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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焚香祭母

发表时间:2020-08-20

【www.qg13.com - 清明祭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中元节焚香祭母,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三岁那年,我便痛失了我的周氏生母!

母亲给我以宝贵的生命,她常年拖着病体,咬紧牙关,倾尽心血养育她的亲骨肉。我知道,她给了我许许多多乳汁,许许多多爱。可在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家里人只称老周、你周家妈,每逢年节祭祀化炼信袱,也是只写周氏。最叫人悲哀的是,连她的音容笑貌,我也完全不记得了。

本应该是有过她的照相的,但当年日寇飞机发疯似的狂轰滥炸,重庆周边的县城,也难逃战火的祸殃,北街我家的几间祖屋被毁,片纸也没有留下。

一个小孩子,对母亲的记忆,确乎是不完整不周详的。但说来也真奇怪,偏偏母亲出殡下葬的片段情景,却是清清楚楚地刻在我幼时记忆的深处,一直以来不曾忘怀。 粗壮的麻绳套住未有髹漆的棺木,很重很重的,由好几个人抬着,离开北街的家往城外走。我尤其注意到:棺木上面,那只被绑缚着的公鸡,风里,它飘舞着的红黑翎羽。

出城来到桥坝河,一个岗坡地边,一棵小桐树旁,墓穴已经挖好了。人们拽住粗绳子,轻轻的将棺木缓缓的往下安放入土。 我全身白麻孝服,腰间系着麻绳,大人们让我跪伏在墓穴前的地上,我并没有再哭喊,只是有些不知所以地向我的母亲依依泣别。封土的时侯,我看见那些掀下的砂土,渐渐地倾覆下去,倾覆下去

哭告无门、无所依托的母亲,她一个人也太艰难了,只有如此失望,如此无可奈何地丢下自己的孩子,撒手离开冷酷的尘寰,独个儿,永远的走了!

表亲罗二,我的姨妈,还有焱云家伯娘,她三位与母亲相处时间久长,见到和听到过的事多一些。她们对我说,你妈真是命苦,病又多,独自一人支撑着,那样贫病交迫的日子,实在难熬啊,她遭了多少的罪!你可得一辈子记住她呀 她们还告诉我,料理母亲后事的是我的舅舅和伯父,那时正是战乱期间,父亲却是远在万县。

瀛山你那周家外公外婆早已过世,长舅也去世得早。家里只剩下你母亲和二姨、小舅,三人惨怛伶仃,相依为命。 后来,由十公家的姨婆婆说媒,母亲才嫁进县城北街我家。但是她的境况未见好转一点,婆家也还是穷困;你父亲是在他的爹妈死后,过继给没有后人的居孀九婶的。这位九婶叔娘守住点儿薄产,只顾得了自己,最多,也就是接济过你父亲去重庆,上川东师范的一点费用。她这样的婆子娘对媳妇儿,只会把人当丫头奴仆使唤,绝对不会疼人关照怜悯谁的

姨妈还告诉我说,母亲去世之前,去过重庆南岸的罗家坝她家。那时,姨妈和刘家姨叔结婚不久,刚来罗家坝做了点小生意谋生。 母亲或是来投亲、求援、看病的,或是想到万县寻找父亲的?但在那个兵荒马乱、艰难困顿的艰苦年月,这些,显然是没办法实现的心愿罢了。住了两天之后,一切无望,她的病情还在不断加重,姨叔姨妈他们赶紧安排母亲回綦江县城去。

回来她便倒床一病不起,呻吟,挣扎,直到去世。她那时不过二十四五岁,照理应该有着非常强烈的求生愿望。一个正在芳龄的年轻女子,难道就心甘情愿这样匆匆辞世了? 难道就忍心丢下自己尚未成年的孩儿? 她心里不知有多难多难哪!老天一定会知道:她有过多少的失望、多少的哀怨、多少的遗憾!母亲真是孤苦落寞,贫病交加,备受煎熬,她确确实实是穷死的,累死的!

那个冷酷的世道,真该真该诅咒!

我这从小失却母爱的人,自然常常因念母而痛苦啼哭,伤心流泪,我的内心长期郁积着那种挥之不去的伤痛;成年之后,一种深沉的念母情结,仍然一直牵动着我孤寂的心灵和敏感的神经。

有一次梦里,恍惚见到那麦土边儿的岗坡地,那棵小桐树似乎已经长大变高,它参差披拂的树影,隐约掩映着母亲的孤坟。我立刻跪伏下去,冥冥之中,我陪她说话,向她倾诉这些年来,无尽的思念与衷情,告慰她,父亲后来如何的愧疚和懊悔

直到近些年,我才有了空,曾经几次前往桥坝河,找那块未敢忘怀的岗坡地,我去寻觅伤心童年旧的踪影,我去凭吊母亲长眠的荒凉孤寂凄清的墓地。我要告诉她,这些年来,儿子经历过多少多少人生的磨难与挣扎,才终于走过来的。我要去告慰她,这些年来,也曾经有过多少多少心地特别善良的好人,给苦命儿子以深深的同情,给苦命儿子以母亲一般无微不至的关怀

可是,这眼前的景象,一切都是那样似而非。在桥坝河场镇后的山坡,上上下下,我踟蹰往返,四处寻找,怎么也找不到那块记忆深刻的伤心墓地,更是找不到那记忆里抹不去的小桐树旁的荒凉孤坟。我独自一人转来转去,几乎找遍了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见它,心里好一阵彷徨苦恼,怅惘得不能自已。

路的东头,有一位白发老者,长须飘拂,他正向我这边蹒跚走来,我连忙迎上前去,打探询问。

请问老人家,这坡地麦土边,从前有棵桐树,旁边有座土坟,我家母亲,六十多年前的

哎呀,这么久的老坟,世事变迁好大,哪还会在哟? 你想,前一阵,毁林砍树,拆墓平坟,改土造田,修沟筑堰,早就,先前祖宗老话不是说,慎终追远,入土为安嘛;现而今,人已经死了,还是不得安宁他直摇着头,用惋惜而有些怨尤的口气诉说着。

老人很健谈,也有他自己的独到见解,我谛听着他的絮叨。

也倒是难得,你当小的,一片孝心与苦心! 这,不就快到中元节了,对面的岩坎脚下,那阵掏挖出来的老坟骨头,差不多都堆埋在那旮旯儿了。依我说,你不如办点纸来,去那里给你老母亲化了,也好让你了结这积压多年的苦苦心愿哟!

我妈走的时候,也就二十多我痛楚地向他解释说。

哎呀,二十多就去了为娘的,艰难;孩儿,就更痛更苦了,那,真够伤惨的心慈的老人自言自语地连连摇头,似乎已经有些哽咽了。

还能有什么法子呢,大抵只能如此了!旧历七月十五中元节那天,听从陌生老人的热心指点,按家乡的习俗,我带上香蜡纸烛,去到那岩坎之下,焚香化纸,仰伏天地,哭母祭母。

七月如火,大晴天,正午热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汗水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刚点着的两支红烛,那如血的热泪就滚落了一地;猛烈燃烧着的钱纸,化作一道道青烟冉冉升起来,带了我强烈的痛楚思念,飘飘摇摇地,向着那不知名的远处飞去。

儿子在祈愿,祈愿,祈愿我天国的母亲,永远安息!永远安息!

我焚香,我祷告,感恩,祈愿,寄托哀思,即便如此,这时时刻刻牵动着我的念母情结,思念,对我那苦命母亲铭心刻骨、挥之不去的思念,依然是那样无休无止的。

思念,依然叫我无以释怀,即便我记不起她的音容笑貌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名人孝心小故事:毛泽东深情祭母


1919 年 10 月初,毛泽东收到母亲病危的特急家信,急忙带着小弟泽覃奔回韶山。可是当他们赶到时,母亲已入棺两天了。毛泽东内心极其悲痛,长时间默默无声地守在灵前。 10 月8日,他席地而坐,独对孤灯,写出了一篇情深意切的《祭母文》:

呜呼吾母,遽然而死。寿五十三,生有七子。

七子余三,即东民覃。其他不育,二女二男。

育吾兄弟,艰辛备历。摧折作磨,因此遭疾。

中间万万,皆伤心史,不忍卒书,待徐温吐。

今则欲言,只有两端。一则盛德,一则恨偏。

吾母高风,首推博爱。远近亲疏,一皆覆载。

皑恻慈祥,感动庶汇。爱力所及,原本真诚。

不作诳言,不存欺心。整饬成xing,一丝不诡。

手泽所经,皆有条理。头脑精密,劈理分情;

事无遗算,物无遁形。洁净之风,传遍戚里;

不染一尘,身心表里。五德荦荦,乃其大端。

合其人格,如在上焉。恨偏所在,三纲之末。

有志未伸,有求不获。精神痛苦,以此为卓。

天乎人欤,倾地一角。次则儿辈,育之成行。

如果未熟,介在青黄。病时揽手,酸心结肠。

但呼儿辈,各务为良。又次所怀,好亲至爱。

或属素恩,或多劳瘁。大小亲疏,均待报赉。

总兹所述,盛德所辉。必秉捆忧,则效不违。

致于所恨,必补遗缺。念兹在兹,此心不越。

养育深恩,春晖朝霭。报之何时,精禽大海。

呜呼吾母,母终未死,躯壳虽隳,灵则万古。

有生一日,皆报恩时;有生一日,皆伴亲时。

今也言长,时则苦短,惟挈大端,置其粗浅。

此时家奠,尽此一觞。后有言陈,与日俱长。

尚飨。

离开韶山后,毛泽东在给他的同学、好友邹蕴真的信中,又高度赞扬了母亲的品德。信中说世上有三种人:损人利己的人;利己而不损人的人;损己利人的人。他母亲正是最后一种人。这几句话,显示了毛泽东在年轻的时候,对于林林总总的世相人生,已经有了宏阔而细致的观察,而且对他的母亲这样的劳动妇女的品德的评价,达到了极其尊崇的地步。

这年冬天,毛泽东把孤独的老父亲接到长沙居住,翌年1月30 日,父亲病故,当时毛泽东正率领湖南驱张代表团到北京,未能回家奔丧,只得把悲哀深深埋在心中。

毛泽东在父母墓前静立,默哀了片刻,轻声说:前人辛苦,后人幸福。说完恭敬地鞠了躬。下山后回到住所,他对罗瑞卿说:我们共产党员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信什么鬼神。但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党、同志、老师、朋友,也还得承认。我下次再回来,还要看他们两位。在参观父母曾住过的卧室时,毛泽东对身旁的人说:我父亲得伤寒病,我母亲颈上生了一个包,穿了一个眼,只因为是那个时候如果是现在,他们都不会死的。他的话讲得很轻,含着深沉的怀念。在故居母亲的遗像前,他曾端详良久之后说我像母亲。是的,毛泽东像母亲,不仅脸型像,而且基本品格也像,他把母亲的博爱升华为中国广大的人民大众谋幸福的伟大实践。

中元思亲


今天,阴雨,中元节。

早起散步,看到有许多送孩子的爷爷奶奶,场面很感人,地上有积水,老人们走的如此小心翼翼,还要顾及背上的孩子。忽而想起,我的奶奶,那个慈眉善目,头发花白,佝偻着shenti的老人,已经离世三年多。想必我小的时候也一定在奶奶那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吧。

犹记得小时候的七月半,奶奶围着锅灶给我们兄妹七八个炒炒面,然后用开水白糖泡了吃,炒面的香饱含着一丝黄一点糊,那是奶奶的味道。那时的 老红军爷爷每个月还拿一百多的补助,所以水饺也成了我们在爷爷奶奶家的稻草小屋可以觅得的美食。奶奶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她包的水饺奇大无比,一个大撇碗,只能盛上两个大脚饺,保管你吃饱呵呵,手擀饺子皮的厚度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听奶奶自己说,她小的时候,大人非要给她裹缠小脚,她死不依,可又不敢明的反抗,只好每天晚上偷偷解开裹脚布哈哈,后来别的姑娘都是三寸金莲(奶奶家邻居晏老太就是),唯独奶奶是个38码的大脚妞。这样的奶奶不会女红,纳鞋底、绣花什么的对她来说无异于天工。所以我亲爱的父亲和母亲第一次相亲见面,穿的一身衬衫裤子是借的旁人的,袜子和鞋子的后跟都是破洞的。

可即便这样,我的父亲从未嫌弃过他的母亲,在她生病卧床的最后大半年的日子里,都是他床前伺候,擦洗,喂食,陪聊,从未跟其他的弟弟和妹妹们抱怨。这样的粗枝大叶,目不识丁的奶奶显然不是爷爷的菜,听说他们结婚几年,爷爷都嫌弃她,都不愿和她在一起,我的父亲也是他们结婚七八年后才有的,所以取名贵字。可以想象从黄河西嫁到河东,不受丈夫和公婆一家待见的奶奶吃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苦,而且那时爷爷还在苏南味精厂任职党委书记,一年到头,不愿意回苏北的老家。记忆中的爷爷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有学问的样子,的确,他的一辈子都是在古书和纸牌中度过,而且一张口就满是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小时候过年,你如果想要从爷爷那里获得压岁钱,哪怕是一毛,都是异想天开,是孙子孙女多吗?是他没钱吗?不懂。记得有次过年我得了许多奖状,开口跟他要压岁钱,他说来呀,好呀,给你哦,你伸出手,得到的却是他的一个大大的巴掌。匪夷所思呵呵。爷爷唯一留给我们的财产,就是他对书籍的热爱,夏天的夜晚,在漫天星斗下,他会给你讲故事,薛仁贵的故事,孟姜女的故事。他的枕头底下发黄的书籍,他用唾沫捻书的场景,仿若昨日。

今又中元,爷爷奶奶你们在那边一切还好?爷爷你先奶奶几年而去,我想奶奶一定已经找到你了!我今天写这篇祭文,希望你们快快乐乐,无忧无虑没烦恼,不管爷爷脾气如何,收入如何,奶奶都会一如既往的嘘寒问暖,给你烧好饭,热好汤,爷爷你仍可以逍遥自在一辈子,哪怕人生不得志。另外,我想告诉你们,后世子孙一切都好,你们的孙子孙女家都响应国家二胎政策生了两个孩子,你们的曾孙女金苹也即将大专毕业参加工作,每一家都很好,勿念。

中元来客


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是中元节,那时候就会鬼门大开。初一鬼门开,十五鬼门关。此月,鬼经过春夏的沉寂,又可以出来活动,所以叫做鬼门开。民间以路边点火、河中放灯、提供鞋子等办法,满足鬼出门活动的需要,以免它们连基本的需求都得不到满足,无法出行而在原地为非作歹,当然,点灯引路等办法更是希望野鬼能够远走他乡。七月时,鬼门初开群鬼纷出,一时群鬼乱窜,由于鬼刚刚经历一夏的墓居煎熬,饥肠辘辘,所以给饿鬼施食就成为要紧之事。由于此时鬼可以自由外出活动,所以千万不要一个人在中元节午夜的时候出来。

漆黑的夜里一辆汽车还在路上跑着,而在车里开着车的律师康逸琨心情确实大好。源于他仅仅是作了一个假的证明就获得了100万,帮着那个杀人凶手开脱罪名也花了不少时间。不过一百万也够了。他现在实在是非常的高兴,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天之前。

几天前,康逸琨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处理一起官司。律师事务所人声鼎沸,嘈嘈杂杂的声音不断涌入人的耳朵,让人倍感烦躁。

我的家人死的那么惨,你们律师事务所不说这着帮忙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帮着凶手打官司,你们就不怕丧良心么?

良心,哼哼,良心值几个钱。你要拿得出钱,我帮你打官司,想判那个人什么刑就是什么刑。问题是你拿得出钱么。康逸琨对着来事务所闹事的受害人家属说道。

受害人家属依然哭诉着:你们为钱不得好死。

康逸琨笑了笑:好啊,随时来。来保安,把这人赶出去。转身又对着旁边一秘书模样的人说道:那剩下的钱打我账户,我最近忙这事忙的都快累死了。我要好好休息休息。

现在的康逸琨驾车旅游归来,他突然想到他要买点东西,于是康逸琨驾车驶向了夜市区。

康逸琨找了个车位停下,下车走向夜市区。

康逸琨,康逸琨,康逸琨。康逸琨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他回头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康逸琨一跳。

只见在康逸琨身后一个白衣女子,她的指甲修长,头发长的遮住了眼睛,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笑。在风中摇曳的身姿不主的飘着,再一仔细观察,她竟然没有双腿!!!就那样的飘在半空中。

康逸琨吓得拔腿就跑,而那身后的声音却一直挥之不去。

康逸琨,康逸琨,康逸琨,为什么要帮凶手,为什么。原来这个就是那个受害人,康逸琨帮着凶手开拓了罪名,却不想惹怒了受害人的魂魄。

康逸琨被迫逃到了一个小角落里,他长舒了一口气。此时康逸琨突然啊的一声,应声倒地,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觉。

当康逸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

油锅里面正在挣扎的一群鬼,无头的,断臂的,血流不止的,油锅滚滚,里面的鬼哀嚎不断。而康逸琨此时正在被钉在铜柱上看着这一切。

这是到了地狱么,康逸琨想着。此时那个女鬼慢慢飘了过来,一阵风吹过,康逸琨看清了女鬼面貌,不由得大叫起来。那女鬼,双眼流血不止,额头上有一个巨大的口子,口子里往外冒着鲜血,仔细一看居然能看到白色脑浆。那女鬼对着康逸琨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康逸琨整个人吓的不能说话,只是双腿不断地哆嗦。

女鬼又说道:既然你给他打赢官司,那我就让你跟他一样吧。说完女鬼转身走去。

不一会,女鬼带来一个东西,康逸琨很费力的才看清楚那个就是凶手,他努力帮着洗脱罪名的凶手。

那个凶手现在简直不成个人样,双腿双臂全没,整个一个人棍,就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女鬼看了看那个凶手,又看向了康逸琨:他趁我不注意害死我,还封住我的投胎之路,你还去帮他洗脱罪名,让我做孤魂野鬼也不得安心。我好不甘心。

康逸琨看着这开口求饶道:是我不好,不该贪财,放我一马,我会请人为你好好超度的,求你了,放了我吧。

女鬼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这就行了,我要把我身上的的苦一万倍的还给你和他,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就接受着来自地狱的痛苦吧。

女鬼双手硬生生的把康逸琨的双臂卸了下来,康逸琨被钉在铜柱子上面惨叫不止,鲜血流了一地,康逸琨与那个凶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康逸琨接着和那个凶手就被扔向了油锅中,油锅里热气腾腾,往外喷着火气,康逸琨和那个凶手在里面挣扎着,哀叫着,痛苦着,整个然被炸的外焦里嫩,但却死不了,在无休无止的受着这种折磨。

哈哈哈,知道我的痛苦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女鬼大笑着。

一整冷风吹过,康逸琨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时间。哎,怎么会在车上睡着了呢,还做了个噩梦。等等康逸琨突然想起车窗是关着的,又没开空调,那么这阵冷风是怎么吹进来的呢?

康逸琨,康逸琨。正在这时候,一阵阴森森的呼唤声从车后座响起

万圣节祭魂


万圣节将至,很多人都在准备着万圣节那天以什么装扮出现在人前。

“娜娜,你在发什么呆啊?”依紫在杨娜眼前摇晃着。

“什么?”杨娜回过神来。

“我说后天万圣节啦,你打算打扮成什么样呢?”

“哦,这个啊,还没想好。”杨娜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看我打扮成这样,会不会把人吓住。”依紫做了个鬼脸。

“啊~”杨娜尖叫,不断后退。她看见依紫的脸爬满了蛆虫,猩红的肉流着脓。

“吓了?嘿嘿~”依紫开怀大笑。

杨娜揉了揉眼睛,依紫的脸还是好好的,看来是幻觉。说:“挺吓人的。”

万圣节晚上,依紫穿着一身带红染料的白裙,披头散发,脸上画着吓人的浓妆,游荡在街头,吓坏了许多人,但她只是呵呵大笑。她走到杨娜的门前,清了清嗓子,“开门,娜娜。”

杨娜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刺耳的尖叫。

“我~是~鬼~哦~”依紫拖着长音,声音颤抖,纤长的手指,乌黑发亮的长指甲,抓向杨娜的脖子。

“走开,走开…”杨娜眼泪直流,双手发狂的乱挥。

依紫闪身进了杨娜的家里,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干嘛呢,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吗?”依紫莫名其妙的看着杨娜的反应,就像看跳梁小丑演杂耍。

杨娜冷静下来后,自觉失态,看着依紫的这身打扮,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吓人很好玩是吗?你出去,我不欢迎你。”

“真要我走?”依紫有些委屈。

“滚!”

依紫看了看一个小角落里的香坛,坛上还插了几支正在燃烧的香,三长两短。起身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国外的万圣节,小孩子们会打扮成恶魔,然后向每户人家里讨要糖果,然后开开心心的走。我记得迪迦奥特曼里就有一个这样的万圣节怪兽故事。

杨娜不喜欢万圣节,她觉得这样的节日,人们打扮成鬼样,会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将依紫赶出去后,又对着角落里的香坛拜了拜,便上楼休息了。

这一晚很安静,杨娜梦见自己在一条街上,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没有人气,连一辆车都不曾有。穿的有些单薄了,夜深露重,杨娜感觉到了冷。

突然前方,出现一大群白影,嗷嗷的叫着,杨娜从心底里就感觉害怕,转身就跑。

白影看似缓慢,一下从远处就跑到了杨娜的身边,围绕着杨娜转圈。时不时就露个鬼脸,问到“我像不像鬼啊?”

杨娜精神崩溃,“滚!”大吼一声,居然把那些白影给吼散了身形。

无措的站在路灯下,默默的哭泣。很久很久吧,杨娜感觉在这里没有时间概念,一切都静止的。她又尝试着往前走,前方已经没有路灯,那一段路陷在黑暗中,看起来就像有什么怪物在潜藏着。

走了一会,已经在光亮和黑暗的边缘处,犹豫着,该继续走,还是留在原地等梦醒。踌躇了一会,杨娜还是踏步向了黑暗。等梦醒,还不如直接吓醒来的快些。

刚走了几步暗路,脚就踩到一样东西,本想跨过去,但已经黏在脚上了,走着很别扭。杨娜弯身去捡,在黑暗中摸索那个东西。

杨娜脸色苍白,想扔掉那东西,可那东西拖着杨娜极速前进,“不~”杨娜心中的恐慌达到了沸点,不断的沸腾。

而那东西正是一截断手,跟杨娜十指紧扣。速度太快,杨娜跟不上脚步,转眼之间,断手在前用力的拉着,杨娜已经摔倒在地,被断手拖着前行,速度不减。

杨娜的身体与大地不断地摩擦,这让我想起一首歌“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杨娜的一部分肉已经磨破了皮,鲜血淋淋,火辣辣的疼。那只手拖着她穿梭在黑暗中,要去哪里?杨娜不知。

过了许久,周边出现了光线还有人气,依旧是万圣节的晚上,人们打扮成鬼魅,不断的吓唬别人,引来一阵欢呼声,小孩子手中拿着糖果和朋友分享。

这让杨娜看到了希望,尽管身上传来剧痛,但依旧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救命。但无人看的见她,听不到她说话。

杨娜的心都凉了,眼泪的流下是因为痛苦还是绝望?依旧是不断的穿梭在人群中,接着拖进了一栋旧楼下,终于停了下来。那只断手不见了。

杨娜已经直不起身了,不能动弹。突然看见楼顶上有一个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是如此的熟悉。杨娜惊恐万状,“怎么,怎么会是她?”

看打扮是个女孩子,穿着红色的古代新娘裳,脸上化着现代的鬼魅妆,同是万圣节这一天,她所扮演的角色是一个古代红衣厉鬼。

楼顶又出现了一个人,身上穿着白色包臀衬衫,衬衫上面点点红,那…那不就是杨娜吗?

杨娜看见另外一个自己,情绪激动,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去年的万圣节不也是……

楼上说话了,虽然杨娜与那楼顶的距离挺远,但依旧看的清楚,听的见对话,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娜娜,你约我来这干嘛?”红衣厉鬼开口。

“倩倩,我投资失败了。”杨娜悲痛的说道。

“什么意思?”刘倩有些懵。

“你卡里剩下的三百万,我拿走了。”杨娜有些心虚。

刘倩脸色苍白,一直摇头,“不不不,那是给我爸治病的钱,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刘倩紧紧的抓着杨娜的衣领,怒目圆睁。

“我知道,那钱是你把公司卖了才弄来的,我也知道伯父正病重,我是想帮你,所以我才套了你的银行密码,将钱拿去投资,一旦成功,三百万就会滚成三千万。可是…我哪知道会失败!”杨娜泪流满面。

“你今天就是想告诉我这件事的吗?”刘倩绝望的松了手。

杨娜点头,“我还欠了高利贷。”杨娜一步步的走向刘倩。

刘倩心中越发不安,往后退步,“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买了保险,如果你死了,我会用这钱治好伯父的病,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伯父照顾好的。”杨娜逼近刘倩,脸上依旧是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刘倩想跑,但一下就被杨娜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推,“砰!”

楼下,躺在地下的杨娜在她们对话的时候就在默念着,还记得清清楚楚。刘倩就这样从楼下被她推了下去,之后的保险赔偿,花了点时间,成功的拿到了手,但并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给刘伯父治病,而是带着钱跑了,因而刘伯父病死在医院,无人认领。

她看到刘倩被推下来,本能的闭着眼睛,等睁开时,却见死的人是自己,血花盛放。

那个‘自己’睁着大眼看着不远处瘫在那里的杨娜,嘴角带笑。

依紫换了身装扮,穿着红色的古代新娘裳,脸上化着现代的鬼魅妆,出现在杨娜的面前。

杨娜从梦中醒来时,街上依旧热闹着,所有人都打扮的令人害怕,飘在空中,杨娜也不由自主的飘向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