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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流水,留客流客

发表时间:2020-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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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流年流水,留客流客,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碎碎萤火流七月,廖廖蝉栎送沧海。丹唇黛眉与君舞,飞花谢柳空对酬。

手握一抹阳光,邂逅一浅时光,在合适的年纪遇见倾心的人,漫步在青春旅途上,望樱柳匆匆,惜秋叶纷纷,葬白雪皑皑,所有的唯美都是两情相悦,那是一件美好而又奇妙的事情。

花有谢,人有怨,所有的美好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短暂,之所以遗憾是因为在意,在意却留不住,之所以惋惜是因为它合适,合适却不能够拥有。美丽的东西会在最美的年纪销声匿迹,在绚烂的瞬间后荡然无存,更多的是惹人怜悯与惋惜,流水逐落花,留客终流客。

没有天长地久的期盼,眼下的风花雪月便是最牵动心扉的;没有后来分道扬镳的顾虑,此刻的浓情脉脉便是最值得呵护的;没有痴男怨女的多情哀愁,花前月下有的是你情我愿的执手长厮。我们看不透未来,更不能够洞悉后来的故事。一盏孔明,一瑟古弦,低首抬眉有你腼腆的脸庞,就是我们此刻的追求,只想惬意的享受时光的馈赠。

当时光掠夺了我们的爱情,我能一笑而过,你亦坦坦荡荡,就已经足够了!感情里没有谁欠谁,有的只是一厢情愿,或是你情我愿,付出都是问心无愧的自慰。时光里我们一起谱写安徒生童话,时光后我们也能够拿得起,放得下。

时光温柔的青春里,故事的主人公阚清子对纪凌尘的爱是一往情深,而纪凌尘对阚清子亦是情深似海。爱情的海洋里,他们是被滋润的小鱼,被阳光眷顾的海草,他们在彼此的世界里畅游,无所顾忌,一往直前。他们的故事让多少痴男怨女羡慕,让多少爱而不得的人嫉妒,让多少错过的故人悔恨,他们的爱情让我们神往。一直以来,他们幸福的样子都是大家祝愿和向往的爱情模样。

疯狂的旅途里可能许下海誓山盟,可能瞻望过天长地久,或许没有畅想后来的各奔东西可是最后,敌不过命运的归宿。爱过,再美好的东西也便是过去;不爱,就是赤裸裸的结局。没有伤害的离别,是不存在的,只是爱得深沉不愿给他最后的伤害,选择安然地结束,是对他的保护,也是放过自己。后来,可能不会因为他而耿耿于怀整段青春。

他,曾经是美好的,现在亦不想玷污,后来追忆往事,他依旧很美丽。流年匆匆,时间不是决定爱情牢固的纽扣。流水无意,缘深缘浅我们无法掌控。留客,我们爱的深沉,也爱的自私,流客,我们爱过,或许还在爱着,爱得宽宏大量。

爱情里没有那么多对错,爱与不爱,在于两颗心的距离,如果没有爱,两颗心得有多远,何必执拗要栓住一颗远行的心呢,那样的心是没有温度的。拿得起,放得下,只是一种选择,时间的荏苒里你可以渐渐地淡忘。那也是对自己负责的表现,也是对爱过的人再爱一次。

流年流水,留客流客,手心你参与的温度会在流水里冷却,指尖缭绕的芬芳会在流客匆匆里淡泊。放下,没那么简单,但是要学会放下。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东流水


我曾是那样的轻狂叛逆

现实是我的催命散

终于成为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

死在没人埋葬的荒原

再也提不起笔

失去了灵魂

——题记

日影西斜,是繁华尽歇后的惨淡。

我倒在荒凉的平芜,四周寂静,唯有潺湲流水声萦绕在耳侧。我颤抖地将手伸入河里,河水轻柔的抚过我脆弱的指尖向东奔流,它带走的不仅是泥沙,还有我的体温、我那将止的生命。

曩日如流水消逝。

后悔么?我问自己。

若是当年我选择另一条路,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往事却渐渐清晰。

一九一零年。

我轻轻扣上门,穿着满是补丁的长褂,背着碎布缝的书袋,奔跑在凹凸不平的黄土地上。晨风帮我梳理发丝,扬尘替我指引方向。村落次第被我抛在身后,踏上青石阶,风裁了几片竹叶,落在我的发上、肩上。清蝉缠绵,入眼处皆是葱郁玉竹,竹影婆娑,姗姗可爱。

穿过竹林,步入街市。信步在半昏半醒的街道,推开虚掩的木门。

到了,义塾。

这几年义塾改革,先生终于不讲八股文了,我也终于又来上课了。

我入座不久后,先生就来了,他穿着一件蓝色长衫,高领双扣,左手袖口上翻,执书,右手背于身后。

“况彧!”当先生看到我的时候,竟然一下子喊出了我的名字。

先生怎么还记得我?我冲着瞪起眼皱起眉的先生挑了挑眉。想起六年前我十岁的时候,与先生曾有的一番争论。

“先生,您讲八股文是没用的。”“为何?”“先生,这八股文过不了多久就被会废除的。”“谬论!老祖宗的传统不会被废除的!”“先生您想,现在洋人占我天朝土地,我朝处境愈发危机,要想摆脱洋人欺凌,就必须变革,必须摆脱旧思想……”“满口胡言!况彧!你以后不许来上课!”“先生……那好,等您不讲八股文了我再来。”

先生呼出一口气,终于把目光从我身上拖走。“今日,我们再学一遍《礼》。”

“先生。”我忍不住道,“您为何还要教这些旧东西?”先生回头又瞪了我一眼,怒声道:“《礼》乃儒学经典,是为人之本,怎可不习?”

“先生,学生以为,应当学习新文学。”

“何为新文学?”先生皱着眉问我。

我站起身来,回答道:“先生,学生以为,吟诗作赋应当通俗易懂,打破格律……”

我语还未停,先生就气的将书仍在了地上,怒吼道:“况彧,你不学无术,你……你永远不要再踏进这扇门!”

我一愣,内心仿佛有个野兽在挣扎。我攥紧拳头,转身离去,不顾身后的嘲笑。

我行过熙熙攘攘的街市,一路回家,却没有了赏风景的心情。我不停的想着为什么先生的思想如此守旧,是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是如此?

“娘,我回来了。”

“鱼儿,你不好好干活,又跑出去了?”娘的声音很清脆,她盘起少许银丝的发,正背对着我捣衣。

“娘,我已经干了六年农活了。我现在想写诗,想走出村子、走自己喜欢的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

“鱼儿,娘不识字,娘看不懂你写的诗,娘只希望你能安稳地过日子。”

我呼出一口气,低下头,感觉泪已经盈满了眼眶,我颤了颤唇,道:“娘。我不想这样平淡的过一辈子。我想去外面闯荡,我想写与旧诗截然不同的新诗,我想……走属于自己的新路。”

娘沉默了,捣衣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半响,娘悠悠道:“鱼儿,娘已经快四十了,半辈子都过去了。娘现在只想有饭吃,有衣穿,就足够了……娘不赞同你,但娘也不反对你。娘啊,就在这土房子里等鸟儿飞倦了归巢。你不用担心娘,你大哥过几天就从外地回来了……钱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吧。”

我惭愧的抬起头,望向娘,娘却固执的留给我一个瘦削的背影。

……

十天后。

我听说今儿在陆兴茶楼里有一场文人交流会。我好不容易找到陆兴茶楼,从门外望去,茶楼里的人皆是衣着整洁,举止文雅,我犹豫着跨过茶楼的门槛。

“咦?这位年轻人,你可有牌子?”小二拦住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轻蔑。

“这位小兄弟和我是一起的。”还没等我开口,我身后刚来的人就将一个木牌子放在了小二手里。来人约莫三四十岁,面容温和,一身蓝色长褂,腰间还别了一枚玉佩。“谢谢。”他从我身旁走过,并未看我。

刚入座,一位穿着淡青色长衫,约莫三十出头的青年就站了起来,他先是抖了抖衣、又顺了顺发。然后闭上双眼,再缓缓睁开,再闭上双眼,一脸沧桑般地道:“寒风掀起万丈沙,旌旗一展六军发。马蹄唯恐敌不前,破阵断帐斩三千。”

“好!”那位穿蓝色长褂的先生首先起身鼓掌。然后茶楼内响起了一阵叫好声。

“上阕先言沙场萧瑟,再言我军雄姿。下阕以马匹的勇猛反映出我军杀敌的决心,最后言我军大胜之景。妙哉!”带着一副眼镜的老学者正捋着他花白的胡子,连连点头称赞。

“此诗正是我等文人的典范。应当多写这类诗词来激励我天朝将士呀!”

“此诗令我感到眼前就有千军万马,那恢弘的气势正是我大清将士所具有的呀!”

……

“额。这位先生,请问您去过战场么?”我疑惑地问。

四周顿时安静了一会儿,所有的目光都充满好奇的望向我。

那位青年愣了愣,道:“没。”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便继续问:“那您怎么能描绘出战场的艰苦与无情呢?难道就是凭您的想象,再将几个描写边塞的词语拼凑成句子?这就是您的诗?”

四座都一动不动,似乎是被我的话惊到了。

突然,那位白胡子的老学者站了起来,用气的发颤的手指着我,喊道:“你是谁?这都是你那浅薄的学识所体会不到的!年轻人,我请你离开这里,莫要扰了我们的高雅之谈!”四周一片附和之声。

我突然觉得很气愤,清朝的文人学者腐朽又自以为是,竟说些大义凛然的话,却不从去做实事。文章诗词,皆是空谈、掉书袋、无病呻吟、哗众取宠!

我站起身来,腰板挺的笔直,冷冷地道:“就是因为清朝有你们这样一群百无一用的所谓的文人学者,思想才会始终停滞不前!”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地踏出茶楼。

“等等。”刚出茶楼,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侧身去看,是那

位穿蓝色长褂的先生。

“终有一日,你也会写同他一样的诗。”

“不,我不会。一生都不会。”他那确信的语气令我心生烦躁。于是我侧回身去,干脆不理他,径自离去。

“你虽然对我们写的诗词文章不屑一顾,但在大清,也只有这样的诗词文章可以被登报,被赞扬,被传颂……”

他的声音渐渐淡去,而我的心却再也不能平复。

……

两年后。

我穿着破旧的衣褂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两年来,我参加了武昌起义,剪了辫子,写了很多诗,向报社投了许多作品,却无一刊登。我白日在巷陌游荡,夜里睡在街头或是破庙,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我不得不承认我失败了。

快到家门口,我踌躇了一会儿。推开门,一抹恐惧漫延上了心头——这院子里的石桌不见了,曾经养的牲畜也不见了。“娘……娘!”我急忙跑到屋里,屋里也是那样空旷,空旷的令我悔恨和心痛。我颤抖地拨开破布帘子,帘子后面只剩下了一张炕,炕上躺着我白发苍苍的娘。

我的眼泪哗的一下涌了出来,我边抽噎着边走到炕边。娘枯黄的脸上布满了数不清的皱纹,她是我刚过四十岁的娘呀!娘动了动,用嘶哑无力的声音说:“是……鱼儿,咳咳,回来了么?咳咳咳。”我泪流满面,颤抖的手握住了娘布满老茧的手,然后紧紧抱住了娘。娘,真的好瘦、好瘦。

“娘。怎么会这样……大哥呢?”

“你大哥咳咳……在回来的路上,咳咳,被流弹打死了。”

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当年抛下娘,执着去开阔一条文学新路,却落得一身狼狈,还让娘受了这多么苦。

我,是不是错了?

我仰起头,痛苦的闭上眼。

“娘,您等会儿,我去给您找大夫。”我睁开眼,逃一般的离开了村子。

——“《礼》乃儒学经典,是为人之本,怎可不习?”

——“娘啊,就在这土房子里等鸟儿飞倦了归巢。”

——“年轻人,我请你离开这里,莫要扰了我们的高雅之谈!”

——“终有一日,你也会写同他一样的诗。”

是呀,终有一日,我也会写同他一样的诗。

“先生,您能刊登一篇我的诗么,我现在急需用钱。”

“这不能随便登呀……”“请您给我一支笔和一张纸,可以么?”

我接过笔和纸,不由得苦笑。落笔的一瞬间,我心成灰,灵魂好像破碎了,自己仿若堕入了无尽的黑暗。

一语成谶。

后来,我拿了钱,找了大夫给娘看病。大夫开了三服药,说药到病除。结果三服药下去,娘的病却不见丝毫起色。我又去替一些达官贵人写文章,又替一些文人写诗词。带娘去大城市看病,那的大夫却告诉我让我准备后事。我不信,又找了好多大夫,开了好多药。

一年零三个月十五天,娘去世了。

留我一人,在现实中慢慢沉沦,堕入魔道。

我不再写任何文章诗词,成天饮酒,左摇右晃的游走在大街上,不经意间路过曾经的义塾,义塾已经成了酒馆;不经意间路过陆兴茶楼,隐约中似乎看到曾经的自己“舌战群儒”的景象,只是自己的身影渐渐的与那读诗的青年人重叠在了一起。

日影西斜,是繁华尽歇后的惨淡。

如今的我孑然一身,在荒凉的平芜等待死亡。

后悔么?我问自己。

如果当初我不曾离开娘,如果当初我肯放弃寻找新路……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可是夙昔如同东流水,一去不回头。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后悔,我终是不知道答案。

流水变幻


如果我的生命是这一捧流水,我愿它停滞在这一瞬。

题记

寒风凄凄,烟雨潇潇,我独自走在校道上,风裹带着透骨的冰寒偷偷地钻进了我薄薄衣衫。一个人,寂寞为伴,在无意中发现了这处风景,于是我便驻足,静坐在校道旁的廊道上,敲着柱子,静静地看着雨中不住飘零的花瓣,来往匆匆的行人和潺潺滑落的流水。

轻挽着檐上滴落的雨水,望着变幻的流水,我的心走到了记忆的那头。那时,依旧是在雨中,父亲站在我身边,仿佛是一棵庞大的树,为我遮风挡雨,为我阻挡一切。那时,在上山途中,我已是疲惫不已,又累又不想走,仓促而来的突然摔倒,使我不禁放声大哭起来。孩子不怕,爹爹带你走下去。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此刻落入我的心中时,却掀起了我心神内无法遏制的思绪。

还记得前月国庆回家时,父亲微笑地看着我,右手抬起摸了我的头,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仿佛在父亲的眼里,无论任何时候,眼前之人,都是他没有长大的孩子。匆匆间,乱了流年,换了容颜,看着父亲弯曲下来的脊梁,一瞬间发现,原来父亲已老心底有些酸涩。

走出廊道,滴滴冰凉的雨水滴落脸庞,望着变幻的流水,我的心走到了记忆的那头。那时,晚上起夜总能看到在那遥远的地方依稀在那楼上闪烁的灯光。曾有一次因好奇,偷偷过去瞄了一眼,看到她依然在准备教案,批改作业。当时我想到了这样一句话: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在转身时,我不知她是否看到了我,是否在我离开之后离开,只知道那晚的夜风很凉,夜里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而第二天起来时却发现昨夜那扇离我远远的而又关不上的窗已合上。那时,我们高考的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有你陪着。那时,多少起起落落,多少烦恼忧愁,都有你的鼓励与支持。时间走得匆匆,一切都来不及准备,来及与你畅谈天地,来不及帮你做一点小事,一切就都结束了。

轻捻起地上的落花,看来往匆匆的行人,望着变幻的流水,我的心走到了记忆的那头。那时,谁与我恰同学少年时,谁与我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无比灿烂的青春之花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盛开。记得不知是谁与我在宿舍痛斥英语的拗口,数学的繁杂,语文的之乎者也,文综的无理取闹。

还记得是谁与我在探讨难题时争得面红耳赤,而最后却又一起去图书馆静静地看书。还记得是谁与我在勤工时面对如山的盆碟碗筷,脏乱不堪的地板时的惊愕,每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时惨然一笑,然后在玩笑中冲淡了身上的疲倦。你们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同学,无需感慨,不要感叹,有你们便好。

人生如一个圆,岁月辗转,从起点又回到了终点,似场梦的圆寂。情难舍,人难留,今朝一别各西东,疏理如歌岁月只是希望你们不要走得太远。户枢不蠹,流水不腐,虽然世间诸事不能全遂我意,但我依旧认为不停滞就是人生。我在这里愿与你们有缘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