺便相聚闲话。

自从我离开公司后,便很少有时间和她们在一起,甚至连电话都不曾打过,突然怀念曾经拥有过的美好回忆,犹豫片刻,还是想让她们陪我度过这个双十年华里最美的一瞬。

坐了一小时的公交,步行二十分钟,到达住处时,天色已晚,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猛的看了一下手表,才想起打电话给珊珊,告诉她我到了,现在可以来约好的饭店。

电话里头的珊珊很是开心,问了我近来的情况,我都一一回应着安好,正聊着,眼前的身影异常熟悉,正是珊珊,她向我招手示意,我立刻挂了电话,走上前去。

原来,珊珊和张玲商量好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同事在路上,珊珊第一眼看到我,便搂着我的肩膀说,变瘦了。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有股暖流,一向细心的她,还是没有改变,生完小孩后,更有了做母亲的风情。而张玲,依然清秀如初,水灵灵的眼睛,显得更动人,善良的她,总是会帮我处理一些遗漏的事情。

她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不用猜,那定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这些女子,都是在公司相处的好,心地善良的人,我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后陪着她们聊天。

走到超市门口时,珊珊拉着我,说要陪她去看衣服,张玲在一边偷笑,她怎么会不知道,我很少逛超市,更别说看衣服,平时休息都是宅在家里,几乎不外出。两人在一前一后,容不得我推辞,连拉带推的上了二楼服装。

直径来到女装区,然后在挑选,珊珊时不时问我喜欢哪种颜色,她说,现在是深秋,买长袖的,东莞这座城不会太冷,所以,没有必要买太厚的衣服。我对服装方面,本没有太在意,只要自己穿着舒服,便好。

珊珊选了一件黄色的秋衣,询问我的意见,我随口说了声还好,她便让我去试衣间试衣,那时,我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折腾半天,是为了给我买衣服。我呆呆的看着她,不说话,珊珊把我推进试衣间,嘴里念念着说,还愣着干嘛,穿出来看看效果。

我从试衣间出来,身上穿着珊珊选的上衣,她在背后帮我捏了一下衣领,顺手拉平腰间打皱的地方,然后说,好看。张玲也带着笑容,满意的说挺合适,于是,珊珊让我去试衣间再换回来,让服务员把这件上衣打包。

结完账后,珊珊拎着上衣,一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林,你过生日,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平时你也不爱买衣服,所以,这件衣服就算是送给你的礼物吧,别嫌弃就好。

一直在她面前说说笑笑的我,此时,却失去了言语,最终,还是用了最平常的两个字:谢谢。也许,最感动的时候,真的没有词语可以形容当时的心情。

到了饭店,李威打电话来说堵车,会晚点到,让我们不用等她,而彭阿姨已经找到位置坐下。一见面,便是寒喧几句,问问各自的情况及变化。彭阿姨还是和蔼的模样,那般从容,岁月的风霜,都留在了老去的容颜里。

她举着装满饮料的杯子,细细对我说:小谢,生日快乐,愿你以后的人生越来越精彩。

谢谢彭阿姨,愿您身体安康。我还是带着微笑,与阿姨碰杯,张玲双手把袋子放在我的面前,并送上一句生日快乐的祝福,我便逗笑她,这么熟的关系,买礼物太见外了。她腼腆的笑了。

正吃到一半时,李威拎着一个大大的蛋糕,踩着细高的跟鞋,一边抱歉说: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她还是那般淑女,穿着清爽,入眼,镜框架在鼻梁上,额前的刘海遮住视线。

小林子,生日快乐,谢谢你还记得我。

应该是谢谢你能赶回来,陪我过这个生日。

李威善于通透心理方面,对于这些,我不用多说,她都能知道,这也是一种缘吧,一见如故,不多言语。我离职这么久,她们还能如此对我,已经是太难得。

手机响起,是利勤打来的电话,她说赶不过来了,塞车厉害,并祝福我生日快乐,我并没有失落,也不是不在乎来或不来,其实,只要能把这份情放在心里就好,无论距离有多远,牵挂依旧,情谊如旧。

晚饭过后,李威拆开蛋糕,第一眼出现的竟然是她用奶油写的几个字:小林子20岁生日快乐!蛋糕中间还有一只羊,象征我的生肖,旁边是一些水果。顷刻间,太多的感动,终是无言,我用心珍藏着,这些点点滴商,细微的温暖。

第二天回到公司,保安说有我的快递,当我接过来时,还稀里糊涂,换了工作后,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新地址,只是记得前几天莉姐打电话问过,莫非?

突然想起什么来,连忙小心翼翼的拆开纸箱,里面竟是一套陶瓷的咖啡茶具,周围被报纸包着,侧边还夹了张贺卡,浅红色的粉底,并附有三朵淡红的玫瑰和一杯香醇的咖啡,封面深深的印着生日快乐四个字。

轻轻翻开贺卡,莉姐清秀的字迹出现在眼前,她写道:林儿,常想起我们在一起开心的日子,特别怀念和感动,在你美丽的20岁生日时,虽未能在你身边陪着,但我还是惦记着你。只愿在以后的每一个日子里,好好享受你的咖啡,暖暖的,有点甜,有点涩,淡淡的香味,渗着浓浓的思念。贺卡的右下角是莉姐亲笔画的两朵花儿,对,两朵相依而生的花儿,透着芬芳,开在阳光下,开在手中的贺卡里。

从来没有想过,莉姐居然还能记住我的生日,并且那么准时的将礼物穿过几座城市,寄到我的手里,此时,真的,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随后,便收到莉姐的信息,她问我喜不喜欢。这么重的礼,这么厚的情,我怎会不喜欢?只是,我向来都是一个寡清的女子,不轻易明说心中所想,于是,这些煽情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与莉姐分别半年,偶尔能接到她的电话,惭愧的是,我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她的情况,每次的通话里,她都会逗我开心,会把在工作或是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与我分享,她会让小女喊我姐姐,她会提醒我一个人在外要小心点,她会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

是的,她们都不在我身边,她们在我心里。

生活在这座节奏极快的城市,常常来不及停留什么,只是,一直被现实逼着前进,曾经在一起的同事,离开后,都各奔天涯,人走茶凉,谁也不会记得谁。我很庆幸,能在这个薄凉的时光里,遇见她们,一群心思细腻,温婉柔情的女子,视我如己出。

距离很远,却很美,更可以考验友情的密度,无论是近,或是远,有情的人,身在天涯,心系两端。

眼泪这么近,背影那么远


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痛哭失声,是在多年以后,我作为一名实习教师在听别的老师讲课的时候。当时那个老教师讲的是朱自清的《背影》,听着听着,我竟失控地哭出声来,惹得全班四十多个学生都惊愕地看着我。
我想起的是娘,是记事时就知道有着一头白发的娘。娘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父母生了我,却没有养育我。娘是村里出了名的傻女人,那是真正的傻,整天胡言乱语,连生活甚至都无法自理。据说,是她给母亲接的生,她抱着我的那一刻,竟是出奇地平静。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光晕,却是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母亲生下我一个多月后,便被公安人员从那个山村带走,从此和父亲开始了漫长的刑期。而我,从此就成了娘的孩子,那一年,娘四十三岁。
当时村里人都认为娘是养不活我的,那么傻的一个女人,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更别说伺候一个刚满月的孩子了。可是,村里人终于从震惊中明白,有我在身边的日子,娘是正常而清醒的。她能熟练地把小米粥煮得稀烂,慢慢地喂进我的嘴里;她能像所有母亲那样,把最细腻的情怀和爱倾注在我的身上。人们有时会惊叹,说我也许就是上天赐给她的良药。
娘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就是现在的精神状态,从此便在这里停留下来,为人们提供茶余饭后百聊不厌的话题。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我竟也顺风顺水地长大起来,而且比别人家的孩子都结实。从记事起,最常见的就是娘的白发和泪眼。听别人说,娘以前从没掉过眼泪,自从有了我,便整天地抹泪。我也是很早就知道娘和别人家孩子的妈妈不一样,她不能和我说话,更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也听不懂说些什么。她没有最慈祥的笑容,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泪水。我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关爱,除了一日三餐,别的什么都不管我,任我像放羊一样在野甸子里疯玩儿。正因为如此,我变得越来越不羁和放纵。
上学以后,我并没有受到什么白眼冷遇。这里的民风淳朴,没人嘲笑我,就连那些最淘气的孩子也会主动来找我玩儿,不在乎我有一个傻傻的娘。事实上,自从有了我之后,除了每日的自说自话和流泪,娘几乎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了。印象中娘只打过我两次,打得都极狠极重。第一次是我下河游泳,村西有一条清清亮亮的小河,村里的孩子夏天时都去水里扑腾,我当然也去。从不管我的娘突然跳入水里,把我揪了上来,折了一根柳条就没命地抽在我身上,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我那时一点儿也不记恨她,只是不明白,我爬上高高的树顶去摘野果她不管我,我攀上西山最陡峭的悬崖她不管我,我拿着石头和邻村的小孩打得头破血流她不管我,只在那么浅的河里游泳,她却这样狠打。
还有一次,那时我已在镇上读初中了。有一天她到学校给我送粮,正遇见我在校门前和一个女生说笑。当时她扔了肩上的粮袋,疯了一般冲过来打我,我的鼻子都给打出了血。我虽然不明所以,可依然不恨她。那时我已能想懂很多事,也从别人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样的一个女人,能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学,所付出的,比别人要多千百倍。我感激我的娘,虽然我不能和她交流,可是我已经能体会到那份爱了。而且,天下的母亲哪有不打孩子的,况且她只打了我两次!
要说娘有让我反感的地方,就是她的眼泪了。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一见到我就哭,这让我从心里不舒服。别人家的孩子一个月回一次家,当妈的都是乐得合不拢嘴,而我的娘,迎接我的永远只有泪眼。有时我问她:娘,你怎么一见我就哭啊,不如当初你不养我了!那样的时刻,她依然流泪不止,说不出一句话来。娘对我从没有过亲昵的举动,至少从记事起就不曾有过。她很少抱我,连拉我手的时候都没有。这许多许多,想着想着便也不去想了,娘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为什么和她计较这些呢!
在镇上上学,娘每月给我送一次口粮。她把时间拿捏得极准,总是在周六的下午一点钟准时来到学校门口,而那时我正等在那里。她把肩上的粮袋往地上一放,看上我一眼,转身就走。我常常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发呆,那背影渐行渐远,她间或抬袖抹一下眼睛,轻风吹动她乱蓬蓬的白发。每一次我都看着娘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不期然间,那背影竟渐渐走进我的梦里。
考进县城一中后,娘来的次数便少了,变成了几个月一次。主要是为了给我送钱,娘自己是很难赚到钱的,那些钱,包括我的学费什么的,都是村里人接济的。那些善良的人们,自从我进入那个家门,他们就没有间断过对我们的帮助。高三上学期的一天,刚经历了一次考试,我和一个住校的女同学一边往宿舍走一边讨论着试题。到宿舍门前时,竟发现娘站在那里,风尘朴朴的,三十里的路,她一定又是徒步走来的。她看到我还有我的女同学,愣了一下,猛地冲过来,高高扬起手,停了一会儿,慢慢地落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一刻,我的心底涌起一种巨大的感动。她从怀里掏出一卷钱塞进我的口袋里,又看了我一会儿,眼角渗出泪来,然后便转身走了。我转头对那个女同学说:这是我娘
那竟是我和娘最后一次见面,她在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静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一年,她六十二岁。我常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娘时的情形,她用最温暖轻柔的一个抚摸,把她的今生定格在我的生命里。我考上师范的时候,回村里迁户口,乡亲们为我集了不少钱,并在小学校里摆了几桌饭,为我送行。席间,老村长对我讲起了娘的过去,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娘的来路。老村长说,娘原本是邻乡一个村子的村民,丈夫死于煤井中,她拉扯着一个儿子艰难地生活,就像当初养活我一样。她的儿子上了中学后,由于早恋,成绩越来越差,任她怎么管教也无济于事。到得最后,她也就不去管了,可是后来,和儿子谈恋爱的那个女生感情转移,儿子也因此退了学,整日精神恍惚。她本来觉得时间一长就好了,可是终于有一天,这个孩子投进了村南的河里,淹死了。从那以后,她就变得疯疯颠颠,家也不要了,开始了走村串屯乞丐一般的生活。直到到了这个村子,她竟在这里安下身来。
那一刻,忽然就记起了娘打我的那两次,心中顿时恍然。就觉得曾被娘打过的地方,又开始疼起来,直疼到心里,我的眼泪落下来。以后的生活中,对娘的思念已成了一种习惯,常常于不觉中满眼泪水。我在每一条路上观望,朦胧的目光中再也寻不见那个蹒跚的背影。娘当初的泪水如今都汇集到我的眼中,而那背影已是远到隔世。我最亲的娘,她的眼泪与背影,竟成了我今生今世永远都化不开的心痛。

一个离我又近又远的人


不到这一刻,我想,我是不会懂他的,现在,好了,我终于明白,当年,他为什么要那样说我,把我说成一分不值,原来用的是激将法。

正如他所愿,我真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可是正因为他对我说了那些话,我总以为自己与他有距离,所以我一直都在躲着他。

就这样,过了六年,一次堂姐,堂哥,堂嫂来到北京,让我这小妹妹去,大家聚一下,吃顿饭,我去了,那时,他们都在景山公园那边。

他和表嫂见到了我,在吃饭的时候,不停给我夹菜,但又开始说我了,说我长本事了,现在自己在北京开店,不需要他们了,也不来找他们。

说的那些话,我当时就掉眼泪了,吃不下去了。其实那会,他刚从国外回来,我也有给他联系,只不过,他的手机在国外换号了。我不知他的新号码。

从那以后,我们直到现在都没有见面,有三年多了。

就在去年春节,我无意上微信号,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就是他,我原以为,他在国外,也许早把我给忘记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却知道我的一切。

三年前,我还没有小孩子,三年后,我的小孩都快两周了,这些他都知道,他说,一直在打听我过得好不好,听说,我过得很好,他在国外,很放心。

听他说完,我很激动,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

前不久,我去了市里的好姐们家,从他们家路过,虽然我很久很久没有去他们家,但是那些曾经他带我去过的地方,我还记得很清楚,我发了一个信息给他,他说他在上班。

第二天,我带着孩子回郊区了。

其实,有时我真的很想像从前那样,和他坐在一起,我们老表好好聊聊。

我们离得很近,因为他姥爷和我爷爷是亲兄弟。

但是多年来,因为没有在一起好好的沟通,让彼此陌生了。

我对他一直有着误会,我总觉的,我就不应该和他站在一起,因为我们的差距太大,他是那么的优秀,有钱有权,而我了,我是那么得渺小。

就算我们是亲人,但不是一档次,他不会瞧得起像我这样的家乡人的。

其实,我误会他了,他人很好,也很念家。每年春节,他都会提前开车回家,等待过年。

他们家,我最熟悉不过了,因为小时候,父亲经常把我送到姑姑家,一呆就半月两个月的。

那是一个小山村,周围全是山,村子就在中间,很小的一个村子,就几户人家。

想想那会,我们离得多近呀,现在我们不来往了。姑姑不在了,只有姑伯在。

我真的很怀念那会,此时,我与这位表哥在一个城市,但却找不出理由联系。

我想我是懂他的,不管如何,我都会主动和这位离我又近又远的表哥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