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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夭芳华

发表时间:2020-09-01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桃花街靠谱吗】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桃花朵朵夭芳华,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阳春三月,绿草返青,杨柳吐嫩,漫山遍野的桃花,相继盛开。桃花种类繁多,有大、小花白碧桃,有五色碧桃,还有千瓣桃红、红碧桃、绛桃、垂枝碧桃、紫叶桃等。花瓣5个离生,有白、粉红、胭脂红等颜色,重瓣或半重瓣,花期在3月,较重要的变种有 :油桃、蟠桃、寿星桃、碧桃。其中油桃和蟠桃都作果树栽培,寿星桃和碧桃主要供观赏。

作为春信最早,绽放排前的桃花,明媚而娇艳,妖娆而妩媚。她有山花烂漫的姿容;也有清纯芳菲的温馨。《诗经周南桃夭》里有赞美桃花的著名诗句桃之夭妖,灼灼其华。桃花的娇美常让人联想到生命的丰润。清晨,当你漫步春光明媚的原野或公园时,你可曾看到那一簇簇粉色的小小花瓣紧靠枝头,随风摇曳?你可曾看到那些酷似红梅的小桃红,千娇百媚,绚烂多彩?

古人曾用人面桃花相映红来赞美少女娇艳的姿容,其实桃花不仅有艳丽的花色和清俊纯美的容颜,它还有鲜为人知的美颜作用。古人常将新鲜的桃花捣烂取汁涂于脸部,轻轻按摩片刻;也有用阴干的桃花粉末,加蜜调匀涂敷脸部,稍后洗净。鲜花中的营养物质可滋润皮肤,改变面部细胞的活力,从而达到面色红润、皮肤润泽光洁、富有弹性的美容效果。

桃花性情率真,总是在最美丽的季节,现出最美的娇容。因为她很执著,她总是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别人,她想要所有人理解她。那盛开的桃花,就像是一片片胭脂,渲染着富饶美丽的春之山河,又像是一团团云霞,映照着充满勃勃生机的大地。

然而不幸的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桃花的盛开期不长,而且她又弱不禁风,往往一阵春风刮过,桃林里便会显出大片落英,让人看了好不伤感!《红楼梦》中的《葬花吟》歌词,最是让人心酸泪下: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秀帘。大家一定清楚地记得,肩扛小锄头,心事重重地林黛玉,独自在花园里葬花的情景吧,那个小小的花袋里,大部分装的是她拣到的桃花落英。

如今的人,似乎心儿变得坚硬了许多,肯定再不会像林黛玉那样,看见花谢花飞就想掉眼泪。那些踏青游园的少男少女,只要能为自己拍到一张精美的游春照片,不惜踩踏菜花幼苗、攀折桃杏花枝,而绝无半点辛酸和内疚的感觉。平心而论,人为的肆虐毕竟还是星星点点,桃花的遭劫,主要来自于自然界的风吹雨打。不信有诗为证,唐杜甫《风雨看舟前落花绝句》诗曰:

江上人家桃树枝,春寒细雨出疏篱。

影遭碧水潜勾引,风妒红花却倒吹。

而另外一个唐代诗人周朴,也有诗句形容: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QG13.coM

可惜狂风吹落后,殷红片片点莓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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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绪若花朵朵开,风情美韵心湖采


希望记忆与诗词配合默契,素墨淡笔就可以将世间风雅收集。

歌花赋月无穷趣,

品酒尝词意境来。

诗绪若花朵朵开,

风情美韵心湖采。

----- 题记

一直欣赏与痴迷诗词,也一直在学习并探求名家的手笔,从他们的诗情意境里,感触优雅迷人的生活韵律。人都说:人生有八雅,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在流年瘦尽的时光里,或弹、或赏、或阅、或书、或独酌,偶尔这样文艺一下,才能放松时刻崩紧神经的自己。

晨起,默一句低昂黄金杯,照耀初日光。这些泛着墨香的美诗美句,那润心的种子,便不自觉地在心田里破了土,发了芽,悠悠然淡开一朵心花。阅过那一张张泛黄的书页,仿佛看见曾经的红楼秀阁中,翠屏帘幕后,痴人梦回,音断魂飞。幽帐里假寐,赋词中泣泪。庭院深锁,念君味。秋千架下,追逐双蝶飞,笑与泪全都透着那个美儿。

君容几时入梦还, 回眸难顾旧容颜。引古征今,几多的闲情逸致,勾勒出多少经典的诗篇。这斜阳、庭院、云霞、征鸿、鹧鸪、芳草、百花、秋千触笔即柔婉。闲雅有情思,意象入画面。那疏星、烟月、断桥、流水、寒鸦、雾霭、汀渚、孤馆沉吟皆凄艳。几许的凝愁哀怨,写意出多少幽美的词卷。曲笔、简洁,蕴藉着清丽,如山的辞藻堆砌的绝美又精练。

人生的况味与情韵,皆在我们行走的路上。一面明媚鲜活的胭脂红,一树婆娑袅娜的柳枝黄,一池娇美娉婷的菡萏香,一片纷飞飘舞的枫叶霜,用空灵将曾经轻舞霓裳的岁月柔放,让意象逶迆之汀水源源流淌。 就好像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碧绿小池塘,人还未靠近,便已闻到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一股清香。一池身著翠色衣裙的粉嫩仙子,正迎着火红的骄阳。她没有玫瑰妖媚,也不似牡丹艳压群芳,却能引得无数人月下赏荷塘

浪漫多思的人都懂得潇湘,这是因为潇湘,也是他们隐藏在情泪背后的忧伤。不知何人写下夜雨潺潺琵琶怨,潇湘残梦冷诗台,这样凄切的句子,那是情已成空的万般无奈,是爱在心里口难开,是追和梦难以书出的情怀,犹如失情中的眼泪,多的就像是决堤的湘水,足已湮没痴人的柔肠,空留满腹情殇

我喜欢穿梭在唐风宋雨里。喜欢透过唐诗的神来之笔,在心岸栽几株斜柳,箫频繁,音宛转,玉箫韵引月徘徊的柔情。羡慕宋词里的某一篇场景,划动一叶兰舟,将自己放逐浩大的山水间。绿水绕青山,心随流水转,随时都能看到水中映射的天光云影闲虽然我很清楚的知道,此生再也无法摆脱红尘,但希望可以把握心舞不乱,自由自在地修篱种菊在心田。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生存在广袤深邃而又摇曳生姿的尘世间,那些好像万斛泉涌的典故,仿佛一直与我们形影不离。每当你走进天然无雕饰的山水,似乎都有一种卸下重负后,才能表现出来的行为随意。每当融入一首新诗韵律,犹如聆听到,一个漂泊者灵魂深处的喃喃呓语。每每解读了一本书的灵性哲理,都貌似看到自身独白的信息。

时常与诗词对酌、对话,才能更好的执笔书花,记录年华。歌花赋月无穷趣,品酒尝词意境来。诗绪若花朵朵开,风情美韵心湖采。 情韵,不是指出入高级场所,也并非体现在锦衣玉食,而是你在生活中,阅读、欣赏及创作等等这些一系列微小的动作,让人悦目牵魂。纵然穿上粗衣布裙,随手种上几株花草再伴着书香几本,这些闲雅情致就能堆砌出细碎的生活之美。

静夜里独对窗外的街灯,听一筝曲净化频频悸动的心灵,抚慰自己在四个季节里,积攒出的、沉甸甸的、未圆的梦,昂首远山含笑,低眉近水盈盈。往事依稀朦胧,山水相逢如梦。纵然眼前浮现多少画面也都已沦为曾经。即便生活为我设下一座座迷宫,即便岁月锈蚀了我要按响的门铃,我依旧执着地行走在诵读诗词的途中。

花朵的信仰


那天,我打胡同口走过;天正好放晴,阳光从云里探出头来,斜斜地挥洒在青石街上,街很静,更没有人的影子。我的心情畅快极了,想慢慢踏过这条长街,满满地享这街的静谧。蓦地,我的眼神被一道风景掠了去:

一个小囡儿静静地坐在石阶上,她的双手捧着一朵花;嚄,那大概是花罢,因为距离远些,我到底看得不清。阳光正好投在石阶上,那平整的石阶反射的光映入了我白的黑的眼球上。我不敢说是小女孩似佛像般的放着光,更不敢想是她手里捧着的玩意儿能放光;实在明亮,实在耀眼。

我想,我时常是独自坐落在空虚里的,更有在荒街惆怅。这回是遇到知己了么?我暗暗地思索着,这位朋友也是来享这静谧的么?那么我便有伴了呵。

唉唉,我信这是道风景,而我向来是爱景的,今日又是特意来寻景的,怎的挑起这样伤感的事来?呵,煞风景矣。既是来寻景,我便要开始四处寻觅这景的真了。

以前都是空巷子里沉着怅惘的自己,但今日不同,这景倒是有了人物了。小女孩的静坐,让我想到的是她是在等什么罢,又不全是等人的罢。那既然闯进我的世界,我得瞧瞧去了。

我走到小女孩的面前,花的萎蔫的死相让我讶异,小妹妹

这是阿奶给我的花,她飞上天了。我要等着这花盛开,阿奶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小女孩那明亮而坚定的眼神让我有些伤感又有些欣慰,欣慰中又夹杂着些许同情。

我无意间一瞥眼,发现小女孩竟的是盲眼的!我吃了一大惊。而我更加惊的是她是如何寻得这样一个充满阳光的地方的。我想她虽然不知道花已经萎了,但在她的心里这花是最美的,而且在阳光的哺育下,它很快就会盛开的。

我看着小女孩,想坐在石阶上和她一起等待花的盛开,尽管我心里是明的:这花是不可能开放了的。

然而我心里依然是满载着希望的,因为我们是在阳光下面的,我和你一起等花开吧。看着单纯的小女孩,我不忍告知她真相。

今日我是看到了最美的景的,小女孩如花般的美丽。她不是盲的,她的眼里有无尽的光明,有无尽的希望,这是花的信仰。

爱的信仰,从不盲目。

芳华流年


年后的一个夜晚房间内传来了一丝细微的哭声,这个女孩叫叶凌。

叶凌是个独立且坚强的孩子,很多朋友都说她很成熟像是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但这背后的原因或许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才十五岁,她不想再去承担家里的是非,不想再接受假意的情感,不想明明难过却要微笑,不想明明想哭却要忍住。在所有人面前她总是很理智、冷静、活泼。很爱笑,她只能把一点一点的苦水往心里咽,她开始喜欢哥特文化、开始喜欢血。

而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一夕之间所有痛苦都不受控制的侵略脑海,一直徘徊着一句话:我不想活了。

泪水滴落在那已经惨不忍睹的手臂上,她有自残的习惯,手臂上三道半条胳膊长的刀口和数不清的小刀口因为泪水的侵染隐隐发痛。她不禁冷笑,她为什么要承担这么多,可是若不是还有一点点的理智恐怕刚才早就从五楼跳下去了。

“跟特么傻逼似的。”这是叶凌第二次与她更年期的妈妈大吵一架了,不满的叶凌在夺门而出后破口大骂。她的母亲方怀告诉她出去就别在回来了,从前忍就忍了而现在她再也不会回这个家,这个家她早就呆够了。

“喂,出来接我,我今晚上你家住。”

“女神,你......”

“来不来!”

“马上去!”

叶凌出门的时候带了些自己攒的钱,她准备去别的城市生活,可眼下要用来维持找到工作前的生活费用还差很多,并且不能去哈尔滨了,她跟太多的人说过要去哈尔滨。

刚刚电话里的男子袁浩是一直觊觎她身体的,而现在没有什么赚钱的办法为了维持异市开始的生活,她只能在出发之前出卖自己的身体从而得到一笔钱。叶凌是不在乎这些的,她始终相信只要自己奋斗的强大像马云和郭敬明一样就没人敢说三道四。她始终相信以自己的才学、文艺和财经上的知识是可以活出头的。

叶凌拿着袁浩为她准备的衣食买了一张从鸡西到天津的火车票开始起航,一路上她看着渐渐远离的城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终于离开这个城市了,在这个城市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终于可以摆脱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天津的夜晚灯火通明。叶凌拿着行李一步一步的游走在街头,她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好好思考下一步的安排。忽然就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好久未提及的号码。

“王宇,我来天津了,你不准备招待我一下么?”

“我在单位,你来找我。”

叶凌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朋友,至少在中国大陆上每个地方都要有依靠,这些朋友对于她来讲都只是表面上的真感情,说白了都是互相利用。对于社会上混的朋友倒也不需要真感情吧。

叶凌躺在王宇家人给安排的床上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在还不了解这个城市的时候就只能依靠朋友。叶凌在王宇家的餐馆工作,家里的阿姨很喜欢她,条件也不错,包吃包住还发工资,劳累的时候还可以偷偷懒。

“小凌啊,你就准备这么下去,一直不回去了?当妈的都不忍心,就别赌气了啊。”

“姨,我不是赌气,她根本就不关心我,我身上前前后后四十多处自残的伤口,我不说她不知道就算了,我把袖子挽上去她还看不见,我发烧她一句话都不说,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你应该......”

“姨,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就在这工作一个月,然后还有三本小说要完结了,我自己还有一些钱,加在一起也一万多元了。我出去租个地下室,然后白天去酒吧驻唱、给路人画画,晚上写小说。”

“阿凌,别太激动,出去走走吧。”正当王宇妈妈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王宇就突然回来了,一切也就暂时作罢。

“阿凌,你看。”王宇指了指不远处广场上的大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寻人启事的消息,没错,被寻人正是叶凌。

叶凌摇了摇脑袋冷笑一番来到一座公共电话前拨起了方怀的号码。

“别再找了,不然之后电视上出现的就是:被寻女孩自杀于某海。”

未等方怀回话,电话那边就干脆的挂断了。叶凌并不是吓吓而已,叶凌早就看透了生死,生死其实无别吧,生有痛苦,死无欢乐,还不都是互补的嘛,痛苦与欢乐相依相伴。叶凌也早就想过,或者无聊就死呗,没有欢乐总比痛苦着好,到时候一定要选择海葬,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源于水的,死了也就回去了,就感觉像遇死则生一样。

“你一定要这样么?”

“不然呢。”

“你可以和我在一起。”

“不好笑。”

时间过去了很多,叶凌发展的也很好,小说莫名的火爆,驻唱也成为主唱,绘画也被人请为老师。用自己攒下的一部分钱投了一个不错的项目,其实她是被上帝眷顾的人呢。可适当有一晚她经过海边的时候,所有的悲痛突然袭来,她问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牵挂的答案,结局也终是一死。在消失之前却留下这样一首诗。

行走在暗黑的道路上

传来一丝丝鲜血的腥甜

黑色蕾丝蒙蔽了双眼

嘴角传来了一个跳跃的冷笑

这个幼稚的世界啊

你要多久才会懂事

十字架为你祈祷

撒旦为你烦恼

得不到关心的人们啊

用鲜血去释放你的热情吧

去仇恨你不满的一切吧

黑色指甲浸泡在嘴边的腥甜

眼神空洞得不到任何感情

这才是想要的啊

不要在浪费感情了

人们啊

独立吧,独立吧

无情吧,无情吧

微笑向阳,朵朵盛开


踩着晨曦的快乐旋律,许每次人生转角,轻盈,浅浅淡淡;许每场粉墨登场都是温柔以待;许春天的笑意挂满岁月门楣,朵朵的,温馨的,去盛开!

生活的路,坎坷崎岖,或许因为某件事某个人,皱了眉,淋了雨,阴霾笼罩了天空。是否也曾为此哭泣过,埋怨过,气馁过,种种萧瑟音符,寒了一声叹息。黯然失色的措辞一拥而来,感慨万千,对着瘦影,淋湿了的雨季,诉说着无奈彷徨,揭露着满目疮痍,瑟瑟的薄凉一袭接着一袭

可曾想过,这一时的萧暗,只是昨天的片段,只是光阴荏苒的一时风景而已。万山重重也有路,阴雨绵绵也有晴,前方不仅仅是蹒跚,是缺乏勇气的步履。明天不仅仅是灰暗,是缺少明亮的添加。人生的不同,在于一种态度,在于智慧眼眸,什么样的态度决定了什么样的人生。微笑向阳,生活处处生花、结彩,处处彩云满天。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生活总是如此,看似没有路,解不开的难题,或许一时过后,恍然大悟,茅塞顿开,柳暗花明的惊喜,总是相伴。围墙、障碍、荆棘,丛生了密密心墙,迷茫的气息弥漫了周遭,也许薄凉的空白,委屈无助了落雨一场。当黎明升起,第一缕晨曦拨开云雾,春天般微笑,会悄然无声划过,原来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渐变为昨天。

微笑向阳,处处是明丽晴天;微笑生活,还你季季春天。微笑是心灵深处的一种美的释放,是春天的花朵朝阳开放。不论其风雨飘摇,失落离散,总是傲然屹立心中央,坚不可摧,任何苦涩,都会变为纤指柔,不畏寒雪,不畏崎岖坚强地盛开,最美笑靥。

微笑向阳,生活若春天,桃花源,水云间,处处绽绿拥眉眼。微笑着弦音上写意,句句新词,行行墨香,人生的路,走过,看过,聚过,离过,反反复复,跌跌宕宕,笑语回响始终,不论秋冬多么萧瑟,不论旧事怎样凉薄,铿锵玫瑰,向阳的窗台,一直朝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生活中,万般无奈,苦中作乐,调色板,画下阴晴圆缺,歌过悲欢离合,轩窗下的月儿都会如期圆满,门前的小树花落香息,又新生。微笑着一一看过,向阳朵朵盛开,淡看浮华季季烟云,修植入阳光的气息,暖暖的,微微的,明朗飘逸纷扰的生活,让其宛如人间四月,宛若春天!

执拗的三寸光阴,寂寞了绿肥红瘦,风起云涌时,莫要一直纠结于过去,沉溺于灰暗。光阴似剪刀,消磨了好年华,沉寂了向上积极。如果执着是一种无果的付出,那落幕人去楼空定是必然。一一微笑而过,给往事优雅的转身,演绎最美的花期。裁剪乱枝,删除负重,让回忆的阳光,且行且惜,给岁月的曾经一季温良、感恩,让阳光的明媚,挂满微笑的旅途。

微笑着,把墨写到淡,把清水品到甜,山水笑了,心便笑了。岁岁一扇开心门,年年一扇快乐窗,简简单单地,花开花落,香息珍惜;云卷云舒,去留随缘,微笑得失。路迢迢水长长,心宽两岸,自会顺风顺水,闲适相随。

微笑向阳,朵朵盛开,开的素雅娴静,开的简单坦然,随风随意,随云淡然,微笑着向阳开放每页。

踩着晨曦的快乐旋律,许每次人生转角,轻盈,浅浅淡淡;许每场粉墨登场都是温柔以待;许春天的笑意挂满岁月门楣,朵朵的,温馨的,去盛开!

刹那芳华


【望云楼】

“丽娘,杜妈妈叫你呢。”“我知道了。”屋里,一个青衫少女立在一名白衣少女的后面。青衫女子虽是妩媚妖艳,却不及那白衣少女分毫。她美得那样自然,清新脱俗。眸子里的恬淡,忧郁格外惹人怜惜。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幅画。青衫女子名叫玉衣,人称玉娘,是望云楼的头牌。白衣女子名丽君,人称丽娘,向来卖艺不卖身,就连她的容颜也很少有人见过。她曾经是最小的花魁,夺花魁的那一年,她只有十一岁。

“妈妈,叫我什么事?”“姑娘,你已经三年不去争夺花魁,妈妈想,今年的花魁应当是你。”“我本无意这些,若妈妈执意如此,我也不好推脱。只是还像从前那样,卖艺不卖身。”“好好好,那你快准备准备,一个月后就要选花魁了。”

回到屋里,她弹起了琵琶。还记得,自己七岁被人卖到青楼,学习琴棋书画,善舞,她的一舞曾让望云楼赚得了三千银,从此不再露面,每日里弹琴练舞,也有一番情趣。此时,她已经想到如何夺取花魁。

【望云楼】

选拔花魁的日子愈来愈近,她的舞蹈已经排练完毕。

选拔大会如约而至,许多文人墨客赶往望云楼,原因是望云楼头牌玉娘和三年未出现的丽娘将出现在这里。

第一个节目是玉娘的歌曲,一首春江花月夜醉倒了人的心。她穿着半开叉的纱衣,白皙紧实的修长大腿从开叉处露出,妩媚的姿色令人神往。

接下来的几名女子并不怎么出挑,终于轮到了丽娘,她身着雪白纱衣,一头秀发飘飘洒洒。

舞乐响起,她宛如天仙一般从上空降落,雪白纱衣包裹着她消瘦的身躯,苍白的皮肤泛起丝丝红润,朱唇微启,她赤足立于莲台之上,挥舞着轻薄的长纱翩翩起舞,舞姿绰绰。嫣然一笑,更是倾国倾城。台下的公子纷纷出价,价钱一直升到了五千金。这时,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平淡地说道:“一万金,这个姑娘我要了。”“公子出手真是大方,只是小女从不卖身。”“舍妹年方十六,与姑娘年龄相仿,希望姑娘愿意移尊驾到鄙府陪伴舍妹,云某定用心招待。”杜妈妈连忙摆出一副献媚的面孔走过去道:“公子,丽娘你尽管带走吧。”丽娘心中猛然一震,她竟然就这样被杜妈妈卖了。“妈妈!你···贩贰薄肮媚铮?闱氚伞!?

那一天,她走进了云府的大门,也就此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云府】

她来到了云府,住进了一个比原来不知精美多少倍的房间。掌事的林娘告诉她:云家小姐名叫云亦茹,知书达理,温柔娴静,如今随母亲去礼佛,几日后便能回来。她也知道了买她的是云府长子云逸风,年十七,与云亦茹关系极为融洽。她住进了绛雪轩的侧室,名为小姐的贴身侍女,实为陪伴小姐,倒也算的云府的主子。

两日后,云亦茹回到家中。她才走进绛雪轩便看见了亭亭玉立在门口的丽娘,问道:“你就是哥哥新派来陪我的?”“正是。”“好美啊!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美的女子。”“小姐谬赞了。”“你就叫我亦茹吧,你叫什么名字?”“小姐就叫我丽娘吧。”云亦茹虽是大家闺秀,端庄大方,温婉亲切,倒也活泼明丽,难怪府中其他人都称赞她。

【一月后】

云亦茹和丽娘很是投缘,很快成为姐妹,这日,丽娘因要制梨花糕,去花园采摘梨花。她坐在树枝上,摘下一朵朵梨花放进花篮里。清淡的鹅黄色襦裙垂到树下,头发上只簪着一支银钗,额上贴着纹饰。素雅的装束显得恬淡安静,梨花在风的吹拂下飘落,将她包围起来。这美轮美奂的景象恰好被路过的云逸风看见,他站在不远处望着这幅画一般的景象。轻轻地走过去,丽娘竟没有发觉。她伸手去采摘更高处的花朵,却一不小心踩空跌落。“啊!”正当她以为自己会摔倒地上时,一个温柔的臂膀接住她,她有过一瞬间愣神,又连忙挣扎开,低头道:“多谢少爷相救。”“没什么。”丽娘立刻拎了那一篮梨花转身离开,云逸风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刚才的景象实在太美!被梨花簇拥着的她仿佛仙女降到了人间。

今日再次见到云逸风,他褪去了贵族的光环,温柔亲和,让丽娘久久难以忘怀。所有的一切,都被云亦茹看在眼里,她看出丽娘喜欢哥哥,有心成全。

【绰影阁】

云亦茹走进哥哥的书房,看见哥哥坐在案上沉思,她轻轻走过去笑道:“哥哥可是在思念今日的美人儿?”“亦茹!”“丽娘天生丽质,连我这个女子都难免动心,更何况是你。关关雎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观察到她心里也在想着你,你也喜欢她,为什么不在一起呢?。”“真的?”“今夜我安排你们见面,你找机会告诉她,你喜欢她。”“这贩贩贩好吧。”

【绛雪轩】

回到房间,云亦茹叫来丽娘,说道:“今日的梨花糕很好吃,晚上你替我送些给哥哥。”“是。”她一想到云逸风,心里就砰砰直跳,脸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云亦茹补充了一句:“记得穿戴的漂亮些。”“为什么?”“啊贩贩贩这个,你别管,一定穿漂亮点哦!”

晚上,丽娘换了一身衣裳,将梨花糕带到绰影阁。

【绰影阁】

她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温和的男音:“进来吧。”丽娘走进房间,放下装梨花糕的盘子说道:“小姐让我把梨花糕送来给少爷,若少爷没有什么事,奴婢先告退了。”“别走!”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什么?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喜欢你!”他将丽娘搂在怀里,抬头向她的嘴唇吻去。她惊呆了,忘记了挣扎。直到他松开手,丽娘才反应过来,她生气地说道:“您是云府的少爷,奴婢只是一个丫鬟,不配侍奉少爷!”“可是我不嫌弃你是个丫鬟。”他霸道地将她推到门边,不由分说地吻去,他用刀锋般薄薄的嘴唇,咬住她的嘴唇温柔地摩挲着,仿佛在亲吻娇嫩的花瓣,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颇为熟练地舔舐着。两人紧紧挨着,他好像就这样抱着她永生永世。

他那不老实的手伸进丽娘的衣服,抚摸着她裸露在肚兜外的锁骨以及脖颈,单薄的轻纱一样的衣服被他褪去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让他不舍得松手却不敢深入。丽娘的手也搭在了他的肩上,白嫩的柔荑环着他的脖子,二人难分难舍。

贩贩贩

回到绛雪轩的路上,她还在回想刚才的一幕,她是喜欢他的,但她不敢,也不配。她怎么可以如此失态失仪,方才,差一点就失身了。

从那以后,她时常去绰影阁,每一次都是尽兴而归,他们一起登山,一起赏景,他们在山顶

上牵着手共同宣誓,今生今世,白头偕老。

就在云逸风和丽娘感情越来越好,他为丽娘更名为“墨笛”。这时,云家老爷云岭云太尉回到府中,还带回了一个女子,她名叫楚素仪,年十八,是楚家嫡女,身家显赫。听到消息云太尉意欲将这位楚氏小姐许配给长子云逸风。

他安排两人见面,云逸风坐在偏座,心不在焉,无论这个女孩再好,他的心里始终想着墨笛。

她走进湖心亭,优雅地轻轻一拜坐在侧坐。身着柳色长裙,外罩豆青小袄,外镶兔毛滚边,腰佩玉玦扇坠,举止间,高雅脱俗。挽着堕马髻,插着琉璃珍珠步摇,簪着一排清幽幽的茉莉。肌若凝脂,顾盼神飞。臻首蛾眉,美若天仙。她温柔的眸子望着云逸风,少女的心砰砰直跳,看着面前的男子心想:原来这位云家公子这般潇洒不凡,就是爹娘从未嘱咐,我也一定要嫁给他。云逸风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和丽娘的美是不同的,她是大家闺秀,是寻常女子所有温柔端庄的美,而丽娘却像天上的仙女落入凡尘,清净纯洁,她是月宫的女神!

这时,云岭看着楚素仪笑道:“听闻小姐最擅瑶琴,不知老夫和犬子可能一闻?”“云伯父客气了,素仪不过略通一二,让伯父见笑了。”她让丫鬟取来瑶琴,试了试弦,略一思索,弹出一首《阳春白雪》。琴声清越,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不绝。“好琴!”湖心亭后转出两个美人。一个是云亦茹,另一个便是丽娘。云亦茹一身紫色留仙裙,笑盈盈坐在云逸风身边。墨笛站在她身后,嫣然一笑盖过了楚素仪所有的风头。“这是小女云亦茹。”“云小姐好。”“楚小姐今后就叫我亦茹吧,我比楚小姐小几岁,不知可能与您以姐妹相称?”“我叫楚素仪,妹妹今后叫我素仪便可。不知这位姑娘是谁?”“奴婢墨笛叩见楚小姐。”“可惜了,如此美貌,怎会只是一个丫鬟?”“她不是丫鬟,她是哥哥的人。”楚素仪一怔,继续说道:“原来是这样。”“墨笛最擅舞蹈,方才见姐姐琴弹得极好,不如叫墨笛为姐姐舞一曲可好?”“如果墨笛姑娘愿意,我自然奉陪。”“劳驾小姐了。”“说吧,舞什么曲子?”“凤舞九天。”“甚好。”

云岭听到女儿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他阴沉着脸对云逸风命令道:“你跟我过来!”“是。”

三个少女凑在一起,正欢快的交谈着,谁也没有注意云岭的脸色和云逸风的离去。

【秦思阁】

“逸风,你当真喜欢那个婢女?”“是。”“孽障!你是我云家唯一的少爷,怎么能喜欢上一个低贱卑微的奴婢!”“我不在乎!她是奴婢如何?我只知道那是我最爱的女人。”“那位楚小姐长得很美,性格也好,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你。”“无论她再好,就算天仙下凡,我也只要墨笛。”“真是岂有其理!如果你不答应娶楚小姐,我就杀了她!”“爹!不要!”“我说话算话,限你三日时间考虑,过了三日还不决断,我就杀她。”

那晚,他让墨笛二更时分来自己我卧房,她温柔的答应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苦笑,“对不起,我不得不辜负你了。若他没有用你的命来威胁,我宁愿抛弃我侯门公子的身份,陪你游荡江湖。”

一更,楚素仪来到他的卧房,她坐在他身边,冲他温柔的笑。“你爱我吗?”“爱。”她深情答道。“那我娶你可好?”“好。”“今夜要你陪我,你愿意吗?”她沉默半晌,答:“愿意,只要你开心。”

他亲手解开她的衣裳,拔去她头上的金钗步摇,将她搂在怀里躺在床上,二人鱼水之欢时,墨笛正在自己房中梳洗打扮,丝毫不知将要看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白日里那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变成了那个样子,昔日柔情脉脉的云逸风邪魅的笑着。

她走到了卧房外,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喘息和一个女人的娇笑,她一愣,仍然推开了门。她看见二人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她冷笑。“云逸风,墨笛就那么不值钱吗?玩完骗完丢在一边,搂着新宠入眠。”“我从未爱你,你以为自己配吗?你不过是一个卑贱奴婢。”也是,你是侯门公子,我不过是个奴才,奴才与主子之间怎会有好的结果?”她转身离开,云逸风推开了楚素仪的柔荑,披衣下床,冷冷说道:“走吧。一月后,我娶你。”“娶我,你不后悔?”“不悔。”

第二日,墨笛准备向云亦茹告别,就此离开云家。

“亦茹,我准备离开云家。”“为什么?你走了,哥哥怎么办?”“我与他之间已无牵连。”“到底怎么了?”“云逸风就要娶楚素仪了,我留下来,算什么?还不如一走了之,从此再不相见。”“这贩贩贩一定是误会!哥哥怎会如此绝情?我去问他,他不会不要你的。”“不要去了。”云亦如叹了一口气“东西都带好了吗?你要去哪儿呀?”“天下之大,自有我容身之处。”“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墨笛笑了笑,却不说话,转身离开。

云亦茹来到了云逸风的书房,看见楚素仪一袭抹胸红衣站在他身边研墨。她冷笑“哥哥,你为何要这样对墨笛?你们之间当真一点情意也没有了吗?”“是。”“她已经走了。”他的手微微握紧,却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冷淡地说:“以后素仪就是我的夫人,墨笛的生死关我何事。”“你!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二十年后】

一女子立于江边,水色长裙在微风吹拂下微微动荡,她面垂轻纱,吹着笛子,哀怨的曲调中含着孤独,二十年了,也不知那个绝情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他们幸福吗?

“敢问姑娘芳名?”女子心头一颤,这种声音为何这般与自己的心灵有所感应。“大人何意?”“姑娘非常像在下的一个故人。”“是吗?那她是谁?跟公子又是什么关系?”“她叫墨笛,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她转过身来,望着他轻笑,那双美丽的眸子让他呆住。“当真是最爱吗?”“是。”“她走了。”“去了哪儿?”“我不会告诉你。”“楚素仪已死,我爹也死了,我想让她回来。”“过去的情,还是忘了的好,就算此刻追回来,也和从前不再相似了。”女子不再看他,绕过曲折的小桥离开,却有两行清泪随着清风流下。