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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也有这一天

发表时间:2020-08-13

【www.qg13.com - 爱你在每一天的情感】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如果也有这一天,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在民政局的楼下看见了那对离婚的夫妻,四十出头,女人在后,男人在前。女人愁苦的面容纠结的风霜满面,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而男人则快步潇洒的走出大门,走到路边的车前挽着他年轻靓丽的小三钻进车里,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走到这一天,也许那些年轻时抢过别人男人的女孩该注意了,那些都曾做过别人情人的女人们注意了,因为总有一天你会因为年老色衰,人老珠黄被那些你不曾放在你眼里的黄毛丫头抢了你的幸福,你也会风霜满面站在那里流泪成河。

也许一百个女人总有那么十来个会有那样的结局。这些年,你可能用青春和精力帮助你的男人和他一起创造了殷实富裕的家,你用皱纹和时间把他鞭策调教的成熟内敛并事业小成,并且他开始懂的享受生活变的有情趣有魅力,当一切成型,你觉得该是可以与他共享其成,白头到老的时候,可他回头再看你的时候却发现,你已经面老色衰,身材走形不再匹配他此刻的身份并不能够从各方面再取悦他的身心,他的冷漠和无情就显露出来。当一个男人有了钱,那些坐享其成的漂亮姑娘自然就靠近的多了,是啊,那个姑娘愿意陪一个男人从工地上搬第一页砖开始奋斗,从马路边买第一碗面条开始,她们睁开眼睛就想嫁给有钱人,所以她们只需要伸展她们年轻的shenti就可以轻易的夺走你和你男人挣下的人民币,就可以把你的男人从你的床上夺走,许多年后,你两手空空,两鬓斑白,守着一个空房子。而这便是宿命。

我见过很多这样孤独半生的女人,其实她们最悲哀的一点便是认知,她们觉得婚姻就是将你判给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是属于她的,生活久了男人就像嫁接在自己身上的树,甚至一起发芽开花成为支撑shenti里最粗壮的一支,也许等到树倒枝枯,轰然倒地,你也不会考虑到这样的分离是否与爱情有关系。只是觉得犹如切肤之痛,经年相处的依赖与习惯让你失去他变得痛不欲生。这种失去最终都是以亲情撕裂的方式决别。男人的残忍就是在于他现实,现实的享乐与他对生命的认知尤为重要。他们觉得年过半百再也没有必要将就和约束自己了,年轻时候没有实现的野心与梦想都是时候可以实现了,如果有做皇帝的机会,他怎甘愿与你在分享一城不变的旧日子呢,他怎么再能从你被榨干青春而干瘪的shenti上获得乐趣呢?你自然可有可无,你自然随时等待被抛弃。

很多人喜欢说如果有来生,假如真有来生,一个不幸的女人从头开始不再遇见那个背信弃义的男人,而是遇见一个懂她爱她的男人白头到老,她才体味到幸福与爱的时候,她一定不会记得前世的痛苦。所以只是女人遇见的人不同人生便不同,那么如果真的也有这一天呢?该怎么办呢?张幼仪为了徐志摩消耗了半生,她始终没能成为他最爱的人,也没有和他白头到老。她经历战乱,背叛,甚至离异感受死亡。在后来的人生种,她曾说过,如果不是徐志摩带给他的痛苦让他清醒,她不会有那么多的卓越成就,并成为一代励志女子。所以,在这里,什么样的女人都该防老。

我们开始考虑优雅的老去,优雅是一个轻描淡写的词。而当年华已去,花容已失,我们垂垂老矣时优雅该如何体现呢?优雅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美好的生活情愫,这里我们必须有。我们必须健康而大度,我觉得与一个值得为敌的人相处最大的胜利就是活的比他久。与一个等着我们发火并失态的人来说,我们的淡定从容更让她不安。这里也必须有。我们需要附和内心的喜悦。这些不是攀比,不是追随,不是争取,而是喜好与平和。岁月如何静好,如果到老你一直坚持做你喜欢的事情并不放弃,那么乐趣会一直追随你,我觉得年轻时的大风大浪经历的多,你该平静的看待生死别离。不悲不喜也是你该做的。

那么真的会遇上那一天呢?那也要努力的争取到你该有的,从摔倒的地方爬起来,既然别人已经选择了别样的人生,你还需存活在过去的记忆里不能自拔而郁郁终老吗?很多痛总是暂时的,每个人的人生也是自己创造的,你希望它开花结果,你就多施肥多沐浴阳光雨露,你希望它一败涂地变为废墟,那就颓废到底。然而拿自己的光阴来憎恨一个人,拿自己的剩余的岁月活在一个人的记忆中,那不如为自己好好谋划一次。我认为年龄和衰老并不是理由和界限,因为幸福这种东西不分老幼,追求和努力不会因为任何停滞,只要你不停下脚步。你该把自己当作一个完整并不曾依附别人的人来看待,你该把自己当成心里的宝来对待,你该把那些占据你半生位置的人换成你自己。自私一次,放纵一次。转身,把目光投向远方,寻找那个给你打伞的人。我想唯有活的更久,更快乐,更幸福那才是无愧与自己的生命的一件事,与悲惨的过去来说是最完美的挑衅。

你可能随时会有这一天,那么你的时刻做好准备,给自己准备足够养老的钱,给自己创造舒服的大房子。并且认识一生中值得认识和相交的人和那个真正能陪你到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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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这一天


迎着旭红,就在尚湖拂堤旁,你站在我面前,蔚蓝的天空,一朵朵白云飘来,似一朵朵一尘不染的白莲,一群群鸥鸟一会儿贴着湖面,又盘桓于蓝天,欢快的精灵高歌。

我就在尚湖的柳荫下,划出了一叶舴艋,邀你坐在船头,看,几只野鸂尾随于船尾。一只只彩蝶紧紧的附着桅杆,也许、它们也想去追求点什么。舴艋穿过拂水桥洞,滞在虞山脚下,远望着,紫色的藤萝缠绕着盘石直接云天。峭壁的

清泉,悠然而下,叮咚,叮咚。

我迫不及待的把舴艋舟系在圩篱的栏杆上,扶着你一步一步的登上了虞山,看着山麓的青翠,一路上,最爱尝鲜的你,那涨得快要爆得血红血红的杨梅,就等着你采摘,辛峰亭上一杯绿茶,逸峰远眺,城中的方塔对映,千年古城的全貌让你尽收眼底,尽敛西山外的尚湖,湖面上让太阳照耀下散发出粼粼的金波,点点的帆影飘逸。翠竹上的红鸟,青鸟嚼着嘴又交着头,叽叽喳喳,顺手摘了一株野花,送给你,隐隐看到了你眸清里得泪花,叫我,慎独,慎独啊,

唉,你的一声叹息!

听,黄昏,破山寺的钟声,我们拼命的奔跑,让你到寺院许个愿,凝,莲花池一对千年的乌龟,那么的悠闲,我就轻轻的帮你脖子上挂上一颗南国的红豆,你低眸,夹杂着一丝忧郁。我遐思,遐思着。

夕阳缓缓地沉了下来,我们回到了舴艋舟上,你轻轻的划着桨,我轻轻的撒下鱼钩,晓风拂来,碧波潋潋的湖面荡起了一层层金色的光线,射在你的粉裙上,更加显得娉婷婉约,醉,醉在湖中如镜的倒影,咯咯,咯咯的笑声,空中传来。

随着最后一只飞鸟扑扑躲进湖心的荷香洲,东方悬起了一轮朗月,对映,湖面上细细的波纹徜徉着、似挂在桂花树枝头上的月影,一条条绸绫在飘逸,看你忧耶的眼神,快,点灯、让我在船的珠帘里为你绘画,谁让你那么美,做个鬼脸,换来一声噗嗤的笑,谁让我特喜欢你两腮的笑靥。噢,还含情脉脉的低着眸,纤纤的玉指,奏响了一曲,高山流水的天籁,淙淙的筝音,把本寂静的湖面,是你,引来了一路船歌。我得,好好的画,不能分神。

夜深沉,天空拉开了藏青色的帷幕,就,就让我们一起观望帘珠外璀璨闪烁的星斗吧,一颗颗星星以调皮的姿态眨着眼睛,树丛里琐琐的萤火在移动,湖面上点点的渔火在靠近,听,芦围荡里的生灵,也在演奏着一首如愿如梦的晚歌,绵长。

我,今夜,就不想送你回家,船舱里的竹席那么清香,我就想,在六月这谧静的夜色里,你,我、呢喃到天明,数着星星,等着那一朵白云、等着那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听着鱼钩上的鱼儿、啪啪,啪啪

爱一天,守一天


他们都已大龄,是相亲认识的,竟在那样的年龄,遇上了,相爱了,结婚了。

两个人守在一起,日子像流动的蜂蜜,有着黏稠的甜。两个人手拉着手买菜,回来一起择菜,照着菜谱做。他放点鸡精,她再加点糖,一盘菜,七荤八素的味道,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她出去买包盐,他也跟着,她佯装很烦的样子∶“干吗总跟着我?”他嬉皮笑脸地说∶“怕你跟别人跑了啊。”

每天晚上,他们无尽地缠绵,说着悄悄话。在外面,他们都是寡言少语的人;遇到一起,絮叨得像老人,没完没了。

他们也吵架,有一次,两个人赌气,谁也不理谁。她在上班,接到他的短信∶“我们用了30年,才找到对方,爱一天少一天,你舍得把相爱的时间用来冷战吗?”她忽然感到时间紧迫,马上回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他去单位接她,去图书馆接她,去她朋友家里接她,从不站在马路对面,总是绕到她所在的那边,他怕她看到自己,不顾车辆跑过来,有危险。她不出差,不加班,下班就匆匆回家;他不应酬,不外出,回家就老老实实地帮她做家务。他们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相守相爱。

那一天,她又和他闹气,不理他,顶着卧室的门,不让他进。他站在门外,道歉,说尽好话,她仍然不理他。

后来,他说∶“我给你出道数学题吧,人的平均寿命是72岁,我们认识的时候已经30岁,再减去工作的时间,每天8小;路上的时间,每天1小时;睡觉的时间,每天6小时;陪父母、朋友的时间,每周10小时;培养孩子的时间,每天4小时;学习充电的时间,每天2小时;还有生病的时间,处理杂事的时间……你算算,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来相爱呢?爱一时少一时,过了这一小时,你想再补回来都来不及了。”她立刻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

两个相爱的人,守在一起的时间究竟有多长?如果真爱,你会觉得紧迫,舍不得吵架,舍不得一分钟的分离。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想到我,站着愣神好久;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在最快乐时想起我,想让我和你一起分享你的快乐;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在半夜突然醒来,一夜无眠;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无数次的点击我的朋友圈,看看我曾留下的痕迹;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认真的,用心的看我的每篇文章,然后理解我当初是多么的珍惜你;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觉得其实你是想我的,其实你也很在乎我;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痛哭流涕,就像迷失了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紧跟着与我相似的背影,只为确认那是不是我;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走遍我们曾去一起过的每一个角落,静静的回想曾经属于我们的记忆;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记着我一辈子?

如果有一天,我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你会不会像上面我说的一样去做?

我想你不会,因为我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也不是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个。

别说我是你最爱的,并帮你确定,我真的不是,如果我是,你又怎会让我的手轻易的在你的手中滑落

我知道你不会,但是我会,不论对错,我都会笑着接受你给予的所有。

如果,还有明天【记录第一天】


二十八床,新来的,十四岁,文馨?伊嘉玲拿着手中的病历,看的有些诧异。

刘主任站在最前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文馨。

栾逸挑挑眉,侧头看向嘉玲手中的病历。十四岁?咋不去儿科?他带了点北京味的儿化音,听起来很有喜感。

还有一个月!我可就十五啦!文馨坐在床上,双腿绻起,疵着牙,笑呵呵的看着嘉玲。嘉玲一愣,随即也笑了笑,就像阳光般温暖。

刘主任是个半秃头的大叔,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怪不得他能当上主任,不止医术好,而且看着就精神。

这小姑娘怎么了?看着红光满面的,是不爱上学吧?他开着玩笑,还顺便朝文馨挤了挤眼。

不明发热两个多月,打过几天吊瓶,可是还是没效果。抗生素只是一开始吃了几天,就再也没吃过药。这是从上个月开始记的体温。站在旁边的郑凯源顺手递上病历,接着又递上一张纸。他看起来不大,不过四十来岁,但是两鬓的些许白发,让他更加显的苍老。

文馨的爸爸摸了摸女儿的头,一脸无奈的说:各大医院都跑遍了,这两个月总会莫名其妙断断续续的发烧,烧几天好几天的,还耽误上学,都愁死我们了。刘主任虽然带着口罩,可还是带着淡淡笑意,听完文馨爸爸的这番话他更是随意的将纸往旁边一扔,拿起笔敲着桌子。

你这呀根本不是病,放心行了。人的体温在三十七度三以下,都是正常的,小女孩儿在排卵期体温会高上半度左右,在三十七度八九也是正常的,只要不超过三十八啊,那就根本不用着急的。说着,他又顺手拿回那张纸,皱起了眉头。不过你这还是有超过三十八的时候啊。恩既然住进来了,就好好查查吧。安心住着,不用想学习,说不定啊,不想学习就好了。他边说,边递回病历,伸手拍了拍文馨的肩膀,走了出去。

十四岁的小孩儿,烧了两个多月了,既没疹子,也没有浮肿,她得是有多好的抵抗力啊?一出病房门,栾逸就开始看着病历指点着。这么小的小孩儿就住进呼吸内科老年人的集聚地,突然出现的这种鹤立鸡群,让栾逸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姑娘才这么小,你能不能盼着人家点好?真没事儿更好。众人走回办公室,郑凯源摘下口罩,冲栾逸摇头轻声说着。

刘主任将病历摊开放在会议桌中央,双手撑在桌子上,半天没说话。突然转头看向栾逸他们,这小姑娘是谁的病号?

我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是嘉玲正巧端着一盒泡面滋溜溜的进来了。

这种病号,现在都不敢接了,不明发热的指向性原因太多了。这,必定又是一道难题。你,也一定会成新一代女的豪杰。栾逸走过去,坚定的拍了拍了她,做出了一个鼓励的手势。

嘉玲嫌弃的拍掉了他的手,将泡面放到了桌子上,又顺手摘了听诊器,无奈说道:这是李教授昨天上午收的,教授嘛,最爱做的的就是打破难题。

省医院每周三都会派来一个副高级以上的医生来坐一上午的门诊,这个李教授大家并都不陌生,他是刘主任的主任,也就是头儿的头儿。

他一个月都来不了一次。刘主任发话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他这意思无非是说,困难还是属于自己的。今天谁坐门诊?他回过头来看向郑凯源。

老阮吧。郑凯源抬起头,说完就凝起了眉。不对,她今天休班,那就应该是方海东了。

昨天好像也是他不容易哟。刘主任拖着长腔,走了出去。

郑凯源低下头,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默默的摇头。你们俩今天没事儿吧?我上午有个会,先走了。

栾逸伸出一只手摇了摇,待郑凯源走后,又毫无力气的垂下。

我觉得咱科室大主任的位置,早晚是刘老的。嘉玲放下已然吃光的泡面,看着门外谈论道。刘主任在她心里一直是神话级别的存在,只要是刘主任的病患,没有一个不说他好的,真是零差评、医术高、服务态度好,再加上他为患者着想,堪称是医院的首席头牌。

栾逸侧头看向她,抿着嘴,点头调侃道:我还觉得,咱医院大院长的位置,早晚是你的。

嘉玲撇了一眼他,将垃圾丢掉。恶狠狠说道:我谢谢你!我也祝你出了医院门别被狗咬了。说完,她揣起听诊器,带上口罩就要出门。

嘿!怎么着说话呢?栾逸本还坐在桌子上,滋溜一下滑了下来。嘉玲像是没听到一般,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城市中忙碌的一天并非开始于公鸡的啼叫下,而是始于来来往往的人群,为了生活而忙碌,为了忙碌而奔波。

伊大夫,五床喘不动气了,在那儿闹呢。刚走向住院处,嘉玲就被护士给叫住了。她点点头,朝五床走去。

屋内,病床上的老人家正嚷嚷着,旁边的家属焦急的在一旁跺脚。

奶奶,哪里不舒服啊?嘉玲熟悉地拿出听诊器塞在耳朵里,将另一头放在老人的胸口。

憋死我了憋死我了我要不行了老人没别的话,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嘉玲收起了听诊器,抬头看了一眼床头。

都憋成这样了怎么不吃氧?说着,就要打开氧气瓶。

她不吸,直说吸上不舒服。家属站在旁边,也不敢上手,只有干着急的份。嘉玲将氧气的导管戴到老人的头上,还未拿到前面来。老人一个挥手,就将导管打掉了。

不要!不要!都滚!都给我滚!老人蹬着腿,挥舞着手,粗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响声,眼睛恐怖的大瞪着。

嘉玲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将手中的导管缠到氧气瓶上,急忙劝说:好好好,奶奶您别激动,您越是动啊就越喘不上气。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测氧仪,夹在老人的食指上。

嘉玲低头看着测氧仪上的数字慢慢变化,不禁皱起了眉头。

氧饱和才六十多!比正常值九十低得多,再这样下去就麻烦了。说完,又转头看向护士,吩咐道:赶紧去把刘主任叫来。

老人依旧在喘着,喘的让人心烦意乱,嘉玲出了病房走到护士站,要出了五床的病历。没过多久,刘主任就匆匆赶来,看到了嘉玲便叫到她。

老太太一直喊憋气,血压七十五,四十三,氧饱和六十几。说什么都不肯吃氧。嘉玲将病历递给刘主任,急步起走向病房。

本来围在病床前的人,见刘主任到来,纷纷闪开。刘主任戴上听诊器,在老人的胸口处不断的换着位置。过了一会儿,他放下听诊器,转头呵斥着家属说:你们做家属的,到底是听老人的话重要,还是老人的命重要?刘主任一眼便看出,这个老人在家里是个领头羊,老人做的决定,没人敢再更改了,家属们都傻了眼,也不敢再劝,一脸的无奈。

推注三毫克的洛贝林!

嘉玲在医嘱上飞快的写着,狐疑道:三毫克可以么?用不用加大计量?

不用!老太太心脏不太好,用多了还会给心脏带来压力,可能会引起反作用。再静注二百五十毫克的多巴酚丁胺,辅助推注,以免心脏压力过强引起心衰。刘主任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依旧无计可施的家属,只得摇头走开。

与此同时,文馨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嘉玲走了进来,迟疑了几分钟,还是是走上前推了推文馨的脚。

没有反应。

嘉玲再推推。

依旧没有反应。

时间仿佛停止,文馨不动,嘉玲也怔在了原地。眉间的狐疑越发严重,心思百转间,被子里却传出了慵懒的声音。

啊紧接着,被子被掀开了,一个乱糟糟的小脑袋露了出来。嘉玲被这画面给逗笑了,罕见地摘下了口罩。

大白天的你都能睡成这样?她将医用托盘放到了床上,在盘子里翻来翻去。接着对小姑娘说道:刘主任说得对,你就是不爱上学吧?来,胳膊给我,采点动脉血。其实你刚睡醒也挺好的,这样还比较准。你爸妈呢?一连串的问题把文馨给问傻了,可是她依旧能清晰的记得唯一那个肯定句。

什么叫采点动脉血?她低头看了看嘉玲手中的针管,张大着嘴,喉咙一动。

哦,就是从动脉里面抽点血。我技术很好的,快,把胳膊伸出来。一次成功了,我奖励你巧克力。嘉玲眨了眨眼,伸出一只手要求文馨伸出胳膊。

动脉血?!

文馨用自己浅薄的生物知识回想着动脉血管的重要性,不由得开始脑补各种动脉破裂的画面了

不要!文馨撅着了嘴,泪水在眼里打转,抱着一旁的抱枕,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却把嘉玲给弄的手足无措了,呼吸内科从来没有过接诊过这么小的孩子,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去哄孩子。

没办法,她只得出卖对友,笑嘻嘻的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抽血,我就让栾逸给你跳舞!

听到这句话,文馨的泪水瞬间消失,嘴巴也不撅了。因为她还记得,那个栾逸就是之前在旁边调笑她应该去儿科的那个医生。

文馨乖乖的伸出胳膊,放到嘉玲的面前。尹嘉玲乐了,没想到让栾逸跳舞的法子竟然这么管用。

抽血的时候,为了给文馨转移注意力,嘉玲和她聊着天:你是我们科接的最小的一个病号。最起码,我在呼吸科这么多年,你是最小的。

你做了几年医生了呢?

恩四年吧。我从博士毕业就进了呼吸科。

那你今年多大呀?文馨眨巴着大眼,甚是可爱。

三十二呀。嘉玲一说到年龄,就情不自禁的露出沮丧的神情。

文馨在脑子里面算了一通,突然笑了。那你肯定没有男朋友。

嘉玲也在笑了,手中的针管扎入手腕上的动脉,抬头悄悄看了一眼文馨,发现她并未哭闹,就接着说道: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

文馨想了想,手上的疼痛也未影响他们两人此时的对话。唔,我爸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把旁边病床的人给逗乐了,满病房都充斥着笑声,一起看着这个可爱小女孩。嘉玲拿出一个棉花棒,按住针眼,一下就拔出了针。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有可能会去考虑。哈哈,快按好了。嘉玲端着托盘离开了,走时还不忘帮文馨掩上被角。

别忘了我的巧克力!还有跳舞!正要出门,文馨提醒着嘉玲,嘉玲看了眼正在护士站的电脑面前玩着手机的栾逸,冲着文馨点了点头。

栾大夫,干嘛呢?趁着主任们都走了,就在这儿不务正业呢?我说你啊,整天就这么干后勤工作,还真不像从急诊科来的。嘉玲将针管拿给护士,转身拍拍栾逸的肩膀,探过头看他正玩着的游戏。

你见刘主任头上就贴着呼吸科了么?哎,对了,五床怎么了?栾逸歪头看了一眼嘉玲,继续玩着他的游戏。

嘉玲无趣的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在电脑上胡乱地看着东西,漫不经心道:等你知道了,早就晚了。刚才去二十八床,一句玩笑话,顺便把你给卖了。

多钱卖的?能买一部iPhone6不?栾逸依旧在玩着游戏,不在乎地开着玩笑。

恩iPhone6是买不了,但是我能买了一段安静。小姑娘害怕采集动脉血,我就答应送她一块巧克力,外加你给人姑娘跳支舞。没想到你还挺管用,小姑娘竟然答应了,采血过程非常顺利。嘉玲在一旁得意的笑了笑,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栾逸不干了,游戏也不玩了,放下手机就朝嘉玲走了过来。靠!凭什么!他将嘉玲的椅子转过来,满脸的委屈。

切,咱们科本来男医生就少,难道我让刘主任和郑主任去?再说了,我也很想看你跳。对了,跳的时候记得给小姑娘买块巧克力。

栾逸此时感觉到了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他抬头望着天花板,感慨着世事难料!轮转到呼吸科是他的错么,成了稀有动物命运却更悲催了。他猛然转头看向病房,低声嘟囔着:那个小破孩儿,肯定得住个把月的。

别胡说啊,你这破嘴。嘉玲愤愤的踢了栾逸一脚,却被他轻松地躲开了。栾逸转身走向二十八床。

干嘛去你!嘉玲压低了声音,不解的看着他消失在病房内。

栾逸小心地走了进去,侧头看了一眼,发现靠门病床上的病人也在看着他,急忙朝病人点头示意。栾逸边往前走边看着病床上的的人,走到靠窗的病床旁,发现文馨正塞着耳机看手机。栾逸咳嗽了一声,文馨下意识的抬起头。一看是栾逸,将耳机给取了下来。

你爸呐?

没来啊。文馨愣愣的看着栾逸,心里却想着:这么快就来兑现承诺了?

栾逸点点头就要回身离开,却被文馨给叫住了。文馨提醒了下,跳舞啊!

跳舞?栾逸猛然回头,朝着文馨眨了几下眼,又想起嘉玲说的。只好解释:这个这个,等你好了,我单独跳给你看,好吧?心里却是一片凄凉

文馨虽然不太满意,勉强地点点头,挥挥手示意栾逸可以走了。栾逸一顿憋屈,女人不好哄果然是不分年龄阶段的啊。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你还会不会想起曾许下的承诺,

曾有过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曾留下的那些美好回忆,

那个为你哭、为你笑,

任你的言行举止左右她思想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你还会不会想起那个每天想着你,

念着你,牵挂你,

上线只为等你,

隐身也为顾及你感受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你还会不会想起那个只为你写心情状态,

只为你写感情日志,

开心的时候写开心的事,难过的时候写难过的事,

所有感情与情绪都被你牵制着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你还会不会想起那个对你说:

她愿意与你相伴到老、相守一生,

哪怕一辈子摸不着、看不到,只能用文字传递情感,

只要彼此相惜,

就做你一辈子红颜或蓝颜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你还会不会想起那个让你欢喜让你忧,

给过你感动给过你幸福,

却又让你心痛又心碎,

想放放不下,想留留不住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你还会不会想起那个给过你美好爱情,

给过你珍贵回忆,给过你美丽梦想

那个让你充满人生的希望,

鼓励你为目标而努力奋斗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你还会不会想起那个让你爱之深,恨之切,

想舍舍不了,想忘忘不掉,

却又不得不舍,不得不忘 ,

使你心力交瘁,痛彻心扉。

如果有一天,我疏远了你


如果有一天,我疏远了你,不是你不好,

而是我们之间暂时缺少交集。

曾经美好的回忆都被我珍藏,

我在远方思念你。

只待一个重逢的机会,

彼此又像从未分离。

如果有一天,我疏远了你,不是你不好,

而是我明白了人与人之间最舒适的距离。

不是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而是松弛有度、若即若离。

只要心未曾走远,

天涯海角都不是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疏远了你,不是你不好,

而是最近我们总是发生分歧。

恰当的远离如同冷却剂,

让你我在冷静中反思。

为了找寻合适的相处方式和更久的情谊,

短暂的淡漠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有一天,我疏远了你,不是讨厌你,

而是我觉得身太紧、心太累。

不想再品尝期待落空的滋味,

不愿再感受付出被忽视的孤寂。

如果真心换不来真心,时间久了,

再执着的人也会放弃。

即使有一天,我疏远了你,

我也会满怀感激,

感谢上苍安排我们相遇。

虽然结局差强人意,

可是你已在我的生命里留下印记,

过往的陪伴终究无可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