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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的日子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8-25

有种清透的声线淌过这个浮躁的年代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有种清透的声线淌过这个浮躁的年代,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每个走在天桥仰望星空的人,耳朵里都会有一首属于自己的歌,那种律动诉说着好多代听者的故事。

华语乐坛里有一个声音是让你在人心惶惶的时代藏起冒冒失失,莽莽撞撞;是那股山间清爽的风滑过的温润流年;是陪伴你在每个流泪的时刻,无数个难捱的,阴郁的黑夜。

96年发行一首《遗憾》,传唱度极高,97年进军香港,推出的《静听精彩十三首》蝉联|FP|榜首连续三周不退,从此走进香港乐坛,她是许美静,她的声线是那种干净,清澈,淡淡的忧伤,能打进心里,像条独孤的小溪缓缓流淌,也像一场青涩的初恋,乃至后来广为传唱的《阳光总在风雨后》、《城里的月光》,那种淡雅的旋律是种直泼进心里的共鸣,而我今天要推荐的这首歌是在她96年发行的一张专辑名《都市夜归人》,整个节奏是轻快,忧伤,

大概我想一首歌便是一段情,至少也唱了无数在历史长河里追梦人的花样年华,每个都市夜归人心中无法言说的情,或许你就是那个在深夜徘徊的夜归人呢!

我喜欢整首歌曲的一个基调,尤其许美静的声音流泻进听觉的时候那是种遥远的创伤被回忆起来的猛然抽搐,随即是会消散在音乐里不被人察觉的。

是冰冻时分,往事就像流星划过心旁

你忘了吧所有的厮守承诺

谁都是爱得没有一点把握

也别去想哪里是甜蜜的梦想

还是在孤单的路上自由的孤单

你看生活那么长,你都要负重踽踽独行在路上,那么多的怅惘,总得需要个声音来做最长情的陪伴。或许每个歌手都只是在唱平凡

06年许美静被诊断患有轻度精神病和抑郁症,从大红到低谷,她的感情历程也是比常人艰难得多,和制作人师父陈佳明无疾而终的爱情更是让她加剧在如此速度商业化的娱乐圈跌进谷底,从此不温不火。因此境遇更加适合这样的声线。

但这样的声音在如此繁荣快速化的商业模式中依旧是一股清流,她唱得是大众的情,诉诸的是大众的生活,一段情无论伤也好,乐也罢总归会消散在时光机器的运转中,而那首歌会一直在听者的心里翻腾起消逝的从前的记忆。

一首歌是一段情

一场人生是一场梦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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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去浮尘,还己清透


芳菲四月,我站在清晨的校园里,环顾着周围的一切,在初夏的笼罩下,在绿树渐渐成荫的小路上,我慢慢地走着,风里明显地摇摆着过往的痕迹。蓝天、白云、暖阳,让人感到由心而发的舒服,但是我的思绪中还是夹杂着些许的寒凉。

这份寒凉让我能够感知却无法叙说,羁绊住我前行的脚步。于是,在这样的蓝天、白云、暖阳下的我,觉得很空洞。两眼望去,看到的不是清新如歌的岁月,而是一重又一重的迷雾蒙蒙。突然间,感觉自己像是被浮尘蒙住了双眼,想拥有一份至纯的清透,可是,越是拭眼,越离这份清透甚远。

初见清水滴石时那份清透的至喜,已经荡然无存。现如今,总觉得生活缺少了点什么,不再有当初清纯绽透于每天那份心境。每天都在忙碌,忙碌于应该的忙碌和不应该的忙碌。只是觉得岁月是一首永远唱不尽的歌,每个旋律在空气中跳跃出不同的味道,或喜或悲。有天,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很不舒服,原来已经落入了细细的浮尘,于是就在自己的寒战里,轻轻地想用心拭去那份浮尘,然后还己一份清透。

或许是风沙的眷恋,某些浮尘已经在空气里轻舞了很久,最后落到我的眼睛上,落在了我那柔弱的身子上。或许,因为细小,没有重压于我的身心,所以一直以来不知晓这细小的浮尘,已经把属于我的那份久远的清透,已经覆盖住了,使我每天在浮尘细拈下,自以为很纯粹的生活着,其实那是一段蒙尘的岁月。 

肉体带着骨骼上的精髓像浮尘一样在空气中漫游,漫无目的漂浮在某一个平面上,深深地沉下,沉在一个如深潭的谷底。面对起落无声的浮尘,而我就如那一抹没有名称的流。经过的都是心外的风景,移动和固定的接近着雷同,需要绕开而不是躲避。

纠结的时候,我每做如是想。世上万物,纵使不见其美,大约换个角度也总能说出一二好处。既然人无完人,那么,也定没有坏到极致的恶人。一个人的狡黠,不影响他事业有成;一个人的贪婪,不妨碍他孝敬双亲,而大忠大勇如史可法辈,也难免被世人非议。如此,这世界真是充满了趣味,复杂,深奥,百思难得其解。

似是而非的了悟中,依旧纠结着。不乏其人为了蝇头小事,往往不能释怀,在得与舍之间的挣扎,徒劳而无望。每当这种时候,却失去了反观自己的能力,只是一味地由着灵魂沉溺,沉落,直至沉没。被太多的欲望左右着,而又缺乏自我救赎的本领,这是人类一大悲哀。一轮又一轮的反复无常肆虐过后,都会影响到我的心情,移动时光也就移动了风景,移动了风景也就移动了心境。

故曰: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或许,有人觉得生活太过于清透也是人生的一种悲哀,觉得朦胧也是人生的一种难得的极致,不会让一切都处于昭昭然之下。太过清透,未免让一切都失去了圆滑的味道,但我不这样认为。我喜欢生活简单纯粹而又坦然,放松且悠闲。有着属于我的那份自然、随意、淡泊和欢愉。我认为所有的清透,能让所有的生活处于一种最为简单的状态,不用太多的去思考所有繁琐带来的无趣,喜欢在清透里简简单单的每一天。

阳光下的清透是每个人至死不渝的追求,谁都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清透,谁都想拥有至纯至善的岁月。那么,当浮尘覆盖住我们生命中的点滴时,我会抚着心口对自己说:为了心中那一丝希望,还是要在难以隐忍的诡计中坚守善良,然后还己一份难得的清透。

细细碎碎的清透,碎碎念念的生活,这或许是我内心深处一直想久留和寻弥回来的味道。虽然,这味道已经远离了我,而且让我甚是怀念,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还会回来的。

信仰在我的心界里一直自造着一片没有浮尘的世界,那样的轻灵通透,那样的清晰潋滟,而那一抹阳光可以从心底照亮一片连接一片的天空。

拂去浮尘,让它们重新飘落。我知道,那只是一个季节,只是一种经历。

繁华尽头,总有落寞相随。于心,足矣。

回首,岁月淌过一条青春的河


岁月是一条河,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暴风疾雨,我们没有选择,只能坚强走过。谁能告诉我理想是什么?青春请别沉默,我能付岀的已只有这么多,看年华像树叶凋落,唱一首老去的歌,把记忆中的岁月抚摸。

______题记

小时候,农村的小学都很简陋,教室破落,课桌椅基本上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就那样的环境,我们没有埋怨,照样开心的上课。上课前还会先唱首歌,唱雷锋,唱共产党,唱社会主义唱憧憬未来的歌。

光华荏苒,一晃多少年过去。回首,那歌已停歇,那岁月流逝,那青春远去,不知不觉理想的棱角也渐渐磨平了。但我不能忘记小学六年搬了五次校舍,每一学期的教室就在不同的民房里转场,直到高小五六年级才有了固定的校舍。也不能忘记老师教我们唱的歌,唱着农村孩子对社会主义的美好寄托。那时的我们从来没有为自已是农村人而感到自卑,也不会因贫穷而堕落,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秋后田间的草垛,堆积了我们童年多少的快乐。同年的你们是否还会争先恐后的要第一个冲上草垛去炸碉堡,忘情大喊着:祖国人民等着我们胜利的消息吧!后上的也不示弱,脖子上蹦岀一条条青筋的吼叫:向我开炮!向我开炮!每次想起这些,我真的会流泪,那是多么纯净的心,多么纯真的年代啊!而且我相信,如果真有那些事,我的童年伙伴们也会真的那么做。当许多年后重遇这些伙伴们,他们都成了农民工,常年在外面打工,而他们的孩子成了留守儿童。孩子们再也没有我们当年的快乐,他们感到了孤独与寂寞,独守社会里一个僻远的角落,甚至忘却了希望。

每年新学期的开学都在九月,那是入秋的时候。身边的童年伙伴一个个相继退学,就像窗后的树叶一片片凋落,日渐稀少。初三学期同桌的你就再也没有来过,你跟随早秋的落叶去南方打工了。你走了,留下课桌上一道中分线,带走一首尚未唱完的校园之歌。上课铃响,老师走上讲台讲课,而我在折纸飞机,我相信纸飞机会在梦里飞到你那里。想念你涟漪的微笑,想念你清纯的酒窝,想念你甜美的笑声,想念从小读得大的同桌。很想唱,同桌的你;也很想说,你在他乡还好吗?但我知道,你不是很好,生活总是艰难的,只有初中文化的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每升一级学校,总有对新鲜的猎奇,又有对旧识的怀念。青春的河不会停留,它会一直流淌。告别了旧同学,又认识了新同学,同桌的你也不知换了多少个。我想,人生的过程大概就是这样吧!不断的有人离去,也不断的有人加入进来。十六年的读书时光,有些事已经忘记,有些人仍将记得,青春慢慢变成记忆里一些模糊笼统的印象。有人说毕业是美丽的,难忘的;但我的学姐告诉我,毕业是生活的开始,是磨去青春棱刺的开始。是的,毕业时,同学们豪言壮语激起的氛围很浓,但几年后的聚会明显冷清了许多,甚至有一种伤感。没有哪位同学愿意谈理想,更多的人喜欢问: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但是,没有人愿意回答。农民家庭要供养一位大学生,这里面需要多少付岀,外人也许很难理解,但大学生自已是深知父母的艰难的,当这些大学生走入社会后,面对赤裸裸的生活而又无能为力时,大多有一种负罪感。

未来很远,看不到有青春可以停泊的地方;社会冷漠,每一个遇到的都是陌生人,青春无处诉说。走岀学校后,我们像民工一样四处流浪、漂泊。每一个怀揣着理想的年青人,都想在社会里实现自已的价值,但是,现实并不能给予我们什么,青春却要为生活而奔波,这时,只有寂寞陪着我们在不同的城市里穿梭。当想念故乡,想念亲人,想念朋友的时候,也许一支香烟,或一杯啤酒,就是最好思念解药。

走过一座又一座城市,走过春秋,走过冬夏,一阵花开,一阵花落,匆匆的脚步穿过钢筋水泥浇筑的建筑群。街头,挤满了行人;路口,拥塞着车流;红绿灯指挥着行人与车流,落叶却兀自飘过,人类的规则管不住岁月的行进。我不记得我是第几次在城市里看叶落了,我只知道青春伴随着落叶流逝。城市真的太大了,也许城市的外来人在城市工作了一辈子,也只走遍了城市很小的一个角落,仅仅是触碰了一点边缘。行走城市,旁看城市繁华,就像一场豪华梦,看着大呼过瘾,醒来什么都是空的。在城市,我见过研究生砌砖头,也见过做小姐的大学生,这些,在繁华的城市表面毫不起眼,但是,这却是真实的。

常常等不到城市的夜幕拉开,那场争论就已经开始。几十年前的那场***,牵动多少人的心和灵魂。说***、讲知青,有人痛哭流涕、申冤诉苦;也有人无怨无悔、至死不渝。历史从来不属于个人,当年,农民盼望知识青年帮他们改变贫穷落后的命运,但一些知青却在控诉在农村吃的苦难,大造伤痕文学。当你大诉农村受苦、大摆不公平时,你可曾想过,这些农民世代为农难道就是公平?你有苦,你可以写伤痕文学,但这些农民呢,他们的苦难又该向谁说?

经常听有些专家讲,现在的年青人不知怎么了,居然还正面看待***。那是因为专家脱离了群众,根本就不知道群众生活的现状,根本就不懂群众需要什么。早就厌倦了那些伤痕文学,历史还有一个比知青下乡更大的群体____农民工。农民工是改革开放的绝对主力军,他们从六七十岁的老头到十多岁的童子军,从农民工一代到二代、三代,这些,知青又怎么能比得了。有人说农民工为改革开放作岀了巨大的牺牲和贡献,但有谁会说农民工得到了相应的利益?没有。

无论是知青下乡,还是农民工进城,在遥远的岁月中都将只是一个小斑点。岁月流长,春夏秋冬可以周而复始,但人的青春去了就没了。时光走到秋天,青春走到令人彷徨的中青年。立秋中看天远,人是很容易伤感的。秋天对于果实来说,是收获,是生命的一种圆满。然而秋天对于落叶而言,却是结束,是生命的一种终结。在同一个秋,既能看到一种生命的成熟,又能看到一种生命的枯萎,内心是极度的纠结。一边是秋天带着丰硕的果实敬献岁月,一边是我们带着落寞的年华祭奠青春,青春就像一次叶落。

遥望未来,岁月正淌过一条青春的小河。童年的你,同桌的你,青春的你,正渐渐远去。回首,青春的碎片在阳光下散落,捡一片落叶,嗅着枯干叶脉里残存的丁点青春味道,学着在记忆里抚慰岁月。

一条淌过一辈子的河


老家门口是一条河。河很宽,可以过船,也可以游泳。我小时候,夏天多半时间在河里度过。

奶奶会站在河边,一脸紧张的表情。她说,快上来,危险!别游了乖!在我猛吸一口气沉入水中的时候,奶奶的紧张感更盛。她在河边叫唤着,当然,我是听不到的。当我从河边探出头来时,爸爸、妈妈和爷爷也都来了,我上岸时,爸爸的手一动,一个巴掌重重地甩了过来,响起脆脆的声音。“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我捂住脸,哭。在又一个巴掌要甩来时,奶奶冲上来,用尽她微弱的力把爸爸推开。

奶奶摸着我的脸,问疼不疼。我说,疼。奶奶说,以后不许这样了,吓死人了!我说,哦。奶奶看了看眼前的河,说,我给你讲这条河的故事吧。我说,好的。我知道奶奶要讲的这个故事,她其实已重复过无数遍,我几乎都可以背出来了,但我还是愿意听。

奶奶说的事,发生在她年轻时。那一年闹饥荒,饿得不行的奶奶四处找吃的,实在走不动了,就坐上一条小船。奶奶说,活活饿死太难受,坐上船,哪怕是被淹死也比饿死好。她的小船顺着河一直缓缓地漂流,奶奶看缓缓飘过时的两岸,看到芦苇荡,也看到堤岸,还有一间间破落的房……躺累了,坐乏了,奶奶就在船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是在一条河里,河面很宽,就是现在我们家门前的那条河。奶奶还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河边看着船上的她。奶奶说,我饿。年轻男子微笑着说,我有吃的,你要上岸吗?奶奶说,好啊。她上了岸,年轻男人把锅里的番薯给奶奶吃。他看奶奶吃得那么有味,喉结还不自觉地动了动。奶奶吃得有点狼吞虎咽,年轻人说,别着急,没人和你抢。他给奶奶倒了一碗水。奶奶吃完后才知道,那些番薯,其实是年轻男子最后的一点食物了。奶奶嫁给了年轻男人,就是我爷爷。奶奶说,若不是这条河,她也不会来这里,认识爷爷,嫁给爷爷。奶奶还说,那时你爷爷脸上的笑别提有多暖人了,他一定是早就喜欢上我了,不然怎么愿意把他最后一点吃的给我呢。说这些话时,奶奶满脸通红,也是满脸幸福。

有事没事的时候,奶奶从屋里走出来,走到河边,看着流水。我跟着奶奶,心头写满纳闷,河有什么好看的呢?奶奶看河的表情,却是那么认真,那么饶有兴趣。

奶奶在河边看来看去的春夏秋冬,也像流水般缓缓地流淌而过。奶奶老了,而有一天,我像一只插上翅膀的鸟儿,从老家平静的农村一下就飞到了异乡喧嚷的城市。

那一年,我在接到奶奶离去的消息时,匆匆赶回。奶奶在这条河边,在对河的瞩目中,过完了她的一辈子。

奶奶故去后,爷爷几度悲痛欲绝。几个月后,爷爷缓了过来。我问他,那个时候,您给奶奶吃的,真的是喜欢上奶奶了吗?爷爷说,没有,那个时候,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说,可那番薯是您最后的食物了。爷爷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爷爷又说,不过,也要感谢那条河,还有番薯,送来了你奶奶,也留下了你奶奶,把她留在了我的身边……爷爷说着话,不知怎么的,眼眶里又老泪纵横起来。

我回到城市,在钢筋混凝土之间穿梭。我看到路边一个约莫四五岁的脏兮兮的男孩,朝着一个个走过的路人点头哈腰,在乞讨。我眼前很自然地闪过那些电视或报纸上看到的骗术,这些可怜的孩子,是否也是骗子的幌子?要掏钱的手停在了我的口袋之中,没有拔出来。当孩子贴近我身边时,我还是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乞求。

给,还是不给?我看过无数个擦肩而过的冷漠眼神。我的手稍稍动了动,轻轻地在孩子面前的搪瓷碗中放下了10元纸币。这孩子若不是真的饥寒交迫,本是好事;但若这孩子并不饥渴却依然行乞,又多少让人担忧。面对时间之河所淌过来的这一幕,我想,爷爷又该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