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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丑娘

发表时间:20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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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丑娘",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母亲只读了三年的书,三年的书也在几十年里,又还给了老师,至今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在儿时的记忆里,父亲从来都没有打过我,而母亲却不止一次在我的屁股上留下痕迹,所以母亲在我的记忆里,反而印象深刻。由于父亲是家里长子,结婚后便分家单过。我们兄妹四人也相继出世,我排行最小。

自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很穷。父亲在离家几十里的一个矿山工作,一月里也就一两天在家,十几亩的耕地自然就由母亲打理,哥哥、姐姐放学后就要和母亲一起上地干活,由于最小,我的任务则是看家。

也因此哥哥、姐姐学习都不好,由于不用干活,我的学习很好。即使再没钱,卖点鸡蛋的钱,母亲都给我买了纸和笔,或是交了学费。有时我发现,母亲坐在门槛上,眼泪不知不觉从眼里流了下来,我不明缘由,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为母亲担忧。现在想来,那是家庭的重担和困苦的生活,压得母亲喘不过气来。

我从出生就有支气管炎,农村叫齁喽病,这种病不容易去根,一遇感冒就会发作。看着我喘不过气来,母亲疼在心上,向人打听很多偏方。记得有一种是;在三伏天,把鸡蛋洗了放在敞口的坛子里,也不用放盐,在太阳底下暴晒,直到鸡蛋臭了,再拿出来煮着吃。

虽不见效,每年的夏天却能吃上臭鸡蛋,哥哥、姐姐羡慕的不得了。还有一种;把干的蛇皮放在开了小口的生鸡蛋里,再封上煮熟,虽然没有什么味道,我却很害怕,所以一两次后,母亲便不再弄了。有时病的严重,深夜母亲都要起来,用酒给我搓背。此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上小学二年级,不知不觉,我的病便已去根,在没犯过。现在想来和母亲无微的关心是分不开的。

十九岁那年,我执意去当兵,母亲第一个支持,邻居说;你怎么那么狠心,让儿子去当兵。母亲却说:孩子大了就应该出去闯荡,不然怎么会有出息。

如今兄妹四人,早已成家立业。母亲也不用再操劳,她却闲不住,家里开着商店,养着猪。七十的人啦,还要爬到山上去捡蘑菇,不是为卖钱,是为了每年儿女家的餐桌上,都能吃上一顿小鸡炖蘑菇。

一次妻子和我开玩笑,咱妈长得也太丑了,你要是长得和她一样,估计都讨不到老婆。我说:我怎么没觉得咱妈长得丑。这时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母亲;满脸的皱纹,眼睛成了一条缝,嘴角边还有榆钱大的一颗黑痣,就是头发还是黑的。从美的角度说,母亲的确长得很丑。也许应了那句老话儿不嫌母丑,母亲在我心里是美的,或许是因为,母亲的善良把她的丑掩盖了。

善良的母亲在儿女的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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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我的娘


许多时候,面对岳母日渐苍老的面容,和越来越佝偻的身体,心中莫名地生出许多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总想认认真真、诚诚恳恳地像喊自己亲娘那样发自内心地呼喊一句:岳母,我的娘。

其实,由于母亲的过早离世,印象中对娘的理解不是很清晰。娘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集伟大、慈爱、亲切为一身的代名词。对我而言,有关母亲的话题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我从来就不敢奢求此生能再叫一声娘。但自从与妻结婚后我才发现,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也可以称之为娘。于是乎,我无数次的高兴、喜悦、就连在睡梦中我也在发笑,似乎也能清楚听到我对娘的叫唤。

也许是没有叫过娘的缘故,起初刚叫时总是把声音压得很低,而且感觉也很别扭。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有用,总觉得娘字是那样陌生,有时自己都怀疑自己叫出口的那声娘,岳母是不是能让听得到。

记得,第一次见到岳母是2006年深秋,我们那时是在南方的一小镇上打工,那时妻子刚刚坐完月子,还是急需人照料他们母子俩。白天上班,下了班还要忙里忙外的。说句实在话,当时虽然辛苦,回想起来却是那么的甜蜜。不过,有丈母娘亲临指导和帮助,确实也让我轻松了不少。

短暂的欢喜过后,接踵而来的是不满。岳母越来越讨厌我,最主要的是没钱、没本事。三十来岁的人了整天带着妻儿在外面东奔西走,要钱没钱、要房没房、居无定所。有一段时间,妻子和岳母的关系会因我的缘故闹得很僵,甚至闹到母女间不相往来的尴尬局面。加上妻子是一个暴脾气,只要她认为自己有理,谁都别想改变她。第一次见面,我们就遭遇了不欢而散的尴尬。

虽然如此,每次岳母会首先打破这种不和谐的局面。时常会打来电话,关心我们是不是缺钱、日子是否能过,往往这时,一切的矛盾和不开心便会恢复如初。不过这种日子不会太长,只要岳母一到我们家小住,矛盾的火焰便会被点燃,矛盾的源头还是钱的问题,岳母总觉得她的女儿跟着我受苦。就这样走一路闹一路,她们母女的关系时好时坏。

不过自从我来到淮北矿业上班之后,我和岳母的关系总算有了很大的改善。用岳母的话说:能看到希望了,至少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过几年买一套房子,一家人不用再四处流浪了。得知我下了班写东西,而且有几篇不成文的小作上了报纸,丈母娘非得叫妻找给她看。看过之后对我的文章大为叫好,我第一次听到丈母娘对我夸奖,这个久违的夸奖来得是那么的艰辛不易。此时的我,就像一个登山者经过千辛万苦,终于登到顶峰。心中虽有太多的辛酸,但却很温暖。

岳母这么多年过来也不易。自从岳父去世后,岳母为了不麻烦女儿、不增加儿女的负担,一个人坚持住在双堆老家。所幸的是岳母的身体还算硬朗,但六十多岁的老人一个人住在那里,难免总是叫人放心不下。我多次和妻商量叫她来我们家住,她一直不肯,而且还说就算要住也不会住我们家。因为还有儿子,其实儿子和女儿都一样,这个年代根本不分儿女,同样都有赡养老人的义务。我时常对妻说,家有一老胜有一宝,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天下父母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富裕、过得幸福的呢!

妻倒是时常地和岳母通电话,也会时常地去双堆看望她老人家。而我因为上班,要见上她一面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一旦有机会、有时间我是一定会去。必竟,岳母也是娘。

这不,中秋节快到了,正好这两天休班,妻一早就买好了岳母爱吃的苹果、香蕉,当然也少不了月饼。捎带着我们一片孝心,准备在见面时喊上一句我一直不敢大声喊出口的那个温暖的字眼:娘不,应该叫上一百遍、千遍:娘、娘、娘。

桃园矿到双堆本来不是很远,但因经过一场多情的秋雨,坑坑洼洼的道路变得越发地不好走;而且正好赶上礼拜天,一路上到处都挤满了载着家人和礼品的各类私家车、电动车、三轮车,平时一个多小时就到的路程,我们却用了两个半的时间。一路上,我在心里无数遍地默念着一直不敢大声喊出的那个娘字。温柔的阳光洒落在车的玻璃上,然后调皮地钻进车里温暖着我的全身。凉爽的秋风像母亲那双慈爱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闭上双眼,此时的自己似乎就像失去了母爱已久的流浪汉,突然间得到了母爱的呵护,正依偎在母亲那慈爱的怀抱,享受着母爱那温暖的体温。

车还没到门口,透过车窗,我已经看到了丈母娘那被岁月磨练得稍显苍老的身影和满头银白色的头发。兀自地站在大门口,眼睛盯着我们到来的方向,一脸的兴奋和喜悦。俗话说:人越老,心却越小。记得小时候父亲每次去赶集,我就是这样站在门口急切地盼望着赶集归来的父亲。我想此时的岳母也许也就是这样一种心境,正焦急地等待儿女们到来。不由地我想起了《常回家看看》里的一句歌词: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多做大贡献呀!一辈子总操心只求平平安安。

下了车,岳母早早地迎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却被儿子那句姥姥的大声呼喊所抢先。心中准备了很久的娘字,最终还是没来得及叫出口。但我却分明能看到岳母那慈祥的笑容,也许岳母所在乎的不是你的言语,她所在乎的是儿女那一片孝心,只要儿女们能幸福,也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想起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和不易,时常的反思自己,做为姑爷、作为女婿,我做到了多少?回答不是那么乐观。总感觉自己做了许多,但细想起来,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因为就连叫一声娘都不是很合格,更谈不上什么孝敬之类的大话。

我终于理解了岳母的一片苦心。从前,岳母之所以对我不待见,其实也是一种恨之不成钢、望子成龙的一种最好期盼吧!我希望自己在您老的有生之年,能听到我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那句对您的呼喊:岳母,我的娘。

我那善良的娘


娘是很善良的,她从小生长在一个很大的村庄,她小的时候她那个村庄就有好几百户人家。娘的娘家共有兄弟姊妹八个,按理说,这是个大家族。在农村,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封建势力还是存在的,谁家的人多,谁说话就硬气,就可以说了算,甚至可以仗势欺人。可是,娘一辈子做人都谨小慎微。她做媳妇时,我奶奶本身也是个善人,她们婆媳间的关系和母女俩一样。可是当她做婆婆时,反而处处像做小媳妇一样。不客气地说,我嫂嫂为人很剽悍,对待别人不怎么样凶,可是因为我有个懦善的娘,她倒常常成了大人似的,常常凶巴巴的。

娘从来不说大话,不但不说大话,还常常担心别人不高兴,时不时地挖苦自己。我小时候读书,虽然不敢说很聪明,但是奖状倒是没有少拿,娘从心里看着高兴,父亲倒是夸过我,可是娘从来没有夸过我。别人夸我的时候,娘好像总觉得不好意思,总要在别人夸我的时候说一说我的缺点,比如说:我的儿读书倒是可以,就是字写得不好。我心想:我的娘啊,不想你夸我,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尽管我知道她是平衡一下别人的感情,怕夸过份了会让人家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对娘的做法有些看法。

我大概是十岁的时候吧,有一次和一个伙伴玩画圈赢纸张,各人要用一块铁块扔到画好的圈里。那个伙伴不小心扔偏了,那铁块直奔我的头盖骨。我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天灵盖都差点可以看见。那个孩子的家里成分不好,是地主,我家里是军属,贫农,这要是打到别人家的孩子,绝对少不了让那人的人家里吃不了兜着走。可是,娘竟然带我到医院包扎包扎就完事了。

2006年的一天,我回老家探望父母。我家房梁上掉下来一只小燕子,娘小心翼翼把它送回高高的房梁。可是那个雏燕不争气,几次掉下来,娘几次设法送小燕子回房梁。过了一个小时,不知怎么回事,那小燕子竟然让猫给叼走了,娘为这个事叹息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一会儿咒骂那只该死的猫,一会儿说自己不该把燕子送回去,该放在下面养到它能飞就没有这事了。

2007年,娘得了心血管方面的疾病,两个小时就告别了人间,我至今还深深地怀念她。

娘轻娘重


天平之所以平衡,是因为左右两边的砝码相等。心灵的天平是否也能保持平衡?

读懂母亲是为人母时,都说:女儿好,胜似娘的小棉袄。其实不然,你看:出嫁后,尽管有贴心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节假日多数还会在娘家度过,特别是遇到困难时,那种回娘家的急切和期盼真是无以言表,娘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及。生活中的烦恼琐事似乎只有娘能帮我化解,不过娘说的最多的还是:多回家看看公婆,不能任性,其实公婆在乎的不是捎回去的礼物,而是全家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我打断娘的话辩解道:爹娘该有的公婆也没少,我对那个地方没感情。接着娘又语重心长地说:为人处事犹如做针线活,不能浮躁,不可马虎,走一步缝一针,刚开始缝不好会扎手,可手心手背都是肉,血浓于水,细微之处见真情。娘一语惊人,竟搬出当了一辈子干部的外公当年说的话,我无言以对。

如今人到中年,历经世事,娘的话犹如一股细流,融入了我心间,它让我学会了宽容,更多的是独立,同时也感觉翅膀硬了能自由翱翔,不再需要娘的呵护。一年中难得飞回娘身边几次,谈不上女儿好,更别说疼娘亲了。

小时不懂和娘亲,长大才知母恩重。看见自己早衰的娘,不由得就会想起婆婆。读懂婆婆也是为人妻很多年后。花甲之年,儿孙满堂,婆婆该是从容享受生活的时候了,但这不是一个说说就可以做到的事,关键是让婆婆停止劳作,这非常不容易。一颗红心,两只手她谁都想照顾到,再苦再累也难不住她。

在心灵的天平上,自己的娘亲,事实上婆婆让我更爱。一月半载,不是电话问候就是搭车来家,作为晚辈却很少回去看望。已近半年,真不知整天在瞎忙啥。

当铃声把我从酣睡中惊醒,电话那边传来婆婆兴奋略带气喘的声音:有车下城,到时去接我。清晨的阳光照耀着婆婆明显苍老的面庞,看见我骑车过来,她开心得像个孩子,用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把两个大包让我推上,自己则把一个纸箱抱在胸前:这是自家的笨鸡蛋,别打坏了。我们边走边聊:这几天地里不忙了,下来看看孩的,捎带给你拆洗拆洗被褥,家儿的菜不收,就一点点,城儿甚也贵

说话间我们已到家。放下东西没有喘气,婆婆就到厨房洗碗,拖地,我劝他歇一歇,她只是嘴上答应,手却在不停的忙碌。直到中午,疲倦的婆婆才坐在沙发上。消瘦的脸上汗爬水流,额头上的一绺白发胶着汗珠子贴在右边的眉间上,她用干瘦的手随便擦了擦,开始检阅带来的包袱:黄瓜,洋柿的,荚荚五花八门的蔬菜应有尽有。真不知婆婆是怎样冒着酷暑,顶着烈日种下的。沤泥窊山高坡陡,种菜都得一担担挑着水浇,这在常人眼里算不了什么,但对一个60多岁的老人来讲该是多大的劳动量呀!

絮叨中,婆婆从她的包袱中挑出一件粗布衬衣给小儿穿上:小孩孩穿上甚也脏的快,瞎顶替的穿吧,你们看正合适。女儿看见说:早过时了,穿出去让人笑话。我在一旁也附和道:就是,现在没人穿这了,以后可不要给我往下拿了,回去给别人也不见的穿!兴奋的表情刹时被一脸无奈所代,我清晰的看见婆婆眼里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现,黑瘦的手背青筋凸起,指甲凹陷,我知道那是辛苦劳作后岁月留下的痕迹,我知道那是节衣缩食苛刻自己的见证。婆婆一激动手就会抖,抖抖瑟瑟中她又把一堆旧衣服放回包袱中。

末了,婆婆自言自语:这阵的大人孩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还是拿回去搭兑上个门帘哇,没给出了。此时,内心深处,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爬行,龇牙咧嘴都冲我挤眉弄眼,酷热难耐,身上竟起了鸡皮疙瘩,自责中夹杂着许多复杂的东西,假如是我娘,这样的话会脱口而出吗?一定会!因为坦率是我的本真,何况我早已把婆婆当成自己的娘,可是

沉默。

许久,我不敢正视那双挚爱的眼睛。还是婆婆打破了僵局:斌的家,鸡蛋给小的(十六岁的外甥)一份,他今年又瘦了!小外甥女一年也见不上几回,人家城儿的孩的甚也不稀罕,这可是家儿的笨鸡蛋,说不定还能吃上些,剩下的给小儿哇,孩的小正长身体,一定按时给吃上。可别花钱买了,咱家的鸡还能下。看着一颗颗鸡蛋,我真生气:就知道给这个,惦那个,你就不会吃些?家儿有,前段时间还卖了十来斤,买了些洋鸡蛋给你公公吃,笨鸡蛋一斤八九块,太贵了。

我呜咽,发自内心的感动。婆婆太抠了,好东西都让给别人,惟独轮不到她自己。别人孝敬她的东西,总是东藏西放,等这个念那个,等来等去东西以发霉,过期告终,八月十五的月饼,元旦过后,捎给在外地读书的外甥女;亲友送的蛋糕,大热天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给孩子们捎来。当我拎着发霉的蛋糕,扔入垃圾箱后,当时感觉,扔掉的不是蛋糕而是婆婆的真情,真不知以后该如何去面对那双挚爱的眼睛。爱的火花,燃之不尽,情的细丝,焕发生机。

祖辈都说:媳妇不是婆养的。可这沉甸甸的母爱,真的让我自惭形秽。我不敢正视那双挚爱的清泉,年轻人不愿干的活,婆婆总是自告奋勇第一个冲上去,大暑天偷偷的去板坡给人刨砖,年龄她最大,成绩她最高。今年春上又去官上帮人间苗,为的是添补家用。要不是那天碰巧回家,到现在也不会知道。婆婆真抠门,剩菜剩饭似乎是她申请是专利,好吃的似乎总与她无缘,但婆婆待人却特别大度。不论邻里亲朋谁有困难她都总是慷慨解囊,尽力相助。别人给我一粒芝麻,我会给他一颗西瓜。厚道做人,凭良心做事这是她处事的名言。的确婆婆也是这么做的。

如今,在婆婆爱心大伞的庇护下,在亲情雨露的沐浴下,我们快乐的生活着。可无情的岁月却在她那饱经尘世的脸上过早的撒下了抹不去的冬霜。头发半白半黑,恰似故乡那白墙黛瓦的老屋,被洪水冲刷过的双腿,落下了多年的病根,有时夜里钻心的痛,汗水顺着瘦长的脸颊流下,一滴一滴痛在心里,写在脸上,婆婆咬咬参差不齐的牙齿,硬把疼痛咬碎,化作一种淡淡的忧伤,强装笑脸释放。

人常说:自古婆媳不和难相处。十几年了,我不这样认为。虽然她有时老脑筋,旧思想,做事难免武断出错。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是凡人。将心比心,自己也是有爹娘的,对婆婆我亏欠太多,更谈不上孝顺,但在娘与婆婆的天平上,我力求平衡,给娘买个啥,自然也有婆婆的份,邻里亲朋都羡慕我有个好婆婆。每每听到这话,心里美滋滋的,比捡了一袋黄金还欢喜万分。亲情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虽然物质上并不富裕,但我拥有一笔挖掘不尽的精神财富,那就是家的温馨、爱的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