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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熄灭的灯

发表时间:2020-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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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永远不熄灭的灯",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奶奶走了已经好些日子了。

那天,我在电话里听到她去世的消息,那天,我带着无尽的悲痛赶回老家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我仿佛觉得自己消失了一般。看着她静静地躺在哪儿,我没有哭,我怕打扰到她,也许奶奶是累了吧,此刻的她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奶奶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劳动妇女,关于她年轻时候的事情我知道的少之又少,也许她告诉过我一些吧,但大多我都已经忘却了。奶奶是一个很勤劳的人,一生中几乎没有怎么空闲下来过,年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儿女她辛勤的劳作着,年老的时候也同样为了自己的儿女她操心着,即便是儿女个个都成家立业,她还是像他们小时候一样关爱着、呵护着、担心着、牵挂着他们,我想,纵使是丹青高手,也难以勾勒出奶奶那坚挺的脊梁,即使是文学泰斗,也难以刻画尽奶奶那不屈的精神,即使是海纳百川,也难以包罗奶奶的子孙儿女的关爱。这就是她----我的奶奶,一个平凡而伟大的奶奶。

年老的时候奶奶呼吸道上犯了很严重的病,身体也日渐消瘦了。走起路来 三步一歇,十步一坐,前几年每次去看她,远远地她就能认出我,为我倒水、做饭,给我滔滔不绝的讲一些东村老李西村赵妈家里的一些生活琐事,那时的我总是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心却早已飞到了别的地方,但最近的这几年,随着奶奶病情的加重,她的眼睛不怎么看得见了,说起话来也一句长一句短的,但每次见到我她还是会不厌其烦的给我讲一些生活中的无关琐事,对我讲一些为人处事之道。这几年我都在外面读书,见到她的机会更是少了,每次和她分别,她总是显得那样依依不舍。

树欲静而风不止,无情的病魔折磨着奶奶的后半身,但坚强的奶奶一次又一次的打败了它。子欲养而亲不待带着我未见到她最后一眼的遗憾,那天奶奶闭上了她久已疲惫的双眼,多想她在世的时候给她我的关爱,敬上我的孝心,但是我却只是陪她多说了一会儿话。多想将她居住的老宅变成一栋洋房,但就在我这样憧憬的时候,老宅越来越陈旧了。奶奶还是走了,我知道这次我们谁也留不住她,这就是自然地法则,我们谁都必须遵守,我尊敬的奶奶也是。

奶奶走的时候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出来,但今晚我却泣不成声,想到奶奶下葬那天的情景我的泪水就再也不听我的话了,想到那天当奶奶的棺材被泥土一点一点掩盖上了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是在和她做最后的诀别。我才知道老宅中,再也没有一位老人对我讲述别人家里的琐事了,当我离开的时候身后再也没有一双慈爱的目光目送我离去了,我开始恨我自己了。当初为什么不将奶奶叫醒,叫她不要再睡了,我回来了,我还有好多东西都没给你,我还没孝敬你、没为你买过一次衣服、没带你去看过一次外面的世界,奶奶我下一次回家你还是坐在屋前的院坝里好吗?这次我给你讲我的事情,你听着就不会感到累了,明年春天我背你去后山晒太阳。奶奶你回来吧。我想你了。Www.QG13.CoM

但我知道奶奶不会回来了,这次她走的太远了,找不到归家的路,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许她就在我的心里,为我点上了一盏永不熄灭的灯,照亮了今后人生的道路。

我望着墙上斑驳的灯影,我看到了今后的道路,还有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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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爱永远不卑微


大学毕业后,他爱上了一个漂亮而且时尚的女孩,和她结婚的时候,母亲没有来,她托一个进京办事儿的老乡捎来了一万块钱,装在一个皱巴巴的信封里,用报纸一层一层地裹住。送走老乡,他赶紧找了个储蓄所把那些钱存起来,他怕妻看到了会嫌恶。
她回来的时候,他把存折递给她,说,是母亲给我们结婚用的,她接过去扫了一眼,撇撇嘴说,这么点钱够干什么用啊?买房子买不足一个平方,买钻戒只能买一个小米粒大小的。她的话,像一根刺,把他的心狠狠地扎了一下。
蜜月哪儿都没去,她提议回他出生的地方看看。一路的颠簸,一路劳乏,下汽车时,她不小心扭了脚,新买的皮鞋鞋跟也被扭掉了,她瘸着腿看上去很狼狈。
她指着不远处墙角下一个修鞋的女人说,你把我背到那儿,我把鞋修好了咱们再走。他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说,你先去,我去上厕所,回来找你。
他远远地看着,修鞋的女人不是很老,五十几岁的样子,但常年在墙根底下风吹雨淋日晒的,满脸沧桑,并且有很多的皱纹,头上包了一块蓝色的围巾,围巾底下露出一缕头发已经有大半是白的。他不错眼地盯着,一直看到眼睛酸涩地疼。
他躲在一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后面磨蹭着,不肯过去,忽然看见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和修鞋的女人争执起来,说她两个月没交管理费了,修鞋的女人脸上堆起谦卑讨好的笑容,看得他心中很难受。她说,这两个月没有挣到钱,可不可以缓一缓?矮个子男人不由分说,伸手去掏她口袋。她用手紧紧地捂着,两个人争执起来,年轻的男人失手把她推倒了。她磕倒在台阶上。
他的心颤栗起来,跑过去,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手喊道,你放开我的妈妈!
他的妻子吃惊地瞪着他。他说,上大学时,我曾经告诉你,我妈妈是老师,其实不是的,我骗了你。我一直很自卑,以为有这样一个妈妈很丢人。其实她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这么多年,她就是用这双手,供我读了大学,还有那一万块钱,就是你眼里不够买一个平方房子的一万块钱,那是我妈妈攒了好几年的汗水钱。
他说不下去,因为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声音哽咽,不管妻子能不能原谅自己,说出来心中才会安宁。
他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临走的前一天,谁都没有想到,赌气而去的妻子回来了,她把那一万块钱的存折还给母亲,说,他骗我,我很生气,但看在他能够在那么多的人面前认你这个妈妈,还算有良心。这钱是您辛辛苦苦挣来的,我们不能要。她把存折递给母亲。
母亲用衣袖擦拭着落下来的泪水。他看着生命中两个至亲至爱的人,拥在一起,感慨万千。是的,母亲只是一个小人物,但她的爱不比任何母亲逊色,她的爱永远不卑微。

请在烛光熄灭前,擦干眼泪


这一次离开,她没有哭。

入秋的夜晚娇嗔着,席卷着些许凉意,让人不觉打个冷颤。我拎着蛋糕站在树下,手机里循环播放着王筝的《越单纯越幸福》。歌词就在晚风中缓缓穿行,最终把我的思绪一下拉回几年前她生日那天。

依稀记得烛光里的她,穿着黑白条纹外套,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唇上带着一抹樱桃红,眼睫毛在微弱的光里轻轻颤动,打下一片阴影。我陪着她许愿,直至吹熄蜡烛。她打开一瓶啤酒,喝得一反常态,我的心脏揪成一团,几次试图夺走她手里的啤酒瓶,也还是拗不过她的倔强。

她变了,又有些没变。

越单纯越幸福,少年时有多勇敢,骑单车摔多痛也笑着哭

她对着手机伴奏声嘶力竭地唱着,鼻音很重,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睫毛膏肆意涌下,哭花了妆。这或许是她释怀的最好方式。

她毫不掩饰地灌醉自己,稀里糊涂说了一大堆话。坦白自己不再是以前那个乐观的女孩,变得敏感,有城府,对生活充满抱怨。她说很想离开这座没有快乐的城市,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静静扮演树洞的角色,容纳她的难过与脆弱。那晚的她很真实,掀开严严实实的佯装,向我吐露真言,我知道她心底另一个美好的世界在呼唤。

我们是发小,我一次次目睹着她的故事。她原本很幸福,可初一时接踵而至的家庭变故,让她每天都活在阴影中。父母离异,妈妈的离开,爸爸在工地出意外去世。这样的打击像噩梦般蛰伏着她。她厌倦寄人篱下的生活,排斥同龄人异样的眼光。仿佛就是一夜之间的变化,她叛逆,染发,化浓妆,结识社会人群,每一样坏都在悄然学会。曾经说尽甜言蜜语的少年,最后也还是毫不回头放开她的手,将承诺两字踩得粉碎。从此她不再相信爱情。

那个时侯我无情甩过一句:你就这么懦弱,以前的你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我的眼里一片湿润。

后来她沉默很久,没有给我答案,直到那天晚上才放声发泄不快的情绪,像是扯掉了所有防线。

第二次离开,是她19岁生日,却没有赴约。

她在短信里说:一直记得你说过的那句话,或许某一天,你能看到另一个不一样的我。

我有些欣慰地回复:等你的好消息!

她选择了面对,这是最后的告别,亦是明天的一个全新开始。很庆幸她没有哭,在外是怎样一番经历我不知道,但我始终相信,她已在逐渐走出雾霾,试着找到以前那个充满正能量的自己,我相信时间终会是治愈一个人的良药。就像她曾唱过的: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

点燃蜡烛,我虔诚地闭上眼:

愿黑暗中的姑娘,擦干眼泪,勇敢奔跑。

《灯》巴金


巴金

我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感觉到窒闷,便起来到廊上去呼吸寒夜的空气。

夜是漆黑的一片,在我的脚下仿佛横着沉睡的大海,但是渐渐地像浪花似的浮起来灰白色的马路。然后夜的黑色逐渐减淡。哪里是山。哪里是房屋,哪里是菜园,我终于分辨出来了。

在右边,傍山建筑的几处平房里射出来几点灯光,它们给我扫淡了黑暗的颜色。

我望着这些灯,灯光带着昏黄色,似乎还在寒气的袭击中微微颤抖。有一两次我以为灯会灭了。但是一转眼昏黄色的光又在前面亮起来。这些深夜还燃着的灯,它们(似乎只有它们)默默地在散布一点点的光和热,不仅给我,而且还给那些寒夜里不能睡眠的人,和那些这时候还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路人。是的,那边不是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吗?谁从城里走回乡下来了?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影在我眼前晃一下。影子走得极快,好像在跑,又像在溜,我了解这个人急忙赶回家去的心情。那么,我想,在这个人的眼里、心上,前面那些灯光会显得是更明亮、更温暖罢。

我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就是那一点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扑灭的灯光也可以鼓舞我多走一段长长的路。大片的飞雪飘打在我的脸上,我的皮鞋不时陷在泥泞的土路中,风几次要把我摔倒在污泥里。我似乎走进了一个迷阵,永远找不到出口。看不见路的尽头。但是我始终挺起身子向前迈步,因为我看见了一点豆大的灯光。灯光,不管是哪个人家的灯光,都可以给行人——甚至像我这样的一个异乡人——指路。

这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我的生活中有过好些大的变化。现在我站在廊上望山脚的灯光,那灯光跟好些年前的灯光不是同样的吗?我看不出一点分别!为什么?我现在不是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楼房前面的廊上吗?我并没有在雨中摸夜路。但是看见灯光,我却忽然感到安慰,得到鼓舞。难道是我的心在黑夜里徘徊,它被噩梦引入了迷阵,到这时才找到归路?

我对自己的这个疑问不能够给一个确定的回答。但是我知道我的心渐渐地安定了,呼吸也畅快了许多。我应该感谢这些我不知道姓名的人家的灯光。

他们点灯不是为我,在他们的梦寐中也不会出现我的影子。但是我的心仍然得到了益处。我爱这样的灯光。几盏灯甚或一盏灯的微光固然不能照彻黑暗,可是它也会给寒夜里一些不眠的人带来一点勇气,一点温暖。

孤寂的海上的灯塔挽救了许多船只的沉没,任何航行的船只都可以得到那灯光的指引。哈里希岛上的姐姐为着弟弟点在窗前的长夜孤灯,虽然不曾唤回那个航海远去的弟弟,可是不少捕鱼归来的邻人都得到了它的帮助。

再回溯到远古的年代去。古希腊女教士希洛点燃的火炬照亮了每夜泅过海峡来的利安得尔的眼睛。有一个夜晚暴风雨把火炬弄灭了,让那个勇敢的情人溺死在海里。但是熊熊的火光至今还隐约地亮在我们的眼前,似乎那火炬并没有跟着殉情的古美人永沉诲底。

这些灯光都不是为我燃着的,可是连我也分到了它们的一点点思泽——一点光,一点热。光驱散了我心灵里的黑暗,热促成它的发育。一个朋友说:“我们不是单靠吃米活着的。”我自然也是如此。我的心常常在黑暗的海上飘浮,要不是得着灯光的指引,它有一天也会永沉海底。

我想起了另一位友人的故事。他怀着满心难治的伤痛和必死之心,投到江南的一条河里。到了水中,他听见一声叫喊(“救人啊!”),看见一点灯光,模糊中他还听见一阵喧闹,以后便失去知觉。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人的家中,桌上一盏油灯,眼前几张诚恳、亲切的脸。“这人间毕竟还有温暖”,他感激地想着,从此他改变了生活态度。“绝望”没有了,“悲观”消失了,他成了一个热爱生命的积极的人。这已经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我最近还见到这位朋友。那一点灯光居然鼓舞一个出门求死的人多活了这许多年,而且使他到现在还活得健壮。我没有跟他重谈起灯光的话。但是我想,那一点微光一定还在他的心灵中摇晃。

在这人间,灯光是不会灭的——我想着,想着,不觉对着山那边微笑了。

1942年2月在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