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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恋爱技巧

发表时间:2020-08-22

听评书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听评书,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出生在山东济宁一个普通的农村,我家那边是纯粹的农业县,一直到2000年后才出现一些工业的迹象。

犹记得儿时,那时家里还用着油灯。当然,不仅是我家,而是整个村子,甚至连周边的村子都是如此,经济发展之慢可见一斑。可就是这样的村子,才保留了人们之间良好的关系,村民们的性情也是淳朴可亲。

那时的娱乐活动不多,家里的一部收音机是我的最爱。每天下午放学后,在地里忙了一天的父亲回到家里,在大门外边扫出一片空地,然后从家里搬出一卷草席铺在地上。一张小桌子摆在草席上面,桌子上放着一把茶壶,几只茶碗。在热气腾腾的茶水前,听着刘兰芳老师的评书。《岳飞传》中的英雄豪气,忠奸之间的斗智斗勇,让我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平静。那时最喜欢的是听到评书前的广告,最讨厌的是那评书结尾的惊堂木。

评书结束了,我们听着长辈们之间的家长里短,田间地头的轶闻趣事,伴随着那习习的凉风,渐渐沉浸到了梦乡。而天色渐晚,父母的招呼,叫醒了沉睡的我们,挣着懵懵懂懂的眼睛,万分艰难地返回了屋里,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平平淡淡中度过,而如今的我还是经常想起那时的一切,真是魂牵梦萦,刻骨铭心啊!

编辑推荐

听瓦


忽而想念起一片瓦,尤其在风雨交加的夜里,这代表我怀旧了吗?

在漆黑的夜里,关上所有的灯,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许久,辗转难眠。无由想到杜子美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又无由想起一出戏里的台词,上无一片瓦,下无一块砖。那是怎样愁苦的境地啊?且不去想。下雨的夜晚思绪总是绵长、交织、混乱的,也许是朦胧睡意将要袭来了吧。

一排排,褐色的瓦片铺满屋顶,一排排,铺满我的眼睛。

沙沙细雨拍打窗外的枝叶,叶子上闪着微光的雨珠子,包藏幽幽的思念。小小的瓦片啊,像乌黑的小船一样,顺流淌进我反复的念想之中。这样听着,两个耳朵竖起来,仿佛可以捕捉到历史纵深处的声音,遥远,却依旧清晰。

听,瓦在诉说。

密集的雨点击打着它,猛烈的风试图将它掀起。有一阵,瓦被撞击得咣咣作响,特别是台风越境的晚上。记得,屋后曾有一棵老杨树倒下,砸碎了好大一片瓦。晚上,胆小的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去看个究竟。幸好,碎的只是一个屋角的瓦片。于是,我们便平安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大人们爬上屋顶,把被风挂倒的大树用力推向大地,开始修补残余的瓦片,小孩子们便成群来到屋后捡拾碎了的瓦片。孩子们拿着碎瓦片,放在屋前的大场上将棱角磨去,当作玩耍的小轮子,在地面上滚来滚去。被磨圆的瓦片与地面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就像隐藏在夏天的蝉鸣。有淘气的男孩子捡来打水漂,他们站在村口的大河边比赛飞标水上漂,力道需刚中带柔。薄薄的一片小瓦片碎片,踩着水面,激起几圈涟漪,从此岸飞向彼岸,速度似风驰电掣。有心灵手巧的女孩子,拿它在空地上涂鸭,画里有大树,小河,伙伴,还有一座座的瓦房子,房子上布满鱼鳞似的瓦。大人们的白手套,被褐色的瓦片蹭黑了,黑了的白手套护住手上的老茧。我瞥见,他们脱下手套的当儿,那一双双手泡在干净的河水中,灵秀、粗糙,仿佛光可以在手心里折射出许多块阴影,顿时洁白了。

旧瓦碎了,必须补上新瓦。乡邻们从村子最边上的砖瓦厂运来一小车瓦片,堆积成整齐的一摞。一片瓦,在出窑之前,诞生于土和火的结合,它是火里飞出的土凤凰,继承两种秉性,一种是土的温和朴实,另一种是火的坚毅执着,就像住在瓦房子里的人们。任由雨水的洗刷,从褐色染成青色;任由阳光的曝晒,从黑色褪成浅灰。它们依旧安静平淡,紧靠着彼此,为屋子遮挡风雨,度过了悠悠岁月。

母亲说,瓦是天空的眼皮,雨是天空的眼泪。盖上瓦片,屋子四季通风,冬暖夏凉,眼泪便不再有。她说这话,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希望。

城市里的雨不绝下着,我只看到树木摇摆的绿影,这样的雨下得缺少诗意。若是,在江南的瓦房子里,此时,便可卧床听雨滴在瓦上弹拨,听夜风在瓦上吹奏。瓦下灯光昏黄,有人在屋里窃窃私语。

听,瓦在歌唱。

是谁,在往昔的夜晚谱下那样一首曲?是自然女神吧。她优雅地扬起迷人的指尖,天地一片气势恢宏,千个万个的瓦变作褐色的琴键,在她手下演奏着,时而徐缓时而急促,时而欢快时而激烈,加上风的呼吸在瓦片的缝隙中穿梭,如大提琴的低音,给夜晚听雨的人们免费馈赠一曲感人肺腑的交响乐。

六月的尾巴,七月的开头,我早已等不及要去见一见思念的屋瓦。

我站在瓦屋的前面,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个紫色的小精灵瓦松,在瓦片上向我打招呼,这些瓦松参差不齐,最高的也不过二十来公分,腰却挺得笔直,是什么让我注意到它的呢?也许是因为它站在高处吧!我知道,这是一座历经百年的老屋了。就算没有瓦松,我还是可以知道它是我住过的那一间,它屋顶的瓦片上还特地塑了一个泥瓦将军,是祖先们造房时候留下的。现如今,人去楼空,泥瓦将军守得一片皎洁的月光,一座古老的屋子,在日与夜的交替中,孤独着、寂寞着。

听,瓦在沉默。

在这个细雨微鸣的夜晚,外面没有灯火,一片漆黑,头顶亦无一片瓦。我想到那些和瓦有关的人们,在村子里,有盖房子铺瓦的工匠,叫做瓦匠。瓦匠们带着他们简单的工具从乡村出发,来到城市,再也无需爬上屋顶去布置褐色的瓦片。高楼建造起来了,但是,他们却依旧行走在月光下,拖着疲惫的身影。我看过他们拿着泥刀砌墙,站在几百米的高空,技术精准,无一丝一毫偏差。旧房要拆迁,新建的房子,让他们到哪里去找一片瓦呢?找不到瓦的,除了他们,同样还有我。

瓦沉默着,我因想念彻夜不眠,想念细雨江南的白墙黑瓦。

听雪


盼了好久的雪,终于洒落在胶东大地上。漫天漫地的雪花,应了冬之约,穿过秋的门楣轻盈地飘落人间。

冬天,是属于沉思的季节。喜欢静的人们,思索的线条能编织出最美丽的蓝图。洁白的雪从天悄悄降临,如果没有静的心,很难听到雪的响。

我喜欢听雪,喜欢在雪天穿上白色的外衣,静静漫步于一望无际的田野。听细风夹杂着的落雪声。这声音轻脆、温柔、细腻。雪花,似寻梦的蝶,袅袅绕绕,与我眸中的笑深情对舞,然后悄然躲过我的视野,融进冬的怀里。像是在太空里穿越,听到了数千年的人类文明和不断延伸的精典文化。落雪从眼睛里钻进脑海中闪光,雪声悄悄在心里冲撞。于是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汇于一点,便是融成了落雪的立体声。稍一不留神,雪声就被风声盖覆。

我喜欢听雪,喜欢在雪天穿上白色的皮鞋,悄悄漫步在崎岖蜿蜒的河滩,满意地听着脚下咯吱吱的踩雪声,听雪落入草丛树叶的一瞬,珠连壁合的韵律。这声音温柔、静秀、朦胧。仰起脸,一片、两片、无数片的雪花袅娜到发上、耳上、睫上,唇上,仿佛少女的吻,羞涩、含蓄、冰凉而不失温润,然后,心,就在那一刻,生出几份怜爱和淡淡的暖洁白的世界里,传递着落雪的柔润,仿佛是从宇宙中心发出的天使的声音。刹那间,我仿佛坐上火箭,接近光的速度冲向太空。忽然间自己变成天转地旋中的一粒小星,燃起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激情。雪的世界仿佛瞬间吞没了自己。周围变幻着无数雪花紧紧跟随着,涌进茫茫无际的银白色里。一阵天转地旋,一阵轻风细语,一阵心旷神怡,一阵万千思绪一起融进这片白皑皑的雪里。

雪花,是世界上最圣洁的花,当你静静地倾听,尘世的浮躁与喧嚣,似乎都已离你远去,剩下的唯有纯净,那是心灵忘却一切的畅然,那是在没有尘埃的世界里,生命自由呼吸的平淡与安恬。

雪落在叶上,化作晶莹的露珠,犹如肖丽佳人的眼泪,清澈、纯静,富于生命的象征。听雪,听它的孤寂与自赏。听雪,需要静,听空寂的那一笔,听它的曼妙与空灵。雪落在水里,融为一粒水滴,汇入滔滔河流,成就涛声依旧。静时听雪,听它的清明空寂、听它的明艳冷丽。听雪飘下来的声音,连天地都成了陪衬。

风中听雪,听它的一意孤行,听自己和自己的一场金戈铁马的战争。听雪,也是听心,把心听出一朵莲花,听出《乱世佳人》微妙的音符,听出《泰坦尼克号》动人优美的旋律和惊天喜悦。

你听


让我再去想想有些什么可以记忆的事情,我,赵子娟,刘洋萌,张嘉华,杜贱贱,刚好,还有我唱歌的事。

我原本不是这么沉默的人。可能我努力沉稳没什么用,也一直给自己不断照镜子的模样,跟人计较,越来越强烈的维权观念,和越来越没用的自尊心。但事物本身本身没什么问题。当然我无作为,无作为是很明显的缺陷。

我知道你们很久没有听我唱歌了,我知道赵子娟上次跟我说过,蔡晓芳很久之前也提醒我了。我算不算那种仕途多舛的渣滓,但是我不是还有我自己。

有时候看日历数着刘洋萌要回来的日子,想着我能不能去接你。哪里,火车站,高铁站,飞机场。我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站在讲台上用手打着拍子的前奏,我瞟见你就在特排,右侧。眼睛一直看着我,最后一首是《晴》。这首《雨天》,我学了汪苏泷那个版本的,我学歌超级快对不对,我学着时候我想到了你们。我能给你们唱多好。

蔡晓芳学霸越来越幽默了,赵子娟气质美女兼任大班长,张嘉华高贵冷艳女播音,杜贱贱,在宿舍养了几条鱼,每天还钓鱼炖鱼汤喝。大萌子,幽默风趣,潇洒帅气,机敏智慧地勤兵。

不会有两年不见的搁置和慌乱。不会有你不适应大学的习惯养成。不会像高考那年一样对成绩的厌恶,不会有你隐秘太久的心事。什么都不会,你还是很好。以后也很好。

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