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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

发表时间:2020-08-26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道别,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等到细雨覆盖长街,挥挥衣袖,提鞋置方台,赤足入水中。

那天午后,我同你道别。我们没说太多的话,我说着你莞尔笑,寥寥几句话后我离去。有些匆忙的我走了。

你知道含羞草吗,她的胆子很小的。含羞草在风里盛开,在阳光下绽放。但她的胆子很小的。人们只要接近她,她感应到,伸展开的叶子就会卷缩起来。

我的胆子有时很大,就像手执勇者之剑,我有胆量放下一切从新开始。可有时我的胆子却也是极小的,就像含羞草,不敢张开自己的叶子。我不像含羞草具有观赏价值,所以她是含蓄,我是怯懦。

我想与你同行,一起吃饭,饮茶。一次就好,可也终是未能与你同行,那天同你道别,你婉言笑拒我的请求。

我时我竟也觉这样很好,人总是得陇望蜀的,有了第一次,就渴望第二次。真正有决断力的大能力者是极少的,我并不能保使我就是其中的一人。

你未曾动心,这样绝情就很好,于你于我都好。你挥剑时潇洒从容,斩去困扰自己的事不存丝毫犹豫,果决而坚定。你得一个内心的悠闲自在,我呢也不至于深陷。我投入是极少的,所以也能很快的离去。

这世间情深者可以心心念念一辈子,只因尚存一丝希望,便用一生来等候一场看不见未来的爱。

这世间情浅者却也能在新鲜的快感过去〈这用词怕是不妥当?〉,转念间已是情同陌路。

没见过爱情美妙滋味的人常谈爱情,真正恋情中人怕是没有闲情逸致来关注这些。

在饱经世故的人眼中,没尝过爱情滋味的人谈论爱情固然可笑,却也想知道它们是如何看待那些热恋中的人呢?

我曾想是否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人和事,都只存在已经逝去的时间的长河里。身处现在的我们身周有的只是困惑和迷失。这些美好成为我们已知的故事流传世间,是否只因是时光的点缀。只因是后人对美好的期望,予平淡的故事加以洵烂的笔墨,让它们看上去溢彩流光。

见多识广不是的,孤陋浅薄或许?以我有限的生命,浅薄的认知,来寻求几千年来困惑人类世世代代的课题。几千年了人们弄不明白的事,我又怎能懂。

记忆中张学良和赵一荻女士举办婚礼时,两人都已年过半百。那时教堂里铺满了鲜花,宾客们的掌声也从未有片刻间断,祝贺着一对生生世世的恋人。有人让张学良讲几句话,良久,他对赵一荻说:你是我永远的姑娘。

我读着,一刹那,泪湿了眼角。她等着,从朱颜玉貌到老去鬓白,才等到这场她盼望已久的婚礼。它们相遇时已晚,张学良几时已成家,与君初相时,相看一眼,已定终生。在岁月中蹉跎,在乱世里挣扎,历经波折庆幸未曾放弃,终于苦尽甘来。心愿得尝时虽已是白发满头,虽是迟到了,可终究不曾缺席。

只是我拿什么坚持呢,这种东西强求是不可得的,我知道这个道理,很早时我就知道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更不会喜欢。

你会遗忘我的吧,我会遗忘你的吧。或许十年后,我们在贵阳街头的某个咖啡店相遇,相对而坐,我已不认得你,你也不认得我。我们相视微微一笑。你转头对老板微微一笑说:老板,一杯咖啡加糖。我说:老板一杯咖啡不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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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洲湾边的道别(三)


曾和一个朋友在内海边的长堤上聊到深夜十二点,他留着短发,消瘦身材,看起来精神满满,对未来生活充满了自信和向往。年龄在二十六七岁上,有这种心态再正常不过了。可他遭遇坎坷,毕业四五年里工作换了又换。他并不心高,相反,对于每一份工作都尽心尽力,担心随时丢掉工作的危机感,让他在沉重的压力下小心翼翼地做事,而最终还是逃脱不了被辞职的命运。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患有顽疾,周期性发作的那种。

说起来这只是一种局限,每个人都有局限。眼睛不能直接看到千里之外,能力有大有小,生命也有长有短,这些都是局限。所以众生皆是一样,平常心很重要。

关爱,应该始终成为一个社会的主题。因为生命只是一种历程,故而生而孤独。我们都需要关爱,所以必须先送出,然后才能得到。

我的朋友还是先我一步离开莆田,送别为他留下四句话:

丽阳秋色尚烂漫,花海青藤一线天。

未卜前程何所遇,半城水路半城山。

祝福你,我的朋友!

更多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走这条堤坝。步履缓慢,与四时的花草和枝叶来一次疯子般的接触,于无声处畅谈无字心声。

我无需猜测,便知道你敞开的心肺里蕴藏着令我沉醉的芳香,那时的风从内海上来,带着涛声,渲染了这片天空的静谧。远处堤坝下聚集着一群白鹭,也有排成一排的,彼此安静地对望,似乎在等待一个神秘的时刻飞翔。浑浊的海水形成一道道沟壑分明的纹路,一波追逐一波,涌向潮湿的岩石,一次次拥抱之后,一次次分离,一次次期盼着下一次的拥抱。即便是我用双手抱住你温柔的腰身,也无法测算出你在悠久而苍茫的岁月中沉积的年轮。那一圈圈刻在心上的痕迹!看一片树叶落下,在堤面上打旋,更多的衰草蔓延上来,平添了堤坝的落寞和荒凉。

这时候,我感谢你的出现,开在路边的栀子花,陪我度过了一个花期。

醉花阴,三杯酒,潦倒众生梦。

堤上漫步三重缘,抬头新月在东。

此时一言,说破往来事,回首潮音厅。

望孤影青丝海上飘,乱语惊涛声。

小松林,白鹭飞,温柔慰生平。

第二次登上湄洲岛是和我的一个高中同学,这位我称之为姚兄的同学是我的良师益友,我们的交往平淡如水,分开十年来未曾谋面,期间联系也少。没想到他到了厦门,咫尺之近,相见之缘也就水到渠成了。

沏上一壶茶,两个老友斜坐在窗台前的小桌子上,屋子里亮着柔和的光,透过窗帘的起初是夕阳余晖的橘黄,后来是万家灯火的色彩。两个人的十年在光线交错里娓娓道来,简单到上学、工作、恋人和期待已久的家庭,深刻到他的舍业离家、四年陪读,我的碎骨剜心、自我流放。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似乎一盘棋下到了天荒地老,一盏茶也饮尽了悠久岁月。恍然一觉,已到上夜班的时候。

和姚兄上湄洲岛则又是另一番感觉。并行与熙熙攘攘的游人中,心静如一,缓步而上。谈佛论道,解读信仰,评说壁画。我等俗人与那些大家相比,自然是附庸风雅,然而论心中之诚与各自所得,不见得不能平分秋色。庞大的妈祖雕像慈悲地俯察众生,蓝天之下苍翠环绕的湄洲岛上,苔痕上阶绿的山形之间,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边行走,一边探讨着形而上的东西。似乎不协调,却又很协调。不会留下什么,而在心里又留下了什么。

之后,姚兄多次让我去厦门玩一天,但因个人问题推迟了一年多,终在离开南方之前去了,兼做告别。

最后一次去东庄镇妈祖阁,是和一位新友。说是新友,其实认识也有年余,与十年相比,算是新友,而且他酷爱蜡笔小新。他也是泉州人,叫做林钦,想起来,带给我的都是开心和说之不尽的话题。他的特点之一就是能说,巨能说,据说可以和人连续聊上八个小时。

这个极具幽默和说话天赋的人物,曾经在学校操场的观众席位上静坐,沉思人为什么活着的问题。为什么呢?我相信了一切皆有可能。

那天很冷,风很大,吹乱了头发。那时候妈祖阁和妈祖雕像之间的曲径走廊已经建造完毕,与蓝图相比,只差了走廊下一片黄灿灿的油菜花。

林钦步履矫健,蹦蹦跳跳,像个孩子,走在前面。他是个长跑健将,参加过厦门举办的马拉松比赛,还拿了奖杯。我是走不过他的。

参观过妈祖阁,沿着曲径走廊,到了雕像的基座上,顺着楼梯便爬到妈祖雕像的跟前。这里的风更大,冻得我有点打哆嗦。这上面却有一群孩子在玩耍,丝毫都不觉得冷。看着他们,我轻轻地笑了。忘乎所以,是一种幸福的极致。

林钦也觉得冷了,搓着手,兜着肩膀,小碎步不停地挪动着,冲我笑道:传喜,咱们走吧,挺冷的。

我指了指那些孩子,笑着说:你看他们。

是啊!这群孩子都不知道冷呀!

在妈祖雕像之前,欣赏幸福也是一种幸福。

来都来了,看一眼刚建成的妈祖雕像。

林钦只得忍着寒冷,安静地陪我看了一阵。他话多,我话少,按说也是很不搭的,竟成了不错的朋友。

转过妈祖雕像的后面,看向那片内海,在水草轻盈地摆动中,露出四个大字:大爱无疆!

在堤坝上,我多次看到这四个大字。那时候,望着尚处于建造中的妈祖雕像,就想还能不能有机会到上面一览无余地看看这四个字。我看到了,也到了我离开的时候。

离开湄洲湾,我回到了文亭湖畔,此后大概常伴与此。

也许五年前我就应该有一个安静而祥和的家,我愿守一而终的家,其实守一而终是一种莫大的幸福。随着那梦想一般的家的破裂,才有了自我放逐的八千里云月,才有了南方生活的五年。生命轨迹的变化,无论是不是命定,无论伴随着什么样的感觉,都是无奈中积极地寻求自我解放,都成了无法更改的事实。值得欣慰的是,在这样的事实面前我依然保有一颗澄明的心,此心尚安,一片光明。

没有道别的日子


河边的那棵柳树又绿了,枝条依然很柔软。风轻轻地在吹,柳条随风飘着。这一切和几年前的那个黄昏一模一样,连风也是几年前的味道。依旧是夕阳下,光线还和以前一样柔和。

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柳树刚泛绿的时候。五年前,在这个河边,他告诉我今天是他的生日。一个静静的下午,风吹得很轻柔,河中两只鹅摇乱了清水波纹。也是这个下午,他告诉我,他家住在很远的乡村,有三间瓦房,家中父母已年迈,还守在几亩土地上。

家中还有个智力不太健全的兄弟,读书很少,和父母在一起干农活。家中只有他读书很上心,他知道他是他们家最好的希望。

他说这话时,那张充满朝气的脸上泛着一层光,迎着夕阳,看着很舒服。我很感激他对我的信任,对我说他家真实的一切时,不隐瞒,不自卑,很坦然。

认识他是一次同事聚会,他也是同事的朋友的朋友,就这样偶遇了。相识后,他就常来,找些借口约我去吃饭,去看夕阳。我想,他大约是想和我谈恋爱吧。我不想让他难堪,看他兴奋的眼里发着光,我总是违心地跟他去了。我有对象几年了,只是在另一个镇上,不常在一起。每次我都想告诉他,我有人了,别费心费力在我身上,别把自个儿耽误了。

可每次听他兴奋地说他的打算,他的计划时,我一边认真地听,一边儿内心很纠结。总找不到怎么开口的时机,也因为他一直没有说我们在谈恋爱。也猜测这个镇上外地人只有我和他,没事聊聊天,也没什么不正常。记得和同事闲聊时,假装打听他对象是哪里人,同事也没有听见他说和谁处对象,所以我坦然许多,还自责自己心多。开初我一厢情愿担心他是在和我谈恋爱,就怕他真的是这样就坏了。老想产生给他说说的念头。又怕一说出口,伤了他的自尊心,朋友也做不成。更担忧他认为我会因瞧不起他家的贫穷而疏远,于是我一年来忐忐忑忑,欲言又止。

每每看天空那么蓝,蓝的让人有点忧郁,夕阳那么美,美的让人无措。老想变成一朵流云,来去无牵无挂。

到了他生日,聚在一起,碰杯真诚地祝福他愿望早日实现。

不知不觉走过很多日子,对象和家中都在计划结婚了。当定下日期后,我就回家了一个月,东跑西跑,一时忙的忘了很多人和事。回到单位后,才知道他已调到另一个乡镇,也是他家的镇上工作了。

我隐隐一种失落,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木木的上班下班,呆呆的坐在屋里,天色渐渐的暗下来。看窗外已是万家灯火,我明白这都是别人家的热闹与开心,与我无关。接了丈夫打来问侯电话后,夜己深。夜那么静,静到突然好想哭。

他回到他家乡工作,应该很好,会给他家做些有用的帮助吧。拿起手机,盯着他的名字一直没有打出去,因为我不知道我会说些什么才好。

他没有电话打来,也没有短信。没有道别,没有解释,如我一样。从此,他就消失在我视线里。

每年初春,柳树刚刚变绿,柳条随风开始飘起来的时候,我自然而然会记起他的生日到了。我还会在午后,走到柳树下,看河中鹅踏碎水波,一圈圈围绕鹅画圆圈,看柔和不刺眼的夕阳。

日子不经数,一晃几年过去了,突然听说他今天也结婚了!对方是个独生女,家境很不错,人很漂亮,也在政府上班。

突然间,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一阵阵轻轻地颤抖。仿佛心上有块大石突然搬离了,莫名地想哭,又想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心中真的很为他高兴。

一晃五年了,时间有时真的是一种宽恕,那些无法释怀的往事,那些没来由的担忧。都会在细数的流年里,变成一份回忆,一份美好的曾经。

我依旧没有勇气打电话,只在心里告诉他,珍惜来之不易的遇见,让这次的遇见变成真实落地开花结果。细细寻来,在心底还是承认那些年我们在谈恋爱吧。

心中愧疚,感觉对不起他。他那么好,但我有了一个不可替代的人了,容不下他。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无对也无错。没有说出口就结束了,连送别的背影也没有。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疼,连挥挥手做别也成了奢望。

今天知道他结婚了,我负疚的心一下烟消云散,好象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感谢那个漂亮的姑娘,你让我把压在心中的沉重放下。虽然我没有负他,但也许因我,而让他的幸福迟到这么多年。

回首往昔,很感激那次遇见,虽然没有结果,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不是我错,他也没错,我们都没错。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他结婚了,找到了一个终身相伴的人儿,遥望他乡,一声珍重!

春天缓缓走来,绿了柳条,绿了人间。

湄洲湾边的道别(二)


其实还有一片属于傍晚的小海滩不亚于碎石滩,它不在湄洲岛,在其对面海岸边,一个小地方,比碎石滩还要小。

能在傍晚发现那个小沙滩,要感谢沈公子。沈公子是当地人,有着南方人的精明,同时不失真诚,也是我将近两年的舍友。最初还保有大学时代健身的习惯,后来也养出了小肚子。

从宿舍到湄洲湾有二十公里的路程,没有沈公子提供交通工具,我可能没有机会一睹湄洲湾的夜色。

到了海边,还是傍晚,西部晕染的天空就是那时候看到的,深蓝的海洋在视野的尽头弯成向上凸起的弧线,逢迎着绚丽的霞光。霞光变幻着,好似在湛蓝和深蓝之间舞动的少女,每一个形态都是一个故事的断章,组合起来演绎着一段如湛蓝和深蓝一样的情感。此番场景,最忌深入,一个不小心,将难以走出。

于是前行,绕过一个捕鱼的小工厂,从旁边的小道慢慢走下去,便能触摸到海水了。这里就是那小沙滩,两边都被高高的石墙堵住,伸向海里,不知深浅。同行三人,除了我会点粗浅的水性,他们俩都不会,无法绕过去一探究竟,只在这小天地里偷得一乐。三人都是穿的拖鞋,卷起裤脚,让温热的海水浸湿脚面,捡拾着磨得光溜溜的碎石,从那礁石的缝隙里发现了指甲大小的螃蟹。螃蟹和礁石浑然一体,我这个北方人很是认真地寻找,竟是看不出来。另一个同事干脆找了根细棍,逗了逗,螃蟹溜一下动了。这次我看的真真切切,却仅一眼,那小东西便钻进了旁边的细缝里。我惊讶于它的速度和灵活,这难道真是横着走的?于是三人饶有兴趣地逗起那螃蟹来。

慢慢地天黑了,我们打开手机的手电,找到一块较大的礁石坐下休息,吹着凉丝丝的海风,闲谈起有关大海的故事。半个小时以后,海水淹没了我们走过的痕迹,上潮了,不便多待,赶紧沿着淹没的来路小心返回。

此时,海上布达拉宫装点成灯火辉煌的圣容,山顶妈祖雕像散发出柔和而圣洁的白光。

那另一个同事名叫张尚阳,一个高高瘦瘦据说怎么也吃不胖的阳光男生,酷爱旅行。他是泉州人,在山东青岛读的大学,和我选择在南方生活五年一样,他为自己创造了四年北方生活的机会。他的酷爱旅行早在高中毕业生时代就显现出端倪。

同样是在青岛,有着北方生活经历的还有一位同事,同样也是泉州人。泉州,一个历史文化悠久的城市,与西北新疆颇有些相似,都是多文化形态同生共存、相互融合的地方,海上丝绸之路的称谓并非偶然。

这位同事就是晓辉了,少年军人的梦想促成了他的青岛之行,这一去就有了两年的白菜炖粉条的日子。家国情怀的中国男人小时候几乎都有一个军人梦,多数都不了了之。晓辉从军也只有两年,两年后回来的晓辉迅速完成了由黝黑汉子到白脸汉子的转变。这位高高大大、皮肤秀美、身体结实的男生入厂就成了屈指可数的美男。美男也有美男的烦恼,而我认识的晓辉不止于这些。他有着超强的行动力,这让我想起同样是军人出身的贺灿欣,借此他以学员入厂很快地成长起来。

人与人的相识,投缘的话很快就会相熟起来。与晓辉,没碰面几次就成了无话不谈的要好伙计。后来他和我分到一个值,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出去玩,一起煮面吃,一起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送走迎来了很多同事。走走留留中,最终我也选择了离开莆田,回到了家乡。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只因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若是把长江作为折线,我们或许刚好对称地分在大江南北。

那近两年的时间里,大家一起的集体活动,多数都是他和另外一位小美女李妍共同计划安排的。我的平淡生活,在一个融洽的集体里,也曾放肆过几把。时过境迁,那些日子在回忆中转变成一抹亮色。

关于少年,似乎应该有许多故事要写,不想竟然无处着落,只得暂放,等待一个契机点燃。

只有我们知道这颗心归于何处,那其间所有的经历,从此通向彼的道路上,一切不都是挥手间潇洒自如的取舍吗?

这个把深情掩盖在世俗之下的军营男儿!

还是回到那片内海,东庄妈祖阁的旁边,一段简单的堤面上搭配两个凉亭。独自或约一两个朋友,静坐凉亭之下,看略显浑浊的海,听啸吟的松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