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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的回忆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8-20

现在拥有之夏日泡沫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现在拥有之夏日泡沫,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夏日的到来,总是让人意乱情迷,暗怀欣喜。

是的,躁动的啤酒因子蜷缩在骨子里,一沉默就是大半年。整个冬春两季,都是高粱露和包谷烧在杯盏交错,点缀小城时光。

现在好了,初夏在夕阳里伫立,绵远河在微风里鳞波荡漾,河岸的柳枝如一帘绿色的瀑布,在风中摇曳着唐宋风韵,恋恋依依。

这是一个简单且美好的季节,冬季的雪花是寒冷,夏天的雪花是啤酒。半暖时光里,不追前尘,不问归期,不听恋人誓言,不问永远有多远。几只龙抱柱的玻璃酒杯往木质条桌上一摆,一盘刚炝炒出锅的小龙虾端上来,再上来几盘煮花生和毛豆角,夏夜的街头,顿时风景无限。

夏季,轻奢时节,剧透一下现在拥有微信群的美好生活。

小胥最近改了名,叫手哥,意为留几手的意思。他喜欢喝点冰啤,喜欢那种冰冰凉、透心凉的感觉,每到下午,他就在群里聊冰冻啤酒的故事,为此闹肚子成了他的日常,也为我们的茶杯时光备足笑料。他常这样说,没有冰冻啤酒的夏季,是不完美的,是有季节缺陷的。

董事长最近迷上吃串串,冷锅的那种,一大锅浓浓的汤料,上面浮一层厚厚的白芝麻,一大捧穿满荤菜素菜的串串浸泡在汤汁里。而他面前的油碟里,装满蒜泥、葱子、香菜、芹菜,还要用点大头菜颗颗和鲜红的小米椒,加香油搅拌均匀。脚边是一箱已经打开的的啤酒,面前是溢满夏日泡沫的酒杯,一半冻一半不冻的混合着喝,品的就是这种凉欠欠的感觉。

董事长喝夜啤酒也有他的龙门阵,雪花纯生是一生所爱,至于说喝勇闯天涯,那是是谈两千万以上的生意才喝的。这句话我似懂非懂,也许是在讽刺某人,但确实成了夜啤酒摊摊边的一句口头禅。

那个很受女性朋友喜欢的大勇,最近忙得欢实,自从离开凯江路上那个令他伤心的铺子,自己开始单干了。具体在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每次夜啤酒的时候,感觉有点消瘦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在修行,修身养性,磨练自己,肯定还是有他的路子吧。

至于我,半爷子老头的生活是慢条斯理,每天工作、吃饭、睡觉都有自己的节奏。偶尔的啤酒桌边,会小饮几杯,有时也以身体为由,当了桌前的逃兵。

在这个如夏日般安稳生长的季节,爱情已是久远的遗香如缕,偶尔像天籁仙乐如丝,拨动嘴角微微地浅笑。尚若还有一份真情在心间,那已经是不必出发的誓言,留给自己陪伴接下来暖暖的夏日。让过迂回的前尘往事,在阳光跳动的绿叶上,一片一片写着简单的祝福语。生命的温度在渐渐温热的国度里升腾着徐徐的热情。拥抱着款款而来的夏日,将简单的余生交付给生命的原色,在这绿色天地里,爱是不必再说的誓言,从不曾遗忘,也不应该缺席。

生命在绿色的摇篮里开始滋滋地生长,平静而稳妥地渐行渐浓。一切已经不是梦幻的缤纷,油亮嫩绿的小果实在丰满的叶子里探头探脑,把那落花的伤逝送走得无影无踪。这里已不是春盛千花繁的景象,喧嚣归于宁静,更显生命谦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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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泡沫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爱情泡沫",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重的时候我们想要毫无牵挂的快乐原则,轻的时候我们又想在快乐原则里丢进一点点理想。

张路加目光游移,看上去像个节制的男人,不会把理性丢进女人的超短裙里。

忧郁在这个男人身上不是一件装饰品,而是流淌在血管里的液体。那里面一定有个故事,好像可口可乐公司新出品的相思传奇精品咖啡。

他身边的女人总是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看,她们的目光大胆、热烈,而且非常熟练,好像优秀的技工,熟悉机器的每一个部件。

约会之前张路加从路易威登的手包里拿出一支古巴产的雪茄,传说这纤细的烟丝是在处女的大腿上磨制而成的。耳边响起STING的一首歌,“绅士们走路不会跑”,这是和姑娘约会的好兆头。

作为一个已婚男人,张路加总是尽可能照顾妻子,妻子好像是他的妹妹。他发现这种定位使他一生都逃脱不了保护妻子的责任。不过,他们的关系有点问题,强烈的异性相吸从来就没有过。妻子是个素食主义者,她从未享受过什么乐趣,像个殉道者,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对强大力量的奉献。

张路加结婚之前就和几个女孩来往过,但这从来都不影响他和妻子的关系。他和女人之间一直遵循有性无爱的快乐原则,他不想骗人,通常是有密切关系之前就讲好的,他避免让某个人在他的生活中留下痕迹,就像接吻先让姑娘擦掉口红一样。

为了一段风流韵事毁掉婚姻是最愚蠢的,张路加在有性无爱的游戏规则里又加了一条:和外边女人的关系不能超过10天。

长时间以来,女人之于张路加就像充满弹性的硅胶人,你是你,我是我,始终不能合而为一。而自从遇见姚叶,他的呼吸顿时有点失衡。想起自己坚守的艳遇原则,看来这回要破戒了。

一个是都市里长大的COCO美少女,一个是带点历史烙印的已婚男人,看来似乎格格不入。然而青春才女立志要当作家,而他又是专门打造畅销书的出版商,郎才女貌的结合注定使他们摩擦生电。

张路加认识姚叶是在一个小型聚会之后,几个人一起去看《泰坦尼克号》。因为一个玩笑,姚叶传给他一张纸条:“我想杰史并没有沉入海底,只是坠入露丝的心中,你说呢?”张路加让姚叶猜他结婚没有,姚叶俏皮地冲他笑:“你长得就像个已婚男人,你身上没有光棍的味道。”他随即开始和姚叶约会,在这个比他小12岁的女孩面前,他不再是那个春风得意的情场猛男,而是一个“不知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的初恋小男生。姚叶却是个鬼精灵,她没有一点破坏张路加婚姻的意思,对自己的私生活更是缄默不语。

姚叶的长发乌黑发亮,偏分,右边多一点,衬着她的皮肤黑白分明。脖子上有一小颗淡红的痣,像是针尖上粘的小樱桃。

她长得很俏,眼睛有神,相对其他地方的平淡显得分外突出,犹如在拉什莫尔山上插一株仙人掌。目光里的聪慧为她增色不少,使她看上去很有味道。另外,她懂得花费不多的钱把自己打扮得很好。时间一长,她就像汽车金属漆的折光,反倒比那些乍一看就很漂亮的女孩更能打动男人的心。

如今,全球流行DIY,装饰品可以自己做,爱情可以自己策划,快乐也可以自己打造。姚叶做梦都想当畅销书作家,交什么样的朋友、找什么样的男人都围绕这个目的。折腾来折腾去为的是心里有个梦,梦想不会让她像马丁路德。金那样丢掉性命,梦想令她走在充满商业意识的大街上形单影只却又自得其乐。

记得萨德曾经说过,一个有野心的天才无非有两种命运:“在我的孤岛上,我是首屈一指、无与伦比的;一旦把我置于庶民当中,我就一落千丈,降为最后一名。”姚叶希望张路加就是梦想中那个能覆盖她的男人,在事业上托她一把,让她自由飞翔。

饭店、酒吧里的约会美妙动人,却没有太大进展。哥伦比亚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古巴雪茄的香气里飘着玛丽娅。凯莉的《美丽花蝴蝶》。纤细的雨丝透过棕榈叶映着闪烁的霓虹灯,似水流年飞逝而过。

姚叶的长发仿佛飞流直下的瀑布,那双妖媚的大眼睛生错了地方,她不是个淑女,她是个见了和尚都要眨眼睛的小妖精,正是这种不和谐打动了张路加。姚叶眼睛里不时冒出一些亮闪闪的东西,功利意识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常常会毫无遮拦地显露出形状。“我想出一套青春系列的小说。”渐渐的,姚叶不再满足于纯粹的约会,她想谈实质性的问题。而张路加呢,也受不了这种精神恋爱。在他眼里,姚叶首先是个女人,然而又远远不止这些。他隐约地感受仅仅上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需要用更多的东西去触摸她的灵感。

姚叶相信经过一系列的自我设计,再碰上机遇,她一定是一个成功的女人。而张路加觉得她的小说虽然不错,却没有多少卖点,出书实在为难。

每次约会结束的时候,姚叶总是像条小泥鳅那样机灵地脱身。张路加越发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和一个性感的小妞泡在一起,却屡屡要狠斗私字一闪念,将冒出来的冲动生压下去,真是油煎着,火烤着,白天不懂夜的黑。

他对姚叶说:“亏你还是写小说的,一个健康的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不可能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姚叶却总是张着嘴傻笑。

到底想要什么?张路加禁不住问自己。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找个女人快乐一下就像弹烟灰那么简单,何必要费劲地和她谈精神恋爱呢?什么是性感?女人启动男人的能力是很关键的,姚叶就具备这种能力。张路加几乎一看见她就有感觉,和这样的女子肌肤相亲才是真正地咀嚼生活。可是姚叶每每坚持10点钟以前回家,丝毫不给他任何机会。

张路加一想起姚叶这个名字,就想到银梦山庄,那是他快乐的老去处。姚叶——银梦山庄,银梦山庄——姚叶,他脑子里形成了条件反射。每天晚上都懒得回家,在熟悉的环境里,无论怎样心潮澎湃,无边的爱浪都会一下子消退。

爱情是一盏灯,可是它只能照明已走过的路。现实是个刺眼的聚光灯,张路加不得不画地为牢,掂量一下他的处境。真是进也忧,退也忧,不进不退亦忧。

妻子察觉了他的惶惑不安,并且极尽所能创造婚姻生活的激情。离婚率高、婚外恋此起彼伏,报纸婚恋、家园版上的文章发出的警示信号和应对措施快把人的耳朵磨出茧了,对于婚姻的稳固,妻子是从来不担心的,她了解张路加,对他的一切生活习惯耳熟能详。但作为女人,她从来不能完全感悟这个有些情绪化的男人。他对这个家是负责任的,所谓责任感终归是男人打造世界的能力,张路加在这方面令她很自豪。她不明白丈夫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有些受之有愧。

有人说性感是闻得出味道的,张路加的妻子却无心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浓烈的香水和比基尼天生就和她毫不相干,哪怕是看一眼杂志上香艳美女的凉快照都让她感到不舒服。可是近来,她细心捕捉到丈夫眼中的茫然,忽而意识到自己在两性世界里完全是个门外汉。如果哪一天丈夫爱上了外面的女人,那一定是自己的错。

张路加闻到了妻子身上的香水味,心里感到莫名的悲哀,他能体谅妻子的苦心。

不过他清楚,吸引力并不是靠香水换来的,那是一种躲之不及的光芒。

按说在家里他应该得到真正的放松,但是那种爽快不是妻子能给他的,他需要撒一点野,那和充满温情的家居感情完全不同。

算啦,还是结束和姚叶之间的精神恋爱吧,无论从感情成本还是经济成本看来都不太划算。张路加只得安慰自己,姚叶骨子里也许并不性感,她这样保留神秘感是因为缺乏自信,真的和她好上了,可能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大雨的晚上,玻璃上涂满白蒙蒙的水蒸汽,张路加已经洗过澡,披上松软的米色睡衣,吹着茶杯里的冻顶乌龙。将近夜里11点,这里是银梦山庄,孟庭苇轻轻唱着“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丝舒适和安闲荡漾在张路加敞开的领口里。孟庭苇有一种空灵的美,和食肉动物的世界格格不入,虽然她的天籁之声早已不再流行,但张路加还是喜欢这个素食仙女。

好久都没有到这里来了,疲惫的心需要调剂一下,这会儿他只想要一个伙伴。

身材高挑的乔丽恰巧适合他。大量的广告业务使她有一份不菲的收入,经营着自己快乐的人生。她穿衣服极有品味,衣服的颜色和式样并不张扬,大多是黑色和浅棕色,简约流畅,悬垂感好,稍稍摆一下姿势,就像《LOOK》杂志上走下的时装模特。

“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乔丽的歌声浸着香喷喷的泡沫钻出浴室的门。她足够风雅,能同时区分十种香型接近的香水,定期去国外旅行,看时装秀,在意大利的小教堂里给他发E-mail,应该是个不错的伙伴。

张路加不爱她,这种女人成熟、自立,但缺乏活力,缺乏对生活本身的激情,不过这样也好,她的漂亮能引起他的兴趣,又不至于使他走进深渊。

姚叶这会儿干什么呢?迷离的雨雾中飘浮着层峦和山麓,这里真的是世外桃源。

想不到乔丽会打电话约他,追逐者又被人追逐,是一条男女之间的食物链。他像一个内功极佳的高手,调试着兴奋,使自己迅速到位。他是一个随时进入情况的熟练工,这一点令他自鸣得意。好好地放松一下吧,他将把心中的失意、空虚和抱怨全在今晚发泄掉。

“姚叶是能做点事的人,我还是找我的同类吧。”张路加这样想着,心里飘过一丝惆怅,他不由拿起电话,拨通了姚叶家的号码。

一直在听筒中隐隐徘徊的姚叶腾的跳到眼前,拍着张路加的脑门。她的声音听上去像个怨妇,质问张路加为什么一直不给她出书。

姚叶问他在哪儿,他说我在外面,挺冷的,借此混淆视听、偷换概念。

“张路加,你是不是爱上什么人了,或者还有别的好朋友?”放下电话,仍然沉湎在困惑中的张路加被乔丽冷不防一问,方才回过神来。原来,乔丽早就沐浴完毕,他说的话都被她听见了。张路加看着乔丽顿时感到陌生,刚才酝酿起来的火热状态找不回来了。

乔丽问他在给谁打电话,他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乔丽顿时不快,不过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毕竟不是他的妻子,再说像她这样的女人总是标榜自己的卓尔不群,怎么能和家庭妇女一般见识呢?“你今天真漂亮,男人都喜欢女人湿漉漉的样子。”张路加恭维地笑着,舒适的被单使他想起自己到银梦山庄的目的,既然来了当然要不辱使命。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马马虎虎吧。”张路加有点心神不宁,乔丽一副要摆龙门阵的样子,他可没有兴致谈古论今。

乔丽谈了她对现代婚姻的看法,什么独身者的心理问题、丁克家庭、精神家园的最终归属,21世纪的爱情观……弄得张路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乔丽不知中了什么邪?张路加打了个呵欠,耐着性子应和着,她不会一直这么滔滔不绝地议论下去吧?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张路加心里的热潮早已退去,应付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是最累人的。乔丽双臂交叉,把头舒服地靠进沙发里,张路加这才发现她没有穿睡衣,一件白色的套头衫和休闲裤把她裹得紧紧的,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防御信号。自信的样子好像在说她来银梦山庄就是为了聊天。

刚才为什么要打电话呢?她一定是吃醋了,乔丽这种女人一向排斥异己。时间从脚下匆匆溜走,乔丽聊起从VCD到DVD的变革,又扯起西方美术史。

张路加的眼皮都快粘上了,他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对于爱情,以后一定要拔掉电源,享受纯粹的快乐。

寂静中的泡沫


当然,落叶对于秋天的昭示的确再明白不过了,所以人们要用一叶知秋去指出一个新的季节。

一只变得脆黄的蝉壳还被软软地钉在树的颓干,它已经被风干,蝉壳的眼眶注入了灰泥。可以想见,六月的热风蛊惑了成熟的蝉体,它就是从这只壳里欢欣鼓舞地飘荡出去,东一棵树西一棵树地漫天旅游的。倘若这只黑蝉还存活在如今的秋天,那么寻找自身的那段历史必须从树干上的蝉壳开始。

然而,一个儿童好奇地在树底下直起脖子,用小巧的弹弓射落了那只蝉壳。他被自己的尚武结果而激动,他经过仔细观察,认识了手中的猎物原来是个空心的家伙。一旦他看明了这种空心的虚无,立即厌恶起它僵化的狰狞。

孩童摔下那东西奔跑起来。他渴望找到一个可以庇护自己情绪的地方。

在一排桑树堆砌的荒芜的院子里,只有一口水井活在中央。院子篱笆由于长年失修,已成半倒似的匍伏状,壁虎利用荒芜在主人的篱笆上弹跳自己的阴影,这种游戏没完没了。

像所有濒危的病人那样,他只能闭上眼睛,在视网膜的深处眺望逝去的幻影。

与这样的眺望相伴奏的是一声声江水的澎湃,谁都明白这儿已经属于上海滩的尽头了,人们呼唤它为川沙高桥乡,北面不可避免和长江为邻。从地理上看,这是一块有气度的地方。

气度。是么气度……他的嘴角低低牵引着这几个字。事实上,想具体地表露自己的尴尬已经很困难了。

这时候来了儿子。儿子的脚步从奔跑到小步小步地走,它表明儿子在让双脚喘息以便接近父亲。

他振作起来。他睁开眼睛。刚才映到视网膜上的亡妻印象已经完美地扫到脑后了。

“小篮子,外头,好像是……起风了。”“是的。爸爸。很冷。”“你要慢慢走路,不要去奔跑。会跌跤的。”“今天没有,爸爸。我今天不跌跤。”被一种亲切的昵称叫做小篮子的孩子默默退出父亲的屋子。他把弹弓的橡皮筋拉长,套进纤瘦的脖子把它挂起来。他走出院子,半仰在篱笆墙,一条新近叛离了畜牧场的黑狗拖着琐碎的口涎朝他走来,然后抵拢他蹲下。

小篮子与黑狗目前都无事可做。

现在,又到了那个女人划船进村的时候了。

儿子退出屋后,他费了番力气,才帮助自己垫高了一个枕头。他又合拢眼皮,续上刚才映到视网膜上的亡妻印象。她非常清晰,曾经跃动过有限青春的一对酒涡一如既往地。如果她活着,儿子极有可能要在她执教的那所小学去念书的。学校毗邻市区西侧徐家汇的天主教堂。顺便值得一提的是,十年前他和她就是在那一带的街心花园悄悄定情的,由于头顶好几盏路灯被好事的顽童射瞎,所以定情那夜氛围良好,许多超越时宜的窃窃私语传达得浪漫潇洒。

一切已经过去了,包含了那几盏当年无法执勤的路灯。

难以想象,肝癌对自身的袭击竟躲过了那么多次的体格检查,这只能证明邪恶势力将它的祸心作了精心包藏,而人类是无奈的。

在三个月前那家白墙森严的华东医大病房里,他躺卧着目睹落地玻璃窗外头的夕阳。它的耀斑果然光怪陆离,无数走兽在太阳的中轴蹈舞,那里时时刻刻在举办比地球高级得多的核裂变演习。

主治医师是一位崇尚文学的金丝眼镜。当他得知他是一位文学杂志的著名编辑,同时也得知了患者几乎不存在直系血亲可以按传统惯例通知他们的真实病情后,很直率地凝视着他。主治医师相信这样的凝视操作法具备无懈可击的人道主义。

他按捺不住又呕吐了,他为自己不能抑止的秽物喷溅感到惭愧。主治医师并没有按铃去招呼护士,他耐心地服侍他弄干净,再设法让他躺卧得舒服一些。

你不知道,我暗地里写了很多作品。我真想让人家看看。

主治医师说。

他听罢笑了。我倒很想看看。我想,我能够看懂你的作品。

他躺在床上一页一页翻阅医师的小说手稿,当然,还有不少诗歌。无疑抒情色彩很重,这与撰稿者的气质似乎不大吻合。他费力看完这些东西花了近一个月,当主治医师来征求意见的时候,他虚弱地支撑起身子,同样以很直率的眼睛凝视着医师。

总的来说不错,医生。不过,你对职业的最终选择是正确的。

他的凝视以及他的评论惹得主治医师哈哈大笑。

我太感谢您的评价了,要知道,它对我的未来前途是多么的重要。人们常常经不住诱惑,所以会落到陷阱里头去。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信得过您。

主治医师边说边拥抱了他。

后来,病情不治的阴影一天比一天逼近了他。征得院方同意后,他离开了那儿。

他建议自己还是去乡下吧,上海城里实在太喧闹了。杂志社主编率领一班干部群众把他转移到长江边的高桥,在这个僻静的港汊有他早已落葬的父母,以及他们遗留的两间老旧房子,还有两年前亡故的妻子的坟冢。

当然,还有小小的儿子。他将一分一秒地很快变成自己的遗产。

现在,又到了那个女人划船进村的时候了。

如果不称呼那个女人其实也可以。她用自己的小名作为发表小说的署名,它很好记,叫做小芙蓉。

在他当编辑的数十年里,曾经扶植过不少青年作者步入文坛,不过称得上特别得意的,也就不过那么三五个,在这寥寥的天才中,小芙蓉算一个。

毫无例外,编辑为相中的作品呈报审批笺时,要抄录作者的地址姓名,以及为什么青睐这部作品的理由。每当他报呈她的稿件,笔尖润滑到小芙蓉三个字时,总有一点酒酣耳热的感觉。亡妻在世时,有一晚夜阑至深,他把这种感觉透露与妻子,以期求得某种消闲和共识。妻子笑道:文人多情,不足怪。倘若这一点情绪也挤不出来,怕是文章难做。

妻子实在具备豁达的意境,没有朝丈夫有可能的婚外恋征途去窥探尘土。事实上,仔细地扪心叩问,他的确没有动过真正的念头。

小芙蓉二十二岁。现在她摇着单桨咿咿呀呀在港汊行走,她将要把小船泊在老师养病的村头,步行走完一大片坟冢(其中可以看见亡故的师母的冢头,它并不特别显眼却包含牢牢的特征:简洁)。为了照顾这位文学道路上一手提携自己的恩师,她请求供职的报社让她跑市郊这条路线。她最近两个月的活动方式,白天跑新闻,傍晚去给他操持吃用东西,并且掌握好他的儿子。

小篮子的瘦脖颈跳着弹弓,他和黑狗差不多同时发现了登陆的小船。

舅舅!舅舅来了。

不过他感到,登陆的脚步过于绵软。

这不会是舅舅了。

妻的弟弟被叫作舅舅,五洲四海皆然。

舅舅其实属于美男子,是那种非常内秀的美男子。在最近几年的挣扎浮沉中,已经在上海滩一家大宾馆坐到副总经理的位了,从前曾经小觑过他的同仁,现在都急着以各种形式去媚惑他了。他因势利导地鼓励这些同仁继续努力工作,而懒得去理会那一份份珍藏在媚惑里头的点心。

总而言之,这位舅舅是不大容易失败的。

总而言之,这年幼的儿子托付给他只能是唯一的选择。在血亲队伍里,还有谁比他更接近儿子呢。只有妻子的弟弟,这个被称为舅舅的正处于飞黄腾达的家伙。

为此,他委托村长去城里请回他来。他现在需要他。

儿子跟住小芙蓉跨进门槛的时候,他正颤抖地和一架半导体收录机对手表。天色黑得既迅疾又隆重。

“老师,港湾又涨水了。”小芙蓉一进门就打开电灯,她拢拢被风刮乱的头发,把网兜里的食物杂品一件件排开来。

能有兴趣盯住食物看,也就是生命可望得到延续的某种证明。想起这句不算名言的普通言论,他忍不住笑了。

“涨水是由于潮汐,同月亮有关系。”他说。

“老师说得对。快到中秋节了,大概月亮活动得厉害。”他忍不住又去以拳头抵他的身体,他感到疼痛。事实上,他如今已经不能明确指认肝区究竟在哪里。反正全身都痛。

“我说过了,你不要来。路远不好走,白天又要忙工作。这里村长和书记都会来帮我的。”“我来惯了。我这样来来去去已经习惯了,老师。”她抓起一包袋装鲜肉还有零零杂杂的毛豆芋艿以及蔬菜径往厨房走,后头有小篮子跟着她。乡村仍旧习惯烧土灶,当她燃起稻草塞入灶膛,迸溅的火星袭扰了已经寄生妥当的蝙蝠,它们吱吱叫着一起唾弃光明,夺路走了。

小篮子黑漆着眼珠,借炉火在搓两只手。他想把粘贴手掌的泥巴弄干净。小芙蓉掏手帕给他擦清爽,她吃惊地看见小男孩手掌心埋伏着千万根鲜红的红管,它们脉络纵横,有强大的血液意识。在跳跃的火舌面前,它们像频繁的热线一直汇总到孩子的心脏,在那儿寄托着一个雄伟的未来。一条汉子的成长壮大将取决于心脏的搏击。

“我在门口等舅舅。我舅舅老是不来。”小芙蓉从嘴里拔出吹火棍。

“什么舅舅,小篮子。”“舅舅就是我妈妈的弟弟。妈妈叫我喊他舅舅。”“是这样。小篮子,我怎么没有听你爸爸说起过。这个舅舅,我是说你的舅舅,他是干什么的?”“我舅舅么?我舅舅他搞政……治。对,他搞政治。”小篮子终于将她逗笑。她把一串笑赶快灌入吹火筒。

“今天弹弓打到了什么?”“打掉一只灰乎乎的蝉壳。我知道,真家伙早就飞走了。”“啊,你把人家老窝端掉啦。小篮子。”北面崇明岛吹来的海风带着咸味,它一年复一年地剥蚀着村口崖头的青石,在风的浸淫里渐渐老化。村口港湾停泊的渔船刚刚涂足了桐油,它们似乎超脱出水面而独立腾浮。在渔火串联的天空,桅杆祭奠自己的阴影。

她服侍他吃了点东西,虽然明知他不久后会呕吐出来。她对他说,小篮子已经被哄入睡了。一切很好,外面的月亮也一夜比一夜圆。

“是的。我知道一切很好。”她点着头,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跟前。她想对他说一些真实的话,尽量揩掉粉饰的成分。于是她说:“老师,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想,一切要好起来。”他摆摆手。他现在非常怀恋那位年轻的主治医师,他的直率令人觉得可爱。他是一个直率的现实主义业余作家。没有机会为他的小说在审稿批笺上得以推荐,是自己作为一个编辑的遗憾。

他摆完手后说:“我们这回俗人说俗话,也许我是回光返照。这种情形的故事很多,我记得你的小说里就有过精彩的描写,它使阅读的活人们不胜惊讶。”“可是老师,你在发表时帮我删掉了许多。我当时很伤心。我当时的确很伤心的。”“是的,”他微微笑了,“删掉它们是为了给阅读到的活人们提供有限度的幻想。你没感觉到吗,我们周围的人们大都嗜好幻想。他们厌恶实际的工作。同样,他们也厌恶死亡。因为死亡是最实际的一件事情。”她发现他开始喘息。她后悔起来。他差不多已经活到头了,应该从考究一点的实际态度去为他催眠。

她把话题暗暗摆渡到有关小篮子的舅舅方面。她请求他稍稍介绍一点那位在搞政治的陌生舅舅。

这果然调节了他的情绪。

哈哈。这很有趣。他的舅舅很有政治头脑,我的确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我的儿子惯于鹦鹉学舌,不过他学得很像,你说呢是不是?事实上他舅舅是一个企业家,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孩子一直在等待他的舅舅。我进村口就看见他在等。认认真真地。

准确地说,是我在等。已经委托人去叫他来趟。你要知道,我也有幻想。我把我的幻想寄托在儿子那里。

我明白您的意思,老师。

在一个星期之后,尤其是疼痛的浑沌中听完了儿子有关村民出海捕鱼不幸溺毙的讲述以后,他挣扎着站起来。时至落日无奈的黄昏,他让儿子搀扶站在变得油漆剥落的窗棂前,注视村子里头慢慢移动的一支神情黯然的出殡队伍。与不幸事件有关的妇孺头上扎了雪白的布帛,有相当一段时间出殡的人群变得十分茫然,他们挤在一堆不动,好像不晓得下一步应该去做什么。

他深刻地记得母亲在类似的情境中完全晓得去做什么。父亲同样葬身在东海的一次打鱼作业里,其时三年自然灾害猖獗。母亲劈掉两扇门板收拾了父亲,独自将他驮到村外去葬掉。如果不是稍后盛行的浮肿病害了母亲,她一定寿高颐年,享尽清福。人高马大的母亲生有一对格外出众的寿眉。

儿子搀他的一双小手显然在抖。

“爸爸,我的手酸。我累了。”不错。当年他拖住母亲后襟的手也很酸很累。

“你该回到床上去。爸爸。”当然,儿子。大多数人的归宿注定是要在床上的,不过,你爷爷和眼前的这些被送走的人例外。不错儿子,我是应该回到床上去。有劳你的搀扶了,儿子。

儿子又向他请示:“爸爸,我还要不要去等舅舅?”“要。要的小篮子。你舅舅是重要人物,你还是要出去等他。”儿子在脖子上套了弹弓,朝门外走去。他漫无目的地尾随送葬的人群走了一程,他眼看他们走到距离妈妈坟冢很近的地方。一些长胡子的壮年人往铁锹柄上啐唾沫,他看见锹片越挖越亮。妇孺们暂时休止了哭嚎,她们也在等待。

小篮子的母亲为了救一名失足粪池的孩子而捐送了自家性命。她在当地百姓中声望很高。获救孩子的父母为了表示纪念,就将儿子也改名作了小篮子。现在,此小篮子也在坟冢游弋。他看见了同样也在游弋的脖挂弹弓的小篮子,他就奔跑过去拥抱他。

又死人了。小篮子。他低声咕哝。

我早知道。我爸爸也知道。他回答。他去整理被他撞乱的弹弓橡皮筋。过了一会,他又接着说:“我不是来看稀奇的。我是等舅舅。他老是不来,我可一定要等到他来。”“这个你不懂,”他说。他看见头顶上方一群大雁无声无息地与黄昏抢道,它们严肃地拉着弧形,不知道准备停泊在哪儿。

他搂抱弹弓使它得以温暖。他对他说:“你坐下来陪陪我,好么?”小芙蓉照旧一天一趟跑得勤。她的小船这一回载来了医大的那位主治医师。当他落座到病人面前,病人仰在床上虚弱地笑了。

医生,几个月前你的身分是医生,莫非现在你要改行做牧师。这简直很有趣,医生。尽管如此,我还是称呼你医生。

医生的确比凡人面貌开朗。“常听说,病一到某个阶段会情不自禁说出一些苛刻的话。莫非先生自认为已经到了这种阶段了?”我想也许是这样,因为牧师已经到了。对不起,我开的玩笑不高级。这样来麻烦您,我实在过意不去。

谈不上麻烦。其实我们医院有一项在这一带巡回医疗的义务。我对这儿很熟。

医生,你看看我现在怎么样?他说完,又后悔了,艰难的虚汗从额头沁出来。

您看医生,我一看见您又产生了某种幻想。事实上由于您的直率,几个月前我就已经知道结果了。人可是实在太蠢了,但愿您不会因此而笑话我。

怎么会呢?但愿您平静下来。对不起我想告辞了。

医师走到门口前被他唤了回来。可以看得出,他在很困难地选择语言,想表达一个重要的内容——我在住院时看了你的作品手稿,当时我说,你选择了医学是正确的。我想,你不至于会认为你的才华仅限于医学吧。地球上有许多作家是利用业余创作的,其中包括了第一流的大作家。医生,我想对你说的是:努力吧,趁一切还做得动。

医师呆在门口颤抖着一双习惯了手术器械的双手。他对病床方向微微鞠了一躬,把头埋进风衣领子,急速推门走了。他走出院子朝泊船的港汊望了一下,看见小芙蓉在那里等他。

她着急地奔过来。“医生,他怎么样了?他会变得怎么样啊医生?”“见鬼!”他咆哮起来。“我怎么知道会变得怎么样?你去问上帝好了!”渐渐地,医师和港汊的水面变得差不多一样地平静了。他拢拢头发,登上摆渡的小船,听任她一桨又一桨地载去对岸。初起的月亮攀上了天宇,它将自己的余辉泼给流水,可惜水面被它的木桨弄得沉重,它的辉煌有一种随时要从港汊里满溢出来的瑰丽感觉。

“我真不明白,”年轻的医师叹道,“有些事情难道非要在这样美好的夜晚发生。人类真不可思议呵。对不起小姐,我为刚才的粗暴向您道歉。”在临近子夜的时候,小芙蓉打了手电筒去请村长和书记。其实村长和书记这一晚根本没有做睡觉的准备,这同时还包括了一部分村民。他们踩着她的手电光束,脸上带着传统所遗留的沉默,一齐走入房间。

他还是受到了某种感觉刺激(包括刚打开的电灯),他醒了,他也明白了面对着的事实,以及这种事实要求自己的某种表现。他对大家朦胧地笑了笑。

有人低声报告村长,孩子的舅舅一直没有来。看样子不会来了。

有人也报告书记,孩子差不多在村口等了个把月。这个舅舅一定是来不了了。

村长与书记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这时刻,满脸惺忪同时也充满惊恐的孩子从隔壁小床爬入屋里。此时,谁如果认为孩子过于年幼而不省人事,那他就肯定低估了孩子。尽管我们至今还不了解他的姓名,只晓得他是个被叫做小篮子的孩子。

在小芙蓉做出她那个完全充满爆炸意味的动作之前,房子里的人们都是安静的,大家都在静静等待。大家也充分理解,自己之所以要来的使命,就是等待。等待作为领养者的小芙蓉。

小芙蓉从随身的女包掏出一根白绫,慢慢走向小篮子,她把绫子的一头花结拿在手尖,凝视着孩子。她在盼望可能的奇迹。小篮子充满灵气地和她对望着,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花结。他抓得紧紧的。

古老的风俗又一次胜利了。按照港湾的旧习,当着行将逝去的人面前,倘若他的幼孩获得了人们的认领赡养,而当事的孩童又对认领人表达了信任,那么,所有旁人都要参加对这位认领者的歌颂。

小芙蓉沉默着自己的激动。她把白绫的中段在自己腰间绕了三圈,之后牵着一头的孩子,轻轻走近病床,而将另一头的那个花结缓缓地搁在他的胸前。这又是古老风俗的继续部分,倘若逝去者对突然出现的认领赡养者不表示满意,那他本人完全可以用手拂掉这个花结。现在,他要这么做已经变得非常容易,他的双手正左右交叉合在胸脯上,在手的上边,我们看见了那个洁白的花结。

他用最后的呼吸溅出了无数的眼泪。那双曾经抚爱过无数作家的双手不停地抖颤。

他,紧紧抓住了花结……这就表示了他对小芙蓉认领自己的儿子的许可。

村长率先别过身子。他伸手打开窗户。村长听见了身背后的人群喘息,以及饮泣。

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去劝阻他属下的人们。

现在,港湾开始下雨了。这一定是场滂沱大雨。

夏日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夏日,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夏天,是一个让人回味的季节。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夏不仅有碧绿的叶,还有红色的花儿映衬。叶在花儿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美,花儿在绿叶的陪伴下,显得那么的可爱,相互陪伴、相互扶持,虽然普通却有夫妻恩爱的味道,不由得吟诵起心中的感慨:荷花蹁跹摇舞姿,荷叶抬头说故事。含情脉脉把手牵,夫妻恩爱相扶持。清晨,在五岛湖公园的小径上可以闻到扑鼻的荷叶、荷花的味道,清香而不刺鼻,淡淡深远的幽香,虽然从淤泥中长出,却有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虽然和淤泥做伴,却有着濯清涟而不妖的风范。

夏季,是一个让人回味的季节。

日光强烈的照耀着大地,很多人都躲在空调房里,害怕看到太阳,有的美女都憎恨这个炎炎夏日,害怕阳光夺去又白又嫩的肌肤,躲在空调房里,嘴里还抱怨天气如何如何的热。但是农民们没有怕太阳,没有一句怨言,他们顶着烈日,光着脚走在田埂上,哼着小曲儿,为禾苗注水,看到田里的草儿和秧苗嬉闹,老农们赶快到田里用稀泥水洗脚,拔去嬉闹的小草。知了在枝头上不停的鸣叫,为老农们的辛苦点赞,为躲在空调房里的美女而欢笑。一阵阵秧苗发出的清香的味道,仿佛看到了秋天的稻穗弯下了腰。

傍晚时分,电闪雷鸣,西南角一片片乌云,顷刻间,豆粒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来到人间慰问,把老农浑身淋得里外透汗,好多天没洗个透水澡了,今天终于可以洗个漂亮的澡,老农嬉笑着说。可是儿媳在街上买吃的遭到了雨淋,怒骂着老天的不公,怎么把自己洗了个淋浴,还把自己妆给卸了,就在狂风暴雨过后,美丽的彩虹在空中高高的挂起,小河边的青蛙呱呱的叫个不停,看着美丽的彩虹,激动的将夏日的味道不停的诉说。

夏日是可爱的,夏日是和谐的,夏日的味道让人回味,我爱夏日。

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珍惜现在拥有的


火车上,一位经济学家的对面,坐着一个愁眉苦脸的30岁上下的男子。

一阵天南海北的谈话之后,男子说起了他的心事:我结婚7年了,女儿已经5岁,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温柔贤惠,我呢,现在也算事业有成,我们的生活一直很幸福。可是,一年前我遇见了一个女孩,我发现她那里有我曾经梦想的东西,我爱上了她。

你现在对这件事的感觉如何?经济学家轻轻地问。

我想到了离婚,但现在还下不了决心。我现在感觉很痛苦!

在面临博弈或选择时,个体内心难免会产生激烈的斗争。经济学家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或许你能从中找到答案。假如你给老板做完了一个项目,他准备给你付薪酬,付款方式有两种:一种是马上付你20万元;另一种是付你30万元,却要分10年付完,你选哪一种?经济学家问。

我选第一种。男子抢答。

为何选第一种呢?经济学家反问。

因为未来的不确定因素太多,谁知道几年后老板会不会跑了,谁知道几年后这笔钱还能不能拿到;再说,到那个时候,钱也不值钱了!男子很快就给出答案。

你说得很对!现在的钱比未来的钱更值钱。同理,现在的幸福也比未来的幸福更值钱。因为未来的不确定因素太多,谁知道未来她会不会变了,谁知道未来两人的幸福会不会贬值。就算你现在的幸福只值20万元,却比未来的30万元来得更真切,因为现在的幸福是实实在在的,是你正在拥有的。

到中途站,男子下车了,他说他要回去。我原准备去青岛找那个女孩的,但现在我明白了!男子说。

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珍惜现在拥有的。而很多人对于幸福的理解总是出现偏差,总以为天边的才是幸福,而往往忽视了身边的。

夏日物语


晨起,不知是何因缘,一只肥硕的蝉粘在书房的窗纱外左上角。我打球前它在,打完球还在,一动不动,我多么希望窗纱是一个粗砺的有生命的树皮啊!

城里的蝉,在雨中本来和乡下的蝉应该是没有分别的,同样是极难见鸣唱的,因为用来鸣叫的透亮微薄翼翅晚上可能会沾了露珠,何况盛夏半夜骤雨后的上午,小雨一直淅淅沥沥滴滴。然而蝉却在闪亮的雨丝中,隐藏在树叶下,匍匐并紧紧抓住粗粗糙糙的树杆突然鸣唱起来,有独唱有伴唱有和鸣,如天籁,给雨中房间寂聊郁闷的人们似乎一种振奋的提示,让懒散都能抖落一地,我庆幸城里蝉的不灭了。

小雨的间隙,蝉可能误以为天要晴了,雾气已散尽,山峦尽头还是飘着浓重的云,重重叠叠显得厚重而压抑,可能是一缕缕淡雾折射出的微光吸引了蝉,诱惑了蝉,偶然如扎了一针的闪叫。也可能是城里不分昼夜的喧嚣,几乎都是人折腾出来的声响。如三轮车突突突小汽车沙沙沙公交车呼呼呼,尤其到晚上十点以后进城放行了的大货车,如从南城山上滚落的大铁皮箱子轰轰隆隆踢踢,可以想象得出那二十几个轮胎同时几乎在路面上是蹦着滚过震颤,一路招摇一路放肆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蝉的空间能让蝉尽心竭力的肆意鸣唱,这主要还不是因为喧嚣,而是到处的水泥地面,沥青路面,以及石头铺就的土地,街道少了产卵的松软土壤,也理所当然的少了蝉的欢唱,只有城里的公园还存在蝉的聒噪。

几个年头里,沮河常常像一条无形的拉链一样被拉开又合上,是不是水下泥沙砾石里埋有有无尽的宝藏?比如五千年前黄帝时期的陶罐,先秦统一六国时候的箭簇,或者唐时李白举头邀明月的金樽。如果把一条河道誉为一条不算巨大的龙,三番五次的进行现代化的美容修饰,一定会使这条龙如人的意志亮丽起来,但它恐怕也会痛苦呻吟无可奈何,好在它毕竟不是真龙,而是活着的流淌不息的要汇入洛河以至黄河的生命之河,即使局部如何的惨不忍睹,终究会被隐入地下,成为过去成为沉寂。终于河道里机器的轰鸣消失了,河水清可见底,虽然底部是些碎砖烂瓦混凝土块,毕竟水是清了,如果天不下暴雨,厂矿不排污水,保持这水的清澈,蛙声一定会一阵阵一片片的鼓噪,也会鹳鹭齐飞鱼翔浅底起来。遇着一善钓者说,一年多后,看有没有鱼,现在估计不会有的,你看河道的水草还没长起来。实际上他说的是生态还没有恢复呢?

突然天空又亮了起来,雨丝稀疏了。不知谁家又在娶亲,喜迎的花炮从街上某一个宴会大厅的门口腾空炸响,彩烟碎屑飘荡,激烈的鸣响被南城弹了回来,是更加浑厚的回响。

昨天傍晚去滨湖公园散步,雨后空气洁净甜腻,只是临近水边时有一股股鱼腥味儿飘入鼻腔,且雨后愈加的浓烈。但夜的光影里毕竟是有了荷塘的姿态,蒲扇一样的荷叶铺满独居一隅的荷塘,清丽玉立的荷花虽不到盛开,却也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婀娜多姿,亮若星辰。一个小女孩突然从湖边的草丛中跳出来跑到我眼前,站住回头给大人说,不要不要,我嫌害怕嘛。男人还举着手机手电筒在一棵老柳树上搜索,女人伸手给小女孩,她手心里一定是笨拙蠕动的幼蝉,或张牙舞爪的蝉蜕。曾记得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文学家法布尔的《昆虫记》有过蝉与蚂蚁的寓言记述,上帝有眼,天气多热!真是蝉的好时光!它快乐得要命,尽情饱享那散射的火焰,这季节正好把庄稼收获

蝉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昆虫,可是它们一生的大多数时间是在地下度过的。蝉的幼虫在地下一般要生活2~3年,长的要生活5~6年。现在,已经知道寿命最长的是美洲的13年蝉和17年蝉,它们每隔13年或17年才孵化一次。度过了漫长的地下生活以后,蝉的幼虫才从地下钻出来,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圆圆的小洞。它们刚刚从地下钻出来时还没有翅膀,艰难地爬上草丛或树梢,蜕掉浅黄色的蝉衣后,才变成了有翅膀的蝉。过了些日子,雄蝉开始唱歌了,这是雄蝉的求爱,这知了知了的声音,对雌蝉来说,是美妙的乐曲。完成配对的蝉,雌蝉在树枝的嫩皮下产卵,几个星期以后,老蝉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生命还在继续,不久,新的一代诞生了,幼虫从树上爬回地面,又钻进泥土里,再度过起隐者修炼的生活,直到有朝一日重见天日。有人曾把蝉称为神的化身,并当神来敬,有金子做的金蝉,有玉石雕刻的玉婵,因为声音吉祥,伴随着收获与成熟。

雄蝉的腹部有发音器,能连续不断发出尖锐的声音。雌的不发声,但在腹部有听器。幼虫生活在土里,吸食植物的根液,成虫吃植物的汁。蝉属不完全变态类,由卵、若虫,经过数次蜕皮,不经过蛹的时期而变为成虫。同禅出自佛家。近年来,我国山东、山西、河南、河北、安徽等地抓捕金蝉做餐饮的现象十分严重,由于金蝉幼虫在地下存活5-12年左右才能破土而出,如此疯狂的抓捕导致金蝉数量急剧下降,在某些地区,夏天已经再也听不到蝉声了,金蝉正面临着生存危机,甚至有绝迹的可能!

从滨湖公园出来,中华始祖堂南侧的土地葱荣如盖,松树楸树槐树柏树,还有椿树等杂混有致,交相呼应,日渐葳蕤。我走一走的间隙又跑一跑,穿过祭祀大殿后的黝黑隧道,看着西门不远处有个人朝我走来,这便不觉得寂寥。可走着走着,对面的人不见了,我疑惑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等到了门口还是没有人,我闪过门口回过头想再探个究竟,却看到西门右侧的柏树丛后站立着一个上身赤裸,下身着蓝短裤的人背对着我抖动着身体。他竟然敢在祭祀大殿大门口翘腿撒尿,简直是大不敬啊!

一天,刚从农贸市场粮油一条街的拐角转过来,一个粮油店门前的送货三轮车下闪电一般扑出一只黑猫,一只刚刚离地的麻雀正欲腾飞,却被噙在了嘴里,压在爪下,见我看它急忙叼着不知死活的麻雀窜到对面的三轮车底下,又回头盯着我看,眼光好像很锐利。我虽离开了,但却目睹了一场残酷的弱肉强食的时刻,像老虎扑食一只瑟瑟发抖的野鸡微缩版。那麻雀一定是一只没有退黄的幼雀,黑猫一定是一只久经沙场的老猫,不然猫就会扑空,麻雀就会逃脱。细想,夏日也正是麻雀繁衍的日子,不幸,这只还未享受生命快乐的幼稚生灵为了几粒米谷而命丧猫口。

我已睡了一觉,似睡非睡,黄花沟段的环城路上鱼贯而过的装了货的大货车还低调些。没有装货,空空如也的车像狼撵一样,狂奔豕突,每一辆空车的弹蹦震颤,把环城路边停车场或隔河相望的市场停放的车辆的警报器时时被激发,吱吱呀呀呜哩哇啦,长短高低不等的混合音准,一阵一阵地响彻初夜。虽然夏夜已凉下来,但我还是燥热难眠,客厅的时钟已敲至凌晨三点多,撩起窗帘,小区院子没有路灯,黑乎乎的,似有微风,院里天各一方的绿地虽然变成了私人属性的菜园,但总比荒芜蔓草好得多,其间也有牡丹芍药月季山丹丹指甲花等,甚至还有一架吊上串了的葡萄,绿是绿了,花是花了,只是各自为政,却并未显出居家环境的美来。

听说绕城公路的桥快架通了,到通车了,夜晚的黄帝陵就清静了,川流不息的环城路也就有了安澜的时候,夏的夜也就会像个可以安眠的静谧的夜而万籁俱寂修养生息了。

晨起,不知是何因缘,一只肥硕的蝉粘在书房的窗纱外左上角。我打球前它在,打完球还在,一动不动,我多么希望窗纱是一个粗砺的有生命的树皮啊!

夏日私语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夏日私语,欢迎阅读与收藏。

夏日,是一个户外节奏多变的季节,也是一年四季之中乐于寻找清爽心情的向往,更是一个迎来令人烦躁不安的节拍。

晚饭后的黄昏,天还十分明亮,小笔闲步在星湖牌坊公园里。在如此繁华闹市的美景下,湖边柳树上的知了还在不断奏起炎暑的乐章而不想归去,似是有意在抗议谴责几日的老天为什么不下一场滋润的甘露来降一下气温。蛙儿也凑起热闹攀上湖莲的荷叶舞台上准备开始它夜蒲的鼓曲,以此响应知了的伴奏来申诉。蝈蝈却躲在一边隐藏细声地发出支持清脆的回响。

当走近其中湖边的凉亭下慰尝近景的荷花世界以解暑情时,那一刻仿如把我带进了一个光景奇绝清幽空灵的世界里。那碧翠鲜艳的荷花就好像曾经的恋人玉脸带着醉意消退时的微红向我招手。

在一股微风轻拂过来时,荷花倩影娉婷玉立的舞姿露出嫣然含笑的涩态,并吐出幽幽迷醉的冷香,令眼前一些昨日离情困意的芳草仿佛又重现往日恋人携手相游胜地时的暗伤点燃出来。那多少蓬莱旧事似停留埋在心田下的花间上,已成为今天空回首而化作纷纷迷乱的烟云内心也按捺控制不住曾经伤离意绪的小笔亦觉叹:暗将私语寄荷田,望穿前人心离乱。此夜冷香难锁情,藕丝牵花月缺明。

情似游丝,人如飞絮的我在草迷烟渚,今愁无数的小绿道上绘起了莫思量的愁图。忆昔芳草携首行的情怀虽已不复存,面对双双眷侣的游人窃窃私语并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时,不觉三寸愁肠油然而生涌上了心头

离开莲湖在绕湖慢行已到晚上八点时分了,随着一首钢琴名曲《天空之城》拉开了牌坊霓虹灯闪的音乐喷泉,并且马上又引来了无数的游人前往挤位观赏。原本一股沉寂闷热的星湖突然之间又被一首迷人的琴曲牵起了它轻松悦动的心情!湖水在七彩虹灯的折射下跳起它高低不一的音符舞姿,仿似人生的情路一样跌宕不定。

一曲未犹尽,接连复助兴,万众共醉坠乐谱泉中,在每一首异曲韵乐的节奏下从而更加引人入胜,细数那弦柱般的丝舞在陌客崇拜的目光下,展现各种高低姿态起伏羞答答地飞扬,夏日郁闷烦躁的戾怅也像高姿蛮腰的喷泉一同冲上云宵消失了,那种如高潮过后的快感令人忘掉了往日的情愁!

乐在其中,途我自在的夏日啊!那梦幻般的情怀,那份迷人的感觉,你不仅引带给我们无限暇想美丽的私语,而且像小银钩似的无情地钩起了含着眼泪的红花,默默不语随凌乱的花片迎风飞过了秋千,最后无踪无影绝情地告别于失意的世界

夏日恋情


一年四季,夏季最为繁华,也最为怡人,因为所有的一切,包括人与动植物,在夏天那质有的浪漫情怀里,在高涨与彭拜的炙热下,激情让一切都改变了初衷:一改往日的素颜、一改昔日的腼腆、一改过去的伪装、一改先前的矜持,各其所好,展示着自己的独特风采,让自己情糜于夏天的柔怀里。

六月的荷花,一改羞涩的仪态,从容地把自己裸露在太阳底下,与景调情,与荷争宠;多情的杨柳,借风的抚摸,腰,摆弄的更骚;就连水中的玉蜻蜓,也毫无顾忌的夺情抢爱;耐不住寂寞的青蛙王子,把蟾蜍姑娘误以为是囊中猎物,激情四射,也发起了求爱攻势,且不亦乐乎;树上的蝉,为了求偶,喊破了嗓门,也无人问津。

夏日恋情,激发了万物种种情操!

动植物如此,人亦如此,花男痴女,一改往日的矜持,袒胸露背,招摇过市,只是为了凉爽吗?否定加肯定!还不是想博得一欢,谋个艳遇?白天都不知廉耻,晚上就更肆无忌惮了,柳荫树下,成了情的泛滥地,旮旯角儿,成了爱的居留所,情爱拐骗性爱,甚至还诱惑裸情操,不加掩饰地宣泄着夏日的情糜,让爱火烧火燎,欲,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彻夜难消。当然,不能说这些爱都是龌龊的,有的甚至是高尚的、伟大的,但是,这些爱,在炽热的夏天,表现的尤为突出,令人撩绕。

情何以堪!变的不单单是人与物,就连自然中的属性,也变的纷呈多姿、变的妩媚逗人,这其中,色固然鲜艳,彩也一样迷漓,所有的红,点缀了花、怡了景、饰了物,所有的绿,翠了树、碧了叶、黄了草,一切都变的自以为是坦然,欣然,安然。

且看,海浴场上的俊男俏女,风姿卓越,肌香袭人,那多彩的丁字裤,迷人的比基尼,像撒在沙滩上的彩贝,格外养眼,所有的光景,都是上帝的唆使,让夏天,在这个浪漫的季节作一次大排挡,让情来渲染这五彩缤纷的骄傲,这道夏致别韵的景象,即风情,又风流,更风骚。

夏天,是阴晴圆缺,变换无穷的多幻季节,亦是风情万种的浪漫季节。

风雨时,雷借雨威,雨借风啸,虽狼藉,却也寓意,一拨雨、一片情,一阵风、一场景,缭绕。

艳阳下,花纸伞,林荫道、玉清池,转弯角,笑语连珠,打情骂俏,趣情颇高。

冬有冬的暖意,夏有夏的热潮。独自领风骚!

骄阳红似火,爱情节节高

这个夏季,风与柳恋爱了、花与蝶谈情了、蝉与树眷恋了,人与爽结缘了,情与爱燃烧了,所有的情景、交融、暧昧,都变的似乎恬不知耻,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且问?谁是这个夏天的主角?谁让这个夏季骄傲?是谁安耐不住内心的那团欲火?让夏天风情、风流、风骚?若不是你我他(她),谁又岂能让这份夏日恋情如此妖娆?!

后记:一年四季,最美,莫过于夏季,借得天独厚的夏韵,你可以裸情、裸爱、裸情操,充分发挥你的潜质,坦露你的胸怀,裸露你的心扉,赤诚你的所为,做一个无忧无虑、坦荡无畏的达人,享受夏日恋情,带给你的那份独特神韵,去自我陶醉一番。在此,寅叶子祝您过一个愉快的夏天!

夏日情怀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夏日情怀",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夏,把火热的心跳藏在阳光下,把美丽的微笑藏在微风中,把一份对天空的爱藏在漂浮的白云里,把一份如诗的情怀藏在山川大地的绿色中。

总是对夏天怀有一种莫明的情愫,人世间的自然变化无论如何的奇幻精彩总是脱离不了四季交替的姹紫嫣红。春天阳光明媚伴着吹面的杨柳风,入眼的是满山的春花烂漫。秋天是天高气爽果实飘香的季节,更是文人们望着飘飞秋叶提笔伤怀的美好时光。冬日漫天飘雪带着凛冽的风寒让白雪覆盖着的大地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也让人们感觉到季节的悲凉。可是夏天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生机旺盛,绿意盎然的模样。

夏天他延续着春天欣欣向荣的生机,给了季节更加旺盛的活力,大自然也给了夏天更多的阳光,雨水和深情的能量。如果没了夏天旺盛的生命力,就不会有春天的种子在秋日里结出丰硕的果实。夏天就是这样用自己烈日炎炎的热情染绿了山川大地,给了季节生命旺盛的绿意。夏天又是最深情内敛的季节,他没有春天阳春白雪的娇媚,也没有秋天的殷实和诗情画意,更没有冬天银装素裹的清寒冷俊。但是夏天的热情给了四季旺盛的动力,夏天的绿给了万物勃勃生机,夏日里的青山绿水,夏风中摇摆的柳枝合着细细的蝉鸣,还有寂静夏夜中稻田里的蛙声无不彰显着夏天的活力。

夏天也不会总是风平浪静,夏天的炎热和狂风雷雨也给人们带来烦恼和忧愁。夏日无雨就会让大地干旱,夏雨狂暴或绵绵不绝更会带来洪水的灾难,这是自然无常的选择不是夏天的错。夏天把一份火热的情怀投给大地,把绿的生机投给了树木,小草,鲜花,还有那绿油油的庄稼,给了季节一个生命的绿。

夏,把火热的心跳藏在阳光下,把美丽的微笑藏在微风中,把一份对天空的爱藏在漂浮的白云里,把一份如诗的情怀藏在山川大地的绿色中。夏意就这样如绿色的海洋一样,一波一波带着火热的胸怀向我袭来。我想用一颗眷恋而丰盈的心去感受和寻找夏天的美丽,借夏天的一抹深深绿色弹奏出夏日里埋在心底的旋律,让夏日的风,夏日的雨为我伴奏,弹出一曲最美的夏日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