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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瘪的胡萝卜

发表时间:2020-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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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干瘪的胡萝卜,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如果说这世上谁对你好?怕谁也没有你妈对你好,你爱人对你好了。

晚上陪老婆看电视剧,看到一位总是饰演母亲角色的老演员,老婆说:这演员真像咱家老太太,我想到那个困难的时候,周末为你留的只有一根干瘪的胡萝卜。她说完这话,一下子弄得我俩都沉默了。

这根干瘪的胡萝卜,让时光回到三十七年前。那时,我和姐与母亲都在乡下生活,父亲在四川重庆的部队里。母亲拉扯着我和姐与祖父守在家里,祖父和母亲在生产队里靠挣工分维持着一家人的生活。由于成分很高,常受到乡邻的歧视。

母亲生了七个孩子,只养活了姐和我两个。我是六十年代末来到这世上的,所以,母亲特宝贝我。一年,农村闹瘟疫,一个月里,她死了三个孩子。祖父对母亲说:心里想不开,人就会疯了。你出去和人们唠唠嗑,斗斗纸牌吧。后来,母亲就养成了春冬两闲和妇女们唠嗑打牌的习惯,并且常对家里人说:这是你爷爷吩咐下来的,你们不要管我。夏秋两季,母亲为地里的庄稼,疯了似的劳动。她每天一听见鸡叫就到地里去,帮着收割、打场,很晚才回到家里来。她的身上都是土,头发上是柴草。蓝布衣裤汗湿得泛起一层白碱,她总是撩起褂子的大襟,抹去脸上的汗水。她的口号是争秋夺麦,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一家人谁也别想偷懒。

我生下来,就没有奶吃。是母亲把馍馍晾干了,再粉碎煮成糊喂我。我的体质弱,多病,每逢病了,夜里,母亲总是放一碗清水在窗台上,祷告过往神灵。母亲对人说:我这个孩子,是不会孝顺的,因为他是我烧香还愿,从庙里求来的。家境小康以后,母亲对于村中的孤苦饥寒,尽力周济,过往的人,凡有求于她,无不热心相帮。有两个远村的尼姑,每年麦秋收成后,总到我们家化缘。母亲除了给她们很多粮食外,还常留她们食宿。我记得有一个年轻的尼姑,长得眉清目秀。夏天住在我们家里,她怀揣一个蝈蝈葫芦,夜里叫的很好听,我很想要。第二天清早,母亲告诉她,小尼姑就把蝈蝈送给我了。

我念中学时,离家远,不得不住校。家与学校往返要三十多公里路,我每次回家,都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学校周六下午放假。我胆子小,小路走到一半就黑了,就得绕到公路上回家,公路上虽然没有路灯,但总有来往的行人和车辆给自己壮胆。那时候,不光怕黑,还怕狼,不仅怕狼,还怕劫道的坏人。***刚结束,社会治安不稳定,常有被抢劫的事发生。更别说走夜路了。那时,在学生灶吃饭,是从家里拿来的粮食,没有肉、糖、油、蛋等副食品。三十斤粮食分配到每天,就是每日三餐共一斤粮食充饥。到了周六最后一餐的时候,不同家境的同学就会有不同的举动。家境较差的同学,平时吃饭时把自己定量的让给其他同学,说好周六的时候偿还这些同学到了周六吃饭时,就会收回平时省下的粮食,给家人带回去。家境好的同学,就会把这一餐还给平时多吃几口借饭的同学,空着肚子回家去,吃家里的晚餐。

那时,我的家境还不错,也承袭了母亲乐善好施的秉性,自然是经常到周末时,空着肚子的。母亲也总会在周末特意为我留一点好吃的东西。在我的记忆里,有段时期很困难,记得母亲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是一根干瘪的胡萝卜。胡萝卜都放干瘪了,母亲却早早地就留着它,留给周六回家的爱子。这份爱,任谁也做不到,只有母亲能做到。是以过了这么久了,依旧想起泪水便不由得自己充满眼眶。除了母亲的爱之外,就是爱人的爱。爱人总是把她最好的留给我。从衣食住行上都照顾着我,就像母亲的影子。

对于男人而言,家就是母亲,家就是妻子。因为女性的伟大不仅仅是成了一个母亲,伟大的是女性博大的胸怀。默默的支持,默默地牺牲,无怨无悔地为一个家的付出。

文王山而

扩展阅读

那个大萝卜


那个大萝卜

冬吃萝卜,夏吃姜,不用医生开药方。萝卜排骨汤,那是我的最爱,在大冬天吃,御寒还进补呢!

进入了冬季,天冷了起来,我就盘算着买上一斤排骨,再买上一个萝卜,来个萝卜排骨汤,那滋味,别提多美了,想想就让人垂涎欲滴。

这不,趁着星期六休息,我一大早起来,直奔菜市场,就为买到新鲜大白萝卜的。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菜农的大白萝卜,这一篮子的萝卜,据他说,是头天晚上才拔的,新鲜着呢!看看,萝卜上还有泥土呢,留有一截萝卜缨子,新鲜是没得说。

为了验证,这萝卜不是空的,菜农还专门用刀子切开了一个萝卜,果然,他的萝卜呀,心子不空,萝卜白白嫩嫩,水分多着呢!看也看了,问也问了,价钱也不贵,一块钱一斤。这萝卜呀,无可挑剔,没的说,我就挑了一个萝卜拿回了家。

一切都是按照萝卜排骨汤既有的做法,一锅萝卜汤就在厨房里炖了起来。那萝卜呀,确实不错。这锅汤起锅的话,一定很新鲜,喝起来一定很爽口。

差不多炖了两个小时,就可以出锅了。我迫不及待地舀了一碗,还冒着热气呢,就喝了起来。咦,真是奇怪了,怎么这汤喝起来有股子苦味呢,不对呀,一切都是按照做排骨萝卜汤的常规做法做的呀!

原因在哪儿呢?

父亲以前在乡下种过菜,尝了一口萝卜,回答说:“这萝卜有问题!”

我说:“萝卜会有什么问题呢?”

父亲接着说:“这种萝卜的地呀,之前种过烤烟,种出来的萝卜就有股苦味!”

原来是这样,萝卜有苦味,根本就看不出来。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看起来很光鲜,其实,本质上差的多呢!

青菜萝卜的一天也很美好


今天是三下乡的第二天,虽然才是简短的两天,可是已经经历了不少难忘的事。

昨天,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体验了五分钟跨省游。在后勤组组员以及大家的积极合作下,做出了三下乡的第一顿晚饭,简单而满足。

今天,我们早上起来,出校门买菜,我们体验到了与叔叔阿姨们讨价还价的乐趣。虽然,我们对应该购买的菜的量一无所知,但热情好客的阿姨叔叔们询问了我们相关问题,还帮我们解决了应该的购买量。我们满载而归之后,在厨房中忙碌起来。我们可以在厨房里看到了同学们忙碌的身影,有些同学认真地切着菜,有些同学麻利地热油炒肉,有些同学仔细地刨着白萝卜丝,还有的同学一丝不苟地清洗着紫菜大家互相合作,还不时开一下玩笑,其乐融融。

下午,我们举办了开班仪式,正式开始了我们的实践活动。我们也在仪式上看到了我们可爱的初一初二的同学们,尽管他们羞涩内向,沉默不语,但是我们将会未来的一周内积极地与他们沟通,与他们共创一周美好时光。

我们的实践活动从此正式开始,而我们也会如我们口号中一样激情荷花,青春激昂。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看着身边的女友不停的变化发型,今儿个染成黄色,明儿个烫个大波浪,甚是时尚靓丽。知道自己土气,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去侍弄我的一头一不小心就长得长长的黑发。那么就只有为我的头发写点什么,打开文档,却又似剪不断,理还乱那就写点故事吧。

我是扎着麻花辫长大的。总是在我放假的时侯,母亲在灶里烧好热水,用瓷脸盆装上满满一盆水搁在在家门口的板凳上,从后面把我长长的头发顺在盆里,我则弯着腰低着头,忍受着盆里的热水蒸在脸上的热烫,很是希望她能洗得再快点。洗一遍,还要冲两遍。洗净后的头发梳直了,等干了,她再坐在椅子上,让我蹲在她面前,把我的头发中分两拨紧紧的扎成两个辫子。终于把女儿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了,捋掉缠在梳子上的几根黑发,母亲又忙开了。

扎得这样紧的辫子是要管一星期的,我的小学毕业照上的额上的刘海松松散散的,拍照的日子一定是周尾。不可思议啊,其实是我不会自己梳头,辫子到我手上就辫得弯弯曲曲不成型了。有一次,母亲带着两个弟弟回老家过年去了,大约是父亲看到我的头发要重新扎了,就自告奋勇的要替我一梳一扎,结果他那两只大手在我头上却无用武之地,抓住了这一绺,又掉下一小把,怎么也扎不拢,还谈辫啊。他那笨拙而生气的样子,每每想起仿佛就在眼前,最后还是我自己乱扎一气。

不会梳头,怎么不剪短发啊,多简单的事,原来为女儿修着长辫子的打扮却是母亲的心愿啊。

为这事我还在她老人面前撒了一个谎。读小二时,我自然不明白扎辫子有什么好看的,又不知道对自己的头发有主见。只是有天不耐烦了,突发奇想,把剪刀藏在书包里带到学校,偷着咔嚓咔嚓几下把尾梢剪去不少,但并不敢多剪。回到家后母亲还是发现了,就拷问起来,小女子真了得,马上嫁祸于我后面的一位女生。说是她嫌我头发长总把她的书本扫掉了,趁我上课没注意给我剪的。有名有姓的,母亲竟相信了,并替我生气。几年后,我都把这事给忘了,小女子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妈妈梳头了。可是有天和母亲上街,母亲竟远远地指着那位替罪羊同学问我是不是她剪了我的头发,还想着过去报仇似的。我吓得连忙说没事没事了,才算拦住她。如今与母亲阴阳两隔,这却成了一个没有机会解释的永远的谎言。

写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儿时的长发是母亲对女儿美丽的祈盼,在不厌其烦的梳梳洗洗,辫辫扎扎中浸透的日子里,流淌的是任何一位母亲有女初长成的喜悦。而这种明白是冥冥之中母亲留给我的永生的回味,就像那丝丝黑发缠绕在我的手上,细细的浸润着我,漫长而温暖。

小女子长大了,有个性了,不再像柔顺的长发一样听话。

师范一年级的一个假期,经过外面繁华世界的开导,我也似乎热闹了。决定对自己的头发实行自主,我要剪短发。当我提出这个创意时,父母竟没反对。创意是有了,但还是妈妈陪着上的理发店,那时哪有么设计啊,发型啊,记得就剪了一个很短的是叫做青年头的吧。谁知剪下长发后的那头咋一看是出奇的大,少女时那胖嘟嘟的脸啊只偷看了一眼就把自己吓的不敢再看第二眼。生气了,一冲回家,就倒在床上嚎啕大哭,哭湿了枕套,哭湿了床单。哭得母亲不知所措,哭得父亲不知说什么,哭得兰姨不停劝慰。我的这个泼啊可谓酣畅淋漓,无人能及。被子啊床单啊统统让我给撒到地上,三个大人在门口站着只有看的份。最后也不知是怎么收场的,这点我倒已忘了。

第一次剪短发,第一次撒泼,第一次知道了爱美。就像告别儿时的长发一样,我长大了。对母亲来说却原来不是喜悦,而是面对女儿的哭声时无力的担忧。双手敲打着键盘,黑色方块字显示在文档上,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浸满泪眶。这一泼是女儿在父母跟前唯一一泼,泼的是娇气,是享受爱的惬意。有了这一剪一泼,父母那无助的影像却不会模糊,愈想,愈清晰。

如今多想对您说,母亲,您那灵巧的手,曾无数次的不厌其烦的穿过女儿那长长的黑发,再忙再累的日子里,您也要给您的女儿梳出一对紧紧的麻花。可麻花辫长大了,您却不等我,哪怕让我为您也洗一次头,梳梳您那白发啊!父亲,您也不必为自己笨拙的手生气,女儿已学会了扎好自己的头发,可您却也没看到笨笨的孩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