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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愿为我,许一曲地老天荒

发表时间:2020-08-22

【www.qg13.com - 一曲相思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谁愿为我,许一曲地老天荒",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遥栏望眼天涯路,无尽崎岖,漫步难走,欲穿秋水,一片痴心,在俗世中漂流,寻踪觅情。

风吹起,细雨飞丝,听听忧伤的旋律,想想年复一年走过的四季,平静的日子来来去去,相爱的人儿分分合合。

抬起头看天,天不老;闭上眼念情,情未绝。于是懂了,会老的是自己,会绝的是缘分。

关上窗,让音乐缓缓流转。听着那熟悉的旋律,突然的想起某个时候的某些事某些人。想念,很想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想念。曾经有过的欢颜与幸福,早已绝尘而去,一辈子的约定也只是一个骗人的局,也许人寂寞了就会想念吧?

那时,凭栏,观望远处霓虹闪烁,我愿用灯光闪烁的时间,与你共赏此处风景,因为我要用一生时光为你征战天下。

那时,伫立,仰望皓月一轮,我愿用星辰闪耀的瞬间,与你共醉花前月下,因为我要用所有星辰的光照为你闪耀。Qg13.COM

那时,临风,迎着晨光,静候霞光万丈,我愿用黎明破晓之际,与你并肩相依,因为我要用整个白昼为你打造温馨的港湾

爱,是我羡慕的力量,只是单纯的想找份专情,可多年的努力依然只剩自己孤单。

现在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里,那些坚持也被繁复的生活磨光。其实,我真的很累,我习惯了假装坚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有的时候我可以跟朋友很开心的说笑, 可转身,心空着的地方会闪过一丝落寞。

徐徐吹过的清风带动那一抹江山如画的青丝,心不动,但神已为你魂牵梦绕,忘不了,就像烙印已经烙在灵魂的深处深深的只为你而悸动。

幸福到不了的远处,我在某处等待。只有在心底寻问,属于我的专情,你何在?

我在等待着谁,为何拥有不了平凡的专爱? 难道人生总是你转身,我再见,我回首,你走远?也许我就是一个迟钝的人,不知道该怎样寻获专情专爱。

蓦然回首,繁华的过往搁浅了我的心,奈何今非昨,过去,终究只是回忆。

爱过,伤过,绝望了,却仍然希望得到一份专属的真爱。

问情何在?你若懂,请许我一份真爱,我愿为专属痴心一世。

红尘多寂寥,征途路漫漫,谁愿为我,手持箜篌,许一曲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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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老天荒的爱情


我总以为,我爷爷和我奶奶是没有感情的。他们是父母包办,结婚之前没有见过一面。当一顶小花轿把奶奶抬到爷爷家时,他还躲藏在屋里写大字,因为他说过,书法是他的情人,他可以不结婚的。

 但他们还是拜了天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爷爷不见了,他去找少时朋友聊天去了,两个人研习王羲之的兰亭序。奶奶一个人在新婚夜里独自在灯前坐了一夜。那一夜,奶奶想她唱戏时的搭档,在梨园里,唱青衣和唱小生的总是有些心照不宣的秘密。奶奶也有,被奶奶的母亲看出了端倪,所以,早早地把她嫁了。这次找的人家是一个书香门弟与唱戏无关,也与爱情无关。

在父亲的记忆中,爷爷奶奶一直在吵架。奶奶曾把爷爷的笔墨全扔到院子里,而爷爷则把奶奶的戏衣撕成一条条,结果是他们从此分居,一人住一个屋,一直到老。

我想,如果那时能够离婚,他们一定是离婚了的,我和父亲就是这样说的。而父亲说,傻丫头,他们不会。

不会?我说为什么?他们长期分居,而且彼此厌烦他们的生活方式。比如爷爷会一天在屋里闷着头写他的字,而奶奶则是去公园里无论春夏秋冬地唱她的苏三,这样的婚姻,为什么还要维持?

 但他们一直这样过着,直到爷爷80岁,奶奶76岁。那一年,奶奶病了,再也不能到公园里唱苏三了。我的爷爷从对面的屋子里走出来,每天给奶奶放着京剧,典型的梅派青衣。我不懂一个不喜欢京剧的人哪里会找来那么多的带子。在奶奶的屋里,每天都会传来那幽咽婉转的调子。奶奶最后的时光,全是爷爷在陪着她,我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奶奶走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她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一个箱子交到爷爷手上。我以为那箱子里一定是奶奶一生的积蓄,她留给爷爷养老送终的。

奶奶死的时候,爷爷亲自去买了一件戏衣,一套粉色的行头,就是唱青衣穿的那一套,很明艳。爷爷说,让她在那边接着唱吧,既然这样喜欢。说完了,我看到爷爷两行老泪流了下来,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而那个箱子,打开的时候我们都呆住了。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书法碑帖,还有被奶奶扔掉的那些得奖的证书,最后,是一把毛笔,用一根红丝线捆住。在漫长的人生中,这两个老人是用多么含蓄的方式在表达着他们的爱情啊。

我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话,是的,他们永远不可能离婚,因为爷爷知道奶奶喜欢什么要什么,奶奶也明白他。只不过他们个性太强也太固执了,他们是两棵树,彼此欣赏,也彼此拒绝着。

爷爷去的时候只说了一件事,把他和奶奶葬在一起,因为下一辈子,他要守着她,听她唱苏三()。

地老天荒,我们曾情深几许


转身就不见幸福过往,就当做,感情是我一个人的自我坚持。那么自此,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自此,你有你的洛阳花期,我有我的江南古意。就恰如,山和水的两两相望,我们终也在回忆里,冷淡了,疏远了,陌生了...可是流年,又在等谁的相濡以沫?地老天荒,我们曾情深一场。

题记

看不见的疼,是墙边浓密得透不进半丝风的爬山虎,青藤绕绿叶,好似当初的你我,那样真切而深厚的情意。如果有天,我轻轻地把你想起,会在什么时刻?是?更深露重的时分,还是陌生的地方,相似的街头。

是我曾说过,一别之后,再无瓜葛。心,如风中的尘沙,散落在没有你的任何一个角落,却只为寻找,你平安的消息。

我曾以为,我将永远,永远都不能原谅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永无止息。可是后来,光阴祥和,心xing越发清简,终于还是放下了。那曾让自己夜不能寐的心事旧语。是的,不知何故,终究还是放下了。想恨,却再也没有那个心思;想恨,却再也没有那个气力。就如佛家所说的: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我知道,后来的后来,无论结局是怎样的不堪,都真的不再重要。就像是徐志摩曾经说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有一天,亦或是某一天,清风拂面,蔷薇抱枝香,我在读一段文字时,我想起你,记忆开出一朵梦中的白莲花。然后,点点滴滴,丝丝缕缕,深刻的,薄情的残忆,是秋天的叶,对树枝的惟一眷念。我何其有幸,在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安静的一个人。我的心,每走一步都很轻。就像是夜里突下的雨,那样小心翼翼,那样从容自敛。一个人的时候,看看自己的手机短信,通话记录,空间留言,原来,关心我的,我在意的人,都在。

那种从心暖至整个身子的暖,是种无法言喻的感动。时间是智者,他不言不语,却在无形之中,让你在物是人非后,清清楚楚的让你明白,无论过去多少年,有的事,自始自终都无法真正忘记;有的人,足以怀想一生。那是最无可替代的,那是最珍贵的。即便是你早已忘了我,而你依然住在我心里。

今夜雨落多少滴,我不去数,今夜花落知多少,我不想去问。谁的心事,又悬挂在寂寂的深空?谁的泪,又添了几行?是不是昨夜未饮尽的半杯茶,冷了心口?爱情是毒酒,这一杯,谁人能不醉?如果爱情总是让人心碎,那么,就让无影无形的风儿,把我的魂魄,也一起收了去吧。免我一世孤零,暗自神伤。免我一世忧苦,愁无人解。

或许,前世我们俩的修为不够,才使得今生相爱,却不得不分离。如果可以,我只想在老去的时候。再看见你时,能将手中的那杯茉莉花茶,优雅从容的饮下。

是说曾说,有些心事,是平地而起的风,跃上了柳树梢。那些思与念,就随着小丽花的叶子,悄悄地入了半夏的清凉。可是承诺,真的太无力,就像它可能会成为现实,只是我们都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到那一天。

夏的燥热,越发让人心烦,那一纸旧约,在好几个疯狂失眠的夜里,把光阴裁剪的不像样子。所有的坏情绪,突涌而来,而记忆,是如花般明媚的笑脸,薄碎的流年。?

润墨,提笔,写一封长长的信,却不寄给谁,就像是写给自己的情书,仔细收藏好,采半点花蜜入情,掬半捧清泉入xing。愿青山常绿,绿水长流。画出你的骨骼,描出你的轮廓,可你,可我,还是隔了太远,太远的时光。

可知否,你是我心中的半寸星光,我只能,远远地望。如果,还能再重逢,是不是没能如愿的缘分,还能再续上。那人,那山,那天,依旧,只是故人,早已成了旧人。

我还能说些什么,那年春天,桃之夭夭时节,你为我采下的桃花,如今还完好无损的藏在我的书页里,而今,我用那花瓣点缀了眉心,也化了淡妆,却只得孤芳自赏。是呀,光阴枯瘦了,等待就苍老了。看不见的思念,还在黑色的夜里,在七张机的诗文里,又落下谁,那声声幽怨且深重的叹息。只道是落花如梦,一去不再返。

在岁月的脚印下,那些缘来缘去,缘散缘和,都如那细沙中的流金,要么被无声掩埋,又或者,在日光强烈时,才能见其光辉。流光无言,真正不必再追问,下一次相逢会在何时,无需再反复询问自己内心的答案。

人生,可本就是一场没有目的的远行,放逐的是年轻的心。太阳东升西落,只愿有一颗平常的心,容世间无尽悲欢离合。无缘时,就至此不再见。有缘时,且随缘。

地老天荒,我们曾情深一场。

告别网络,与你地老天荒


秋,如约而至的到来,南方的天气感觉不到一点秋天的味道。依然留有夏天的炎热,唯能让人感觉到秋天的只有道路上飘落的秋叶,踏向秋叶的深处,若小兮似乎看到一些事物都在丰润的成熟,而她感觉像是走在荒凉的琴弦上,弹奏着不成曲的音符。那渐行渐远的路,伴随着激情慢慢的消逝。

——记

若小兮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登录QQ,然后就是看着QQ不断的弹出消息,她并没有仔细地把消息看完而是全部关掉,因为那些消息不看也罢,都是一些无聊的信息而已。她最喜欢在一个叫《素年锦时》的群里和那些她喜欢的亲们无拘无束的扯一些不相干的事,聊一聊人生,她觉得这时候是最安逸的。也就是在这里她遇上了平生第一次让她发疯、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苏念北。

苏念北,一个算不上很帅的男孩,却因为他的才华,招来不少女孩对他的仰慕之情。若小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因为苏念北的一句“我吃醋了”,就鬼使神差地和苏念北聊个没完。在这之前,苏念北在素年锦时的群里也时不时的和小兮扯上一两句,在那个大家庭里原本很陌生的一对男女,因为每一次苏念北的嗳昧字眼让他们彼此之间越走越近。念北在群里总是称呼小兮为傻丫头,直到有一天群里一个网名叫“夜林斋”的男孩出来说:“若小兮,做我女朋友吧。”若小兮像个傻瓜一样地把这一句话用QQ截图给苏念北看,果然,念北看了,很生气的说:“我吃醋了。”小兮这个坏蛋还在偷偷的傻笑,在键盘上飞快的打上一句:“如果你在乎我,就去群里宣布,我是你的女人吧。以后他们就不会这样了。”念北也回一句“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小兮:“你去宣布完,再告诉你。”念北真的相信了,就去群里宣布说:“若小兮正式成为我的女人,大家祝贺下我们。”

在这之前,若小兮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网恋,也从不敢想。因为她工作之余会看一本《知音》的杂志,《知音》里面写了不少因为网恋受伤的男男女女,而且都是真实的故事。所以在这一方面她从来不去想,可能是因为她命中注定要遇见一个叫苏念北的男孩吧。既然是命中注定,逃也逃不掉的。若小兮深深地爱上了苏念北,现实中一直喜欢小兮的男孩--陌小枫告诉小兮别陷得太深,毕竟是网络,这样下去会受伤的。小兮总以为陌小枫想得到自己,才这样说的。每次小兮在网上和苏念北聊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小枫就会劝她别太相信网络上的人,玩玩可以,不可以当真的。小兮总是给他白眼,还狠狠的说,网络中的人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坏的,网络中也有好人。这时候在若小兮眼里,陌小枫的忠言总是逆耳的。

直到有一天,苏念北在现实中和别的女生交往了,若小兮还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情,苏念北慢慢地厌倦了若小兮所说的每一句话,这时,若小兮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能是因为太爱,爱得太深吧,小兮竟然傻傻的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割婉自杀。还好,她的朋友发现得早,急时送往医院才捡回一条命,也因为这样,现在中的朋友每个人都知道了小兮在网恋,还差点为了网络中的那个男人丢了小命,原来若小兮最近憔悴了许多就是为了这事。出院后她的爸妈非得要小兮离开这座城市回到老家,小兮以前从来都不违背父母的意思,也从不顶嘴,是爸妈心中的乖乖女。可这次竟然为了一个网络中的男人和父母吵起来,这是多么的不应该啊,其实小兮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她太爱苏念北,始终没办放开对他的爱。这事经过一传十,十传百,苏念北终于知道了小兮为他所做的一切,才打来电话,说上几句关心问候的话,明显的没有了以往的甜言蜜语,很多时候电话两头的人儿剩下的都只是沉默。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的被阁在那,谁也没再提起过,若小兮还是像平常一样上下班,吃饭睡觉,但是她心里不再像往常一样,现在的她,心里只有心碎和失望,对爱情的失望对苏念北的失望。这时候她才想起陌小枫以前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现实和有道理,可是这时候才想明白,不觉得太迟了吗?她已经受伤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狠狠的被伤害。小兮再也不想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只会让她更难过更受伤,她找到陌小枫,抱着他,狠狠的哭了一场,把所有的不痛快,所以的伤心一下子全部哭出来,哭完后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但是伤心难过还是会有,毕竟深爱过。

若小兮从小就怕黑夜的来临,如今发生这么多的事后,每晚都迟迟不敢安眠,怕那总是如约而至的梦魔,看着窗外微飘着的细雨,心头袭来一阵阵的心疼,脸颊之间流下一行行的眼泪,滴湿了小兮悠悠的秀发,看了就让人心疼,很是悲伤。这本是适合入眠的好时节,而小兮却没有想睡的意思,一个人不断的回忆那些如冰般冷的往事,仿佛那些往事就如同做梦一般,如今梦醒后,什么都不复存在。若小兮没有勇气再往下想,她的眼角已经潮湿的没了模样。拉上窗帘,躲开身后的那些残景,轻轻的转身,让思绪成为墨色里的碎片,散尽往日的所有。

网络终究只是虚拟的网络罢了,若小兮终于看明白,想明白了,但是心底的那一抹忧伤和往事,已经留下深深的痕迹,就算想擦也擦不掉,这时候的她非常需要一个关心她呵护她的男人,而若小兮身边一直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存在,那就是陌小枫,至始至终小枫都爱着小兮,不管她因为网络中的那个男人骂他,他还是一直不离不弃的守护着她,尽管有小枫守护着小兮,但小兮还是因为感情受了伤,陌小枫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决不会让小兮掉一滴眼泪,也决不会让她伤心难过,他要让小兮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他们静卧在厚厚的落叶上,陌小枫看着他身旁美丽动人的若小兮,一阵风吹过,吹乱了小兮的发丝,陌小枫忍不住用手轻轻的帮她把发丝拔弄到耳后,小兮傻傻的笑着,看着小枫的一举一动,幻想着他们美好的未来。他很爱她,他会包容她所有的一切。在陌小枫眼里,小兮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他要一辈子这样宠着、爱着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恋,永不分离。

若小兮如今很幸福的享受着陌小枫对她的好。

(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等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小学时期2年的相处,中学时期6年的同校,之后的6年相忘于江湖。他早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他,而我还停在原点。大学时期他加我为好友,只是我们从未曾有过一句交流,4年来,他一直静静在我的好友列表里面,似乎只是提醒我有过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从来不知如何回答别人有关为什么没恋爱的问题,也许习惯在爱情萌芽时就保持距离,也许心里一直有当初儿时那个身影,也许一直是自己欺骗自己,不愿意让自己轻易接受一份感情。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想在我们小学毕业的时候对他说,CZ,我们各自努力,长大后我们在一起、、、、可是时光回不去,只有我一个在原点,他早已经走远,跟别人一起实践诺言了。小时候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异性之间的欣赏,那并不是爱情,只是当时不懂,以为那便是一生一世的誓言,只是这誓言,但凡只有一方心里坚持,就注定只是一场错过,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命运使然。参加过几场婚礼,誓言、爱情于我而言,似乎是遥不可及,习惯一个人生活,等一个知我懂我的人,等一个人的地老天荒。一个人有时候看不见尽头,等待一个未知的人更看不见希望,可是在那个人没有出现之前,只有让自己活的更好,证明,我一个人很好。等一个人,等着等着,就地老天荒了、、、、、、

这场愿意将你守候到地老天荒去的梦


樱花飘落,荡漾着四月最美的清韵;淡绿色的阳光,洒满五月的整段时光;碧荷盛开,柔软着六月的芳香。在莺啼婉转的最美季节里,守着一隅清欢,静静将你守候,也许这只是一场苍凉的梦,但是,依旧愿意将你守到地老天荒去。

题记

浅夏,栀子花依旧盛情地飘香,胭脂红却已开始凋落。花期的短暂,总让人感到神伤,看着散落一地的胭脂红,总是感到心疼,却不知是在心疼什么。想着,如果花开是一种温暖的幸福,那么花落应该是一种惆怅的感动吧。不然为何自己总是会被这些微小的细节,不经意地打湿双眼?也许,因为春去春回,四季流转,所以散落的落花也都蕴含着流年里的慈悲,只为下一次更完美的如期绽放。

看着散落的胭脂红,突然想到北宋词人张先的《天仙子》里的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重重帘幕密遮灯,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每当想起明日落红应满径时,总能触碰到心里最柔软的角落,那个地方只需微风轻轻一吹,便能吹出最美的涟漪。清晨初醒,打开窗户,外边就是满地的落红。那红,还有一个名字,叫相思。想着这些,那该有多美啊。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不知道李之仪是用怎样的心情写出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也许,在他看来,这样的词,对他来说是顺手拈来。可是他却没想到,这简短的几个字在几千年后蛊惑了这么多的读者,让这些读者为之倾心。

很多人总是想要强留住心里的爱情,可是却不知道,爱情也和胭脂红一样,发芽,到花期的时候雀跃地绽放,到最后的凋落。缘分对了,凋落就意味着爱情得到了最终的落叶归根,缘分错了,这些散落了一地的落红就意味着相思,而这些相思却留给了用情最深的那人,而那人就注定成为了爱情悲伤地孤魂。即使众多的道理,人们都能明白,可是要想真正能做到洒脱的人,能有几人?亦然,我自己也在犯着这样迷茫美丽的错误。

记得白落梅曾说:仿佛每一段相逢,都是为了明日的别离。既知道最后,都要离别,却依旧有那么多人,一往情深的期待相逢。匆匆一别,也许就是永远。总想着要为这一场遇见,留下一点什么,可是却没想到还有缘分这一根线,即使留下再多的东西,缘分浅了,终究还是散了,忘了。缘分深了,即使不留下任何东西,依旧可以重逢,续写前缘。而这些留下的东西,只是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为自己心里的那份恐惧和害怕找的一个寄托。

六月,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即使笑着笑着,心里也感觉缺了什么。无时无刻的思念总是会侵蚀心骨,那滋味,让人疼痛难耐。心里的害怕,也开始让自己变得不敢再去胡思乱想。想着,守护你,即使是一场很荒凉的梦,依旧愿意把守候你到地老天荒。

一曲忧伤


一直喜欢大团圆的喜剧性故事,但也一直喜欢带点淡淡忧伤的音乐。

最早有手机的时候就设定了邓丽君的《甜蜜蜜》作为自己的手机铃声,歌曲名字很喜庆,那个时候手机的音效和现在的智能手机没法相比,但正是略带点涩涩的味道发出的声音反而有点像一个傻傻的男孩在月光下自鸣自唱,一种单纯或者说呆傻,一种默默的怀念无法言表只能声嘶力竭的重复那首应该是很轻柔的歌曲,每次铃声响起总让我怀念一个人,一个也许永远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人,也可以说一个很多年前的自我。

那时年轻,那时痴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正是齐秦、王杰之类浪子歌星一统江湖的时节,甚至于清爽明亮的小虎队都不能和他们相比,宿舍里巴老大每天都给我们用这些流行歌曲洗礼,大约在冬季、一场游戏一场梦之类的别说我们四一一,整个楼层都被这些声音弥漫,连上厕所都能时不时听到哼唱,当时的邓丽君已经和费翔一样有点半隐退于江湖了,只是,只是,我还是喜欢那种她清扬诱人的声音,喜欢她歌声里的带点相思,带些初恋,带点羞涩的滋味,但我那个时候实在没勇气把自己的爱好公诸于众,不然会被嘲笑的,有时候学校食堂里的广播播放那些靡靡之音的曲子,我会把自己吃饭的节奏慢下来,聆听冥想,享受那种虚拟的温柔。

后来我遇到一个女孩,一个江南烟雨中的慢慢由梦变得真实的女子,就是前段时间我写的贺卡故事的主人公,入学后给学校文学社投稿的第一篇散文《问荷香》就是交给她的,平淡的相识,而后有了一段很漫长的故事,两个根本就是平行线的人本不该相遇的,按照我们那个时候的恋爱规则,我应该找一个山东的女同学老乡交往,恋爱,然后就是分配、婚育等等,但一切不受控制才是命运的真谛,我们总在莫名的时间遇到让自己都莫名的人,我喜欢金陵古都的人杰地灵,也喜欢江南女子的温柔多情,更喜欢的就是命运的多变了。

记得我俩从同学、朋友、再到恋人走的时间好像并不长,但那种恋爱的感觉,受伤的滋味却要用半生的时间去回味咀嚼,她也很喜欢邓丽君的歌曲,记得她拿着她抄歌词的笔记本一字一句的教我唱那首《甜蜜蜜》,但很可惜我学不来那段带点女生颤音的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不知道遭遇了多少白眼,但终于还是不会,我也当时心血来潮的拿着同学的吉他练音,想想自己站在学校操场上一曲高歌让她惊喜,但是几天下来手都被琴弦挂伤了,却连和弦都找不好,想来我是没有音乐天赋的,也许只能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听众而已。当时很喜欢在古林公园的草坪上,在月光下听她唱《甜蜜蜜》、《月亮代表我的心》,有些感动,更有些陶醉,甚至都不愿意时光在流动,如果一生一世都停留在那个心动的时间多好呀!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又是花儿开放,又是春风遍野,但是那曲淡淡的忧伤却不再响起,那个人儿远在天涯,梦醒了!

一曲沉吟


阴暗潮湿的住院部里,六张床位的505病房已经住满人。这是小县城里的一所附属医院,设备比较简陋。住院部的楼房很残旧,墙壁上爬满青苔,走廊里阴风瑟瑟,弥漫着潮湿的药水味。

“姐,你要喝水吗?”一位五十岁出头的男人,瘦骨嶙峋的手颤颤地端着一只锈迹斑斑的水杯。

“嗯……”她摇摇头,那张原本沧桑的脸,此刻愈加憔悴,干裂的嘴唇艰难的启开,又合上。伤口发炎,胸口闷痛,牵动全身的疼痛。她很想哭,像个小孩子一样痛快哭出来,可是她没有勇气,噙在眼眶里的泪珠,悄悄地从深陷紧锁的眼角滑落。

他用他松树皮般粗糙的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憨厚的他有些不知所措,纹沟累累的脸无奈地扮演一丝丝微笑,然后艰涩挤出一句话:

“姐,会好的,没……事的。”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台,洒在幽深的病房里。滴管里无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输入她瘦削的身子。她偶尔发出的令人心酸的呻吟声,把他的心坎都磕碎了。望着挂在床头的病历卡,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他看不懂。但医生告诉他,她患了多年的甲亢病,风湿病,并长期过度劳累,极度贫血。现在最严重的是胸积水并且有癌症的可能,在这小医院治疗存在风险。

医生说,最好还是家属签约。他接过签约单,木讷地看着裹在泛黄粗布被子里的她,呐呐自语半天。

“请问有其他家属吗?”医生有些不解。

“有,孩子们都在外面,工作忙。”他又怜悯地望了望她,悄悄抹去不小心落下的泪水。

“出这么大事,怎么还不通知他们赶快回来?”医生有些严厉,而他忧虑片刻。

“姐,姐,还是通知孩子们吧!”他凑近她的脸旁说。

那张被疼痛扭曲的脸依然摇摇头。

他不管那么多了,径直走到医院旁的小卖部,摸了摸上衣的内口袋,掏出了一本褶皱皱的电话本,里面歪歪斜斜写着的电话号码被汗浸湿过,有些模糊。他看了看,翻了翻。然后在电话上一键键认真按下大甥儿的手机号码,随即电话里传来电脑语音说:“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他听不懂,纳闷地挂机。接着打给大甥女,大甥女夫妇都是教师,工作忙,又要照顾孩子,回家看望爸妈时间慢慢少。

嘟……半天没人接,沉闷的铃声不由得让他想起了过去。

三十多年了,他最亲爱的也是唯一的姐,可怜她的一生却毁在老父亲的一句不加思索的大话里。就是为了给父亲那句话买单,父亲把姐许配给那个酗酒如命,滴水不沾的粗鲁的男子。他反对过,可是由不得他。父亲爱面子,他考虑大家族的颜面。

姐生性温顺又美丽,她不忍心父亲颜面全失,含泪地拒绝村里仰慕她的青年。

出嫁时,那个自私的男人半个聘礼也没给,就带走了姐。母亲含泪地悄悄塞给姐几十块钱。结婚没半月,姐哭着跑回家,父母好言相劝,姐才含恨回去。大甥女出生还没半月,姐就差点投水自杀。家里穷过壁,而那男人不但好吃懒做,还酒后打骂姐。

三十多年过去了,一晃眼的功夫啊,憔了容颜,白了鬓发。岁月的沧桑一刀刀刻在姐脆弱的心上。那男人也不行了,在家卧床不起。姐含辛茹苦培养的四个孩子都相继上大学,工作。而劳作惯了的姐还是闲不住。一边照顾那男人,一边起早摸黑的干活。

那双浑浊的眼睛又瞧了瞧电话本,最后打给二外甥女。

“喂……喂……”电话终于接通了。

“是二妹吗?我是舅,你妈她,她……”他有些哽咽。

“舅,我妈怎么啦?你快说啊……”电话那头有些着急。

……

打完电话,他看了看天色,时已近黄昏了,夕阳把住院部的楼房镀上一层金色。他来到打饭窗口,给姐点了一份饭菜后,自己要了一碗白粥加咸菜。然后蹒跚爬上楼梯。

第二天,一大早,孩子们都赶回来了。大妹和二妹噙着泪水,趴在床边喊妈。她睁开眼,二妹腆着大大肚子。本来打算等收割后,去帮忙她坐月子的,没想到……儿子夹着公文包站在后面,升为经理的他工作更加繁忙,并且个人感情一团糟,电话也极少打回家。

“没事的,傻孩子,妈没事的。”他苍白的脸艰难挤出一丝微笑。

“小妹呢?”她看了看,接着又说:“不要告诉她,让她安心读书吧。”

护士敲了一下门,进来通知她要再次治疗,长长的针穿过胸,肥大的针筒抽出满满的水。她咬紧牙关,苍老的脸抽蓄着。多少年的磨难都挨过去了,在儿女面前,她还是异常的冷静和坚强。

一天天的治疗,输液,再加长夜失眠,她的身子越加消瘦。

母亲节那天,小女儿在学校里自豪演讲她伟大母亲赢来热烈的掌声。可当她打回家时,邻居告诉她,母亲病倒了。半天!她愣住了,想不到妈就这样累垮了。一时的担忧,自责,蒙在被窝里哭起来。

没过两天,儿子手机每天“铃铃”响,业务很忙,终于走了。二妹腆着肚子不方便,再加上工作,也回去了。剩下大妹夫妇俩,但课程紧急,又赶着评职称,学校也不让他们请长假。最后,还是请回在家代理农田的舅舅。

病房里又回到昔日死寂,她呆呆地望着滴管里的药液,一滴又一滴的。对儿女的眷恋,埋在心里说不出来。还有这一天又一天的医疗费,白花花的钱呐!她抿住嘴,平日的省吃俭用都打水漂。阳光穿过窗台,金灿灿的撒在床边。她伸出右手,试图接住每一束阳光。

“姐,您想要起来吗?”他拎了个水壶从外面进来。

她摇摇头,接着说:“家里的猪好吗?田里你去看了没?”

“看了,姐,都很好。”他点点头,一边放好水壶一边说。

“强,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从阳台外照进来的斜辉,尘粒在里头格外地喧腾着,狂舞着,她迫切地问他。

……

黄昏里的病房静悄悄的,两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着。剥落粉灰的墙角爬满青苔。阳台外那只漏水的水管,一滴滴渗出的水像穿过岁月沧桑,越过尘世的荒野,滴在桶里,发出深沉的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