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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那些事】月可重圆,旧人不覆

发表时间:202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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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过年那些事】月可重圆,旧人不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新春给你我最好的祝福,祝福身在远方的我和身在远方的你。

新年的味道很浓,像一杯甘醴,弥漫着整条街道,我独自站在月下,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么月亮这样明亮,明亮到使我哀伤。

我又想到了你,这应该是第三个年头了吧,我记忆中都有点模糊的人,前几天,姑家说为你添上了土,今年就不会冷了。是啊,今年没有雪,都是干冷干冷了一片,叶子也落得很慢,到了现在我还没有扫干净树下的枯叶,你可别怪我啊。

你知道吗?天空有了美丽的烟花,不再像以往那样安静了,唉,就享受享受吧,新的一年已经来到了,可是,你什么时候回来呢?哦,三个年头原来我独自的走过了。

我把离别只是当做分开了,只当做你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现在也应该熟悉了吧,或者你不习惯没有我们的陪伴,没有我们围着你唱新年的歌。我昨天梦到你了,梦见熟悉的你了,我没有哭,你也只是笑着对我说:弟弟又长高了。到现在我想回想起一些细节,都被遗忘了。但是我记得,泪挂在脸上,望着房间里的黑暗发呆。

我在外求学许久了,没有去看一看你,看着你身边荒芜一片的杂草和枯萎的花朵,我无言,我也无需语言,我轻轻在土中埋下你亲笔书写的扇子,和一尺题有诗的红纸。我手捧一把黄土,满满的祝福和心痛:爷爷,新年快乐。

就让明月把所有的寄托都遥寄给远方的你,寄去一家人思念的泪。

皓月千里,一年又一年的流逝的景象,烟花绚烂,只有我凭栏思念,旧人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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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忆旧人


外婆的家坐落在一个山湾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大门正对着蜿蜒的河流,往下还要走好长一段路,才能抵达那条浅浅的卧龙溪。童年时听到歌里唱的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感觉这样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外婆家,以至于有好长一段时间去外婆家时总是心里闹着别扭。现如今我再次回到这里,对昔年的小学时光却满是怀念,这里并无多大变化,只是故人已去,又添新坟。

外婆是一位柔弱的女子,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外公是一个很强壮的人,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他年轻时随便往别人身上甩一肘子别人就得躺上两三天。外婆嫁到这里来,而且是作为外公的第二任妻子嫁到这里来,少不了受委屈。在封建思想还未彻底肃清的年代,女子的地位是很低贱的,每次外婆和外公吵嘴,一旦外公较真,外婆少不了挨一顿打。

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温暖了我的整个童年。在我的记忆中,外婆从未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更不要说打人了。她总是那么和蔼可亲,她更像一位保姆,把我当少爷似的供着。年幼的我作为父母独子,外祖父母幼孙,身子骨特别娇嫩,以至于我每顿基本都要吃肉,而且只吃瘦肉。外婆都是天还没亮就起床,早早地炒上一二两纯瘦肉,单独盛在一个瓷碗里,放在我面前,他们一筷都不沾。

后来我上了中学,不再频繁地回外婆家了,每一次见面,她都特别兴奋。总是下午三四点钟就钻进厨房里叮叮当当捣鼓大半天,弄出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让我和外公一起打打牙祭。要是逢年过节地去了,肯定少不了红包入库,而且绝对是我收到的红包中最大的。她一向是把我一个人拉在角落里,什么话也不说就往我的口袋里塞钱,老妈不让我收我就一直推脱,她就一边塞一边说这钱给你买点糖吃,又不多,但谁都清楚她拿的钱早就够摆一桌小酒宴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依山傍水,鸟语花香,才养出了外婆这么可爱的人儿。她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上,就像门前的那一片苍劲的松柏,任其风吹雨打,也绝不移动分毫。她是爱着这里的,所以不管儿女们说什么,她都不肯离开这个家,这个已经傲立半个世纪的用泥土修筑的家。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两个孤独的老人,居住在这里势必是会遇见许多麻烦的。一零年的一个平凡的日子,外婆像往常一样外出干活,她总是闲不住!一条毒蛇咬到了她的腿上,她开始卧床。两个老人都不愿在医院里花冤枉钱,请来个乡下郎中天天为她开药疗伤,花了整整三个月才略见起色。不过就是这么一拖,外婆身子垮了,病根子开始侵蚀她那原本就不健壮的身体,糖尿病、高血压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等我回来看她时,她已经离不开拐杖了!

新年临近,本是十分高兴的日子,不过外婆这个家里,已经高兴不起来了。年后又传来一个噩耗,外婆上后山时不慎摔了下去!舅舅和姨妈们心疼之余纷纷指责老人都年过七旬了一天到晚还手不停脚不住地干什么活,他们只是默默承受着,我想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这个承载了他们半辈子的地方有多么珍贵、那些他们干了半辈子的活有多么难以舍弃。

暑假,我匆匆赶到家时,就听说了外婆转到市人民医院的消息。从家到医院,30分钟的路程,乘公交需1元,不远也不近。这条线我走了大概三四次,也算比较熟悉了。面对来往的人群,时而发生的医患纠纷,甚至那次在日光下撞见的病人尸体,我总有一种古井无波的淡定,应该是麻木了吧,其实我也不明白真正什么是麻木,只是恍如隔世的感觉让我闷得慌,莫名其妙地。我多么想相信神明真的存在,能让我为她,为那个可爱的人儿祈祷、为她祝福。

6月22日,外婆还是走了,我亲眼看着她走的,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就像是死了一样,完全没有想象中亲人逝去的哀伤。我只是在怀念,默默的怀念,把记忆中仅存的外婆取出来怀念。我不想刻意的去记忆,乃至于盖棺的一瞬间我就忘记了她长什么样子,只是隐隐中想起,我曾经有过一个疼我爱我亲我念我的外婆。

那些年,那些事


并非特立独行。世俗的幸福,寻常的快乐,总是遥不可及。

懵懂的童年,住在外婆家。大概六七岁之前,对于节日的期待是真切的。外婆在我生日的时候,她煮一个鸡蛋,或者从村中小店买来两个糖霜饼。吃着又甜又脆的饼,我很知足,感觉幸福满满。

七岁那年,回到父母身边,开始了我的上学生涯。简单的早饭一般都是我与姐姐自己烧。或由我来点火,或由她往锅里放下冷饭。无非是一锅泡饭。至于吃什么菜,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能是豆腐乳。记得父亲曾算过一笔账,假如以豆腐乳来计算,抚养我们至长大成人大约要上千元。那时听起来如同天文数字。我像做错事一般,心里忐忑不安。

平时,听闻最多的是父母的争吵,为此而常常担惊受怕。

无论寒暑,每天沿着依山临水,弯弯曲曲的路去上学,约走三五里。放学途中,小小年纪的我仍担忧着父母,不知他们是否和好了。一般情况,总是母亲赖在床上达一星期之久。

家里养着兔子或鸡。还有三个小孩。姐,弟,和我。如今想想,母亲如何能够一直躺在床上而不管不顾?她能做得到。我却想不明白,包括现在。

有一天中午放学回家,我从鸡窝里捡出一只母鸡刚生下的蛋,拿到母亲跟前,去哄她开心,或端饭过去。姐姐比我硬气,且更有主见。她不屑于做这些琐碎去讨好母亲。本来就是父母的事,熟视无睹了,她该干嘛就干嘛。而我却常常不争气地忧心忡忡。期待母亲快快起床。

父亲好歹也是在单位上班的工作人。为了买一块橡皮擦,大约只要两分钱,我们姐妹俩也很难向从父亲那儿得到。不知是家庭真的拮据,还是他重男轻女舍不得为女儿们花销。

直至一学期结束,班主任亲自来我家要学费。二元五毛钱。我没听见老师与父亲之间的谈话。但我看见了班主任是掩面哭泣着走出来的。末了,还听见她很委屈地说了一句话,大意是我对你的女儿不赖,这学期还给她评上了三好学生。

这些陈年往事,我从来不曾把它写下来过。然而记忆之深,仿佛镌刻进心版,很难磨灭。走过半生,偶尔留下了一些文字,至于心结,或者关于不幸往往是绕道而过,遑顾其它。而今,因此地岑寂,来往皆不相识。夜深闻私语,月落如金盘。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本来是想写如何不喜欢过节。节假日,较平时更加忙乱。一边要照料女儿,一边还要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往事不堪回首。至于春节,希望它只是岁月的一页,被风哗地一下吹过去,吹得远远的。

寻常的日子,才是最好的日子。闭门即深山。远离伤害,免被打扰。一饮一啄之间,当思生存维艰。活着,已是幸福。

那些年的那些事


花园那树樱花上周末还羞怯怯的打着骨朵,今晨褐色的花萼托着苍白的浅粉在阳光中绽开了一树的缤纷。

我那缠绵一冬丝丝缕缕的怀旧情愫也在这轻寒透背的清晨如花般绽放,朵朵都亮得那么晃眼。

樱花树下

很早就知道樱花了,遥远的稚形山脉,顶上一脉儿白雪,近处必是几枝樱花招摇,这样的画报曾引起年幼的我对异国的无限遐想,那时对这邻国的国花很有几分敬畏,小伙伴说似那三月遍山的野桃花,我心中很是鄙夷,嘴角挂着不屑,踮着脚指着画报愤愤:人家这是国花,国花!你知道吗?看清楚,樱花,还桃花呢!努力让从脱掉的门牙缝中发出的音是那种自认的字正腔圆。说完还正经的在田字本上写上一个婴字,小伙伴们都肃穆的看着,没一个人给我纠正这个错别字,那时望着多知的我,他们怀揣的定是如段誉对神仙姐姐般的敬畏爱慕吧!

直到在鲁迅的文本中读到清国的留学生在日本的樱花树下搔首弄姿,老人家笔峰中透出的对清国留学生的不齿,让和他们处于同一个画面的樱花忽地在我心目中退却了神秘的色彩,灰败、惨淡下去,虽然明知道卿本无罪,奈何我也有恨屋及乌的凡夫通病。见到真身是在花团锦簇的大学校园,和梅花、桃花、杏花、梨花、栀子花次第竞艳的就是那如云般堆积的樱花了。

在一棵棵缀满沉甸甸花朵的树下,我为这恣意的怒放惊呆了,大团大团的粉白把褐色的小叶片挤得恨不得缩回娘胎里去,这样挥霍的大气岂是那单瓣飘零的野桃的小妖娆所能比的,于是免不了花下常有成群的做清国留学生搔首弄姿状的标致女生,来一组人面花面,教郎比并看的写真。去年翻抄书柜时翻出一本影集,细细看来,在樱花中留下的影子是最多的,粉粉白白的脸,低眉垂目的羞,丝般的长发,飞扬的裙角,只叹一声,那如花般的岁月,已葬于流年的樱花树下

旧货

三月的天气,就如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别扭得让人难受,这边看着一个臃肿如熊般的大婶在羽绒包中缓慢移动,那边就跳出一个穿肉色丝袜、低腰短裤的靓妹身影如小鹿般轻快,早穿皮袄早穿纱的冲撞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了,早晨起床首先得从窗帘中探出头去望望天,望望路人,再把手臂伸出去试试气温有几度,风有几级,再回头在衣柜中寻出一套感觉最能给我适宜温度的衣服穿上,走在街上,遭遇那样的轻薄与厚重,在晨风中哆嗦的我困惑了,这绝然的不同穿戴中却有着惊人的一致,那就是满街的老的、少的、美、丑的、腿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脚大的、小的,都怪异的套上了各式的长短靴子,不问适不适合,只问流不流行,这是怎样一个追求个性,又如此盲从的时代!前面那穿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的修长腿晃得有些让人窒息了,如果穿一双长靴至少也可以不给人视觉这样满满的凉意吧,但美腿主人偏就套了一双小巧的低邦红靴子,那么不善解人意的在水泥地板上敲击出凉飕飕的得得声。我也赶过流行的,在那个流行还没有泛滥的时代。

那时除了忙于在各种花下留下假假媚笑,做得最多的就是按校内--校外--城里路线,以风卷残云之势尝遍了各种小吃,什么三和泥,赖汤圆,席凉粉,窝窝店包子,东坡肘子,兰州拉面、夫妻肺片每当寝室熄灯过后,男生的嘴里咀嚼着女生时,我们女生嘴里咀嚼的就是宜宾叶儿粑,广元的蒸凉面,在一回回的口舌生津中入睡,做着一个个油汪汪的梦。大一末的一次集体合影之后,室友A一声尖锐刺耳的近乎惨嚎的广元腔天啦!,让我们猛地惊觉各自的涨幅,为了我们的纤腿、细腰,我们忍痛悲壮地告别了各种美味,把目光投向了化妆品,护肤霜,花里胡哨的廉价服饰,质地低劣的仿名牌包包。

周末,大观园里随时都有我们忙碌的小蜜蜂身影,那时我们也追流行的,那时流行旧货,知道吗?就是不知道从英、法、美、俄哪个帝国主义偷运过来的别人穿过的衣服,有些恶心了吧,但没办法,流行!室友B的姐姐是做旧货生意的,因此发了横财,室友B曾多次得意地给我们宣扬她姐的名言:我这辈子就是现在立马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让我们无比艳羡,不知姐姐享受了人生几多!室友C有一套经典的旧货扮像,一袭黑裙,那么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丰胸肥臀蛇腰,浅黄卷曲的头发,再加上满月的脸庞,善睐的双眸,凝脂的肌肤,有雨没雨的天气,撑一把红色勾勾洋伞,风摆洋柳的扭过校园,这一亮相,让她一举夺得校花桂冠。

我们在羡慕嫉妒加恨之余,就是拼命的盲从,大量的旧货不知让我们从哪儿淘了回来,在寝室里做联合国式的展览,看着桌上堆积的琳琅满目,兴奋之余,又有些怕怕,这些宝贝不知从什么劳么子身上拔拉下来,那身体会不会有脓疮,会不会有虱子,会不会有大肠杆菌,会不会有爱滋病毒,于是就衍生了精典的消毒案例:室友D把刚买来旧货短袖在胸前比划着,终于没敢套上身,就把它塞进了用来早晚加餐的电热杯里高温清毒(呜呼,电热杯产家定还没想到开发此用途),半小时以后,从杯里捞出来一看,差点集体晕倒,麻纱面料的短袖已皱成一团乱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哟!室友D欲哭无泪,求爹爹告奶奶四处寻来一慰斗,想把乱麻拉整开来,那知天杀的慰斗竟活生生的将乱麻烫出两个洞来,面对乱麻中的两个窟窿,终于集体笑倒!爆笑声声中,旧货遁迹了!

哇,红牡丹

二十多年前,蒋大为的一曲红牡丹响彻了九霄,(当然有点夸张),五年级的时候,同桌的男同学悄悄在我耳边说:我觉得你就是红牡丹!我的那个小心啊,暴跳如雷!我美呀,美呀,美呀,臭美的感觉也不错哟!我们的老祖宗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韩娥之歌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我就在这句红牡丹的谥美之词中陶陶然了三年再三年,直到再次听到这句话,是在大学第三食堂的橱窗前,当我们集体用以筷击碗的方式胁迫英语老师停止了他的天书,大失仪态的男女饥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了离教室最近的三食堂,占着人高臂长的先天优势,我轻巧的跨越了几个人头,把饭盒伸向了橱窗后面那个肥胖的大师傅,师傅木然抬起眼皮,机械的伸过肥手,忽地只见他眼睛里波光一闪,鼻翼两边的肥肉向耳根迅速伸展开去,跟着胸腔的脂肪堆里挤出了一股气流:哇,红牡丹!我一下子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去,却依然不忘了高高举起手中的饭盒,手酸了,麻了,饭盒还在空中痴痴守侯。

抬起头一看,我差点气绝,想以独门玉女十八式把这大师傅灭了去!只见他嘴角淌着涎水,眼中荡着淫光,手中拿着一个饭盒,捎了尖的舀了两勺红烧肉谄媚的向我身后递了过去,身后室友E亭亭玉立,红裙曵地,笑魇如花,从此,对牡丹花过敏!尤其见不得红牡丹!

走偏的秋裤

喜欢小沈阳的,一定知道他那条具有苏格兰情调的走偏的裙裤吧。那扭着小蛮腰,拉起裤脚一扇一扇的娘们妖态,曾让多少人欲呕之时又笑岔了气去。那个年代是没有裙裤的,但却有人走偏,曾让一群早起的女子笑岔了气去。

那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日,也不知因何事何情何故,313室友ABCDEF聚齐了,在薄雾迷漫的清晨,一起在老王甜食店大块朵颐,大家正唏哩呼噜认真对待面前美食,耳边一阵刺耳、尖锐的笑声赫然响起,抬起头望着狂笑走形的室友A的脸,我们惊诧莫名,急问其故,只遥指远方狂笑不语,远处街道行人匆匆,不得其所以,把室友A一顿狂捶之后,她掩口止笑,待五个脑袋迅速聚拢,她才羞答答轻启朱唇:快看,那个,那个男的裤子五个脑袋迅速分离,搜寻裤男,终于在我们犀利的目光中,走偏的秋裤男被我们揪了出来,只见他走得精神拌擞,只见他走得气度非凡,只见他伟岸挺拔,只见他英俊潇洒,只是见不得的是他左侧裤脚下摆,露出了一段没有穿进腿去的红色秋裤裤管,随着主人有节奏的英武步伐,一扇一扇,那么醒目,那么耀眼的红呀,让我们集体无语,笑岔了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