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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前他一贫如洗,却天天早起为她煮粥

发表时间:2020-08-14

【www.qg13.com - 挽回三年前的爱情】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7年前他一贫如洗,却天天早起为她煮粥,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米是糯米,锅是砂锅,火是煤火。每天凌晨,4点20分,男人准时点着火,锅中放水,米淘好了在水里浸泡着。待水开,放米,大火煮10分钟后,改温火慢熬。米在锅里扑突突地跳着,男人在炉火旁弯着腰,用勺子一下一下缓缓搅动半小时后,男人一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一手端一碟淋了香油的咸菜丝,进卧室,喊女人起床。

女人翻个身,嘟囔一句什么,又睡过去。男人听着女人香甜的鼾声,不忍再叫。坐在床前,看看表,再看看女人,再看看表。女人却突然从床上弹起来,看表,慌忙穿衣起床,嘴里不住地埋怨,要迟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他把白粥和咸菜递过去:不着急,还有时间,先把粥喝了。

粥是白粥,不加莲子不加红枣不加桂圆。这样的粥,女人喝了5年。男人和女人结婚的时候,家里没钱摆喜酒,两个人只是把铺盖放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家。新婚之夜,男人端过来一碗白粥,白莹莹的米粥,在灯下泛着亮晶晶的光。男人说:你胃不好,多喝白粥,养胃。女人便喝了,清香淡雅的粥,温暖熨帖的不仅是胃,还有心。

他们在同一个厂里上班,女人常年早班,男人常年夜班。男人凌晨4点下班,女人早上5点半上班。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过短短一个多小时。男人下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点火,添锅。男人只会熬白粥,他们的经济状况,也只允许他煮一碗白粥。就是这样一碗白粥,居然把女人滋养得面色红润,娇美如花。

后来,厂子效益不好,男人下了岗,可是日子还得过下去。男人拿出微薄的积蓄,女人卖掉了母亲留给她的金戒指,凑了钱,开了一家杂货店。一只碗,一把拖把,一个水壶,利润不过几毛钱,男人却做得很用心。女人下班了,也来帮着打理店铺。没人的时候,男人和女人,坐在一堆锅碗瓢盆中间,幸福地憧憬。

男人说:等有钱了,咱把连锁店开得哪儿都是。女人说:那时候,我就不上班了,天天在家变着花样给你做好吃的。男人说:哪儿还用你做啊,想吃什么,咱直接上饭店去吃。女人撒娇,不,我就想吃你煮的白粥男人便揽了女人的肩,眼睛热热的。男人仍然每天早上4点20分准时起床,点火熬粥。一边熬,一边盘算着店里缺的货。有时候会分神,粥便煳了锅底;有时候太困打个盹,粥便溢了锅。有一天早上女人起了床,炉子上的粥正咕嘟嘟翻着浪花,男人的头伏在膝上,睡得正香。女人轻轻抱住男人的头,心,牵牵扯扯地疼。从那以后,女人坚决拒绝男人给她熬粥。她的男人,实在是太累了。

男人的生意越来越顺,到了第七个年头,他的连锁超市果然开得到处都是。女人辞了工作,做了专职太太。他们买了错层的大房子,厨房装修得漂亮别致,缺少的,只是烟火的味道。因为,男人回家吃饭的时候越来越少。他总是忙,应酬繁多,有时候,一个晚上要赶三四个饭局。开始的时候,女人也埋怨,可是男人说: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想让你生活得更好一些?后来女人也累了,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

女人很久都没有再喝过白粥。一天,男人突然被通知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他纳闷,怎么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人就没了?殡仪馆里,他看到朋友的遗孀,那个优雅漂亮的女人,一夜之间憔悴衰老。她哭得死去活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以后谁送我上班接我下班?谁给我系鞋带紧围巾他窒息,不由地就想到了她,想到那些为她熬白粥的早晨,想到每天她接过那一碗白粥时,眼里的幸福和满足。

男人几乎是一路飞奔地往家赶,打开门,却看见女人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家庭影院也开着,茶几上扔满了各种时尚杂志。男人跪在沙发前,手轻轻地拂过女人的头发。女人面色暗淡,细细的皱纹里,写满了深深的落寞。

他拿了毛毯去给女人盖,女人却突然醒了,看见他,女人揉了揉眼睛,确定是他后,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女人慌忙起身,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做。男人从背后拥住她:不,我去做,煮白粥。女人半天没有说话,有温热的泪,一滴一滴,落在男人的手上。

那天,男人一边煮着粥,一边想:其实千变万化的粥品,都离不了白米粥做底子。而所有的幸福,不过白粥做底,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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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我的麦收记忆


春争日,夏争时,五黄六月争回耧。芒种这天,我给哥哥打电话,问他忙什么,他说晒麦子。我说,你挺能干,六亩麦子这么快就收割完了。哥哥在电话那端轻声地笑,还不快嘛,联合收割机不用一个小时就完工。

放下电话,大脑不由地想起三十多年前,村里人割麦的场景。那时,中国农村还没有自动收割机,更没有现在的联合收割机,人们都是用镰刀割麦子的。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既要拉扯年幼的我们,还要洗衣做饭、喂猪打狗,农活大多就由哥哥姐姐来做。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十一岁那年的麦收时节,天还不亮,姐姐就把我从睡梦里叫醒,起床了,去割麦。我问她,哥呢?姐姐催促道,赶紧的,哥早去地里了,现在说不定割了一垄了。

我没洗脸,没梳头,没喝水,没吃饭,就这样跟在姐姐们身后。五月的凌晨还是清冷的,我冻得哆嗦。姐姐说,你跑几步就暖和了。我们小跑着到了地里,哥哥果然割了一垄多麦子,并且把收割好的麦子一捆捆堆放在一起。麦收无大小,一人一镰刀,地头上放了几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割麦也有我的份,虽然我只有十一岁,即使我弱不胜衣。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放眼四周,满是弯着的脊梁和浩荡蓬勃的麦浪,大家都在争分夺秒抢麦收。万一遇上雹砸,雨淋,大风刮,毁了收成,一家老小的口粮就难保。十七八岁的哥哥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对农活也是力不从心。但是他有责任,他要用他单薄的身躯在前面带头做榜样,姐姐们也是力所能及地随后。

我小时候很会偷懒,一会儿说渴了,要喝水;一会儿趁他们不注意,从裤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火柴,点燃从地头找来的枯草,把有些稍微青色的麦子放在火里烤。当麦香味泛起时,我急不可待地用小手来回揉搓,嘟起嘴吹跑麦糠,把温热的麦粒全部倒在嘴里咀嚼。我的手上嘴唇上粘满了烟灰,姐姐回头吆喝,我跑过去往她嘴里按了一捧熟麦粒,堵住了嘴的姐姐不再催我。后来,我实在想不出更多的理由偷懒了,就跟在他们后面捡拾遗落的麦穗。

邻居张婶看在眼里,便放下自家的镰刀,手把手教我怎样给麦子打腰绳,怎样捆麦子。在十一岁那年清晨的麦地里,我大口吃着张婶给予我的饼干,浑身是劲。然后手脚并用,把姐姐们割倒的麦子捆扎好,学着哥哥的样子,堆放了很多个小麦堆。

待到天亮,母亲来送饭。哥哥的饭比我们要丰盛一些,多了两个鸡蛋。张婶给的饼干还有半包,我也让给了哥哥。吃饱饭,他们继续劳作,我就跑回家背着书包去上学。

麦子割完了,还得把它拉到平整过的打麦场里。我们家没有牛,哥哥姐姐在前面倾着身子拉着地排车,肩膀上的绳子是直的,透着力气。我自告奋勇在后面推车,其实,哪里是推,就是下坡跟着跑,上坡煞有其事在推,平坦路上小跑追蝴蝶。当姐姐发现我的不厚道时,她便找母亲告状,母亲总是说,她最小,你们让着她。以至于到了今天,当彼此之间偶尔有点不愉快时,哥哥姐姐们还会说,唉,你小,我们让着你。

拉回家的麦子得用铡刀从腰绳处把秸秆铡开,然后把没有麦粒的麦秸秆用叉子堆成麦秸垛。哥哥学着邻居的方法,堆到一半,吩咐我在垛堆上蹦跳,他再用叉子慢慢挑放上麦秸,我再蹦跳。如此循环,那样堆出来的麦秸堆很稳定,很瓷实。

铡好的麦穗部分用木叉挑放在场院里,哥哥拉来一个大石磙,是给麦子脱粒的。邻居大叔家的牛很听话,套着石磙一圈圈地转,任劳任怨。后来有了脱粒机,再后来的收割机,我都没有参与过。

确定小麦已经压好后,先用木叉把脱掉麦粒的麦秸从场里给分出去,再用耙子把剩下的带皮的小麦和碎麦糠归拢在一起,然后就用木锨来扬场。扬场是一个力度和角度的技术活,趁有风的时候,用木掀把轧下来的麦粒迎风抛向空中,借用风力吹去麦糠、麦秕子等杂物。

没有杂物的麦子,像极了黄灿灿的金珠。母亲和哥哥爱不忍释,蹲下身捧一把在手里掂量着,丰收的喜悦挂在嘴角。临近中午,麦子被均匀摊放在场院里,大约三公分的厚度。哥哥用左右脚在麦子上交替滑行,麦子就一行行、一排排很听话地凑成一个个小垄,像我学习用的本子均匀分格。

中午放学到家,母亲给我带上小草帽,打发我去翻晒麦子。因为每次翻晒完麦子,母亲都会偷偷塞给我五分钱小钢蹦,让我买糖买冰棍儿吃。不累,还有犒赏,我自然喜欢。可惜,这样幸福的日子也就三两天。当麦子晒得用牙一咬咯嘣响,就要颗粒归仓了。

一晃三十年,小村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见那漫山遍野的脊梁挥汗雨下,再也不见老农们扬鞭指挥牛马耕耘播种,再也不见谁步履匆匆满脸憔悴。

偶尔回家,当年那些年富力强的叔伯婶子们脸上都有了皱纹,腰也无可奈何地弯了。她们见了我依旧亲切,唤我乳名,和母亲很自然地一起说笑起我小时候如何淘气又如何讨巧。母亲总是把我带回家的东西分享给她们,她们推辞不要,我就在旁边哄劝。

上了年纪的张婶闲不住,家里还有果园,果树下栽种着蔬菜,她的儿子帮她打理着。每当果子成熟的时候,她都会托母亲给我电话。四十多岁的我在她面前依然像个孩子,津津有味地吃着她递送的苹果,桃子,梨,没有半点推辞地接收她摘挑好的黄瓜,茄子,芸豆。那种香甜的感觉让我想起十一岁那年的清晨,在乡间的地头上,因为偷懒因为嘴馋而烤吃的熟麦粒,还有那一包脆爽的饼干。

那一声轻叹,回不到十年前


男人都是坏人,坏骨头。静谧的咖啡厅突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骂。幸好是周二,来咖啡厅喝咖啡的人不是很多,可这也引起了仅有的几位男士的公愤,一双双充满暧昧的眼神盯着角落的那个座位那里有两个女孩,一个泪流满面,一个不知所措。

张静,走吧,回家再骂,我陪你骂,杜君低声的劝道。怕什么,我就在这里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负心汉,花心大罗卜,特别是叫柳瑾的臭男人,张静嘶哑的嗓音还想继续再骂,杜君一把手拉过她,在咖啡厅经理未过来赶客之前急匆匆的逃了出去。张静啊张静,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不就是柳瑾要结婚么,他都要结了好几次了,可有哪次是真的,你至于这样子吗?在一个公园的无人角落里,杜君气急败坏地开导。可这一次他是真的要结婚了,柳瑾是真的要结婚了张静一脸的痛苦。

柳瑾是什么人?初中2班的同学都知道!他傻,他痴,他呆,他二得可爱。他苦苦暗恋了张静整个初中,结果初中毕业了张静都不知道柳瑾喜欢她。疯狂追了张静一个高中,结果张静的一句对你一点feel都没有就抹杀了他的所有告白。痴心的等待了张静一个大学,结果张静和柳瑾高中时的铁杆哥们王浩偷偷摸摸的牵手了两年。苦涩的等候,痛苦的追逐,不知不觉就耗去了柳瑾十年的光阴,足足十年的光阴!十年可以用来做些什么?用柳瑾好友马珊为其打抱不平的一句话就是:十年,就是一块铁都可以用手融了,何况是一颗心。然而,柳瑾没有去融铁,从刚上初中见到张静的第一眼开始算起到现在的十年,他写了五个记事本一百多的篇的心情记事,二百五十多封写了却不敢寄出去的信,表白了三次,成功了零次,接到n个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的电话,收到到n封我对你没有一点fell的短信,如果这还不能证明柳瑾的傻,柳瑾的强大,那么,他qq上面还有两千多条关于张静的心情,一百多条对张静死缠烂打的留言。

常言道,树要皮人要脸,柳瑾是异种。马珊多次问过柳瑾到底喜欢张静什么,柳瑾比至尊宝还至尊宝的反问: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马珊也曾问过张静为什么不接受柳瑾,张静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难道每个喜欢我的人我都应该接受吗?马珊也曾和杜君商量要撮合他们俩,可杜君说:你看他们两个合适吗?一个驴的要命,老说喜欢人家却又不敢去追人家,胆小如鼠,连表白都是在短信上表白;一个倔得像头牛,喜欢的自然喜欢,不喜欢的就算拿个拖拉机去拉也拉不在一起。之后,马珊也没辙了,拿着柳瑾那些忧郁的文章,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开始为柳瑾委屈,开始为柳瑾不平,开始不断的心疼柳瑾,接着就忍不住的一次次劝柳瑾;木头,死心吧,难道你没看见你面前的树木后面还有一堆森林吗?至少还有一棵草!你们是不会有机会有可能的。只是,柳瑾继续做着他专一的柳瑾,一年又一年,直到马珊遇上另外一个柳瑾,他的心才狠狠的痛了好几下。

当然,柳瑾也曾有过机会。那是张静第一次失恋的时候,张静写了一篇关于失恋之后生无可恋的文章发表在qq空间上,然后就关了几天手机,断了几天网,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这本来没什么,每个失恋的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去发泄一下,可被柳瑾看到了,就是一个天大的事情了。那一次,柳瑾每十分钟就打一下张静的电话,可一直关机;每半个小时就在qq上面发一大堆开解的言语,可一直没回复,每一个小时就到她空间留言,还是没有回复。一天,足足一天,不对,是足足一天一夜都得不到任何有关张静的回复。一个在江西老家读书,一个流浪在千里之外的西安求学。在西安的柳瑾立马匆匆忙忙赶回江西老家,只为看一下张静是否平安。他见到张静了,张静也很惊讶的见到柳瑾了。柳瑾想对张静说点什么,例如抱怨,安慰,批评,鼓励什么之类的话,可柳瑾是张静的谁?张静又把柳瑾当成是谁?想了想,柳瑾笑了笑,对张静说,好啊,家里有点事,跑回家了,想不到可以遇到你。多年以后,张静还在叹息,如果当初我知道柳瑾是专门来探望我的,我一定跑到他的怀抱。可惜,没有如果。

当然,柳瑾还再有过一次机会。那是张静第二次失恋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出来工作了,都在广东,都在东莞市。不知道是天意,还是缘分,或者是人为,只要有张静的地方,柳瑾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那次,电闪雷鸣乌天黑地,下着大暴雨。张静鬼使神差的打电话给柳瑾哭诉。柳瑾心神不宁的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想去看张静。可一直谨慎的柳瑾却粗心了一回,从三十多级的阶梯上扭脚滚了下去。然后就是住了几天医院。当然,手机也摔坏了。等病好,再去看张静的时候,张静已经搬走了,手机号码也换了。当然,QQ也换了。多年以后,还是张静在可惜,如果当时知道柳瑾是因为去看我而进了医院,而联系不上,也许我就不会赌气的认为全世界都嫌弃了我,抛弃了我,离开了我。我就不会与他再次擦肩,可惜没有了如果。

彻底没有了张静的联系方式,柳瑾还是不死心。柳瑾想了一条笨计,他对以前的朋友说,我要结婚了。然后就传到张静的耳中了。张静没什么感觉,结婚就结婚了,关我什么事。话虽然这么说,可张静还是分明感觉到了一丝心痛。忍不住以柳瑾另外一个超级好友的名义用短信发去祝福,柳瑾以为是那位超级好友,就回复:骗你们的,其实我是想引起张静的注意罢了。张静笑了,到处骄傲的大肆宣扬:柳瑾真傻,明知道我不喜欢他还这样子缠我,没用的。然后每次在同学的聚会上,张静都会在闺蜜们羡慕的目光中骄傲的说:那木头追我那么久,还不死心,我该感动的,可惜我没心动,也曾多次对同事说:不是姐没有男的追,是姐已经不相信爱情了,看到这些信息吗?就是他,追了姐好多年姐都没心动说完还要把柳瑾的照片在手中晃来晃去。当全世界都在笑柳瑾的时候,柳瑾也在苦笑,傻啊,自己真傻。此时,已九年零六个月。这一年,柳瑾二十二岁,也单身了二十二年。

第十一个年头,柳瑾消失了一年,在这一年里,张静又分了2次手,张静骄傲的觉得,有机会还是要选择一下的,选不到也没关系,反正还有个痴心的柳瑾在候着。听柳瑾的死党说,柳瑾还是单身,说明还在想着姐嘞。可慢慢的,张静开始厌倦了,开始回忆前几个男朋友,第一个男朋友没柳瑾那么细心,第二个男朋友没有柳瑾那么专心,第三个男朋友没柳瑾那么踏实稳重,第四个,不说了,比不上柳瑾的十分之一。柳瑾啊柳瑾,现在在哪里呢?张静累了,张静想你了,张静需要你的依靠。

初中相识十二周年的聚会,柳瑾出现了,帅了,自信了,忧郁中带着一丝阳光,见到张静再也不会脸红了,和张静聊天的时候敢看着张静的眼睛了。张静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柳瑾是那么有魅力,只是魅力的背后,少了一些本应属于她张静的东西。柳瑾说:已经没有女朋友了,张静想舒心的笑,可柳瑾下一句话却让张静笑出了泪花:我有未婚妻了这句话,说得真诚,说得幸福,说得骄傲

张静醉了,是在咖啡厅喝咖啡喝醉的,杜君无奈的扶着张静回家,可惜,还是可叹,还是可悲?柳瑾啊柳瑾,十年你都能等了,再等一两年你会死吗?空中久久的荡着张静的这一句无力的话,只是,这一句柔软无力的话,能够飘回到十年前的那个傻乎乎的柳瑾的耳中吗?

三十年前,那抹不去的伤痛


也许是因为《一九四二》的热映,近日文友发起了有关粮食的话题。

当说起过去粮食匮乏年代,众多文友纷纷发言,晒自己家过去的缺吃少穿的生活。有个文友说,他们家以前过年的时候如果有亲戚来做客,摆在桌子中间的是木鱼,做做样子,即或是有真鱼,大家也都会约定俗成地只拣鱼下面的青菜吃,而把鱼剩下,下次再来客人时再端出来,就这样,一条鱼可以在桌子上摆上一个正月,招待很多拨的客人。

这个故事让我记忆尤其深刻。虽然我没经历过能饿死人的年代,但类似的话题也揭开了刻在我心里的伤,许多年过去了,可揭开它,还是有些许的疼痛。

对于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可以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代,没在旧中国受到地主老财的奴役,三年自然灾害时我们还没有出生,等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臭老九们回到了讲台,安心执教。不久国家实行了改革开放的政策,我们迎来了祖国的春天,我们真正感觉自己就是祖国的花朵,自己就是未来的主人。

在这欣欣向荣的景象中,我家与普通的东北农村家庭一样也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与一般家庭不同的是,我家人口多劳力少。一共分到了八口人的承包田,六分之一头牲口(与另外五户人家共用一头耕牛)。那时祖母瘫痪在床,祖父要照顾祖母。我与三个弟弟妹妹要上学,家里主要劳动力只有患过精神疾病的父亲和对农活不大懂的母亲。到了春天,雪刚化,父母就到地里刨玉米茬,到了五一前后该种地时,需要一埯一埯地刨坑、点种、培土、施肥,工程巨大。

老实巴交的父母不会摆弄牲口,所以需要在等别人家都忙过了才能找到人帮助用牛耥地。两垧多的地,常常会有一部分误了农时。所以减产是难免的。有一次为了及时把铲完的地耥上,母亲借了邻居的一头牛,那头牛欺生,把母亲的锁骨顶断,母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才没被那头恶牛伤害更多。

那时粮食政策还没有放开,城里人还在吃供应粮,所以我们农户还是要按家里的人头数交公粮。为了完成公粮任务,就得根据需要交的公粮的数量和种类分配各种粮食的种植比例。我家因为分得的地块比较低,种小麦产量很低,遇到灾害年头甚至绝产。有一年因为割麦时遇到了暴雨,割完没及时运回家的几亩麦子全部被大水冲跑,雨后全家老少出去寻找丢失的麦捆,只寻回来一小部分,但麦粒全部发芽,送到粮库粮库不收,只好留着自己吃,做出的馒头发绿,酸酸的黏黏的。

小麦难种但又不得不种,不交公粮要被罚款,不种小麦过年也包不上一顿饺子吃。但是每年交完公粮任务后剩下的粮食只够填饱肚子,在那些用来填肚子的粮食中,小麦是奢侈品,大米更是谈不上,因为方圆几十里没一处有水田的,谁家也吃不到大米。如果种点瓜菜类的经济作物,会减少粮食的种植面积,另外还要交特产税,所以即使当时经济政策已放开,种经济作物还是很慎重的。

没有大米没有白面,那时我们的主食主要吃的是什么呢?刚承包土地的那几年我家吃小米和玉米、高粱。可种了几年的谷子后,就无法种下去了。

我记得在春天里每天放学后我都会背着书包直接到我家的地里去帮母亲给谷子拔草,那时谷子苗刚长出来不久,细小的叶还贴在地皮上,需要我们蹲在地上或坐在地上仔细地分辨出稗草和其他小草,这些杂草如果不及时拔出来就会跟小苗争营养,影响产量,打出的粮食也会掺进草籽。由于男人的腰肢比较硬,无法长时间地蹲坐,所以这样的活都是由妇女和小孩子完成。种两亩地的谷子需要拔好几次草,每次都要拔好几天,可它却是产量很低的一种粮食。所以后来我们村的人基本无人再种该品种作物了。因此我们家的粮食只剩下玉米、高粱和一点点小麦。但白面是需要在家里来了客人或过年时才舍得吃。

母亲极尽所能、变着法地拿出她做饭的功夫,可饭桌上也不外乎高粱米饭、玉米碴子粥、玉米饼子类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在家里,在母亲身边,我们没有饿过肚子。况且很多人家吃的都跟我们一样,我们也没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有多苦。

最苦的时候是在农村读中学时住校的日子。那时学校吃的也是用玉米做的饭,早晨玉米稀饭,中午和晚上玉米干饭,冬天中午没有午饭。玉米干饭的做法是:先用水把玉米碴子煮熟(实际上只有八分熟),然后用笊篱捞出来,再重新放在锅里烘一下。做饭的师傅拿着大铁锹把它铲到一个写着我们班号的铁桶里,值日生会把它拎到班上给我们分着吃,每人二两的量,加之水煮的没有油腥的几个白菜片,几乎没有人能吃饱的。

吃不饱的我们都要从家里带干粮。母亲给我带的干粮是玉米面做的,里面掺了点豆馅。每天一个,要按计划吃。我吃了一个冬天的凉玉米面的干粮,造成了比较严重的胃病。上课的时候胃难受得直不起腰,头抵在桌沿上在桌子下面吐酸水。可因为没钱,我一直坚持着,没有因此到医院检查过一次,也没吃过一片治疗胃病的药。

家里每年打的粮食大部分充了公粮,交公粮的粮食价格很低,几大马车的粮食都不够交一家八口人一年的农业税,所以不但每年都拿不回现钱,还要倒欠公家的钱。每年冬天村里的干部都会带着人到我家逼催欠款。四个孩子下学期的学杂费还没着落,使被逼债的父母整日惴惴不安,愁眉苦脸,叹气连连。

祖母瘫痪在床的那几年,祖母吃的细粮几乎都是在城里工作的姑姑一家在定量里节约下来的。给祖母吃的挂面都是姑姑给送来的。有一次母亲煮面时看到只有五六岁的小弟弟眼巴巴地看着,馋得真流口水,便悄悄给他盛了一小碗,为了不让祖母和几个哥哥姐姐看到到,便让他躲到没有灯的仓房里吃,他刚进去没多久,只听咕咚一声伴随一块惨叫,我那可怜的小弟弟竟然掉进了没有盖的土豆窖里

他们没有办法改变家里的经济状况,只好做我们的工作,他们认为少一个读书的多一个劳动力家庭状况也许会有所改变。希望我这个家里最大的孩子能放弃学业回到家里帮他们一把。执拗的我不安于在家里做农活,后来上了一所不需要家里支付学费的学校。

在师范学校读书时已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我的粮食关系在学校,学校一个月要发给我三十斤粮票和三十一元菜票(菜票可在学校附近的小店里充当人民币花),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够花,可我不但要用这三十多元钱吃饭,还可以用它来买点日用品,很少再朝家里要钱花了。

学校食堂里饭菜质量比起农村的学校强了很多,不但每天可以吃上大米饭,还可以吃上烤得喷香、夹着黄油、带糖的烧饼。我们经常唱着雄纠纠气昂昂,跨进大食堂,吃烧饼没有糖,照样喜洋洋的歌,高高兴兴地去吃饭。慢慢地我的胃病已经不知不觉好了。每当我要回家时我都会用粮票和菜票在食堂里买上十个烧饼,乐滋滋地回家分发给不能常吃到面食的弟弟妹妹。

祖母过世后,姑姑也时常接济我们。我们一向觉得只要能进城能吃上供应粮苦日子就会熬到头的。为了挣脱农村两个弟弟学习很努力都考上了大学,妹妹因为身体不大好,无法继续读高中,所以初中毕业就逃进了城里,给一个有钱人家免费看了三年小孩儿,最后那家人帮她解决了城里的户口。而父母身边没能够留下一个愿意帮他们做农活的孩子。

当我的毕业分配方案下来后,我第一时间就把户口和粮食关系落在了学校所在地。当年年底我用我的粮油本、煤证把几个月的粮油和煤全部买回了家。那年我家终于过上了一个炉膛里有黑黑煤炭,锅里有雪白米饭的春节了。

之后我的那个粮油供应本就再也没用过。因为从那一年开始,国家粮食政策已经放开,农民种的粮食可以自由交易了,虽然我家仍是没有水田,也不再种植小麦,但大米和白面成了家常便饭。

后来国家为农民免了农业税,父母不再为交公粮而犯难,他们想种什么就种什么,甚至还种了些出钱快的瓜菜。再后来农村普遍实行了机械化作业,一天天老去的父母跟村里人一样,用机器播种和收割,感觉种地轻松了许多。再后来他们每个人每月能领到国家发给的几十元补助金,他们说钱不多,可比前些年的日子好过多了,国家不会忘记这些北大仓的老农民的,虽然是七十来岁的人了,但觉得日子过得越来越有奔头了。

三年前的午间小憩,自得其乐


其实,她更像一个不留不走之客。一如当第一只蝴蝶邂逅第一朵玫瑰时,宁静而芬芳,浅浅相伴,萦绕一世花香。 像抑或不像,一切皆随造化。

不过眼下却是一幅宁静而芬芳的美景。 宁静,是他的心境;芬芳,是她的明媚且倾城。 她,彷若出世不染的青莲,而出世必然孤独,而她的孤独不是因为玫瑰带刺,只是别有根芽,不是人间花。 她,轻掂起脚,闭眼弯眉,嗅着额前的花香,沉溺于花香,连微扬的嘴角也溢出了满满的清香,她的身体也因花香充满了灵动,所以,她随意而放的手,彷若缠满眷念的三千青丝,无不让她的青莲倩影充满诗意,难怪,诗人会说女子是诗意的一种灵感,也不知这幅美人图会倾倒多少少年,但,他的心的只是荡起一丝涟漪,像是对美好的赞美

有些人,是还是似,难以明了。 他眼中的少女,忽然轻启微唇,喃喃念到:木樨。 他的心又荡起了一丝涟漪,因为她念的不是桂花,而是木樨------桂花的别称;也是他最喜欢亦最难忘的花名。

丝丝涟漪荡微波,一起波澜不再宁。 而翻起这片波澜的亦是她念的字字逼心:木樨花开,几缕芬芳 ,渐融一丝柔情肠,卿是温柔,倾世温柔。

岁月如洗


岁月如洗

日子如洗。

刘黎和王六这对患难兄弟,当年一起上山下乡,又一起招工回城,一同结婚生子,一同下海经商,历经人间20载,被岁月慢慢催老。

刘黎逢人就会提起王六,说王六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一生的感激。那一年在乡下,刘黎遭蛇咬,是王六背他走几十里山路送到医院的。那一次大修水库刘黎不慎被山石砸倒,在医院抢救需输血,同血型的王六毫不犹豫地挽起了自己的衣袖,300CC鲜血灌进了刘黎的血管。招工回城时,王六也把自己机械厂的那个销售员名额让给了刘黎。刘黎因工厂不景气要下海时,王六借给他两万本金

这是怎样的友情恩情亲情?刘黎不知道,他只知道,没有王六,就没有今日拥有数百万资产的感恩食品有限公司总经理刘黎。

但王六显然不是经商的料,掏鼓了一阵子,惨淡而归,重回工厂上班去了。到今年,王六又成了下岗工人,一家人艰难度日。两三年前,刘黎还唠叨着王六,经常来看望,并不时的请王六一家到自己豪华的别墅坐坐。随着日子的推移,渐渐的,王六已经很少能见到刘黎的身影了,因为刘黎很忙很忙。

1999年6月1日,是刘黎50岁生日。刘黎决定在富贵鸟大酒店大办寿宴,请柬发了一张又一张,唯独遗忘了王六。这一天宾客如云,寿宴在一片杯光交错中开始了,这时,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匆匆赶进了门,是王六。

黎子,我差点忘记你的生日了,今天早上才想起来。很对不起,刚才去你家,才晓得在这里王六气喘吁吁的,又忙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递到刘黎手上:黎子!生日快乐!哥来得匆忙,红包都没来得及准备好

刘黎望了这位兄长一眼,微微皱了皱眉,说声请吧,然后将那张百元大钞背对着门口光线仔细看了看,又用验钞笔在上面划了划。

这一切王六看在眼里,他心里一酸,收回了迈向酒席的脚步,忽地把那张百元大钞拿了回来。王六三五两下就将那张百元大钞撕碎了,口里道:对不起,黎子哦,不,刘总,是张假钞

王六出门,推起他那辆自行车离开了,钞票碎末在刘黎面前飘落一地。

早起麻雀


很久没有早睡过了,也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早起。

现在,窗外很安静,只有麻雀的嬉闹声传来,一种久违的声音,那样的熟悉,想起以前有关麻雀的事情。

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我常常扛着木梯,靠到爷爷奶奶房子的墙上,顺势爬上去掏麻雀窝,每次都能淘到一些鸟蛋啊、雏雀啊,那叫一个兴奋不已啊。可麻雀最聪明啦,吃过亏或是看到同伴们吃过亏后,当着我的面装作要搬家到树上去的样子:衔着稻衣往附近的树上飞去筑巢。

这就让我郁闷极了,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去掏鸟窝了。某一天,有注意到墙边的麻雀们脚的可欢快了,又是鸟洞里面又是电线上。于是我的掏蛋行动又开始了,这一次,不贪心,就掏一两个窝,发现这个法子是极好的,没有引起麻雀们的恐慌,依然在电线杆上的嬉闹,热闹异常。

一次,那些麻雀飞到了家里的谷堆里头去了,这下,我就单独玩起了捕鸟大行动,把门一关,就等着麻雀转晕头,接下来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

于是,生平第一次养了麻雀,把他们养在fenji里面,放好谷子。想着总于有了自己的宠物鸟了,高兴极了!每天上下学之前都会照看一番,可是没几天过去,就出现两只麻雀都显得没有精神的情况,仔细想想,忽然明白,原来是没有准备水,赶紧准备水,期望他们很快好起来。

然而事实往往与愿望是相反的,它们还是没有救过了。

这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想要养鸟的愿望了。曾经一手精心制作的鸟笼子,没有用上,也被我扔到了杂货间的角落里,现在想来,很久的笼子那个做了是锈迹斑斑的了吧!像是丢弃了想要囚禁鸟儿作为玩乐的想法一样,丢弃在记忆深处,今日想来,亦是感触尤甚。

倘若我能做事周全,那又怎么样呢?

麻雀,几乎在有人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非常活泼,胆子极大又愿意接近人,但警惕却非常高,好奇心较强。这样的一种鸟类,会愿意生存在牢笼当中吗?

而现在的我不正像是这麻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