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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的命运

发表时间:2020-08-12

【www.qg13.com - 命运情感说说心情短语】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琪琪的命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题记

一个人出生在好的父母膝下,父爱和母爱一辈子享用不尽,如果出生在心肠毒辣的父母膝下,命运一定是悲惨的。男人呐,娶个好媳妇幸福三代,娶个坏媳妇祸害三代

琪琪是我的侄女儿,是哥哥三闺女,心地善良,生性懦弱。

琪琪出生在一九六八年,在三个姊妹中琪琪比两个姐姐容颜姣好,所以哥哥煞费苦心,扒着字典找了几天,才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琪琪,意思是如美玉一般娇贵。

琪琪小时候很乖,可没有两个姐姐有福气,没有奶奶带她。她妈只管自己享受,从小就整天把她撂在一边,脏兮兮的。那时的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人家让我带,我才敢带,我会把琪琪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人家不说,我不敢多近前,稍有不慎招来一通臭骂。

琪琪四岁的时候,总是脱肛,每次解手,吓的哇哇大哭,哥哥虽然对她很娇,但常常不在家,她那个妈总是喊十声九不应,喊烦了就骂一通,给她脱肛处抹点小磨油,算了事儿。其实那个时候,小孩脱肛很容易就能治好。她妈怕花钱,就这样一直拖着,琪琪长到了九岁,转成了痔疮。

当时我有一个堂哥,刚从山西回来,他是专门治痔疮的,医术很高,堂哥家离我们家也就十多里地,如果把他请过来,不用花什么钱就能治好,可是她妈就不舍得那一顿饭钱,还恶狠狠地说:怕啥了,死不了。

随着琪琪的长大,病情并没有减轻,每次解大手就流血不止。所以琪琪一直就是面黄肌瘦。女孩大了也不好意思给他父亲说,她妈更是不提,一直到十五岁,病情进一步加重重,琪琪不得不再次给她妈说,她妈凶狠的说:你自己上水星赵(堂哥家的村名)把你大伯叫来,给你割割。(农村叫割痔疮)听到这样的回答,琪琪含泪默默走开,伤心极了,九岁的时候能治,不给治,现在姑娘大了有脸有面,病又长得不是个地方,怎好意思让自己的伯父治呢。

可怜的琪琪忍痛含泪,除了干农活还要回家做饭侍奉她的妈,一不顺心一顿臭骂。一九八八年秋,琪琪二十岁,她的二姐把琪琪叫去给她织地毯,(她二姐十五岁的时候,因不堪忍受她妈的虐待,跑到我家跟着我,后来就嫁到了我们镇上。)琪琪在她二姐家,一天十几个小时坐在木板上织地毯,让本就身体虚弱的她更是雪上加霜,她二姐传承了她妈的基因,既自私又毒辣,不心疼人。

一九八九年春,我们镇上有大型的物资交流大会,末会的那天我赶会碰见琪琪,看见我张着大嘴就哭:姑啊,他们非要把我累死不可,每天都让我擓这大篮子给他们卖馍,一天卖好几锅,丢一个樊老十(他姐夫)就破口大骂,晚上回去还得给他织地毯。看着琪琪,我哭了,原本单薄病恙的孩子,更加消瘦,被病魔折磨的苍白的脸,卖了七天馍晒的黑黄黑黄的,嘴上长了一圈水泡都烂了,脸上起了一片片的小泡泡儿,我的心都是疼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亲姊妹呀!假如琪琪生在好人家,父母疼爱,二十岁正是花样年华......

就在当年的阴历八月,琪琪到我家,哭着给我说:姑啊,我的病厉害了,屁股下就像坐个石头,疼的厉害,我二姐一点也不心疼我,还嫌我干活慢,天天唠叨,我想回家让我伯(他父亲)带我去医院。我说:好吧,如果他们还不给你治,你就回来找我,我带你去,不让他们管。

琪琪回家以后,给她妈说想去医院看病,她妈说:我们上哪弄钱给你看病?谁有钱你找谁去吧,依旧天天逼着她去地里干活,琪琪忍受着病痛和委屈常常暗自伤悲,默默流泪。

又挨过了两个月,琪琪终于抗不住了,睡床了,睡了几天她伯才发现,问她妈琪琪怎么了,她妈满腹牢骚的说:不想干活唄,就装病。她伯去琪琪房间仔细询问,才知道他闺女已经病入膏肓路都走不动了。立即带琪琪去专医院检查,结果是中期直肠癌,他傻脸了。

医生说癌瘤长得太大,做手术风险大,如果真要做,需交相当的押金,她伯不想放弃,没办法厚着脸皮去找被他们两口子欺负大的小弟,小弟很善良,可怜她侄女儿,不计前嫌,通过活动,医院同意做手术,也不要押金。

阴历十月天,琪琪四条腿拴在铁架子上,一丝不挂,手术做了十个小时,医生们都汗流浃背,下来架子琪琪脸色煞白,浑身上下稀软,人事不省,像死人一样,肛门内割出来两斤重的癌瘤,肚子上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从此大便就在那个滴流的塑料袋里。医生们都叹息,这么好的姑娘,年纪轻轻的,竟然被小小的痔疮酿成癌症,好可惜呀,这样的爹娘实在是失职啊!

住院期间,琪琪的痛苦无语言表,伤口疼痛难忍的时候就狠劲儿拉着她伯的手,她那个妈,菷了个没事人儿的脸,真是铁石心肠,始终没有掉一滴泪,没有一点惭愧和心疼的意思,琪琪也始终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也不愿看她一眼。

出院的时候,医生再三嘱托,回家好好调养,三年的恢复期,三年后要去洛阳做肛门扶正手术,五年内不得结婚,一结婚人就完了,切记,切记!

回家后,为了让琪琪调养身体,我隔三差五地给她送钱,毕竟年轻,回复的也很快。九零年八月份,琪琪到我家,两泪汪汪,告诉我她妈怕受连累,怕花钱,天天摔摔打打,骂骂咧咧,逼她家人,给他找了一个很穷很穷的人家。我哭了,我说你不要回家了,你就住在这里,姑养活你,什么也不让你干,好好养病,你姑父我们早就商量好了,三年以后我们出钱带你去洛阳做手术。

可怜这善良懦弱的孩子,不敢住我家,怕他妈来这里闹,经不住他妈的打骂和嗐呼,她那怕老婆又自私的父亲,在金钱和亲情上,又一次屈服了她那蛇蝎心肠的妈。婚期定在腊月十一,我心里很难过又干涉不了,没有回去,只是买了东西捎回去。琪琪带着失望,心痛和恐惧出嫁了。周围的亲人都敢怒而不敢言。

家庭贫穷的女婿,是个无知的孩子,只知道是娶了个媳妇,不可能因琪琪有病而放过她。结婚后的第十天,亲人们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琪琪病复原态,琪琪彻底绝望了,呼唤苍天,伤心欲绝:老天爷呀!为什么让我有这样的父母?为什么给我这么大的灾难?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亲人们都眼泪巴巴担心着琪琪的命运。

九一年的夏天,我去看她,给她买了漂亮的连衣裙,好多好吃的,又给她带的钱,我不知道她的婆家住哪儿,让哥哥带我去,哥哥说:这衣服她穿不着了,还买它干什么,我又哭了,我说:哥呀哥,我怎么不知道她穿不着呢?这是给孩子生命的希望啊!琪琪的婆家三间破草房,家徒四壁,公公婆婆都是实在人,女婿也是老实巴交的孩子,琪琪看到我给她买的衣服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笑容里含着晶莹泪花,看到琪琪浑身发肿,我恨!恨我哥这个无耻小人,恨这个狼心狗肺的臭女人,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们家境殷实,不是没钱,你们为了钱舍弃亲骨肉,害了自己的孩子,也坑害了善良的人家,你们良心何在?还是人吗?

我依旧每个月给琪琪寄钱,让她丈夫给她买点好吃的,因为离得太远,来往不便,到了农历十月初二,我又去看望琪琪,我那可怜的侄女,浑身肿的象个水晶体,裂满了口子往外流水,双腿不能打弯儿,解小手时,一条腿勉强跪着,一条腿伸直,按着小肚子用力的往外挤,疼痛难忍,昼夜难眠,公公婆婆一筹莫展,琪琪抱住我号啕大哭:姑啊,你是世界上最亲我的人,你对我太好了,我还没有报答呢,哭声让人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就在我回家后的第二十八天,农历十月三十日,可怜的琪琪结束了二十三年悲惨的人生,带着怨恨和遗憾离开了这个让她伤透心的世界。

扩展阅读

命运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在半明半暗的小路上,他遇到了她。那时,她正抱着一摞东西,摇摇摆摆地往前走,然后,最上面的一本书掉到了地上,啪。当时的风有点凉,吹,吹,吹出了一种调子,她好像叫了一声,又好像没有。他一直在看她低头捡书时,耳根后面飘荡的几缕头发。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她去酒吧找朋友。酒吧里很吵,吵得人不用思考。当她在人群中拍朋友肩膀时,有一个声音从别的地方传来,去他妈的,干了。然后是笑,带有一种夸张而矫饰的成分。她觉得难听、做作,但内心似乎有一种韵律正好符合这声音的节奏,她下意识地抬头张望。

那是一个星期一的下午,他正在听一首摇滚专辑。他喜欢吵闹的音乐,觉得吵闹里有生活的真相,安静的诉说没有,至少不够彻底。他不喜欢他现在的生活,安静,一成不变,按某种规律小心地运转。他在找一个世界,让他有勇气,也有意愿喊出自己的声音。他在找一个人,用奇妙的语调,带他感受漂浮在空气中的种种故事。

那是一个星期一的下午,她正在看一本关于哲学的书。她喜欢挖掘生活的真相,但她不喜欢哲学。哲学所讲的真相是绝望的,无益于世俗人生。文学、艺术、舞蹈、电影

什么都好过哲学,因为她可以说服自己,那里的悲剧和美一样,都是虚幻的。在哲学面前,她没有读懂那些晦涩的字句,却看清了自己的恐惧。她想,她在等一种简单的打动,像雨水洗刷过的山林,像山谷里的一声鸟叫,不需要沉思。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日子跟着日子,她看着书,他听着歌,她在等,他在找。命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并不曾失望。只要书和音乐还在,只要她在等、他在找,我们就不能说,没有希望。

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命运会从暗中浮现,劝他们正视它。

命运太冷


我自认为是一个从不去伤害命运的人,更不是一个愿意去伤害别人的人。然而,命运一次次的将其噩梦降临于我,我不知道世界的浑浊居然能够如此集中的体现在我的周围。人性之中那种最起码的东西都是命运剥夺了,一切变得无所谓,一切都成为一种枉然。命运创造的人类生存于这样一个世间,难道就是为了用一种人性去折磨另一种人性吗?原来连最后的堡垒自认为善良的命运也显得如此的低端。

我怪怨命运是有原因的,我并不是无病呻吟。我的伤痛,都是所谓命运之神创造的人世间给的。既然能够创造一个世间,为何又让如此多的可怜人获得更加让人难以启齿的对待呢?连最起码的怜悯之心都丧失掉了,这是如何的一个世间。然而,谁也似乎逃脱不了这样一种折磨,一切的不平似乎都是牢骚,并且显得可笑。正是在如此多的折磨之中,公平的含义已经丧失殆尽,命运是公平的,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或者是我不配获得命运所给予的目前的公平,我要我平淡的,能够接受得起得公平。

我渴望一个能够真正理解我内心的人,可是,我无能为力。以前,我有亲爱的母亲。在外地求学的途中,必定有很多酸辛,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感受告诉自己的母亲,因为有时候内心的宣泄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几乎是每个双休日晚上,我都会和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说上一会话,有时候很长,有时候很短。和自己的母亲,什么话都可以说,不用害怕口出狂言,也不用害怕出言不逊,将自己的母亲得罪了。那是生活中最惬意的时刻,因为我觉得只有自己的母亲最值得信任。而母亲从来都是认真的听着,其实更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说。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呢?母亲很少将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害怕的就是我担心,特别是在外地,害怕我过多的担心家里,而影响自己的学业。就连自己生病都不告诉我。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很傻的母亲。而命运就是如此的残忍,它居然将这样一个傻傻的母亲都带走了。它带走的是我的母亲,可是对于我而言,只有对命运的怨恨。

我并不怨恨自己的母亲,因为我了解自己的母亲,母亲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不管的,母亲没有看到我真正的成长起来,母亲还有很多心要操,她怎么会就这样离开呢。所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都是命运所谓公平的安排。我是否要相信命运呢,我不知道,因为如果有命运,命运真的就如此的残忍啊。如果没有命运,那我的母亲怎么会违背自己的良心而离开我,离开这个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家呢?

几周过去了,我始终不能解脱出来,我希望有人能够告诉我我的母亲去了哪里。每天晚上,我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特别是一到周末,我显得很无助,我想哭,但是我怕被别人看到,怕打扰别人的心情,因为任何人没有权利让他人难受,别人也没有因为别人而难过的义务。我只能强装笑颜,我压制着自己的情感,无法释放自己内心的痛苦。当我把生活的一点希望寄托在稻草之上的时候,稻草也离我而去。

稻草有自己的归宿,对于稻草,现在的我根本无任何的话语权。得知稻草打算离开的消息之后,我知道自己的已经处于一种无法想象的低谷,我又一次的呜咽。然而,我不能对稻草进行任何的挽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是随着个人意志为转移的,特别是随着一个人的意志。所以我只能在沉痛中再次接受一个疼痛。于是我更加憎恶命运。我没有怪怨稻草,因为稻草有自己的生活,虽然我目前处于这种非常的境地,但是稻草也没有必要因为我而耽误自己,或者扰乱自己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正如上文所说,我不知道。我想问稻草,但是稻草显然已经不给我任何的机会去询问了。我只好以自己的设想作为自己的定论。从此之后,一切都只能有我默默的承受。与任何干?

走在路上,我会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起那个农村的傻妈妈,想起那个现在不知道过的怎么样的傻妈妈。有时候,我也会想起曾经的稻草。可是,现实是,无论是稻草,还是妈妈,都没有了,都消失了。我从不怪怨命运,虽然我从来就知道它是很不公平的,但是这次我不得不去怪怨它了。因为一切发生在我身上过分的事情都是它给予的,我不想要这些被给予,我怒了命运太冷酷!

你是我的命运


大三开学时,便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庆幸我终于开始思考今后的路怎么走,悲哀的是就算我一直思考,怎么也想不出一条我应该走的是条什么路。

最近喜欢上了史铁生,总觉得对他很熟悉,想一想才知道原来初中时学过一篇他的文章。 时间那么久,已经记不清具体内容,只记得他和他的母亲约定好要一起去看菊花,后来便是鲜艳的红,白色的救护车停在门口,母亲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时候的我,读不出作者的心情,只记得黄色的菊花开得那么明艳,现在每一次想起,都会觉得,那些开得灿烂的花旁,一定有一个孤独的身影,他坐着摇车,或叹息一声,或遥望天空,眼里有期望,有迷茫。

我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作者,或者只是因为心境相同,产生的共鸣(有点大言不惭了),或许只是一时的兴起,毕竟人都是有冲动性的。

《我与地坛》中,那个坐着摇车,在大树下看书的男子,对命运有着愤恨,有着抗争,有着和解。他有时会不知生死,有时却对生活有着小小的希冀。纵然残酷的命运来临,最后他都没有放弃。在地坛里,形形色色的人物,各有各的悲伤,各有各的不公,可是最后的埋怨、恼怒都没有冲刷那份希望。

放弃如何?那个身影,那么瘦弱却坚强的相信着自己,好不甘心。

《糟糠俱乐部》里的花莘对着厌恶自己的丈夫说,你是我的命运。

你是我的命运,所以就要承受你给我伤害,那么,我的命运呢,你要带给我的是什么样的伤痛呢?(大约人在遭受挫折或迷茫时,才会想到命运一词,毕竟是没有人在自己活得风生水起之时到处宣扬着这是我的命,这么说了,就有点显得洋洋得意了)

小时候的梦想很多很多,有一个便是以后要有一个书屋,桌子临着窗户,窗户边放着采摘的花朵,打开的窗户,便能看到屋外的杨树林在夕阳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一阵风吹来,杨树簌簌作响,桌上的书本随风翻动。可是这算是一个梦想吗?但是,谁又能说这不是一个梦想?就像我一直和一个朋友争论谁对谁错,我们一直都坚守着自己的意见,有时我们会被彼此气的跳脚,她恨不得打死我,我气的不想搭理她。

其实最后才发现,我们所争论的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们就是这么乐此不疲。可是,就是这么一段过程,却让我们在抓狂之后无比愉悦。

我们最后都不知道谁是正确的,谁是错误的,不过我知道,她不赞同我,我也一直不曾低过头,结果已经不重要。 就像我现在的不知所措,最后总会带来一个结果,或许很痛苦,或许很欢乐,都不重要了,因为最痛苦最欢乐的,我现在正在经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