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幸存者

幸存者

发表时间:2020-08-12

【www.qg13.com - 离异者恋爱技巧】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幸存者",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父亲是塔儿山抗日游击队的一名战士,面对面地同侵略者进行过搏杀。身边的战友不时有人倒下,换来活着人们更大的仇恨和勇气。出生入死,父亲说他是一个幸存者。

一九四二年的腊月,天寒地冻。那天凌晨四点父亲就起身到部队,刚走到坡头上,就遇到了叽哩哇啦正上坡的队鬼子,鬼子是来抓父亲的。父亲转身就往后跑,一家大户人家刚好打开大门,父亲一闪身进去立即用粗壮的杠子顶住大门,日本鬼子已经开始砸门。父亲从墙上跳下,摔在崖下晕死了过去。直到下午才被邻村一位割草的老乡发现救起。好心的老乡把父亲藏好后,立马告知了外婆。【当天爷爷被敌人绑在村门楼上拷打了一天,实在问不出话来,才把爷爷放回家。】

外婆家的沟西村,被战士们亲切的称作小延安,外祖父梁俊卿是地下党区委书记,村里的群众工作基础很好。父亲被老乡们抬往外婆家养伤。后来经组织安排,爷爷借来一辆牛车让父亲躺在一口棺材里,爷爷和自己一个十分要好、又狭义的朋友,赶着牛车离开襄汾向着洪洞县走去。

多少年以后,时任游击队政委的伯父从北京回来,与父亲一起回忆起当年惊心动魄的一幕:

为了不被汉奸告密,部队要不断变换宿营地。农历十月的天气已是寒气逼人,父亲和大家还只穿着一条裤子,伯父带着队伍准备当天在土地庙休息。在路上发现了一只野兔,父亲和几个战友就一起跑着撵兔子,结果没抓到。大伙儿就继续赶往目的地。快到土地庙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土地庙的周围却一闪一闪的,大家都发现了,再仔细一看,不好,是鬼子。伯父赶紧让部队转移。

伯父对父亲说:挺芳,那天要不是你抓兔子耽误了一些时间,后果会很惨烈;父亲笑着说;就应了常说的那句话脑袋在裤腰带上别着哩。

英雄的父亲,英雄的父辈.英雄的中国人民。

途径日寇盘踞的临汾岗哨,爷爷沉着冷静骗过鬼子,终于到达了洪洞县抗日民主根据地。在最危急时刻,父亲将手中的枪打开保险随时准备与敌人拼命。

又一次是父亲带上通信员去开会。走到村口时,看见有两个妇女在吵架,见时候还早,父亲就站在那里听了几句,等到出村时只见鬼子的马队刚刚扬尘而去。好险啊,父亲与死神擦肩而过。

相关知识

饮者


在冬季的大雪中行走于山路,我到小鋪里买了一小瓶一百毫升的大曲。倒也不是因为想喝,而是觉得把它放在皮包里便有份安全感,有份暖意,仿佛偷藏了一部可以发电的内燃机。

走离山道,来到一座小城。这座属于古代鄘国的小城,悠悠的、灰扑扑的。

我走到人声鼎沸的市集上,东张西望,看见一个卖酒的女人。那女人像个魔法师,紧紧看守着面前一桶桶神奇的“魔术”,眼神淡淡的,仿佛穿越时空。我走上前去一一问酒名,她也一一答复:“这是果子酒,什么果,很多种果子说不清啦!这是米酒,这是苞谷酒……”

“等一等!等一等!这是苞谷酒吗?”

“是,是苞谷酒。”

“我要买一点。”

“你有酒瓶吗?”

原来这里打酒要自备酒瓶。我当机立断,打算把我的大曲找个人送出去,只留瓶子。旁边有个女人立刻去找了杯子盛了我的酒拿走。

“奇怪哩,大曲贵,苞谷酒便宜,你这人怎么倒掉大曲去买苞谷酒?”

我笑而不答。

终于买了一百毫升的苞谷酒,一边走,一边抿上一小口,觉得仿佛在吞食液态火焰。怎么向市集上的那些人解释呢?只为读过古华的《芙蓉镇》,那小说里有一坛苞谷酒。此番买酒只为领略故事中郁郁烈烈的风情,只为知道世上有某种强劲力道。

那一百毫升的酒,直到回家还剩一口没有喝完呢!但我却自许为“饮者”,急于饮下“未知”。

(离萧天摘自四川人民出版社《不朽的失眠》一书,韦尔乔图)

游离者


游离者

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没有思想的驱壳,拖着软软绵绵的身躯游离在这个浮华的时间,这种游离是毫无目的得,是充满了对理想的渴望和现实的残酷的落差感。

或许没有想过像青莲一样出淤泥而不染;也没有想过像菊花一样隐逸在南山下;更没有像梅一样高傲;只想做一株再普通不过的小草,在这个充斥着欲望的浮华世界里放低姿态,俯视世界底端的风采。

欲望的都市已容不下这游离的躯壳了,他们认为毫无经济价值的人无法为他们创造出最低的机会成本,相反,得到的只不过是无情的无谓损失。他们驱赶着副躯壳,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没有了他的生存空间。这具躯壳带有一个不屑而僵硬的表情反抗着,因为“躯壳”知道虽然自己的心早已逆流而上,带来的是自己无奈的心思去迎合这个欲望的都市。他想象草原的野马一样放荡不羁,肆无忌惮去欣赏低端亮丽的风采;但是现实早已给了他不知多少次“美丽的邂逅”,生存的本能只能让它在这个无心的都市游离。

在这之前,这具躯壳或许还残留着一丝丝对都市的憧憬,但自那以后,突然让他充满对都市的冰冷。

形形色色的人就像被电解一样的氢离子一样游离在充满机遇的溶剂里,或许躯壳想要的只不过是多一点人的认同,但现实永远没有留给她生存的底线,停留在僵硬脸上的耳光,不知什么时候是如此的清澈响亮,余音绕梁。突然间身边响起一个声音“不要再做哪个违心的清莲”,现实要得是你庸俗的人际关系,在现实面前,能力只不过是永远不会与机遇相交的平行线。是啊!再多的游离只会更加看清都市无情的吞噬着人性的一切。

都市就像生活在市场经济般营养剂中的细菌,他每天都以数倍的速度生长,慢慢的入侵到每一人身上,在利益的诱导下加速的腐蚀着人的天性,在欲之都的入侵下人类已溃不成军,慢慢的被磨合成透着虚伪内心的趋利人。市场经济在乡村毫无抑制剂的情况下快速的辅助着这个快倒下的“清朝”,毫不否认的是它生命力之旺盛,欲望都市的腐角入侵着那“平静”的乡村;或许从另一方面的调节会带给乡村人经济上的幸福,不可否认的是城市文化对乡村文化的侵占,在“市场势力”强的城市文化下乡村文化只能是被冲击着支离破碎,都市欲望膨胀的触角已到乡村。对此,这具躯壳在都市文化的洗涤下早已变得没有思想,毫无目的,他开始隔绝在这个环境之外,最多的是戴着有色眼镜观望着这个都市。

游离的躯壳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被驱逐而走,他也欣然的能离开,因为他憧憬着做一颗小草,用低姿态去看人生,如果不是在生存的压迫下他会反抗这种违心的状态,以一棵小草的姿态占满整个乡村,让整个乡村都沉浸在“绿”的海洋里,我只想让我的人生充满活力,远离毫无情感的“都市”,我不需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归隐;也不需要拥有不染世俗的超凡脱俗;只须拾起底端的风采,用平静的心态去俯视这个世界。

乡村文化是底端文化的载体,游离躯壳的心灵归属地,在他心中唯一快没有被欲望感染的地方,如今支撑着他游离的源泉。

幻想着成为墙头的小草,那样不会被世俗所感染,也不会被利益所侵蚀,在那唯美的乡村中感受淳朴的历史情怀,人性的斗争只会是天方夜谭。然而,现实给予世人总会是失落,幻想只会想泡沫一样一戳而破。

或许是这个世界太大容不下这具躯壳,都市的张力无可阻挡,我们要做的仅是怎样去保住乡村最淳朴的东西,让这具躯壳存在游离的动力,太多的游离只是想着那离合的一天,或许那天太近,又或许那天太远、太远······

贪杯者


欢喝酒,但他酒精过敏。

他家最多的,除了酒柜里千奇百怪大多见底的酒瓶子,还有满满一抽屉的抗过敏药。

喝酒大多在深夜,经常在傍晚,偶尔在白天,有时在清晨,时间不定,纯看心情。

打开酒瓶,乘其不备,一口下肚,舒坦。

刚认识的酒友见他拎着还剩半瓶的二锅头,总会诚心诚意地叫一声哥。

身体开始泛红时,他也喝的七八,从兜里摸出一个怪精致的小药盒,慢慢地倒出一片药,丢进嘴里。

在场还没趴的家伙瞅见他这架势,都麻溜的滚到桌底。

这时的他会慢条斯理地端起剩汤的残羹,拌一拌碗里的剩饭,细嚼慢咽。

像极了战场中坐在尸体堆上擦着刀的将军,过敏的水肿像是一道道伤疤。

回到家的他往往会烧一壶开水,坐在窗边。在大片的肿块上用手指摁出一只只小猪佩奇。

这家伙,是个狠人。一个个上门挑衅的酒徒总是铩羽而归。

和他吃顿饭,我只敢找离医院近的,真怕他人没了。朋友知道他的倔驴脾气,饭桌上拦住没喝成,回家之后喝的更狠。

这样的传奇,除却喝酒外,活得像个老头。

粗茶淡饭,散步遛弯,在天台开一小块地种种花,搭个葡萄架夏天乘凉。

不时换一身练功服,与公园的老头老太成了忘年交,打打太极耍耍剑,棋盘鏖战溜溜鸟。

脑子有病。

最懂他的基友有次在饭桌上调侃,半小时后抱着马桶舌吻不撒手。

介有伤,拔凉的。

之后的饭桌上,别人问起,基友都长叹一声,点了点胸口。众人心领神会,他面不改色。

能让一个酒精过敏滴酒不沾的家伙如此的,不止一个女孩。

第一个女孩喜欢喝酒,见面的那天是一场生日聚会,举杯的时候她抢过他手中的牛奶,一口气喝完后,给他倒了一杯啤酒。

他喜欢她看向他的时候勾起的嘴角,喝了他二十多年人生中第一杯酒。

然后躺在沙发上,睡得很沉。

她盯着他脸上出现的水肿,手指戳了戳,慢慢的在他脸颊留下了一只佩奇。

他的心动来的有点快,她的心动才刚刚开始,交错的旋律,合不成一首曲。

他开始买起酒,他说喝完之后脸上痒痒的感觉,就像是她在的时候,她的指尖划过。

他开始在手臂上画一个又一个佩奇。

爱上喝酒的他依然是个自律的家伙,五官端正,除喝酒外无不良嗜好。

就很讨女孩子喜欢。

在他的酒量初现锋芒的那段时间,每次吃完饭,总有个女孩给他递上一个小药盒,向店家讨一杯热水,看着他吃下去。

王八看上绿豆,两人的频率从一开始就契合。

她习惯性地在一旁看着他喝着酒,喂他吃药,给他烧一壶热水,用温热的毛巾捂住他脸上的红肿。

他喝酒的频率也变得缓慢,水肿的皮肤上也没了佩奇。

但她不知道的是,用热敷的方法只能短暂地缓解,到了最后反而会加剧症状。

他一直没说,直到合拍的节奏开始改变,他看着桌上的小药盒,还有柜子里一盒盒还未拆分的药,他还是没说出口。

他喜欢症状加剧前的片刻温柔。

到现在,他依旧是那位在酒场上手持酒瓶伤痕累累的将军,好好地说着每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