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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18

因为妈妈,请允许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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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贠爱迪

妈妈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十五六岁就嫁到了我家。从十七岁生下大姐到四十岁生下我,在她长达二十几年有能力生育的时间里,共生下七个孩子,我是活下来的第五个,也是最后一个。妈妈虽然不比那个年代其他妇女有那么频繁的生育能力,但生育还是耗尽了妈妈的精力。妈妈的苦难与那个时代有关,但与我的家庭也脱不了干系。

妈妈在世时,我多次想写妈妈,都因自己的水平不配写她而多次放弃。现在写下有关妈妈的文字,不是我的水平提高了,而是因为欠妈妈太多,心太痛、太沉重。

从我记事开始,妈妈就像一台飞速运转永不停歇的机器。那时还在生产队,大姐已经嫁了人,二姐还没有成为一名合格的劳动者,父亲不知道具体干什么去了,只有妈妈一个人挣工分,总是口粮不够,妈妈下了工还要带领二姐三姐去挖野菜。那时奶奶还健在,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做饭。妈妈喂饱我们并安顿睡下已是半夜,她才开始在煤油灯下缝缝补补或者打灯笼去几里之外偷水(那时常年缺水,妈妈没有时间等候在队伍里一勺一勺从泉眼舀水,只能选择半夜挑水),天亮上工之前还要推磨,细碎的脚步声响彻在我童年的梦乡里。

土地承包到户之后,情况好转了许多,父亲也经常出现在劳动现场,但妈妈依然像一台飞速运转永不停歇的机器。春天,有的人家用手扶拖拉机播种,也有的人家用牛驴拉犁耕种,我家什么也没有,就靠二人抬杠妈妈拉犁父亲扶犁耕种。弯腰拼命向前拉犁的妈妈,酷似一头老牛,有时候裹了小脚的妈妈防不胜防一个趔趗,脾气暴躁的父亲就要臭骂一顿或者直接用肩上的抬杠将妈妈推到在垄沟里。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就没有反抗,也没有眼泪,爬起来继续拉犁,比别人家的牛驴还好使。记忆里我最怕夏天的打麦场(因为正值暑假我也要参加劳动),我家没有任何脱粒器械,是纯人力劳动。麦子是一镰刀一镰刀割下来的,然后一律用绳子扎成大捆,再用两头尖尖的扁担插在两头挑回家,摊开在院子里暴晒到中午时,用一种叫连枷的农具靠拍打脱粒。父亲一般不参与这种劳动,他是要午睡的。妈妈率领我们几个小将头戴草帽面对面排成两行在太阳下挥汗如雨。本来是有节奏的对打,有时难免有人慢了一拍,难免搅成一锅粥,大家嘻嘻哈哈笑成一团,这时要是父亲被吵醒,挨骂是难免的,妈妈也难免要说别笑了!然后只剩啪、啪、啪、啪的连枷拍打麦子的声音,看似用力,其实大家都像泄了气的皮球。秋天更忙,地里所有的收获都要用筐挑回家,记忆里妈妈挑的竹筐是巨大的,虽然她身体敦实,但毕竟是裹过的小脚,所以挑着沉重的竹筐走起路来就像踩高跷,纯属扮演逗人发笑的小丑。冬天最闲,妈妈除了伺候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就是把人和牲畜攒了一年的粪便挑到地里,备作来年的肥料。一年四季扁担几乎不离开妈妈的肩膀,妈妈肩上的茧子比我脚底的还厚,所以妈妈个头矮小,我怀疑是被扁担压回去的,也或许压根就没有机会长高。

其实累对妈妈来说,并不算什么,困惑了她一生的主要是贫穷。我第一次报名上学,记得好像是一块钱左右的学费,我的家里就没有。妈妈带着我们姐妹几个漫山遍野挖蒲公英、甘草根等中草药换取学费。后来家里养了几只母鸡下蛋,算是有了经济来源,可是父亲掌管财政大权,在他的家庭开支里好像从来没有学费这一项,所以我们依然没有学费。为了我们的学费,妈妈不惜做起了家贼,她瞅准时机守在鸡窝边等鸡下蛋,然后小心翼翼地藏起来几枚,找机会偷偷带给邻居卖掉,攒下钱给我们姐妹几个当学费。父亲不属于游手好闲或者不务正业,但他至少不勤快,洁癖、挑食的程度有时让人不可思议,即使在缺粮断顿的时期,父亲一般不吃粗粮,而且吃饭必须要有一碟小菜,妈妈常常东拼西凑一些野菜或者韭菜之类腌制了,藏起来让父亲一个人吃。记得那时每年都有一段青黄不接的时期,偏偏又是父亲的生日将至,也借不到白面粉,妈妈一天几趟的往麦田地里跑,挑出熟饱的麦穗一穗穗剪下来,放锅里烘干,用手搓着脱了皮,再用两块巨大的石板磨成面粉,给父亲做面条吃。哥哥是家里的唯一男孩,他一般可以享受父亲的一切待遇,而我和姐姐,要吃到父亲碗里的白面面条,纯粹就是一种奢望。

到了九十年代,温饱问题完全解决了,妈妈也步入了花甲之年,按说可以安度晚年了,一对脾气暴躁的新婚哥嫂爆发了马拉松战役,最终以嫂子自杀未遂落下终身残疾而熄火。妈妈不但又成为主力军,还要抚养哥嫂的三个嗷嗷待哺的幼子。直到病逝前两个月,八十多岁的妈妈还在为一家人做一日三餐。

我无法释怀妈妈一生对父亲心安情愿的犹如对自己孩子般的疼爱,恰似无法释怀父亲心安理得地接受妈妈那份至少我不认为健康的爱。站在妈妈生命的终点,父亲以他们长达六十多年的婚姻为荣,以妈妈从没有挨过他的打为耀;儿女们也争先恐后地开始孝敬妈妈,病床上的妈妈看着大家,浅浅地笑着,静默了,似乎无怨无悔。那一刻,我忽然发现妈妈像受难的圣母一样庄严神圣,并定格成永恒!

本来妈妈都无怨无悔,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却还是禁不住写下了:因为妈妈,请允许我恨你(包括我自己),以叩问良心,诠释妈妈苦难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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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恨你的----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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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她是个聪慧的女人;

我说她是位严厉的母亲。

二十年前,你带着青春的悸动与热情,见到了他,卖掉了嫁妆想为他撑起快倒闭的小店,你尽力去维持这摇摇欲坠的希望,可不到半年,这家店还是无奈关门,你和他一无所有地回到了他的家乡,住进了祖屋,和他结了婚,然后有了我......

缺乏经济来源,万般无奈之下,他去了建筑工地,而你,只身带着我,艰难度日,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未满月的我,总是生病,吊针的时候,手脚上布满了针眼,只能从额头上找血管输液,而你却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捉襟见肘的生活总是这样不断重复着。

我想,我是恨你的,恨你对我的禁锢与束缚。

关于童年记忆,我的大脑几乎是空白,你从不允许我像其他孩子那样,趴在地上玩着泥巴,不允许我吃别人给的东西,不允许我弄脏衣服,不允许我骂人,似乎一切一般孩子能做的事,我从都没有选择权。

我进了学前班,你也开始做起了小本生意,每天早出晚归,爷爷便负起接送我上下学的责任,每天早上五毛的早点钱,很少但是每张都很新,当爷爷问我有早点钱的时候,我都会轻轻摇摇头,因为前天晚上我都会小心翼翼地把钱藏在柜子里,因为我想存多的话就给你,这样你又可以每天都给我很新的钱。这也成了我和爷爷之间的小秘密,直到,我已记不清这个秘密延续了多久。

上了小学,你对我越来越严格,做完作业之后才能吃饭,写字必须一笔一划,若我不耐烦地随便画了两笔,你就拿起作业本立马撕了,用桌上常备的小棍打我的手,新痕掩盖旧痕,那样火辣辣的疼,现在似乎还能感受到,许是害怕这样的责备,但更多的是我不想看到你眼中失望的眼神,所以我的成绩一直都是年级第一,也成了所有老师关注的焦点和同学家长督促自己孩子学习的榜样,而你也成了学校家长代表,参加各种教育活动,我想,那样的自豪感和欣喜比所有财富都要昂贵。

我想,我是恨你的,恨你的细心与温婉。

每年生日的时候,你都会提前订好蛋糕并为我准备礼物,滑轮,画夹,手表,滑板.....而礼物的价格也一直是你从不说出口的秘密,你总叫我瞒着他,而我却能隐隐察觉这隐藏背后的原因。蛋糕上总会有两头奶油牛,因为你也是属牛,并且你的生日也是那天,可我从未为你准备过任何礼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能给你的原来只有那种作为母亲的满足感,你要的也只是想看到我洋溢的笑容,足矣!

我想,我是恨你的,恨你的小气吝啬。

你是那样的小气,你从不会给自己买一件超百元的衣服,即使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总要货比三家,和商家毫无底线地杀价,直到卖家不耐烦地把东西递给你。我和爸爸的衣柜里总会悄悄多出一些衣服,印象中,它们不贵,但总是很干净,很整洁,可你,好像衣服的数量并未有所改变,可是那几件衣服在你身上总是那么合适和得体,纵使浅浅泛旧,却无法阻挡一个女人该有的气质和魅力。

我想,我是很你的,恨你让我适应了那么多习惯......习惯了每次回到家都要大喊好多声妈,得到你的回应我便高兴,你若不应,我便赌气发火;习惯了那双一直为我洗头的手;习惯了每个周末去超市买一些便宜的零食和材料给我做烧烤;习惯了那些絮絮叨叨;习惯了那些不准...不许...不可以...;习惯了那种让我立马察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眼神;更让我习惯了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直到,那天,那张写着冰冷字眼的检验单出现在全家三口人的面前,我感受到了一双邪恶的手正在剥离着这种幸福。

癌症,对于十多岁的我来说,全是电视剧里面才存在的概念,我很自然地以为,如同感冒般过几天肯定会好的,直到现在,我都是如此期望,我当初的以为若是真的,那该多好!

我知道你在拼命抗争,整整三年,一碗碗苦涩的中药,各大所医院的辗转奔波,各种偏方的努力尝试......你喝下那些苦涩汤药的唯一信念就是我对你说的那句话妈,你把它当鸡汤喝,就没那么苦了,我怎么会不知道,麻痹的味觉早已让你不知什么是苦,你是个不常哭的人,不会因为生活困苦而落泪,不会因为在手上插长期输液管疼痛难耐而流泪,让你哭的,只有无法割舍的我和爸爸,最后一段时间,我被爸爸送到和奶奶住,后来,爸爸才告诉我,你是不想让我因为听到你整夜整夜睡不着的痛苦呻吟,不想让我承受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我想,我是恨你的,恨你的逞强和伪装。

每次有亲人朋友到家看你,你都会竭力表现得精神饱满和人交谈,因为一向坚强的你,又怎会在他人面前落泪?你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拿起本子写点东西,一看我们就立即收了下去,至于你写的是什么,到现在,我也未能找到任何有关它们的信息,我想,你的心事,你的逞强,你的伪装,就这样,成了永远无法寻觅的谜。

那句每当想起眼眶就会湿润的话儿子,对不起,我医病花了所有你上学的钱。如同一根扎入心脏的锐刺,总在不经意碰触间疼得撕心裂肺。

我想,我是恨你的,恨你为何不叫住我的转身。

因为是寄宿制学校,那个星期天的下午,我收拾了东西,和你说完了再见,你笑着看着我,直到我出了门。

我没想到,一个转身,真是永别,直到姑妈们到学校接我,看到她们眼里的泪和班主任那句要坚强啊!我明白了,瞬时间,脑子如此空白,耳里嗡嗡作响,刚出校门的我再也无法控制泪水,甚至全身力气不足以支撑我的站立,就这样,我跪倒在地上,竭力地哭泣着,抽搐着......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眼泪如热血般滚烫,灼伤着脸部每一寸肌肤,我才去见了你最后一面,这时的你,如同睡着一样,和平时一样,没有恐惧,没有哀伤,没有疼痛,没有牵挂,嘴角轻轻的弧度,白皙得似你当年少女般的肤色。

这样送走了你,收拾家里的物件,在角落发现唯一一张写着你亲笔的信纸,你这样说人生有多少无奈,人活着就有希望,充满着力量,我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我想去恨你,可是就算我竭尽全力,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我是要恨你什么?恨你为我殚精竭虑?恨你因怕我受伤而小心翼翼?恨你为我关怀备至?恨你为了这个家不惜一切?

最后想来,我原来能恨你的,只有你的过早离去......

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想成为你的儿子,这次,换我照顾你,没有叛逆,没有任性,我们来一次称作一辈子的母子情分,我想:妈,你不会拒绝的,对吗?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未知和遗憾随时接踵而至,我们能做的,除了接受,就只有对现所拥有的倍加珍惜!

请允许我,在尘埃里仰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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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简单的男孩,不去学坏;他可以不帅,也可以没有才。不会说甜言蜜语,却能为你遮风挡雨。找个善良的女孩,她可以没那么可爱;不傲娇,不聒噪,不耍坏;可以为了你而变乖。

我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对我好,你对很多人都好

所以、我只好,假装不在乎地选择离开,以维持最后的骄傲。

其实,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都可以充耳不闻;唯独你,即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让我不知所措。

每当看到那些穿着肥大校服的学生就想笑:毫无美感的校服包裹着纤瘦或壮硕的身躯,不是干巴巴就是圆滚滚的

貌似鲜少有人能把校服穿得这么清新脱俗,可你是个例外

那么漂亮的眼睛,逼得人不敢直视。

只需要远远的看上一眼,就知道必定会是你,只因为熟悉。

其实,对于喜欢的人,从来都不会去表白,也不去奢求能够在一起。暗暗深藏于心底,偷偷关注他的一点一滴。每天都能看到他融融的笑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哪怕,他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毕竟要接受时过境迁的残忍。还能躲在角落看你经过,就是我最大的奢求了。

呵呵,看着男神跟别的女生手拉着手走过,我是不是、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了?

穿梭在人群中的我,是一粒微渺的尘。行走在广袤人海的你,依然无限魅力。同一世界,天壤之别

有没有过?望着那一方的天空,怀念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走了,她还在这呢。瞧着你曾待过的这片土地,满目苍夷

许我四季绮丽,好时光的最后却没有你。

等待是最漫长的告白,可否许我一树紫色花开?

烟雾缭绕里,等你归来。

落叶秋风里,等你归来。

孤灯独盏里,等你归来。

夕阳迟暮里,一同终老。

晚风习习

13.11

请允许我道一声朋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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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见到了你,那么远又那么近,既熟悉又陌生;一张傲而不骄,素而不俗的脸;既没有居高临下的不屑一顾,也没有取暖的丝绵,只觉得昔日的情谊集聚的一种温暖;所以见到你有难以言说的感动;尽管存有一段误区的耿耿于怀。

大自然的景物有春夏秋冬、朝夕阴晴的变化;人也同样有阴晴圆缺的日子,与自然、与心态、与诸多的事情有关,引起你我她心灵的变化,暂时不愿走出那块阴影之地,但内心那种相互牵挂不会倾斜。

不同的季节,不同的感受,在这个春暖花开云霞万里的季节,你从青山绿水中悠闲的走来,蜿蜒的小径、湖水边、花丛里、大树旁都有你迎春的脚步。你可能没注意到,多少眼光静候在这里,心中交织着怀旧的情感,旧地重游感慨万千。这时候才发现,看到的是一块溶解的冰,化作流水潺潺,东风送暖又一年。

此刻,满园的花香,蓝的是天空,青的是山岗,白的是白云,曾记录了多少往事,如今回忆,却云烟一般飘渺难寻。举目远望,那升高的笛音已去,是姐妹们的薄情吗?不是,是世事的变迁,恼人的日子琐碎的牵绊。我们啜饮过离别的苦酒,也梭巡过满园的春色。

那时候,浅浅的春寒从溪水边悄悄的退去,满园枝繁叶茂、轻啼的鸟声萦绕、花草坚实着自己,不失它们特有的气质与淡定,那朵花儿不动声色的沉着,雍容的风度常常令我们一起赞叹;共赏一首好诗,一朵好花,就像赏一幅画面,一个画者的心灵深深处,灿烂光中的休息处。尽管轻雾笼罩着连环的水湾,并蒂的莲花池,重重的山峰,如烟的细雨,我们依然像一颗凡间的小草,天上的小星无可言说的喜出望外,不厌其烦的静静聆听自然中的低吟浅唱,或低或高,或忧或喜。无论天地间存有怎样的嚷嚷,避而远之不去理会那些事,也不会去争什么,也没资格去争,只是一个文字的爱好者、学习者、笔尖上的休憩者。

人那,最缺少的是沟通,很多时候是未能沟通产生的误会,特别是不太熟悉的朋友,或是熟悉的不能够理解的朋友,再个是性格上有很大差异的朋友,同一个问题,理解不同处事就不同。通过一些事,可以看出一些人的大度、包容、豁达。尽管她们不看别人的脸色,不讨别人的喜欢,但是,尽可能避开别人的忌讳,不去故意伤害人。置身之内想想,值得我们学习的优良品质。

朋友,今天我见到了你,尽管话语不多,心里踏实了许多,起码知道你身体很好,共同的爱好让我们走到一起,是精神的美酒,是心灵的佳肴;遇到一起是上天的恩赐,请允许我道一声朋友你好!衷心的祝福你快乐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