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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洲湾边的道别(二)

发表时间:2020-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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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湄洲湾边的道别(二),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其实还有一片属于傍晚的小海滩不亚于碎石滩,它不在湄洲岛,在其对面海岸边,一个小地方,比碎石滩还要小。

能在傍晚发现那个小沙滩,要感谢沈公子。沈公子是当地人,有着南方人的精明,同时不失真诚,也是我将近两年的舍友。最初还保有大学时代健身的习惯,后来也养出了小肚子。

从宿舍到湄洲湾有二十公里的路程,没有沈公子提供交通工具,我可能没有机会一睹湄洲湾的夜色。

到了海边,还是傍晚,西部晕染的天空就是那时候看到的,深蓝的海洋在视野的尽头弯成向上凸起的弧线,逢迎着绚丽的霞光。霞光变幻着,好似在湛蓝和深蓝之间舞动的少女,每一个形态都是一个故事的断章,组合起来演绎着一段如湛蓝和深蓝一样的情感。此番场景,最忌深入,一个不小心,将难以走出。

于是前行,绕过一个捕鱼的小工厂,从旁边的小道慢慢走下去,便能触摸到海水了。这里就是那小沙滩,两边都被高高的石墙堵住,伸向海里,不知深浅。同行三人,除了我会点粗浅的水性,他们俩都不会,无法绕过去一探究竟,只在这小天地里偷得一乐。三人都是穿的拖鞋,卷起裤脚,让温热的海水浸湿脚面,捡拾着磨得光溜溜的碎石,从那礁石的缝隙里发现了指甲大小的螃蟹。螃蟹和礁石浑然一体,我这个北方人很是认真地寻找,竟是看不出来。另一个同事干脆找了根细棍,逗了逗,螃蟹溜一下动了。这次我看的真真切切,却仅一眼,那小东西便钻进了旁边的细缝里。我惊讶于它的速度和灵活,这难道真是横着走的?于是三人饶有兴趣地逗起那螃蟹来。

慢慢地天黑了,我们打开手机的手电,找到一块较大的礁石坐下休息,吹着凉丝丝的海风,闲谈起有关大海的故事。半个小时以后,海水淹没了我们走过的痕迹,上潮了,不便多待,赶紧沿着淹没的来路小心返回。

此时,海上布达拉宫装点成灯火辉煌的圣容,山顶妈祖雕像散发出柔和而圣洁的白光。

那另一个同事名叫张尚阳,一个高高瘦瘦据说怎么也吃不胖的阳光男生,酷爱旅行。他是泉州人,在山东青岛读的大学,和我选择在南方生活五年一样,他为自己创造了四年北方生活的机会。他的酷爱旅行早在高中毕业生时代就显现出端倪。

同样是在青岛,有着北方生活经历的还有一位同事,同样也是泉州人。泉州,一个历史文化悠久的城市,与西北新疆颇有些相似,都是多文化形态同生共存、相互融合的地方,海上丝绸之路的称谓并非偶然。

这位同事就是晓辉了,少年军人的梦想促成了他的青岛之行,这一去就有了两年的白菜炖粉条的日子。家国情怀的中国男人小时候几乎都有一个军人梦,多数都不了了之。晓辉从军也只有两年,两年后回来的晓辉迅速完成了由黝黑汉子到白脸汉子的转变。这位高高大大、皮肤秀美、身体结实的男生入厂就成了屈指可数的美男。美男也有美男的烦恼,而我认识的晓辉不止于这些。他有着超强的行动力,这让我想起同样是军人出身的贺灿欣,借此他以学员入厂很快地成长起来。

人与人的相识,投缘的话很快就会相熟起来。与晓辉,没碰面几次就成了无话不谈的要好伙计。后来他和我分到一个值,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出去玩,一起煮面吃,一起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送走迎来了很多同事。走走留留中,最终我也选择了离开莆田,回到了家乡。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只因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若是把长江作为折线,我们或许刚好对称地分在大江南北。

那近两年的时间里,大家一起的集体活动,多数都是他和另外一位小美女李妍共同计划安排的。我的平淡生活,在一个融洽的集体里,也曾放肆过几把。时过境迁,那些日子在回忆中转变成一抹亮色。

关于少年,似乎应该有许多故事要写,不想竟然无处着落,只得暂放,等待一个契机点燃。

只有我们知道这颗心归于何处,那其间所有的经历,从此通向彼的道路上,一切不都是挥手间潇洒自如的取舍吗?

这个把深情掩盖在世俗之下的军营男儿!

还是回到那片内海,东庄妈祖阁的旁边,一段简单的堤面上搭配两个凉亭。独自或约一两个朋友,静坐凉亭之下,看略显浑浊的海,听啸吟的松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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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洲湾边的道别(一)


我被那一片飘摇起伏、扯天扯地的湛蓝震惊的一刻,是在20xx年的八九月间,平生第一次看见大海。

轰轰而来的潮水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海岸线,在附近点碎的礁石上激起晶莹剔透、雪白煞亮的水花,消散于天地的刹那间融进我莫可名状的激动中。消散的又何止是那些散乱而绝美的水花?又怎么会消散呢?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里,水花再现,视野里明暗不定的丝线隐藏了瞬间与永恒的秘密。

我在倾听

夕阳西下,似乎要收拢空间内一切看不见的东西,四周骤然凝重起来,凝重让世界变得宁静。风,便大了,带着湿湿的感觉,我沿着海岸线走远。从一个晨梦中醒来,远方,湿了双眼。在这片纯蓝中坐看,也许可以让梦做得更远。因为我们还有双脚,我们还有渔船。这种在呼啸的海风中明悟的宁静,给我一种错觉,好似又回到了瓯江岸边,回到文亭湖畔。风很大,脚步却轻,生怕触动某些东西,然而心中的悲念与眼前的壮观纠结缠绕,一股压抑不住的悲壮透过胸腑直击脑海,泪落的感觉无比强烈!停下脚步,我弯腰挡住风,点上一支烟,然后转身面向已然变成红霞的西部天空,生生定住自己。

我来到了莆田,一个命定的产生信仰的地方。

我曾经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经历了一番事情之后,我是否应该出现在一个有着信仰的地方呢?这一切是无意识的选择还是宿命的安排,我都说不清了。现在重拾记忆,这种想法愈加深刻。不过,那时初来乍到的我还来不及胡思乱想,首先要做的是适应新的工作环境。不久,我遇到了同一时期新来的同事,后来他们就成了我在这里最早的朋友。他们是贺灿欣、吴立峰、张飞飞、李燕里,感谢他们的及时出现,让我在新的环境里有了温暖的感觉。

震惊我的那片海域就是湄洲湾了,湄洲湾因湄洲岛而得名,湄洲岛因妈祖而享誉海内外。最早知道这位神灵是在余光中先生的诗歌中,还是高中生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感觉她是海峡两岸的同一个始祖。到了莆田才发现,原来妈祖生活的圣迹是在北宋年间,妈祖文化也由此而始。妈祖冠以妈名,足见慈爱苍生之念。

在我工作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小镇东庄镇,我的生活用品常在那里补给,不过让我痴迷并多次留恋不舍的还是那片内海。发现它只因在道旁看到一个妈祖阁的标牌,于是顺着路标我慢慢摸索进去。

行走在那条九转十八弯的村庄道路上,我多次迟疑,这像是通向一个小小的名胜古迹的地方吗?如此偏僻?终于在走出村落抬头一看的刹那,一片红光氤氲稍有规模的阁楼建筑突然就展现于眼前。

这一趟终究没有白来。

说起建筑,这里又怎么能比得上号称海上布达拉宫的湄洲岛建筑群?首次登上湄洲岛,是我和贺、张、李组成的四人组,吴没有去,他曾经去过,并且那天正当班。那天天气很好,天海一色的蓝,坐上轮渡,远离岸边,便有了置身海洋之上的亲切感。不过轮渡上太拥挤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挤到船边的栏杆旁。站在这里可以感受到轮渡的微弱起伏,而船底激起的雪白浪花以及海面上吹拂而来的风淹没了一船游客的嘈杂。我在后来拍摄的一张照片上写道:一路走来,远涉千里,只为一睹真容。散失了太多,能留给你的,仅此而已。第一次亲密接触,在你的面前,除了忘乎所以的欣喜,就剩下沉淀过去。那种感觉在此时的回忆中依旧如此真切,淡淡的伤感在过去无法改变的恒久里滋生。我不排斥这种伤感,它既是一种生活的常态,也是我曾经鲜活生命的存在证明。

在这短暂的海上行走中,我也看到了海上布达拉宫的整体模糊轮廓。这个称谓实在贴切,透视着一种深沉的信仰!在那模糊不明里倍增一种神圣,无量时间的过往,就是她给了沉浮海上的人强烈的信心,俯首挽救众生于危难。所有干净的灵魂大约便在此时,冲体而出,顶礼膜拜。

我震撼于幻化的仪式中。

依山而建的宫殿不像故宫那样中规中矩,却是同样庄严肃穆。古式建筑的美感可以透过它的形式直达每一个中国人的内心,产生一种渴望已久的平静。拾阶而上,走过一尊尊的神像,随处可见顶礼膜拜的信徒。对于平安健康以及美好生活的渴求,无可厚非,重要的是在礼拜的那一刻,每一个信徒的内心都是纯净的。触摸和感悟这种纯净,不也是一种修行?

走过宫殿,到了山顶,就可以看见一座石刻的巨大妈祖雕像。一边是辽阔无际的海面,一边是宫殿、故乡和海岸线内万物生灵。守护,无需用言语诉说的大爱无疆!这是竣工多年的妈祖雕像,而东庄镇妈祖阁旁的雕像,在我无意中发现它的时候还处于建造过程中。

建筑这座雕像的工人大都是附近村民中的妇女和中老年男人,一块一块的基石被他们搬运过去,然后一块一块地垒成基座。这一条不过百来米长的运输线,其壮观程度绝不亚于任何一个浩瀚的工程。工程大约持续两年,期间我多次去过,直到临别前的半年才全部竣工。

四人组湄洲岛之行还收获了一个碎石滩,与久负盛名的景点之一黄金沙滩相比,这碎石滩带给我的欢乐更多,印象更深刻。碎石滩并没有名字,后来讨论中自然产生出这个名字,觉得不错,便保留下来。碎石并不小,大块的可以容纳七八个人,高高低低,错落有致。与岁月耳鬓厮磨下,与海水嬉戏打闹中,织就了华润的衣衫,刻下了秀美的纹身。

一路走来,行到此处,面对一望无际宛如倒垂而下的湛蓝,净洁而幽褐的碎石,以及填充其间的泛白的细沙,仿佛一切骤然而逝,宏大与渺小糅合在一起,轻轻拨弄了一下海浪的音律,五蕴六尘轰然而现。也许是只有我们四人的缘故,这里除了恍惚间变成孩童的嬉闹之声,被一种说不清的静充溢着,可见或不可见,都寻着一个方向迈进感悟。

于是,一些胡言乱语留了下来:

在你的虚与实之间

幻与真的空隙里

有一滴泪

落下

行者,从脚下迈出第一步开始

就注定了他的行程是漫无边际

在银光闪动的水花下

猛然感到一种回归

启程,无论怎么走

都是走向回归

永不停息

你提携海潮的神力

终于在我的眼前显现

旅行者的孤独

因你的博大

幽远了历史长河

永恒的寂寞

顽石,安静地

做一个倾听者

远比

远涉一场红尘

要好

道别


等到细雨覆盖长街,挥挥衣袖,提鞋置方台,赤足入水中。

那天午后,我同你道别。我们没说太多的话,我说着你莞尔笑,寥寥几句话后我离去。有些匆忙的我走了。

你知道含羞草吗,她的胆子很小的。含羞草在风里盛开,在阳光下绽放。但她的胆子很小的。人们只要接近她,她感应到,伸展开的叶子就会卷缩起来。

我的胆子有时很大,就像手执勇者之剑,我有胆量放下一切从新开始。可有时我的胆子却也是极小的,就像含羞草,不敢张开自己的叶子。我不像含羞草具有观赏价值,所以她是含蓄,我是怯懦。

我想与你同行,一起吃饭,饮茶。一次就好,可也终是未能与你同行,那天同你道别,你婉言笑拒我的请求。

我时我竟也觉这样很好,人总是得陇望蜀的,有了第一次,就渴望第二次。真正有决断力的大能力者是极少的,我并不能保使我就是其中的一人。

你未曾动心,这样绝情就很好,于你于我都好。你挥剑时潇洒从容,斩去困扰自己的事不存丝毫犹豫,果决而坚定。你得一个内心的悠闲自在,我呢也不至于深陷。我投入是极少的,所以也能很快的离去。

这世间情深者可以心心念念一辈子,只因尚存一丝希望,便用一生来等候一场看不见未来的爱。

这世间情浅者却也能在新鲜的快感过去〈这用词怕是不妥当?〉,转念间已是情同陌路。

没见过爱情美妙滋味的人常谈爱情,真正恋情中人怕是没有闲情逸致来关注这些。

在饱经世故的人眼中,没尝过爱情滋味的人谈论爱情固然可笑,却也想知道它们是如何看待那些热恋中的人呢?

我曾想是否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人和事,都只存在已经逝去的时间的长河里。身处现在的我们身周有的只是困惑和迷失。这些美好成为我们已知的故事流传世间,是否只因是时光的点缀。只因是后人对美好的期望,予平淡的故事加以洵烂的笔墨,让它们看上去溢彩流光。

见多识广不是的,孤陋浅薄或许?以我有限的生命,浅薄的认知,来寻求几千年来困惑人类世世代代的课题。几千年了人们弄不明白的事,我又怎能懂。

记忆中张学良和赵一荻女士举办婚礼时,两人都已年过半百。那时教堂里铺满了鲜花,宾客们的掌声也从未有片刻间断,祝贺着一对生生世世的恋人。有人让张学良讲几句话,良久,他对赵一荻说:你是我永远的姑娘。

我读着,一刹那,泪湿了眼角。她等着,从朱颜玉貌到老去鬓白,才等到这场她盼望已久的婚礼。它们相遇时已晚,张学良几时已成家,与君初相时,相看一眼,已定终生。在岁月中蹉跎,在乱世里挣扎,历经波折庆幸未曾放弃,终于苦尽甘来。心愿得尝时虽已是白发满头,虽是迟到了,可终究不曾缺席。

只是我拿什么坚持呢,这种东西强求是不可得的,我知道这个道理,很早时我就知道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更不会喜欢。

你会遗忘我的吧,我会遗忘你的吧。或许十年后,我们在贵阳街头的某个咖啡店相遇,相对而坐,我已不认得你,你也不认得我。我们相视微微一笑。你转头对老板微微一笑说:老板,一杯咖啡加糖。我说:老板一杯咖啡不加糖。

小溪边的墓


那已是以前的事了。

记得清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是我正在上初二时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几个同学正在温习功课,忽听有人说:兰姐来了。对于兰姐我是稍有耳闻的,听说她是一个上了年龄的学生,她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她为了中专梦已参考了很多次,也许是不走运的原因吧,可她始终未有中。她有很多同学,这不,还有几个是我的老师。听说她也是常来的,一是和一些同学温习功课,一是和老师们谈天,但,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几乎和谁都和得来。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一个适中生巧的小嘴,她很爱笑,如果说她那笑是那春天里的风响,倒不如说她那笑是那风声下的灵叫。

第二次,记得那是一个天刚黑的傍晚,我欲去刚好和她同村的同学家去玩。不知怎的,老远就有一阵阵吵闹的声音传来,随着我脚步的亲近,我便知道那是个不寻常的争吵,争吵中我便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悲痛欲绝的哭着,看得出那正是兰姐。其初,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最后我才知那是兰姐定了亲的亲家和那中介媒婆说兰姐另有新欢,私自恋爱,前来闹事。记得,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子,忽然有一天有人说兰姐死了,并且说是吊死的。这下轰动可大了,村里村外,学校上下,一片哗然,传闻绯绯:有的说兰姐年龄已大,加上中考不走运,婚姻不顺心,压力大的了;有的说兰姐定的亲不称心,偷偷谈恋爱,被人发现,自觉羞的了;有人说恋爱是小事,怀孕是大事,无脸见人了;那些巫婆说法就更不一样了,她们说兰姐是个扫帚星,伤风败俗,罪该万死;可,据她家人讲,她的身是清白的,她是被那流言蜚语,排山倒海的唾沫淹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里,不要说约会、恋爱,就是连不是一对男女的一同行走,如若让别人看到了,不招来一些睥睨的眼光才怪呢。说也怪,当时我就是那个年代的世俗的忠实信徒,所以兰姐的死我并不觉得很可怜,并认为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许当时的人们似乎大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兰姐的殡葬是在一部分人的咒骂中,一部分人的理所当然中进行的。再加上没有结婚的姑娘死了是不能进祖坟的,更何况兰姐是吊死的,所以家人就简简单单地把她寄埋在一个阴冷潮湿,人迹罕至的小溪边。也许是因我爱穿插小路的原因,我似乎是常在那里走过的,不由中便看到她的坟,其初是光秃秃的,无任何草迹,也无任何祭奠。后来便有了些杂草,并且愈来愈大,间或我便看到一些牛羊在那里践踏,也许是因这里地湿草盛的原因,有时也少不了会招来几个无名的小猪来,它们似乎在淘金寻银似的,于是便不停地翻起来,翻起来

好多年了,是的,少说也有十多载,不知怎的,十多年后的今天我愈来愈想起她来。是的,每当我看着那所谓的小姐们(妓女)在那布满笛声和霓虹的大街上趾高气扬的笑着,走着;每当我看到那一座座靠投机和出卖肉体砌起的小楼,被人们赞誉和夸奖着;更不用说那鬼混生子,第三者插足,有老婆还要包二奶的欢呼。我愈来愈觉得这兰姐只不过想冲破封建枷锁,想自由奋飞,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这何罪之有?呜呼!无法可想。在这短短的十多年的前后,一个靠出卖肉体却能如此趾高气扬,一个只不过恋点爱而已却竟无一席之地!

也许是因这一切的一切,也许是因我实在不能忘初,我决定去看她一次。

那是一个雨后天,火红的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照着我寻找的路,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缓缓地向兰姐的墓地走去。到了,我不由惊呆了,那是兰姐吗,那是兰姐常常居住着的圆式小屋,显然,潺潺的小溪已在那狂风暴雨中无止境的扩宽过,强拍和冲洗过那兰姐的墓,墓棺裸露着,有几只骨头已从那本就沤朽的棺木里流出来,有几只已撒落在那不远的水已退去的陆地上--紊乱的躺着,我想,那也许就是兰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