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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的影子与我同在

发表时间:2020-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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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让你的影子与我同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也许我只是太过想念你了,才会误认为别人的影子其实就是你在跟我打招呼。看着与你身形相似的某个人,突然间有种想冲上去拥抱住的冲动,只是错过别人当成了你。那个会跟我打招呼的影子,应该就是我们彼此想念对方所产生的共鸣吧,它在向我呼唤着,想要紧紧拥抱,却不曾发觉这只是别人的影子。想念你,却无法拥抱你。不想卑微的跟在别人的身后,然后错把别人当成你拥抱。

也许我只是太过想念你了,才会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时刻铭记在心里未曾忘记过,却忘记自己曾对你说过什么话语。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记在心里,因为是你,所以才想要记住每天跟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爱情总是甜蜜的,喜欢一个人,不管他在或不在,只要他过的开心幸福,就能感受到他的生活的甜蜜。

也许我只是太过想念你了,才会想要与你一直在一起不分离。孤单一人真的很难受,只是想跟你分享我的快乐,倾诉我的苦恼。看别人甜蜜的爱情,我也正在期待着你的出现,用您的出现为我的生活添加色彩。不得不说,没有你的生活,连多彩的世界也逐渐变得灰暗起来,你再不出现我就会消失在这多彩的世界,然后再次等待,等待你照亮我灰暗的世界。爱情,只有当两个人在一起时,才应该被称为爱情。想与你双宿双飞,执你一人手,换我一生守。

也许我只是太过想念你了,才会用虚假的幻想来代替你的存在。总是幻想着你就在身边,别人的影子就是你,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错觉,究竟你在哪里,明明离我很远,可是跟你很像的影子却对我敞开双臂,让我沉迷于这种遐想之中。当我的生活有你的存在时,我才是不孤单的。

也许我只是太过想念你了,才会幻想着对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人说我想你了,可他终究不是你,你也不会知道我会有多想念你。不知道这种想念对于我来说是好是坏,想念多过在一起,不,是从未在一起过,也许,我就这么想着,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正因为想念痛苦,所以才强烈渴望要在一起。

也许我只是太过想念你了,才会厌倦了漂泊,想要安定的生活,和你一起创造属于我们两人的未来。对这个世界感到迷茫,多希望你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就好,即使你不在身旁,类似与你的影子也会一直陪着我,不会让我孤单一人。

多想这一切不再是我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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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殇同在


冬日,天很早就黑了,我从来电的声音中醒来,看看手机,17:30分,送电真准时啊!窗外已然华灯初上,静静的夜色让心从梦中又重回了纷繁的现实,洗衣机里和电磁炉上还有着上午未完成的工作,伸了个懒腰,感觉头也没那么痛了,赶紧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继续把这些活儿干完吧。

难得一个闲适的下午,不是因为清闲,而是因为停电,不想再像一个陀螺般旋转,也懒得再出门,索性慷慨的给自己放半天假。午后,拥在被子里,把头痛的脑袋以最轻松舒服的姿势放在枕上,可心却依然是隐隐地疼着。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倾泻在床上,洒在身上、脸上,我眯着眼迎向那阳光,真想让它透过瞳孔照射进心房,让温暖留在那里,而不再有揪心的疼痛。喜欢这午后的阳光,却是很少这样惬意的享受,每每听到同事朋友谈起一下午懒懒的赖在床上,我竟然从没有这样的经历,所以很多时候感慨自己天生的劳碌命,不是不能,而是不想。时间于自己就像是一捧流沙,想紧紧的抓住,却还是会更匆匆地从指间溜走。有时感觉命运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地扼住人生的咽喉,然后狰狞着、狂笑着狠狠地将自己抛在凄清的沙滩上。步履蹒跚地跌倒爬起,眼里噙满泪水,嘴角却带着笑,就像一个小丑在演绎着生命的悲欢和心酸。人生的舞台上,每个人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血有肉有灵魂,角色不同,戏份不同,却都是别人眼中的一面镜子,映射着自己的不幸或幸福。

当心走过荒芜,爱或恨都不再重要,人生不能重来,很多遗憾不能在今生弥补,却会驻守在心灵深处。当我们的心感觉到疼痛,那是因为有太多的在乎,有太多的泪水侵蚀着孤独。当暗夜的星辰照亮迷途的脚步,多么希望那转瞬即逝的光亮就是永恒,能将心永久的安放,将灵魂安然地收纳。

冬夜,静的只剩下呼吸,窗户的玻璃上有一层蒙蒙的水雾,让窗外城市的灯火变得朦胧而不真实。屋内的暖气缓缓地散发着温暖,绿色的植物依然青翠欲滴,没有丝毫的改变,或许改变的永远只是人的心境。坐在电脑前,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敲打键盘的声音、心底流淌出的文字曾经带给自己宁静和快乐,或许,只有夜的静谧才能拯救灵魂的漂泊,只有夜,才能完完整整的读懂自己。

每一天,我们忙碌着走走停停,日子在重复着同一个内容,习惯了每一种习惯,憧憬着每一份憧憬。生活,揉进了酸甜苦辣,快乐的笑和伤感的泪结伴同行,爱和殇同在,如果愿意相信有一种情感叫永恒,那阳光就永远在头顶。

你昨天揉碎旧时光的影子


你是我亲爱的少年,走失在时光的河边。你是我亲爱的少年,打马灯过剩下想念。你是我亲爱的少年,在记忆里铭心的甜。

『你说,阳光下是你给的影子』

喜欢在阳光下伫立着,然后回过头看打在地上的影子,仿佛一道季节的方程,形成一股股哀伤的气流,开始无孔不入的侵蚀。多少个细数阳光的日子,在一路向阳的旅途中未曾改变,预谋着一场没有演员的电影与憧憬的世界。贴心的冬日的风,出其不备地在湛蓝的天穹掠过,打散了才刚刚合起的云,然后往不同的方向飘去。我看着你,你看着我,在人山人海中离去。是谁曾说过,以静默对待是最好的姿态。然后我屏息,用左耳听见你离去。两个声音响起,一个是过往,一个是如今,我不知道该听从谁。慌乱中闭上眼在黑暗中逃离。老唱片在手心不停地转,打磨着时光的影子。所有的青春纹路都认真地记录下,一纹一路都是它沧桑的脚印。在蹉跎的岁月中越显光滑,它就随着手心的茧在笔尖里放下,轻轻地、渐渐老去。雨下一半,你说过别再恋昨天二字。我是不忧伤的,不过喜欢写一下在你们看来的,关于忧伤的文字。听着轻音乐,很有味道的。所有掺杂了忧伤的东西都会很缠绵,会有很多特别的颜色。我是爱笑的,难过只会断断续续的跟着,所有的都会留起一般,快乐的忧伤的。那么,很多东西也会被时光轻轻掩盖,昨天拼凑不完美起来,你就游走。

『在昨日悄然掠过的时光剪影』

情绪被拉长着,还是怕会忘记,白纸黑字地写下你们的名字。像一个个雀跃的音符在手心里跳动,在回忆的河里弹奏。其实我都已习惯,都早已经习惯沉默,就如你多年的不打扰。那么,我也该学会不被打扰。安安静静的,昨日剪影掠过。其实你并不带走什么,只是留下了一场路过,也许这样对我们都好一点。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事情,就像安徒生童话里已经有了结局的故事,没有谁能改写他的剧本。反复练习过多少个再见相遇的场面,挥一挥手还只是剩下背影的画面。是你告诉我会在黄昏下的城碰头,可我却找不到你了。有人说,你朝背着我的方向走了。走了,也许不会再回来了。多少爱情的伤口,会渐渐消失在爱被风干以后,然后打散在一路的旅途。悲壮的结局将疼痛推入深渊,那些作品在昨天开始被撕裂,万劫不复。多少的洪荒,还是抵挡不住那些所谓的忧伤。一直在想,你会在那个路口离开,头也不回地背对着我挥挥手,就这样远去。然后我会在哪个出口遇见谁,他会对我伸出手,宠溺地说,让我们一起去。我们一起走吧,一起走。那么,请你将我遗忘。在时间的轨道中,渐行渐远渐无书。朋友也好,情人也罢,到最后还是要分开。我们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会与你合唱多久,不被遗忘多久,被想念多久。

『要以多少时光,断章那一抹荒凉』

人的一生在爱情这条路上会遇见两个人。一个用来遗忘一个用来相伴。第一个人就是用来教你学会遗忘的,他的回忆影子会活在你的心里,陪着你走很久很久。在他身上或许有你很多无法磨灭的曾经,还有开心的,难过的很多第一次。那么,还有一个是与你携手到老的,你们的爱会淡淡的,相守到老。执子之手,会拐很多弯才来。也许在你年少中认定的人,是你用半生想去忘的人。所以,请别给自己的爱下定义。你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真正爱上一个人。

做一个旁观者,在北半球里一个人勇敢着。坎坎坷坷走出一条路,播撒下所有时光的种子。我的向日葵,陪你等天亮。我穿街走巷,不过是想寻觅,把你一直期许的阳光装进背囊。古老的街道,红砖黛瓦。还有不知名的藤条爬上小山坡。我梦见初遇你时的样子,所有的爱与包容,还有,那一纸维护。

『我一路走来,却没人等待』

我梦过,对面的那片海。然后,想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刚好也在想我?

偷影子的人


我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让马格对我恨之入骨,才短短一天我就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我们的英文老师雪佛太太刚跟我们解释,简单过去时就是某种已结束的过去,与现在再无关联,无法持续,能清楚地在时态中定位。多了不起啊!

忽然,雪佛太太用手指着我,要我自选一句例句说明。当我提出如果学年制是简单过去时就棒极了时,伊丽莎白爆出一阵大笑,我的笑话只逗笑我们两个,我因此推测班上其他人根本就没搞懂英文的简单过去时的定义,马格却因此认定我在伊丽莎白心中赢得了一席之地。这一刻决定了我整个学期的悲惨命运,从这个星期一,开学的第一天,更精确地说是从英文课起,我就活在地狱里。

我马上就被雪佛太太处罚了,判决从星期六早上开始执行扫操场的落叶三小时。我恨秋天!

星期二和星期三,我的报应是马格一连串的绊脚。每次我摔倒在地,马格就又往全班逗乐王的宝座前进了一步,甚至领先众人许多。不过伊丽莎白不觉得这样好笑,所以他的报复心远远无法满足。

星期四,马格提高了报复层级。数学课时,我被他反锁在我的柜子里,他先把我硬塞进去,再用挂锁把门锁上。最后,是来打扫更衣间的警卫听到我的敲打声,我透过通气孔,用微弱的声音告诉警卫密码,请他帮我开门。我担心会因为告密平添更多麻烦,只说是自己太笨,在找躲避处时误把自己关在了里面。警卫惊讶地问我怎么从柜子里用挂锁反锁柜门,我假装没听到问题,赶快溜走。我错过了课堂点名,星期六的处罚又被数学老师延长了一小时。

星期五是这周最惨的一天。马格在我身上试验了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我们在十一点的物理课上刚刚学过。

想象一下,一个人从学生餐厅偷了一个西红柿,不是为了想吃它,而是另有所图;他等着受害者走到可及的距离,然后用尽臂力对上述西红柿施展推力,然后大家可以看到,牛顿定律在马格的实验里并不如预期。我真恨这个实验证明,因为西红柿投射的方向并没有遵循法则,笔直击中我的身体重心,而是正中我的眼镜。在餐厅一片哄堂大笑声中,我辨认出了伊丽莎白的笑声,如此直接又如此美丽,让我深深沮丧起来。

星期五晚上,当我妈又用那种她向来都对的语气跟我重复:你看吧,一切不是都顺利度过了吗?我把处罚证明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宣称我不饿,就上楼睡觉了。

处罚日的星期六早上,当同学们坐在电视机前吃着早餐时,我已经走在上学的路上了。

操场很冷清,警卫把我那妥善签名的处罚证明折了折,收进灰色外套的口袋。他给了我一支长柄叉,要我小心使用不要弄伤自己,又指了指篮球架下那堆落叶和手推车,篮球网袋看起来就像邪恶之眼,或许应该说是马格之眼。

我和那堆枯叶足足奋战了半个多小时,直到警卫跑来营救我。

咦,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把自己反锁在柜子里的小子,对吧?开学第一个星期六就被处罚,这跟从柜子里用挂锁反锁柜门一样了不起啊。他边说边拿走我手上的长柄叉。

他利落地将长柄叉铲进那座小落叶山,并且铲起一大堆叶子,数量之多,是我从刚刚开始做到现在远远不能及的。

你做了什么好事被罚来做这个?他边问我边铲起叶子堆满手推车。

动词变位变错!我含糊带过。

哦,我没立场指责你,文法向来不是我的强项。你看起来对打扫也不太在行啊,有没有什么事是你拿手的呢?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你热爱并且最喜欢去做的,一个未实现的梦想?他加了一句,扫起第二堆落叶。

驯服黑夜。我结结巴巴地说。

伊凡笑了(伊凡是警卫的名字),他笑得太大声,两只麻雀被吓得撤离栖身的树枝,振翅逃窜。我则是头低低的,两手插在口袋里,从操场另一头离开。伊凡在半路拦住我。

我不是要嘲笑你,只是你的回答有点出乎意料,如此而已。

篮球架的影子长长地拖在操场上,太阳远远触不到苍穹,而我的处罚远远谈不上做完。

那你为什么想驯服黑夜?这个想法很有趣啊!

你也一样经历过我这个年纪。夜晚总是在吓你,你甚至请求大人把房间的百叶窗关起来,以确保夜晚不会溜进来。

伊凡一脸惊愕地瞪着我,他的脸色变了,和悦的神情也消失了。第一,你说得都不对;第二,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就算我说得都不对,那又怎样?我边反驳边继续走路。

操场不大,你跑不远的。伊凡说着追上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就是知道,就这样。

好啦,我承认我以前真的很怕黑夜,但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人提过这件事。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并且向我发誓你一定会保守秘密,我十一点就让你偷溜,不用留到中午。

一言为定!我边说边举起手掌。

伊凡和我击掌,定定地看着我,我其实一点儿都不知道我怎么得知警卫小时候怕黑夜怕成这样,也许只是刚好把自己的恐惧向他添油加醋一番罢了。大人为什么总要为每件事找出一番解释呢?

过来,我们来这边坐。伊凡指着篮球架旁边的长椅命令道。

我比较想坐那边。我指着对面的长椅说。

好啦,听你的!

我该怎么向他解释,就在刚刚,当我们肩并肩站在操场上时,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他?我不知为何会这样,也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只知道他房间的壁纸已经泛黄,他家的地板踩起来会吱吱作响,而这常常让他在夜晚来临时吓得脸色发青。

我不知道,我怯怯地说,我刚才是乱猜的。

我们两个在长椅上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然后伊凡笑了,他拍拍我的膝盖,站了起来。

好了,你可以走啦,我们有言在先,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不过你要记得保守秘密,我可不想还有别的学生取笑我。

我跟警卫道别,比原先预计的时间早了一小时回家,一边想着不知道爸爸会怎样迎接我;他昨天很晚才出差回来,现在这个时间,妈妈一定跟他解释过我为什么不在家里了。我又会因为开学第一个周六就被老师处罚,而遭受其他什么样的处罚呢?

爸爸在厨房等着我,一听到我在客厅放书包的声音,就叫我过去,声音听起来颇为严肃。

因为成绩差、房间乱、乱丢玩具、半夜搜刮冰箱、很晚还用手电筒偷看书、把老妈的收音机贴在耳边偷听,更别提某一天,趁老妈没注意到我时,把超市的糖果偷偷塞满了口袋我确实成功地把爸爸激得火冒三丈、怒发冲冠过好几次,但我还知道耍一些小心机,比如堆出一脸让人难以抗拒的懊悔笑容,这通常能击退最恐怖的风暴。

这一次,我没有用上我的计谋,爸爸看起来没有生气,只是难过。他要我坐在餐桌对面,把我的双手握在手中。我们的谈话持续了十分钟,仅此而已。他跟我解释了一堆关于人生的事情,还说等我到他这个年纪就会了解了。我其实只从中听懂了一件事:他要离开家。我们还是会尽可能常常见面,但关于他所谓的尽可能,他也没有能力对我多做什么解释。

爸爸起身,要我去妈妈的房间安慰她。在我们这段谈话之前,他应该会说我们的房间,但从此之后,就只会是妈妈的房间了。

我立刻乖乖听话上楼,爬到最后一级时,我转身,爸爸手里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对我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大门在他背后关上了。

从此,爸爸从我的童年消失。

这个周末,妈妈的忧伤占据了我的思绪,我完全忘记了星期六的不幸遭遇。我一直到走在上学的路上时,才又想到这件事。真希望马格度过一个比我愉快许多的周末,谁知道呢,运气好的话,他可能不需要一个出气筒。

历史课时,亨利太太讲述法老图特卡门死亡的情景,一副他死时她正好在他身边的样子,我则心怀恐惧地想着课休时间。

下课铃在十点半响起,一想到要和马格一起置身在操场上,我就一点儿都兴奋不起来,但我还是被迫跟着同学们走出去。

当马格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时,我正独自坐在长椅上;被罚做劳动服务那天,我和警卫也是坐在这张长椅上闲聊,回家后才知道爸爸要离开我们。

我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他抓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当心点,别妄想参选班长。我是班上年纪最大的,所以这个职位属于我。你要是想让我放你一马,给你一个建议,放低调一点儿,然后离伊丽莎白远一点儿,我是为你好才跟你说这些。你太嫩了,一点儿机会都没有,所以光妄想是没用的,你只是白白给自己找罪受罢了,小蠢蛋。

这天早上,操场上天气很好,我记得很清楚,理由如下:我们俩的影子在地上肩并肩靠在一起,马格的影子比我的高出一米多,就数学观点来说,那是比例问题。我偷偷移了一下位置,让我的影子叠在他的上面。马格什么都没察觉,我则因这小小的诡计得逞而愉悦;终于这一次是我占上风,做做梦又没损失。本来正持续摧残我肩膀的马格,一看到伊丽莎白经过只距离我们几米的七叶树时,就站了起来。他命令我不许动,终于放过我了。

伊凡走出工具间,朝我走了过来,以严肃的神情看着我,严肃得让我不由得自问我还能为他做什么。

我为你父亲的事感到遗憾,他对我说,你知道的,随着时间流逝,很多事情最后可能都会迎刃而解。

他怎么已经得知这个消息?爸爸离开的事应该还不至于登上乡下小报的头条新闻吧。

事实上是,在外省的小城市里,所有流言蜚语为人津津乐道,人人都热衷于他人的不幸。一认识到这点,爸爸离开的事实再次沉重地压在我的肩上,好大的重担啊!可想而知的是,说不定从爸爸离开的那天晚上起,班上所有同学家里在讨论这件事,有人会把责任推给我妈,有人则说都是我爸的错。不管是以上哪种情况,我都是那个没办法让我爸快乐、让他愿意留下的没用儿子。

今年开始得真糟啊!

你跟你爸相处得好吗?伊凡问我。

我点点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鞋尖。好在这时候铃声响起,休息时间结束,伊凡低声咒骂了几句,命令我快回去上课,他还加了一句:我们的事还没结束呢,我们两个之间的。他起身朝工具间走去,我则走回教室。

我面朝太阳走着,突然转身一看,我身后的影子又变回娇小的样子,警卫身前的影子则比我的大出许多。在这一周的开始,至少有一件事情回到正轨,这让我着实安心不少。也许妈妈说得对,我的想象力太丰富,让我陷入不少困境。

(法)马克李维段韵灵/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