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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的外公

发表时间:2020-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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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怀念我的外公,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今天中午,一个丝毫没有特点的中午,我当时正在上班,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是父亲打来的,或许是由于父亲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的缘故吧,我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祥预感。电话里终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外公走了,昨晚凌晨四点多走的,当时还在医院,现在你妈、舅舅还有其他亲戚都还在医院办手续,我提前先出来打电话告诉你

外公走了,其实并不是件很突然的事,我早已有作好思想准备了,因为他近段时间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当我听到父亲传来的噩耗,心情并没有像小时候亲人去世时那样悲伤和激动,毕竟我已经长大了,或者说,我已经慢慢习惯了,习惯了亲人们离我而去的感觉。在我还没出生的前两年,爷爷就已经去世了;在我八岁那年,奶奶去世了;在我十二岁那年,姥姥也相继去世;在我二十二岁那年,我的太姥姥(奶奶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如今,我的外公也走了,我虽然没能见他最后一眼,但我相信他走的时候是安详的,是平静的。他走的时候应该还有在惦记着我,虽然我无法听到,但我的心可以感觉得到。wWW.qG13.com

外公的名字叫吴强治,在我的印象中,他这个名字似乎是当年一位泰国华侨亲戚给取的。他生性奋勇好强,活泼好胜,是一位拥有四十多年工作经验的体育教师。他身体好得很,在七十多岁高龄时,还经常到河里晨泳。那游泳的技术和速度,普通的小伙子可还真在他眼前要自惭不如!无论是拳术、气功、游泳、门球、排球、乒乓球还是篮球,他都样样在行,样样精通。值得一提的是,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外公曾是我们澄海市最闻名的篮球队白狼队的后卫。

小时候,我就经常在外公家里的后花园玩耍嬉戏。他喜爱种花,家里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应有尽有,最令我难以忘怀的是那棵桑树,大约有两层楼高,每年到了收成的季节,就会有美味可口的果实可以下肚。当时我有一种偷吃零食的天赋,无论藏得如何隐蔽的食物,我都可以不动声色地搜出来偷偷吃掉。但后来外公知道我贪吃,就故意把零食都锁在柜子里了。这下我虽然拿不到零食,却深知那些我喜爱的东西就藏在那个木匣子里面。

那时候外公跟外婆有个习惯,即一大清早就要下棋。他们总一边喝白粥,一边啃着花生米,边吃边下。如此一来,他们吃一顿早餐总免不了要一两个小时。而一到下午,外公家的客厅可就热闹起来了。每当下午,都有四五位退休的老教师,固定来到他家里打打麻将,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他们都风雨无阻,十分敬业。一般情况下,他们打他们的麻将,我则在一旁看电视剧《西游记》,或者玩我的智力拼图,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但当我肚子饿了的时候,就会主动出击,习惯性地走到外公身边,不停地摇他的大腿,我一做这个动作,外公就知道我又馋嘴了,他一边打麻将,一边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你看,妈的!又糊了!随后,他便到房间里打开柜子,递给我一块饼干或者糖果,他看我还站着不肯走开,便说道:好了,已经没有啦!

外公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知老,不服老,但有时也过于固执,天生一副牛脾气。就在他去世前不久,还能开着摩托车到处游逛,潇洒无比。他既没考车牌也没办车证,有时在收费站遇到交警,交警同志见他毕竟已经到了耄耋之年,只得睁只眼闭只眼,必恭必敬地对他说:老伯,您还是开慢点吧。有时家里人因为担心他的安全问题,不再让他开车,他就立刻像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他说如果让他一天不出门,就等于要了他的命。最终迫于无奈,家人只好网开一面,让他再次开车出游。出发时,大家刚要嘱咐他一定要注意交通安全时,话音未落,他连人带车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真令人哭笑不得,难怪他的朋友们都说他是老顽童。

外公这人没什么心眼,头脑十分简单,但由于生性急躁,所以做事有时也难免太过于粗心草率,并且闹出很多笑话。比如,他有时听到一件事之后,还没弄清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就作大义凛然状,风风火火地要去摆平此事。他还有严重的耳背,经常将两件牛马不相干、但发音相近的事物给拉扯在一起,闹得笑话百出,令人啼笑皆非。

外公虽是个大老粗,但也有细腻文雅的一面。例如,他懂一点音乐和书法,甚至他的钢琴曲《蓝色多瑙河》弹得还不算差,我曾经就有幸听他弹过一次,还真有点让我大开眼界。外公的房间里有一台古筝,那琴弦早已生锈,上面布满灰尘,犹如在湖南长沙马皇堆刚刚出土的文物,一看就知道其历史之悠久。他家里的客厅也挂了不少美术作品和书法作品,大都是他的朋友送给他留念的。其中令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幅《钟馗图》。老实说,我平生所见过的钟馗图不计其数,但画得最传神最精彩的当属这一幅。据外公说,其实这幅画的作者当年只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现在这个姑娘可能有五十多岁了,好像在某所中学教美术课。听了外公的话后,我木然了,心想如此有才气的美术高手竟最后沦落到此种命运,真是可悲!

外公有时就像一个小孩子,他对世界任何一种新生事物都充满着好奇,别看他已经是年近九旬岁的人了,竟然还懂得跟我们这些年轻人互发手机短信。摄影一直也是他的爱好,他经常带着傻瓜机到处拍照。但他这人怪就怪在,你特意请他帮你拍照,他就是死活不肯;当你根本不想拍照,或者在忙活,在发呆,在傻笑,甚至造型狼狈不堪的时候,他就偏偏趁你不注意给你来了个特写镜头,让你丑态百出。用他的话来说,这叫做追求自然。

其实外公身体一直都很好,就是偶尔心脏会出现问题,这说到底还是在***时期被红卫兵批斗时留下来的病根。他第一次心脏病发作是在2004年,或许是巧合吧,当时我刚刚将近高考,正在填写报考志愿。由于外公当时病情十分危急,所以那段时间父母都在医院照顾,根本没时间过问我的学习情况。结果我的高考志愿在没有与家长协商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乱填一通,最后阴差阳错录取到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三批学校。其实当时医生和很多亲戚都以为外公的病情没救了,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奇迹般地活下来,这还是要归功于他那过人的身体素质。刚刚出院的第二天,他又仍然不改英雄本色,再次骑上摩托车到处闲逛,真令人又担心又佩服。

我李丛这个名字,当年就是外公为我取的。丛字其实有包罗万象、博大精深的意思,例如那些比较大型、内容比较丰富、全面的书籍都叫丛书。或许是外公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多才多艺、博学多闻的人吧!坦白说,这名字还真不俗气,至少我无论走到哪里,都很少有与我同名者,这也体现出了我与众不同的一面。

外公这辈子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隽永的语言,但他却对我影响很大,毕竟他是我所有长辈亲人中与我接触时间最久的一位。就在过年后我回公司上班那天,外公还给我发过短信,说我有礼节,懂得对长辈感恩,今后必成大器。就在他去世的前几天,他又给我发送了一张照片,是他当年篮球白狼队的全体队员的合影,没想到这条短信就是他和我最后的诀别。

愿外公在天之灵能听到我的祝福和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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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公外婆


无聊间翻阅他人的文字,读到别人的外公外婆,我突兀地挂念起他们来。如一块石头投进我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湖里,激荡起圈圈涟漪,愈加消散,回忆愈加久远。

农忙时的童年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天涯海角,永难忘却。

我们淮河一带一年种一季麦子和一季水稻,无论麦子抑或水稻,收获时都是炎热的时节。小时候设备落后,收割粮食没有收割机,只能一人一把镰刀。收下的粮食还要在地面上铺散开,接着用拖拉机反复碾压让麦粒从秸秆上脱落下来。然后农民们再用铁叉把秸秆堆积起留作烧火的材料,剩下的麦粒用工具聚集起来,此时的工具也是各种各样的,有塑料锨,有一种T字型的用来翻晒得粮食的木质工具,被人们称作tan子,更厉害的是一种体积相对大一点的需要两个人同时使用的用来聚集粮食的工具,不过叫什么我却是忘记了,这种东西十分需要两人的默契,我可是被它折磨了很长时间。还有一种大型的扫把,我开始用的时候,怎么都不能将地面上的残余麦粒扫干净,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终于能够用的得心应手。

婴孩时代的时候,听母亲说,我是三个孩子中最闹心的。因为每次收获的时节都要持续很长的时间,而且农民们担心天气变坏,所以都会熬夜的工作,甚至整晚整晚的不睡觉,直到农忙结束。可是不懂事的我一发现母亲离开我就立刻嚎啕大哭起来,谁劝都没用,结果母亲就没法下地干活。后来不知怎么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外婆的背上我就不会哭了,她总会在闷热而又吵闹的夜晚背着我到处溜,直到我睡着了就把我放到床上然后去干活。有时我闹着到很晚都睡不了,外婆就一直背着我一边还给我唱着儿歌。直到如今我一直都觉得外婆的弯弯的背大抵是那时被我压弯的吧。

后来父亲和母亲到外地打工了,外公外婆就是我最亲的人。无论到哪里外婆都会背着我,我小时候怕生,不喜欢和外人接触,而且危机意识很强,别人逗我给我东西吃时我都不会直接要,每次都是外婆先吃一点我才吃,现在想来都觉得当时自己多么好笑。因此那些年里我都是在外婆的背上度过的,外婆的背是我最安心的地方。

如果说外婆的背是我最安心的地方,那么我最温暖的地方就是外公的脚边。

童年时代,对我来说大概也是一个怯懦的时期,晚上睡觉时外婆担心我一个人睡不好就让外公带着我睡。外婆自己一个床榻,外公和我一个大床。冬天天很冷,外公会把我脚边和两侧掩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凉味都没有。夏天,天热了半夜我会踢开被子,外公会轻轻地将我的肚子盖好以防着凉。春去秋来,每晚我都会在和外公外婆的聊天中沉沉睡去,他小时候念过私塾,学得一些知识。他给我讲过李世民,讲过武则天,讲过百家姓他最爱讲他小时候经历的一些事,讲到兴头上根本停不下来,有一次我听累了又不好意思让他停下,于是就装睡,外婆对外公说:老头子,还讲,没看到孩子都睡着了吗?我闭着眼,咧开嘴笑了。

我最怕外公的时候就是他满村子喊我剪头的时候。

当时没现在这么多理发店,我们临近村子有个人会每过一段时间就来给人们剪头,外公一遇到,就开始到处喊我。每次我和小伙伴们玩的正开心呢,一听到外公的声音就瞬间变得垂头丧气,像雨打的茄子一般,一边大声回应他一边往他的方向跑去。然后坐在邻居提供的椅子上接受洗礼,所以贯穿整个小学,我一直保持着标准的小平头。

上初中时,我们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我不得不住在学校宿舍,每星期回家一次。我还记得以前我姐住校时每次回家都会带点瓜子什么的零食,可是我却一次都没往家里带过,现在想来自己当初怎么那么白痴。每次回家,我都会坚持和外公一起睡,可是父母打电话和我说外公年纪大了,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容易惹的他着凉。于是后来,我就自己单独睡了,外公一度告诉我没关系,他还硬朗着呢,但是我一再坚持下外公只得作罢,低着头沉默不语,像个泄气的孩子般。

外公外婆一辈子小吵小闹很多次,但是从来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外公爱生气,但是外婆心地善良,宽容。虽然外公爱生外婆的气,然而我知道外公是爱外婆的。

那是我高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外婆被急送到县医院了,因为外婆之前从楼梯上摔倒过留下一些后遗症,再加上过度劳累,晚上起床上厕所不小心摔倒了,陷入休克之中。姑姑哭着找到村里一个有私家车的村民,二人连夜将外婆送到县医院,那是离我上学不远的地方。第二天母亲就赶回来了,并且打电话告诉了我。那段时间,我每天中午都会去医院,陪外婆,和她聊天,让她好好养病。

周末到了,我知道外公还在家,他年纪大了,来回不方便,就没上医院看外婆。我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抬然突然看到了外公坐在家门口,看着远方,两手垂在腿上,头发稀疏而略有些杂乱,目光空洞茫然,蜡黄的脸写出了他一生的沧桑。那一瞬,我的喉咙仿佛哽住了什么东西似的,竟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外公这时也看到了我,我偷偷擦掉眼泪,笑着走上前去,外公也站了起来,故作笑意,我看得分明那是苦笑。可是那一刻,我却看不出那笑容之下,这个面前的老人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寂寞与失落。

生活在外公外婆身边那么久,我知道对于他们的感情甚至比父母更加深。他们忙碌了一辈子为了孩子,老了还要照顾孩子的孩子,却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照顾好他们自己。

好在外公外婆如今身体还算硬朗,幸运的是假期回家我还能痛痛快快的喊声外公外婆。

这份幸福我一定用生命去珍惜。

月影彡浅浅

我把外公给丢了


大致世间的事情都是如此,你拥有的时候,总觉得是理所当然,毫不珍惜,可一旦失去,却又常常会在心中念起,倍感失落。

外公已经去世十二个年头了,曾经有很多次我都想提笔写下点什么,好留个念想,但每当在键盘上刚敲下几行文字之后,便又觉得无事可写。昨晚,已年迈的母亲给我打电话,反反复复的说了许多,可能上了年纪的女性也大都如此,一件事情来回不间断的说上好几次,母亲话中,提到最多的是外公,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听到关键处,一向自诩为直男的我眼角不禁湿润起来。

在我记忆中的外公,是一个严厉、节俭、朴实的老农民,他身上有着许多农村大多数农民的影子。从我记事起,外公的样子就一直没有变,个子不高,有点微胖,背永远是佝偻着,在我印象中外公除了躺着的时候背就没有直起来过,一双大脚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军旅鞋,撑着一根枯木做成的拐杖,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的吃力。

外公一生辛劳,生养了八个儿女,但先后有三个在半路就独自离去,有点甚至还未能用言语进行简短的告别就离开人世,可外公任凭岁月的摧残,生活的磨难,依然用弯曲的脊梁养育了我母亲兄妹五人成年、成家、立业。

小时候我很喜欢去外公家,外公也十分疼爱我,每次去了都会把在谷仓的里面藏了许久的糖果、桃酥等零食拿出来给我吃,虽然有的糖果已经融化为一坨,还会把自家母鸡产的蛋煮上几个让我当零食吃,其实这都不是主要的,最能引起我兴趣的是每次去外公家,平时一向十分节俭的外公对我却无比大方,总是在我即将走的时候把我拉回房间,然后淅淅索索的拉开老旧的抽屉,小心翼翼的拿出朔料袋折成的小包裹,一层一层小心翼翼的打开,我则站在一旁眼睛巴巴的盯着,看着外公从一叠纸币中抽出一张压得整整齐齐的两元面值的纸币,递到我手上,(那时候的两块钱对我而言是很大的一笔),轻轻叮嘱我这钱你自己买点糖吃,但我早已全然没有将外公的话入耳半分。

后来我上学了,去外公家的次数就少了起来,每次去也都是匆匆而过。那时候外婆已经不在了,两个舅舅也先后建了新房搬了出去,留下外公一个人守着老旧低矮的房子,不过我每个月还是会至少去一次,母亲一般去帮外公洗晒床铺的时候也都会带上我,可这时候我已开始不那么喜欢去外公家,外公的背这时候已经完全佝下去了,远远的看着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爬行,不过坐着的时候,他依然会像以前一样,把我拉到身前,一脸慈爱的看着我,只是已经我已经长高了不少,外公布满老茧的手只能轻拍我的肩膀(这时候已经摸不着我的头了),可我却不再像以前一样乖巧的任由他大大的手掌轻轻的拍在我稚嫩的肩头。不过外公始终和以前一样,在我即将回家时候依然会叫住我,跟他走进昏暗低矮的房间,然后淅淅索索的在抽屉里拿出不再是塑料袋包裹的钱袋子,而是一本陈旧、封面还略有泛黄的书,依然慢慢地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币,递给我说:来,拿去卖本子,我接过钱径直揣进裤口袋,这时候虽然收到了曾经让我十分渴望钱,但我却没有了多年前的那种感觉。

上高中后,去外公家次数就更少了,基本上是两三个月才去一次,当然母亲每次去之前都会问我是否同去,或许是学业压力过大、或许是感觉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或许是那几块钱在我心中已经泛不起任何波澜、或许是觉得以后有的是时间。母亲每次从外公家回来,都会和我说,外公身体怎么样,说外公念叨我,说两个舅舅怎么怎么样等等之类的家长里短,渐渐地,我发现我已经把外公给忘记了,已经记不起他的模样。

2007年我在县城上高三,学习任务较重,除了每次学校放月假回家一次,平时基本上都在教室学习。一天晚上,我刚下晚自习,房东让我接电话,打电话的是母亲,母亲在电话里问我学习的情况怎么样,让我注意好身体,我只是一味的说还好,突然母亲说到了外公,说上周外公生病,在医院住了七八天,现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每况愈下,现在这段时间基本上都只能躺在床上,还说外公还在念叨我,问我的种种情况(想想我已经有五六个月没有见过外公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在最后说了一句,等我过段时间再去看他,母亲也不再说话,只是叮嘱我多注意身体,便挂断了电话。

高考结束后,大部分的日子我都沉浸在难得的假期里。母亲几次都催促我去看看外公,说外公一直在念叨我,我都以下次有机会再去为由而未能成行。直到八月底,那是大学通知书来了之后,按照常理亲戚之间都会前来道贺。到了那天,母亲一大早便催促我去把外公接过来吃午饭,我便骑着从小叔家借来的摩托车骑到外公家,因为前两天通过电话,所以外公是知道我今天过来的。离外公家还有几十米路我就看到外公矗在门前朝村口张望,我把车停在外公家门口,便下了车。

外公,你干嘛站在门口,太阳大的很,您也不怕晒的慌。虽然是早上的太阳,但依然晒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这有什么,不怕,现在的小孩子就是金贵,以前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给地主家当长工去了,一天到晚泡在外面干农户,那时候又没有现在这么好的衣服、帽子什么的都是不可能有的,外公絮絮叨叨起来,每次说到一件事情,他总会将以前的光辉历史拿出来讲讲。

对如此这般的话我已经能倒背如流了,好了,咱们进去吧,东西都收拾好了吧?我立马打断外公的说教。

你这小崽子,现在倒还说起我了?一边说一遍往屋里走。我在一旁搀扶着外公,一步一挪。

外公随手把旁边的小凳子拉了过来,慢慢的坐了下去,示意我将墙角的鞋拿过来。我见状便把墙角放着的一双破旧解放鞋拿到房门口,将鞋底朝上,用力的在门橼上怕了几下,瞬间飘起了呛鼻的灰尘。

外公,你这鞋都可以当古董了,还穿呢?要不扔了吧,买双新的也穿着舒服啊。

扔了干嘛?这鞋好着咧,还能穿,再说新鞋穿着硌脚,哪有我这鞋穿着舒服。你不知道,我还真就喜欢穿这旧鞋,不硌脚不说走起路来还轻快,再说买双新鞋又要浪费好几块钱。

可是

可是什么?外公严肃的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外公哪里是不喜欢穿新鞋,只是舍不得花那买新鞋的八九块钱。外公总是如此,对自己可以说是苛刻到了极致,衣服上的补丁打一个又一个,鞋子穿了一年又一年,有一次大伙实在看不过去,就把外公一件穿了许多年的破外套藏了起来,然后把早就给他准备好的新外套放在外公床上。可外公发现后,说什么也不肯,硬是逼着我们把那件破旧的外套找出来,说穿着舒服。

不一会儿,外公已把鞋换好了,我便拿起外公收拾好的东西来到车旁,将东西绑在车坐后面。之后,我在折回屋慢慢的将外公扶上车,小心翼翼的发动车朝家走。

一路上,外公都显得特别的高兴,叨叨不休的说这说那,但我一直没有回话。虽然路程不算远,但是由于车后面载着外公,所以我骑行的速度比来的时候慢了不少,等到家的时候,其他的客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母亲远远的就瞧见了我,摩托车一停下,她就用手搀扶着外公下车,径直将外公扶进客厅。外公走的很慢,四周不断的有人和外公打招呼,递烟给外公,外公一一回应,手里已经接过十来支烟,可以看的出来,外公很是高兴,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在此之前,外公还从来没有享受过比点头更好的待遇,作为一个老实、淳朴、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也许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般享受过他人的尊敬,世俗就是这样,一个老实的农民是不值得他人尊敬的。

外公今天当之无愧的享受着他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在那时候闭塞的农村,要是谁家里出了一个大学生,虽比不上以前那样风光,但也足以让所有的亲人扬眉吐气。

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总是不习惯酒席这样的场合,外公也一样,以前虽说也喝点酒,但量最多不过小半斤,而应付这样的场合是断断不行的。不一会,外公就满脸涨红,额头冒出些许汗珠。

母亲大概是怕老父亲喝上头,在一旁连连劝阻,可外公却忙着摆手说,没事,没事,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就应该高兴,不会有事。

是啊,高兴,也确实应该高兴,一个手捧黄土,脚踩污泥的庄稼汉,头一回这么高兴,对于一个与土地斗争了几十年的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呢?或许外公高兴的不是今天自己受到了多少的尊敬,喝下了多少好酒,更或者是听到了多少旁人赞许的话,他高兴的是他看见了希望,看见了自己后辈中终于有人可以告别锄头,远离黄土,这在他这一辈人心中的意义是非同凡响的,谁也不知道外公这一辈人经历过什么,付出了多少。

酒席最后还是在外公醉的不省人事的场面下结束的,一下午,母亲都在房间伺候着外公,村里的赤脚医生已经把点滴给外公扎上了,说是这样酒醒的快,我那时候还无法感受母亲心情,或许女儿对于父母更为贴心,母亲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操持家务,料理农活都很拿手,因此有母亲的照料大家都非常放心,我则和姐姐收拾酒席留下的残羹冷炙。

姐姐这点非常像母亲,对厨房的每一件的事情都能应付自如,那个盆应该装什么,那几个菜可以混在一起,那个家伙什放在什么地方全不在话下,忙活了半下午,厨房里满满当当的堆了好几大盆,这将是接下来今天我们一家人下饭的菜肴。

傍晚时分,外公已经酒醒了。父母亲准备留外公在家住上几晚,可外公是个倔犟人,母亲再三强留,可外公说,这么多年,你看我在外面住过几次?你那房子里还有金银财宝?还怕别人惦记不成?外公没有说话,只是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看了看母亲,母亲便不再强求,外公就是这样,他决定的事情不管他人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固执、教条的性子无法估计这辈子是不会改不了了。

我只好又骑上摩托车将外公送回。一路上我没有说一句话,外公依然兴致很高,还时不时的问我一些事情,我只是点了点头,不久就到了外公家,外公拉扯我进屋休息,我拒绝了,便转身跨上摩托车,外公连忙拉住了我,把几张百元大钞塞进我的口袋。我吃惊的看着外公,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平时连买个馒头都要纠结半天的人,是什么时候起存了这么大一笔钱。我推让了几次之后,外公便沉下脸说拿着,到学校了买点好吃的,不要亏待了自己,我目前还能爬的动,这点钱不算啥,其实我知道,这几百块钱对年轻人是不算什么,可能也就十天的工钱,可是对像我外公这样的庄稼汉而言,可能是几百斤稻谷、一头肥猪,看着外公严肃的表情,我没有坚持。

回来的路上,我骑的更慢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片空白。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与外公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如果我知道这将是我最后一次,我一定会进屋与外公唠唠家常,一定会好好看看外公布满皱纹的脸,一定会拉拉那双抚育了几个子女又满是老茧的手,一定会好好抚摸那撑起一片天空的脊梁,可我没有,这也许是我一生的遗憾。

上大学后,面对外面的新鲜事物应顾不暇,回家的次数更少了,我很少主动和家里打电话,只是每月生活费不够的时候我才会用宿舍的公用电话向叔叔家里打个电话,请叔叔转达一下。母亲倒是会在每月的2号晚上定时在叔叔家给我打电话,但没说几句,我便匆匆挂断电话,那时候可能是虚荣心作怪,总觉得一些话不方便在室友面前说,扭扭捏捏、唠唠叨叨的不应该是一个新世纪大学生的做派。

大学的生活趋于平静,我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可是老天总喜欢和你时不时的开个玩笑,我记得那时元旦的第二天晚上,节日对于年轻的学生来说,往往意味着不休不眠的狂欢,宿舍狂欢过后的一片狼藉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门窗上的彩带还没有来得及撕下,我和室友还沉浸在节日的欢庆中,电话就响了起来,电话机就挂在宿舍老大的床边,一般电话响都是老大接,这次也一样是老大接的电话。我有想过可能是我的电话,因为母亲总是在这个时候把电话打过来。果不其然,老大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接过电话,那边传来母亲的声音,喂!妈。你外公前几天病倒了,已经住院了。啊?外公病倒了?要紧不?应该没事,昨天我已经和你爸过去看过了,精神头还好,就是胃口不行,只能吃点粥,医生说主要还是要多加休息,如果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哦,那就好。嗯,你也不要担心,你什么时候放假啊?等你回来了去看看你外公,他念叨着你。哦,我还有一星期就考试了,考完我就可以回家,后天下午没课,我准备后天下午去火车站买车票。哦,那先这样吧,没事,你也不要担心,在外注意保暖,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那这样吧,挂了。接完电话后,我总有点不详的预感,可又说不出来。

时间就这样静静流逝,不快也不慢,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到了那天下午终于考完了所有的科目,我买的正好是第二天凌晨3:20的火车,第二天早上9点到九江,行李已经收拾好了,男孩子就这点好处,行李少,基本上一个书包外加一个方便袋就可以了,我给叔叔家拨过去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婶婶,喂,婶婶,我明天到家,大概上午十一点左右到,你和我爸说一下,让他骑车到路口接我一下。接你?你还不知道吧,你外公可能不行了,你爸妈现在这个时候肯定都在你舅舅家,要不你给你舅舅打个电话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顿时觉得脑子嗡嗡的。

一路上我突然很害怕回家,我希望火车能尽可能的慢一些,希望时间就此停止,我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害怕,我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可能外公只是着凉了,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一个感冒就会卧床不起,何况他已经85岁高龄了,尽管我知道这种概率十分渺茫。

到了九江,我匆匆坐上回家的汽车,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离家也越来越近,突然车停在的我说的路口。我回过神,起身拿起行李就朝车门走去,还没下车,门外就传来了叫我的声音,我一看是大表哥,心里立马咯噔一下。

表哥,你怎么来了,我爸呢?

姨夫他们都在舅舅家里,路上还好不?累不累?

听到这话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还抱有一丝幻想,只是这仅有的一丝幻想也立马被现实抨击的粉碎,大表哥手臂上那根醒目的白布条已足以说明一切。

坐上大表哥的摩托车,很快便到了外公的村口,悼念逝者的大喇叭是如此的刺耳,我远远的就看到了祠堂门前搭起的灵堂。到了舅舅家我把行李扔在表弟房间的地上便朝灵堂走去。

灵堂布置的很简单,说是外公的意思,临走前他特意把几个子女叫到跟前,叮嘱说,丧事尽可能办的简单点,有几个钱没必要花在这上面,好好的把家世过起来比什么都重要,在死人身上花再多的钱也挣不来多少面子。我相信,因为外公一向如此,一分钱都恨不得掰开了当两分钱用,是断然不允许子女们为了自己的后事虚耗钱财的。

外公平躺在冰棺里面,脸上盖着白毛巾,很安详,我想这应该是外公睡的最舒服的一次,后背终于可以平平整整的躺着,再也不用担心佝偻的后背疼的睡不着。外公村里的长辈们指点着我完成了仪式。

我很想哭,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哭不出来,我想哪怕挤出几滴眼泪也是好的,可我越想哭,越想流泪,竟然越哭不出来,我很恨我自己。

我木讷的站在一旁,如同看把戏一样的看着所有亲人完成了遗体告别仪式。平日里一些八竿子打不着,一年也不见得会走动一次的亲戚竟然也趴在棺材上哭的伤心欲绝,就像自己的挚爱离去一样,而常日里处处与外公家针锋相对名义上同族的亲戚更是身披麻衣泪流满面,不知道是他们良心发现,还是真的内心忏悔,但愿他们的眼泪是真的,但愿外公能感受到。

很快,装有外公的棺木就被喊着号子的八仙抬上村子前面的山丘,我没有跟上去,只是远远的望着,耳外的鞭炮声、亲朋的哭泣声、八仙的号子声、村民的议论声掺杂在一起,而我却全然没有听见。

大概过了一小时,酒席开始了,我全然没有心思吃这样的酒席,特意挑了一个靠边的位子,同桌的其他七个人我不熟,但我知道都是与我外公一个房的叔侄,坐在上席的是一些至亲长辈和宗族长辈,我们这样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很快,菜就上来了,我看着满桌的菜肴经全然没有一点胃口,亦或许是不饿,亦或许是感伤。亦或许是,同桌的大婶连连叫我吃菜,我只是微微点头,却始终没有动一筷子。只是时不时的看着满堂的宾客在席上的百态。看着看着,我突然有点想笑,逝者亡灵还未走远、棺木尚未覆土、哀乐刚刚还在上空悠扬、家属受伤的心灵还未得到抚慰,而刚刚这些满脸泪水、痛不欲绝的亲朋却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把酒言欢。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离开了酒桌,退出了祠堂,独自来到村口的池塘,看着池水和岸边早已枯黄的杂草,陷入沉思,突然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可又听不见说的是什么,我又一次抬头看着前面的山丘,眼泪竟不自主的流了下来,我没有去擦拭,任凭泪水在我脸上纵横。

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再一次想起那个曾经严厉、节俭、淳朴、甚至有点古板和教条的外公时,虽没有了曾经那样的泪流满面,却依然会眼眶湿润,或许到现在我才真正懂得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的深意,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天堂地狱,如果有,我相信外公是一定可以上天堂的吧,他虽然是一个如此平凡普通的庄稼汉,却一辈子勤勤恳恳,努力经营着一切,他具有那个时代庄稼汉所应该具有的一切优良品质,他所生产出来的粮食、蔬菜不仅仅养活了自己和家人,更以多种形式存在于这天地之间,他所创造出来的价值亦无法用金钱衡量,他不是一个伟人,但是人类历史的进程却不能否认许许多多如外公一样的普通人所作出的贡献。

我想念的我外公,尤其是在这样的岁月,不光光是他把我母亲带到这个世界,然后间接的将我带到这个世界,而更多的是他所拥有的的品质在现在的时代正是我们所缺少的,我想念的我外公, 我想念同他一样所有勤勤恳恳、朴素无华的人。

我怀念的


错的时间对的人,一种默契,撒心裂肺。

此刻。我就在你身边,心里唱着这首歌,撕心裂肺。那年夏天,分开以后,我唱着这首歌。懂与不懂之间,擦肩而过。如今,谁比谁执着,谁比谁幸福?

青涩年华。他与她通过网络认识彼此。异性的魅力,在他们那个年纪是如此的充满魔力,他满心的好奇。

初次相见,短短的寒暄过后,彼此别过。

有时候,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你对她念念不忘,萌生爱意,却又羞涩忐忑,满心的情愫又该如何表达?

相信吗?短短的交集过后,她竟然深深的住在了你的心里,安静、温柔,就像河蚌内心的珍珠,清澈无瑕。

你惶恐又欣喜,不知如何安顿自己的心情,因为你竟然真的拥有了她,彼此温暖对方,这一切对于感情后知后觉的你是那样的不真实。

你吻过她的脸。凝望过她熟睡时的脸庞。轻抚过她的发线。或许你仅仅只是她一时的慰藉,她却不知你如此深情。

当激爱过后,剩下的只是索然无味,匆匆分开,你站在街头,是那样的不知所措。彼此短暂的点点滴滴也只能过眼云烟。

旧爱,新欢。或许你懂,或许假装着你懂。

每当深夜听到这首歌,我就像亲身经历过这样的故事,如同有人从水里托起一只红珊瑚,呈现在我面前,它色泽鲜红,水滴未干,就像我的心迹。我能体会你那一段从作茧自缚的感情,变成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时的美好,可是,蝴蝶永远飞不过她心里的沧海。

我不能理解的是,女子大都是心软的,既然有过彼此,谁能转身就若无其事。为何你知道自己放不下之后,不曾及时的挽留,也许你想保留你的潇洒,保留你作为男子的尊严,可是你多傻啊,如此,你对她的情感注定只能成为墙上的蚊子血,普通,平淡。

我记得那年生日,也记得那一首歌。你一个人默默的完成了你的承诺。你独自找到了边城的那家酒吧,你哽咽、嘶哑的唱完了许下的那首歌。喝的不省人事,似乎流过眼泪。

我多么希望你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尾,就像童话里,王子带着心爱的姑娘骑上白马远走高飞。

关于爱情的故事却总是这样,到最后,她不能爱你,你不能回头,渐行渐远,她结婚生子,你成家立业。若无其事,彼此怀念。于是,有人唱出你心曲,你放手,你洒脱,我或许能懂得你有多么不舍得,谁不曾爱过,所以故事的结局,没人会哭,没人去说。

你愿四海无家,你愿追风洗雨,你愿孤独孑一,你愿横刀立马,你愿睹月无依。简成细的尘,做她花的泥,一曲唱罢了,江湖鲤,江湖里。赠她。

我愿一生伴卿,我愿点妆画眉,我愿铅华洗净,我愿遮雨挡风,我愿执手永久。化作亮的光,做他身的影。一杯饮尽了,尘世中,尘世终。赠他。

于我而言。年少时总觉得,爱就是爱,两个人的花前月下,不需要任何人来评判,再如果男女都是重情之人,身份地位、职业财产等世俗问题都不能阻止两个心爱之人在一起。

如今看来,如果你我都是念头足够通达之人,你会明了,活在这个社会,有太多的无奈与无助。金钱、地位、权利、样貌等等都决定着一个人的价值。甚至爱情,也会被其左右,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所以,我不得不醒悟、承认,既然已经分开,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两个人都错过了人生的交叉点,只会在彼此的人生轨迹上渐行渐远,不必再去苦苦挽留。因为我相信,你我多多少少都经历过求不得的苦楚与绝望。

人们希望看到爱情能有一个美满的结局,但那不过是人们一厢情愿的期许,不是所有爱情都像童话故事,心存幻想,只会让你经历破灭时的疼痛。

你们的故事,或许就该让它止于这首曲。相遇是缘,别离也是缘,即使过程中发生过如何的缠绵悱恻,最后也只得留下一种怀念。读懂你们的故事的人,也只能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

故事到此就该结束了,不需要什么后续。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已经渐渐模糊了脑海中那张刻骨铭心的笑脸,惊恐中,你努力试图想起,终究会发现,无论你曾多爱一个人,记忆仍然无法像照片一样,可以把某瞬间永远定格在那里。其实这个时候,你已经忘却了那个曾让你多少个日夜魂牵梦萦的人。

遗憾吗?这样的结局,怨不得谁,怨只怨你们缘分不够深,只能同船渡,不够共枕眠。其实不是没有遗憾,但,也不都是遗憾,在这个茫茫人海,能遇到让自己心仪之人,已是不易,需要奢求更多吗?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爱一个人,是一个人的事,所以,就让当年的那个痴情男子站在角落默默的看着你,心里唱着这首曲。口不出声,心有余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